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特郊区,一座的红砖酿酒厂隐匿在夜色与浓雾之中。
这里的机器昼夜不停的运行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发酵过度的葡萄酸味和陈旧橡木桶的气息。
这里便是“黑藤会”的核心。
靠着将西国顶级的葡萄制成红酒走私进东国黑市,再通过这些液体黄金打通高层的关节,黑藤会在短短十年间迅速崛起,成为了柏林特地下世界无可撼动的龙头之一。
但这看似坚不可摧的堡垒,实则建立在如履薄冰的平衡之上。
同行嫉恨这块肥肉,早已暗中磨刀霍霍;高层虽然享受供奉,却也忌惮这股不受控的力量。
维系这一切平衡的,只有一个人——科瓦斯·莱布。
会客大厅内,原本属于酿酒车间的挑高空间被改造成了粗犷的议事厅。昏黄的吊灯投下摇曳的光影,将四周的阴影拉得像鬼魅一般。
科瓦斯坐在一张斑驳的胡桃木办公桌后。
那桌子跟了他十几年,边角早已被磨得发亮。
他穿着一件解开两颗扣子的深灰色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的小臂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上面布满了陈年的伤疤。
尽管已年过四十,鬓角染霜,但他身上并没有丝毫老态,反而沉淀出一种经过岁月洗礼的硬汉气质,像是一瓶刚开封的烈酒,辛辣而醇厚。
此时,这张平日里总是挂着沉稳神情的脸,却布满了阴云。
“砰!”
他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那本厚厚的账簿随之跳动,震得那个装着半杯威士忌的玻璃杯叮当作响。
在他面前,几个刚才还不可一世的混混,此刻正像鹌鹑一样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
“看来我的话,在你们耳朵里已经变成了放屁?”
科瓦斯的声音并不高,却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高压。他缓缓站起身,绕过办公桌,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清晰可闻。
“入会第一天我就立过规矩:黑藤会不做毒品,不沾皮肉生意,不欺负老弱病残。谁碰就立刻卷铺盖走人。”
他走到那个混混头目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像是在看一具尸体:“你们不仅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还敢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带到我面前?是不是觉得我科瓦斯年纪大了,提不动刀了?”
混混吓得浑身筛糠,额头死死抵着地面,汗水混合着灰尘流进眼睛里刺痛无比:“老、老大!冤枉啊!我们本来只是想……想弄点外快……结果遇到这女的碍事,但是放倒了她之后发现不对劲啊!”
旁边的另一个小弟也带着哭腔附和:“是、是啊老大!这女人身手极好,如果我们放了她,她肯定会报复的!我们在搜身的时候发现了这个……”
小弟颤巍巍地举起双手,掌心里是一本沾着泥土的证件。
科瓦斯眉头微皱,一把夺过证件。
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上面的字样和照片时,他那双历经风霜的瞳孔猛地收缩——西国驻东国大使馆一等秘书,西尔维娅·舍伍德。
作为在黑白两道夹缝中生存了二十年的老狐狸,他太清楚这个身份意味着什么了。
外交官只是幌子,这种身手和气质,只可能是一种人——间谍。
而且是西国情报机构的高层。
该死。
科瓦斯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几个蠢货,不仅捅了马蜂窝,还把马蜂窝直接搬回了家里。
杀了她,西国情报局会像疯狗一样咬死黑藤会;放了她,她回头就能带着官方力量把这里夷为平地。
“你们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科瓦斯怒极反笑,手中的证件被他捏得变了形。
他猛地转身,一脚踹在旁边的铁架子上,发出一声巨响,吓得几个混混当场失禁,空气中瞬间弥漫起一股骚臭味。
“这下满意了?给我惹来这么大一个麻烦,是想让我给你们擦屁股,还是嫌自己命太长?”
几个混混看着暴怒的老大,吓得眼泪鼻涕横流,拼命磕头:“老大饶命!老大我们错了!我们真的不知道她是这种大人物啊!”
