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在被主人狠狠“宠爱”过之后,我的昔日战友也都逐一堕落,变成没有主人临幸就活不下去的乖巧肉便器。
唯二两个例外是雷鸢和朔风——雷鸢似乎对我有感情,因此麻烦了点,用主人的话说就是:有心上人的魔法少女不是那么容易攻陷的。
要么靠时间磨,等不断升腾的欲望,烧掉对方大部分感情,乃至烧到发疯,趁虚而入。
再要么,就得直接毁灭对方心底的爱和执念。
至于朔风,那就纯粹是主人自己的好恶了。
反正——“你不许加入淫趴。”
主人这么说完,当时朔风脸上跃跃欲试的表情立马僵住,眼神跟心碎了一样,不停问:“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说实话,我也很奇怪,因此忍不住询问,主人则耐心跟我解释。
所谓调教——其实就是摧毁对方贞守与矜持的支点,令其建设在性爱观上的基本观念随之寸寸崩坏,在调教者的引导下重新建设。
而这个全新构建的支点,一定是底线糜烂,且过于卑贱的。
换言之,就是没有节操。
因此调教者不可能调教一个从一开始就没有节操、没有贞守与矜持、甚至没有三观的人。
就像一个已经堕落的人,她不可能再堕落第二次。
灵活的道德底线能够完美适应调教的一切状况,并乐在其中地享受,然后等享受完再自然恢复。
某种意义上,朔风在H的世界观下,是无懈可击的。她浑身都是弱点,因此反而没有弱点。
不愧是她.jpg。
身为巢穴里的小肉便器,平日里除了伺候主人,就是伺候巢穴里其他的魔兽,这点连我也不例外。
主人对我们没有爱,只有占有欲,这种占有欲是更高层次的,指占有我们的意志和灵魂。
强迫我们去伺候并不喜欢的魔兽,同样也是它炫耀“占有”和“征服”的一种方式。
就如同很多S都喜欢调教自己M去白给乱交,变得人尽可夫。
不仅如此,堕落的我们,还能吸引强大的魔兽来投靠,给它带来利益。
在主人的要求下,我主动为他献出自身魔力,帮助他到达了第七阶。
能做到这样的魔法少女并不多,我能如此还是得益于自身高超的魔能掌控天赋。
我很庆幸自己能帮到主人,至于失去力量,虽然有些失落,不过主人给我固化了变身,所以问题不大。
就算魔力耗干也不会变回去了,今后将永远处于魔法少女状态。
为了能给主人奉献更多更多的力量,闲暇时我也会吸取巢穴的魔能,尽管这样会令我越发魔兽化,不过……没关系。
我只喜欢做爱嘛,所以只要能取悦主人,让主人多赏赐我些美妙的高潮就够了。
还得感谢主人让星光找回了真正的自我呢♡~~
这样的日子真是既幸福又堕落,可惜,好景不长,地联并没有给主人积蓄力量的机会。
就在第五队覆灭后不久,他们派来了由岁夭直接领导的歼灭部队,给巢穴雷霆一击。
而当时,我们正在举行一场盛大的淫趴,那个我熟悉的“欲望”房间里,如今躺着二十多个花枝招展玉体横陈的魔法少女,和四十多个造型千奇百怪的魔兽干部。
它们都是听说这里有一堆超好色魔法少女可以随便透、因此不远万里赶过来投奔的色胚魔兽,这段时间“照顾”了我们不少。
我差不多是它们照顾最多的……几乎每只都尝过也熟悉了。
如今的我已经半魔兽化,白皙的皮肤如魅魔般布满各种涩情的魔纹,后背也长出娇小的翅膀和爱心尾,恶魔角藏在头发里,暂时还没长大。
大家都玩得很嗨,平时最内向害羞的若雪竟然请求魔兽把头一发精液都射给她,说是这样会有种变成精厕的快感……魔兽们自然慷慨应允。
于是若雪就成了场上的专用精液厕所,魔兽濒临射精的时候都会转过去操她,然后把滚烫的精液,都射到她圆滚滚快涨破的肚子里。
和前几次淫趴不同,这次我一直陪在主人身边,和主人一起看王座下的荒淫与混乱,主人脸上没什么表情,倒是我看得津津有味。
“星光。”主人忽然叫住我,“我命令你,接下来,只要一看到岁夭,你就会彻底遗忘掉关于臣服我的一切内容,只记得自己被奸淫玩弄。而当你自慰的时候,又会深深回忆起这一切。”
“诶……主人……那个家伙要来了吗……”我讶异,心情也有些复杂。
但并不是复杂对岁夭的感情。经过和主人朝夕相处,主人的大鸡巴已经成功把那个人从我心底赶出去了。
现在想起岁夭,我心底和小穴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还不如想起那几只魔兽干部兴奋。
我复杂的,是他明明和主人一体两面,却注定自相残杀。
“是,我感应到了。记住,星光,看到岁夭,你就会变回以前,开始自慰,就又会想起我。明白么?”
