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灵魂的相似与吞噬悲伤的嘴

柏林特地下的WISE安全屋内,冰冷的白炽灯光打在巨大的作战会议桌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严肃而压抑的紧张感。

这里是西国情报网的大脑,每一个决策都关乎着东西两国脆弱的和平。

作为这里的最高指挥官,西尔维娅·舍伍德端坐在主位上。

然而,今天的“钢铁淑女”看起来有些不同寻常。

她身上依然穿着昨天那件剪裁利落的黑色风衣,但如果有细心的人仔细观察,会发现衣领处有些许褶皱,那是昨天被麻绳粗暴捆绑的痕迹。

最致命的违和感来自于桌下——那双平日里总是裹着严丝合缝黑丝、充满攻击性的美腿,此刻竟然光裸着。

那条标志性的大网眼连裤袜已经在昨晚的“游戏”中变成了碎片,留在了那个黑帮老大的床上。

此刻,她那两条雪白丰腴的长腿直接暴露在有着冷气的空气中,皮肤细腻得如同刚剥壳的鸡蛋,在深色会议桌的遮挡下,散发着一种隐秘而淫靡的肉光。

“……据调查,东国保安局在第三街区增设了两个监视点,这是他们的轮换规律……”

一名精英特工正在投影幕前做着详尽的汇报,声音干练平稳。

若是往常,西尔维娅早已敏锐地指出其中的漏洞,并下达三条以上的反制指令。

可今天,那些字句飘进她的耳朵里,就像是隔了一层厚厚的棉花,变得模糊不清。

因为她的身体,正在“造反”。

西尔维娅下意识地想要交叠双腿,换个更威严的姿势。

可当那两条光洁的大腿肌肤相互摩擦时,大腿根部传来的酸痛感瞬间像电流一样窜上脊椎。

“唔……”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闷哼,手指瞬间抓紧了手中的钢笔。

腿……在抖。

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肌肉记忆。

昨晚科瓦斯那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仿佛还残留在体内,那种被强行劈开双腿、一次次撞击到子宫口的恐怖快感,让她的双腿内侧肌肉至今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

每颤抖一次,那股羞耻的酸麻感就提醒着她,这具身体已经被那个男人开发过了。

更糟糕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变了。

平日里那张因长期熬夜和高压工作而略显苍白冷峻的脸,此刻竟透着一股仿佛从皮肤底层渗出来的红润。

那不是腮红能修饰出的颜色,而是被雄性荷尔蒙狠狠滋养、灌溉后才会有的“媚态”。

她的眼角眉梢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水润的慵懒,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朵原本干枯的玫瑰,在一夜暴雨后重新绽放,娇艳得甚至有些甚至有些下流。

(我在干什么……这里是作战会议室……)

西尔维娅在心中绝望地质问自己。

她试图集中精神看地图,可脑海中浮现的却全是科瓦斯那身如岩石般坚硬的肌肉,他那带着葡萄酒味的亲吻,还有最后那一刻,他拔出肉棒洒在她小腹上那滚烫白浊的画面。

那个混蛋……那个龌龊的黑帮流氓…

明明应该恨他的。明明是被胁迫的。

可是,为什么现在坐在冰冷的椅子上,两腿之间那个空荡荡的蜜穴,竟然开始不可抑制地分泌出湿热的液体?

那种空虚的瘙痒感,像无数只蚂蚁在爬,让她恨不得现在就有什么东西——最好是那根粗热的东西——狠狠塞进来,堵住这份难耐的空虚。

“……管理官?管理官?”

一道略带疑惑的声音猛地刺破了她的幻想。

西尔维娅猛地回过神,身体剧烈一颤,手中的钢笔“啪”的一声掉在桌子上,在死寂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所有的特工都转过头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探究。

汇报的特工有些不知所措:“关于针对这一情况的下一步指示……您有什么安排吗?”

空气凝固了三秒。

西尔维娅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惊人,心跳快得像要撞破胸膛。

强烈的羞耻感混合着一种背德的愧疚感几乎将她淹没——身为肩负和平重任的指挥官,她竟然在听取绝密情报时,满脑子都是怎么被男人操!