大厅里回荡着求饶声和科瓦斯粗重的呼吸声。
良久,科瓦斯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暴戾。
他闭上眼,揉了揉眉心,再次睁开眼时,那股杀气已经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无奈。
他看着地上这几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看着他们因为恐惧而扭曲的稚嫩脸庞,恍惚间想起了年轻时刚来柏林特打拼的自己——也是这样一无所有,也是这样为了混口饭吃不择手段。
“行了行了,别嚎了。”
科瓦斯的声音恢复了平静,甚至带上了一丝长辈特有的沧桑与劝诫。
“你们几个新来的,家里的底细我大概看过。都是穷人家的孩子,没饭吃才来混黑道。”他转过身,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雪茄,却没有点燃,只是拿在手里摩挲,“但这行没你们想得那么风光。做事不带脑子,只想着赚快钱、走捷径,迟早有一天会横尸街头,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几个混混愣住了,呆呆地看着老大。
“这次的事,我不杀你们,但也留不得你们。”科瓦斯挥了挥手,语气不容置疑,“去财务那里,每人领三个月的工资。拿着这笔钱,滚回老家,或者找个正经厂子上班。娶个老婆,生个孩子,安安稳稳过日子。”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凌厉起来,语气森然:“但是记住了,别再让我看见你们混黑道,也别让我知道你们加入了别的帮派。否则,下一次见面,就是你们的死期。”
“滚吧。剩下的烂摊子,我来收拾。”
几个混混如蒙大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痛哭流涕地重重磕了三个响头:“谢谢老大!谢谢老大不杀之恩!我们一定重新做人!”
看着几人连滚带爬地逃出会客大厅,科瓦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大厅里重新恢复了死寂。
他转过身,目光越过空旷的地面,最终落在了不远处那个被扔在阴影里的女人身上。
她依然昏迷着,姿势屈辱而狼狈,破损的网袜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战栗。
科瓦斯点燃了雪茄,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在肺里盘旋。他缓缓走向那个女人,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命运的琴弦上。
“西尔维娅·舍伍德……”
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那是猎人发现了极度危险却又极度迷人的猎物时,才会有的眼神。
黑藤会的总部深处,一间与其说是卧室不如说是指挥所的房间里,空气沉闷而压抑。
科瓦斯·莱布坐在那张蒙着厚牛皮的老式扶手椅上,指尖夹着半截未燃尽的雪茄,目光深沉地落在不远处的大床上。
几个手下为了讨好老大,特意将西尔维娅“清理”了一番——当然,只是脱去了她那件沾灰的风衣和那双极具攻击性的细高跟鞋,然后将她扔在了柔软的被褥间。
此刻的西尔维娅仍处于昏迷后的余韵中。
虽然身上的麻绳已被解开,但长时间的“驷马倒攒蹄”捆绑姿势让她的身体形成了肌肉记忆。
她侧卧在深色的床单上,身体仍不自觉地微微蜷缩,像一只受惊后试图自我保护的虾米。
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那双极品长腿。
那条昂贵的大网眼连裤袜在之前的电击与挣扎中多处破损,残破的黑丝挂在她丰腴的大腿上,反而透出一种凌虐的美感。
由于之前的紧缚,粗糙的网格深深勒进了她腿部白腻的肌肤里,留下了一道道红肿的菱形印记,像是一张红色的网烙印在了她身上。
因为剧痛和生理性的失禁,加上后来被闷在面包车里的闷热,她的双腿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将那层残破的尼龙粘得紧紧的,散发着一股混合了雌性荷尔蒙、汗水和淡淡尿骚味的复杂气息。
她的双足赤裸着,因为长时间被反折捆绑,足弓高高绷起,脚趾至今仍无法舒展,痛苦地蜷缩着。
那双玉足上布满了勒痕,脚踝处更是有一圈青紫色的淤青,在苍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外交部的一等秘书……西尔维娅·舍伍德。”
科瓦斯低声咀嚼着这个名字,眼神在烟雾后变得锐利如刀。
这不仅仅是个烫手山芋,简直是一颗拉了环的手雷。处理不好,黑藤会明天就会成为两国政治博弈的牺牲品。
然而,当他凑近观察那张脸时,一股强烈的既视感击中了他。那冷艳的眉眼,那即使昏迷也紧锁的眉头……
记忆回溯到三天前。
他在一家高级餐厅的露台谈生意,目睹了对面街道的一场骚乱。
西国大使遭遇刺杀,混乱中,一个戴着墨镜、身形高挑的女人如同鬼魅般从人群中杀出,用一种极为专业且狠辣的格斗技瞬间制服了杀手,随后消失在巷尾。
那个身形,那利落的一招制敌,与眼前这个女人的轮廓完美重叠。
“原来如此……”科瓦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外交官只是那层皮,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啊。”
就在这时,床上的女人发出了一声低吟。
西尔维娅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猛地睁开了双眼。
多年特工生涯的本能让她在苏醒的瞬间便肌肉紧绷,试图寻找武器。
但下一秒,全身关节的酸痛和下体的麻木让她闷哼一声,无力地跌回枕头。
她迅速扫视四周,发现自己身上的绳索已解,而床边不远处,一个身材魁梧、两鬓斑白的男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们帮派的胆子真是不小,”西尔维娅强压下身体的不适,声音沙哑却带着上位者的威严,“绑架外交官员,你们是想挑起两国的战争吗?黑藤会承担得起这个后果?”
