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啊~~给我~~给我~~”
“你不救朔风了吗?”
“……”
冷冰冰的两个字将情欲瞬间吹灭。
可没过几秒,堆砌的欲望又教我迷离起来,忘记重要的事情,只知本能冲那个能令我解脱的人献媚:
“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求求你~~高潮~~给我高潮~~”
“毅武哥,雌堕这么快的话,可是一个队友都救不出来的哦。”
“……”
痛苦地闭上嘴。
突然有点恨他。可这份恨,竟然不是恨他欺负我,而是……恨他把我叫醒。
——我真的是已经疯了。
整个人都泡在欲海,被那种将出未出、要释放又不释放的感觉缠紧,我好想高潮啊,已经想得快要痴了,可这个混蛋,这个混蛋,偏偏……
“星光姐。”岁夭抱起我,故意分开我的双腿,把那潺潺流水的淫穴和被操到红肿的小花都给鸟笼外展示。
那邪恶的声音响在耳畔。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就文洛市爆发魔灾那次。我快要死了,你从天而降,像个救苦救难的天使,可你跟魔兽缠斗,我却忍不住看你扭来扭去的屁股,那时我就在想……你的骚屁眼操起来一定格外地爽!”
“啊~~你~~你混蛋~~~色情狂~~~嗯啊~~~哈啊~~~”
我无力地乱扭着,想要躲开那越来越爽也越来越酸痛的操弄,可在他的控制下,反而越挣扎越被捅到深。
小花敏感得一塌糊涂,尤其是深处的某个地方,几乎是肉棒轻轻擦过,整个人就被快感冲击到失神浪叫。
如此烈度的性交已经变成某种折磨或痛苦,可这痛苦依然是美妙的,他停下,我反而被无尽的失落感和饥渴吞没,忍不住哀求他,甚至自己去动。
我已经……快要疯了……
彻底地沦落下去……彻底地丧尽矜持与智慧……我的一切都变成岁夭肉棒的战利品……任他肆意凌虐……任他予取予求……
“嗯?星光姐,你这骚屁眼是真他妈会吸啊!就跟你那老冲人撒娇的桃花眼一样,把老子魂都吸没了!你知道你坦白自己灵魂是男人时老子什么反应吗?老子竟然想:你终于不完美了,你终于有致命缺点了,老子终于他妈不用对你感到自卑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呻吟着。
失去焦距的双眸,再也没有桃花,亦再也没有光。
脱力伸着舌头,失神望向远方。模糊的视界里,只有一团团跳舞的色块,我甚至意识不到那是幻觉。
岁夭狠狠地操我,一边操一边低吼,“老子不在乎你灵魂是不是男人,可操他妈你自己在乎!你真当老子是兄弟,处起来比雷鸢她们都亲密,因为你个傻呗骚货觉得跟她们男女授受不亲!可操你的!你有没有想过那对老子意味着什么!”
“你在勾引老子啊!!!你个骚逼蠢娘们儿!!!”
他几乎是吼出来。
“大屁股细腰长腿!你给老子摸着!又不准老子多想!你他妈做梦呢???受伤了缠着老子要涂药要抱抱要吃饭!还义正辞严兄弟情义!狗屁!我兄弟情义你老母!!!”
“老子真想捏爆你这对骚奶!操烂你两只小贱穴!让你好好感受下!你这没自觉的痴臭骚货到底他妈是男人还是女人!!!”
“嗯——星光小婊子!告诉老子!你这快被操烂的贱货!是女人吗?”
他忽然停下来,只是用力揉着我的乳房,不再操弄我。
我一下就崩溃了,可即便如此,发自内心的本能,还是在哭泣着摇头:
“呜~~男人~~我是男人~~”
岁夭憋着怒气,又开始狠狠冲刺,嘴上仍在质问,似乎不逼我承认那两个字就决不罢休。
可那不是尚存尊严的问题,也不是情欲不够的问题,而是……我就是个男人啊,不管他怎么问,这都不会变。
若我还余一丝清醒,说不定会为了爽,为了解脱,抑或为了早点结束,撒个谎去骗骗他。
可如今,我连最后一丝清醒都没了,整个人变成没脑子的肉便器笨蛋,只知道像条母狗一样求欢和挨操,他问我,我只能依照本能吐出,令双方都难堪的真话。
“操你的!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快说!!!”
“啊~~男~~男人呀~~”
“男人?男人被老子操得淫叫连连?男人能骚水流湿了老子一地?赶紧给老子说实话!”
“啊啊~~难道~~我是~~我是~~男同~~?”
