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差,你的床恶心透了,到处都是你的味道。”毫不留情怼一嘴岁夭,我默默穿好衣服,想要离开。
岁夭却忽然抱住我,娴熟地挑逗我身体……
“嗯啊……讨厌,你……你放开……”脸通红地挣扎。
可是,我这笼中雀鸟,怎么挣扎得开呢?何况这不知廉耻的身体,在他的逗弄下,已经又一次开始酥麻和燥热了。
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弱,淫水甚至悄悄地外泛……我真是个管不住裤裆的烂婊子。
自己羞辱自己,反而慢慢兴奋起来,我扭捏着,忽然感到,岁夭那根讨厌的东西,又抵住我的小花。
“星光姐,如何,想要吗?”他又像之前那样,一戳一戳,故意逗弄我。
“哈……鬼……鬼才想要……嗯嗯啊~~~”强作理智地抵抗。
“可是,”他猛地戳进一点,硕大的龟头被小花全吞下去,好像张贪婪的小嘴一样紧紧吮吸着,“星光姐,你的屁眼一直在亲我诶,她好淫荡,就像你一样淫荡。”
“嗯啊啊啊~~~”我情不自禁发出绵长的呻吟,敏感至极的肉体彻底沦陷,连带大脑都开始混沌,我忽然升不起抵抗的心思。
我甚至下意识想:为什么要抵抗呢?明明是那么舒服的事,明明是我也喜欢到要命的事。
缠人的腰,不知不觉,脱离意识掌握,自己动了起来。
饥渴地把肉棒吃到深处。
淫臀悠扬起舞,很慢,但是很热情地,风骚吞吐那根令我极恨又极爱的宏伟男根。我明明可以控制,却放任体内的淫荡作祟。
“星光姐,嘶,你这是,想要了吗?”岁夭倒吸凉气。
开口想反驳,却鬼使神差冒出念头:我裤裆都烂成这样了,要不是岁夭盯着,甚至能兽尽可夫,这样的淫娃,嘴硬还有什么意思呢?
干脆放飞本性,坦诚道:“嗯~~”
嫌自己不够堕落不够贱,摇着屁股,抿唇又吐了句:“别磨叽了,快点操我,用力操我屁眼,你不就喜欢这个吗?死变态。”
岁夭瞪大眼,而后兴奋地抓住我腰冲刺,气喘如牛的声音又有点失望和恨铁不成钢,“星光姐,你堕落得可真快啊,我还以为,你会再抵抗一会儿。”
“哈啊~~~?那样除了让你更爽……和……嗯~~让自己更难受以外……还有什么用~?”我一边娇喘,一边讥讽他,“失望吗?失望就对了,我故意的。”
“你可真是个贱货!”他凶猛把我操到即将高潮的那瞬,又忽然拔出来,想让我求他。
然而我才懒得管,不操就不操吧,才一次寸止而已,想要我饥渴到那种地步,起码得五次。
……话说回来,如果他真让我连续快爽飞五次,看在他这么辛苦的份上,我也不是不愿意说些骚话,给他点奖励。
噗嗤,“奖励”。
——还真是淫荡又离谱的念头啊,呵呵,完全想不到会是我产生的。
躺在地上,我忽然感慨万千,抛弃“贞洁”,彻底不把裤裆那点东西当回事后,我是真快乐多了,也轻松多了。
就如同我抛弃“尊严”,从此不再因受辱和囚禁而痛苦,某种意义上获得解脱。
所谓堕落,大抵就是把一个人心中曾坚持的、热爱的、引以为傲的规则和秩序摔得粉碎,把那些她珍视的东西贬得一文不值。
堕落之人会失去底线内熟悉的一切,但也会得到底线外未知的全部。
正因如此,堕落才有可行性,才能真正被堕落者所接受,潜移默化中受调教者所“改造”。
也正因如此,堕落才产生“魅力”,甚至能诱惑一些追逐刺激的人,去主动拥抱堕落……
荒唐地跟岁夭做了一整天,其中不乏我主动勾引的场景,颠龙倒凤,醉生梦死,或许,当个没脑子的肉便器也挺好的。
他并没有破我的处,虽然一直在挑逗那里,但没有真的插入过。
我也默契没提。
虽然裤裆烂了,但处女这种东西,对我来说,依然存有某种特殊意义……
夜晚,他依然让我演戏。
“今天又是什么你意淫的变态戏码?”我不客气地嘲笑。
“还记得吗?MAC时,你经常抱着我睡觉……”
“那特么是你魔能暴走!老子接受上级的安排在治疗你!”我生气打断,“你不会畜生到把这个当成和老子在亲热了吧?”
