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特的秋日午后,阳光呈现出一种近乎奢侈的金黄色。
这束光穿透了高级法式餐厅的落地窗,毫无顾忌地洒在西尔维娅·舍伍德的身上。
今天她依然美得惊心动魄,却换上了一副截然不同的伪装。
那是一袭深紫色的露背晚礼服,剪裁极简却极显身材,将她原本就白皙的皮肤衬托得如同冷玉。
那一头橘红色的长发被高高束起,扎成了一个利落干练的高马尾,随着她的动作在脑后轻轻晃动,露出修长优雅的脖颈。
然而,在这层端庄优雅的礼服裙摆之下,依然隐藏着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秘密——那是她那双修长的大腿上,依然包裹着那双标志性的黑色网眼连裤袜。
粗糙的网格勒紧了她紧致的腿部肌肉,在透过桌布缝隙洒进来的阳光照射下,那些菱形的网眼仿佛是一道道黑色的禁锢,将那原本神圣不可侵犯的“绝对领域”切割得充满了堕落的诱惑力。
西尔维娅优雅地交叠着双腿,甚至能感觉到大腿相互摩擦时,那一层尼龙网线发出的细微“沙沙”声。
这种触感让她心慌,也让她……莫名地湿润。
“这里的惠灵顿牛排是全柏林特最地道的,我想你应该会喜欢。”
坐在对面的科瓦斯·莱布,今天穿了一身剪裁考究的深灰色西装,完全看不出黑帮大佬的戾气,反而像极了一位风度翩翩的绅士。
他手中的刀叉运用得行云流水,优雅地将自己盘中的牛排切成大小完美的小块,然后极其自然地将盘子推到了西尔维娅面前。
“尝尝看。”
西尔维娅看着眼前切好的牛排,握着红酒杯的手微微收紧。
这就是……第三个游戏?
没有手铐,没有口塞,没有羞耻的命令,也没有粗暴的插入。
“我还以为……”她晃了晃杯中如血般殷红的酒液,眼神有些飘忽,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失落和烦躁,“你会把我带到什么地下室,把我绑在床上,玩弄一整天呢。”
说完这句话,她感觉自己双腿间那处私密的地方,因为脑补了那个画面而不争气地收缩了一下,一股热流悄悄涌出,打湿了那层网状的底裤。
该死。她在期待什么?她是犯贱吗?明明没有被虐待,为什么心里反而空落落的?
科瓦斯切牛排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爽朗而温醇的笑声。
“西尔维娅小姐,我可没有那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低级趣味。”他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眼神温柔得像是在看一个闹别扭的情人,“所谓的快乐,不仅仅是身体的占有,今天的游戏规则是——陪伴。”
“你不需要做任何你觉得龌龊的事。不需要跪下,不需要张开腿。你只需要像个普通朋友一样,陪我吃个饭,喝杯酒,然后去剧院看看戏。这就够了。”
西尔维娅愣住了。
普通朋友?吃饭看戏?
这些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词汇,对于身为特工首领的她来说,却是最遥不可及的奢侈品。
“你可真是……无趣透顶。”
为了掩饰内心的动摇,她故作傲慢地冷哼一声,叉起一块牛肉塞进嘴里,甚至没怎么咀嚼就咽了下去:“你知道为了抽出这一天陪你玩这种过家家的游戏,我推掉了多少重要的行程吗?这可是关乎两国命运的大事。”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脑海里浮现出的却是昨晚把所有文件和任务一股脑丢给代号“黄昏”的劳埃德·福杰时,对方那张写满“你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的震惊脸。
呵,为了这个男人,她确实是在公器私用。
“但是,舍伍德小姐最终还是来了,不是吗?”科瓦斯并没有拆穿她的谎言,而是举起了手中的红酒杯,目光深邃地注视着她,“你总是在刀尖上游走,背负着两个国家的重量……你也需要休息,西尔维娅。”
“叮。”
清脆的碰杯声响起。
西尔维娅没有看他的眼睛,只是盯着杯中荡漾的酒液,低声嘟囔道:“少自作多情了。干杯……这只是为了完成游戏。我怎么会愿意和你这种黑道混混碰杯。”
虽然这么说,但那口红酒入喉,却意外地甘甜,没有丝毫的苦涩。
……
下午两点,柏林特皇家大剧院。
这里的光线昏暗而暧昧,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的天鹅绒和香水的味道。
舞台上正在上演一出经典的古典悲剧——《绝壁上的恋人》。讲述的是一对在战火中被迫分离,最终阴阳两隔的夫妻。
西尔维娅坐在二楼的包厢里,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了。
上一次来……还是在那场该死的战争爆发前,和那个总是温柔笑着的丈夫一起来的。
那时候,他们也是看的这一出戏,那时候他们十指紧扣,还在嘲笑剧本的老套。
可是现在,身边的人换了。物是人非。
舞台上的女主角正在对着爱人的尸体痛哭,那撕心裂肺的台词像是一把把生锈的锯子,在西尔维娅早已结痂的心口上反复拉扯。
“为什么……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
台词钻进耳朵里。西尔维娅感觉视线开始模糊。
她想起了丈夫临走前那个拥抱的温度,想起了女儿稚嫩的笑脸,想起了多年来每一个只能拥抱冰冷震动棒入睡的深夜。
巨大的悲伤如同潮水般袭来,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伪装。
她低下头,死死咬着嘴唇,双手用力抓紧了包厢椅子的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那双在黑暗中依然若隐若现的网袜长腿,此刻正紧紧并拢,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那种深入骨髓的寒冷。
她不想哭。绝对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哭。
她是钢铁淑女,她不能有软肋。
就在这时,一只温暖宽厚的大手,轻轻覆盖在了她冰冷的手背上。
不是调情,不是占有,只是单纯的、无声的支撑。
