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教坊司内,初识规矩

苏玉桃趴在冰冷黏腻的地上,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那扇“哐当”关上的大门又被重新拉开。

先前那两个婆子走了进来,二话不说,一人一边再次架起她的胳膊,将她拖进更深的黑暗里。

绕过几条走廊,她们将她带到了一间点着数支牛油蜡烛的石室。

这里比刚才的囚牢要干净些,正中央摆着一条宽大的条凳,李嬷嬷正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无表情地喝着茶。

“嬷嬷,人带到了。”

李嬷嬷放下茶杯,抬了抬眼皮,用那双冰冷的刀子似的眼睛,将赤条条的苏玉桃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番。

苏玉桃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遮掩羞处,却被身旁的婆子狠狠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掐了一把,疼得她“哎哟”一声,再不敢乱动。

李嬷嬷缓缓起身,踱到苏玉桃面前,却没有立刻上手,而是像个最挑剔的古董商,围着她慢慢地走了一圈。

“嗯,身段不错,肉养得匀称,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这皮子也够白够嫩,像上好的羊脂玉。”她一边看,一边评头论足,“就是不知道是外面光鲜,还是里子也一样够货色。”

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了苏玉桃那双踩在冰冷石地上的玉足。因着紧张,那十根可爱的脚趾正微微蜷缩着。

“把脚抬起来。”李嬷嬷命令道。

一个婆子上前,一把抓住苏玉桃的脚踝,将她那只小巧的右脚抬到了李嬷嬷眼前。

李嬷嬷俯下身,细细地看。

只见那脚踝纤细,足弓的曲线优美至极,足背丰润白皙,五根脚趾如嫩笋般排列整齐,趾甲上还染着淡淡的丹蔻,在这昏暗的石室里,竟显得有几分莹润的光泽。

“啧啧,好一双富贵脚。”李嬷嬷伸出枯瘦的手指,在那光滑的脚背上划了一下,“这双脚,生来是该踩在波斯地毯上,穿着苏绣软鞋,被男人捧在手心里把玩的。到了我这儿,就得学会跪在石板上伺候人了。”

苏玉桃听着这刻薄的言语,羞得满脸通红,脚趾也因那粗糙手指的触碰而蜷得更紧了。

李嬷嬷看完了脚,又站直了身子,目光重新回到了苏玉桃那丰腴的肉体上。“上凳子去,让老娘好好验验你这身‘本钱’。”

两个婆子立刻上前,将苏玉桃架到了那条宽大的条凳上,让她跪趴在上面。

这个姿势让她的胸腹紧贴着冰冷的凳面,而身后那两瓣刚受过刑、紫得发亮的肥臀则完全撅起,高高地呈现在李嬷嬷眼前。

李嬷嬷这次走上前,不再只是看。她伸出手,在那片紫肿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那两团肥肉便如水波般荡漾开来,肉感惊人。

“唔……板子吃得挺实,这屁股也够肥够翘,是块好肉。男人就喜欢这种经得起折腾的。”她绕到苏玉桃身前,目光落在那对因姿势而被挤压得更加硕大的巨乳上。

她伸出双手,一左一右,将那两团雪白温热的肉山握了个满怀,肆意地揉捏起来。

“呜……”苏玉桃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那对奶子被一双粗糙的大手玩弄着,又羞又怕,却有一丝异样的感觉从乳头深处传来。

李嬷嬷经验老道,自然没有错过她这细微的反应。

她掐住那颗早已硬挺如红樱桃的乳头,用力碾了碾,冷笑道:“瞧,还嘴硬呢,身子倒比嘴老实。轻轻一碰就硬了,是个天生的风流种子。”

验完了奶子和屁股,李嬷嬷的目光终于移向了那最核心的所在。

“腿分开,让老娘验验你那花穴,看看是不是跟外面传的一样,是个千人骑万人插的货色。”

这话如同一记耳光,扇得苏玉桃脸上血色尽失。她拼命摇头,双腿夹得更紧了,嘴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哀求:“不……不要……求求您……”

李嬷嬷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

她身后的瘦婆子立刻上前,抓住苏玉桃的脚踝,用力向两边一分!