“咳咳……”

她握拳抵在唇边,掩饰性地轻咳一声,试图找回平日的威严,但声音却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慌乱:

“你……你做得很好。情报很详细。”

她眼神游离,根本不敢与下属对视,只能胡乱地敷衍道:“暂时维持现状,继续监视。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轻举妄动。散……散会。”

特工们面面相觑,虽然觉得今天的管理官有些反常,那种心不在焉和脸上的潮红都很奇怪,但没人敢多问,纷纷收拾文件起身离开。

随着厚重的铁门合上,会议室里只剩下西尔维娅一人。

她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瘫软在椅子上,双手捂住滚烫的脸。

“西尔维娅·舍伍德,你简直是疯了……”

她低声咒骂着自己,感觉到底裤已经湿透了,粘腻地贴在腿心,那种不适感让她更加烦躁,也更加……渴望。

这种状态根本无法工作。

她的理智已经完全被那个男人的影子占据了。

那场名为“审讯”的游戏,就像一种慢性的毒药,才刚刚开始第一次,就已经让她上瘾了。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她猛地站起身,因为起得太急,酸软的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她扶着桌沿,看着自己那双光裸颤抖的长腿,眼中闪过一丝决绝而又复杂的波光。

与其在这里受折磨,不如……

“我要去找他。”

她咬着牙,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要快点结束这十个游戏。只有尽快把这笔烂账算清楚,我才能恢复正常,才能专心工作。对……只是为了任务。”

她抓起椅背上的风衣,重新裹紧自己那具躁动不安的身体,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安全屋。

虽然嘴上说着是为了结束,但她那急促的步伐和眼底隐隐跳动的火苗,却无情地出卖了她。

傍晚的余晖将柏林特的街道染成一片暧昧的橘红。

西尔维娅没有加班,甚至推掉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线人接头。

她开着那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再一次驶向了那座充满酒糟味与罪恶气息的酿酒厂。

作为特工,她的记忆力精准得可怕,那条通往黑藤会内部的迷宫般路线早已印在脑海。

今晚的她,刻意卸下了属于“管理官”的那层冷硬铠甲。

她换下那一身严肃的黑色西装,穿上了一件质地柔软的米色针织连身裙,外面搭着一件剪裁宽松的深褐色风衣,腰带随意地系着,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

那一头总是披散着的橘红色长发被高高扎起,露出了修长白皙的脖颈,少了几分阴郁,多了几分干练与青春的活力。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依然是她的腿——虽然裙摆到了膝盖,但当她迈步时,隐约可见腿上那双崭新的黑色大网眼连裤袜。

那是她今天特意去买的。甚至在挑选时,她鬼使神差地选了和昨晚那条被撕碎的一模一样的款式。

我是为了任务。 她在心里对自己撒谎,这是为了配合那个变态的恶趣味,让他早点满意,早点结束。

在手下的引领下,她推开了那扇厚重的红木门。

办公室内,科瓦斯并未坐在那张老板椅上,而是站在窗边,看着楼下忙碌的帮会成员。

听到开门声,他转过身,看到西尔维娅的一瞬间,眼中闪过一丝并不意外的惊艳。

“没想到西尔维娅小姐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缓缓走近,目光在那双被新网袜包裹的美腿上停留了一瞬,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仿佛看穿一切的微笑:“换了新的袜子?看来你也并不像嘴上说的那么抗拒。是不是身体还记得昨晚的感觉,很想要呢?我说过……我们是一类人。”

“闭上你的臭嘴!”

西尔维娅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原本努力维持的镇定瞬间破功。

她狠狠瞪着他,眼中满是羞愤与憎恶,却因为那泛红的脸颊而显得有些色厉内荏:“少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想快点完成那个该死的约定,把十个游戏做完,然后彻底和你这个流氓断绝关系!别废话,今天的游戏是什么?”

科瓦斯看着她那副急于撇清关系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好吧,既然你这么急,那是去是留确实不关我的事。”

他倚靠在宽大的办公桌旁,双手抱胸,姿态放松:“今天的游戏内容很简单——口交。”

西尔维娅愣了一下,眉头微皱:“就这么简单?没有别的变态要求了?比如捆绑、或者别的……”

“西尔维娅,”科瓦斯打断了她,声音温和得有些过分,“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只会施虐的变态吗?我昨天就说过,我希望小姐在这个过程中享受到快乐,而不是只有胁迫和占有。昨天……你不是很快乐吗?”

