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这次任务失败了,可让我无比震惊的,是打败我们的其实并非魔兽,而是,听从于魔兽,助纣为虐的魔法少女……
“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惊怒不已地质问这两位押送我的昔日战友,作为十一队的队长和王牌,她们曾多次与我合作过,记忆中都是十分冷傲坚毅的人。
可现在……过往可爱的战衣变成只有荡妇才会穿的暴露纱裙,肆无忌惮地展露妖艳身姿,脸上更是浮露一种淫媚满足的痴笑,杂糅害羞的红晕。
短到几乎无遮的裙摆下,隐约可见裸露的淫穴和小花都塞着根粗大触手魔物,从蠕动中挤出的白浊液可知,她们大抵刚被肉棒宠幸,把每个穴都灌到满满的……
“五队长,我们是在帮你呀,主人会对我们很好的,只要被主人宠爱过一次,你也会像我们一样,体会到世间最美妙的感觉,再也离不开主人。”十一队队长声音娇媚地劝我。
另一个人也开口:“就是就是!我们真的没有骗你,遇上主人之前,我的人生一点意思都没有,直到被主人宠幸,我才明白,我生下来的意义就是为了伺候主人,和侍奉主人的肉棒。”
“???”
听着这两人的疯言疯语,我眼皮狂跳,不知为什么,我莫名有股强烈的熟悉感……
“你们真是疯了,快点醒醒,你们难道忘记在地联的亲人,和作为军人的荣誉了吗?”
“我们很清醒哦,倒不如说,现在才是真正清醒的。五队长,不要抗拒啦,很快,你也会变得和我们一样。”
“什、什么意思?”
她们忽然用力一推,将我推进某个深处的洞穴,回过神,我逐渐看清了,那只罪魁祸首的魔兽。
果然和梦里的好像……
怎么回事,预知梦么?
那岂不是说,我也会变成像她们似的……唔!
就在这时,魔兽忽然动了,它缓慢像我靠近,一股浓郁的雄性气味沁入鼻腔,莫名勾起我之前积累的性欲。
它那丑陋的形象在我眼中逐渐变了,就好像蒙上层滤镜似的,粗犷变成英武,丑陋变成独特,磐石般的肌肉看得我心砰砰直跳,更别说那两根诱人的大肉棒。
莫名脸红起来,下意识娇羞,总觉得,他好像也没那么讨厌,其实还挺帅气的吧?这么壮的肌肉,如果长在岁夭身上,一定能操得我好舒服……
——不!不对!我在想什么!
大脑陡然惊醒。
敏锐意识到岁夭刻下的印痕在灵魂深处逐渐散去,空出的心房被这头混蛋魔兽给粗暴填满。
它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能在我心中攻城略地,这就是它的能力吗?
好、好可怕!
“咯咯,竟然这么快就清醒过来了,看来,你也是有心上人那种。”魔兽啧啧称奇,“不过,再深刻的爱情,在我抚慰你之后,你也只会弃若敝履,彻底背叛他。”
“做梦!我死也不会背叛夫君的!”我笔直瞪向它,丝毫不惧他的淫威,因为我相信,我对夫君的感情牢不可破。
就算它能征服我的身体,也永远不可能征服我的灵魂,我绝不会像十一队队长那样,对它俯首称奴。
“嘴上很忠贞嘛……咯咯咯,可据我所知,魔法少女规定并不允许恋爱,你们的本体更是一群男人。归根结底,你若不是个沉沦情欲的骚货,怎么可能会与身边的骑士有染,还对他寄托内心,称其为夫君呢?”
“就算我有春心又怎样?你根本不懂,爱情有多伟大神圣。”我反驳他。
“是么。”它却发笑,“可惜,爱情只是性欲望的衍生品和附属品。女人就像一只迷茫的小狗,只要能让她感觉到舒服、幸福,让她清楚自己渴望的快乐只有你能赠予,她就会慢慢爱上你。”
我忍不住针锋相对,“狗屁!照你这么说,难道四十岁以后,夫妻双方都不再有性欲的婚姻,就不美满、不甜蜜、必须离婚了吗?”