苏玉桃一个站立不稳,被另一个婆子顺势按倒,整个人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被按趴在了那条冰冷的条凳上。

这个姿势让她那两瓣肥臀高高撅起,腿间的花穴门户大开,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烛火之下。

李嬷嬷走上前,凑近了细看。

只见那两片花唇生得格外肥厚饱满,颜色粉嫩,即便是在主人惊恐万状之时,也湿漉漉的,仿佛熟透了的桃子,轻轻一碰就能流出蜜汁来。

“啧啧,果然是块好料。”李嬷嬷一边说,一边伸出一根沾了些许香油的手指,对准那湿滑的穴口,毫无预兆地便捅了进去。

“啊!”苏玉桃毫无防备,只觉得一股异物感猛地侵入身体,她惨叫一声,身子剧烈地一抖,那被手指侵入的花穴深处,竟不受控制地一阵紧缩,随即一股温热的春水便“咕”的一声涌了出来,将李嬷嬷的手指浇得透湿。

李嬷嬷抽出手指,捻了捻指尖滑腻的淫水,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冷酷的笑容。

“不用碰就流水,穴儿还懂得咬人。果然是块天生的骚料子,省了老娘不少调教的功夫。”

她还不满足,又命令道:“把屁股再撅高点,老娘再看看你的后庭。”

婆子们又是一阵粗暴的摆弄,将苏玉桃的腰死死下压,让她那两瓣紫臀撅到了一个近乎对折的角度。

那从未被男人碰过的后庭雏菊,也因此而暴露出来。

李嬷嬷用手指在那紧闭的菊门口拨弄了一下,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后庭还是个没开垦的,紧致得很。好,很好。前穴湿润,后庭紧致,这身皮肉顶得上寻常姑娘十个。好好调教,必是咱们教坊司的摇钱树。”

说完,她不再看苏玉桃,只对那两个婆子吩咐道:“行了,确实是块好料子。先关回去,饿上几日,杀杀她的锐气。这等烈马,需得先饿软了身子,才好上笼头。”

苏玉桃被关回那间黑牢,结结实实地饿了两天。

这两日里,只给了一瓢吊命的清水,饿得她头昏眼花,浑身发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身被山珍海味喂养出来的丰腴皮肉,仿佛都松弛了几分,胸前那对豪乳都似乎没了往日那般挺翘。

到了第三日清晨,那两个婆子才再次打开牢门,将软得像一滩泥的苏玉桃拖了出来,带到了另一间更为宽敞的石室。

李嬷嬷早已等在那里,看着被架进来的苏玉桃,脸上毫无波澜。

“官家的妓女,身子就是本钱。你这身皮肉虽是上等货,却还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愚钝得很,不知冷热,不懂痒痛。”李嬷嬷冷冷地开口,“今日,老娘就教你第一课,给你这身死肉‘开开窍’,让它知道什么叫‘趣’。”

她没有急着动苏玉桃的身子,反而让婆子们将她按趴在一条长凳上,只将她一双雪白玲珑的玉足,用两个小巧的木制足枷固定在凳子末端,高高抬起,足心朝天。

“教坊司的女人,从头到脚,每一寸皮肉都是伺候男人的家伙。男人欢愉的法子千百种,有爱奶子的,有爱屁股的,自然也有爱这双脚的。”李嬷嬷拿起一根细长的孔雀翎,走到苏玉桃脚边,“你这双富贵脚,生得倒美,可惜却是个死物,得先让它‘活’过来。”

说着,她捏着羽毛,用那最柔软的绒尖,轻轻地、慢慢地划过苏玉桃的右脚足心。

“嗯……别……”一股突如其来的痒意从足心猛地窜起,苏玉桃的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了一下,身子也跟着一颤。

