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顺明十七年,腊月二十八。
顺明帝吴干近日心绪极差。皇后沈秋节越发冷淡,每次他想亲近,她都以“龙体为重”温柔推拒,弄得他兴致全无,君王的威严都快保不住了。
他索性将注意力转到明夷身上。
明夷这丫头,他宠了这些年,却始终没真正碰她——一来顾及她兄长明铮的面子,二来也真心喜欢她那份英气野性,想留着慢慢品尝。
如今心头憋火,正好拿她泻火。
这夜,他直接去了飞燕宫。
明夷早得李玄机暗示,换了一身窄袖绛紫寝衣,腰肢束得紧,胸脯高耸,英气中透着几分罕见的娇媚。
她跪迎陛下,声音清亮:“陛下深夜驾临,臣妾有失远迎。”
吴干一把将她拉起,揽进怀里,低头吻她颈窝:“今夜朕要你。”
明夷身子微微一颤,却没有推拒,只红着脸低声道:“臣妾……一切听陛下。”
吴干心头火起,三两下褪了她寝衣,将她压在暖榻上。
明夷肌肤紧实,线条流畅,常年骑射练就的腰肢有力,双腿修长笔直。吴干吻遍她全身,手掌在她胸前揉捏,呼吸渐重。
明夷闭着眼,睫毛轻颤,喉间发出细碎的低吟——她神智清醒,却被李玄机烙下的指令驱使:要装作往日的贵妃,要好好配合陛下,让陛下尽兴。
她主动环住吴干脖颈,双腿缠上他腰,迎合他的动作。
吴干低吼一声,挺身而入。
可只深入一半,他动作骤停。
指尖触到一片湿滑,却无半分阻碍,更无处子之血。
他猛地抬头,龙目圆睁,声音发颤:“你……你不是……”
明夷睁开眼,杏眼瞬间蓄满泪水,声音带着惊慌与委屈:“陛下……臣妾……臣妾仍是清白!”
吴干胸口剧烈起伏,怒火直冲脑门:“清白?朕竟不是第一个?!”
明夷猛地坐起,寝衣滑落,露出鞭痕隐现的肩背,她跪在榻上,泪水滑落,声音却倔强而贞烈:“陛下!臣妾自幼习武,骑马射箭,烈马驰骋不知多少回!那层薄膜……早几年在校场练骑时便不慎撕裂了!臣妾对陛下忠心日月可鉴,怎会有外心?陛下若不信,可召太医来验!”
她说得声泪俱下,英气脸庞满是悲愤,又带着武将之女的刚直。
吴干盯着她看了良久。
明夷的性情,他最清楚——这丫头野性难驯,宫中骑马比谁都疯,校场里翻滚摔打不知多少次。处子之膜撕裂……倒也不是不可能。
可心底那股恶心与怒意却怎么也压不下。
他忽然觉得索然无味,兴致尽失。
吴干翻身下榻,披上外袍,冷声道:“朕知道了。你歇息吧。”
他推门而出,站在飞燕宫廊下,望着雪幕纷纷,心头烦躁难平,索性负手散步,踩着积雪咯吱作响。
殿门刚阖上,一道玄衣身影便从暗处缓步走出。
李玄机唇角勾着冰冷的笑,径直走到榻前。
明夷一见他,眸中水光瞬间化作狂热,她扑通跪下,双手抱住他腿,声音颤抖而痴迷:“主人……您终于来了……奴婢好想您……”
李玄机拾起方才掉在榻边的乌黑长鞭,鞭梢在她脸颊轻扫。
“啪!”
一声脆响。
明夷浑身剧颤,喉间逸出甜腻的呻吟,腿根瞬间湿透。
“主人……抽奴婢……奴婢喜欢……”
李玄机冷笑,将她按在榻上,鞭子如雨点般落下——肩、背、腰、臀,每一下都留下一道红痕。
明夷却越抽越兴奋,腰肢扭动,哭吟着求饶又求更多:“主人……好舒服……奴婢是您的马……骑奴婢……狠狠地骑……”
李玄机褪去玄衣,将她翻过来,让她跪伏榻上,从后狠狠进入。
明夷失声尖叫,声音又高又浪,长发散乱,臀部疯狂后迎,鞭痕在火光下触目惊心。
“主人……啊……好深……奴婢爱您……奴婢只属于您……”
李玄机握住她长发,如拽缰绳般用力后拉,一手持鞭继续抽打,一手揉捏她胸前。
殿内春声大作,水声啧啧,夹杂着鞭响与哭吟。
明夷彻底放浪形骸,英气面容扭曲成最淫靡的痴态,一次次攀上顶峰,又一次次主动索求。
“主人……抽死奴婢吧……奴婢要为主人死……”
李玄机低吼着在她体内释放,鞭子最后重重一下抽在她臀上,留下一道深红。
明夷浑身痉挛,失神瘫软,口中仍呢喃:“主人……奴婢好幸福……”
廊下,吴干听着殿内隐约传出的动静——细碎的哭声、低吟、似痛似愉的喘息。
他皱眉,以为明夷在自慰,心头那点愧疚更重。
“罢了……是朕误会她了。”
他叹了口气,负手走入风雪深处,背影萧索。
殿内,李玄机整理衣衫,低头看着瘫在榻上、满身鞭痕的明夷,唇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冷笑。
飞将烈马,已彻底成了他的胯下之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