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审讯室中的拷问角色扮演

“呼……”

科瓦斯猛地从办公椅上惊醒,额头上布满冷汗。

办公室里冷气开得很足,安静得可怕,与梦中那个充满烟火气的小家形成了讽刺的对比。

他揉了揉太阳穴,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这座庞大的酿酒厂。

如今的黑藤会,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有几个人的小团伙了。

他们垄断了地下酒水生意,成为了柏林特让人闻风丧胆的势力。

贫民窟的孩子们有了工作,老人们有了药吃。

可是……

“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科瓦斯点燃了一支雪茄,看着烟雾在玻璃上晕开。

当初那些和他一起跪在泥地里发誓要让大家吃饱饭的兄弟,如今都变了。

酒水带来的暴利已经填不满他们的胃口,他们的眼睛开始盯着更暴利的毒品和人口买卖。

“老大,如果不做那些生意,我们会被其他帮派吞掉的。”

“老大,只是酒水太慢了,我们需要更多的钱买武器。”

这些声音最近越来越频繁。

科瓦斯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

他就像一个孤独的舵手,试图驾驭一艘即将失控的巨轮,既要对抗外部想要收回利益的贪婪高层,又要压制内部滋生的腐烂欲望。

那个想要拯救贫民窟的理想,似乎正在被金钱一点点腐蚀。

“我是不是……做错了?”

他看着窗外繁华却冷漠的城市,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这种孤独比当年在废墟上还要刺骨。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张脸。

那是一张冷若冰霜、总是带着高傲与轻蔑,却在昨晚在他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紧紧抱着他不肯撒手的脸。

西尔维娅·舍伍德。

想到这个名字,科瓦斯紧锁的眉头不知不觉舒展开了,嘴角勾起一抹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弧度。

那个女人嘴巴虽然毒,性格虽然硬,但她的眼神是干净的。

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不需要算计利益,不需要防备背叛。

甚至可以说,那个所谓的“十个游戏”,不仅仅是他在逼迫她,更是他在借着她的体温,逃避这令人窒息的现实。

“虽然是敌人,虽然是西国的间谍……”

科瓦斯吐出一口烟圈,眼神变得柔和而深邃。

“但在那个房间里,她只是西尔维娅。一个和我一样失去了全世界,却还在死撑着的傻女人。”

“真是有趣……明明才刚分开,居然就开始想念她那个嘴硬的样子了。”

他转过身,掐灭了雪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而锐利。

为了还能再见到那个女人,为了还能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睡个好觉,他也得撑住这摇摇欲坠的黑藤会。

“来人!叫财务和那几个堂主过来开会!有些规矩,我得再给他们紧一紧了。”

办公室的空气中还残留着雪茄燃尽后的苦涩烟味,那是科瓦斯焦虑与疲惫的证明。

他揉着胀痛的太阳穴,正准备去处理那几个不安分的堂主惹出的烂摊子。

“叩、叩、叩。”

一阵富有节奏感、克制而有力的敲门声响起。

科瓦斯愣了一下,这个时间点,没人敢这么敲他的门。

“进。”

厚重的红木门被推开,一道高挑冷艳的身影走了进来。

来人正是西尔维娅·舍伍德。

今天的她恢复了往日那个令东西两国情报界闻风丧胆的“钢铁淑女”形象。

她穿着剪裁得体、没有一丝褶皱的深灰色职业套裙,头上戴着那顶标志性的宽檐礼帽,帽檐下的阴影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和那抹鲜艳得如同警告信号般的红唇。

然而,科瓦斯的目光却瞬间被她的下半身吸引——在那严肃刻板的职业一步裙下,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依然包裹着那双极其色情的网眼黑色连裤袜。

黑色的粗网格紧紧勒着她腿部细腻的肌肤,随着她走路的姿态,高跟鞋敲击地板发出清脆的“嗒嗒”声,那种禁欲的制服感与极致的诱惑在这一刻形成了毁灭性的反差。

“在想什么呢?大忙人。”

西尔维娅站在办公桌前,双手抱胸,语气里带着一股明显的、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怨气:“这几天我来了两趟,你的手下都说你不在。怎么?黑帮教父也学会躲债了?”

虽然她极力维持着冷傲的语调,但那双藏在帽檐阴影下的眼睛,却在贪婪地扫视着科瓦斯的脸,确认他是否安好。

几天不见,那种蚀骨的思念简直要让她发疯。

科瓦斯看着她这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心中连日来的阴霾竟然奇迹般地散去了大半。他靠在椅背上,露出一个疲惫却真诚的笑容:

“抱歉,前几天去边境处理了一批被扣下的酒水,走得急,忘了和你报备行程。”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温柔,“怎么?我们的管理官小姐,这是想我了?”

“哈?想你?”

西尔维娅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发出一声夸张的冷笑,“你心可真大。我只是觉得你作为一个赌徒太不敬业,就把债主这么晾着,很没礼貌。”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张金色的房卡,夹在修长的指尖,轻轻拍在科瓦斯的办公桌上。

“啪。”

“我是来找你进行第六个游戏的。”

她的声音虽然极力维持平稳,但若是仔细看,会发现她捏着房卡的指尖在微微泛白。

“这是柏林特皇家酒店的顶层套房,8806号。今晚八点,你自己开门进来。”西尔维娅微微扬起下巴,眼神闪烁,“至于游戏规则……到时候再告诉你。”

科瓦斯拿起那张还带着她体温的房卡,在指间转了一圈,眼神玩味:“皇家酒店?还是顶层?看来今晚西尔维娅小姐是准备了什么大场面啊。好的好的,我很期待你会给我带来什么惊喜——或者是惊吓?”

“哼。”

西尔维娅别过头,耳根悄悄红了一片,嘴硬道:“你在期待什么?满脑子龌龊思想。你就不怕这是个陷阱吗?比如说房间里埋伏了二十个杀手,等你一进门就把你剁成肉泥?”

科瓦斯闻言,缓缓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她面前。他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了西尔维娅,那种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她心跳漏了一拍。

“以西尔维娅小姐的实力,真要干掉我,不至于布置这么拙劣的陷阱。”

他低下头,凑近她的脸,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而且……我觉得小姐你现在应该不讨厌我,甚至……”他嘴角的笑意变得有些坏,“还有点喜欢我呢。毕竟那天晚上,你在我身下哭着求我不要拔出来的时候,可是很诚实的。”

“你——!!”

那晚的记忆被赤裸裸地揭开,西尔维娅瞬间炸毛,羞耻得全身僵硬。

然而还没等她反驳,科瓦斯忽然伸出大手,极其自然地复上了她胸前那被紧身衬衫包裹得鼓鼓囊囊的丰满乳房。

“嗯……好像比上次更软了。”

他并没有用力揉捏,只是像情侣间的调情一样,隔着衣料轻轻捏了一下那充满弹性的软肉,眼神里满是宠溺。

“呀!!”

这一记突如其来的“偷袭”彻底击溃了西尔维娅的伪装。

她像只受惊的小猫,猛地一把推开科瓦斯,整个人往后退了好几步,高跟鞋差点崴到脚。

“你……你这个流氓!无赖!”