“如果你不舒服……”科瓦斯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和心疼,他凑近了一些,身上的葡萄酒味给这令人窒息的悲伤带来了一丝真实的落地感,“我们就不看了。”
西尔维娅猛地抽回手,像是被烫到了一样。
“没……没有。”
她声音哽咽,带着浓重的鼻音,甚至不敢抬头看他:“这戏……演得太烂了。我不需要你的关心,你继续看你的。”
眼泪已经不争气地落在了深紫色的裙摆上,洇出一小块深色的痕迹。
科瓦斯看着她那剧烈起伏的肩膀,看着她在黑暗中倔强地维护着自己最后一点尊严的样子,心中一痛。
他忽然意识到,这个看似强大的女人,内心早已是千疮百孔。
把她留在这里面对回忆,比杀了她还残忍。
“走吧。”
科瓦斯忽然站起身,不容置疑地说道。
“我不走!”西尔维娅慌乱地抬起头,那双总是冷厉的眼睛此刻红肿不堪,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你的游戏还没有完成!时间还没到……我不能违约……”
她害怕。
她害怕如果现在走了,如果游戏结束了,她就要回到那个只有无尽文件和冰冷孤寂的世界里去。
哪怕是面对这个男人的羞辱,至少……那是鲜活的,是热烈的。
“第三个游戏,我现在宣布提前结束。”
科瓦斯没有坐下,而是向她伸出了一只手。他在黑暗中逆着光,身影高大得像是一座可以依靠的山。
“因为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开始第四个游戏了。”
“你……你想干什么?”她颤抖着问,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期待。
“跟我走。”
科瓦斯一把拉起她,没有再给她拒绝的机会,牵着她的手大步走出了包厢。
黑藤会总部地下的私人酒吧里,没有嘈杂的重金属音乐,只有角落里的黑胶唱片机缓缓流淌着低沉慵懒的爵士蓝调。
昏黄的灯光透过水晶吊灯折射下来,在吧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西尔维娅坐在高脚凳上,那双裹着黑色大网眼连裤袜的长腿优雅地交叠着,从深紫色晚礼服的高开叉裙摆中探出,鞋尖随着音乐的节奏有一搭没一搭地晃动,勾勒出一种危险的慵懒。
科瓦斯站在吧台内,熟练地调制了两杯颜色如琥珀般深沉的“教父”。他将其中一杯推到西尔维娅面前,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就是第四个游戏的内容。”科瓦斯举起酒杯,透过琥珀色的液体看着她,“陪我喝酒。不是作为外交官,也不是作为特工,只是作为西尔维娅。讲讲你的故事吧,这里没有窃听器,只有我和酒精。”
西尔维娅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又看了看那杯烈酒。
昨晚和今早积累的欲火,被刚刚在剧院的悲伤暂时压制,此刻在酒精和私密氛围的催化下,又开始在血管里死灰复燃。
她的身体很热,那层紧贴皮肤的网袜似乎变得格外燥热,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
“呵……”她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端起酒杯,仰头将那辛辣的液体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像一条火线烧过食道,瞬间点燃了她压抑已久的神经。她的脸颊迅速飞起两抹酡红,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而狂乱。
“你想了解我的故事?”西尔维娅将空杯重重顿在吧台上,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科瓦斯,你以为你失去了妻女,就觉得自己懂痛苦?你以为我们是一类人?”
她摇晃着手指,语气中带着几分醉意和刻薄的戏谑:“你根本不了解我们的世界。那是一个地狱。”
科瓦斯没有说话,默默地又给她倒了一杯。
西尔维娅再次一饮而尽,辛辣的酒精逐渐冲开了她名为“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
“我们可以渗透敌方,但是敌方也会渗透我们。这是没有硝烟的战场,也是残酷的绞肉机。”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眼神不再聚焦于科瓦斯,而是穿透他,看向了那些血色的回忆。
“你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吗?昨天还和你并肩作战、笑着分烟抽的伙伴,第二天早上就被发现吊死在马路边的路灯上,舌头被割掉,胸口挂着‘叛徒’的牌子……而你,作为长官,不仅不能去收尸,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从尸体下走过,甚至要微笑着和杀人凶手握手寒暄!”
她抓起酒瓶,直接对嘴灌了一大口,酒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滴落在雪白的锁骨上。
“你知道我亲手培养的那些孩子吗?他们才二十岁……正是最好的年纪。可是因为一次情报的误判,因为一次年轻的大意,就死在了敌人的乱枪之下!我看着他们的名字一个个从花名册上消失,看着那张合照上的人越来越少……”
“曾经和我一起来到这片土地潜伏的同志,有整整一百二十人。现在呢?只剩下不到十个!我带过的成百上千的后辈,能活下来的不过几十个!”
西尔维娅的情绪彻底失控了。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钢铁淑女”,她只是一个背负了太多墓碑的幸存者。
“你以为间谍很帅气?很光荣?那是电影里演给傻子看的!”她歇斯底里地吼道,眼泪终于决堤而出,冲刷着她精致的妆容,“我们这条路上,铺满的是鲜血、谎言和牺牲!东国恨我们,西国利用我们,甚至连这里的百姓都不希望我们存在!可是……”
她哽咽着,身体剧烈地颤抖,像一片在风中飘摇的枯叶:“可是我们才是最不希望自己存在的啊!如果两国真的能和平,如果不再有战争……我根本不想当什么该死的管理官!我想……我想光明正大拥有一份工作,想在阳光下牵着丈夫的手,想拥有一个不用担心明天会不会死全家的正常家庭啊!!”