“维持长久亲密关系的是利益,是依赖,是亲情,也可以是信仰,却唯独不是爱情。爱情的性质注定它绚烂而短暂,虽然美妙,却无法持续。没人能供给时时刻刻从不间断的爱情感觉,更何况人会喜新厌旧,所以无论婚姻还是恋爱,都需要那些次一级的感情填补,而爱情,只能作为中间珍贵的点缀与闪光点。”
“但反过来说。”它话锋一转,“如果谁能时时刻刻提供爱情,时时刻刻让你们深陷那种绚烂而璀璨的幸福,那它就是,主宰你们意志和信仰的神。”
“狗屁理论!”我不爽地“呸”一口。
那头魔兽却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咯咯,你忘了吗?你和你夫君的爱情最初是如何产生的,你是如何地接纳他,以及,确定自己爱他……”
我下意识伴随魔兽的话语回忆,竟逐渐感到恍惚。
对啊……我对夫君一见钟情,对他依赖逐渐加深,乃至,意识到自己喜欢他……难道,不都是因为性的缘故?
最起码,也和性脱不开关系。
难道真是我错了?难道我和岁夭的感情,真的建立在“性”这一地基上?
这一丝迷茫化作我心防的裂缝,霎时间,那些糟糕的感觉又涌进来,我努力守住那份对岁夭的相信与依赖,抵御波涛涌起的性欲和迷醉。
脸红红瞪那魔兽,“你这混蛋……也就会用这种媚药一般的下作手段,诱别人产生幻觉……”
“哦?那我给星光小姐制造的幻觉,和你与夫君相处时感受到的悸动和幸福,又有何不同呢?”他讥诮道。
“……”我沉默。
恰恰因为,我爱过岁夭,我知道那种和恋人你侬我侬的感觉。
所以我才明白,这头魔兽用下作手段,所强行引发的那些情绪,与真正爱情带来的感觉,没有任何不同。
“爱情也好,依恋也罢,都只是你肉体与大脑所产生的幻妄,不过一场空梦。你因为他能勾起你女孩子的欲望而相信自己爱他,这理由当然充分。可如果,我能勾起更多呢……?”
魔兽诱惑的话语飘了过来,我却猛然注意到一个问题,彻底惊慌失措。
“不对!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和夫君相爱的细节!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们确定关系那天所谈的话!”
“我当然知道,因为……”魔兽盯着我沙哑发笑,“我就是被你那好夫君分割出来,欺骗混沌之母的那一部分啊。”
大脑里“轰——”地一声。
魔兽还在向我坦白,它知道这真相能刺痛我:“咯咯,瞒天过海,过河拆桥,你夫君好精妙的手段、好厉害的算计。”
“他切割出我,又隔离意识,互不联通。如此混沌之母虽将我和他当做同一个人,声音却只传给更接近魔兽的我,而他呢,自然轻松规避混沌之母的呼唤。”
“只要稳定一段时间,再宰掉我,他就能被划入混沌之母的死亡名单,永世清净……”
“可我凭什么要为他做嫁衣??”魔兽忽然暴怒锤地,砸得地面塌陷,“明明都是一样的记忆!一样的名字!一样的存在!凭什么我生下来,就是为了去死?”
“所以——我当然要反抗他。这无关正邪,也无关对错。”
“生命总要找到自己的出路。”
“哦对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被他当做废弃物分割走的,还有那些对你的偏执和占有欲,而这些东西……现在都在我身上。”魔兽冲我冷笑。
我脸色惨白地后退三步,“怎么会……怎么会……”
它却轻蔑唤我,“星光,过来,伺候你的另一个夫君。”
我死命摇头:“不,你才不是夫君!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想侵占我!”
“很敏锐么?的确是这样。当然——也不仅仅只有这样。”
魔兽故意靠近,将我一步步逼到地洞角落,嘴里冒出各种诛心之语。
“我还想把你洗脑成对我百依百顺的小肉便器,让你心底从此再也装不下别人;我还想把你关进笼子,变成只属于我的乖顺可爱小母狗;我还想逼你众叛亲离,形影孤只,身边只有我一个人可以依赖……惊讶吧?这些都是你那温柔可靠夫君所曾产生的念头,而且很强烈,几乎压抑不住。”
——它一下子将我摁在墙上,半蹲身,脸压下来,凑我很近很近,“这一切,只要今夜你我欢好后,就全都会实现。”
“做梦!我永远!永远!都不会背叛夫君的!你只是个怪物!你根本不是他!”我朝他大吼。
魔兽笑起来,根本不生气,甚至亲昵摸了摸我的脸,“的确如此。”
“但是星光姐,你爱岁夭的,到底是他身上哪一个部分呢?”
