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特的黄昏总是带着一股铁锈和煤渣的味道。
夕阳将天空烧成一片惨淡的暗红,街角的行人都行色匆匆,裹紧了大衣。
在这座城市不起眼的一角,那座孤零零的自动照相亭依旧伫立着,像是个被时代遗忘的铁盒子。
然而,就在这毫不起眼的铁皮外壳之下,隐藏着驱动整个西国情报网的心脏。
地下几十米深处,空气循环系统发出低沉的嗡鸣。
昏暗的地下室灯光打在西尔维娅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冷冽的金属质感。
她那件标志性的墨绿色长风衣并没有扣严,随着她转身的动作衣摆微微敞开,瞬间暴露了掩藏在严谨外表下的惊艳风景——那是一双长得惊人的美腿,被一条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大网眼黑色连裤袜紧紧包裹。
粗粝的黑色网线深深勒进她大腿内侧雪白细腻的软肉里,将那原本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切割成无数个诱人的菱形,黑与白的极致反差透着一股令人口干舌燥的堕落气息。
视线顺着那两条笔直得如同圆规般的长腿向下,是两只堪称艺术品的玉足。
它们被禁锢在一双尖头细跟的亮皮高跟鞋中,高耸的足弓因为长时间的站立而绷出一道优雅而脆弱的弧线,透过稀疏的网眼,依然能清晰看见脚背上隐隐浮现的青色血管和精致的骨骼感。
每当她重心微移,那细如冰锥的鞋跟便在水泥地上研磨,仿佛不是踩在地上,而是正狠狠踩在谁的欲望之上。
西尔维娅·舍伍德站在巨大的战术地图前,指尖夹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烟雾缭绕中,她那双锐利的眼睛正审视着面前的男人。
“……以上就是关于‘格里芬’商会的资金流向调查报告。”代号“黄昏”的男人合上手中的文件夹,站姿如标枪般挺拔,语气毫无波澜。
“做得很好,黄昏。”西尔维娅吐出一口烟圈,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这份情报来得很及时。”
工作交接完毕,原本紧绷的空气稍微松弛了一些。
西尔维娅并没有立刻让黄昏离开,她微微侧过身,靠在冰冷的金属桌沿上,目光有些玩味地在他脸上打转。
“说起来……”她忽然开口,眼神里多了一丝平日里少见的戏谑,“你最近的气色可是肉眼可见的差啊。”
黄昏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颊:“是吗?可能是最近任务比较……”
“少拿任务当幌子。”西尔维娅打断了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视线毫不避讳地扫过他的脖颈处——那里隐约有一小块被粉底遮盖的红痕,“如果你的妻子约尔小姐真的只是为了掩护身份,那你这副被榨干了精力的样子,可真是太不专业了。”
黄昏那张平日里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脸,瞬间涨红了。
“管理官!这是……这是不可抗力……”他有些语无伦次,试图维持特工的尊严,“这里是工作场合,能不能不要谈论这种私人话题?”
“呵呵呵……”西尔维娅捂着嘴轻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
那一瞬间,她不再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钢铁淑女”,而像是一个八卦的邻家大姐姐。
“开个玩笑嘛,别那么紧张。”
她笑着笑着,眼角的笑意却逐渐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落寞。她转过身,背对着黄昏,看着墙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情报线索。
“毕竟……我以前也是有女儿的人啊。”
她的声音轻得像是一声叹息。
“每天晚上回家,有人为你留一盏灯,哪怕是琐碎的争吵,或者是……那种在被窝里相拥的体温。”西尔维娅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冰冷的桌面,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那种生活,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体验过了。有时候甚至觉得,那段甜蜜的时光就像是上辈子的梦一样。”
黄昏沉默了。他看着眼前这个背影,突然意识到,这个掌控着无数特工生死的强大女人,身形竟是如此单薄。
“可是一场战争,把这一切都夺走了。”西尔维娅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把那些涌上来的软弱重新压回心底,“除了这冰冷的地下室和无尽的文件,我什么都没剩下。”
她转过身,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标志性的冷淡面具,但眼神却柔和了许多。
“在这样的乱世里,能拥有这样温暖的家庭生活,哪怕是虚构的,也是一种奢侈。”她看着黄昏,语气认真,“好好珍惜吧,黄昏。那是能让人在这冰冷世界里活下去的火种。”
“……我明白了。”黄昏低头致意,眼神复杂。
“行了,回去吧。陪陪你的妻子和女儿。”西尔维娅挥了挥手,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看在你这么辛苦的份上,我会尽量减少你近期的外勤任务。毕竟,一个稳定的家庭环境,对‘枭’计划也是至关重要的,对吧?”