“你——!!”

那句“很快乐”像是一把尖刀,精准地挑开了她心底最羞耻的伤疤。

昨晚那种灵魂出窍般的快感再次在大脑中回闪,西尔维娅的脸瞬间红透了,一直红到了耳根。

“闭嘴!明明是因为你太粗暴了!我只是……生理反应!”她咬着牙辩解,声音却有些发虚。

“好好好,生理反应。”科瓦斯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眼神却充满了宠溺,“不说这些了,既然你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我们开始吧。”

西尔维娅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狂乱的心跳。

她迈开长腿,那双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她走到科瓦斯面前,正准备跪下时,视线忽然被办公桌角落的一个相框吸引了。

那是一个很旧的木质相框,照片虽然被擦拭得很干净,但边缘已经泛黄。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时的科瓦斯,笑容灿烂,怀里搂着一个温婉的女人,肩膀上还骑着一个小女孩,一家三口笑得无比幸福。

西尔维娅的动作僵住了。一股莫名的酸楚和愤怒涌上心头。

“呵……”她指着照片,嘴角勾起一抹极其鄙夷的冷笑,“嘴上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什么尊重,什么快乐……结果自己还不是个背着老婆在外面乱搞女人的烂人?对着这张照片让我给你做那种事,你不觉得恶心吗?”

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

科瓦斯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没有生气,也没有反驳,只是转过头,目光在那张照片上停留了许久,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哀伤与怀念。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西尔维娅小姐。”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仿佛来自遥远过去的沧桑:“我的妻子和女儿,早在二十年前的那场空袭中就被炸弹炸死了。连尸骨都没有找到……这张照片,是我唯一的念想。”

西尔维娅的冷笑僵在脸上,瞳孔猛地收缩。

科瓦斯转过头看着她,目光坦荡而悲凉:“这二十年来,我没有碰过任何女人。因为我觉得没人能替代她们,也没人能填补那个空洞。直到遇见你……昨天,确实是我这二十年来的第一次。”

“什……什么……”

西尔维娅感觉心脏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愧疚、震惊、还有一种同病相怜的剧痛瞬间席卷了全身。

亲人。死于战火。唯一的念想。

这些词汇像是一把把钥匙,打开了她尘封已久的记忆闸门。

她想起了自己那个总是笑着说“欢迎回家”的温柔丈夫,想起了那个还没来得及长大、还没来得及看清这个世界的孩子。

那场夺走一切的战争。

她以为自己早就麻木了,早已变成了只会处理情报的机器。

可此刻,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眼底深处的荒芜,她仿佛在照镜子,看到了那个同样破碎不堪的自己。

眼泪,毫无预兆地模糊了视线。

“据我所知,小姐你应该也没有丈夫和孩子吧?”科瓦斯看着她泛红的眼眶,似乎看穿了她坚硬外壳下那个哭泣的灵魂,声音变得无比温柔,“从我昨天的感觉来看,你的身体也很久没有接纳过男人了。你应该……也是曾经有过的吧?也死在那场该死的战争中了吗?”

他叹了口气,伸出手想要去擦拭她眼角的泪水:“我说过,我们是一类人。我们都是被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孤魂野鬼。”

“闭嘴!!”

西尔维娅猛地打掉他的手,像是被触碰到了逆鳞。

“谁和你是一类人!我不许你提他们……我不允许你这种黑道混混侮辱我牺牲的家人!”

她歇斯底里地吼着,可是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滚落,砸在她那件昂贵的褐色风衣上。

太痛了,那种被理解、被看穿的痛楚,比肉体的折磨更让她无法承受。她不想在他面前展示软弱,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破碎的一面。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为了逃避这沉重得让人窒息的话题,她做出了一个令自己都感到惊讶的举动。

“咚。”

双膝跪地的声音沉闷地响起。

西尔维娅跪在了科瓦斯的双腿之间。

她低着头,让那散落的刘海遮住自己泪流满面的脸。

那一双穿着新网袜的美腿别扭地折叠着,在这个男人面前摆出了最卑微的姿态。

“赶紧弄完结束吧……”