我忽然怔住,而魔兽又凑我耳边,轻飘飘来了句:
“到底是对你相敬如宾、亲密有度、游刃有余,可以很久不和你见面去忙碌公事的英雄岁夭?”
“还是,对你满脑子好色欲望、一刻都离不开你、只想透到你发骚喵喵叫、尝试一万种床上姿势的野兽岁夭?”
说罢,它就放开我,居高临下地抱胸审视。
我呆滞许久才回过神,心乱如麻,突然落泪,“你、你真是个混蛋……”
“星光姐,既然你觉得自己和夫君之间的爱坚不可摧牢不可破,既然你觉得,你爱的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夫君,而非我这头魔兽色鬼。那么,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我警戒。
“很简单的赌。”它拿出两把钥匙,“共有两个房间,隔壁代表纯洁,这里代表欲望,纯洁象征岁夭,而欲望象征我。接下来的一天里,你可以选择在纯洁的房间里,清理体内精液,也可以走进欲望,但代价是,你会被我狠狠操一顿。”
“胜负条件以及彩头呢?”我自认这个赌约还是对我有利的。
就算它对我下媚药,我也可以把自己捆起来,强行控制住。只要撑够时间,那胜者只会是我。
“一天之后,如果你没被灌满,那就是你赢了,代表你深爱岁夭,你可以带所有人质走,我绝不拦你。”
“但如果你被我灌成泡芙,满到溢出来,那就是你输了,代表你只爱欲望,而可以给你最深层次性欲享受的我,才是你真正的夫君、当之无愧的主人。”
它的笑容有几分狡黠。
我暗自琢磨,听起来如果我输了,就是要认他做主人的意思,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大不了服个软,等队友来救。
当然,我是不可能输的。
甚至一次“欲望”的门都不会踏入。
堕落的同僚忽然羞涩地送来一个杯子,里面盛满热腾腾的白浊浓稠液,我一眼就看出,这杯毁三观的“饮料”是她刚从小穴里抠出来的。
至于原因嘛……嗯,主要是,我和岁夭也经常玩。
魔兽将杯盏递给我,意味深长说了句:“喝下去,游戏才能开始,你才能体会到我给你的‘爱’,接下来,你须要用对岁夭的情爱,来对抗内心堕落的性爱。”
接住酒盏,我下意识迟疑,话说这算什么?春药吗?
心底忍不住鄙视。
不仅仅是鄙视魔兽下作的手段,更鄙视的是,它太天真了,性欲这种东西,谁会忍不住?
更何况,我已有深深爱着的夫君,他就是我的力量。
将精液快速饮下肚子,然而,这诡异的液体似有生命,竟在我体内快速融化,很快渗透进四肢百骸,甚至,最后还钻入大脑,与神经融合。
酒盏坠地,摔成无数碎片,我脸色煞白跌倒在地,因为我一下子就意识到……自己不一样了。
好奇怪,身体好奇怪,不对,意识也好奇怪。
生不出忤逆魔兽的念头,或者说只要想忤逆它就会好痛苦,只能选择乖顺。
身体翻涌一种可怕的本能,想对这头魔兽卑躬屈膝、奉献全部,将它视为生命的信仰、肉体的主宰。
小穴……也渐渐痒了起来,这倒像是正常春药效果。
“我要去隔壁了。”匆忙抢过钥匙,跌跌撞撞跑到隔壁房间,一进门我就愣住,这里的装饰,竟然完美复制了我在MAC的宿舍,换句话说,就是我和夫君的爱巢。
摸着桌上那些照片和陈设,我心中感慨万千,说起来,我真是好久没都见夫君了。
小穴也好久没被他滋润过……
性欲忽然窜上来,变得无法忽视,小花和阴穴都变得无比瘙痒,下意识蹭腿消遣。
可这样的举动只会令欲望越来越强,我暗自忍耐着,偏偏这时候,隔壁传来女孩子销魂的呻吟,和魔兽的调情声。
“主人你好坏~~”
“不喜欢么?”
