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曲则全

陈冰渐渐化开,在地面泥泞成一摊,我忍不住蜷缩脚趾,手掌躲在袖口不敢伸出。

寒潮晚来匆匆,以至于我四肢发麻,等曲姨驱车而至时,我甚至不能独立上车。

曲挽舟的心情很不好,毕竟她刚从地暖壁炉的别墅中被我一个电话摇来,比起床气更可怕的是出门气。

她又听说我和妈妈闹得厉害,气得把我就地正法,按在座位上一顿抓挠,摸到我几无知觉的手,没好气地把空调设置到最高,这才作罢。

“小家伙,成天惹我生气,我是叫你早点回家,可没让你欺负姜宝宝。”

姜宝宝……

这什么鬼称呼,我也无力去吐槽。毕竟今晚的我活像个智障,一点控制不住情绪,只希望妈妈能别那么伤心。

以后,她想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吧。

“曲姨,我错了,明天我就和妈妈道歉,今晚我和她都有点冲动,我先躲一躲,然后再说吧。”

果然还是老祖宗有大智慧,所谓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我亲口对妈妈吐出积压许久的爱恋后,似乎一身轻巧,再没有什么能将我束缚。

我像是奔赴山海的旅客,跋涉千万里路,虽没什么结果,可回首时,一路走来的艰难困苦是那般云淡风轻。

一朝彻悟,剑心通明,我闭目倚在副驾上,轻轻舒张僵硬的手臂,不去想那些挣扎悱恻,在心中默默欣赏妈妈的每一帧容颜。

妈妈,我好像,更爱你了。

“下去下去,今晚罚你不准和姨一起睡,自己找个狗窝睡吧。”

曲姨拍开门,拽我下车,顺势一脚把我踹进门。

我揉揉屁股,轻车熟路洗洗刷刷,上楼找保姆要了床被子,去沙发上凑合一晚。

刚刚躺下,我还没睡着,楼上木门吱呀轻响,楼梯口橘黄的夜灯刺破漆黑的客厅,清寒姐裹着雪白的睡袍,悄无声息爬上沙发。

“姐?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啊。”

顾清寒很少会顺着我,这次也不例外。她熟稔地握住我的阴茎,简单地上下撸动,肉棒很快充血,直直的一根钻出姐姐的双手,直冲着她嘴巴。

“你还没得手啊?”

她不无轻蔑地调笑,双手有规律地在鸡巴上按摩抚弄,搞得我不上不下,脑子快被欲火烧成浆糊。

“姐,你停停停了,我受不了了。”

我赶忙推开她,甩甩脑袋倒掉黄色废料,自医院一别后的辛酸苦辣堵在喉口,似乎全天下只有眼前的姐姐,能让我毫无顾忌地倾诉。

“姐姐,我真要被你害死了……”我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到最后自己都要被回忆折磨哭了。

“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没肏到吗?”顾清寒精致早熟的容颜漾出一股慵懒,更添出美人恹然的绝尘之美,“也是,姜阿姨多诱人,估计你都舍不得用力。不过没事,反正有我,你怎么对我都行。”

顾清寒翻着白眼,左手套弄我的鸡巴往下一滑,剥开包皮胀出紫红的龟头,右手来回抚弄马眼,又疼又痒。

“你要拿我发泄吗?把我当成姜姨吧,肏死我算我活该。”她返身骑在我身上,挣开睡袍,玲珑的酮体不着一丝,双腿微微发力,抬起屁股往我脑袋这边凑,满不在乎地展示出绝美的蝴蝶雌屄。

我现在哪有心情,更别说清寒姐的屄穴虽然幼嫩,可十分干燥,阴蒂害羞地连一丝尖儿都不肯露出。

她明显没有发情,小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真要硬来给她破处,确实有可能活生生肏死,至少也是大出血,一周下不去床。

打掉她挑逗我鸡巴的双手,我吐尽浊气,心志清明而淡定,搂着姐姐,替她一颗一颗系好睡衣的纽扣。

“姐,我们明明都说好的,你又来。再说了,你并不比任何人差,只是妈妈对我太特殊了。”我认真地一根一根吹去她耳边的碎发,“妈妈在我心中无可替代,你也一样的,天生绝美,哪里还需要假借他人来妆点自己。”

清寒姐不为所动,反倒看我像看妖怪:“一晚上就成长这么多?”

“姐,你干嘛非要算计我。你知不知道,对男生来说,这时候控制自己停下,比杀了他还难受。”我哪里还不懂清寒的打算,可实在无法招架,苦笑着求饶。

“真是长大了,明明两月前还好骗得很。也是,如果你是哥哥我是妹妹,估计我从小到大就只有挨骗的份。”顾清寒扑在我怀里,缓缓在我脸上吹气,暖暖的,和她喃喃低语一般勾人,“如果今晚你没忍住,以后我有的是办法让姜姨对我做低伏小。算了,早晚是一家人,我也说过等你一年,以后就不逗你了。”

我释怀般地和她双手相握,不去想那些未定的尘埃。

“放手!让你摸了吗?”

