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不去看鸟笼外面。

可透过金色栏杆,投射进来的视线,却仿佛真有实质,戳着那根发麻发软的脊梁骨,如针在背。

我只渴望一场酣畅淋漓地释放……淫欲方面的,因为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的确能抚平一些在心上突兀撕出的裂痕……尤其是痛苦。

甚至,不顾心底涌现出的无尽羞耻与屈辱,也不顾看台上她们望过来的糟糕视线,我主动解开岁夭的裤子,献媚般把那根腥臭的东西含在嘴里。

第一次这么主动,也第一次这么饥渴,就好像汁液被榨干,深藏的淫荡突然活了过来,从心底某个地方冲开束缚,生根发芽。

就连以往僵硬的舌头也变得绵软而灵活,无师自通地做着令两个人都能获得快乐的事,曾本能抵触被侵入的喉舌,忽然间好像变成另一只敏感小穴,对肉棒逢迎起来。

那般地主动、那般地淫媚、那般地堕落……

岁夭彻彻底底赢了。

他用酷烈到残忍的手段,把我心底毁得一干二净。

那些尊严以及尊严的相应衍生物,都被他编织的巨手一把攥住,狠狠挤压出去,从嘴巴,从屁眼,从每个可以被他玩弄的洞里。

我再也感觉不到矜持,或是骄傲,哪怕羞辱和欺凌,也只会带来同等强度的快感。

我像是腐烂尸体上长出的花朵怪物,烂透了也淫荡透了,被岁夭亲手培育出来。

我吐掉肉棒,用嫩乳挤压住,纳入沟里——这是以前岁夭教我而我不怎愿意用的技巧。

“你就是喜欢看我这样子对吧?”我昂首挑衅。

“是的……”岁夭原本还想泰然回应,突然我低头舔了一下,舌尖钻过他的马眼,他倒吸凉气,“嘶——星光姐你突然好会。”

我不理他,自言自语,“喜欢看我犯贱,喜欢看我卖骚,喜欢看我不要脸……”泪水忽然涌下来,却又忍不住发笑:“你赢啦,你都看到啦,现在你满意了吗?”

“不,其实……”他怔了怔,又改口,“……对,我很满意。”

“什么嘛,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说呀,说了我都卖给你,反正我就是个臭婊子,也什么都无所谓了,笼中鸟掌中玉,又烂又贱,全都拜你这个主~人所赐。”

我故意用轻佻的语气说着自暴自弃的话,内心却莫名感到很爽,大概这就是堕落吧。

岁夭还想说什么。

我却懒得听那些苍白的解释或自辩,整个身体扑上去,将他反过来压倒。

仅仅乳房的刺激肯定不够呢,不管是出于“让他射”这个目的,还是出于“让自己爽”这个目的。都需要点,更激烈的。

“岁夭,你想不想看我……更贱一点?”我冲他嫣笑。

他听着我的话,微微发愣。

也不管岁夭是否回应,也不管周围那些复杂到令我发疯的视线,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

我骑在岁夭身上,将那朵久经调教此刻早已湿漉漉酥痒难耐的小花,对准他那根坚硬挺立的棒子,坐了下去。

虽然早已被调教到能轻易容纳四根手指的地步,但真刀真枪被插入还是第一次,何况还是我主动的。

仅仅吞下一个头我就有些受不了,意识都开始模糊,嘴唇下意识分开。

“啊~”

强压住那些喉咙里酝酿的媚叫,我一点点坐下去,可被顶到深处的感觉尤为强烈,娇喘根本藏不住。

吞到进无可进,我轻喘着,独自缓了好久,才睁开眼,嘲笑他:

“哈……你不就是……想看我……这样子吗……?”

“我现在……够贱了吗……嗯……岁夭……?”