她双手护在胸前,那张原本冷艳的脸此刻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连那双锐利的眼睛里都泛起了一层羞愤的水雾。

“别想太多了!谁喜欢你了!我……我巴不得早点结束这十个游戏,早点离开你这个混蛋!”

她语无伦次地骂着,但那副娇羞慌乱的模样,哪里还有半点特工头子的威严?分明就是一个被心上人调戏后不知所措的怀春少女。

“今晚八点!迟到哪怕一秒钟就算你输!!”

丢下这句狠话,西尔维娅甚至不敢再看科瓦斯一眼,转身拉开门,逃跑似地冲了出去。

那落荒而逃的背影,怎么看都透着一股“欲盖弥彰”的可爱。

办公室的门重新关上。

科瓦斯看着空荡荡的门口,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化作一种深沉的柔情。他拿起那张金色的房卡,贴在胸口的位置。

“真可爱呢……”他低声呢喃,眼中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光芒,“西尔维娅,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在这充满算计与背叛的黑暗世界里,她慌乱的脚步声,成了唯一能安抚他灵魂的乐章。

“今晚八点么……”

科瓦斯看了一眼窗外阴沉的天空,眼神变得坚定。

“哪怕是真的陷阱,我也去定了。”

当时针精准地指向八点整,科瓦斯推开了柏林特皇家酒店顶层8806号套房的门。

映入眼帘的并非寻常的奢华装潢,而是一片令人血脉偾张的猩红。

昏暗暧昧的红光笼罩着整个空间,空气中弥漫着高档熏香与皮革混合的独特气味。

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令人咋舌的道具:皮鞭、口球、拘束架,甚至还有一个巨大的金属鸟笼。

科瓦斯挑了挑眉,作为黑帮教父,他见过不少大场面,但眼前这一幕还是让他感到了一丝意外的震撼。

视线穿过玄关,落在房间中央那张巨大的圆形水床上。

那里跪坐着一个令他魂牵梦绕的身影。

西尔维娅·舍伍德,这位平日里威严冷酷的“钢铁淑女”,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跪在猩红色的床单中央。

她的双手被一副泛着冷光的金属手铐反剪在背后,手腕处因为紧张而微微发力,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

她的眼睛被一条黑色的丝绸眼罩紧紧蒙住,失去了视觉的她,此刻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助地仰着头,侧耳倾听着门口的动静。

她全身赤裸,唯独腿上穿了一件极其淫靡的单品——开档式吊带黑丝渔网袜。

那不是普通的丝袜,而是专门为了性爱设计的款式。

粗粝的黑色网格紧紧包裹着她修长丰腴的大腿,一直延伸到脚踝。

在昏红的灯光下,那层黑色的网眼如同罪恶的烙印,深深勒进她雪白细腻的肌肤里,将她那双引以为傲的美腿勾勒得肉感十足。

大腿根部是完全敞开的设计,毫无保留地暴露着她最私密的风景,那处粉嫩的桃源在黑丝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甚至因为紧张和期待,正微微有些湿润。

她的双足赤裸着,十根涂着深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因为不安而死死扣着床单。

那高耸白皙的足弓绷出一道极其性感的弧线,脚踝纤细,被黑丝的边缘勒住,透着一种脆弱的破碎感。

听到沉稳的脚步声和关门声,西尔维娅浑身一颤,身体本能地绷紧,那一头橘红色的长发随着动作滑落在圆润的肩头。

“……是你吗?科瓦斯?”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既有羞耻,又有一种压抑不住的期待。

科瓦斯没有立刻回答。

他放慢脚步,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一步步逼近床边。

他欣赏着这幅绝景,这个在白天掌控着无数人生死的女人,此刻却为了他,主动把自己变成了最卑贱的奴隶。

“真没想到……”

科瓦斯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在那双大开的黑丝美腿和那微微颤抖的玉足上停留许久,声音沙哑:“平日里高不可攀的舍伍德小姐,背地里居然还有这种癖好。这身打扮……简直是引人犯罪。”

西尔维娅的脸瞬间红透了,在那黑色的眼罩下,看不清她的眼神,但那咬得发白的下唇出卖了她的内心。

“少……少废话。”她羞愤地别过头,胸前的两团软肉随着呼吸剧烈起伏,“如果不喜欢……你可以滚。”

“我怎么会不喜欢。”科瓦斯轻笑一声,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的一张纸条上,“这就是今天的游戏规则?”

他拿起纸条,借着红光读了起来:

【剧本:审讯室】

角色A(科瓦斯): 东国秘密警察局(SSS)的高级审讯官,冷酷、残忍、为了情报不择手段。

角色B(西尔维娅): 被捕获的西国女特务,嘴硬、顽固,但身体敏感。

胜利条件: 对女间谍进行各种拷问与侵犯,直到她彻底崩溃,主动求饶并喊出“主人”为止。

读完这段文字,科瓦斯那张饱经风霜的老脸上都忍不住泛起了一丝红晕。

他看着西尔维娅,眼神变得极度复杂。

他知道西尔维娅最恐惧的就是被东国秘密警察捕获,那是所有间谍的噩梦。

可她偏偏选择了这个剧本……她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直面恐惧?

还是说,她内心深处渴望着卸下所有重担,即使是被羞辱、被掌控,只要对方是他,她就愿意交出所有的控制权?

“啧啧啧……”

科瓦斯放下纸条,看着眼前这个把自己捆好送上门的女人,感叹道:“想不到啊,表面上是把男人踩在脚下的钢铁淑女,骨子里居然这么闷骚……玩得这么花。西尔维娅,你这是在玩火。”

“闭嘴!!”

西尔维娅羞得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被他这样赤裸裸地念出剧本,比直接杀了她还难受。

“你就说玩不玩吧!”她歇斯底里地喊道,声音里却带着一丝哭腔,“不想玩就给我解开手铐滚出去!”

科瓦斯看着她那副虽然羞耻到了极点、却依然倔强地挺起胸膛的样子,心中的爱意与征服欲瞬间爆棚。

“玩。当然玩。”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领带,随手扔在地上,然后脱下西装外套,挽起衬衫袖子,露出了结实的小臂。

红色的灯光将房间渲染得如同显影液中的暗房,每一丝欲望都被无限放大。

科瓦斯走到墙边的刑具展示架前,目光扫过那些令人胆寒的器具,最终并没有选择沉重的皮鞭,而是取下了一根做工精致的** sensory flail(感官毛鞭)**。

这根鞭子的鞭梢并非皮革,而是由数十股柔软却带有橡胶小凸起的特殊材质制成,打在身上不会造成严重的皮肉伤,但那些密集的小颗粒却能带来如电流般密集的刺痛与瘙痒,是专门用来折磨神经末梢的“调情利器”。

他拿着鞭子走回床边,并未急着挥舞,而是让那些带有颗粒的鞭梢像无数只粗糙的小手,缓缓滑过西尔维娅赤裸的肩膀、敏感的锁骨,最后在她那因紧张而紧绷的小腹上画着圈。

“你心才是真大啊,西尔维娅……”

科瓦斯此时短暂地脱离了角色,看着眼前这个毫无防备、将自己捆成礼物送给他的女人,语气中带着一丝只有丈夫才会有的后怕与责备:“把门禁卡给出去,把自己捆成这样……万一今晚推门进来的不是我,是真正的杀手或者别的什么混蛋,你怎么办?你就这么信任我?”