李嬷嬷不理她,继续用羽毛在她那光洁如玉的脚底板上游走。

那轻柔的、若有若无的触感,像无数只小虫子在她皮肤上爬行,让她浑身不自在。

她想把脚缩回来,可足枷捆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羽毛的尖端调皮地钻进她的趾缝,来回搔刮,那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咯咯”地笑出了声。

“哈哈……别……别挠了……好痒……哈哈哈……”

她的笑声清脆,带着几分天真的娇憨。李嬷嬷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扔掉羽毛,换上了一把半个巴掌大小的猪鬃硬刷。

“看来你还挺快活。”她说着,便用那硬刷,狠狠地刷过苏玉桃的左脚足心!

“啊!”

苏玉桃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短促的媚叫。

如果说刚才的羽毛是磨人的痒,这鬃刷带来的,便是一种火辣辣的、粗暴的、又痛又痒的折磨!

粗硬的猪鬃刮过她娇嫩的足底皮肉,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红痕。

“啪嗒、啪嗒……”李嬷嬷不紧不慢地,用鬃刷在她两只脚底板上来回刮刷。

苏玉桃的脚被固定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玉足被如此蹂躏。

那无法忍受的痒痛感让她浑身乱颤,两条腿在空中乱蹬,连带着那两瓣紫肿未消的肥臀也跟着一挺一挺的。

她的笑声早已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哀叫,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啊……疼……好痒……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呜呜……”

折腾了好一阵,直到苏玉桃的两只脚底板都被刷得通红,李嬷嬷才停了手。

她又命婆子取来一小碗温热的香油和一把牛角做的细齿密梳。

婆子将香油仔细地涂满了苏玉桃的脚底,然后,李嬷嬷便拿起那把密梳,用那细密的梳齿,开始在她那涂满了油、变得滑腻无比的脚底板上,不轻不重地刮搔起来。

“啊啊啊——!”

这一下,比刚才的鬃刷还要命!

那梳齿尖锐,隔着一层滑油,带来的不是单纯的痛,而是一种尖锐到骨子里的、混杂着剧痛的奇痒!

苏玉桃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被这感觉从脚底板给刮了出来,她像一条上了岸的鱼,在长凳上疯狂地挺动着腰肢,屁股撅得老高,喉咙里发出的已经是不成调的、又哭又笑的怪叫。

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她发觉自己的花穴深处,竟随着这脚底的折磨,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紧缩,一股股淫水“咕嘟咕嘟”地涌了出来,将身下的凳面都打湿了一小片。

这场“玉足开窍”的酷刑,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

当她的双脚终于被从足枷上解下来时,早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脚底板的皮肤更是敏感到了极点,轻轻一碰都让她浑身一哆嗦。

“看来,你的脚是‘活’过来了。”李嬷嬷看着地上的水渍,冷冷地说道,“接下来,该让你全身的皮肉都活一活了。”

两个婆子将已经浑身发软的苏玉桃,带到了石室中央那个可以转动的“大”字型刑架前,将她剥了个精光,牢牢地捆了上去。

“待会儿,老娘让你这身皮肉尝尝什么叫‘赏罚分明’。”李嬷嬷拿起那块巴掌宽的楠木竹板和那根孔雀翎,“竹板打在你屁股上,你要是敢喊一声疼,或是敢哭出来,那板子就加重一分。什么时候,你被板子打得叫出春情来,什么时候你这花穴里流出水来,什么时候才算完。听懂了吗?”

