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从那以后,我就一直在利用岁夭发泄欲望。

我认真地舔他肉棒,用最淫贱的姿态,跪下来伺候他,引诱他射我嘴里,满嘴的精液,我再咽下去,很开心很幸福。

我还教他揉我胸部,他的技巧越来越娴熟,甚至无师自通许多让我爽的高级技巧,爽够了我就给他乳交,但他似乎更喜欢揉我,说我在他怀里舒服到扭来扭去的样子很可爱。

偶尔,他也会操我的股沟,操我的腿穴发泄——尽管我更期待他直接操我小花,只是他不乐意,用他的话说,那样我会彻底堕落的,变成当时那只臣服在魔兽胯下的母狗、精厕,他不想我那样。

所以,暂时不会操我。

“为什么是暂时?”我好奇问他。

岁夭紧紧抱着我,憧憬地说道:“因为,等星光姐你爱上我,我就可以插入你啦,到时你就不是堕落,而是欢爱,和爱人幸福结合的记忆会覆盖掉被魔兽强奸的记忆,你会变回正常的星光姐。”

他似乎以为,我那些淫浪下贱的表现,都是因为被他变成的魔兽强奸坏掉,导致自暴自弃……

只是,我自己最清楚,不是的,在被魔兽化岁夭强奸前,我就不正常了,当时我明明可以反抗,却选择了半推半就,而且一被摸穴就彻底失去理性,沉溺魔兽肉棒奸淫我的快乐。

那时候我就有够风骚和淫贱……因此绝不是事后才堕落。

大概是和岁夭做了太多太多次,无论股沟胸部还是口穴都沾满他精液的缘故,我和他的关系越来越近了,下意识就会做出一些,嗯,过于亲密的动作。

他会下意识给我整理发丝,而我也下意识抬起头,笑盈盈看他,让他姿势更方便,整完等他揉我脑袋。

有时候一个不注意,我就下意识倚他身上了,他也顺手搂住我腰,仿佛我们刚做完爱,正在温存。

我喜欢逗他,掐腰、揪头发、甚至用屁股蹭这种暧昧的方式,时不时打闹在一起,被他咯咯咯挠痒。

凡此种种,数不胜数。

用后辈冰凝的话说就是——“你们简直像在谈恋爱”。

这点大抵引起了雷鸢和队长警惕,队长三天两头找我谈话,给我科普夕颜事件,雷鸢则是三天两头找岁夭麻烦,不过我俩基本形影不离,她找不到多少机会。

我也没落下正事——通过刻苦训练,我总算达到第五阶能级水平,用时两年,这个速度堪称惊人,如此我已经达到优秀魔法少女水平,算是有一定自保之力。

与魔兽不同,魔法少女一出生就有三阶能级,通过刻苦修炼后,可以达到四阶。

五阶足以撑得上优秀,六阶是普通魔法少女的极限,而七阶是天才魔法少女的极限。

当然——天才往往没有极限,所以其实并不代表,魔法少女不能超越第七阶,真正原因是一旦越过那个槛,就会听到混沌之母的呼唤,慢慢变得……不再是魔法少女。

所以魔法少女想达到更高的战力,只有如零队那样,经历各种改造,并永久活在培养液和封印罐里,隔绝混沌之母接触。

理论上是这样,不过据我所知,还有两个“特殊人物”,那就是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红莲和银河,她们实力可以威胁八阶能级魔兽,但并不需要培养液和封印罐,能随意在外界跑来跑去。

——那个银河甚至三天两头飞出去旅游,把自己速度快的优势完全用在了享乐上,真是一点都不心疼地联的魔能储备啊。

深夜,岁夭为我庆祝升阶以及生日,烧了一桌子菜。

他是真的长大了,个头一不注意就窜起来。从原本比我矮一点,到现在高我半个头,经过刻苦训练,身材也强壮起来,看上去相当有男人味儿。

同床时,也不知不觉从他缩在我怀里,我搂着他睡,变成我缩在他怀里,他搂着我睡……

大家也都对岁夭的手艺赞不绝口,纷纷称赞,“比星光做的好一万倍。”就连岁夭也笑话我,“被星光姐逼的,吃她做的东西简直是种酷刑。”

讨厌,有那么差么?