“呜呜呜……”
她趴在吧台上,嚎啕大哭。所有的委屈、恐惧、压力,在这一刻借着酒劲,在这个“敌人”面前毫无保留地宣泄出来。
科瓦斯看着眼前这个哭得像个孩子的女人,心中泛起一阵剧烈的抽痛。
他走出吧台,来到她身边,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是张开双臂,轻轻地、却无比坚定地将她拥入怀中。
这个拥抱没有丝毫的情欲,只有如山般的厚重与包容。
“对不起……”科瓦斯的大手轻抚着她颤抖的后背,声音沙哑而温柔,“是我肤浅了。你背负的痛苦……比我要沉重得多。”
“哭吧,西尔维娅。在我这里,你不需要是管理官,你只是一个受了伤的女人。”
他伸出粗糙的指腹,细致地擦去她眼角滚落的泪珠。
那个动作,温柔得像是在擦拭稀世珍宝。
西尔维娅抬起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科瓦斯。他眼中的心疼是那么真实,他身上的葡萄酒味和体温是那么让人安心。
在那一瞬间,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取而代之的,是疯狂滋长的、想要抓住这根救命稻草的本能,以及那股被酒精无限放大的、想要通过肉体结合来确认自己还活着的原始欲望。
“唔!”
没有任何预兆,西尔维娅猛地伸出双手,死死勾住科瓦斯的脖子,仰起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不是一个甜蜜的吻。
这是野兽般的撕咬。
“啾滋——”
两人的嘴唇重重撞在一起,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西尔维娅的嘴像吸盘一样牢牢吸住科瓦斯的唇瓣,舌头蛮横地撬开他的牙关,带着满腔的苦涩酒味和滚烫的泪水,长驱直入,疯狂地在他的口腔里扫荡、索取。
她紧紧贴着他的身体,那对饱满的乳房在晚礼服下被挤压变形,隔着衣物摩擦着科瓦斯坚硬的胸膛。
下身那双湿润的网袜长腿更是本能地缠上了他的腰,隔着西装裤蹭着他迅速勃起的欲望。
良久,直到两人都快要窒息,西尔维娅才猛地松开嘴。
两人之间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淫靡而暧昧。
西尔维娅喘着粗气,眼神涣散,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她看着科瓦斯那双被她吻得红肿的嘴唇,忽然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
羞耻感瞬间反扑,但更多的,是破罐子破摔的决绝。
“你这是……”科瓦斯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声音因为刚才的激吻而变得暗哑低沉。
“闭嘴!”
西尔维娅强撑着最后一点骄傲,别过头,嘴硬地辩解道:“没、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酒精上头,太激动了!都怪你这个坏蛋……搞这些乱七八糟的游戏,讲这些有的没的,故意挑动我的情绪……”
她说着,忽然一把拉住科瓦斯的手,踩着高跟鞋踉跄着往酒吧深处的休息室走去。
“走!”
“去哪?西尔维娅小姐,第四个游戏已经结束了。”科瓦斯任由她拉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西尔维娅脚步一顿,转过身,恶狠狠地瞪着他,那双水润的眸子里满是赤裸裸的情欲火光。
“你还装什么装?!”
她咬着牙,声音里带着一丝恼羞成怒的娇嗔:“你把我弄哭了,又把我的火挑起来了……难道不想负责吗?”
她甚至主动抓着科瓦斯的手,按在自己深紫色礼服下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让他感受着自己身体的颤抖。
“当然是去做……那啥!”
她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却依然强硬地宣布:“现在开始第五个游戏!内容由我来定——立刻、马上、把我操到哭不出来为止!”
科瓦斯看着这个此时像只发情的母狮子一样、既脆弱又霸道、嘴硬却诚实的女人,眼中的宠溺简直要溢出来。
他反手握紧了她柔软的手掌,无奈又纵容地叹了口气:
“遵命,我的女王陛下。既然你这么要求……那我就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砰!”
卧室的门被重重踹上,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闷响。
还没等科瓦斯反应过来,西尔维娅已经像一团燃烧的烈火般扑了上来。
她双手死死揪住他的衣领,将这个魁梧的男人用力按在门板上,踮起脚尖,红唇带着浓烈的酒气和急切的渴望,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嘴。
“唔……”
这是一个混杂着酒精、泪水与绝望爱意的吻。
两人的舌头在口腔中疯狂纠缠、扫荡,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滑落。
平日里冷静克制的“钢铁淑女”,此刻像是一个在沙漠中饥渴的旅人,贪婪地索取着男人嘴里的每一滴津液。
科瓦斯被她的热情瞬间点燃。那一瞬间,他不再是什么黑帮教父,她也不再是什么钢铁淑女。
“西尔维娅……”
他低吼一声,反客为主。
粗糙的大手不再客气,直接顺着那一袭深紫色晚礼服的开叉探了进去,沿着她光滑细腻的脊背一路向上,摸到了那件真丝胸衣的搭扣,猛地一扯。
“崩!”
胸衣弹开。
那对饱满沉甸甸的雪白乳房瞬间从束缚中跳脱出来,随着她的呼吸剧烈颤动。
科瓦斯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摸了上去,五指深陷进那绵软的乳肉中,大肆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哈啊❤……嗯哼❤……”
西尔维娅扬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难耐的鼻音。
但更让她发狂的,是科瓦斯另一只手。
那只手顺着她大腿外侧那粗糙性感的网袜纹理一路下滑,滑过膝盖,又顺着大腿内侧摸到了那个最为隐秘的三角区。
那里,早已是一片汪洋。
在暖黄色的暧昧灯光下,两人的衣服被胡乱地扯下,丢得满地都是。
西尔维娅将那件昂贵的晚礼服踢到一边,却并没有完全赤裸。
她像是有着某种执念般,虽然脱掉了那条湿透的内裤,却又重新坐回床边,将那条黑色大网眼连裤袜慢慢提了起来,直到它紧紧包裹住她下半身的每一寸肌肤。
这是一幅足以让任何男人血管爆裂的画面。
她上身赤裸,橘红色的长发散乱地披在白皙的圆肩上,两点嫣红的乳尖因为动情而硬得像石子。
而下身,那条黑色的粗网格连裤袜紧紧勒着她丰腴的大腿肉和圆润的臀部。
最致命的是——她是真空的。
没有了底裤的遮挡,那一层黑色的网眼布料直接贴合在她肥厚饱满的阴户上。
粗糙的网线深深陷入那两瓣充血肿胀的阴唇之间,将那颗挺立充血的阴蒂勾勒出一个清晰而淫靡的凸起轮廓。
晶莹的淫水透过网眼渗出来,挂在黑色的丝线上,闪烁着诱人的水光。
“呼……呼……”
科瓦斯赤裸着精壮的上身,趴在她上方,双眼通红地盯着这处风景,喉结剧烈滚动。
“舍伍德小姐……”他伸出手指,隔着那一层网眼,轻轻拨弄着那颗被勒得突出来的肉蒂,“你是为了我……才特意穿成这样,还把内裤脱掉的吗?”