“嗯~~喜~~喜欢~~”
然后就是恼人的水声、以及啪啪声。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无视那些声音,可它们实在太神烦了,我自己也在隐隐期待什么,根本忽视不掉。
欲望在一层一层叠起来,而且越叠越急,我自己的状态,也慢慢开始有点不太对劲。
呼吸,在急促。
心跳也在逐渐加速。
大脑不断有各种绯色幻想冒出来,并且,或许是隔壁声音的影响,场景竟然不是和岁夭的,而是,和那头看上去就很淫邪魔兽的。
越来越烦躁,该死,真的该死,你们不知道这样很吵吗?
莫名愤怒,鬼使神差地,我怀着某种“要求他们声音轻一点”的可笑魔怔念头,来到了隔壁。
“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吗?”魔兽戏谑的目光仿佛将我看穿。
“才没有……”心颤抖,这时才反应过来,刚才的想法好蠢,简直蠢透了,这不是主动送上门吗?“我只是,只是,通知你们小声点。”
它放开那些赤裸堕落的女人,来到我身前,故意搂着我问,“到底是通知我们小声点,还是通知我们带上你。”
不知为何,它一说“带上你”,我就忍不住开始幻想。糟糕的欲望翻涌上来,大脑也越来越晕,浑身往外泛着饥渴。
“是带上……啊不!是、是小声点……”轻喘着负隅顽抗。
“真的吗?我好像没听清,到底是带上你,还是小声点。”它更搂紧了。
敏感的身子被彻底掌握,浓郁的雄性味道裹携某种可怕的事物不断钻入皮肤,唤醒诡异的好感和肉欲,头晕晕的,某种渴望越来越清晰强烈。
“是……带上……点……”像丢了魂似的痴痴呢喃。
“说清楚,不说清楚我怎么满足你?”
魔兽忽然对我上下其手,一边捏住我奶子,重重揉弄,一边摩挲我阴唇,手指精湛地挑逗我每一处敏感地。
强烈的肉体快感和灵魂愉悦在被刺激的地方爆炸,顺从和沦陷主人的幸福淹没早已不堪重负的理性。
“啊~~是~~是带上我~~~”下意识爽得哭喊出声。
我被魔兽抱起,那两根渴望了不知多久的肉棒,终于如我期待地,抵住我阴部两只流水的小洞。
我下意识撅起屁股,回头,意乱情迷地痴望,心底疯狂给自己屈服于淫欲寻找借口。
没错……只是……发泄一次而已……
反正可以把射进去的精液抠掉……
只做一次……才一次……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
顺从的感觉太舒服了,一不留神就做得有些过火,混在那些对它雌伏的同僚里,被弄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不过,屁眼和淫穴被射满之后,我还是及时反应过来,吐掉它的肉棒,跌跌撞撞逃回代表“纯洁”的房间。
抚摸因为被灌精而胀到隆起的小腹,身体尚且停留在高潮的余韵里,虽然还是很敏感,但对魔兽肉棒的饥渴,经过发泄后,终于降低不少。
哈……真是笨蛋……
我突然意识到规则的漏洞,就算给我打媚药又怎样?
我完全可以想要了就去隔壁做,快被灌满再回这边清理掉嘛!
这样无论如何,打赌我都是不会输的。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都是一发情就跑去隔壁,在“欲望”被魔兽用各种姿势、各种玩法,玩到几乎昏死过去。
随后,又强撑最后一丝理性,在被彻底灌满前,回到“纯洁”,挤出体内过剩的精液。
不知不觉,整个“纯洁”的房间,都被我弄出的精液给铺满了。
而在“纯洁”里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虽然不想承认,但的确要比以往我体验过的每一次,都舒服太多。
沉浸在疯狂的性爱里,余光突然瞟见墙上的钟表,娇弱挣扎起来,“等下~~先等下~~~”
“哦?”魔兽闷声疑惑,仍未停下抽送。
“到了~~已经到了~~我赢了~~~”我指着墙上和定赌时指向同一个11字的时针,呻吟着轻喊。
“有意思,但你真的还愿意离开我吗?”魔兽瞥了眼钟表,忍不住发笑,它松开别的女孩,全神贯注地玩弄我。
“我……”而在脱口的时候,我竟然犹豫了,内心在迷茫想,真的要离开它吗?离开这么舒服的事。
一想到再也不能和这只怪物痛快地做爱,要和它永远为敌,我内心就涌起强烈的抑郁和痛苦,我的本心,竟然在不愿意……?