“谢谢您,管理官。”
随着气压门沉重的闭合声,黄昏的身影消失在通道尽头。
偌大的安全屋里,再次只剩下西尔维娅一个人。
死一般的寂静重新笼罩下来。
西尔维娅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她疲惫地坐回那张宽大的皮椅中,周围堆积如山的文件像是一道围墙,将她困在其中。
“珍惜么……”
她喃喃自语,手不自觉地伸向大衣口袋,隔着布料触碰到了那个冰冷的硬物——那是她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型震动器。
这是她这些年来唯一的慰藉,是她在无数个失眠的深夜里,用来填补身体那个巨大空洞的工具。
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和空虚从腹部升起。
她猛地闭上眼,咬紧牙关,强行切断了那股念头。现在还不是时候,还有太多工作要处理。
“Z特工的汇报……东科边境的动向……”
她强打精神,重新点燃了一根烟,在烟雾缭绕中继续埋头工作。只是这一次,她的背影显得更加僵硬,像是一块即将碎裂的钢铁。
告别了值班特工,当西尔维娅推开安全屋伪装的沉重铁门,走出那个压抑的地下世界时,柏林特深夜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却觉得这空气里依然缺少某种温度。
回到位于高档公寓的住所,门锁“咔哒”一声合上,将世界隔绝在外。这间屋子很大,装修极简,却冷清得像一座坟墓。
西尔维娅踢掉那一双恨天高的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颈,骨节发出轻微的脆响。
“真是老了啊……”她对着玄关的镜子自嘲,手指划过眼角若隐若现的细纹,“以前即使连续潜伏三天三夜也能精神抖擞,现在只是坐了一天办公室,身体就像生锈了一样。”
她走进浴室,褪去那身象征着权力的风衣和西装,又解开紧绷的胸衣扣子。
镜子里展现出一具成熟得近乎熟透的肉体——长期的高压工作并没有让她的身材走样,反而因为岁月的沉淀,让那对饱满的乳房和圆润的臀部散发着一种年轻女孩无法比拟的、沉甸甸的肉欲气息。
“该死……”
脑海里又浮现出黄昏脖子上那枚淡淡的吻痕。
她烦躁地打开花洒,匆匆冲了个澡,换上一件黑色的丝绸吊带睡裙。
丝绸冰凉的触感滑过皮肤,不仅没有平复燥热,反而像某种暗示,摩擦着她已经微微充血的乳尖。
她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床单平整得像是从未有人睡过。她侧过身,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一只手不受控制地伸向床头柜的底层抽屉。
随着抽屉拉开,一根粗大、狰狞的粉色震动棒静静地躺在那里。
那尺寸远超常人,甚至有些夸张,是她专门为了应对自己日益难以满足的空虚而定制的。
“真是堕落啊,西尔维娅……”她看着那根东西,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眼神迷离中带着一丝羞耻的自我厌恶,“堂堂西国情报局的管理官,这个年纪了,竟然因为下属的一句夫妻生活,就馋成这样。”
“速战速决吧,明天还有早会。”
她像是为了完成任务一般,伸手握住那根冰冷的硅胶,将震动频率直接推到了最大档。
“嗡——!!!”
剧烈的马达轰鸣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没有任何前戏的铺垫,分开双腿,将那还在疯狂震动的粗大顶端,直接抵在了早已泛滥泥泞的腿心。
“嗯……哈啊!!”
冰冷与剧震同时袭来,西尔维娅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与其身份极不相符的尖媚呻吟。
她甚至等不及适应,就腰身一挺,狠狠地将那根粗大的异物一口气吞到了最深处。
“滋滋滋——”
震动棒在狭窄紧致的肉穴里疯狂搅拌,每一次震动都像是在刮擦着她敏感的内壁。
平日里那个冷静睿智、运筹帷幄的“钢铁淑女”,此刻像一条发情的母狗般蜷缩在床上,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啊……啊!好深……太深了……!”