冰凉且粗糙的鞭梢划过皮肤,西尔维娅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在那黑色的丝绸眼罩下,她的脸颊迅速染上了一层红晕,却依然死鸭子嘴硬。

“少……少废话。”

她微微仰起头,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倔强的弧线,声音虽然发颤,却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如果是敌人,在他进门的那一刻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至于现在……我只是把他当做一种针对‘抵抗拷问’的脱敏训练罢了。别磨蹭了,快点进入角色!”

虽然嘴上说是训练,但她那双紧紧并拢、相互摩擦的黑丝长腿,以及那微微蜷缩的脚趾,都在出卖她内心深处那股隐秘的期待,这位习惯了掌控一切的情报女王,正渴望着被彻底打碎、被强行支配的快感。

“呵,训练?好借口。”

科瓦斯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眼神一凛,周身的气场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个温和的黑帮大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冷酷、残忍、为了情报不择手段的东国秘密警察审讯官。

“啪!”

鞭子在空中发出一声脆响。

“特工西尔维娅,”科瓦斯的声音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子,他用鞭柄挑起西尔维娅的下巴,“我想你应该清楚现在的处境。你已经是SSS(秘密警察)的阶下囚了。我劝你最好老老实实交代组织的下落和你们的联络代码,这样我们可以免去很多不必要的皮肉之苦。这对我们都有好处,不是吗?”

西尔维娅被这股强大的压迫感震慑得呼吸一滞,但随即进入了那“宁死不屈”的角色。

“你休想……”

她冷笑一声,尽管声音有些发抖,但语气却无比坚定:“我只是西国大使馆的一名普通外交官。你们秘密警察抓错了人,没有任何证据就想凭空污人清白?我要求见我的律师!”

“外交官?看来小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科瓦斯眼神一暗,手中的感官毛鞭猛地挥下。

“啪!沙沙——”

这一次不再是抚摸,而是带着力度的抽击。那几十股带有凸起的鞭梢狠狠扫过西尔维娅饱满挺立的乳房。

“唔❤——!”

西尔维娅猛地弓起背,发出一声闷哼。

那根本不是单纯的痛,而是一种混合了刺痛、麻痒和羞耻的剧烈快感。

那些橡胶颗粒像无数颗细小的牙齿,狠狠啃噬着她娇嫩的乳肉,尤其是那两颗最为敏感的乳头,被鞭梢扫过的瞬间瞬间充血挺立,硬得像两颗熟透的红豆。

“就……就这点程度吗?”她喘着粗气,汗水打湿了眼罩边缘,嘴角却挂着挑衅的冷笑,“想让我开口……这点手段连给我挠痒都不够。”

“嘴倒是很硬。希望你的身体也能这么硬。”

科瓦斯扔掉鞭子,那双大手像铁钳一样抓住了西尔维娅纤细的腰肢,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

“啊!你干什么!”

天旋地转间,西尔维娅被迫摆成了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她的脸颊贴在猩红的床单上,双手依然被反剪在背后,上半身趴伏,而下半身则被迫高高撅起。

那条开档的情趣黑丝网袜在这个姿势下被绷到了极限,将她圆润肥硕的臀部勒成了完美的蜜桃形状。

而在那大腿根部的网眼中央,那个粉嫩湿润的秘口正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喘息微微抽搐。

“既然嘴巴不说,那就让这张小嘴来说吧。”

科瓦斯从床头的道具堆里挑出了一根手柄粗长的粉色震动棒。他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将那根冰冷的异物抵住了她湿漉漉的穴口。

“噗滋。”

“呃啊❤——!!!”

随着他用力一推,整根震动棒毫无阻碍地滑入了她早已泛滥的甬道。

异物入侵的充实感让西尔维娅瞬间绷直了脚背,那双玉足上的脚趾死死抠住床单,骨节泛白。

但这只是开始。

科瓦斯伸手拧动底部的旋钮,直接将震动频率开到了最大。

“嗡————!!!”

强烈的震感在体内炸开,像是一万只蜜蜂在她的子宫口疯狂乱撞。

“哈啊❤!太……太快了……关掉……快关掉❤!!”西尔维娅疯狂地摇头,那双黑丝长腿在床上无助地乱蹬,却因为手铐的束缚无处可逃。

“现在想求饶?晚了。”

科瓦斯重新捡起那根毛鞭,看着眼前这随着震动棒频率而疯狂颤抖的雪白臀肉,心中升起一股施虐的暴戾快感。

“啪!啪!啪!啪!”

密集的鞭影落下。

每一次挥动,带有颗粒的鞭梢都狠狠抽打在她那被黑丝包裹的屁股上。

臀肉在鞭笞下剧烈震荡,泛起一层层肉浪,原本白皙的皮肤迅速浮现出一道道交错的红痕。

这种“内忧外患”的双重夹击简直是地狱,也是天堂。

体内是疯狂搅拌的高频震动,体外是火辣辣的鞭笞刺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二十分钟,对于西尔维娅来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房间里只剩下震动棒的嗡鸣声、鞭子抽打肉体的脆响,以及她根本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呻吟。

科瓦斯累得气喘吁吁,额头布满汗水,衬衫背部已经湿透。他停下动作,看着身下的女人。

此时的西尔维娅早已狼狈不堪。

她浑身被冷汗浸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那条性感的黑丝网袜湿哒哒地粘在腿上,脚趾因为过度的快感而痉挛蜷缩,那双玉足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粉红色。

她明明已经爽得翻白眼、流口水,整个人都在剧烈抽搐,可嘴里依然在断断续续地念叨着那些“台词”,仿佛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正在受刑的烈士。

“不……不要痴心妄想了……哈啊❤……我……我是不会……告诉你……任何情报的……啊啊啊!❤……杀了我……有本事就杀了我……”

她一边说着宁死不屈的话,一边屁股却诚实地迎合着体内的震动棒,甚至在科瓦斯停下鞭打时,还会下意识地扭动腰肢,似乎在索求更多的痛楚。

科瓦斯看着这一幕,既好笑又心疼,甚至有些无语。

他的力度控制得极好,那些红痕看着吓人,其实过两个小时就会消退。

她这哪里是在受刑,分明是在享受这种被虐待、被强行给予快感的极致体验。

“真是个……戏精啊。”

科瓦斯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他俯下身,凑到西尔维娅那早已湿透的耳边,伸手轻轻拍了拍她那红肿发烫的脸颊。

“西尔维娅小姐,你的意志力确实令人佩服。”

他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危险,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邪恶:

“不过,既然你不愿意说,没关系……我们SSS还有很多手段没用呢。比如……让你尝尝真正的男人,比起这根只会震动的塑料棒子,到底有什么区别。”

说着,他伸手握住了那根还在她体内嗡嗡作响的震动棒,猛地向外一拔——

“啵!”

“啊——!!”

那种突然的空虚感让西尔维娅发出尖叫。

“别急,真正的审讯,现在才开始。”

红光摇曳的房间角落,立着一架沉重的深色实木刑具——那是一座专门用来羞辱囚犯的立式枷锁。

科瓦斯像拖拽猎物一样,拽着西尔维娅的手臂将她拉到刑具前。

“既不肯招供,那我也没必要再怜香惜玉了。”

他按下机关,“咔哒”一声打开了厚重的木枷。

在西尔维娅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粗暴地按着她的后颈,强迫她弯下腰,将那颗高傲的头颅卡进木孔中,随后将她的双手向前拉伸,分别锁入两侧较小的腕孔里。

“咔擦!咔擦!”