回想起当初的事,忽然有些感慨,那时候,岁夭明明还很乖的,听我话,又聪明,虽然偶尔调皮,但真的很讨我喜欢……
“不不不,星光姐,我的意思是,如果现在这个被男人一摸就流水发情的你,再回到那时候,和青春火热的少年郎躺在一张床上,肌肤相贴,紧密相拥,你会不会……像个不知廉耻的淫荡坏姐姐一样,对年幼的小弟弟勾引发情呢?”他似笑非笑望我。
股间莫名微颤,我抱胸扭头,死命摇头,“不可能。”
他却不依不饶,“想象一下,那么信任你的少年郎,火热的身体被你搂在怀里,头埋在你柔软的酥胸之间,发丝撩拨你的下巴。他在你怀里一天天长大,身体越来越强壮健硕,日渐散发一股浓郁的男人味儿……”
“别!别说了!”好怪,伴随他的语言指引,我竟真的幻想出那么一个场景,还真不知廉耻地……骚穴逐渐泛湿。
“你们逐渐熟悉彼此的温度,彼此的气味,你甚至能闻到他那根虎头虎脑肉棒的石楠花味道。偶尔,他的肉棒还会抵住你腿间,就顶住你的花园口,差一步就能戳进去……”
“不、不可能的!”我痛苦摇头。
岁夭忽然扑上来摁倒我,“真的不可能吗?”他发笑,仿佛早已看穿我的心虚和软弱。
不等我回答,他就紧紧把我抱在怀里,太亲密了,也太温柔了,真的就像……以前那样。
“可不可能,等你试着演一下,不就知道了?”他低头啄了我一口,然后,语气认真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多年前与我紧密相拥的——骚货星光姐。”
……
浑噩,好空虚的梦境。
梦中我竟被一个人强制抱在怀里,不断被他挑逗,最后,甚至发骚到意乱情迷,主动哀求他操我小花。
那个淫辱我的人,好像叫……
嘶——叫什么来着?
真是荒唐的噩梦啊,不过终究只是场梦而已,低下头,我望了眼在我怀中安睡、乖巧又稚弱的岁夭,莫名涌出几分安心。
幸好这小子,肯定不会对我做出那种事。
唔,起码清醒状态下不会。
我能感觉到,他真的把我当做一个重要的姐姐,唯一且最后的亲人,这种珍视我和依赖我的感觉,给了我一种奇妙的满足。
说到底,我参军不就是为了这些吗?
守护世界,守护家人,守护这些无辜可怜的孩子,保护他们不受魔兽的侵害……只是过往“守护”所带来的成就感,太虚无缥缈了,我虽然知道,有人被我保护了,但都总有几分距离和陌生。
岁夭却不一样,他是在我身边的,我能清晰从他的反应和眼神中,感受到一种……我在保护什么的感觉。
最奇妙的是,我还能亲眼看着他成长。
自从那次入魔后把我侵犯一通,这小子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不止不再犯懒了,甚至主动发狠地逼迫自己刻苦训练跟学习。
我问他理由,他倒也不避讳,颇有些扭捏地说:他想要变强,因为只有变强才能保护我,保护我这辈子不受魔兽的侵害。
“有信念是好事,就像我也想保护父母,保护大家一样。”我笑盈盈鼓励,“不过,不要走火入魔就好。”
他憨憨挠头,“怎么会的啦星光姐,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只要想想你,我就一下子清醒了。”
真怪——我竟然能给他这么大激励的吗?
心底有些古怪也有些感动。
不过,这么刻苦也不纯粹只有好事,作为代价,这小子几乎天天魔能紊乱,魔力暴走。
刚让这小子搬进我宿舍的时候,我还琢磨平时给他打地铺,魔能紊乱了再让他上来,后来这五天乱四次的,干脆默认他一到晚上就先给我暖床。
起初,我还有点尴尬,浑身不适应,毕竟在这张床上曾和他发生过那么淫秽又疯狂的事。
高潮的记忆也在频繁提醒我,我是个曾在他胯下婉转呻吟的女人,曾被他用年轻的大肉棒征服……
不过日子久了,当初的心理阴影逐渐恢复,“老子今天也tm是个猛男”的认知重占上风,我也就大大咧咧起来,不考虑那么多了。
说难听点,我有资格尴尬吗?我是男人诶,男人的身体我都看了摸了十几年了,如今再看再摸有什么尴尬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是恋童钙佬。
倒是雷鸢她们,身体一个比一个漂亮性感,跟我一起睡我是真顶不住。
岁夭进MAC第二年,发生件贼搞笑的事,如云队长服役三载,终于攒够七天小长假,准备回去看看弟弟和妈妈。
回去之前,自然是把魔力放空,恢复了男身的。
他以男身来跟我道别,惊讶之余,我有点羡慕,毕竟我假期攒得不多,近期照顾岁夭这混小子还用了些,探亲遥遥无期。
我拉住队长的手,不小心说啰嗦了点儿,正讲着,岁夭回来了。
——他愣愣盯着我和队长亲热抓在一起的手。
而后,他竟像是在赌气似的,故意把装备扔很响,我皱眉想教训他,结果不等我问,他就语气不善,指着队长说:“星光姐,这男的谁?”