苏玉桃吓得浑身发抖,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只能含着泪,绝望地点了点头。

调教开始了。

一个婆子站在苏玉桃身后,手持竹板。

另一个婆子则拿着羽毛,站在她身前。

随着刑架缓缓转动,那手持竹板的婆子看准时机,“啪”的一声,一板子不轻不重地抽在了苏玉桃那浑圆的左边屁股上。

“呜……”苏玉桃吃痛,刚要叫出声,却又想起了李嬷嬷的规矩,只能死死咬住嘴唇,将痛呼声咽了回去,身子却不受控制地一颤。

刑架转了半圈,将她的正面暴露出来。

另一个婆子立刻上前,用那根孔雀翎,在她胸前那对雪白的乳房上,不轻不重地搔弄起来。

羽毛的尖端划过她敏感的乳晕,又在她那早已硬挺的乳头上轻轻打着转。

“嗯……”一股磨人的痒意,混杂着身后屁股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痛,让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的呻吟。

“啪!”

刑架转回,回答她的,是又一记更重的板子,这次落在了右边的臀肉上。

“啊……”她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看来,还是不够疼。”李嬷嬷冷声道。

“啪!啪!”身后那婆子立刻加重了力道,两下连着抽在了她那已经泛起红晕的肥臀上。

“呜呜呜……”苏玉桃疼得哭了出来。

“哭也没用。”李嬷嬷的声音如同寒冰,“什么时候学会用浪叫代替哭叫,什么时候才有的歇。”

于是,一场诡异而淫靡的调教便在这石室里上演。

苏玉桃的身体像一件展品,在刑架上不断地旋转。

每转到后面,她那两瓣丰腴的屁股,便会“啪啪”地挨上几记竹板;每转到前面,她胸前的双乳和腿间的花穴,便会被那根磨人的羽毛反复挑逗。

剧痛与奇痒,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她身上交替上演,几乎要将她的神志撕裂。

她拼命地想忍住哭泣,可屁股上的板子越来越重,打得她臀浪翻滚,两瓣屁股很快便红肿起来。

她想求饶,可一转到前面,那羽毛便会精准地找到她最敏感的所在,搔得她浑身发软,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羞耻的呻吟。

渐渐地,她发现了一个让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规律:当她因为羽毛的挑逗而发出呻吟时,身后那板子的力道,似乎就会减轻几分;而当她因为疼痛而哭泣时,那板子便会毫不留情地加重。

为了少受些皮肉之苦,她开始下意识地、甚至是有意地,在挨打的时候,也学着发出那种介于痛与乐之间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啪!”

“嗯啊……好疼……嬷嬷……”

“啪!啪!”

“啊……嗯……别打了……好舒服……”

她的身体,在这场赏罚分明的调教中,开始学着说谎。

她的嘴,开始发出连她自己都觉得下贱的声音。

更可怕的是,谎言说得多了,竟仿佛变成了真的。

在那连绵不绝的、混杂着痛与痒的刺激下,她的身体深处,竟真的升起了一股邪异的、越来越强烈的燥热。

一股股淫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花穴中涌出,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流下。

当刑架再次转到正面,那负责挑逗的婆子扔掉了羽毛,竟伸出两根手指,在她那泥泞不堪的花唇上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啊啊啊——!”

这一下,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苏玉桃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花心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媚叫,整个身子在刑架上剧烈地痉挛起来,竟在这场赏罚分明的酷刑中,达到了高潮!

李嬷嬷看着她这副浪态,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嗯,总算是开窍了。”她挥了挥手,示意婆子们停下。

苏玉桃被从刑架上解了下来,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虚脱,意识已经有些模糊。

李嬷嬷走到她跟前,用那根孔雀翎,轻轻地、在她那红肿的脚底板上扫了一下。

“啊!”苏玉桃如同被蝎子蛰了一下,浑身猛地一颤,腿间竟又流出一股清液。

“今日到此为止。”李嬷嬷看着她,缓缓说道,“身子算是开了窍。明日,再教你别的规矩。”