随着锁扣合拢,西尔维娅被迫摆成了一个极度屈辱的“7”字形站立姿势。

她的上半身被迫前倾并被固定在木枷上,动弹不得;而下半身则笔直站立,那穿着开档情趣黑丝的丰满臀部被迫高高撅起,毫无遮挡地呈现在科瓦斯面前。

这个姿势让她的脊背绷成了一张诱人的弓,大腿根部的每一寸私密都暴露无遗。

“这……这个姿势……”

西尔维娅的心脏狂跳。

脖子和手腕被粗糙的木头死死卡住,这种无法逃脱的禁锢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但与此同时,一股更加猛烈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好屈辱……像头待宰的母猪一样……可是……好想被他从后面狠狠贯穿……”

还没等她适应这份羞耻,科瓦斯从口袋里掏出两个强力跳蛋。

他撕开胶贴,伸手绕到前方,精准地贴在了西尔维娅那两颗因充血而紫红挺立的乳头上。

“嗡————!!”

开关启动,两颗跳蛋像疯狗一样开始高频震动。

“啊❤!!”西尔维娅浑身一颤,乳尖传来的酥麻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双腿发软,如果不是有木枷卡着脖子,她恐怕早已瘫软在地。

科瓦斯站在她身后,看着这幅绝美的淫靡画卷:橘红色的长发垂落在木枷前方,撅起的臀部被黑丝网格勒得肉感十足,那粉嫩的花穴在红光下像是一朵盛开的食人花。

“最后一次机会,特工小姐。”

科瓦斯的手掌在那颤动的臀肉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回荡在房间里。

“说出情报,还是……接受惩罚?”

西尔维娅咬着牙,忍受着乳头被震得发麻的快感,即便是在这种境地,她依然维持着那种特有的、令人抓狂的傲慢。

“呵……”她喘息着,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挑衅,“少废话……想做什么就做吧。我就当……是被路边的公狗干了!”

“公狗?”

这两个字像火星一样瞬间点燃了科瓦斯眼底的暴虐。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崩断了。

“好!那我就让你看看,被公狗干是什么滋味!”

他不再有多余的废话,扶住自己那根早已涨大到极限、青筋暴起的紫红巨根,对准那个湿泞不堪、还在微微瑟缩的洞口,腰身猛地发力——

“噗嗤——!!!”

“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瞬间穿透了木枷。

没有丝毫前戏的缓冲,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桩像烧红的烙铁,蛮横地撕开了她紧致的甬道,狠狠地、一插到底!

“太深了……钉进去了❤!!哈啊……哈啊❤!!”

西尔维娅的十指死死抓挠着木枷边缘,指甲在木头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科瓦斯双手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啪!啪!啪!啪!”

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囊袋重重拍打在她湿漉漉的臀瓣上,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巨响。

随着身体被剧烈撞击,西尔维娅的头和手腕在木枷中不断晃动,娇嫩的皮肤与粗糙的木头摩擦,产生了一种火辣辣的酸胀痛感。

但这痛感混合着体内被填满的充实感、乳头上跳蛋的疯狂震动,竟然酿成了一种足以让灵魂出窍的顶级快感。

“哦哦❤……啊❤!啊❤!啊❤!!”

她再也控制不住,什么特工的尊严,什么钢铁淑女的矜持,统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张大嘴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发出了最原始、最淫荡的浪叫:

“不行了……要坏了❤……肚子……肚子要被顶破了❤……啊啊啊❤!!”

科瓦斯一边疯狂冲刺,一边挥手在她屁股上重重拍打:“说不说!说不说!嘴还硬不硬!”

“啪!啪!”

臀肉被打得乱颤,泛起一片艳丽的绯红。

西尔维娅虽然爽得翻白眼,身体都在痉挛,但骨子里那种“小女孩般的倔强”让她依然不肯松口。

“哈啊❤……没感觉……太小了……”她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嘲讽着,声音虽然颤抖却依然尖锐,“你是在……给我挠痒痒吗?公狗……你就这点本事……啊啊❤!顶到了❤!!”

“嫌小是吧?没感觉是吧?”

科瓦斯被激得双眼通红,低吼一声,猛地加快了频率,每一次都恨不得把她钉穿在木枷上。

“那我就插烂你这张嘴硬的小穴!”

“滋滋滋——噗滋——”

两人交合处已经成了一片泥泞的沼泽,白沫飞溅。

这种高强度的死命撞击持续了数分钟,科瓦斯感觉到了极限。

“接好了!这是公狗给你的赏赐!”

他猛地深吸一口气,腰部肌肉绷紧,将巨根深深埋入她的子宫口,死死抵住。

“噗!噗!噗——!!”

滚烫浓稠的精液如高压水枪般爆发,疯狂灌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伊呀啊啊啊啊❤————!!!”

西尔维娅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

在那一瞬间,她感觉一股滚烫的岩浆浇透了她的灵魂,内壁疯狂收缩痉挛,死死咬住那根在体内跳动的肉棒,整个人像触电般在木枷上剧烈抽搐。

良久。

科瓦斯拔出了肉棒,带出一股浑浊的液体。但他并没有结束。

他绕到木枷前方,一把扯下了西尔维娅眼睛上的黑丝眼罩。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西尔维娅下意识眯起眼,还没等她看清,科瓦斯那根还沾着她体液、依然半勃起的肉棒已经怼到了她嘴边。

“既然下面的嘴吃饱了,上面的嘴也别闲着。”

他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扶着肉棒,强行塞进了她嘴里。

“唔!!”

西尔维娅的头被锁在木枷里,根本无法后退,只能被迫张大嘴巴,含住那根腥膻的巨物。

这是一场极其残酷的深喉。

前有肉棒塞满口腔直抵喉咙,后有坚硬的木枷卡住脖颈。两头的挤压让她产生了强烈的窒息感。

“呕……呜呜……”

氧气被切断,眼前开始阵阵发黑。

科瓦斯并没有怜悯,他在她嘴里快速抽插,每一次都顶到她的喉咙深处。

这种濒死的窒息感,配合着刚刚高潮后的余韵,竟然触发了西尔维娅身体里最隐秘的开关。

她翻起了白眼,身体剧烈颤抖。

“噗——哗啦!!”

就在她快要窒息昏迷的一瞬间,她的下体猛地痉挛,一股清亮的液体喷涌而出——潮吹了。

“唔唔唔!!!”

西尔维娅发出无声的悲鸣,身体达到了今晚的最高潮。

就在这时,科瓦斯猛地拔出肉棒。

“出来!!”

他对着西尔维娅那张已经因为窒息而涨红、挂满泪水和口水的脸,再次射了出来。

“噗!噗!”