姐姐清冷地呵斥,我气笑了,瞠目结舌盯着她。她突然扑哧一声,笑得开怀,露出一口白牙,像是夜来幽香花开自胜的细叶昙。

滋咕、滋咕、滋咕……

顾清寒朝我的阴茎啐了口唾沫,双手握紧,上下翻飞套弄。

口水混着马眼自行分泌的前液,被她的小手来回抚弄,形成一层粘膜贴合在鸡巴上,随着柔荑轻重缓急地榨取按压,发出淫荡的水声。

在姐姐这般自轻自贱地服侍下,阴茎越发粗直,甚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涨大,直至攀上巅峰。

我感觉到我的小兄弟似乎不再是我的,而是独立存在的一根铁棍,却依旧勤勤恳恳,尽职尽责地传来惊涛骇浪般的快感。

呼吸蓦地粗重,我舒爽地睁不开眼,享受得眉头倒竖,双手攥拳死死握紧,勉强没叫出声。

顾清寒突然停下,生硬地把内裤拉长,啪嗒一声打在龟头上,痛得我双眼圆睁。鸡巴又燥热麻痒,急得就差自主开口求姐姐继续。

“一个小教训。”

她轻蔑中掺着得意,施施然转身上楼,清冷出尘的背影如同山巅雪莲,白静而质洁。

明明之前还主动脱光,把骚屄堵在我脸上,求我肏死她的。

我无可奈何,弓起身子,尽量减小阴茎受力面积,浑身火烧般燥闷。鸡巴过了半个点勉强复原,我不敢耽搁,抓紧入睡。

所谓红颜祸水一笑倾城,有些女人本身就能追魂索命。

我早早起来,窗外是极浅的昏黑,依稀可见天东之处有苍苍茫茫的云海,迷蒙间泛着紫意。

妈妈还好吗?

我捧着手机半天没有动作,有些事只能当面去说。

放下手机,我寻着记忆中妈妈的教导,练习剑道三功。

一板一眼一招一式,就着初晨微光,孜孜不倦,沉醉在这份酣畅淋漓中。

今天是CMO闭营式,学校继续放假。

清寒姐不用上学,曲姨懒惰的本性彻底暴露,这都日上三竿了,她还窝在房间猫冬。

咱们这可是江莲省,不是黑莲省。

妈妈功夫深,一般程度的训练很少出汗,我就不行,一套动作练了四五遍,衬衫早早被汗水浸透,停下来热汗渐冷,布料湿答答拍在皮肤上难受的要死。

曲姨家的浴室都是独卫,分布在各自卧室中。保姆房间的肯定不行,清寒姐我算是怕了她,眼下只能硬着头皮去叨扰曲姨。

盯着曲姨轻笑的目光,我匆匆清洗完毕,穿好衣服走出,坐在她床边,开口相求:“姨,你现在带我去你和妈妈的公司吧,我当面和妈妈道歉。”

“哟,小少爷终于想去公司巡查啦?”曲姨闲散地甩开头发,把头绳递给我示意帮忙,“可是姨为什么要带你去呢?”

求人办事自然要放低姿态,我乖乖地挽好曲姨的鬓发,细细地按摩她的头皮,言辞极度诚恳:“妈妈现在肯定很担心我,我怕在电话里说不清让她更难过,我当面去也好让她拿我出气。”

曲挽舟不为所动,享受般任由我揉捏,直至妩媚的秀发系着头绳招摇,这才开恩:“你老实说,你和清寒有没有?”

“有……有什么?”

“你懂的,别装幼稚。”

“没,真没。”

她狐疑地盯着我,满眼俱是威胁:“看来你是不想和姨一起去上班了。”

“我们、我们,哦不对,我被清寒姐口过两次。”在长辈面前说这种事,怎么好开口,我脸蛋发烧般闷热,声音讷讷如蚊。

“怎么样?舒服吗?”曲姨眼中炸起精光,兴致勃勃,“和姨说说,姨女儿服侍得怎么样?”

“其实不太舒服吧,还挺疼的,就是、就是……”

“就是心理上比较爽?”曲挽舟笑眯眯地帮我补充,“没事,我们两家就你一个男孩子,肯定要好好宠着,回头姨替你教教清寒。”

“您正常点。”

我受不了她这样,催促过不停,好说歹说和她上了车,直奔公司。

“自己去吧,再让姜仙子生气,姨就不让清寒帮你口了。”

曲姨把她的身份卡塞给我,赶我下车。她急着回去补觉,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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