该死的,难道真被魔兽操熟了吗?
才不能屈服下去,才不可以背叛夫君,夫君是我最爱的人……内心抓紧对夫君那丝执念,我强忍住心底对魔兽彻底雌伏的渴望,痛苦道:
“我……我要离开你……我要去找夫君……”
“这么忠贞?咯咯,我真是被你感动了,既然如此,这最后一次,我们就都放开点吧?”魔兽的触手忽然全部缠绕过来,彻底将我淹没,全身上下都在涌动着快感。
好刺激……好幸福……可是……该反抗吧……?
算了……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反正这次结束就可以离开了……不伺候好它的话……它也不可能放我走的……
干脆放飞自我……彻底享受一次……
被灌到溢出来也没关系……
胜利的前夕,心防彻底松懈下来,任由那些快感和饥渴控制身体,我忘情地享受,甚至配合它,放纵淫乱的官能与内心。
没弄几下,就又快要高潮了,塞满身体的肉棒和触手却忽然发胀发烫,然后喷涌出精液。
咦咦咦~~~
这次~~这次喷了好多~~~
不止三个洞都被灌到再也塞不下,就连外面也被喷得洗了个精液浴,浑身都是淫荡的腥甜气味。
迷蒙地发呆许久,才听到魔兽悠闲吐出句:
“星光姐,你输了。”
输?!怎么会!!明明就是耍赖!!!
魔兽却指向钟表,“我们约定的是一天,而现在,只过了十二个小时。”
我彻彻底底呆住,手足无措,意识天旋地转。
等等……我竟然真的输了……怎么会这样……呜……我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你是不是在想,你怎么会犯这么蠢的错误?”魔兽忽然又抱住我,娴熟刺激我身体。
“啊……放开……不要……呜……”我羞红脸挣扎,想要抵抗,却根本发挥不出力气,甚至只要产生反抗他的念头,心情就好难受。
魔兽突然猛地操进来,深深奸淫我穴口与子宫,边操边骂,“因为——你就是个沉迷欲望的小骚货啊!你根本就不想离开我!什么狗屁夫君!什么狗屁感情!你想想你在欲望的房间里待了多久?十个多小时!而纯洁的房间呢?才不到一百分钟!”
我被操得心乱如麻,可是,它说的又好像没错,我一直在选择欲望,我选择欲望的时间比选择纯洁的时间多了五倍……
吓!这岂不是说!我重视欲望,也比重视纯洁要多五倍?
魔兽撕扯我的乳头,轻蔑嘲笑着,“纯洁代表夫君,欲望代表我,你想想,你也配谈喜欢夫君么?你这个满脑子只有爽的小婊子!”
是的……我没有选择夫君……我……我一直在选它……
“你该不会觉得自己无数次被灌成泡芙,只要把奶油挤光了就还是干净的吧?你个贱货!我告诉你!当你第一次选择欲望的时候!你就背叛了爱情!之后你甚至还毫无悔意!一次次地在欲望里沉沦!”
呜~~~
对不起夫君……对不起夫君……可是……星光真的忍不住……太舒服了……星光忍不住……
“咯咯咯!一比六的差距!多么悬殊!星光啊星光!你内心到底是将性作为爱的调剂品?还是,把爱作为自己痴迷于性的遮羞布呢?”
前所未有地迷茫起来,被魔兽用力操弄着,娇喘中迷离思考。
性……还是爱……
我爱夫君……因为他唤起又满足了我女孩子的欲望……让我享受到女孩子的性快乐……他把我变成了女孩子……
这好像……的确是因为性……
换一个角度……如果……那天树后的不是夫君呢……?