“啊❤!!”
敏感点被粗糙的网线摩擦,西尔维娅浑身剧烈一颤,脚趾瞬间扣紧了床单。
她迷离的双眼中闪过一丝羞愤,那是她最后的倔强。
“才……才没有!”她喘着粗气,伸手勾住科瓦斯的脖子,指甲掐进他的肉里,“少自作多情……我只是……只是想让你这根东西进去得更方便点!快点……快点结束这个该死的游戏!”
“嘴硬的女人。”
科瓦斯低笑一声,不再忍耐。
他不需要像那天那样撕扯,因为那粗大的网眼本身就是最好的入口。
他双手抓住西尔维娅的大腿,将那双裹着黑网袜的长腿用力分到极致,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那就如你所愿。”
他腰身一沉,那根早已怒发冲冠的巨根,对准那个透过网眼正一张一合吐露着爱液的小嘴,狠狠地、一插到底!
“噗呲——!!!”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极其响亮的肉体撞击声,西尔维娅瞬间仰起头,发出一声尖利高亢的浪叫。
这一次,没有震动棒的冰冷,没有初次的生涩,只有彻底的、毫无保留的接纳与被填满。
“好烫❤……好大❤……满了❤……被塞满了❤!!”
酒精麻痹了她的羞耻心,放大了她的感官。她不再压抑,不再咬唇,而是彻底解放了那被压抑了多年的欲兽。
“啪!啪!啪!啪!”
科瓦斯像是要把这二十年的空虚全部给她补回来,每一次抽插都势大力沉,囊袋重重拍打在她湿漉漉的臀肉上,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声响。
那层网袜成了最好的助兴剂。每一次进出,网线都在摩擦着两人的性器,这种粗糙的颗粒感让快感成倍地叠加。
“哦……科瓦斯……科瓦斯……”
西尔维娅眼神涣散,双手死死抓着男人的后背,在那满是伤疤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新的抓痕。
她的双腿像是一把铁锁,紧紧地绞住科瓦斯的腰,随着他的动作疯狂地扭动腰肢,主动迎合着那根巨物的鞭挞。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两个孤独的灵魂通过最原始的方式紧紧交融在一起。汗水混合着体液,酒气混合着麝香。
他们看着彼此的眼睛,在那里面看到了同样的伤痛,也看到了此刻只属于彼此的救赎。
“西尔维娅……看着我……我是谁?”科瓦斯喘着粗气,汗水顺着刚毅的下巴滴落在她剧烈起伏的乳房上。
“你是……你是坏男人❤……你是要操死我的混蛋❤……”西尔维娅哭喊着,那是快乐的眼泪。
这种高强度的冲刺持续了许久,终于,科瓦斯的呼吸变得急促,动作也越来越快,那是即将爆发的前兆。
“要到了❤……西尔维娅……我要射了!拔……拔出来……”
他下意识地想要像昨天一样抽身。
然而就在这一刻,西尔维娅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不准走!!”
她猛地收紧了大腿,那双穿着网袜的长腿像蟒蛇一样死死缠住他的腰,同时在那一瞬间,她的阴道内壁疯狂痉挛、收缩,像无数张小嘴死死咬住了那根想要退出的肉棒。
她抬起头,眼神狂乱而迷醉,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与深情:
“这一次……不准拔出去……”
“全部……射给我……射进我的子宫里!给我……把它填满!!”
这一句话彻底击碎了科瓦斯的理智。
“吼——!!”
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不再后退,反而抱着她的腰,再次狠狠向深处一顶,顶开了那道名为子宫的禁门。
“噗!噗!噗——!!”
滚烫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一股接一股,强劲有力地喷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
西尔维娅双眼翻白,身体弓成了一张拉满的弓,脚背绷得笔直。
她清晰地感觉到了那股滚烫的岩浆正在浇灌她干涸了二十年的花房,那种灵魂被烫伤、被彻底标记的极致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良久。
科瓦斯无力地趴在她身上,两人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西尔维娅瘫软在床上,眼神虽然还没聚焦,但嘴角却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那一双裹着残破网袜的美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就像风雨过后颤抖的花枝。
而她的两腿之间,那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白浊,正缓缓从网眼里溢出,证明着这场荒唐却又深情的结合。
这一刻,这里没有国家,没有身份,只有一对在乱世中相拥取暖的男女。
科瓦斯喘着粗气,那一身精壮的肌肉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他撑起身体,看着身下眼神迷离的西尔维娅,强行压下体内还在叫嚣的余韵,试图维持那份属于“游戏主导者”的体面。
“按照约定,第五个游戏到此结束……”
他正欲抽身离去,一只滚烫且湿润的手却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西尔维娅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傲娇地推开他,反而双腿再次发力,那双裹着黑色网格连裤袜的长腿像两条美蛇,死死缠住了他的腰,将他整个人重新拉向自己。
“谁准你走了?”