白浊的精液喷洒在她精致的脸庞上,粘在她橘红色的长发上,甚至有一股射进了她的鼻孔和眼角。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一条濒死的鱼,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任由那些黏稠的液体在脸上缓缓流淌,勾勒出一副堕落至极的凄美画面。

科瓦斯看着眼前狼藉的一切,喘匀了气,伸手解开了木枷的锁扣。

西尔维娅像一滩烂泥一样滑落在地,缩成一团,还在因为刚才的窒息高潮而瑟瑟发抖。

科瓦斯蹲下身,用手指抹去她睫毛上的一滴精液,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戏谑,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审讯官:

“看来……想要撬开舍伍德小姐的嘴,可真是不容易呢。都这样了,还是不肯求饶吗?”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心里却忍不住想笑,眼神中满是看穿一切的通透与宠溺。

这个傻女人,什么抵抗训练,什么宁死不屈。

她明明就是自己没爽够,明明就是想要比那一晚更下流、更粗暴、更窒息的快感。

但她那个高傲的自尊心让她说不出口“请狠狠操我”,所以才想出了这么个拙劣又可爱的游戏剧本,借着“受刑”的名义,来满足她内心深处那座压抑已久的活火山。

科瓦斯将她从地上抱起来,走向浴室。

“虽然你没招供,但你的身体……可是比你的嘴诚实一万倍啊,我的女王。”

浴室的水声并没有冲刷掉这一夜的疯狂,反而像是中场休息的补给。

当西尔维娅被抱回充满刑具的房间时,她的眼神虽然疲惫,却依然带着那股死不认输的倔强。

“还没完呢,特工小姐。”

科瓦斯从墙上取下了几捆专业的麻绳。作为黑帮教父,捆绑也是必须要掌握的“艺术”。

浴室的水汽还没散去,残酷的“审讯”便进入了新的篇章。

科瓦斯从墙上取下一捆专业的麻绳,动作娴熟得像是在打包一件昂贵的货物。

他将西尔维娅的双腕交叉,用一种名为“刑吊结”的手法死死锁住,随后将绳索另一端穿过房梁上那根粗壮的滑轮。

“哗啦——咯吱——”

随着滑轮转动的摩擦声,西尔维娅感觉身体一轻,双脚瞬间离开了地面。

“唔……放、放我下来……太高了……”

她惊慌地踢蹬着双腿,那双赤裸的玉足在半空中无助地乱抓,涂着深红指甲油的脚趾因为恐惧而紧紧蜷缩,像是一串受惊的红宝石。

重力无情地拉扯着她的身体,迫使她整个人完全舒展开来,呈现出一种毫无防备的献祭姿态。

那对硕大的乳房在重力作用下显得更加挺拔傲人,随着她在空中的微微旋转而颤颤巍巍,两颗红肿的乳头倔强地指向天花板。

而最令人挪不开眼的,是她下半身的风景——那条开档的情趣黑丝网袜因为身体的拉伸被绷到了极致,粗糙的黑线深深陷入她大腿根部丰腴的软肉里,勒出一道道极其淫靡的肉痕。

“在这个高度,你跑不掉,也没有地方借力。”

科瓦斯走到她悬空的身体下方,双手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将那双还在乱踢的长腿强行向两边大大分开。

“看,现在这双漂亮的腿只能挂在我的臂弯里了。”

他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她整个人呈“M”字型悬挂在半空。

那个湿泞不堪、还在微微抽搐的肉穴,此刻就像是一个悬在空中的靶心,毫无遮挡地对准了他那根狰狞挺立的巨炮。

“接好了,特工小姐。这是重力送给你的礼物。”

科瓦斯膝盖微弯,腰腹核心猛地发力,那根滚烫的肉柱带着破风之势,对着那个悬空的洞口,狠狠地向上贯穿!

“噗呲——!!”

“伊呀啊啊啊❤————!!!”

西尔维娅猛地仰起头,修长的脖颈绷出一道濒死的弧线,发出一声穿透力极强的尖叫。

因为身体悬空,她完全没有地面作为支撑点来缓冲这股巨大的冲击力。

每一次撞击,科瓦斯的肉棒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铁钎,利用她自身的重力,毫无阻碍地一捅到底,直接顶开了她最深处的宫口。

“咚!”

那是龟头狠狠撞击子宫颈的声音,沉闷而恐怖。

“太深了❤……哈啊❤……顶……要顶到肺了❤……这种姿势……犯规啊❤!!”

西尔维娅的身体被顶得向后高高荡起,像是一个失控的钟摆。

然而,当重力迫使她荡回来的时候,身体下坠的惯性让她再一次更深、更狠地“吞”入了那根巨物。

“噗滋!噗滋!”

她在空中无助地摆荡,身体被一次次抛高,又一次次重重落下,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那种几乎要被劈开两半的撕裂感和充实感。

她的那双美腿被迫大张着,脚背绷得笔直,晶莹剔透的脚趾在科瓦斯宽阔的背上死死抠挖,试图寻找一点支点,却只能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淫乱的残影。

那层黑色的网袜在大起大落的摩擦中,把她娇嫩的大腿内侧磨得通红,却更增添了几分凌虐的快感。

“招不招?!”

科瓦斯坏笑着,故意在她身体荡回来、下坠力量最大的那一刻,挺腰迎了上去,精准地碾过她体内那块最敏感的软肉。

“啊❤!啊❤!啊❤!!”

西尔维娅翻着白眼,口水顺着嘴角甩出,在空中拉出银丝。

“不……不招❤……哈啊❤……绝不……做梦❤!!”

她咬破了嘴唇,泪水在空中飞溅,那张因为充血而艳若桃李的脸上依然挂着高傲的冷笑,声音虽然破碎却带着挑衅:

“就这点……本事吗……再深点……也没用……啊啊啊❤!!”

“嘴硬的小野猫。”

科瓦斯被激起了性子,双手死死掐住她悬空的腰肢,不让她荡走,开始像打桩机一样原地疯狂冲刺。

“那就让你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刑具’硬!”

“啪!啪!啪!啪!”

悬空的肉体碰撞声在房间里回荡,伴随着西尔维娅那已经变了调的、带着哭腔的浪叫,这具美丽的肉体钟摆,正在每一次撞击中摇曳出最堕落的弧度。

“骨头真硬……看来只是刚才那种程度的‘钟摆’,还不足以晃散管理官大人的意志力。”

科瓦斯将她从悬吊中解下,还没等西尔维娅那双发软的腿站稳,便再次将她推倒在猩红的大床上。

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红色皮革束缚带,动作粗暴而熟练。

他抓起西尔维娅的小腿,强行将其折叠压向大腿,再用束缚带将脚踝与大腿根部死死固定在一起。

“唔❤!别……这个姿势……”

西尔维娅惊恐地发现,自己被迫摆成了一个极度羞耻、且毫无尊严的“M”字型开腿姿势。

这种姿势是毁灭性的。

她的骨盆被迫前倾,那原本试图合拢保护自己的双腿被强行向两侧大开到了极限。

那充血红肿、还挂着白浊液体的花穴,此刻就像是一颗熟透裂开的水蜜桃,毫无遮挡地展示着内部层层叠叠的媚肉,连一丝闭合的权力都被剥夺了。

“既然不想用嘴说,那就先把嘴堵上。好好用你的下面来‘思考’一下。”

科瓦斯手里拿着一个鲜红色的硅胶口球,捏住她的两颊迫使她张嘴,然后无情地塞了进去。

“呜——!!”