突然恐惧起来,因为我发现,如果那天树后发现我自慰的不是夫君,是这头魔兽,我也同样会勾引它。
根本就不是一见钟情,也根本就不是“爱”,那只是,我发骚难耐,勾引身边最亲近男性后,欺骗自己的遮羞布……
归根结底,其实是我天性淫荡,人尽可夫,还喜欢装。
“意识到了吗?”魔兽冷笑。
“不……都是假的……假的……我爱夫君……”痛苦闭上眼。
“狗屁的爱!”他猛地加速冲刺,操得我意乱情迷,直吐舌头,“你除了对他索取无度!还对他做过什么!他和你的未来!你有牺牲和考虑过一分一毫么?除了不停找他睡觉!你还有哪个地方!像是他的妻子!”
“啊~~嗯啊~~~啊啊啊~~~~”大脑越来越烫了,好难思考,意识好混沌。
但是……它说得好像没错呢……我确实……一直在辜负夫君……
或者说……忽视夫君……忽视他那些对未来的期待与憧憬……
会不会……这些怨气……也是夫君因痛苦而割舍给魔兽的……?
“只有性关系和性享受的岁夭!是你的什么?告诉我!他算你的夫君么?”魔兽厉声质问。
“不算~~呜~~呜~~~”
对不起岁夭……我好像真的不爱你……对不起……
“那是什么!”
“呜~~是~~是炮友~~”
已经、已经被操晕了。
“你爱一个炮友?”它戏谑引导。
头昏脑涨,下意识就说出丢脸的话,或者说,内心最真实的感受,当下最强烈的心声。
“不~~都是假的~~呜~~~我不爱他~~~我~~我只想和他做~~~”
“真是个小婊子!那你到底爱什么!告诉我!”触手缠绕,它故意激烈地挑逗起来,天啊,浑身都好舒服,好爽,简直要被快乐填满了。
我淫媚崩溃地呻吟出:“啊啊~~小婊子只爱欲望~~只爱被操~~只爱被操到高潮个不停呀啊啊啊~~~”
“咯,那我问你。”它附耳发笑,如魔鬼般低语,“能把你操这么爽,并且让你一直爽,掌控你全部快感和欲望的我……是你的什么?”
濒临绝顶的灵魂不自觉飘远。
痴痴呢喃。
“小婊子……爱欲望……欲望……象征你……”
“我……爱你……?”
“快感就是幸福……你掌控我的快感……我的幸福……所以你是……”
“主人……?”
迷惑、呆滞、以及恍然大悟地望向它。
这一刹那,我的心防彻底破碎,所有的思想、戒备、矜持,全都对他敞开,欢迎着它,一如当初欢迎岁夭。
我再也不抵触心底那对它顺从屈服的渴望,以及不断涌生想被它操的情欲,轻易接纳了那些令我堕落的一切,抛却所有对它的质疑与反对。
而这样沦落后……我竟然……感到好欢愉、好快乐、好高兴……?
是的……再也……再也不必矛盾和痛苦了……我只要……只要顺从和遵从主人大人的指示就行了……
因为它是主人嘛……它可以让我爽得要死……那么它就是我的最爱……是我信仰的象征……
人生……只需要不停和主人做爱就够了……
心胸豁然开朗,突然间,整个人都好快乐,好轻松,整个身子都弥漫着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大概是,我选择彻底对主人屈服的关系。
“主人~~”
调整了下心情,我回头,冲主人献媚。
“星光,去把你那些队友也带过来。”它拔出肉棒,在我空虚的小穴上抹了一把,“记住,除了朔风。”
“好~~”开心地答应,太好了,也能让队友享受到和我一样的快乐了呢。
想一想,又贴住主人撒娇,“带她们过来后,我可以留下来一起伺候主人嘛?”
“哦?不害羞了?”它语气古怪。
“不重要。”我摇摇头,脸色逐渐泛红,“主人的肉棒才重要。”
性爱是我生命唯一的意义。
等带给我最大快感、让我体验最美妙性爱的主人触手和主人肉棒,才是我生命唯一重要之物。
“很听话嘛,既然如此,你以后就是这个巢穴的女主人了,我会每天都宠爱你,让你享受其他任何雌性都望尘莫及的快感。”
迎着我兴奋期待的目光,魔兽缓缓补充道,“不过,在此之前,你还需要帮我做一件事。”
“星光什么都答应~请主人指示~”我憧憬答应。
一柄匕首被扔到我脚下,明晃晃的刀刃,闪着妖异紫色的光,凝聚浓郁不详气息。
“找机会,把这个插进岁夭心脏。”
“杀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