“明白~~”
主人忽然抱住我,深深插进来,神秘道:“接下来,我会用最浓的精液灌满你……到时候,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我脸红,“是的……我知道。”
“很好,现在看这个。”主人一边操我,一边拿出我和岁夭的合照,“咿呀呀呀呀~~~”我呻吟着,忽然陷入恍惚。
快感在穴间翻涌,整个世界都蓦地旋转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正逐渐从我大脑里抽空。
啊……抽空的是主人……是主人留下的烙印……
呜呜呜……求求你……主人……不要让星光忘记你……不要离开星光的内心……
咿……感觉好怪……主人是……欲望……是……我爱的……
好爱……好爱……爱……是……
是……
——岁夭???
那两个字如当头棒喝,化为一盆凉水浇在头顶,我回过神,心中恍惚想,对不起,夫君,星光……星光被魔兽玷污了呢。
低头,这肮脏的魔兽竟然还在我身下进进出出着,甚至往我体内疯狂射精。
我被灌得肚子都隆起来,甚至胃里都隐隐往外泛精水。
“嗝——唔!混蛋!变态!放开我!等夫君过来我就嗝咕——,咳咳咳,我就!我就把你们全杀了啊啊啊!!!”
太耻辱了,简直耻辱到发疯。
魔兽诡异笑,“那来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淫趴的气氛被我破坏,曾经那些队友都不解望着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这样。
看着一脸淫荡堕落的她们,我心底好悲哀,我真的还有办法救醒她们么?
算了……能自己逃走就已经很不错了。
连环的爆炸声传来,我心中一喜,必定是岁夭和队友们在进攻巢穴。
直至此刻,我终于在这变态魔兽脸上看到吃瘪神色,它沉吟一会儿,挥手道:
“撤!”
魔兽干部纷纷抱起自己喜爱的魔法少女,然后准备逃走,但就在这时,洞顶塌了,浑身燃烧烈火的岁夭暴躁落地。
看到魔兽抱着我,下边还连着,他脸骤黑,“很好……你很好……既然你自己找死……就别怪我违背约定……让你魂飞魄散……”
“咯,鬼才信你,我只是在找活路罢了。”魔兽气势丝毫不弱,但话音刚落,就把我朝碎开的天花板扔了过去,自己迅速往反方向逃走。
岁夭自然选择接我,然而这样,就不得不错过追击魔兽的最佳时间。
他倒是不在意,搂住我后,就一直对我道歉,搞得我也很难受。
其实更该道歉的是我吧,我没能守住自己的贞操。
这次行动很成功,不少魔法少女都被救回来了,许多魔兽干部也被岁夭格杀当场。可惜救回来的这些人都拒不配合,不肯吐露魔兽的消息。
看得我一脸鄙视:哼,真是群轻易就屈服给欲望的小骚货!
就连雷鸢都中了招,变得很怪,一看到我就无比惊恐,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什么:
“她早就堕落成魔兽的人了!”
“你们千万别相信她!”
“她真的有问题的啊!!!”
我被指控得百口莫辩,幸好岁夭检查了我的记忆,并没有问题,我才得以洗脱罪名,以半魔兽之躯陪在岁夭身边。
可是,等待岁夭交接指挥权的时候,我突然……性欲好强烈。
手指刚攀上去,身体就到达高潮,然后许多许多记忆涌出来,矛盾的态度和意识交缠在一起,好痛苦,真的好痛苦!