她眼神涣散,平日里用来下达冷酷指令的嘴唇,此刻只能吐出破碎的浪叫。
她不再是那个为了和平牺牲一切的伟人,她只是一个守寡多年、渴求被填满的女人。
她甚至开始在大脑中疯狂幻想——
压在她身上的不是空气,而是一个看不清脸的强壮男人。
那个男人不会尊重她的身份,不会在乎两国的和平,只会粗暴地按住她的手腕,把她的腿折叠到胸前,像使用一件工具一样狠狠地使用她。
“操我……谁都好……哪怕是敌人也好……呜呜……把它塞满……弄坏我……”
这种背德的幻想成了最猛烈的催情剂。她疯狂地摆动着腰肢,主动迎合着那根死物的撞击,每一次都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要……要丢了!不要……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西尔维娅猛地弓起身体,脊背绷成一张拉满的弓。
一股温热的潮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透了身下的床单,也浇灭了她眼中最后一点理智的光。
震动棒还在嗡嗡作响,她却已经瘫软如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前的两团软肉剧烈起伏,汗水顺着锁骨滑进深邃的乳沟。
良久,卧室里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
她颤抖着手,关掉了开关,将那根湿漉漉、沾满了淫液的棒子缓缓抽了出来。
“啵。”
随着一声空洞的拔塞声,巨大的空虚感瞬间反噬而来。
西尔维娅看着手中那根冰冷的硅胶,又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身侧,原本潮红的脸色迅速黯淡下去,眼角竟滑落一滴泪水。
“虽然……你很粗,很大……”她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让人心疼,“但你毕竟是冷的。你没有体温,没有心跳,也不会在我高潮的时候吻我……”
她将震动棒扔回抽屉,像是要扔掉刚才那个不知廉耻的自己。
“如果……如果不只是这种死物……如果有个真正的男人,能像我想象的那样,把我按在身下,无视我的反抗,狠狠地操我……”
想到这里,她的脸再次红得几乎滴血,羞耻感像蚂蚁一样啃噬着她的自尊。
“西尔维娅·舍伍德,你清醒一点!”她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图找回那个冷酷的自我,“你是维系这一层薄弱和平的关键,你肩负着无数人的性命。那种儿女情长,那种被男人征服的软弱念头……会成为最大的破绽!”
她拉过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试图用被子的厚度来抵御内心的寒冷。
可是,身体已经被打开了。那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依然在隐隐抽搐,渴望着某种更粗暴、更真实、更具侵略性的填补。
她闭上眼,在深深的自我厌恶与无法遏制的渴望中,强迫自己入睡。
她并不知道,这种压抑到了极致的渴望,就像干燥的火药库。只需要一点点火星,就能引发一场欲火焚身的爆炸。
深夜的柏林特,浓雾像一块湿漉漉的抹布,试图擦去这座城市白日的繁华伪装。
西尔维娅·舍伍德刚刚结束了长达十六个小时的高强度工作。
她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高跟鞋敲击着潮湿的石板路,发出清脆而孤寂的回响。
她身上那件剪裁得体的黑色风衣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她成熟的身躯,宽檐帽压得很低,只露出那抹标志性的红唇和下颌冷硬的线条。
她是行走在刀尖上的“钢铁淑女”,每一步都精准、优雅,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凛冽。
“救命……不要!求求你们……”
一声凄厉的哭喊撕裂了夜色。
西尔维娅脚步一顿,那双藏在阴影里的眸子瞬间收缩。
作为管理官,理智告诉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那个声音太像当年她在战火中听到的无助哀鸣了。
她悄无声息地滑入那条幽深的暗巷。
借着昏暗的路灯,她看见五个纹着怪异刺青的混混正将三个瑟瑟发抖的少女逼在墙角,污言秽语伴随着撕扯衣物的声音传来。
“该死的渣滓。”
西尔维娅心中的怒火瞬间点燃了血液。她没有丝毫废话,像一只优雅的黑豹般冲了出去。
“砰!啪!”