科瓦斯没有被她的气势吓倒,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身体前倾,双手交叉抵在膝盖上,那双阅尽沧桑的眼睛直视着她:
“相比之下,还是女士您的胆子更大吧。表面上是光鲜亮丽的外交官,背地里……却是西国安插在东国心脏的一把尖刀——间谍小姐。”
西尔维娅的心跳漏了一拍,瞳孔微不可查地收缩了一下。
但那张“钢铁淑女”的面具早已焊死在她脸上,她冷笑一声,眼神轻蔑:“简直是无稽之谈。这只是黑帮为了掩盖罪行编造的借口吗?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没关系。”科瓦斯不紧不慢地说道,“三天前,第五大道,西国大使遇刺。那个在三秒钟内折断刺客手腕、从死角切入制服歹徒的女人……难道是外交部的文职人员平时练瑜伽练出来的?”
西尔维娅脸色微变,刚想反驳,科瓦斯却打断了她。
“你可以否认。但我不需要证据,也不需要上法庭。”他站起身,高大的阴影笼罩了西尔维娅,“我只需要把这个推测,连同你今晚的身手表现,写成一封匿名信,在这个敏感时期递交给保安局(秘密警察)。相信以那群疯狗的嗅觉,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会把你带进审讯室,把你这身漂亮的皮扒下来,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
西尔维娅沉默了。
这是绝杀。
一旦被秘密警察盯上,“WISE”在东科的情报网就会面临毁灭性的打击。为了任务,为了两国脆弱的和平,她决不能冒这个险。
西尔维娅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慌乱,重新戴上了那副属于外交官的冰冷面具。她眼神警惕而务实,试图将这变成一场谈判:
“你想要什么?钱?黑藤会想要扩张的地盘?还是西国的政治庇护?只要你开价。”
科瓦斯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他缓缓走到床边,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居高临下地笼罩着她。
“西尔维娅小姐,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把你交给秘密警察对我有什么好处?黑藤会这种灰色组织,最讨厌的就是和那群穿着制服的疯狗打交道。把你交出去,我也得惹一身骚。”
“那你——”
“但是,我也不能就这么放了你。”科瓦斯打断了她,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毕竟,你是手里握着刀的人。放虎归山,我睡不着。”
说话间,他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随手扔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咚。”
那是一根粉色的小型震动器——正是之前从她风衣内袋里搜出来的。
西尔维娅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在看清那东西的瞬间,涨得通红。
一种比死亡更难堪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想要咬舌自尽,那不仅是隐私的暴露,更是她内心空虚的铁证。
“本来,我这二十年来对女人已经没什么兴趣了。”
科瓦斯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历经沧桑后的疲惫与孤独,缓缓在房间里回荡:
“我以为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能打动我,直到……我看见了你。”
他俯下身,粗糙的手指轻轻捏住西尔维娅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视自己那双仿佛燃烧着暗火的眼睛。
“表面冷酷,内心空虚。用钢铁般的意志武装自己,背地里却只能靠这根冰冷的塑胶棒来填补身体的洞……西尔维娅,看到这东西我才发现,我们是一类人。”
“我们都是被战争夺走了一切,被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孤魂野鬼。我们都把自己关在笼子里,假装不需要任何人。”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颤抖的唇瓣,语气中不再是威胁,而是一种充满侵略性的邀请:
“既然那根没有温度的死物满足不了你,既然我们都孤独得快要发疯……不如,让我来试试?”
