“您在做什么?”
我从未如此对妈妈说话,尽管因为胯下不可遏制的生理反应,我燥热得难受,腔调却依旧冷得如同北国千里万里的冰封飘雪。
以至于在往后的日子,我今晚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成了妈妈拿捏我的手段,屡试不爽。
妈妈把我四仰八叉地摆在床上,用细嫩如新笋的小手剥开我的裤子,一路褪到大腿上,露出里面硬直涨红的长屌。
鸡巴不自觉地昂扬挺拔,死死贴合到她阴埠中,微微陷进去,不知道是肉棒自己挤入,还是被妈妈神秘诱人的肉缝吸入的。
妈妈自己脱光了衣服,浑身白花花的腴美肉体晃得人睁不开眼。
她光着身子趴在床上,两腿分开,屁股对着我做出渴求被后入的姿态,大腿和翘臀压在脚踝处,溢出白皙熟美的淫荡嫩肉,和她那因为受压而微微泛红的软嫩脚掌凑在一起,色彩分明。
妈妈的大白屁股轻轻颤着,两边挺翘肥嫩的臀丘迎风招展,不敢想象一巴掌上去,荡漾起的臀浪淫波该是怎样震颤人心。
她笨拙地压在我身上,一点经验也没有,只能可怜地试图用未经人事的窄小阴道套弄我怒长灼热的鸡巴。
妈妈浑身燥热,冷白的肌肤烧着一层火,微微有些红。
她的私处显然不胜玩弄,还没被享用,熟美的雌屄就已经发情得止不住吐水,在床单下哕出一摊骚骚亮亮的淫汁。
我刚睁开眼,似乎只能看到妈妈两瓣肥美白嫩的阴唇,两个白馒头被我的肉屌硬生生挤到两侧,隐约能看到妈妈阴唇内侧粉嫩通红的淫荡皮肤。
我顿时感到一阵温热闷胀,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一齐造反,尽数沸腾,拼命催促主人快点占有眼前犬伏的姜清瑶,去贯穿象征世间极乐的甬道。
幸好,妈妈听到我出声,惊恐万分。
她不由得低叫两声,绝美的身子筛糠般抖个不停,大股大股温热的屄水汩汩往外冒。
她现在压在我腿上,又这样一通乱动,我被踩得不轻,痛到长长地龇牙喘气,勉强控住欲望。
“修齐,是妈妈对不起你,你快点做啊。妈妈保证,就这一次。”姜清瑶几乎在悲鸣呜咽,蠢笨地晃着白花花的身子,挺翘的雪臀颤颤巍巍。
妈妈见我不动,转头看我,她眼眶红得骇人,眼白眼球浑浊得如同满是曝尸的荒野,死气沉沉,暮色昏昏,直叫人心碎。
我直接就读懂她的内心,妈妈第一次在我面前真正全裸,不止肉体,还有心灵。
饭里下药,趁机迷奸,这是姜清瑶半生苦难的驻点,也是她痛恨终生的罪责。
可是如今,她到底对她的儿子这样做了,以她最恨的手段,对她最爱的孩子。
我实在无法描述她催心折骨、五内俱焚般的死寂。
妈妈已经打算好,要为我背负一切,如果、如果,或许、或许,我明天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这个笨女人,傻女人,蠢女人……
她看我迟迟不肯动,急得无师自通,前后晃动。
两瓣肥美的馒头阴唇死死夹住鸡巴,屄穴热切地吸吮棒身,骚水缓缓流出,沁润我的长屌,紧实温热的触感几乎让我为之沦丧。
“滚开!”
我双手拍上妈妈的两片臀瓣,打算用力推开她。
妈妈的臀肉细嫩弹软,争先恐后从指缝中溢出,微微地夹住我的手掌。
我不慎中招,一时没推动,下意识猛然起身,顺势把妈妈推开。
妈妈对我没有防备,光滑的身子失稳,整个人几乎被掀翻,惶恐地倒在床边,满头青丝无助地散乱在肩上。
她发间的桃木簪滑落在地,落声溅泪惊心。
姜清瑶爬起来时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她低着头不敢看我,把脸藏在秀发间,只传出爱怜有加又委屈至极的声音:“修齐……你就当、就当妈妈是个下贱的女人,满足妈妈一次吧。”
“那妈妈会一直下贱,让我满足你一辈子吗?”
“你说什么?”
妈妈怔怔地抬头,几缕发髻拂面,朦胧又破碎,美得令人潸然,我出离愤怒,不由得提上裤子,缓缓向前。
“妈妈,你还要骗我多久?”我握紧她的手,生怕这时放开,以后就再也摸不着,“我不要治病,我只想在你身边,我就想和你在一起,我想陪你一辈子。可是妈妈,你为什么非要这样,非要把自己,非要把我们逼上绝路然后再离开我,我不要这样!”
“没……”
“你别骗我!”