虽然我确实不怎么擅长……

酒过三巡,岁夭似乎喝醉了,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我这时才意识到,靠,岁夭是人类来着,人类不用魔法的话,好像是会喝醉撒酒疯的啊。

“别……别闹……呀啊~~”迎着大家震惊又呆滞的目光,我一次次把岁夭的手从裙底揪出来,又一次次被他伸进来爱抚裙底。

唇齿间不断泄露出动情的娇喘。

最后岁夭被揪烦了,竟直接扑倒我,把我压在地上……

雷鸢直接暴怒,掏出法杖就开始吟唱,几个队友也准备上来拘捕他,我赶紧大喊着:“停!求你们了!先、先别管!”

大伙儿僵住,看向我的目光越发不敢置信。

“岁夭!你又发什么神经!”我不开心骂他。

他醉醺醺地:“星光姐,你爱我吗?”

周围的目光更奇怪了,我赶紧否认,“爱爱爱爱你个锤子!不知道老子是猛男么!你他妈能不能别这么gay!”

“你不爱我那为什么还吃我的唔噜唔噜……”

这逼喝醉了口无遮拦,一开口就差点让我社死,幸好我眼疾手快赶紧捂住,然后疯狂给队长她们使眼色。

“队长!你们先出去!求你们了!我来安抚他!”

队长迟疑,“你确定?我可不想待会儿开门又看见你被他给……”

“哎呀他只是喝醉!又不是魔兽化!求你们了!你们快出去!”

大伙儿被我匆匆赶出,队长还贴心地锁了个门,如此我才敢松开手,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

“星光姐,你爱我。”他嘟囔。

我被这混小孩儿给气笑,“爱个屁!我哪里爱你?我是爱吃你鸡巴!我是爱你揉我奶子!爱你狠狠操我!”

“可是,这就是爱啊。”他目光呆滞,但是并不浑浊。

“谁说的?我今天可以给你操,明天就可以给别人,今天可以吃你鸡巴,明天就可以吃别人的……”

“那你去啊。”他忽然笑起来,拍了下我屁股,然后放开我,“去当着我面,吃别的男人鸡巴,求他操你,让我死心。”

“我……”

我噎住。

他居高临下,仿佛看透了我,又说:“其实,你自己也隐约意识到了吧,你爱我,但你不肯承认,你想逃避这个问题,因为只要承认爱我,你就是女人了。在你心底,女人代表软弱,代表顺从,你不想屈服于我,你想做你的战士,做你的赵毅武。”

“不……”

“听我说完。”他打断我,又继续道:“星光姐,你真的爱我。不然你为什么想吃我肉棒,想我揉你胸,想我操你小花?你渴望和我的温存,渴望我满足你女孩子的欲望,这些都是女孩爱一个男孩的表现。”

“……”

“不然你说说,难道你真像你挑逗我时讲那些话一样,就那么自甘下贱,那么人尽可夫?谁能操你爽,你就献媚给他?”

我沉默。

因为,这一刻,连我也迷茫了。

大脑里很乱,总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又陷入深深怀疑,难道,我真的爱上岁夭了吗?难道我真的,爱上了一个,男人?

他说我找他满足自己女孩子的欲望,是爱他的表现,或许,或许女孩子是这样吧,但我本质可是一个男人,男人这样做,也是爱他的表现吗?

越来越混乱了。

我到底——爱不爱岁夭?

“星光姐,”他忽然抱过来,“我知道,你不可能嫁给我,所以那天你打断我,我也没继续问。我知道你渴望功成退役,我也知道你放不下父母、家庭,我没奢望过那些,我不会阻止你变回男人。”

“但是,你现在是个女孩子,对吧,星光姐?现在女孩子的你,也有身为女孩子的感情,身为女孩子的爱和欲,你一定能感受到,那些女孩子独有的悸动……我希望你尊重这些,所以我也希望你,至少在女孩子的时候,能接受我。”

“可是,我不明白……”我下意识喃喃。

不——其实,自己早就明白了吧?

从被他点透的时候就明白了,从我开始纠结那一刻起就明白了,若我真对他没那种感情,我根本是不会纠结、不会产生混乱的。

犹豫本身就代表了某种肯定。

而且,就算身体XP奇怪了点,我理应不是那种毫无矜持又人尽可夫的女人——我又没有被奇怪的人调教过。

我会想吃他鸡巴,甚至,更久远点,我被他强奸的时候不反抗,或许就已经意味着,我对他一见钟情了。

一见钟情,多美好的词汇呀,想想我都脸红了。虽然有点突兀,但爱情本就是盲目的,就像性欲。

我越发确定,自己很可能爱岁夭,而且爱得要死,不然怎么会想被他予取予求,想被他羞辱,想被他狠狠玩弄身体呢?