“你……你这个自以为是的……疯子!”西尔维娅咬着牙骂道,眼中满是憎恶,却因为被戳中心事而微微闪烁,“绕了这么大圈子,你只是想找个借口发泄你的兽欲!”
“或许吧。但我更想看看,剥去这层名为‘特工’和‘外交官’的外壳,你里面剩下的,到底是一个冰冷的机器,还是一个会哭、会叫、会渴望被拥抱的女人。”
科瓦斯笑了,笑得像一只发现同类的老狼,既危险又带着一丝悲凉的期待。
“别急着拒绝。我们来打个赌,玩个游戏。”
他松开手,直起身子,解开了袖口的扣子:
“一共十个游戏。规则由我来定。这不仅仅是性,更是我对你的‘审讯’,也是我对自己的‘治疗’。”
“只要你能撑过这十个游戏,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放你走,并且对你的身份守口如瓶,甚至……我可以成为你在东国的盟友。当然,如果你中途放弃,或者现在想要拒绝……”
他指了指门口,语气骤冷:“大门没锁。但只要你走出这扇门,我保证,明天早上保安局局长的桌上就会出现关于你的详细报告。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那是战争,是无数人的死亡,也是你任务的彻底失败。”
西尔维娅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
这是绝杀。
她在权衡,在挣扎。这不仅仅是身体的贞洁,更是尊严的践踏。作为一个高傲的战士,屈服于一个黑帮头目是奇耻大辱。
但如果不答应,不仅自己会身败名裂,“枭”计划会毁于一旦,两国脆弱的和平也会因此崩塌。
而且……在那极度的屈辱与愤怒之下,内心那个被压抑了二十年的淫荡声音,竟然在悄悄地、颤抖地告诉她:
(答应他。你也很孤独,不是吗?你想知道被这样一个强壮、危险却又似乎懂你的男人征服,是什么滋味。如果是为了任务……如果是被迫的……你就不用有负罪感了。)
良久,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西尔维娅闭上了眼,两行清泪滑落,像是认命般地叹了口气,声音微颤,却带着一股决绝:
“……好。我接受你的赌约。”
她重新睁开眼,眼神凌厉地盯着他:“但我警告你,科瓦斯。如果你敢食言,或者让这件事泄露半个字……我就算死,也会拉上你和整个黑藤会垫背。”
科瓦斯看着她那副虽然处于弱势却依然张牙舞爪的模样,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成交。”
“那么,开始第一个游戏吧。”
他走到床边,双手撑在西尔维娅身体两侧,将她困在自己与床铺之间,眼神中燃起了一团许久未见的烈火。
“规则很简单:性交。”
“不需要你配合,也不需要你动。你只需要躺在这里,承受我的进攻。唯一的通关条件是——让我在你里面射出来。一旦我释放了,第一个游戏就算你赢。”
黑藤会总部深处的卧室里,空气仿佛凝固,只有衣物脱下落地发出的哗哗声。
在科瓦斯那双毫不避讳、仿佛能洞穿灵魂的目光注视下,西尔维娅咬着下唇,颤抖着手指解开了最后一件遮蔽物。
当那件真丝内衣滑落在地,这位“钢铁淑女”二十多年来严防死守的胴体,终于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
她全身赤裸,唯独那条在那场混乱中饱经摧残的黑色大网眼连裤袜还留在身上。
这反而成了一种极致的催情剂——粗粝的黑色网线深深陷入她丰腴雪白的大腿肉里,勒出一道道极具肉欲感的凹陷。
破损的网洞处,白腻的肌肤像溢出的奶油般挤压出来,那种残缺与凌虐的痕迹,与她平日高不可攀的气质形成了毁灭性的反差。
科瓦斯也脱得精光,露出了那一身精壮如岩石般的肌肉,上面布满了陈年的刀疤与弹孔。
他没有像猥琐的流氓那样急色,而是像欣赏一件稀世珍宝般,目光灼灼地扫视着她。
“西尔维娅……”他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里没有戏谑,只有一种深沉的、压抑许久的渴望,“既然我们要开始这个游戏,我就不会把你当成战利品或者发泄工具。我会把你当成一个真正的女人来对待。”
他缓缓走近,单膝跪在床边,大手温柔却坚定地握住了西尔维娅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玉足。