她带着浓重的鼻音,声音颤抖却故作强硬。

那一双平日里签署机密文件的玉手,此刻颤巍巍地伸向了科瓦斯的腰带。

“呲——”

拉链拉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西尔维娅闭上眼,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男人逐渐暴露出的黑色内裤上。

她只想用这所谓的“游戏”,用这种肉体上的羞耻感,来麻痹那颗因为回忆而鲜血淋漓的心。

办公室内的气氛变得粘稠而怪异。

西尔维娅跪在那个有着同样的伤痛、却站在对立面的男人胯下。

她眼角的泪痕未干,脸上挂着倔强与脆弱交织的神情,颤抖的手指缓缓拨开了科瓦斯那条黑色的内裤。

“崩。”

随着橡皮筋弹回皮肤的声音,那根狰狞的巨物猛地弹了出来,带着滚烫的热气直扑西尔维娅的面门。

虽然昨天已经领教过它的威力,但当如此近距离地直视它时,西尔维娅的呼吸还是窒了一瞬。

它粗大得不可思议,暗红色的龟头饱满如拳,紫色的青筋像盘踞的怒龙般缠绕在柱身上,还在随着男人的心跳微微搏动。

“这就是……昨天弄得我死去活来的东西……”

她在心里羞耻地想道。那股浓烈的雄性麝香混合着淡淡的葡萄酒味钻进她的鼻腔,竟然让她原本悲伤的大脑产生了一丝晕眩。

她伸出保养得极好的玉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根肉柱。

指尖传来的触感坚硬如铁,却又烫得惊人,这和她那根冰冷的硅胶玩具简直是天壤之别。

“快点结束……”她低声给自己洗脑。

她微微张开那张平日里用来在外交场上唇枪舌剑的小嘴,试探性地凑了过去。

她并没有经验,动作显得生涩而笨拙,只是像品尝一块过大的糖果,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那个硕大的蘑菇头,舌尖轻轻舔过那正渗出清液的马眼。

“嘶……”科瓦斯倒吸一口凉气,低头看着这个平日高高在上的女王此刻跪在自己身下像只小猫一样舔舐,那种视觉冲击力让他头皮发麻。

但他并不满足于此。

“西尔维娅小姐,”科瓦斯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引导的意味,“含得太浅了。这样不论是你还是我,都感受不到真正的快乐。张开嘴,把它当成你身体的一部分。”

说着,他伸出大手,并没有用力抓扯她的头发,而是温柔地覆在她的后脑勺上,掌心的热度透过发丝传导给她。

随后,他不容置疑地微微施力,向下按去。

“唔——!!”

西尔维娅猝不及防,那根巨物瞬间突破了牙关的防线,像一条蛮横的巨蟒,强行撑开了她的口腔,直直地往喉咙深处顶去。

“呕——!”

强烈的异物感瞬间触发了生理性的呕吐反射。

巨大的龟头死死抵住了她的悬雍垂,堵塞了气管,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瞬间瞪大了眼睛,眼泪夺眶而出。

“别怕,放松喉咙。”科瓦斯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像是一种催眠,“别把它当成敌人。试着接纳它,就像昨天你的下面接纳我一样。”

他在慢慢地挺动腰身,教导着她吞吐的节奏。

每一次进出,那粗糙的冠状沟都狠狠刮擦着她娇嫩的口腔内壁和舌根。

西尔维娅的大脑在缺氧和快感的双重夹击下变得一片混乱。

我是那个……要维护和平的特工……

我是西尔维娅·舍伍德……

她的理智在尖叫:咬下去!只要用力合拢牙齿,就能废了这个黑帮头子,就能结束这一切屈辱!

可是,为什么下不去口?