女孩子只有在爱上的人面前才会发骚,被爱上的人操才会舒服。

大家都那么性冷淡,只有我天天忍不住,估计,就是因为我深爱的人,总在我面前晃的缘故。

和他在一起,我也真的好快乐,他总是能弄得我好幸福,鸡巴也好大,操我腿都那么爽,如果操我小花,甚至,拿走我处女的话……一定能爽上天吧?

想到那个场景,就开始流水了,简直像一念起和他有关的事,就渐渐发情了一样,这要都不算爱,恐怕世上没几对能算爱。

不过……我要怎么承认呢……?

真的好羞耻……

“我,不确定爱不爱你。”突然想到个很棒的台阶,开始胡扯,却越说越羞涩,“就算按你说的,想被你操就是爱,被你操很爽也是爱,那我们也,还没有过,那个最重要的测验呢。”

“首先我不是这个意思,其次我好像大概懂你在想什么了……”岁夭啼笑皆非,他忽然蹲下,用力按了按我的尾椎,弄得我下意识轻叫。

“你……讨厌死了……”撇开头,脸更红。

岁夭忍不住吐槽,“话说你啊,就这么想被我操小花?这么强的执念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操过几百回呢。”

“因为人家第一次就被你弄爽了嘛~~”下意识撒娇。说完才猛地捂住嘴,察觉到自己刚刚语气有多骚浪贱。

好怪,怎么突然就这么母了,简直像迈出了新世界的大门。

话说原来这就是爱上别人的感觉嘛,还蛮……甜蜜的。

害羞地被岁夭摆成那天强奸的姿势,他果然有那天的记忆,真是的,越发羞耻了。

期待已久的肉棒抵住小花,蘸着淫水磨了磨,然后就坚定不移地推入,小花被填满,腰一下子就软透了,充实的快感酥麻全身,空虚整整一年多的瘙痒被瞬间满足,强烈的刺激感和幸福感几乎熏晕大脑。

不止身体在打开,就连内心,也在缓缓对他打开。

岁夭的声音形象气味都化为一根前所未有粗壮的肉棒,把心穴也搅和得乱七八糟,现在彻底,彻底,布满他的印迹了。

据说女孩子被爱的人插入,越是对他敞开内心,完全雌伏,得到的快感就越会成倍增加。

我也尝试了……我尝试放空心灵,用心彻底地接纳他,也尝试对他完全顺从,扫清所有的抵抗和尊严。

“啪、啪、啪、啪、啪——”

我感受着,小花被肉棒抽送的快感,慢慢发骚起来,在心底默默想:

我是……星光……岁夭是我爱的男人……是小老公……小夫君……

咿诶~~???

等等~~~啊~~~果然~~~果然变得超级舒服~~~~

哈!要再敞开一点!再敞开一点!

那些淫乱驯服的念头不断被我给拎出来。

——我最喜欢小夫君的大肉棒啦!

简直就是小夫君的性奴隶!

母狗!

精厕!

肉便器!

明明是男人却输给小夫君的肉棒,在夫君胯下婉转呻吟,扭腰摆臀的,这么屑的男人真是活该被小夫君干雌堕。

还有,还有,永远都不会离开夫君的,永远都是夫君的妻奴隶穴,夫君想做什么都可以,全都可以任由夫君随意支配,哪怕是毁掉,甚至送给别人,星光小贱货只会乖乖听夫君的话,做没有意志的夫君专属飞机杯……

“啪啪啪啪啪啪——”

呀啊~~~不行了~~~夫君操得越来越快了~~~果然~~~敞开内心好爽~~~对夫君犯贱也好爽~~~

小花被弄得好舒服哦~~~夫君~~夫君~~好厉害~~~星光好爱你~~~

“星光姐,我也爱你!”

诶,是夫君的声音?

原来刚才那句话说出去了吗,那岂不是说,之前的话,之前那些糟糕的话,也都有被夫君听到?