“放开……”西尔维娅下意识地想要缩回脚,脸颊羞得通红。那双脚因为之前的捆绑和闷热,脚心带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散发着独特的幽香。
科瓦斯没有理会她的抗拒,反而低下头,在那高耸紧绷的足弓上落下虔诚的一吻。
“你的脚很美,即便是在逃命的时候。”他抬起头,眼神清澈而炽热,“这双腿,平时被藏在办公桌下太可惜了。”
他的手顺着她的小腿向上抚摸,掌心粗糙的茧子摩擦着那层残破的网袜,带起一阵令人战栗的酥麻。
大手滑过膝盖,最终停留在她那两根浑圆饱满、被黑丝勒得肉感十足的大腿根部。
他像是对待最昂贵的绸缎,用指腹细细摩挲着那一圈圈勒痕。
“别……别这样看着我……”西尔维娅别过头,那一头橘红色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遮住了半张羞红的脸。
她试图维持着高傲的表情,声音却出卖了她的慌乱,“既然是性交的游戏,那就快点结束它。”
“如你所愿,但我希望你能看着我。”
科瓦斯站起身,猛地将她整个人推倒在宽大的床上,随后欺身而上。但他没有立刻侵犯,而是双手撑在她耳侧,眼神深邃得像一汪深潭:
“看着我,西尔维娅。我不只是想射出来,我想让你感觉到——你还活着。”
话音落下,他俯下身,双手抓住她大腿根部的网袜,却并没有全部撕碎,只是暴力地撕开了裆部的那一块遮挡。
“刺啦——!!”
脆弱的尼龙纤维断裂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那片神秘的桃源彻底暴露,因为刚才的失禁和现在的羞耻,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正微微充血肿胀,中间的花径更是已经泥泞不堪,亮晶晶的淫液挂在耻毛上,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科瓦斯喉结滚动,他扶住那根早已怒发冲冠的紫红色巨根,那尺寸令人望而生畏,上面青筋暴起,散发着滚烫的热度,直直抵在了她的湿润的穴口。
“看着我。”
他再次命令道,随后腰身一沉,那根滚烫的肉柱像破城锤一般,缓慢却无可阻挡地撑开了她紧致干涩的甬道。
“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响彻房间。
西尔维娅修长的脖颈猛地后仰,双眼瞬间因为极致的充盈感而失神。
那种被异物强行撑开、填满的感觉太过于恐怖,每一寸褶皱都被那根巨大的东西无情地熨平。
“太……太大了……进不去的……会坏掉的!!”
“你能吃下的,你的身体比你诚实。”科瓦斯咬着牙,额头青筋暴起,他也忍受着被那一层层紧致媚肉疯狂绞紧的快感。
他没有停下,而是一鼓作气,狠狠顶到了最深处的花心!
“砰!”
两人的耻骨重重相撞。
“呃啊❤!!”西尔维娅浑身抽搐,那种被彻底贯穿的错觉让她瞬间瘫软。
适应了片刻后,科瓦斯开始动了。
起初是缓慢的研磨,让那根巨物充分摩擦她敏感的内壁,随后节奏逐渐加快。
他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噗滋——噗滋——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和淫水搅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西尔维娅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孤舟,只能无助地依附在这个强壮男人的身上。
“把腿盘上来!”科瓦斯低吼道。
西尔维娅迷迷糊糊地照做,那双裹着破烂网袜的长腿死死缠住了科瓦斯精壮的腰。
黑色的网格在剧烈的动作中不断摩擦着男人的后背,那是堕落与力量的完美结合。
她那双涂着深红指甲油的脚趾,因为快感而死死扣紧,在科瓦斯古铜色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抓痕。
“你就……啊❤……就这点实力吗❤……”西尔维娅眼角挂着泪,试图用语言找回一点尊严,“还……还没有我家的震动棒舒服❤……”
“撒谎。”
科瓦斯轻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宠溺与看穿一切的通透。他忽然俯下身,不是为了堵住她的嘴,而是深深地、温柔地吻住了她。
“唔!!”
