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之后的几天,岁夭明显有些恍惚。

本以为他会嫌弃我恶心,不愿再跟我同床,却不想——这小孩晚上反而抱更紧,好像生怕我变回男人,永远飞走似的。

恍惚完这么一阵,他就仿佛想通什么,突然变洒脱,跟我相处也大变样,远比以前要轻松自然,不再那么扭捏、害羞、以及小心敬畏我了。

释然后的他,甚至会主动跟我开涩涩玩笑。

是真把我当成跟他一样胯下有二两肉的“女”汉子。

“星光姐!星光姐!你喜欢养宠物吗?”大半夜,这混小子火气旺睡不着觉,拉着我扯东扯西。

我下意识答:“喜欢啊,我家里有只小乌龟,每天什么都不用管,就换换水,撒点虾米,特别省心。”

“那我这里有祖传的蝌蚪,更省心,星光姐你要养几只吗?”他望着我,眼神很无辜很天真。

我一时都被他表情给骗了,皱起眉,不解问他,“什么祖传蝌蚪,这玩意儿还有祖传的?好玩吗?好玩的话我还真想看看。”

岁夭被我逗得卷起腰狂笑,“看……噗嗤!不行星光姐你好笨好傻啊哈哈哈哈!”

“怎么了怎么了?”问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操?

难道是那个意思?

顿时觉得中这种陷阱的我像个蠢货,忍不住嘴硬:“扯犊子,我、我笨什么了,你以为我没听出来吗?我早就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好好,星光姐不笨,知道我在说什么……既然这样,那我现在脱裤子给你看,星光姐你敢看吗?”他作势吓我。

“有什么不敢的!”我也上头了,胆一横,心想看就看,大家都是男人,跟谁没看过一样,切!

“快脱快脱!不脱你就是个娘炮!”我甚至主动去脱他裤子。

他吓一跳,反而害臊起来,拼命阻止我,意识到岁夭只是外强中干后我更想逗他。

结果,扭打中“刺啦”一声,不堪重负的布料被我失手扯坏,岁夭那虎头虎脑的鸡巴暴露出来,昂扬地对我伸头。

我俩都傻了眼。

脸忽然好红,可是,除了脸红以外,还有种奇怪的欲火,在小腹那里悄悄升腾,像冬日里的暖炉,整个人都被热得晕呼呼的。

他的鸡巴好壮啊,明明还是个小鬼头,就这么壮,看上去也好好吃的样子。

如果,如果轻轻吞下去,含在嘴里,用舌头舔弄龟头,品尝流出来香香鸡巴汁的话……唔!

我在想什么???

可是,被欲望驱使着,目光已经挪不开了,小脑袋下意识越靠越近……“也没有、没有祖传蝌蚪呀。”失神地用话语掩饰骚动。

“星、星光姐,我……唔!”

他舒服地颤抖一下,因为我用舌头快速舔过他的马眼,一些肉棒汁因此流了出来。

好、好美味。竟然意外地美味。男人的肉棒原来这么好吃吗?糟糕……我好下贱,但是,又好兴奋。

如果把肉棒吞下去,变得、变得更下贱的话,一定能兴奋到爽死吧?

不行了,脑袋要坏掉了。

小穴和小花好痒~

我本能伸舌舔掉岁夭龟头上的肉棒汁,认真品尝滋味儿,“嗯~~所以,这个就是祖传蝌蚪吗?”脸红红地,朝岁夭妩媚轻笑,“很美味,多谢款待~”

“星光姐,等等,你。”他惊慌失措。

已经完全被欲望接管了,除了发情以及想更贱一点以外什么都无法想,下意识骑到岁夭身上,湿漉漉的屁股怼住他嘴巴,又磨又蹭地,任骚水涂满他的脸。

而另一头,我已掰开男孩强壮的双腿,呆呆望着那根肉棒,流口水喃喃,“蝌蚪……给我更多蝌蚪……”

“唔~~唔~~~”被我淫水洗脸的岁夭好不容易才挣脱出来,悲愤大喊,“毅武哥你清醒一点啊!”

“吓!”那三个字仿佛一下子唤醒我。

理性逐渐归位,意识恢复冷静,我呆滞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慌忙放开岁夭。“对……对不起……”

已经快哭了,不是,好怪,我怎么会做这种事?这是猥亵吧!这绝对算猥亵吧!还是大哥哥猥亵未成年那种!三年起步的!

我明明不想那样,可是,每次欲望上头,产生那种下贱淫荡的感觉,我就变得仿佛不再是自己了。

“没事的,星光姐。”他虚弱搂了下我,“都怪我,非要跟你开什么蝌蚪的搞怪玩笑。”

“可我……”越发内疚。

“别多想了,快睡吧。”

“嗯……”

虽然答应他,但我却彻夜无眠,一直在思考,自己到底怎么了?