幸而有性欲做引,我很快锚定了真正的自己。
那个淫乱的自己。
没错……我是个只喜欢做爱不喜欢其他的小rbq,我对岁夭的感情只是挨操后自然生出的错觉。
主人掌控我的欲望,他才是我该臣服和膜拜的对象。
而现在,必须完成主人的命令。
舔了舔嘴唇,我将那些藏在我体内,从而巧妙偷渡进MAC的精液都挖出来,装在小瓶子里。
将绝大部分精液藏好,只取出一瓶,悄悄混进食堂做菜用的净水,大胜之后很多魔法少女都会吃点美食喝点酒庆祝,这样主人就会悄无声息增加不少性奴啦。
做完这一切,我在房间里静等岁夭,他刚推门进来,我便感到内心阵阵恍惚,似乎忘记了什么。
“星光姐,久等了。”他放下包,便开始脱裤子。
我脸色渐红,“你怎么一回来就想要做那个啊。”
“没办法,谁让星光姐这个样子太可爱了呢?”他走过来亲我一口,“像只好色的小魅魔一样。”
我低头难受,“你……不介意么……”
“介意什么?”
“我已经被魔兽玩烂了这件事……”
“没关系的。”他神色如常,依旧热情地亲近我。
我却有些难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宁愿他骂我两句,或者在我身上发泄一下,当我是个贱货。
那场性爱做得很不是滋味儿,我几乎毫无快感,也没有高潮,甚至,做到一半的时候,我还莫名回忆起,在巢穴里,被魔兽轮流肆意侵犯,而我,则发春着配合……
深夜,岁夭一走,我便按捺不住开始自慰,就这么摸几下,我瞬间全想起来了。
或者说,清醒了。
唔,主人这个指令,还真麻烦。
之后的几天,我用扭曲了一部分记忆的状态敷衍岁夭,而用清醒的状态,替主人给那些魔法少女下药。
得益于MAC特殊的局面,以及岁夭的背书,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几乎所有魔法少女都服食主人的精液,埋下了臣服主人的种子。
接着,就只剩最后一步了……
藏好手中的匕首,闭着眼,静静等待岁夭,准备按照和主人的约定,给他致命一击。
不过,在他靠近我,即将搂住我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叫住他。
“岁夭……”
“怎么了,星光姐。”他疑惑。
怎么了?我怎么知道?
为什么会迟疑呢?说实话,我也在迷惑自己的行为,按理说,趁他不备直接捅死他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我又忍不住,想和他说一些话,或者说坦白一些事。
“岁夭,你还记得,我们确认关系那天么?”声音莫名其妙就柔和了下来,该死,我到底在做什么?
“记得。”他也流露出温柔的语气。
“你说我渴望你满足我女孩子的欲望,渴望与你做爱,所以我爱你,那时候,我相信了,可那样的说法是有漏洞的。”一些迷茫的感情堵在心头,我忽然开始口不择言,说着不该说的话。
或许……我真的病了。
“什么漏洞?”岁夭失笑。
“比如。”我深吸一口气,“我可能真的淫乱不堪,人尽可夫?”
不等他回答,我继续自言自语,陈述那些自堕落以后,就逐渐察觉的真相。
“我没有自尊,也没有贞洁,或许节操也没有了。所以,哪怕第一次被魔兽化的你强奸,也没有反抗。那其实不是我对你一见钟情,而是我天生就无所谓被谁操。”
“勾引你也好,和你做也好,都是淫荡的我因寂寞而做下的无心之举,毕竟你是我身边最亲密的男人。其实我并不爱你,我只是爱肉欲,爱快乐,你能给我,所以我当你是老公。”
“但是,我能因为你满足我的肉欲爱上你,自然也能因为别人更满足我的肉欲,而爱上别人……”
“甚至,爱上魔兽……”
“所以,星光姐。”岁夭的声音依然温柔,然而下一句,却听得我毛骨悚然,“这就是你背叛我,听从魔兽命令的理由么?”
“你!你都知道啦?”我震惊。
“当然,毕竟我一直在关注你,你做了什么,我其实都清楚。”
“那你为什么……那你为什么……”
我心乱如麻,一时根本想不通岁夭的目的,乃至连藏好的匕首都露出马脚。
黑暗中,握匕首的手却被岁夭捧起,刀尖抵在他的心口上。通过魔能直觉,我甚至能感受到,他那颗怦怦跳动的心脏。
“因为我想把选择交给你。杀了我,和魔兽一起席卷这个世界。或者,相信我,我带你去更好的未来。”岁夭极为认真地,一字一句说道。
他……他是白痴么?
根本不需要犹豫,也根本不需要选择,我把匕首推进岁夭胸口,想穿透他的心脏。可伴随刀尖寸寸没入,我的动作却越来越慢。
有什么东西从眼角滚下来,湿湿的,有点咸,难道是……泪?
