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我就陷入了,长久地训练……或者说调教。
为了尽早释放朔风,也为了尽早换出更多的人,彻底豁出去也彻底失去自尊的我,一次次地离开囚室,去找岁夭。
一次次不要脸地冲他跪下。
以及,一次次解开他的裤子,将那腥臭狰狞的脏东西含在嘴里。
我的口技日渐纯熟,内心却一日比一日污浊不堪,的确如他所说,没超过五次,我就不再难受,适应被捅那么深了,甚至无师自通悟出怎样动喉间肌肉,令自己更舒服。
身体不再痛苦,但内心煎熬反而愈深,因为这样屈辱的事,我竟也能品尝出一丝扭曲的快感,不仅仅是源自偶然泄露出来的精液挑逗变异后的味蕾,还有更多,心理层次上的。
我开始习惯于下贱了……
甚至,有朝一日,还会足以称得上,享受于下贱……
我没想到尊严被破坏的影响会如此深远,以至于由此重建的全新自我认知,病态到扭曲而且自轻自贱。
过往拱卫价值观的围城一点点崩塌,骄傲溃散之后,我成了那种被羞辱也会发着抖兴奋湿身的破烂婊子。
可即便付出如此代价,我的努力也一次没能成功过。
一次没有。
他的肉棒不动如山,稳定到令我怀疑那只是根道具。
而如果我太久没成功的话,他就会蠢蠢欲动,粗暴抢回主动权,把我压在身下,狠狠地玩弄我越来越饱满的屁股……以及小花。
那才是最可怕的惩罚,也是最蚀骨的调教,我根本撑不住多久,就会像个破烂婊子一样娇喘发抖着,被玩到连续泄身。
挑战的任务部分遥遥无期望不到头,反倒挑战的限制部分时间越来越紧,一开始还能忍耐八分钟,后来高潮次数多了,小花越发敏感,三四分钟就开始灵魂飘远。
曾经稚嫩未经一切风尘俗事的小花,如今早已不复初时纯洁。
日复一日毫无效用也看不清希望的努力,整个人犹如一具行尸走肉。
即便偶尔安慰雷鸢朔风,也撑不起笑容,努力装出的笑,也更像岁夭逼迫我学会的献媚。
一天天,一天天。
直到……
“唉,星光姐,不知不觉都一个月了,你估计试了快有两百次,结果一次都没成功,你这真的是……”岁夭自己都嫌我进度有些慢。
他表情复杂,“原本我预计这阶段就玩两周的,结果你……唉,算了,这方面你天赋真的是一言难尽。”
“不过我想了想,问题其实还是出在两方面,一方面是你主观能动性差,完全就是在应付任务,一点都没享受,搞得我像奸尸。”
“另一方面,你压力过小了,挑战机会太多,你越做越麻木,有点安于现状的味道。”
“所以,我很贴心地做了两个决定。”
岁夭意味深长地望过来。
早已干涸枯萎的我,时隔已久,竟然再一次产生心惊肉跳的情绪。
“第一,以后再试,我会从一开始,就玩弄星光姐你的小花,让你变色情一点,烈度从弱到强,直至你高潮。”
“第二,今天……是你最后一次机会。这次失败,我们就交易结束,我会把那个又懒又馋老不正经整天想吃这儿想吃那还调戏老子的朔风扔出贵宾室,让她滚回去接客。”
听得出岁夭很有怨气。
我茫然。
话说——原来朔风最近过的是这种神仙日子吗?
算了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后一次,嘶……
“真的不能再通融一点了吗?求你了,主人。”我很不要脸地哀求他。
跪都跪习惯了,嘴巴服软这种事情,更是早就麻木到不得了。
“不行。星光,不管你付出什么,这都是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他深吸一口气。
“……知道了。”我失魂落魄。
正打算脱衣服,他忽然拉住我。
“别急,不是在这里,是在另一个地方,在去那里之前,星光,你告诉我,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我呆呆望他,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有种冥冥中的预感。
或许今天……就是我彻底破碎的日子……
没多少犹豫,我点头。
都到这一步了,难道我还能放弃、我还能转回原点么?
他取出铁链锁在我项圈上,这个动作令我明白过来什么,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失望,乃至流泪诘问: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尊敬我,结果这就是你心底给我的位置……一条你随意凌辱的宠物,一条你的……狗?”
“不。”岁夭脸不红气不喘,没有一点点局促,“只是游戏而已。”
“对你而言是游戏……对我而言呢?”突然升腾起愤怒。
“就算对你而言,也迟早会是的,抱歉。”他拉了拉铁链,“该听话了,星光。”
尽管灵魂仍有几分不甘,但久经调教的身体,早已先一步顺从。
那些长久的、深刻的、挤成一团乱麻的糟糕调教经历,掠走的是尊严,留下的是刻入骨子里的卑贱本能。
我一边流泪一边顺他心意,像条驯服的雌犬般被牵着爬行,同时还能笑着跟岁夭打机锋,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我变成了一头多么矛盾下贱的怪物啊。
“你明明答应过会释放朔风的……”
“是,但如果你自己做不到,那我也没办法。”
“谁都清楚,做没做到只是你一句话的事,我都已经变成这样了,难道还不算尊严丧尽么?”迎着那些魔兽污秽的视线,我有些气急败坏。
“不够,还差一点。”
“……那你这次要我做什么?”
他没有回答。
很快,我也就知道了。
眼前忽然漆黑,我被封住视觉,而后,仅凭那条糟糕的项圈牵引,以无比羞耻的姿势,爬上一个高高的平台。
趴稳之后,视觉渐渐恢复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巨大的黄金鸟笼,将我和岁夭关在里面,准确说只有我被关在里面,岁夭随时可以出去。
鸟笼外是犹如剧院般的阶梯座位,仿佛遥遥观赏此处淫秽剧目的观众席。而等看清上面寥寥坐着的“观众”,我呼吸和血液都在一瞬间凝滞。
朔风、冰凝、雷鸢……
被俘的其他队的同胞……
还有一个浑身裹在黑衣与面纱中的不明女子,旁边镶嵌有MAC标志的黄金手杖无比显眼……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和重压感,我这一团残渣的灵魂好像被看不见的大手使劲捏住,狠狠攥出最后几滴残留的汁液。
而那些汁液,又被远处照射而来的战友们不敢置信的目光,给炙烤到蒸发。
最后我什么都不剩了。从内到外,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哈哈……”我伏在地上,浑身发着抖,流泪对他说,“你赢了……岁夭……”
从上飘下的回应,语气却有些惋惜,“是啊,我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