皮带在脑后“咔哒”一声扣紧。

西尔维娅瞪大了眼睛,口腔被异物撑满,舌头被压住,津液瞬间分泌,顺着嘴角无法控制地流下,滴落在她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锁骨上。

“这就是为你准备的‘单人牢房’。”

科瓦斯从道具箱底层取出了一根尺寸惊人的、带有狼牙凸起的深紫色震动棒。

这一次,他没有手持,而是将其直接捅进了她那泥泞不堪、还在微微抽搐的甬道深处。

“噗滋。”

随后,他用专门的丁字形固定带,绕过她的胯下,将这根巨大的异物死死勒在她的穴口,防止它滑出,也防止她逃避。

“嗡——————!!!”

随着开关直接推到顶格,恐怖的马达轰鸣声在房间里炸响。

“呜!!呜呜呜!!!”

西尔维娅猛地弓起背,整个人像是触电的鱼一般在床上剧烈弹跳。

那震动棒在她体内疯狂跳动,每秒几百次的高频震波直接轰炸着她最脆弱的子宫口,狼牙凸起疯狂刮擦着内壁的每一寸褶皱。

科瓦斯并没有碰她。他只是退后两步,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点燃了一支烟,透过缭绕的烟雾,像欣赏一出默剧般静静地看着。

时间开始变得粘稠而漫长。

起初,西尔维娅还在试图用特工的意志力对抗。她死死抓着床单,闭着眼睛,试图通过调整呼吸来忍耐。

可是那震动太快、太猛了。

她那双被迫折叠的玉足成了痛苦与快感的晴雨表。

那双脚依然包裹在残破的黑网袜中,因为剧烈的刺激,原本白皙的脚背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深红的脚趾像受惊的珍珠一样死死蜷缩,抠进床单里,又因为过度的快感而猛地张开,颤抖着指向天花板。

“呜呜❤……呜呜呜❤……”

西尔维娅开始拼命摇头,眼神中的清明彻底消散。

高潮来了。第一次,第二次……可是震动棒没有停,快感没有回落,而是像海啸一样一浪高过一浪地叠加。

“哈啊❤……呜❤……”

她想尖叫,却被口球堵住,只能发出破碎的悲鸣;她想合拢双腿通过摩擦来缓解那种要炸开的酸麻,却被M型束缚带绑得动弹不得。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失控。

那双极品的美腿在空中无助地痉挛、打颤,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疯狂跳动。

网袜粗糙的网格摩擦着脚心,原本是痛觉,现在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一个小时对西尔维娅来说,是地狱,也是极乐的深渊。

“滋滋——哗啦——”

在持续不断的强震下,她的括约肌终于彻底崩溃。

大片的淫水混合着失禁的尿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身下的猩红床单洇湿了一大片深色的痕迹。

她已经分不清是快感还是折磨了。

她的眼神从最初的愤怒、倔强,慢慢变得涣散、迷离,最后瞳孔失焦上翻。

在那漫长的一小时即将结束时,她艰难地转过头,看着坐在一旁抽烟的科瓦斯。

曾经那双锐利如刀的眼睛,此刻盛满了盈盈泪水和无尽的哀求。她像是溺水者看着水中唯一的浮木,喉咙里发出小兽般可怜的“呜呜”声。

她拼命地想要伸出那双蜷缩颤抖的脚去触碰科瓦斯的膝盖,脚趾轻轻蹭着他的裤腿,那是一种卑微到尘埃里的讨好。

(不行了……主人……真的坏掉了……求求你……关掉它……放过我……)

科瓦斯看着她那双在空中抽搐的美足,看着她那因为过度高潮而变得绯红的全身,终于掐灭了手中的烟蒂。

“看来,特工小姐的身体,比嘴巴要诚实得多啊。”

他站起身,走向那具已经因为快乐而濒临崩溃的躯体。

“既然这么想要解脱,那就进入下一个阶段吧。”

科瓦斯缓缓掐灭了手中的烟头,在烟灰缸里碾碎了最后一点火星。

“火候到了。再烤下去,这块美肉就要焦了。”

他走回床边,伸手关掉了那个还在疯狂嗡鸣的震动棒,粗暴地将其从她体内拔出,带出一股透明拉丝的爱液。紧接着,他解开了口球的皮带。

“哈啊❤……哈啊❤……救……救命……”

重获自由的口腔并没有带来解脱,西尔维娅大口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嗓子已经哑得不成样子,像是一个溺水者刚被拖上岸,全身的肌肉都在因为刚才那一小时的极刑而不住地痉挛。

但科瓦斯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他拿起那一捆早已备好的红色专业麻绳,神情专注得像是一个正在创作的艺术家。

“忍着点,特工小姐。真正的束缚现在才开始。”

绳索如灵蛇般在她赤裸的肌肤上游走、缠绕。科瓦斯的手法极为老练,绳结准确地卡在她的关节与敏感点上。

这是日式捆绑中极具美感与色情的“龟甲缚”。

红色的麻绳深深勒进她雪白细腻的乳肉里,在胸前编织出精美的菱形网格。

那对本就硕大的巨乳在绳索的挤压下,被迫高高挺起,呈现出一种随时都要炸裂的饱满感。

两颗红肿挺立的乳头被粗糙的绳结恰好顶住、勒紧,只要她呼吸稍微急促一点,或者身体稍微扭动一下,乳头就会与绳结产生强烈的摩擦,带起一阵钻心的酥麻。

“这是最后的审讯,西尔维娅。我要把你捆成一个只能用来交配的礼物。”

捆绑完成后,科瓦斯抓住绳结,像提线木偶一样将她翻了过来,从后面抱住被捆成粽子的她。

西尔维娅此时已经是一滩烂泥,但那种被红绳勒入皮肉的束缚感,竟然再一次唤醒了她透支的身体。

她感觉到科瓦斯那根滚烫坚硬的凶器,正抵在她那早已泥泞不堪、因为刚才的震动棒而合不拢的穴口上。

“接招吧。”

“噗呲!”

这一次,没有任何前戏,也没有任何技巧,只有纯粹的、野蛮的力量征伐。

“啊啊啊啊❤——!!!”

西尔维娅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濒死的尖叫。

她的身体经过了一个小时的震动棒轰炸,早已敏感到了变态的地步。哪怕是一根羽毛拂过都会引起战栗,更何况是这根青筋暴起的真实肉棒?

就在龟头闯入的一瞬间,她秒射了。

“不行!太敏感了❤……啊❤!进来了……真的肉棒……好烫❤!!”

那种真实的温度、血管的搏动、硬度,瞬间填满了刚才震动棒留下的空虚。内壁的媚肉像无数张饥渴的小嘴,疯狂地吸吮、绞紧这根入侵者。

“啪!啪!啪!啪!”