“对不起。”
下意识就脱口了,为什么要道歉?为什么会这样?
越来越多的记忆在复苏,不,与其说是复苏,倒不如说,是之前被情欲压制的,那些与情欲无关、同时依然幸福甜蜜的记忆,在挣扎出牢笼。
【不对……】
【我所渴望的……能带给我幸福和美好的事情……真的就只有……“欲望”么?】
突然间诞生出疑问,然后闸门再也关不住,很多被压抑的情感涌上来,被放大的欲望也逐渐平息。
第一次的,头脑如此清楚。
信任,情感,欢笑……爱不是只有欲望,也不止是性欲的借口,亦或遮羞布。
我是爱岁夭的,或许,一开始并不算爱他,只是因为欲望而生的依恋,以及自欺欺人。
但这么久了,他早已刻进我骨子里,毋容置疑。
可惜……我不配爱他。
“杀了我吧,趁我还清醒的时候,我不想再那样迷迷糊糊的,作为一头魔兽,去和你们为敌。”内心颤抖着,使劲才挤出这段话。
好不容易压住的欲望又在膨胀,清凉的理性摇摇欲坠。
甚至冒出念头:爱岁夭又如何?和主人在一起就不幸福了吗?说不定我更爱主人!
“它只是用虚假的情感和欲望控制住了你们,那些都不是真实的。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但放心,我会救你。”
岁夭轻轻取掉了我手中的刀刃,将我束缚起来,我动不了了,可是,可是,小穴突然好痒。
“呜呜呜……主人……对不起……星光失败了……”意识浑噩地哭泣。
欲望在极速攀升,自从刺杀岁夭任务失败之后,身体的发情和对主人肉棒的思念就无比强烈,简直连脑子都要烧坏掉。
这一定是主人对星光的惩罚吧?是星光三心二意的惩罚……
真的、真的要死掉了,无法填补的空虚,仿佛从小腹处裂开一个黑洞,吸走所有的感觉和神智。
渐渐,我变得看不到,听不到,闻不到,也想不到,大脑中翻来覆去只有和主人交媾的回忆,可这种望梅止渴,却引来更渴,变成个只知发情的傻子。
思考的时间越来越少,大部分时候,记忆和脑中都是空白的,只有本能地自慰。
像个痴呆一样,明明毫无意义,却忍不住发自本能地自慰。
也许过了几个月。
也许过了一万年。
很久很久。
突然,有一天,整个人就如同解脱一般,好轻松,也好虚弱。偶尔恢复的意识,也不再只是来回滚动的想挨操。
有人在照顾我,只感觉是个熟悉的人,看不到,听不到,闻不到,但依然能感觉到熟悉。
拥有意识的时间越来越多,过去的记忆也逐渐恢复,这时我才意识到:那头魔兽大抵是死了,而我也从那种控制里解脱了。
视力恢复的时候,第一眼却并未看到岁夭,反而是护士,内心好失望。
这家疗养院里,也有很多和我一样,一起复健的堕落魔法少女,似乎人数还很多来着。
透过新闻,我才知道,因为我的“好手段”,那头魔兽靠欲望一口气策反了MAC接近九成九的魔法少女,地联差点因此灭亡。
岁夭解决了那头魔兽,从此地位扶摇直上。
MAC以一种滑稽的形式公诸于世,遭受到前所未有的质疑和谴责,总之,在强烈舆论下,再也没有MAC了,只有岁夭领导的魔能掌控者队伍。
我们这些曾屈服于欲望的魔法少女,不仅再也变不回男人,回不去原来熟悉的生活,绝大部分甚至还半魔兽化,失去力量,被剥夺军事荣誉和军官身份,以换取受控制时犯罪的既往不咎。
疗养结束后,我捏紧回家的车票,内心只剩颓废和茫然。
以后要怎么生活呢?顶着这样的身体,和这样的过去,我真的还能再找到养家糊口的工作吗?