一切发生得太快。
混混们甚至没看清人影,就被几记凌厉的手刀和鞭腿扫翻在地。
西尔维娅的动作行云流水,那是经过无数次生死搏杀锤炼出的杀人技。
“滚。”她侧过头,对那几个吓傻的少女低喝一声。
少女们如蒙大赦,哭喊着踉跄逃离。
巷子里只剩下满地呻吟的混混。
西尔维娅走到一个看似头目的混混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单手将这个百十斤的男人提了起来,抵在粗糙的砖墙上。
“说,谁给你们的胆子,在我的……在这座城市里做这种勾当?”她的声音冷得像冰碴,眼神里透着令人窒息的杀气。
“大、大姐饶命啊!”混混吓得鼻涕眼泪横流,双腿乱蹬,“我们就是想给夜总会弄点新货……赚、赚点外快……以后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西尔维娅眼中的厌恶更甚。她松开手,任由对方像烂泥一样滑落在地。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冷哼一声,正准备抬手给这人渣最后一击让他长长记性。
然而,正是这极度的愤怒和对眼前杂碎的轻视,让她犯了特工的大忌——她忽略了身后的阴影。
一个刚才装死的混混,手里握着一根在此刻滋滋作响的高压电击棒,像毒蛇一样无声无息地贴近了她的后背。
“去死吧,臭婊子!”
那根闪烁着幽蓝电弧的粗长金属棒,带着恶毒的刁钻角度,直接从西尔维娅风衣的下摆捅了进去,狠狠地抵在了她两腿之间——那个位置,正是被黑色大网眼连裤袜包裹着的、最为敏感私密的阴阜。
“滋滋滋——!!!”
“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瞬间刺破了夜空。
那一瞬间,数万伏特的电流并没有直接让她昏厥,而是像无数条疯狗,顺着她腿间最薄弱的粘膜疯狂窜入。
电流击穿了网袜的束缚,直接炸在她的阴蒂和尿道口上。
西尔维娅那经过严格抗刑讯训练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这种刺激太过于剧烈,不仅仅是痛,更夹杂着一种因为神经错乱而产生的、几乎要将天灵盖掀翻的恐怖快感。
昨夜自慰时未被满足的空虚身体,在这个瞬间成了电流最好的导体。
“噗——哗啦——”
她引以为傲的括约肌在电流的狂轰滥炸下瞬间失守。
一股温热骚黄的尿液,混合着因为剧烈电击而被迫分泌的大量淫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
曾经高高在上的管理官,此刻像一只被玩坏的木偶,翻着白眼瘫软在地。
她那条昂贵的黑色网袜瞬间被浑浊的液体浸透,顺着大腿根部滴滴答答地流淌,在脏兮兮的地面上汇成一滩充满羞耻气味的水渍。
“哈……哈啊……呃……”
西尔维娅浑身抽搐,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
但她毕竟是“WISE”的王牌,强大的意志力让她在经历了几乎导致休克的电击高潮后,竟然强撑着一口气。
“混……混账……”
她咬破舌尖,利用剧痛强行唤回神智。
她颤巍巍地扶着墙站了起来,虽然那双修长的腿因为刚才的失禁还在剧烈打摆子,但眼神中却燃起了困兽犹斗的凶光。
偷袭的混混刚想上前,西尔维娅猛地回身,一记回旋踢狠狠踹在他的胯下!
“嗷!”混混捂着蛋惨叫倒地。
“这婊子还能动!一起上!极大力度!”地上的混混老大惊恐地吼道。
西尔维娅刚想补刀,却发现身体沉重得像灌了铅。刚才那一脚耗尽了她透支的最后一丝体能。
剩下三个混混面露凶光,纷纷掏出大功率电击棒,呈扇形包围了过来。
“滋啦——!!”
三根电棒同时捅在了她的后腰、侧腹和大腿根部。
“呃啊啊啊啊——!!!”
这一次,是彻底的毁灭。
狂暴的电流瞬间摧毁了她的神经防线。
西尔维娅那一头精心打理的橘红色长发,在静电的作用下根根炸起,像是一个疯婆子。
她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眼球上翻,身体剧烈地弓成虾米状,喉咙里发出野兽濒死般的咯咯声。
她那条已经被尿液和淫水湿透的网袜,在强电流的高温下甚至发出了焦糊味,几处网眼崩裂开来,勒进了她白皙颤抖的肉里。
终于,她在剧烈的抽搐中彻底失去了意识,像一滩烂泥般倒在了那滩属于她自己的排泄物中。
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好一会儿,混混们才敢小心翼翼地凑上前。混混用脚踢了踢西尔维娅毫无反应的身体,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妈的,这女人真狠……差点就在这翻船了。”
那个偷袭得手的混混头目蹲下身,借着月光,战战兢兢地查看地上的“战利品”。
看清那张脸时,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张脸即便此刻狼狈不堪,依然美艳得惊人,更重要的是,即便在昏迷中,她眉宇间那股凛冽的杀气依然让人胆寒。
“老、老大……这娘们儿有点不对劲啊。”一个小弟哆哆嗦嗦地搜寻着西尔维娅的风衣口袋,想要找点值钱的东西,却摸到了一个硬质的皮夹。
打开一看,借着微弱的路灯光,几个混混的脸瞬间吓得煞白。
【西国驻东国大使馆 · 一等秘书 · 西尔维娅·舍伍德】
“操!我们要完蛋了!”小弟手里的证件差点吓掉了,“这是外交官!而且你看她刚才那个身手,一下就把老三的手骨折断了……这哪是什么普通女人,简直就是个女杀神啊!要是让她醒过来……”
几个人面面相觑,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本来只是想偷偷出来逼良为娼赚点外快,谁知道踢到了这么一块铁板。
“怎么办老大?把她扔这儿?”