科瓦斯双手抓着她身上的红绳,把这当成了缰绳,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海啸拍击岩石。

西尔维娅在红绳的束缚下疯狂挣扎,可她越是挣扎,绳子就会勒得越紧,那些陷入皮肉的红绳像是一张网,将她所有的呻吟和理智都网罗其中。

“哈啊❤……哈啊❤……脚……我的脚❤……”

快感太强烈了,西尔维娅根本不知道该把手脚往哪里放。她那双裹着残破黑丝网袜的长腿,本能地向后反折,试图去勾住科瓦斯的腰。

那双玉足在空中剧烈颤抖,脚背绷直至极限,足弓弯成了一道凄美的月牙。

十根脚趾像濒死的昆虫一样死死蜷缩,抠抓着空气,又或者在科瓦斯的大腿肌肉上胡乱蹬踏,留下红色的抓痕。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

科瓦斯仿佛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变换着各种姿势——正面、背面、侧入、抱着操。

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都像是在宣誓主权,把她的子宫口当成了必须攻陷的堡垒。

“噗滋——噗滋——”

淫水四溅,甚至随着撞击变成了白沫。

西尔维娅的理智彻底崩塌了。那个特工的身份,那个外交官的面具,在那如海啸般连绵不绝的快感中被砸得粉碎。

她不再是西尔维娅,她只是这个男人的所有物,是一个被红绳捆绑、被巨根贯穿的容器。

“啊啊❤!又要到了……又要去了❤……!!”

每一次被顶到G点,她的双腿就会猛地夹紧科瓦斯的腰,那双美足的脚趾死死扣紧,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吸进身体里。

终于,在又一次即将到达顶峰时,科瓦斯猛地伸手,狠狠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强迫她转过头看着自己,眼神凶狠而狂热:

“招不招?!还是不肯说吗?!那个名字……那个称呼……叫出来!!”

强烈的窒息感混合着灭顶的快感,瞬间冲垮了西尔维娅最后的防线。

看着眼前这个征服了自己的男人,她在那一刻彻底臣服,心甘情愿地献祭了自己所有的尊严。

“啊啊啊啊❤——!!我说!!我招!!我不行了……饶了我吧!!”

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双手被反绑无法拥抱,只能用那双长腿死死锁住科瓦斯的腰,像是要把他勒进骨子里:

“我交代……我全都交代……主人❤!!主人我错了❤!!”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母狗……我什么都说……求求你……射给我……把精液射给你的母狗吧!!呜呜呜❤……”

那一声带着哭腔的“主人”,带着彻底的臣服与爱意,响彻了整个猩红色的房间。

科瓦斯听到这个称呼,浑身的血液瞬间沸腾,头皮发麻。

“好!好!!这就赏给你!!”

他低吼一声,像是回应母兽求偶的雄狮,抱紧怀里这个终于完全属于他的女人,腰部猛地向前一送,深深地、死死地嵌入她的身体最深处。

“吼——!!”

“噗!噗!噗——!!!”

积攒了一整晚的、最浓烈滚烫的生命精华,如同高压水泵一般,尽数喷洒在她那已经痉挛、抽搐的子宫深处。

“伊呀❤————主人————!!!”

西尔维娅双眼翻白,脖颈后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凄厉而幸福的悲鸣。

她的内壁疯狂收缩,像一张贪婪的嘴,死死咬住那根喷射的肉棒不放。

她的双腿像是铁钳一样夹住科瓦斯,那一双穿着破烂网袜的玉足,脚趾猛地张开又死死扣紧,在极度的快感中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在这一刻,她的灵魂都随着那股滚烫的热流,彻底融化在了这个男人的怀里。

两人紧紧相拥,在那猩红暧昧的灯光下,共同坠入了快感的漩涡。

风暴过后,一切归于寂静。

西尔维娅身上的绳索已经被解开,只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她像一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浑身瘫软,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珠,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但那张潮红未退的脸上,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安详与依赖。

科瓦斯侧躺在她身边,用臂弯给她当枕头,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汗湿的后背,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哄一个婴儿。

“我爱你,西尔维娅。”

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西尔维娅迷迷糊糊地哼唧了一声,本能地往他怀里钻了钻,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脸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

“……坏蛋……”

她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嘴角却微微上扬。

在这一刻,没有东西国的对立,没有特工与黑帮的隔阂。她终于不用再时刻警惕,不用再戴着面具。

在这个男人的怀里,这位“钢铁淑女”终于卸下了一身的铠甲,沉沉地、安稳地睡去。

这不仅仅是第六个游戏的结束,更是两颗心彻底锁死的开始。

皇家酒店 8806号房 · 凌晨

这一晚的疯狂程度,甚至超越了他们在酒厂初次交锋的那一夜。

科瓦斯仰躺在凌乱不堪的大床上,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身体里的每一滴精气仿佛都被刚才那场马拉松式的“审讯”给彻底榨干。

他抬起沉重的手臂,借着昏暗的睡眠灯,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

此时的西尔维娅,哪里还有半点“钢铁淑女”或是“特工女王”的影子?

她蜷缩在他的臂弯里,那一头平日里打理得一丝不苟的橘红色长发,此刻像海藻般凌乱地铺散在胸口和枕头上。

她身上的红色麻绳已经被解开,但那一道道深红色的勒痕依然清晰可见,交错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就像是某种淫靡而凄美的纹身。

她睡得很沉,呼吸均匀而绵长,睫毛上还挂着干涸的泪渍,嘴角却无意识地微微上扬,还时不时蹭蹭科瓦斯的胸肌,嘴里发出几声软糯的梦呓。

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只吃饱喝足、收起了所有利爪,只剩下柔软腹部的慵懒小猫咪。

“真是个……要命的女人。”

科瓦斯看着她,眼底的疲惫瞬间化作了无限的柔情。他伸出粗糙的手指,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在那光洁的额头上落下珍重的一吻。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个女人虽然嘴巴毒得像蛇,性格硬得像铁,总是说着“快点结束”、“彻底两清”这种狠话,但她的身体骗不了人,她在高潮时喊出的那个称呼骗不了人。

在那层层叠叠的盔甲之下,她其实已经在他怀里找到了一处可以停泊的港湾。

“睡吧,西尔维娅。”

科瓦斯收紧了手臂,将被子拉上来盖住两人赤裸的身体,挡住了那一室的春光与狼藉。

在这纷乱的乱世中,在充满算计的黑与白之间,这一刻的平静与温存,是他们两人心照不宣的避难所。

……

同一时间 WISE 地下指挥总部

与此同时,柏林特地下的空气里,却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黑咖啡味和即将过劳死的怨气。

巨大的办公桌上,文件堆得像一座座随时会坍塌的小山。

代号为“黄昏”的西国顶尖间谍——劳埃德·福杰,此刻正顶着两个堪比熊猫的巨大黑眼圈,机械地挥舞着手中的印章。

“啪!啪!啪!啪!”

盖章的声音在死寂的办公室里回荡,听起来就像是他在给自己敲丧钟。

“该死……这到底是为什么……”

黄昏放下酸痛得快要抽筋的手臂,绝望地看着面前这堆只处理了一半的文件——那是《东国军费预算分析》、《边境走私路线图》、《潜伏特工安置计划》……

这些本该是管理官西尔维娅·舍伍德的工作!

“那个女人……”黄昏咬牙切齿地抓了抓那一头灿烂的金发,此刻他的发型已经乱得像个鸟窝,“几天前信誓旦旦地跟我说‘以后会给你少派点任务’、‘家庭环境对枭计划很重要’……”

他猛地抓起一份报告,悲愤地低吼:

“结果呢?!这几天她人影都看不见!除了偶尔发来几条简短的指令,整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把这几年的工作量全堆到我头上了!!”