鼻端充斥着属于他的味道,那是同类的味道,是强者的味道,是能填补她内心那个巨大空洞的味道。

随着科瓦斯大手的引导,那根巨物在她嘴里进进出出。

每一次深入喉咙的窒息,竟然都伴随着一股从脊椎尾部炸开的酥麻快感。

这种被彻底侵犯、被当面征服的感觉,让她那颗早就枯死的心脏疯狂跳动。

好烫……好大……嘴巴被撑满了……脑子也空了……

慢慢地,她眼中的抗拒消散了。

她不再是被强迫的受害者,她变成了一个渴求慰藉的女人。

西尔维娅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而痴狂。

她那双原本抓着科瓦斯裤腿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抱住了他精壮的大腿。

她不再需要科瓦斯按着她的头,而是开始主动地、甚至有些贪婪地前后摆动头部。

“滋滋——啾啾——”

那是口腔吞吐肉棒发出的淫靡水声。

大量的唾液因为无法吞咽,顺着嘴角溢出,拉成银丝滴落在科瓦斯的腿毛上,也滴落在她那件昂贵的褐色风衣上。

她那张冷艳的脸颊此刻深深凹陷,舌头极力伸长,灵活地缠绕着那根在她嘴里肆虐的巨兽,甚至在它退出去的时候,还会发出不满的呜咽声追上去吸吮。

“就是这样……西尔维娅……你做得很好……”

科瓦斯看着身下这个已经彻底陷入情欲的女人,感受着那温热紧致的口腔包裹,那种从未有过的征服感让他几乎失控。

十分钟……二十分钟……

西尔维娅仿佛不知疲倦。

每一次深喉,她的鼻尖都会埋进那浓密的黑色耻毛里,嗅着他浓烈的男人味。

这种极度的羞耻反而成了最猛烈的催情剂。

突然,科瓦斯的呼吸变得急促粗重,大腿肌肉紧绷。

“唔……慢点……西尔维娅,我要射了!”

科瓦斯虽然沉浸在快感中,但他还记得那个承诺——让她快乐,而不是单纯的使用。

他下意识地想要往后撤身,或者哪怕拔出来射在她脸上,给她留最后一点呼吸的空间。

“你可以松口了……!”

然而,此时的西尔维娅已经彻底听不见了。

听到“要射了”这三个字,她那双原本迷离的眼睛里,竟然爆发出一种病态的、渴求的光芒。

(给我……把你的全部都给我……填满我……不管是下面还是上面……)

她不仅没有松口,反而猛地双手死死抱住科瓦斯的臀部,像是怕他逃跑一样。

随后,她不顾一切地把头埋得更深,喉咙大开,将那根已经跳动到极限的巨根一口气吞到了最深处!

“咕嘟——!!”

龟头直接冲破了喉咙的关卡,深深嵌进了食道口。

“哦啊啊啊——!!!”

科瓦斯再也无法忍受,被那湿热紧致的喉管深处狠狠一吸,精关瞬间失守。

“噗!噗!噗——!!”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一般,毫无保留地直接射进了西尔维娅的食道深处。

那滚烫的液体冲击着她最脆弱的内脏,西尔维娅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

强烈的窒息感与被滚烫填满的充实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她翻起了白眼,瞳孔涣散失焦,脸上露出了一个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彻底坏掉的表情。

她的喉咙本能地蠕动着,将那些代表着生命精华的浓精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去,仿佛那是她赖以生存的氧气。

与此同时——

“滋——哗啦……”

在她身下,那双新换的网格连裤袜再次遭受了灭顶之灾。

伴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颅内高潮,西尔维娅的括约肌彻底松弛。

一股比昨天还要汹涌的透明淫水,混合着些许失禁的尿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温热的液体瞬间浸透了网袜和底裤,顺着大腿根部流淌,在那昂贵的米色地毯上洇开了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她像一只吃饱了的母狮子,依然紧紧含着那根逐渐软化的东西,身体还在时不时地抽搐,沉浸在那场足以冲刷掉所有悲伤与理智的白色风暴中,久久不愿醒来。

随着“啵”的一声轻响,科瓦斯缓缓将那根还沾着唾液与银丝的巨物,从西尔维娅那张早已麻木的小嘴里抽了出来。

失去了填充物,西尔维娅像是被抽走了全身骨骼的软体动物,无力地瘫软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嘴角还挂着残留的白浊液体,眼神涣散,还没有从刚才那场濒死的深喉高潮中回过神来。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石楠花气味和一种属于雌性的、潮湿的麝香味。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去,随即羞耻得几乎想要再次昏死过去。