“操!你是绕不过那个弯儿了是吧!那这个呢???男同有骚奶子和骚小穴???男同会子宫嗷嗷张着就等老子去捅???”
“呜呜~~~呜~~人妖~~?”
“你他妈#@*《+$@#***”
岁夭被气破防了。
他破口大骂,话脏到连宇宙意志都分析不出他到底骂了什么。
过了许久,他粗气喘着,冲刺却渐渐慢了下来,脸色也很快恢复平静。
最后,他甚至噗嗤笑出声,摇摇头,语中感慨之意,听得人脊背发凉。
“毅武哥,你可真是……”
“算了……下一步再说吧,这次,就先饶过你……”
他踢了踢我屁股,而后,压制住快感的某层膜仿佛一下子被打开,整个身心都迎来一场酣畅淋漓的解放,我瞬间就到达绝顶。
发着抖,几乎失去意识,脑子里只有浓郁又朦胧的幸福感,沉醉进去,好想一辈子都这样。
身体每一处都好舒服,简直像融化了似的。快乐而且并不刺激的感觉均匀流淌在每个部位,带来温暖又甜蜜的清流。
哪怕高潮过无数次的我……也一瞬间就被这种积累压抑后的庞大高潮所征服。
过了许久,才勉强爬起来,意识浑浑噩噩的。
大抵能想象出自己刚才流露出了多么糟糕的痴态。
从岁夭的戏谑,和台上战友震惊到麻木的闪躲视线,皆能感受到,我高潮时表现的淫贱和堕落。
透过笼子反射,也能看出脸上高潮遗留的淫荡痴态,满是泪痕涎痕的五官仍显媚意,下意识的颦笑仿佛吃半饱的少妇在故意勾引人一样。
不过无所谓……反正我早就没自尊了。
我更担心另外一件事。
“我成功了吗?”疑惑问岁夭。
岁夭敷衍着,“是啊,是啊,哈哈,你成功了,我先一步射在了你屁眼里。”
“可我总感觉……”
说实话,其实我什么都感觉不出来,因为屁眼黏糊糊的,早在挨操时,就被自己分泌的体液和岁夭流出的肉棒汁给灌满了。
我只是隐约还剩些高潮前模糊的记忆,而那些记忆告诉我,岁夭明明还游刃有余时,就抽出去了……
“没什么总感觉。”岁夭粗暴打断我,“我说过了就是过了,赶紧让朔风滚吧,我有点受不了她。”
“你知道她刚才在干什么吗?她竟然在跟新来的俘虏传播我以前的囧事和黑料,操,知道我听觉好想干扰我,这腹黑阴损起来真是绝了!”
我缩起头,“好,那你放她走吧,记得你承诺的,要给她钱,安全送她到地联辖区,我,我就不留话给她了……”
岁夭眯起眼,“不行。”他突然打断,“必须你和我一起,亲自去放她,而且,还要亲口让她知道,你今天这顿操,都是为了放走她和我做的交易。”
“你……”我轻抖。
强烈的羞耻蔓延心底,伴随羞耻同时激发的……竟然还有一种诡异的兴奋感。
我真是没救了,在战友面前丢脸都会兴奋起来,自己骂自己也会兴奋起来,怎么会有我这样的贱货?
可没办法,我已经堕落坏掉,我只能按岁夭说的,乖乖照做。
他带着我去找朔风,准确说是牵着,那根狗链和项圈都依然系在我脖子上,不过我已经习惯了,或者说无所谓了。
途径雷鸢,我听到她伏在腿间抽泣,有点不是滋味儿。
我蹲下来想安慰,刚抱过去,却被她用力甩开,她还伸出手,激动地打了我一耳光。
我被打懵了,雷鸢打完自己也懵了,她眼神很复杂地望我,有些委屈,也有些陌生,当然更多还是失望。
对视几秒,她像个闹脾气的小女生一样又埋起头,无论我怎么叫,都不回应我的呼唤。
我只能默默丢下她。
离开的时候,我听到岁夭噗嗤笑出声。
不敢去接触若雪和冰凝,更不敢接触第七队那些人,我低下头,装成不谙世事的鸵鸟,缩起身子抓紧岁夭。
中途倒是那个黑衣女子堵住我们,她饶有兴致打量我,而后对岁夭开口,声音是怪异的合成电子音,显然是伪装后的假声。
“你竟然选中了她吗?诶嘿,我还以为,你要她只是想满足一下,童年的变态欲……”
“与你无关。”岁夭冷冷打断。
他们的关系似乎并不融洽。
女子倒也不生气,反而撒娇卖萌,“人家觉得亏了嘛~本以为就是卖个充气娃娃~谁知道不声不响给你小子暗度陈仓成了钥匙~”她声音蓦地又严肃,“不行!得加钱!”