她微微扬起下巴,那张平日里冷若冰霜的脸上此刻写满了贪婪与狂乱。红肿的嘴唇轻启,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还没结束。继续……我只说了要做爱,也就是这个游戏的规则是我定的——我可没说你射一次就算完。”
她那双水润的眸子里燃烧着一种要把明天都烧尽的火焰:“既然要填满我,那就彻底一点。除非你想认输,承认你不行了。”
科瓦斯看着这个倔强又诱人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既无奈又宠溺的苦笑。
“好吧,我的女王陛下。”他重新压低了身体,眼中的爱意浓烈得化不开,“既然你想玩通宵,那我也只能奉陪到底了。”
话音未落,两人再次如两块异极磁铁般狠狠撞在一起。
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发泄,而是一场温存与狂野并存的、属于恋人间的深度交流。
一个是统御地下黑帮的孤狼教父,一个是用钢铁意志武装自己的情报女王。
平日里,他们是两座不可逾越的冰山,永远戴着厚厚的面具示人。
但在这间封闭的卧室里,在这张凌乱的床榻上,他们抛下了所有的身份、立场、国家与仇恨。
此刻,他们只是两个在寒夜中互相舔舐伤口的野兽。
西尔维娅像是个寻找慰藉的孩子,疯狂地亲吻着科瓦斯的每一寸肌肤。
她的舌尖滑过他胸口那些狰狞的刀疤和弹孔,不再觉得恐惧,反而觉得那是一种令人安心的勋章。
她含住他那颗深褐色的乳头,舌头灵活地打转、吸吮,听着头顶传来男人难耐的闷哼声,心中涌起一股掌控强者的快感。
“这里……以前很疼吧?”她含糊不清地呢喃着,手指抚摸着那些旧伤。
科瓦斯被她的柔情弄得心口发颤。他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来回应这份深情。
他像膜拜神像的信徒,虔诚地亲吻着西尔维娅那水嫩如豆腐般的巨乳,舌苔粗糙的触感刮过那两颗充血的红莓,引得西尔维娅阵阵战栗。
随后,他的吻一路向下,滑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停留在她那双依然套着网格连裤袜的玉足前。
这双脚,刚刚才紧紧缠过他的腰,此刻正因为余韵而脚趾蜷缩。
黑色的粗网格紧紧勒着她高耸白皙的足弓,每一个网眼里都透出细腻的肉色。
因为长时间穿着高跟鞋和之前的激情,足心微微出汗,散发着一股混合了尼龙味、皮革味和西尔维娅特有体香的幽微气味——那是一种令男人发疯的、带着点酸甜的雌性荷尔蒙味道。
“真美……”
科瓦斯捧起一只玉足,像品尝珍馐般,伸出舌头,隔着那一层黑色的网眼,重重地舔上了她的脚心。
“啊!别……那里脏……”西尔维娅羞耻地惊呼,想要缩回脚,却被科瓦斯的大手死死握住。
“不脏,是甜的。”
科瓦斯着迷地深吸了一口气,舌尖钻进网眼的缝隙里,细致地描绘着她足底的掌纹。
唾液浸湿了网袜,让那层黑丝变得更加透明贴肤。
他甚至将那一根根涂着深红指甲油的脚趾含入口中,舌头在脚趾缝隙间穿梭,吸吮着那被丝袜包裹的趾尖,发出“滋滋”的水声。
“唔❤……哈啊❤……好痒❤……你这变态……”
西尔维娅骂着,身体却诚实地瘫软下来,那种被捧在手心细细把玩、连最卑微之处都被视若珍宝的感觉,让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前戏做足后战火再次重燃。
“我也想看看你在我身下哭的样子,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受不了……”
科瓦斯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霸道。还没等西尔维娅反应过来,他那双铁钳般的大手忽然扣住了她的腰肢,猛地用力一拖——
“啊!”
伴随着一声惊呼,西尔维娅整个人被从柔软的大床上拽了下来。
虽然高度不高,但这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还是让她心跳加速。
紧接着,她雪白的后背重重地撞击在厚重的波斯羊毛地毯上。
这种触感截然不同。
地毯虽然昂贵,但羊毛那种特有的粗粝感瞬间摩擦着她娇嫩的背部肌肤,带来一种轻微的刺痛,却更像是一种狂野的刺激,瞬间点燃了她体内的受虐因子。
“这里……这里太硬了……”西尔维娅有些慌乱地想要撑起上半身,那一头橘红色的长发散乱地铺在繁复的花纹地毯上,像是一朵盛开的彼岸花。
“硬才好。只有硬的地方,才能让你记得清楚。”
科瓦斯根本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他欺身而上,像一座大山般压住了她,随后不由分说地抓起她的一条右腿,高高抬起,直接粗暴地架在了自己宽阔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西尔维娅羞耻到了极点。
她几乎是被迫摆成了一个“一字马”的站立劈叉姿势。
那条即便已经破损、湿透却依然顽强挂在腿上的黑色大网眼连裤袜,因为这个大幅度的拉伸动作被绷到了极限。
粗黑的网线深深勒进她大腿根部的软肉里,挤出一道道白腻的勒痕,而在那最私密的交汇处,早已泛滥成灾的红肿花唇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呼吸一开一合,吐露着晶莹的爱液。
“你看,它在流口水。”科瓦斯低头看着那泥泞的洞口,眼神暗得可怕。
“不……别看……啊❤!”
没等她说完,科瓦斯腰身猛地向下一沉。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柱,甚至没有丝毫试探,借着重力与冲力,像打桩机一样狠狠地、一通到底!
“噗呲——!!!”
“啊啊啊啊啊❤——!!!太深了!!!”
一声凄厉且高亢的尖叫瞬间刺破了房间的空气。
这一记进入太狠、太重。
西尔维娅感觉自己整个人仿佛被这一击直接钉死在了地毯上。
那种被瞬间撑满、甚至顶到胃部的恐怖充实感,让她瞬间瞪大了眼睛,瞳孔剧烈收缩,十根手指死死抠进了厚厚的地毯绒毛里。
“哈啊❤……哈啊❤……坏掉了❤……肚子……肚子要被顶穿了❤……”
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眼泪再一次决堤。
科瓦斯没有停歇,他双手死死按住她另一条在地上的大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啪!啪!啪!啪!”