只见她跪坐的地方,那条今天特意换上的、崭新的黑色大网眼连裤袜,此刻已经彻底遭了殃。

胯下的布料被那股失控喷出的淫水和尿液浸得透湿,原本哑光的黑色网格现在泛着一层淫靡的水光,紧紧地吸附在她丰腴雪白的大腿肉上。

这一滩液体不仅打湿了地毯,甚至顺着她的膝盖流到了小腿,连脚踝处的网眼都挂着晶莹的水珠。

每一次呼吸,她都能感觉到两腿之间那黏糊糊、湿哒哒的触感正在无声地嘲笑着她的堕落。

“我……我都干了什么……”

西尔维娅颤抖着抬起手,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掌心里似乎还残留着那个男人滚烫的温度,喉咙里更是充满了那股浓烈腥膻的味道——那是她刚刚像个荡妇一样,主动吞下去的。

更可怕的是,随着理智的回归,身体的另一处却开始了更加疯狂的抗议。

刚刚那场极致的口交虽然让她达到了颅内高潮,但也彻底唤醒了她刚刚沉寂没多久的肉欲猛兽。

因为没有被真正的插入,她那早已泛滥成灾的阴道此刻正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疯狂地收缩、甚至在这一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空虚与瘙痒。

(不够……根本不够……嘴巴吃饱了,可是下面……下面好想要……)

那种想要被粗暴填满、想要被狠狠摩擦子宫口的渴望,像野草一样在她心里疯长。

“看来舍伍德小姐对我的服务很满意,反应这么激烈,连地板都弄湿了呢。”

科瓦斯慢条斯理地提起裤子,系好皮带,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狼藉,语气中带着一丝揶揄的赞赏:“那么,今天的游戏结束了。西尔维娅小姐,你可以回去了。”

“什……什么?”

西尔维娅猛地抬头,眼角还挂着泪痕,眼神中却充满了错愕与难以置信。

“就……就这么结束了?”

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说完的瞬间,她就后悔了。这听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在乞求男人继续干她。

她咬着下唇,脸红得快要滴血,却还是忍不住那种身体深处的骚动,硬着头皮,用一种混合了羞愤与渴望的语气嗔怒道:“你这……你这个坏蛋!把人弄成这个样子,就不乘胜追击吗?明明……明明我都已经……”

都已经湿成这样了,都已经跪在你面前了。

科瓦斯看着她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他并没有顺势扑上去,而是缓缓蹲下身,视线与她平齐。

“我说了,我不是那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野兽。”

他伸出粗糙的大手,温柔地替她擦去嘴角的残渍,然后顺着脸颊抚摸到她的耳后,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猫。

“西尔维娅,我是真的把你当做女人来对待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眼神里没有了黑帮老大的戾气,只有一种深深的共鸣,“我觉得我和你很像。都是失去了挚爱,都是用坚硬的外壳包裹着破碎的心。这个游戏的目的,从来不是为了羞辱你,而是为了让我们这两个孤魂野鬼,能在这该死的世道里,感受到一点活着的快乐。”

“哪怕只有这一刻,你是属于我的,我也是属于你的。这就够了。”

这番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西尔维娅的心防上。

那种被理解、被珍视的感觉,比刚才的性快感更让她恐慌。她害怕自己真的会沉溺进这种虚假的温情里,害怕自己会爱上这个危险的敌人。

“闭嘴……”

西尔维娅猛地挥手,一把将科瓦斯的手打落。

“谁跟你是一类人!别自作多情了!”她像是一只炸毛的刺猬,竖起全身的刺来保护自己,“我只是想快点结束这十个该死的游戏,然后把你送进监狱!除此之外,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她咬着牙,强撑着颤抖的双腿想要站起来。

可是刚一用力,大腿内侧那股酸软无力的感觉就让她再次跌倒。

她扶着桌角,那双湿透的网袜在站立时发出“咕啾”一声令人脸红的水声,那是她的体液在鞋子里挤压的声音。

她狼狈地整理了一下风衣,试图遮住那双还在滴水的腿,转身就往外走。

“等一下,西尔维娅小姐。”

科瓦斯的声音再次响起。

西尔维娅脚步一顿,没有回头:“还有什么事?今天的羞辱还不够吗?”