这是一个充满了雄性荷尔蒙气息,却又意外温柔的吻。没有羞辱,没有暴虐,只有仿佛要把她揉进骨子里的深情。
西尔维娅愣住了。这不仅仅是性,这是……做爱。
这个黑帮头子,这个本该是她敌人的男人,正在用一种要把心掏出来的方式操她。
好温暖……好强硬……这种被当作珍宝捧在手心,却又被粗暴占有的矛盾感,彻底击碎了她二十年的心防。
她下不去口咬他。
她感觉好舒服,好爽,那种压抑已久的欲望得到了真正的释放。
她不自觉地伸出舌头与科瓦斯交缠,鼻腔里发出类似小猫般的呜咽声。
“西尔维娅……你看,我们要的一样……”科瓦斯在接吻的间隙含糊不清地说道,腰部的动作却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
每一次撞击都顶到了她灵魂的最深处。西尔维娅那一头橘红色的长发在枕头上疯狂甩动,像是一朵盛开的火焰。
“不……不行了!太深了……要到了……啊啊啊❤!!”
“我也要射了!”
就在两人即将同时攀上巅峰的瞬间,西尔维娅脑海中竟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射进来……如果是这个男人……如果是他的话……就算怀孕也……
然而,就在最后一刻,科瓦斯猛地拔出了那根巨物。
“噗!”
随着一声令人羞耻的拔塞声,一股浓稠滚烫的白色精液,像喷泉一样尽数洒在了西尔维娅平坦的小腹和那对剧烈起伏的乳房上。
“呼……呼……”
一切归于平静。
西尔维娅瘫软在床上,眼神涣散,胸口剧烈起伏。
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腹肌纹理缓缓流淌,与残破的黑网袜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淫靡至极的画卷。
她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心中竟涌起一股巨大的失落感。
为什么……为什么不射在里面?明明我刚才会那么动情……
科瓦斯平复了呼吸,看着满身狼藉却美得惊心动魄的西尔维娅,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克制。
“今天的游戏结束了。”
他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拿过热毛巾,细心地帮她擦拭身上的污浊,动作轻柔得不像是一个刚刚施暴的黑帮老大。
“为什么……”西尔维娅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解和委屈,“为什么最后拔出来了?你不是想要羞辱我吗?”
科瓦斯的手顿了一下,他看着西尔维娅的眼睛,极其认真地说道:
“因为我尊重你,西尔维娅。虽然这是个胁迫的游戏,但我不想用怀孕来绑架你,或者给你带来无法挽回的麻烦。我想要的是听到你的真心,我想让你在这个过程中享受到快乐,而不是恐惧。”
他说着,伸手理了理她凌乱的长发,露出一个坦荡的笑容:“而且,这也证明了我有控制力,不是那种只会被下半身支配的野兽。这样的男人,才配和你做爱,不是吗?”
西尔维娅彻底怔住了。
她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想过这个男人会说出这种话。明明行的是强取豪夺之事,却偏偏要把话说得这么……光明正大,这么让人无法反驳。
“你……你这个自以为是的混蛋……”
她一把将他的手甩开,转过身背对他,声音里带着哭腔:“离我远点!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我就能原谅你!”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头。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明明被这人强行占有了,内心却对他恨不起来。
那股残留在她大腿上的温热体温,还有空气中属于他的味道,都在疯狂地提醒她,刚才的那场性爱,是她这二十年来,离“幸福”最近的一次。
科瓦斯并没有因为她的冷脸而生气,他只是笑了笑,帮她盖好了被子。
“早点休息。客房就在隔壁,如果你回味够了,想继续剩下的九个游戏,随时来敲我的门。”
他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语气忽然变得玩味且充满挑衅:
“当然,如果你想去警察那里举报我,最好趁现在抓紧时间。毕竟这样的机会稍纵即逝,我也不能保证下次还会像今晚这么好说话。”
走到门口时,他脚步顿了顿,并没有回头,背影透着一股从容的笃定:
“又或者……如果你真的不想再见到我,明天一早大门敞开,我们就此别过,只当今晚是一场荒唐的梦。是去是留,全看西尔维娅小姐的心意了。”
说完,他关上门离开了。
留下蜷缩在原地的西尔维娅,她抱着自己依然在微微颤抖的身体,手指无意识地划过大腿上那些被网袜勒出的红痕。
很痛,也很爽。
那个男人的眼神,那句“我尊重你”,像一颗种子,种进了她荒芜的心里。
难道……我真的对这个绑架我的男人动心了?
西尔维娅闭上眼,在羞耻与悸动中,沉沉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