每一次撞击都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皮肉拍击声,混合着体液被搅动的“咕叽”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回荡。
西尔维娅感觉自己像是一艘在惊涛骇浪中随时会解体的小船。
身下的地毯摩擦着她的背,身上的男人贯穿着她的芯。
那层湿漉漉的网袜成了最淫靡的刑具,随着科瓦斯的动作,粗糙的网眼不断摩擦着她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从尾椎骨炸开的酥麻电流。
“喔……啊❤!啊❤!啊❤!慢……慢一点……求你……呃啊❤!!”
西尔维娅的叫声从最初的尖叫,逐渐变成了毫无节奏的浪叫。
“我不行了❤……科瓦斯……太快了……呜呜呜❤……那里……那里要着火了❤……”
她疯狂地摆动着头颅,汗水打湿了发丝粘在脸上。
每当科瓦斯的龟头狠狠刮过她体内那块最敏感的软肉时,她都会不受控制地弓起腰身,脚趾蜷缩,嘴里发出一串变了调的呻吟:
“伊呀❤——!!到了……顶到了……那是子宫……啊啊啊❤……不要……好酸……好爽❤……!!”
看着身下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甚至能决定别人生死的“钢铁淑女”,此刻却像个荡妇一样在自己胯下哭泣求饶、甚至因为快感而翻白眼、流口水,科瓦斯心中的征服欲膨胀到了极点。
他猛地停下动作,将那根巨物深深埋在她体内不动,双手撑在她耳侧,那双充满了侵略性的眼睛死死盯着她涣散的瞳孔。
“看着我!”他低吼道,汗水顺着鼻尖滴在她脸上。
“哈啊❤……哈啊❤……”西尔维娅大口喘息着,眼神迷离地聚焦。
“我是谁?西尔维娅,现在在你身体里进进出出的男人,是谁?!”科瓦斯再次发问,同时腰部配合着狠狠研磨了一下那敏感的宫口。
“唔——!”
西尔维娅浑身剧烈一颤,那种直达灵魂的酸爽让她几乎崩溃。
她伸出颤抖的双手,捧住了科瓦斯满是胡茬的脸,指尖抚摸着那道贯穿眉骨的疤痕。
在这个瞬间,所有的家国大义、所有的身份隔阂统统见鬼去了。
“你是……科瓦斯❤……”
她哭喊着,声音里带着彻底的臣服与依恋:
“你是我的男人❤……你是唯一能填满我的混蛋❤……你是……啊啊啊❤!!”
还没等她说完,科瓦斯再次发动了冲刺,比之前更快,更狠。
“说得对!我是你的男人!记住这种感觉……记住这根东西在你身体里的形状!”
“啊啊啊啊❤——!!记住了……记住了!!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母狗❤……操死我❤……求求你❤……把我操死在地毯上吧❤……!!”
西尔维娅彻底疯了。
她主动抬起屁股,迎合着每一次撞击。
那条架在科瓦斯肩膀上的长腿更是紧紧勾住他的脖子,似乎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吞进自己的身体里。
“噗滋——噗滋——”
大量的爱液混合着之前射入的精液,被那根巨物不断带出来,打湿了那片昂贵的羊毛地毯,留下一大滩深色的、散发着浓烈雄性麝香味的印记。
在这原始而野性的律动中,西尔维娅的哭声、叫声、求饶声,交织成了一首只属于这一夜的、堕落而绝美的交响曲。
仅仅休息了不到十分钟,科瓦斯仰躺在凌乱的大床上,胸膛还在剧烈起伏,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
前两轮的激烈征伐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那个“地毯打桩机”式的体位虽然爽到了极点,但也极度废腰。
然而,西尔维娅却像是刚刚被喂饱了燃油的魅魔,某种隐藏在“钢铁淑女”外壳下的开关被彻底打开了。
她看着身下这个刚刚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甚至让自己哭着求饶的男人,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如同小女孩般赌气的“复仇欲”。
(凭什么刚才都是我在哭?凭什么都是他在掌控节奏?我也要让他求饶,我也要让他受不了,我要榨干他最后一滴精气!)
“怎么?这就累了?”
西尔维娅伸手拨开黏在脸颊上的橘红色长发,嘴角勾起一抹带着挑衅与媚意的坏笑。
她不知疲倦地爬上了床,分开那双裹着破损网袜的长腿,跪在科瓦斯身体两侧,像一只高傲的猫科动物,缓缓爬向他的腰间。
“这次……换我来玩你。”
她跨坐在科瓦斯的胯骨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此时的西尔维娅,美得惊心动魄且充满了侵略性。
她那一头标志性的橘红色长发因为汗水而显得有些凌乱,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狂野地甩动。
胸前那对硕大饱满的雪白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下沉甸甸地垂坠着,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两颗充血红肿的乳尖像是在向男人示威。
最致命的是她的腿。
因为骑乘的姿势,她的双腿被迫大大张开,成了一个羞耻的“M”型。
那双本就破损的黑色网眼连裤袜被绷到了极致,粗糙的网线深深勒进她大腿内侧丰腴的软肉里,勒出一道道令人血脉偾张的凹陷肉痕。
而在那大腿根部的交汇处,那个刚刚被狠狠蹂躏过的花穴,正红肿着、吐露着淫靡的爱液,正对着科瓦斯的视线。
“西尔维娅……”科瓦斯看着眼前这副绝景,喉结滚动,原本已经疲软下去的肉棒竟然在视觉刺激下,又一次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哼,看来它比你诚实。”
西尔维娅冷哼一声,伸手握住那根重新硬挺发烫的巨物。
“刚才在地毯上你欺负我欺负得很爽是吧?”她像个记仇的小女孩,故意用指甲轻轻掐了一下马眼,满脸的娇嗔与报复快感,“现在轮到我来惩罚你了。我要把你彻底榨干,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那么凶。”
说完,她媚眼如丝,腰身下沉,扶着那根紫红色的肉柱,对准自己那湿泞不堪、还在微微抽搐的穴口,缓缓坐了下去。
“唔❤……”
随着那个硕大的龟头再次撑开那道紧致的肉门,西尔维娅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满足而绵长的叹息。
“好烫……又是这种被填满的感觉❤……”
她一点点地往下吞吃,感受着那根粗硬的东西像楔子一样慢慢嵌入自己的身体,熨平每一寸褶皱。
当彻底坐到底的那一刻,两人的耻骨相撞,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呼……我抓到你了❤。”
西尔维娅双手撑在科瓦斯宽阔的胸膛上,指尖陷入他的胸肌。她开始动了。
起初是缓慢的研磨,她故意用自己花穴里那些无数张饥渴的小嘴,去死死咬住他的肉棒,然后利用腰腹的力量,开始上下起伏。
“噗滋——噗滋——”
随着速度的加快,房间里响起了羞耻的水声。
那一对硕大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上下剧烈颠簸,荡漾出令人眼晕的乳波。
每一次落下,那沉甸甸的肉球都会轻微拍打在她的胸腔上,泛起层层诱人的肉浪。
橘红色的长发在空中飞舞,拂过科瓦斯的脸颊,带着她特有的香气。
她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者,她是掌控者。
“怎么样?是不是很爽❤?”西尔维娅喘着粗气,眼神迷离却又带着一丝狠劲,“说!是不是很爽❤!”