“不,是你昨天落在我这里的东西,忘记拿了。”

身后传来抽屉拉开的声音。

西尔维娅疑惑地转过身,只见科瓦斯手里拿着一团黑色的东西。那是昨天被他暴力撕烂的那条旧网格连裤袜。

但出乎意料的是,它并没有像垃圾一样被丢掉,也没有脏兮兮的。

它显然被精心地清洗过,甚至还带着淡淡的洗衣液香味,此刻被整整齐齐地叠好,递到了她面前。

“我把它洗干净了。”科瓦斯一脸坦然,“虽然破了,但这毕竟是你贴身的东西,也是我们第一次‘结合’的纪念品。我想,还是物归原主比较好。”

“轰——!”

西尔维娅看着那团破烂的黑丝,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昨晚这个男人是如何把它从自己腿上撕破,又是如何射在那上面的画面。

而现在,这个黑帮老大竟然亲手洗了它?

这不仅仅是羞辱,这简直是一种变态的、扭曲的、却又带着诡异居家感的调情!

“你……你这个变态!!”

西尔维娅气得浑身发抖,那张原本冷艳的脸此刻红白交加。

“你是故意拿这个东西来羞辱我吗?!谁要这种破烂啊!”

她狠狠地瞪着科瓦斯,眼底仿佛要喷出火来:“这种沾了你那种脏东西的破布……你就留着自己深夜撸管用吧!恶心!下流!”

“嘭!!”

随着一声震天响的摔门声,西尔维娅裹紧风衣,踩着那双还在发出细微水声的高跟鞋,像逃离魔鬼一样冲出了办公室。

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扇门关上的瞬间,她的心脏跳得有多快。

那种混合了极度羞耻、愤怒,以及一丝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悸动,让她几乎窒息。

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

科瓦斯依然站在原地,手里拿着那条被拒收的破烂网袜。

他并没有因为被骂作变态而生气,反而拿起那团黑丝,凑到鼻尖轻轻嗅了嗅,即便已经洗过,似乎还能闻到属于那个女人独特的幽香。

他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眼神里满是宠溺与耐心。

“真是个……嘴硬又可爱的女人啊。”

他将网袜小心翼翼地放回胸前的口袋,贴着心脏的位置。

“砰!”

公寓沉重的防盗门被狠狠甩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

西尔维娅背靠着门板,身体像没有骨头一样缓缓滑落。

她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那件米色的针织连衣裙已经被汗水浸得有些贴身,而最让她发狂的是下半身——那双湿透的网袜和底裤,像一层粘腻的第二层皮肤,死死地吸附在她的私处,每一次呼吸,都能闻到那一股混合了科瓦斯精液味、她自己的淫水味以及淡淡尿骚味的浓烈气息。

那是堕落的味道。

若是平日,有洁癖的“钢铁淑女”一定会第一时间冲进浴室,用滚烫的热水把这层气味搓洗掉,直到皮肤泛红为止。

但今天,她做不到。

那股味道像是一种最原始的催情毒药,顺着鼻腔钻进大脑,瞬间烧断了名为“理智”的最后一根保险丝。

“唔……好热……受不了了……”

她踉跄着冲进卧室,连灯都来不及开,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开始疯狂地撕扯身上的衣物。

风衣被扔在地板上,连衣裙被粗暴地推到腰间,接着是那双已经变得像烂泥一样的网格连裤袜。

当她用力将那粘腻的尼龙布料从腿上剥离时,发出了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咕叽”声,仿佛是在撕开某种封印。

她没有去洗澡。她甚至舍不得洗掉大腿根部残留的那点属于那个男人的体温。

西尔维娅赤裸着身体,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扑倒在宽大的双人床上。

她伸手拉开床头柜,抓出那根粉色的震动棒,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将旋钮推到了最顶端的“极强”档位。

“嗡————!!!”