自那日“开蒙首课”之后,转眼便过了一月。

这一个月的日子,苏玉桃过得浑浑噩噩,仿佛活在梦里。

每日的“功课”便是被绑在各种刑架上,在那羽毛与鬃刷的交替伺候下,学会如何用媚叫代替哭嚎;或是在竹板的拍打下,训练那花穴不受控制地流出春水。

起初她还拼命反抗,到了后来,便也渐渐麻木了。

只是她那身皮肉,却在这日复一日的精心打磨下,变得愈发敏感。

如今的她,已是一块被磨到了极致的璞玉,有时只是被婆子们粗糙的衣角不小心蹭一下大腿内侧,腿间便会不受控制地流出一股春水来。

李嬷嬷看着她这副被调教得初见成效的浪态,脸上却依旧毫无波澜。

“皮肉已知趣,心神却还守着几分无用的清高。”这一日,李嬷嬷将苏玉桃唤到静室,看着她因一个严厉的眼神便下意识夹紧双腿的模样,冷冷地说道,“真正的极品玩物,是不需要脑子的。要让身子彻底盖过脑子,就得先让她瞧不见、听不见,只能用心去听自己皮肉的浪叫。今日,便教你这最后一课。”

她拍了拍手,两个婆子从里屋抬出一个极为沉重的黑漆木箱。

箱子打开,里面并非苏玉桃熟悉的那些刑具,而是几件闪烁着金属与玉石光泽的、构造精巧的“机关”。

“这几件宝贝,可不是咱们县教坊司的凡品。”李嬷嬷的语气里竟带上了一丝炫耀,“这都是工部辖下‘女刑司’的巧匠,专门为宫里那些不听话的娘娘们打造的,能让贞洁烈女都化成一滩春水。是我托了关系,才从京城打点来的。”

她先是拿起一件。

那是一枚拇指大小的玉蝉,由上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蝉翼轻薄,栩栩栩如生。

玉蝉被固定在一个由极细的金丝编成的、如同腰带的底座上。

李嬷嬷拨弄了一下玉蝉腹下的一个微小机括,那玉蝉竟“嗡”的一声,翅膀高速震颤起来,发出细微而勾人的声响。

此物名为“玉蝉机”,乃是专攻女子花蒂的利器。

接着,她又取出一根半尺来长、婴儿手臂粗细的物事。

通体由某种不知名的黑色金属制成,入手极沉,表面光滑冰冷,根部则有一个方便抓握的圆环。

此物名为“穿肠锁”,是用来填塞后庭的。

李嬷嬷介绍完这两件,并未急着在苏玉桃身上施用,而是先命婆子们将她带到一旁,用一桶早已备好的、浸泡了数种催情汤药的热水,将她浑身上下仔仔细细地清洗了一遍。

那药汤的热力仿佛要透过毛孔钻进她的血液里,让她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燥热。

清洗完毕,婆子们又用一瓶气味更加香甜的西域香膏,将她从头到脚涂抹得油光水滑,在烛火下泛着一层淫靡的光。

做完这一切,李嬷嬷才拿出一条厚厚的黑布,将苏玉桃的眼睛蒙了个结结实实,又取来两团用蜂蜡和软棉制成的耳塞,深深地塞进了她的耳道。

一瞬间,苏玉桃的世界便只剩下了无尽的黑暗与死寂。

她看不见,也听不见,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巨大的恐慌,仿佛整个人都被抛入了无尽的虚空。

就在她心神不宁之时,身子忽然一轻,整个人被婆子们抬了起来,带到了石室中央。

只听“嘎吱”一声,她感觉自己被强行分开了双腿,骑坐在了一架冰冷的木驴上。

这木驴的马鞍光滑圆润,却冰冷刺骨。

她的手腕、脚踝、腰肢,都被宽大的皮带牢牢地固定在木驴的桩子上,除了能有限地扭动腰肢,再也动弹不得。

“嬷……嬷嬷……”她带着哭腔,在黑暗与死寂中不安地呼喊,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她只感觉到,李嬷嬷冰冷的手分开了她身后那两瓣肥臀。那根涂满了滑腻香膏的“穿肠锁”,对准了她那紧致的后庭。

“不……不要从后面……”

她的哀求毫无作用。那根冰冷的金属“穿肠锁”只是稍作试探,便被毫不留情地、一寸一寸地、深深地捅了进去!