她每一次下落都狠狠套弄到底,每一次抬起都带出晶莹剔透的拉丝,那些混合了两人体液的粘液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连接着两人的私处,像是一张淫靡的蛛网。
“哈啊❤……确实厉害……”
科瓦斯双手不自觉地抬起,握住了那一对在他眼前疯狂跳动的巨乳,五指深陷进那柔软的肉团中,粗暴地揉捏着。
“看来……外交部的管理官……不仅审讯厉害,骑术也很了得啊……”他被那紧致湿热的甬道绞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出声调侃,“你是想把我的命都夹断吗?”
“闭嘴!不许说话!”
西尔维娅被说中心事,脸颊通红。她像个恼羞成怒的小野猫,低头一口咬在科瓦斯的肩膀上,含糊不清地骂道:
“专心享受我的……恩赐❤……哈啊❤……”
“这就是对你的惩罚……把你榨干……让你明天起不来床……让你知道惹怒女人的下场……嗯啊❤!!”
虽然嘴上说着是惩罚,但身体的快感却是诚实的。随着抽插频率越来越快,西尔维娅眼中的清明再次被情欲吞噬。
她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大腿上的网袜因为剧烈的摩擦而发出“沙沙”的声音,那粗糙的触感反而成了最好的助兴剂。
她死死夹紧那个在她体内肆虐的东西,想要证明自己才是主导者,却又在一次次直抵花心的撞击中,在这个男人身下溃不成军。
“啊啊!❤……我不行了……太深了……又要到了……”
“那就像刚才一样,把我都吃进去!”
在这场名为“复仇”实为“求欢”的骑行中,西尔维娅那点可爱的报复心,最终化作了两人之间最猛烈的催情药,将这一夜的疯狂推向了新的高潮。
夜色渐深,两人的体力都到了极限,但欲望却像无底洞。
最后,他们默契地摆出了那个象征着阴阳调和的姿势——69。
西尔维娅倒过来趴在科瓦斯身上,那原本总是高傲的私处此刻毫无保留地贴在科瓦斯脸上。
那层网格连裤袜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挂在腿弯处。
科瓦斯埋首在她腿间,舌头如灵蛇般在那已经红肿不堪的花唇和阴蒂上疯狂扫荡,每一次吸吮都引得西尔维娅浑身颤抖。
而西尔维娅也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她双手抱着科瓦斯的巨根,像吃冰淇淋一样贪婪地吞吐着,用喉咙深处的温热去抚慰这个给予她快乐的男人。
“滋滋……啾……”
房间里只剩下令人脸红心跳的吞咽声和水渍声。
这一刻,没有征服与被征服,只有平等的给予与索取。他们在彼此的体液中交换着灵魂,在每一次高潮中确认着彼此的存在。
……
直到窗外的天色泛起了鱼肚白,这一场荒唐而深情的“游戏”才终于落下帷幕。
宽大的双人床上早已一片狼藉。床单像是被水洗过一样,到处都是大片大片干涸或湿润的地图,那是混合了精液、淫水、汗水和泪水的痕迹。
西尔维娅蜷缩在科瓦斯的怀里,那一头凌乱的红发散铺在枕头上。
她身上那条网袜已经彻底报废,挂在脚踝上摇摇欲坠。
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痕,但睡颜却是这些年来从未有过的安详与放松。
科瓦斯的手臂紧紧环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即使在睡梦中也没有松开。
这一夜,他们不是敌人,不是特工与黑帮。
他们只是一对在乱世洪流中,紧紧抱住彼此这块浮木,试图抵抗溺亡命运的普通男女。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像金色的细沙般洒进房间,空气中甚至还能看见漂浮的尘埃。
西尔维娅·舍伍德是在一阵温暖的窒息感中醒来的。
多年的特工生涯让她养成了极度警觉的睡眠习惯,通常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惊醒。可昨晚,她竟然睡得像个死猪一样沉,甚至连一个梦都没做。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视线还有些模糊。
入目是男人结实宽阔的胸膛,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疤和几道新鲜的抓痕——那是她昨晚疯狂时留下的杰作。
“唔……”
随着意识的回笼,感官逐渐复苏。
西尔维娅惊恐地发现,自己整个人正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地死死缠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她的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一条腿大剌剌地压在他的腰上,毫无形象可言。
而被子下的两人,一丝不挂。
昨夜那些荒唐、疯狂、淫靡的记忆碎片,瞬间像潮水般涌入脑海——地毯上的打桩、骑在他身上的撒野、69时的互舔、还有那一声声不知羞耻的浪叫……
“轰——!”