我再一次打断她的话,泪水苦涩滂沱,“妈妈,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向您要求过什么,可是妈妈,我不想你走,你就不能让我任性这一次吗?”
“修齐,听话,听话……”
姜清瑶见我神情激动,双手紧紧抱住我,“妈妈答应你以后一直陪着你,我们先把病治好,别的什么以后再说,以后再说好不好。”
“姜清瑶!你真的就一点都不明白吗?”
我愤怒地推开她,看着她茫然无措不知所以的表情,翻涌的情绪如决堤江水,毁去我最后一丝神志:“你明明已经发现,我最近很痛苦,为什么你就想不明白呢!我告诉你!妈妈,我喜欢你,对,你的儿子,喜欢他的母亲!我不知道怎么和您说,可是,我真的爱你,我想和你结婚,我想和你生孩子,我知道这不对,可我就是想!”
“妈妈,为什么要逼我呢,我是个该死的儿子,明明已经有两个女人,却还想和自己的母亲做爱,我想得要死!妈妈你说呀,我是不是疯了,怎么会有我这样喜欢上自己妈妈的孩子!”
我挣扎着在妈妈身上乱摸,疯狂亲吻她的面颊,却没注意到她负面到不能思考的样子。
“妈妈,我要做你的男人,我们现在就做……”
我轻薄背德的动作随之话音一道终止,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抿抿舌头顿时一阵腥甜,血迹溢出嘴角。
我不敢置信,愣愣地忘了拨回被妈妈抽歪的脸,傻傻地看着她通红的手掌。
耳畔嗡鸣不停,我没听清,她打我的声响,是、是什么样的?
可是我一点思考能力都没有了,满脑子都是这一巴掌,一点也不疼,一点也不响,却把我的心抽碎成无数个过往,一帧一帧的回忆承载忧愁与心伤,无声地吟唱。
小时候我上吐下泻,把她身上弄得一团糟,她没有打我;初一时我弄坏学校的电脑,年级主任找家长一顿批,她没有打我;她前脚和我说不能早恋,我把姐姐带回家被抓包,她没有打我;出院时我对着她发脾气,拉着她在大街上出丑,她没有打我;就在刚刚,我推开她,说让她滚,她也没有打我。
可是我说我喜欢她,她却第一次破戒,为什么,妈妈,为什么啊。
我们真的就,一点可能都没有吗?
我抬起头,先前遇到的所有人仿佛都出现在眼前,站成一条人街,鄙视、嫌弃、厌恶,全在讥笑我。
妈妈明明就在身边,却好似又出现路的尽头,她满眼含泪,自己系好绳子,上吊自刎。
不要,不要,我惊恐万分地跑出卧室,一个人手足失措,不顾一切地推门离家。
紧闭的大门吞噬了我最后一丝光亮,我七窍仿佛尽枯,眼睛贴着门缝,房内却无声无响。
我失魂落魄地转身,走向夜幕,走向昏黑,走向人生的最灰败。
冬夜的晚风刺骨凛冽,我不觉得冷,只觉得还不够,还不够吹去我心中绕匝无数圈的孽缘情丝。
我下意识跑起来,大步迎风而走,耳边刮起更猛烈的呼啸,真的,真的好受不少。
我停下脚步,也不知跑了多远,四目而望都是陌生的楼宇,草坪上哪家倾倒的垃圾,股股剧臭熏天,我只觉得这和我一样,一样恶心吧。
嘴角的血渍早已干涸,我一下一下疯狂地抽打自己的脸,直到没有知觉,又痴笑着死命硬拽头发,乌黑发丝一缕一缕落在眼前,我浑身瘫软,蹲在路边,捂住脸不让泪流出。
我都说了什么,我都做了什么……
眼前一黑,我失去平衡,摔倒在地,顿时一通火烧般的刺痛,在初冬寒夜居然让我异样地感受丝丝温暖。
手机掉出口袋,在地上滑远,途中突然亮起,照彻幽黑的夜。
地面好凉,还有一些残存的冰雪。
我手脚并用,爬过去捡起手机,妈妈打来几十条未接电话,还有一段短信,内容全都是“你快回来!”。
近乡情怯,我不敢接听,却又担心她害怕,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借着青莲自古的无光良夜,渐渐冷静。
鼓足勇气,我拨回电话,双手捧着手机,虔诚地如同朝圣路上的骸骨。
她没接。
苦涩的笑容僵成一块烂冰,我痛苦地闭上眼,直到熟悉的铃声惊醒我垂死的灵魂。
“你给我滚回来!”
妈妈,妈妈,妈妈……
姜清瑶的怒吼真好听,我觉得有些甜,抱着手机,眼睛眯成一条缝,如果路人经过,一定想报警把我扭送进病院。
凤凰涅槃,我如获新生般回魂,强行将濒临崩溃的心智拉回正常:“妈,对不起,我先去曲姨家住一晚,我们先冷静一会。妈妈,今晚我犯病了,您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妈?妈?”
“你去啊!你别回来了!”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