“啊——嗯……”

后庭被异物强行撑开、填满的感觉,让她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那冰冷的金属感在她温热的体内显得格外突兀,带来一阵阵酸胀的、被侵犯的羞耻感。

紧接着,她感觉腰间一紧,那件“玉蝉机”的金丝底座被牢牢地捆在了她的腰上。

她能感觉到,那只冰凉的玉蝉,正不偏不倚地,紧紧贴在她那最敏感、最核心的花蒂之上。

做完这一切,她忽然感觉身下一阵机括转动的声音。

那原本平坦的木驴马鞍,竟从中间缓缓地升起一根粗大的、打磨得油光水滑的硬木假阳具!

那“木马桩”狰狞地挺立着,顶端正对着她那早已因紧张而泥泞不堪的花穴入口。

“不……不……那里不行……”苏玉桃吓得魂飞魄散,在木驴上疯狂地扭动腰肢,试图躲开那根越来越近的“木马桩”。

可她的挣扎只是徒劳。李嬷嬷按住她的腰,只听“噗嗤”一声,那粗大的木马桩便顶开她肥嫩的花唇,毫不留情地、连根没入了她的花穴深处!

“啊啊啊——!”

苏玉桃发出一声高亢的媚叫!

她的前后两处穴口,在同一时间被冰冷的金属和坚硬的木头彻底填满、贯穿!

这种前所未有的、被完全侵占的涨满感,让她几乎当场晕厥过去。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李嬷嬷走上前,拨动了她腰间那“玉蝉机”的机括。

“嗡……”

一阵细微而绵密的震动,猛地从她花蒂那一点之上炸开。

苏玉桃喉咙深处猛地爆发出一声又长又媚的尖叫,那声音九曲十八弯,初时是惊,末尾却带上了不受控制的、勾魂摄魄的颤音。

她不再是挣扎,而是在那木驴上浪荡地扭动起腰肢,两瓣肥臀画着圈地研磨着身下的马鞍。

“嗯……啊……不要了……拿出去……求求你……”

她在黑暗与死寂中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可根本没有人理会她。李嬷嬷早已带着婆子们退了出去,只在门外留下一个负责监视和记录的小丫鬟。

时间,在苏玉桃的感觉中彻底失去了意义。

她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不知道过了一个时辰还是一日。

她的世界里,只有永无休止的、来自三处的感官折磨。

渐渐地,她的哀求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那被精心调教过的身体,在这纯粹的、不带任何情感的机械刺激下,再一次可耻地背叛了她。

一股股淫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花穴中涌出,将那粗大的“木马桩”浸泡得更加湿滑。

她每一次扭动腰肢,那木马桩便在她泥泞的媚肉内深入一分,带起一阵阵销魂的摩擦。

不知过了多久,那积累在体内的酥麻感终于达到了一个顶点。

她只觉得小腹深处猛地一抽,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快感,如同火山喷发般轰然炸开!

“啊啊啊啊啊——!”

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既痛苦又充满了极乐的媚叫,整个身子猛地向上弓起,在木驴上剧烈地痉挛、抽搐。

一股汹涌的热潮,从她的花穴中喷涌而出,将身下的木驴马鞍和她自己的大腿内侧浇得一片湿透。

她,在这片与世隔绝的黑暗与死寂中,被几件冰冷的“机关”,活活折磨到了喷水高潮!