不,就应该听到才对,让夫君知道人家的心意,已经,全部全部,敞开,雌服,奉献给夫君的心意……

喔~~~!这~~~!这是什么感觉~~~!都汇聚过去了~~~所有的~~~所有的快感~~~都汇聚在那里~~~

不行了~~~人家不行了~~~夫君放过人家~~~不要~~~用力~~~好酸~~~那里好酸~~~

啊啊啊啊啊啊啊夫君~~~

飞~~星光在飞~~

星光~~~飘得好高~~~

……

就那样,把心也彻底交出去后,淫乱的身体,瞬间就陷入高潮,完全抵抗不了呢。

大脑像坏掉一样,除了幸福没有别的想法,灵魂都钻出体外,感受着飘在天上的解脱和空虚。

眼眸看不清东西,只知道有好多泪水,舌头也没留在嘴巴里,是伸出去了吗?高潮的表情一定超级糟糕吧,希望小夫君不要因此讨厌我。

断断续续恢复了一些意识,不过,依旧很浑噩,大脑在快感中暴走。

【哈……好幸福……我被我爱的人……玩坏了呢……好爽……】

【我是……不……人家是……女孩子……哈……天生的女孩子……至少这一刻……是最爱夫君的女人……】

【做夫君女人的感觉……好幸福……要做一辈子……】

“星光姐!星光姐!”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呼唤。

缓缓睁眼,有些迷茫,“啊……夫君……”

“靠!你吓死我了!突然就晕过去!我还以为把星光姐你操坏了!话说夫君是什么鬼称呼!你是哪家的小媳妇儿么?”

脸一红,神智彻底恢复,不过身体尚且泡在高潮的余韵里,好舒服,也不怎么想动它。

“你,你不用担心的,只是高潮了而已,不会出事的。”低头,沉默一会儿,又小声问,“那个称呼不喜欢的话,要换一个吗?”

“称呼?哦,这个啊,我是无所谓的,我就想单纯问一下,星光姐,你现在确定,你爱我了吗?”

“确、确定了……”

“那你的答案是?”

默默站起身,迎着岁夭的目光,羞涩解开裙子,脱掉,又解下内衣和安全裤,最后,连撕烂的小裤裤也彻底脱掉。

我浑身潮红,睁开眼,痴痴望着他。

“星光姐,你这到底是……”他瞠目结舌。

“岁夭。”我打断他,声音亦羞亦媚,“我爱你,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女人,至少在我是女人的时候,我永远是你的,所以……”

“来为我开苞吧。”

他怔了一下,然后气喘如牛地扑上来。抵住我的淫穴,一下子就捅了进去。

可好奇怪哦,我不仅没有开苞的痛感,甚至其他什么感觉都没有,我疑惑着,整个世界忽然晃动起来,开始破碎、湮灭。

天空消失了,大地消失了,就连我最爱的岁夭,也忽然消失了。这时我才发现自己闭着眼,怪不得眼前一片漆黑。

缓缓地,睁眼,我又看到了,最喜欢的岁夭。

他莫名其妙长得好快哦,简直像从十四岁的少年,一瞬间长成二十多岁的青年,不过没关系,只要是岁夭就好。

低头,身上的衣服也好怪,虽然看上去像是原战衣改的——不过这也太涩情了吧?

耳边传来岁夭的自言自语。

“操,梦境怎么突然中断了。我看看……哦原来是素材缺失……等等,你怎么这么快就到开苞了,操,你开飞机拉自己的好感度是吧?”

听不懂,不过,岁夭肯定不会害我的,我环顾四周,对这昏暗的地下场景,有些迷惑,忍不住甜着声音问他。

“这里是哪里呀,夫君~”

“嘶……”岁夭倒吸一口凉气,“操,不止梦境断了,你甚至还没醒!”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有点害怕。

“没有,”他迅速冷静,沉默了许久,忽微微动容。“星光姐……你爱我吗?”他忽问道。

“爱呀!”我自然是很开心地回答。

岁夭长舒一口气,似乎从我的回答中,得到了某种承认、某种满足。

他忽然看向我,表情微妙,“梦做够了,就该醒了,你说对吧,星光姐?”

“对……对吧……”那个眼神令我有些恐惧,我下意识退后。

可是没用,他忽然扑过来,在我眉间轻轻一点,我就感觉到,自己的记忆在飞快忘记,与此同时,一段不一样但仍旧是星光的记忆,在快速涌出。

花开,花落。

我捂着脑袋,愤恨望岁夭。

“你对我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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