“那你要什么。”岁夭扶额,他有些无奈。
“贝洛妮斯的私房照,要色情一点的,我知道你小子有办法搞到。”那个女人用严肃的语气说着令人大跌眼镜的话。
岁夭却一点也不意外,好像早就习惯对方性情,他点点头,随后也不管她,自顾自拉起我就走。
从后门堵到不知用什么办法逃跑的朔风时,这小子表情有点心虚。
“嗨~岁夭哥哥~”
她甚至主动眨巴眼,卖了个萌。
“滚!!!”岁夭暴怒,抬手就是一个拳式核桃钻,使劲钻她脑壳,疼得她不停诶呀诶呀,“我再也受不了了!背后说我小话是吧!茶我下属是吧!你他妈到底灌的什么迷魂汤!到现在都还有人偷偷给你开脚镣!”
她极力辩解:“才不是!我和它们是真心相爱的!顶多我爱得多了一点!真爱的事!怎么能叫茶呢!”
岁夭深吸一口气,仰头长叹,“你他妈……MAC时候怎么没见你有这本事。算了,随你怎么说吧,反正,你马上就要滚出去了。”
朔风挠着头,“那会儿大家都知道我是男的,我也妹发挥空间啊……等等!?”她一下子愕然,“滚出去?滚出去是什么意思?”
不等我或岁夭解释,她似乎骤然想通什么,瞳孔一瞬间放大。
双目再对焦,她竟第一次失态,抿唇望我,肩膀微微发抖,眼神像愤怒又像失落……
“队长!”她开口,眼泪滚滚落下,“你是白痴么?他拿雷鸢威胁你也就罢了,他拿我威胁你,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不在乎的!”
“可我怕你不在乎久了,就变得真不在乎了……”我也落泪。
她噎住。
良久,才噙泪对我说,“拿你的在乎换我一个死变态的在乎,这哪里是赚啊,队长,你真是一如既往地笨。”
我努力挤出笑,“哪有,我现在,有点体会到你当初的感觉,很轻松,也很随意,早就没那么难受了。”
她不说话,低着头,眼泪滴滴答答地坠。
“送送我吧,队长。”她突然哀求。
我看向岁夭,岁夭点了点头,如此我才敢答应。
我一直把她送到巢穴的最上层……沿着我当时逃跑的路,这么久了,我竟然还记得。
我又站在那束来自地表的光前,只是今日所见的光,却不是那天看到的光,而我身后亦有一只可爱的浅绿色精灵,可以蹦蹦跳跳,走进光下。
看着朔风被阳光打亮的侧脸,我忽然有些恍惚和站不稳。
她亦有些享受这久违的温暖,在光下闭着眼,细心感受起来。
那种滋味儿一定跟高潮一样美好——我是这么猜的。
半晌,她转向我,“队长!我一定会回来的!你千万要等我啊!”
从来没听过,从那张习惯满世界跑火车的嘴里,能冒出如此认真的语气。
“说什么傻话。”我失笑。
她握紧拳,目光灼灼,“不,不是玩笑,我要加入零队,我要做那种兵器,总有一天,我会和她们一起打回来,救你出去。过往我从不知自己为什么而战,报军校是因为有补贴,参军是因为找不到工作,作战是为了升官发财早点过退休老大爷日子……但现在我知道了,我要救你,这就是我战斗的理由。”
她说得过于美好,会给我某种可怖的幻想,我不敢接受这种幻想,因为怀揣几乎不可能实现的幻想过日子,是最凄苦的。
我打断她,故作堕落地媚笑,“朔风呀,可我不要你救我,我也不配被救,我已经习惯这里了。我只想你出去以后好好的,做自己想做的事,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吃好吃的东西,睡温暖的床,喜欢温柔的人。”
“我只想你活在阳光下,过得健康又开心;只想你无忧无虑,每天自由自在……要是世界上每个人都能这样就好了。”
她哽咽,“是啊,要是世界上每个人都能这样就好了。”
我和她都清楚这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过往我还会将这个梦视作理想,认为只要把魔兽驱逐出去,就可以实现梦境。
可现在,连我自己都是魔兽的玩物,那个遥不可及的天堂世界,以及隐藏其背后的少年心与热血,早已零落成泥,消磨成灰。
我最后向朔风道别,看着她一步步走上地表阳光灿烂的土地,直到她留在我眼睑中的残影,也彻底消失。
转身,我麻木地,返回黑暗中。
……
【服从度:17 → 22】
【淫乱度:6 → 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