“什么这男的谁?”我被问得莫名其妙,“他是如云队长啊,你不知道么?”
“队、队长???”岁夭下巴差点给我张地上去。
整个人都蒙圈儿了,那副痴傻的样子特别搞笑。
他这一蒙,我蓦地反应过来,操,这小子还不知道???不会吧,他都在MAC一年了,应该不至于……
等等,好像确实也没人跟他说的样子,他又不学魔法少女基础课,只修了魔兽图鉴学和魔能战斗学,大部分知识都是我们教他……
我们这些冒牌魔法少女也不可能整天把自己TS的事挂在嘴边,毕竟太羞耻了,肯定都比较避讳……
嘶——也就是说,岁夭他丫,真的,还不知道,我们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儿?
噗嗤~
不知道为什么,一推导出这个结论我就想笑,太乐了,说实话那次被他搞我能原谅他,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我以为他知道我是个男人,还是个猛男。
一想到这孩子清醒过来,会意识到自己初夜在奸淫一个男人,啧,那心理阴影,那崩溃感,肯定也不好受吧?
所以下意识就把他当跟我一样的受害者了。
“哈哈哈哈,整个MAC的本体全都是男人,原来你才知道吗?”
眼瞅这小子越来越三观崩溃的样子,我忍不住笑出声。
“不是!魔法少女为什么本体会是男人啊!”被我这么一确认,这小子顿时陷入狂乱和迷惑,头皮都快挠烂了,哭丧脸:“不行啊星光姐!好怪!我我我!我理解不了!太诡异了!”
我只好给他解释一遍MAC历史,“事情大概是这样的……一开始陆军尝试招募魔法少女作战,然而野生魔法少女根本毫无军事素养,缺乏作战经验和战场直觉,士气低下,不服从指挥,临战逃跑甚至殴打上级,把陆军坑得丢了一整个师团。”
“后来首长就想出了通过催眠手段,让士兵短暂认为自己是女人,从而符合‘纯洁少女灵魂’这一唯心条件,再灌注魔能诱导变异出特种兵魔法少女的天才办法。就这样,地联成立了MAC……”
“不是!这也太他妈变态了!这什么首长啊!”岁夭一脸崩溃。
说别的还好,说变态我是真绷不住,这岂不是把我也骂进去了吗?
我赶紧辩解:“咳,瞎说什么呢,什么叫变态。不这样,难道指望一群女高中生去执行刺刀战术?火力协同?死守防线?”
别说女高中生了,事实上,就算找一群刀口舔血的黑帮,也是做不到的。
逃跑、恐惧、求生……这是人的天性,在性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天性会无限放大。
士气、勇气、还有战场反射这种东西,训练过和没训练过,根本就是天与地的差距。
更何况,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军费问题。让士兵变成魔法少女上战场,只需要提高一点点士兵的补贴,而雇佣一群女高中生上战场……
——那可比请一群明星劳军要贵多了,不仅费钱,还要被人权组织攻击谴责。
这里面涉及到一个牺牲意愿,士兵是有牺牲心理预期的,而让女高中生上战场,怎么改变对方心理预期,令对方心甘情愿接受牺牲,不生怨气,就是件麻烦事。
地联初次尝试时,使用的是雇佣兵制,许以巨大利益,开高额工资,诱使魔法少女主动参战。
军费也许能支撑陆军这么打几个月,但绝对无法支撑他们把野生魔法少女送去军校进修六年。
所以,只能用把士兵变成魔法少女的法子。
地联士兵又绝大部分都是男人,女兵极少且全都在行政岗……嗨~这不就尬这儿了吗?又不是我们或者地联想变态的,实在是情势所迫。
虽说我解释得很详尽,理由也很充分,但岁夭还是一脸崩溃动摇,走不出来的样子。
“这么说的话,这么说的话,岂不是连星光姐你都是……”他嘴唇青紫,浑身发颤,简直像被谁给玩坏掉。
我轻叹口气,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是这样的,老弟,你以后也别叫我姐了,我真名赵毅武,你可以叫我毅武哥。”
“我他妈……”岁夭彻底崩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