然而,这场酷刑并没有因此结束。

那“玉蝉机”的机簧乃是女刑司巧匠所制,上满一次发条,便可足足震动一个时辰。

每当那震动稍稍减弱,门外的丫鬟便会走进静室,面无表情地为玉蝉重新上紧发条。

于是,那刚刚平息下去的酥麻地狱,便会再一次降临。

从挣扎到屈服,从求饶到呻吟,再到最后的麻木。

苏玉桃的意志,在这日夜不休的、循环往复的折磨中,被彻底碾碎。

她不再反抗,只是像一个破烂的玩偶,被捆在木驴上,任由那些机关在自己体内肆虐。

她的身体,已经学会了在这场酷刑中自己寻找“乐趣”。

每一次玉蝉重新开始震动,她的身体便会比上一次更快地分泌出淫水,更快地攀上高潮的顶峰。

整整一日一夜。

当那扇沉重的石门终于再次打开,当她眼上的黑布被揭开,耳中的蜡塞被取出时,刺眼的光线和嘈杂的人声让她一时难以适应。

她被从木驴上解了下来,浑身虚脱,瘫软如泥。

她的身上下,都覆盖着一层已经半干的、混杂着汗水和淫水的黏腻液体,散发着一股淫靡的气味。

那“玉蝉机”和“穿肠锁”被取出时,更是带出了两股浑浊的液体。

李嬷嬷走了进来,看着她的惨状,脸上依旧毫无波澜。她没有碰她,只是从怀里取出一枚小巧的金铃,在苏玉桃的耳边,轻轻地摇了一下。

“叮铃——”

“啊——!”

就是这么一声清脆的、微弱的铃响,却像一道惊雷,猛地劈中了苏玉桃的身体!

她浑身如同触电般剧烈地一颤,双腿猛地一软,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一股清液,再次从她的腿间流淌了出来。

李嬷嬷看着地上的水渍,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

“成了。心神已乱,媚肉自通。这等货色,不必用脑子,光凭这身皮肉,便知该如何取悦男人了。带下去,好生将养一日,明日,挂牌开张。”

苏玉桃在那日夜不休的机关折磨下,一身皮肉已被调教得如同惊弓之鸟,任何风吹草动都能让她的花穴流出水来。

李嬷嬷对此极为满意,在让她好生将养了一日,用人参汤和鹿茸羹将她的元气补足之后,便开始了她作为官妓的最后一课,也是最重要的一课——开张。

“咱们县教坊司有规矩。”李嬷嬷看着眼前这个被养得面色红润,身子愈发丰腴的“杰作”,冷冷地说道,“凡是新调教出来的姑娘,头三日,都得在司门口的照壁墙洞上,免费伺候外面的野男人。这既是让你这等罪妇彻底丢掉往日的脸面,用这身子给过去的罪孽画个句号;也是给咱们教坊司做个活招牌,让你那些旧日的街坊邻里、生意伙伴都来瞧一瞧,昔日高高在上的苏老板娘,如今是如何撅着屁股伺候男人的。也让他们尝尝鲜,知道咱们教坊司新到了一块何等样的好料子。”

苏玉桃听得浑身发抖,面无血色。

让她光着屁股,在墙洞里……那和街边的母狗有什么区别?

她想要求饶,可一想到李嬷嬷那些层出不穷的调教手段,便吓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像一头待宰的羔羊,被两个婆子带到了教坊司临街的外墙。

只见那外墙上,不知何时竟嵌入了一块厚实的木板墙,墙体三尺高的地方,开了一个半人大小的圆洞。

洞口打磨得极为光滑,还涂上了一层桐油。

墙的内侧,则设有一个齐膝高的木台和一副固定双手的枷锁。

一个婆子先是粗暴地将苏玉桃的上衣剥去,只留下一件勉强能遮住双乳的红色肚兜,下身则被剥了个精光。

另一个婆子则将她推到墙内,让她跪在那木台上,将她的双手锁进枷里。

这个姿势,逼得她不得不将自己的腰肢和屁股,从那圆洞中,毫无遮拦地、完整地,送了出去。

苏玉桃只觉得身后一凉,随即,外面街道上嘈杂的人声、马声、叫卖声便清晰地传了过来。

她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却能想象得到,自己那两瓣肥硕的屁股和腿间的花穴,此刻正像一件待售的货物,赤条条地陈列在光天化日之下。