西尔维娅感觉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涌上了头顶,脸颊烫得几乎能煎熟鸡蛋。
“天啊……我都干了些什么……”
她像被烫到了一样,猛地松手,手忙脚乱地想要往后退。却因为动作太大,牵动了昨夜过度使用的腰肢和大腿内侧的肌肉。
“嘶……”
酸痛感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特别是两腿之间,那个昨晚被反复征伐、灌溉的地方,此刻正肿胀不堪,稍微一动就有一股粘稠温热的液体顺着腿根流出来——那是混合了他们两人体液的证据。
她顾不上身体的不适,慌乱地跳下床。
地上是一片狼藉。那件昂贵的深紫色晚礼服皱巴巴地团在地毯上,旁边是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网袜碎片,还有一只不知去向的高跟鞋。
她羞耻得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捡起那件充满褶皱的裙子,胡乱地往身上套。
至于内裤和网袜,早就不能穿了,她只能真空上阵,任由那凉飕飕的空气刺激着还没闭合的私处。
就在她披头散发、像个做了亏心事的小偷一样到处找鞋子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声慵懒而沙哑的轻笑。
“你醒了?”
西尔维娅身体一僵。
科瓦斯半靠在床头,被单滑落在腰间,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
他看着眼前这个平日里一丝不苟、此刻却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女人,眼神里满是交欢后的温柔与调戏。
“看你这慌张的样子……昨晚那个要把我榨干的女王去哪了?”他伸手拿过床头的烟盒,并没有点燃,只是拿在手里把玩,“已经到中午了,不再睡会儿吗?或者……洗个澡,陪我吃个午饭再走?”
那句“吃个午饭”,带着浓浓的居家气息,像一根刺,瞬间扎破了西尔维娅试图维持的最后一层心理防线。
那是只有夫妻、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事。不是他们这种敌对关系的人该有的。
“闭嘴!”
西尔维娅终于找到了那只鞋子,胡乱穿上。
她转过身,不敢看科瓦斯的眼睛,只能死死盯着旁边的柜子,努力板起那张通红的脸,用一种极度僵硬、甚至有些发颤的声音说道:
“谁要陪你吃午饭……别自作多情了!”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找回那个“钢铁淑女”的气场,但凌乱的发丝和那一身褶皱的衣服让她的气势大打折扣:
“昨天的事……那只是酒精的作用!是意外!请你全部忘掉!”
她咬着牙,强迫自己说出伤人的话:“我对你没有任何感情!我们也绝对不可能有任何关系!这只是游戏……对,只是为了完成那个该死的赌约!”
科瓦斯静静地看着她,没有打断,也没有生气,眼底的笑意反而更深了。
西尔维娅被他看得心里发毛,那种被看穿的狼狈感让她只想逃离。
她抓起地上的包,快步走到门口,手握住门把手时,背对着科瓦斯停顿了一下。
“第五个游戏完成了……还剩下五个。”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会再来找你的。等十个游戏结束……我们就彻底两清,老死不相往来!”
说完,她像是身后有鬼在追一样,甚至没等科瓦斯回答,“砰”的一声甩上门,逃也似地冲出了房间。
卧室里恢复了安静。
科瓦斯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回味着她刚才那副色厉内荏、脸红得像苹果一样的可爱模样,忍不住低笑出声。
他拿起枕头上留着的一根橘红色长发,放在鼻尖嗅了嗅,那是她留下的味道。
“彻底两清?”
他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
“真是个可爱的傻女人呢……我已经越来越喜欢你了。这场游戏,恐怕你是赢不了了。”
……
半小时后,去往WISE总部的路上。
西尔维娅开着车,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节发白。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但她的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身体很痛,却也很诚实。
每一次踩刹车或者油门,大腿肌肉的酸痛都在提醒着昨晚的疯狂;每一次座位震动,私处那肿胀摩擦的感觉,都在让她回味那个男人进入身体时的充实感。
“该死……该死……”
她烦躁地拍了一下方向盘。
明明已经离开了那个充满了荷尔蒙的房间,可为什么脑子里全是科瓦斯的脸?
是他给她擦眼泪时的温柔,是他进入她时那种想要把命都给她的狠劲,还有今早醒来时,那个让她感到前所未有安全的怀抱。
“西尔维娅·舍伍德,你疯了吗?!”
她看着后视镜里那个面色潮红、眼角含春的自己,感到一阵深深的恐惧。
“你真的……对他动心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她狠狠掐灭。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是西国情报局的核心,是对东科的总负责人。他是东国地下黑帮的头目。光是这两个身份,中间就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天堑。
更何况……
“间谍是不能有感情的。”
她在心里一遍遍默念着那条铁律。
那些死去的战友,那些被吊在路灯上的尸体,都在警告她:与他人产生感情就是死亡。
如果她真的和科瓦斯产生了感情,一旦被发现,不仅仅是她会身败名裂,科瓦斯也会成为众矢之的。
那些想置黑藤会于死地的帮派,还有一直盯着她的秘密警察,如果知道科瓦斯是她的软肋……
那个男人肯定会死的。
想到这里,西尔维娅的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那种剧烈的疼痛让她差点握不住方向盘。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的恐惧,竟然不是担心自己的前途,不是担心两国的和平,而是……她在担心那个黑帮混混的安危。
她在想如何保护他。
“还剩五个游戏……”
西尔维娅眼神逐渐变得黯淡,透出一股无奈的悲凉。
“必须尽快做完这五个游戏。满足他的要求,让他玩腻了,或者让他恨我……然后彻底切断联系。”
“这是为了任务……也是为了让他活下去。”
两行热泪无声地滑落,滴在她冰冷的手背上。
在这清晨的公路上,这位刚刚找回了一夜温存的女人,正亲手拿着刀,准备一点点割断刚刚萌芽的情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