“你蠢啊!扔这儿等她醒了,凭这证件调动警察,我们几个还能在柏林特混?早就被突突了!”头目咬着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与慌乱,“杀了也不行,外交官死在街头是大新闻,全城都会戒严搜捕……”
“那、那怎么办?”
头目看着地上昏迷的西尔维娅,像是在看一颗随时会爆炸的核弹:“只能带回去了。这事儿太大了,我们兜不住。带回去交给科瓦斯老大处理!他是做大生意的,肯定知道怎么把这事儿摆平。”
“可是……这女人醒了怎么办?刚才那一脚差点没把我废了。”小弟捂着裤裆心有余悸。
“那就让她醒不过来,动不了!”头目恶狠狠地吼道,“去车上拿绳子来!最粗的那种!把她给我绑死!要是让她在半路挣脱了,我们几个都得死!”
这群混混虽然是流氓,但在绑人这方面却是轻车熟路,尤其是在极度恐惧的驱使下,手脚更是麻利。
几根粗糙的麻绳被拿了出来。
他们粗暴地将西尔维娅翻成面朝下的姿势,将她的脸死死压在那冰冷的脏水里,生怕她突然暴起伤人。
“把手背过去!快点!”
西尔维娅那双无力垂落的玉臂被反剪到背后,向上极力提拉至肩胛骨处。
麻绳狠狠地勒进她的手腕,采用了最让人无法发力的“直臂后缚”。
粗糙的绳索在她娇嫩的皮肤上摩擦,每打一个死结,都会勒出一道深深的红痕。
“腿并拢!缠紧点!”
接着是那双裹着残破网袜的长腿。
混混们恶意地将绳子直接勒在她的大腿根部、膝盖和脚踝三处。
因为网袜的摩擦力,绳子并没有滑落,反而将那菱形的网格深深勒进了她丰满的大腿肉里,挤出一块块白腻诱人的软肉。
“最后一步,给她来个‘驷马倒攒蹄’!让她彻底没法发力!”
他们将西尔维娅绑住的双脚用力向上折叠,用一根主绳连接着她背后的双手和脚踝,然后狠狠一拉——
西尔维娅昏迷中的身体被迫反弓成一个极度屈辱的“U”字型。
这个姿势迫使她的上半身挺起,原本被压住的胸部现在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外,随着呼吸艰难起伏;而下半身,那个刚刚失禁过、还沾着浑浊液体的裆部,则被迫高高撅起。
这不仅是羞辱,更是为了从生理结构上彻底封锁她反抗的可能。
“嘿,这屁股……真想现在就干一炮。”一个小弟看着眼前这副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伸手想在那紧绷的网袜臀肉上狠狠掐一把。
“啪!”头目一巴掌扇在他脑门上。
“你不要命了?!少废话!科瓦斯老大的规矩你忘了吗?不能碰女人!尤其是这种来路不明的‘炸弹’!”头目压低声音吼道,“要是让老大知道我们背着他出来干这事儿,还动了他的‘货’,砍十次头都不够你死的!赶紧搬!”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抬起像被打包好的肉猪一样的西尔维娅。
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在使馆叱咤风云的“钢铁淑女”的威严?
此时的她,只是一个浑身散发着尿骚味、衣衫不整、被五花大绑任人摆布的阶下囚。
面包车的门“哗啦”一声拉开,西尔维娅被重重地扔在满是机油味的车厢地板上。
“开车!回酒厂!”
车门重重关上,引擎轰鸣,载着这位大意败北的女特工,驶向了那个足以改变她余生的地方——黑藤会总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