“到底你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啊?!”

他想起了那天西尔维娅脸上那种诡异的潮红和心不在焉的状态,当时他还以为她是生病了,现在看来……

“她该不会是背着组织去谈恋爱了吧?!”

这个荒谬的念头一闪而过,随即被黄昏自己否定了。那个嫁给了国家、把心脏都练成钢铁的女人?怎么可能。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凌晨三点。

“唉……”

一声长长的叹息。

比起眼前这堆文件,更让他感到恐惧的是——回家。

这几天因为经常加班到深夜才回去,家里的那位老婆大人虽然嘴上说着“劳埃德先生工作辛苦了”,但眼神里那种被冷落的失落和隐隐的“渴望”,让他这个顶尖间谍都感到背脊发凉。

自从上次被管理官调侃之后,他和约尔的关系确实突飞猛进,但也正因如此,约尔那种身为顶级杀手所特有的、深不见底的体力槽,简直是他的噩梦。

“如果现在回去……约尔肯定还没睡,肯定会穿着那件丝绸睡衣,一脸无辜又期待地看着我……”

黄昏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后腰。

一边是无良上司留下的如山的工作,一边是家中娇妻那填不满的深情与欲望。

这位曾经单枪匹马拆除过核弹、潜入过最高安保监狱的传奇间谍,此刻趴在桌子上,流下了名为“社畜”的心酸泪水。

“再这样下去……在‘枭’计划完成之前,我恐怕就要先因公殉职了……”

“或者是……死在床上。”

正午的阳光对于刚从那个猩红昏暗的地下世界走出来的两人来说,显得有些过于刺眼。

柏林特皇家酒店的旋转门缓缓转动,将那一室的淫靡与荒唐隔绝在身后。

西尔维娅·舍伍德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试图用宽大的帽檐遮住自己稍显憔悴却异常红润的脸色。

她走路的姿势有些不自然,每迈出一步,大腿根部和腰肢传来的酸痛感都在提醒着她昨夜那场长达数小时的“龟甲缚”与疯狂性爱。

昨晚那双被折叠、被悬吊、被狠狠分开的美腿,此刻虽然重新包裹在得体的职业裙装下,却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打颤。

脚踩的高跟鞋每一下落地,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虚浮无力。

科瓦斯走在她身侧,神清气爽,仿佛昨晚被榨干的人不是他。

他绅士地替她拉开车门,在西尔维娅即将弯腰坐进驾驶室的前一刻,忽然伸出手,撑住了车门框,将她圈在了一个狭小的暧昧空间里。

“舍伍德小姐。”

他低下头,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噙着笑意,凑近她的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

“我已经想好下一个游戏的内容了。你不是一直嚷嚷着想早点结束和我两清吗?”

他的手指轻轻勾起一缕她散落在耳边的橘红色碎发,别到耳后,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她颈侧那枚被粉底勉强遮盖的吻痕:

“那就明天。还是老时间,来找我。地点嘛……就在老地方。”

“老地方”三个字被他咬得格外重,带着一种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私密与默契——那是黑藤会的总部,是他们第一次越界的地方。

西尔维娅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她抬起头,隔着墨镜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柔和了他原本刚硬凶狠的线条,让他看起来竟有一种令人心安的可靠感。

“……我知道了。”

她强作镇定地开口,声音却比平时低哑了许多,那是声带过度使用后的后遗症:

“我会准时到的。但你别觉得我会期待……我只是想早点把这该死的十个游戏做完,早点结束这荒唐的一切而已。”

说完这句惯例般的“嘴硬”台词,她原本以为自己会像以前一样感到解脱。

可这一次,当“结束”这两个字从嘴里说出来时,她的心口竟然莫名地抽痛了一下。

她看着科瓦斯那张充满笑意的脸,眼神中不受控制地划过一丝极难察觉的伤感与落寞。那是一种看着美好的事物即将消逝的、无能为力的悲哀。

“……走了。”

为了掩饰这突如其来的情绪,西尔维娅慌乱地避开他的视线,红着脸迅速钻进车里,“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

引擎轰鸣,黑色的轿车像是要逃离什么似的,迅速汇入了柏林特繁忙的车流中。

……

车厢里很安静,只有空调出风口的微弱风声。

西尔维娅握着方向盘,视线盯着前方的路况,但焦距却在慢慢涣散。

“老地方……明天……”

她机械地重复着这几个词,心里却在进行着一场残酷的倒计时。

第七个游戏了。

这意味着,这场名为“惩罚”实为“救赎”的游戏,只剩下最后四次机会了。

这四次之后呢?

按照约定,她将不再受他的胁迫,不再有理由去见他,不再有借口躺在他怀里撒娇、哭泣、求欢。

他们将回到各自原本的轨道上——他是被政府忌惮的黑帮教父,她是负责铲除不稳定因素的西国情报官。

下一次见面,或许就是在审讯室,或许是在枪口下。

“为什么……”

西尔维娅感觉鼻尖一酸,那种酸楚感迅速蔓延到眼眶。

“明明一开始恨不得杀了他……明明每天都在想着快点结束、快点摆脱这个流氓……”

“可是为什么现在想到要结束,心里会这么空?像被人挖走了一块肉一样难受?”

她下意识地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昨夜他射进去的滚烫温度,那种被彻底填满、被完全占有的感觉,让她这个在寒夜里独行了多年的女人,第一次尝到了“家”的滋味。

那个男人懂她的痛,能包容她的刺,甚至看穿了她坚硬外壳下那个渴望被爱的小女孩,并温柔地接住了她。

“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他了?”

这个念头一旦坐实,带来的不再是羞耻,而是巨大的、令人窒息的恐慌。

“不行……绝对不行!”

西尔维娅猛地踩了一脚刹车,车身在红灯前剧烈一震。

“西尔维娅,你清醒一点!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在心里对自己歇斯底里地尖叫:

“他是东国人,你是西国间谍!你们之间隔着铁幕,隔着血海深仇!如果真的在一起……一旦你的身份暴露,不仅你会死,他也会被牵连!那些想除掉黑藤会的人,那些秘密警察,会把他撕成碎片的!”

“靠近他,就是害了他。”

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进嘴角,咸涩得让人发苦。

她原本以为自己只是沉迷于肉体的快感,以为自己能随时抽身而退。可直到这一刻,当分离的倒计时响起,她才惊恐地发现——

她早就已经深陷泥潭,无法自拔了。

她不仅仅是想要他的身体,她开始贪恋他的体温,关心他的安危,甚至……开始幻想如果战争结束,能不能和他有一个未来。

这对于一个间谍来说,是比死亡更可怕的绝症。

“只剩四次了……”

西尔维娅擦干眼泪,看着后视镜里那个脆弱的自己,眼神中透出一股悲凉的决绝。

“就让这最后四次,成为我这辈子最后的回忆吧。”

“做完这一切……我就消失。彻底从他的世界里消失。”

绿灯亮起。

黑色的轿车重新启动,载着这位已经动了真情却不敢承认的女特工,再次驶向那个必须戴上面具的冰冷现实。

而她并不知道,那个被她视为“老地方”的黑藤会总部,明天将不仅是游戏的场所,更将成为命运转折的十字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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