我似乎……总有种奇怪的感觉,一种不对劲的出戏感,就好像,“命运”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它从哪一刻起,就开始偏离正轨。

我应该保守且矜持地治疗岁夭——而不是像这样,每晚都脱光衣服,和他暧昧相拥。

我也应该像个正直的大哥哥一样照顾他——而不是像今晚这样,对他的肉棒产生性欲。

最重要的是……我不应该这么女性化才对吧?

按理来说,我刚变成女性身体两年,还远远没有适应,我总觉得,我应该到第六年,才开始逐渐接受女性肉体的一切。

太怪异了,实在太怪异了,就好像我曾经历过这一切,而这是第二次经历。并且这次的经历,和原本的经历,有许多细微处的不同。

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只能随波逐流。

日历,又一页页枯燥撕下。

虽然发生了“祖传蝌蚪”的尴尬事儿,但岁夭并没讨厌我,反而……好像更粘我,对我更亲密了。

大部分时候,我们都在外面出任务,休息也在野外扎营,不过由于贝希摩斯事件,地联遭受重创,进而收缩了对外扩张的野心,主打战略防守,我们的任务也因此变成更轻松的巡逻和侦查。

那天后我好像变得有些奇怪,寻常被岁夭抱,肌肤相贴,也会有发情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变成了个敏感好色的小女人。

肉棒的味道仿佛唤醒我身体的某种饥渴——那是根植在我本能内的肉体欲望,与淫荡记忆。

我总是梦到那天,被魔兽化的岁夭奸淫小花的场景,梦里我被他操到潮吹,哀叫连连,醒来床单湿了一大片,羞得要命。

欲望在累积着,又发泄不了,越积越多,整个人都变得晕乎乎,状态奇差,有次被魔兽扑倒,甚至下意识就忘记反抗,主动朝它撅起屁股。

幸好及时清醒过来,队友也不在身边,不然,真就要出大事了。

好怪……好怪……难道挨魔兽操会上瘾吗……没听说过这种设定啊……

反正……这样下去……不行……

意识到欲望再累积下去,迟早要出事的我,开始偷空自亵,用手指玩弄小花,直到酣畅淋漓地高潮。

这样果然舒服多了,就是每次爽完,都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仿佛哪里还不够,哪里还有缺憾,想要更完整更深邃的快乐,想要被雄性抱着插入……

这种“遗憾”逐渐化作另一种日积月累的焦渴,令我看向岁夭的眼神,和下意识的姿态动作,都微妙骚媚起来。

直到那天,我正忘情自慰着,忽然听到树后有突兀的声响。

“谁???”被吓一跳。

场面静默一会儿,很快,从树后走出一个尴尬的身影。

看清是岁夭,我先松了口气,又产生强烈的羞耻和兴奋,我忍不住心惊肉跳质问,但下意识地,又故意没拉起衣服。

“你……你偷看了多久了……?”

“十、十六次。”

听清那个数字后面的单位,我顿觉天旋地转,尴尬到只想逃离这个世界。妈的!这还咋见人!

我一共才自慰了十六次,他就看了十六次,他是人形监控吗?

哦,也对,岁夭跟我形影不离,怎么可能放任我失踪一小时之久。既然他没问过,我也没被打扰过,那就说明,他肯定早知道了。

我真傻,真的……我就是个傻屄!

“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也没脸见你了,你,你,你走吧,去别的队,不用再伺候我这个变态。”我脸色苍白道。

他却扑通一声跪倒,声泪剧下,“星光姐,你别赶我走好么?”

“我不是赶你走,只是,只是……”越想越灰暗,“做出这种淫秽下流行为的我,不配做你这个哥哥。”

“不,星光姐,你先别自暴自弃,其实我觉得,这都是正常的。”他的安慰仿佛有种魔力,似乎一下子,我心底就没那么难受了。

“正……正常……?”我失魂落魄喃喃。

“对啊!”他见有戏,赶忙继续安慰我,或者说蛊惑我,“星光姐你想啊,人都有欲望对不对,你只是欲望强烈了一点,又没什么错。”

“可是……我在这里……”

“对,你是在这里自慰了,那又怎么样?你一没害过谁,二没打扰谁,一个人在这里自娱自乐,释放纯朴天性,又有什么错?”

“可……我……我……终究是个男人啊……”泪水潸潸落下。

这才是我接受不了现实的根本原因。没错,我,一个男人,竟然在自己弟弟面前像个没救荡妇一样用小花自亵,一边插一边浪叫,简直是……

“唉。”岁夭叹口气,“星光姐,你为什么就不肯承认,你现在是个女人呢?”

