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顺明十七年,腊月二十五。
凤仪殿偏殿,暖阁之中,炭火融融,纱帘低垂。
沈秋节亲自布置了这场“姐妹私谈”。
她遣退所有宫人,只留一盏鎏金鹤炉,炉中香烟袅袅,似是寻常安神香。
她温婉地遣宫女去飞燕宫下帖子:“本宫与妹妹近日生分,甚是挂怀,邀妹妹午后小坐,化解误会,姐妹和睦。”
明夷本不愿来,可帖子上又添一句“陛下亦盼六宫安宁”,她只得换了便装,单身而来。
暖阁内,只她二人对坐。
沈秋节端起茶盏,声音柔和:“妹妹,那日本宫言重了。道长乃陛下倚重之人,你出手伤他,终究不妥。今日只咱们姐妹,说开便好。”
明夷冷笑一声,抱臂倚在椅上:“皇后娘娘言重。臣妾只是看不惯妖道在凤仪殿里出入自在,怕他玷污了娘娘清誉。”
话虽如此,她鼻端却渐渐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初时清甜,如雪中寒梅,转瞬却化作一股热流,直钻心肺。
沈秋节亦觉呼吸一乱,脸颊浮红,眸中水光潋滟。她心底那道已被篡改的常识悄然涌起:道长来了……该取悦道长了……
阁门无声而开,李玄机玄衣缓步而入,反手阖门。
明夷猛地起身,长鞭已握在手:“妖道!你怎敢擅入凤仪殿!”
可鞭子只扬起一半,她便觉双膝一软,鞭梢无力垂落。药性霸道,她虽心志刚烈,却未经人事,血脉瞬间沸腾,腿根发软,额角渗出细汗。
李玄机负手而立,目光在她与沈秋节之间缓缓巡睃,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贵妃娘娘,皇后娘娘有请,贫道岂敢不来?”
他袖中香囊早已暗开,“烽火迷情”化作无形烟气,充盈整个暖阁。
沈秋节再忍不住,起身盈盈跪到李玄机脚边,双手环住他的腰,仰起绯红的脸,声音软得滴水:“道长……妾身……好难受……让妾身伺候您……”
她熟练地解开他玄衣下摆,樱唇含住早已炽热的欲望,吞吐取悦,发出细碎的水声。
明夷瞪大眼睛,胸口剧烈起伏,想喝骂,却发现喉间干涩,骂声化作一声极轻的呜咽。
她双腿不自觉并紧,腿根处已湿意蔓延,浑身如火焚烧,却又倔强地咬牙站着,不肯倒下。
李玄机低头看着跪在脚边的皇后,享受着她热切而熟练的侍奉,一手抚着她发髻,另一手却伸向明夷,声音低沉而蛊惑:
“明贵妃,你撑不住了……你的身体在燃烧,你的魂魄已在烈火中焚尽……”
明夷额上青筋暴起,鞭子“啪”地掉在地上,她双手抱胸,声音发颤:“妖道……你、你对本宫下了什么迷药……”
李玄机笑意更深,步步逼近,声音如魔咒般钻入她耳中:
“明夷已经死了……你如今不过是贫道的马奴,借明夷之躯而生的魂魄……你要永远装作仍是那位飞将贵妃,可你的心、你的身、你的魂,都只属于你的主人——李玄机。”
“你最爱主人……你离不开主人……”
“主人用鞭子抽你,会让你感受到世间最极致的快感……每一下鞭痕,都是主人给你的赏赐,你会为此颤抖、为此湿润、为此感恩……”
明夷神智在春药与迷神香的双重侵蚀下,终于出现裂痕。
她双膝重重跪地,双手撑在冰凉的地面,长发散落,英气逼人的脸庞布满潮红,眸中水光乱颤。
“不……本宫……本宫不是……”
她声音越来越弱,身体却本能地向前爬了一步,靠近李玄机。
李玄机俯身拾起她掉落的乌黑长鞭,鞭梢在她脸颊旁轻轻一扫。
“啪!”
极轻的一下,只留一道浅红。
明夷浑身猛颤,喉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腿根瞬间湿得更厉害。
她眼神迷离,望着李玄机,声音细碎而颤抖:
“主……主人……”
李玄机满意地笑了笑,将鞭子塞进她手中,又抽出来,意味深长。
沈秋节仍在脚边殷勤侍奉,含糊不清地呢喃:“道长……妾身为陛下……好好取悦您……”
暖阁之内,香烟愈浓。
窗外雪落无声,覆盖了所有即将发生的淫靡声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