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从小到大唯一擅长的就是战斗,可现在的躯体……被别人拉到床上“大战”还差不多。
魔能感染者的地位直线升高,变成希望、强大、精英的代名词。
魔法少女的地位直线降低,变成婊子、贱货、荡妇的代名词。
一切仿佛翻转了过来,尤其是我和岁夭的地位,看着屏幕上意气风发接受采访的他。我一下觉得,从今以后,我们将分属两个世界,再无交集。
或许,对于他和我来说,这样其实是最好的结局吧……
我并不遗憾自己的黯淡,我只为那个被我一手教出来英武少年的闪闪发光,而感到欣慰。
梦,也该醒了。
……
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我看到回来的人类岁夭一脸复杂地望着我。
“怎么回事……”有些迷惑。
好累啊,明明休息了一整晚,结果精神上却疲累得,好像经历了跌宕起伏一辈子似的。
岁夭喃喃自语,“梦是人潜意识的集合,半清醒梦的发展往往代表了人内心最渴望的状况……也就是说,你宁愿挑起大梁的是我?”
“你在说什么啊?”头好痛,下意识捂着太阳穴,“话说,昨天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变成那样?”
“一点助兴的小情趣罢了。”岁夭很快恢复镇静,“放大欲望,模糊一些记忆,再加上思维钢印的催眠,很容易就能达到类似于洗脑的效果。”
“你、你特么管这叫助兴???”我有点崩溃。
岁夭干脆光棍地摊开双手,“你就说爽不爽吧?”
喉咙噎住。
唔,的确,完全没办法否认。
那种……把自己全身心都奉献出去,犹如爱上对方,彻底雌伏屈从的快感,和普通的做爱,根本就没法比。
完全是天与地的差距。
尤其在心理上。
不能想,一想就又有点发情了,注视岁夭不断沉思的神色,我突然意识到:说不定梦境出了问题。
“我……该不会做了很奇怪的梦吧?”狐疑紧张地问岁夭。
“是挺奇怪。”岁夭复杂地瞥了我一眼,“看得出,星光姐你在入伍之前,对h领域涉猎甚广……”
妈呀!“涉猎甚广”!我到底做了个多黄暴的梦啊!
“肯定、肯定是你的错……”脸红偏开头。
不管怎么样,先推锅出去。
“嗯,就算你构筑了99.99%的梦境,我难道没有0.01%的暗示责任吗?”岁夭吐槽,“差不多得了,你这梦我根本控制不了,你根本不知道我在梦里看到你开淫趴有多生气,我差点就要拔你网线了。”
“淫、淫趴?这么刺激?”倒吸一口凉气。
“比你想象中还刺激,你不知道,当时你……啧,算了,还是别说了。”
“喂!!”
我急得大喊——当然,绝对不是急自己梦里淫趴内容是什么。
我才不想知道!咳哼!
岁夭拿这事逗了我半天,最后好说歹说,他才附在我耳畔,稍微描述了一下。
脸瞬间通红。
然后再也不敢问。
冷静下来,我继续和岁夭讨价还价队友的事情。
“我付出了这么多,再买一送一给我个雷鸢,不过分吧?”
“雷鸢不换,她这辈子都得在这儿,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星光姐你心甘情愿,给我生个孩子。”
瞬间头皮发麻。
孩子……生个孩子……?一旦做出这种事,我真的还能回得去吗?
一个男人最复杂恢宏的人生转变,就是从“青年”变成“父亲”,而如果,从“青年”,变成“母亲”呢?
我不敢想。
“这个要求太过分了!你!你换一个!”
“可是,星光姐,你身上还有什么,是值得我觊觎的呢?”
忽然噎住,我好像,真的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就连严防死守的自由意志,都能被对方随意操纵。
正在我犹豫混乱的时候,岁夭突然笑道,“星光姐,既然你不适应,那不如,我们提前演练一下?”
“演练?你想让我扮演已为人母的状态?”
我瞬间反应过来,狠狠呸一口:
“做梦,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现在要顺从你,下场梦,恐怕我就是三个孩子的妈了!”
“那如果,生孩子这件事,是复活你死去队友的必须步骤呢?”岁夭忽然慢悠悠抛出这句话。
我怔住。
视野天旋地转,晕眩好久,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陷阱,全部都是设计好的陷阱。
从战败,到调教,再到用战友的自由和生命引诱……从一开始他就设计好全部,只等我一步步入套。
可,我不明白,他最终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难道仅仅只是为了羞辱我吗?
我不相信,他会这么无聊,绝不可能只是这样,他绝对还有其他目的……
“星光姐。”
岁夭突然拥抱过来,在我耳边低语,真好似那循循善诱的魔鬼。
“就当是为了大家好,请你……”
“扮演我孩子的妈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