马达狂暴的轰鸣声瞬间充斥了寂静的卧室。

“给我❤……快点给我❤……”

她没有任何前戏润滑,甚至连手指扩张都等不及,分开双腿,将那根疯狂震动的硅胶棒头,狠狠地捅进了那个还在不断收缩、流水的湿润肉洞。

“啊啊啊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瞬间冲破喉咙。

西尔维娅猛地仰起头,脖颈上的青筋根根暴起。那强烈的震感像电流一样瞬间炸遍全身,但这不仅仅是快感,更是一种近乎自虐的宣泄。

“哈啊❤……哈啊❤……动起来!……再快点❤……”

她一只手握着震动棒在体内疯狂搅动,毫无章法地撞击着子宫口;另一只手则复上了自己雪白丰满的乳房。

手指狠狠掐住那颗早已硬得发痛的乳头,指甲陷入乳晕的嫩肉里,用痛感来刺激快感的攀升。

“不够……完全不够❤……”

明明震动棒的频率已经快要把人震麻了,明明身体已经敏感得一触即发,可西尔维娅的脑海里全是空的。

这根棒子太完美了,完美得像个假货。

它没有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的粗糙感,没有那种烫死人的温度,没有那种把她撑开到极限的胀痛,更没有那个男人压在她身上时那种令人窒息的掌控力。

“为什么……为什么只是这样❤……”

西尔维娅眼神迷离而狂乱,泪水混合着汗水打湿了发鬓。

她开始在脑海中疯狂幻想——

此刻压在身上的不是空气,而是那个叫科瓦斯的混蛋。

他粗暴地按住她的手腕,用那根刚射过她喉咙的巨物,狠狠贯穿她的下体,把那些滚烫的种子射进她的子宫里,把她变成一个只会求欢的母狗。

“科瓦斯……我想❤……操我❤……咿啊啊❤!!”

随着这个名字喊出口,一股巨大的电流瞬间击穿了脊髓。

西尔维娅浑身剧烈痉挛,大腿肌肉紧绷得像石头,脚趾死死扣住床单。

“滋滋滋——”

伴随着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水声,一股清亮的淫液喷涌而出,浇在仍在震动的棒子上。

这是第一次高潮。

但她没有停。

那种高潮后的空虚感比之前更可怕,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着她的灵魂。

“还没完……还没填满❤……”

她哭喊着,像个疯子一样继续抽插。第二次、第三次……

她在床上翻滚,洁白的床单被揉得皱皱巴巴,上面布满了大片大片的水渍。

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了,发出的声音不再是娇媚的呻吟,而是类似动物求偶般低沉嘶哑的吼叫。

直到第四次高潮结束,震动棒的马达都开始微微发烫。

西尔维娅终于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床上。她手中的玩具滑落在一旁,还在发出嗡嗡的空转声。

房间里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声。

她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身体还在因为刚才的剧烈高潮而时不时抽搐一下。可是,当她把手放在心口时,却发现那里依然是冷的、空的。

明明身体已经爽到了极限,甚至有些虚脱,可心里那个洞,却越裂越大。

“怎么会变成这样……”

西尔维娅绝望地捂住眼睛,泪水顺着指缝流下。

“我可是西尔维娅·舍伍德……我是为了国家和平而战的战士……怎么会变成这种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荡妇?”

她侧过身,看着那根没有生命的粉色胶棒,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

它给不了她想要的。

它不能抱着她,不能吻她,不能在她耳边说那些让她脸红心跳的情话,也不能让她感受到那种灵魂被填满的“活着”的感觉。

只有那个男人……那个有着同样的伤痕、同样孤独的男人。

“一定是还没做完……”

她咬着牙,给自己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试图挽回最后一点尊严。

“是因为游戏还没结束。是因为身体被他开发了一半就被打断了,所以才会这么难受。对,只要把那十个游戏做完,只要让他彻底玩腻了……我就能解脱了。”

她强撑着酸软的身体,踉跄着爬起来走进浴室。

镜子里的女人头发凌乱,眼眶通红,全身赤裸,皮肤上带着大片大片的情欲红斑,大腿内侧还挂着干涸的体液。

那副样子,淫荡得连她自己都不敢认。

“西尔维娅,清醒一点。”

她打开冷水,狠狠地泼在自己脸上。

“赶紧结束这一切。哪怕是被玩坏也好,哪怕是堕落也好……快点把这该死的十个游戏做完,然后……就彻底忘了他。”

然而,看着镜子里那双即使在冷水中依然泛着水雾、渴望着什么的眼睛,她知道,这只是一场自欺欺人的谎言。她早就已经,回不去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