他趁我失神,悄悄走过来,用力抱紧我,在我耳边低语,“你产生的欲望,是女孩子的欲望。你做的发泄,也是女孩子的发泄。你比女孩子都更娇媚、温柔、美丽。承认吧星光姐,你就是女孩子。”

我死命摇头,可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伏在他怀里,恸哭起来。

其实我知道他说的是对的,我也知道他只是想让我心里舒服,不是害我。

可我不愿承认,也不敢承认,我怕我承认那一刻,赵毅武就消失了,爸妈他们,也就没有儿子了。

岁夭仿佛知道我的顾虑,他没有逼我,只是慢慢抚弄我后背,安慰我。

享受了一会儿,我却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他早已硬到不行的肉棒。

“星光姐,你……”岁夭一下子手足无措。

“你也有欲望,对吧?男孩子的那种欲望。”我娇喘着问他。

“我……”

“别装了,我都懂的。”轻轻抚摸起来,时而撸动,“我也是男人,我也有过青春期的时候,那种年纪,看到漂亮的女孩子都会兴奋,更别说是肌肤相亲,偷窥她自慰……”

他脸憋红,尽可能抵抗我的套弄,“可我不能……不能由着星光姐你胡来……”

“很成熟嘛~可惜,还不够成熟。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以刚才那种状态结束,我这辈子都没脸面对你,只能渐渐疏远。”

“……”他闭上嘴。

“所以,”我失神喃喃,“和我一起堕落吧。变成欲望的共犯,这样,我就能面对你了。”

似乎是我的话奏效,岁夭再也没有抵抗,而我也成功脱下他长裤。那根梦里客串过上百次的倔强小龙,弹摆着,再度出现在我面前。

……他又长大了,不止是大的他,还是小的他。

撑住他腿,我跪了下去,把他的肉棒含在嘴里,一口吞到最深处,无师自通般使用喉间的软肉去吸。

岁夭舒服得闷哼一声,又反应过来,惊讶想扶起我,“星光姐,别跪……”

我吐掉肉棒,抬眼媚笑:“不喜欢吗~?”

他没说话,但是呼吸逐渐粗重,对我来说,这已然成为他最诚挚的回答。

“其实像这样子……有些屈辱地伺候你,我还挺受用的,莫名有种好兴奋的感觉……”套弄他的肉棒,放飞自我般说着内心的感受,冷不丁抬头问,“岁夭,我是不是很贱?”

“不,星光姐,你好可爱,好美。”他笨拙地回应。

我叹口气,“笨蛋,这种时候你应该骂我,就说我贱,或者用更脏的词,羞辱我什么的,我会因此兴奋起来,然后对你予取予求。”

“可是,我不想你对我予取予求,星光姐,我只想你开心,只想你高兴,只想你获得幸福。”

我拍了下他大腿,笑骂他,“还挺会哄人的嘛,这种话就别对我说了,对以后老婆说去。”

“星光姐,我可不可以……”

“闭嘴。”

我轻轻捏了手中肉棒一把,小声打断他接下来的话语。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就像他也知道我不可能答应。

他的念头,就是个笑话,是句孩童的狂言。

我宁愿当自己是霸凌后辈的色鬼男同,也不愿意承认心底对岁夭有哪怕一丝感情。

太多话,说出来,说透了,那就没意思了。

还是糊涂着好。

岁夭最终射在我嘴里,我犹豫一会儿,主动咽下去,还故意张开嘴,很淫荡地给他展示——看呀,人家都吞下去了哦。

说实话,精液尝起来腥腥的,没味道,并不好吃,但这样具有象征意义的行为,的确抚平了心底那丝特殊的饥渴。

“星光姐,这样可以不赶我走了吗?”岁夭有些紧张地望我。

看他这副样子,我一下有些不开心,我反思了下,我不开心的主要原因竟然是……他没问我下次可不可以继续给他口交。

我疯了吗?还是犯贱上瘾了?

“哈哈,当然不会赶你走喽,毕竟你有一根这么优秀的肉棒。”我故意表现得很淫烂。

就好像——我真是一个沉迷欲望无法自拔的色鬼、骚货、坏女人。

当然实际情况也没差就是。

“星光姐……别这样……我不想你变成那种……”岁夭似在心疼我。

我也慢慢清醒过来,或许是清醒吧,拍了拍他肩膀,笑说:“放心,这副样子只有你能看到,嗯……暂时。”

那句暂时把岁夭吓得脸色煞白,当场苦苦哀求,“星光姐,答应我,有什么欲望,都冲着我来好吗?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为什么呢?”我故意逗他。

“因为……”他脸通红,半天,才憋出句:“因为你是我的星光姐,不是别人的星光姐。”

抬头望天,手腕支着下巴,天真自语,“懂了,我永远是你的星光姐,不过,我还可以是别人的小RBQ,或者是别人的性奴,再或者是别人的……”

“呜~~”

终于弄哭他了,好爽。

我心情大快,顺手拍拍岁夭,安慰句:“行了,别哭了,逗你玩的,我怎么可能荒唐到那种地步。”

“真的吗?”他眨巴湿红的眼。

“真的。”我信誓旦旦。

好吧,真实情况是,其实我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荒唐到那种地步,就像如果没这个契机,我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会勾引岁夭,主动吃他肉棒。

我好像……真的有哪里不对劲。

是我天性如此吗?还是,不知不觉,我哪些地方坏掉了?

想不清楚,何况,军旅生活也不会给我机会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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