自从被俘以来,我第一次见到岁夭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大抵他也没想到,彻底破碎的我,会用这种方式回应他。

他尝试镇定下来理性思考,我偏不让他理性,只要他呼吸恢复平稳,我就故意挺动屁股,用已经变得热乎乎缩紧的小花去刺激他。

尽管这种行为会带给我比他激烈百倍的快感和兴奋感,没几下我就忍不住伏在岁夭身上,软成一滩水。

“哈……哈……嗯啊~~嗯……”

不再完全压抑的呻吟,从唇齿间轻泄,两颊绯红如初秋的火烧云。

岁夭仿佛也被我的情态感染,目光迷离起来,渐渐抱住我,用很小声的音量,吐白:“星光姐,我爱你……”

“你恨我。”我冷冷打断。

“不,”他愕然,“我只是……”

我扼住他脖子,这种毫无意义的反抗除了壮气势以外没有任何用,我掐不死他,就像我逃不出这个鸟笼。

“你恨我,”我咬牙揭露,“你恨我对你相敬如宾,你恨我对你亲疏有度,你恨我灵魂是个男人不能满足你那些变态欲望,你恨我到恨不得把我毁掉。你根本不在乎我捅你那一下,你恨的是我是你上司,是你哥哥,是你长辈,却唯独不是你女人!”

岁夭瞪大眼,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我,很快,这个眼神变成癫狂——他也被我刺激疯了。

他喘着粗气,蛮横地反压过来,如野兽般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

“对啊!毅武哥,那我也不瞒你了!我就是恨你!”

他的语气低沉而迟缓,充满邪恶的味道,伴随他的话落,他压着我,开始冲刺起来,而且越来越快,邪恶的雨露如疾风暴雨般浇灌那朵稚嫩的小花。

“咿呀啊啊~~嗯啊~~停~~停下~~”

骤然间反主为客,我快被操蒙了,大脑一片空白,只留嘴巴断断续续地呻吟。

自己弄和被压住猛操的感觉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如果说前者是秋日里拂过野雏菊的微风,那么后者就是深海上掀起滔天海啸的狂风。

“停个屁!我告诉你!可不止你说的那些!”

他吐字铿锵。

“毅武哥!我还恨你骄傲自私!只惦记自己那狗屁伟大牺牲,从来不在乎我们这些亲人的感受!我还恨你滥情不自知!你撩拨我,冲我撒嗔耍媚,还要怨我对你有非分之想!”

“我更恨你优柔寡断!幼稚迟钝!懦弱踟蹰!你根本知道,你就是避着,你只想拖下去……拖下去你是舒服了,难受的是谁,你真不懂吗?”

“我看你也别当什么队长当什么哥哥了,你没那天赋,就当个小肉便器挺好的,瞧瞧你现在这挨操的贱样,说不是我女人,你信吗?她们信吗?”

“啊~~~太~~太深了~~~停~~饶了我~~~”

我却早已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从小花传来的快乐急促又激烈,数百次浅尝辄止调教积累的欲望,骤然得到最深层次的释放和满足,腰肢脊背像是要断掉一样酥麻。

高潮近在眼前,其他事情早已抛之脑后,只剩下堕落后的心与肉体对淫荡快感的本能追寻。

我甚至下意识高高抬起屁股,腿张到极限,臭不要脸地迎合。

可就在这时候,岁夭突然冷笑说:

“你很想救朔风对吧。”

“既然这样,我就帮你一把——在我玩到爽之前,你就憋着别给我高潮了!”

隐约好像听到很不得了的事情,我迷茫睁开眼,下意识“诶……?”了声,水眸中堆满化不开的情欲。

而后,身体的某处,或者说某种功能,突然“咔嚓”一声锁住。

岁夭埋头又冲刺起来,毛躁的手绕到乳头掐弄,急速升高的快感和体温又将我推到濒临绝顶的地步,每一次的插入都在把快感推向更高一层境地,可距离那种特殊的解脱与极乐,似乎总差那么一丝。

娇躯发麻,明明被火热的棒子弄得爽到轻颤,可偏偏就差了那么一点。快感波浪的间隙中,逐渐被塞入强烈的欲求不满和饥渴。

我不可避免地失落起来,这种无比爽又无比难受的感觉混在一起,几乎能把人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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