墙外,早已聚拢了一群等着看热闹的闲人。

他们只见那厚实的木墙上,突兀地“长”出了一具女人的下半身。

那两瓣屁股生得实在是惊为天人,又肥又圆,又白又嫩,比上好的白面馒头还要诱人;腰肢纤细,更显得那两团肥肉挺翘得惊心动魄。

两瓣臀肉之间,一道深邃的股沟向下延伸,尽头处,那两片肥厚粉嫩的花唇和紧致的后庭雏菊,都看得一清二楚。

旁边一个识字的,念出了木板上挂着的牌子:“新妇开张,官家出品,免费品尝,为期三日!”

人群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和不堪的议论。

“我的天,这屁股可真够劲儿!不知是哪家的小娘子,犯了事被送进来了?” “你还不知道?这就是当初那个最有钱的俏寡妇,苏玉桃!听说她用身子谈买卖,得罪了人!” “啧啧,往日里看她扭着这肥屁股从街上过,就馋得不行,没想到今日竟有这等好事,能让咱们免费尝尝鲜!”

苏玉桃听着这些污言秽语,羞得恨不得当场死去。

她拼命地想把屁股缩回来,可双手被锁着,身子根本动弹不得,那徒劳的扭动,反倒让那两瓣肥臀在洞口外晃漾出更加淫靡的肉浪。

很快,第一个“客人”便来了。

那是个满身汗臭的脚夫,他排在最前头,看着那对白花花的肥臀,早就兴奋得不行。

他三两下解开裤子,露出那根早已昂扬的粗壮物事,对准那湿润的穴口,连一丝犹豫都没有,便挺着腰,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嗯……”

墙内的苏玉桃发出一声压抑的、混杂着痛楚与惊慌的闷哼。

她只觉得一根滚烫粗糙的铁棒,毫无怜惜地贯穿了自己!

那脚夫的动作极为粗暴,只知一味地埋头猛干,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用蛮力开凿一座未经开发的洞穴。

然而,她那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身体,却在这粗暴的对待下,可耻地起了反应。

那脚夫仅仅挞伐了十几下,她的花穴深处便不受控制地涌出大股大股的春水,将那原本干涩的甬道变得泥泞不堪。

她的腰肢,也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对方的冲击,小腹一阵阵地紧缩。

那脚夫本就是个快枪手,哪里经得起这等紧致湿滑的穴肉的伺候,没到三十下,便低吼一声,将一股滚烫的浊液悉数射在了她的花心深处。

他拔出家伙,意犹未尽地在那肥硕的臀肉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才提上裤子,在一片哄笑声中扬长而去。

苏玉桃趴在墙内,腿间一片狼藉,屈辱的泪水早已打湿了身下的木台。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第二个、第三个男人便接踵而至。

有斯文的书生,有粗鲁的武夫,有好奇的少年,也有猥琐的老叟……他们就像一群发现了蜜糖的蚂蚁,一个接一个地,在那块“免费品尝”的媚肉上,宣泄着自己的欲望。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她被一个身无二两肉的小伙子弄得有些意兴阑珊时,她忽然听到了一个略带几分熟悉,却又让她无比陌生的声音。

“老板娘,您还认得小的吗?我是以前府里喂马的。往日里,您骑着高头大马从我身边过,那屁股在马背上一颠一颠的,小的在梦里都回味了好几宿呢!没想到,小的也有能‘骑’您的一天啊!”

苏玉桃浑身一僵,这个声音……是她以前府上的一个马夫!

她对他毫无印象,在她眼中,他甚至和府里的牲口没什么区别。

可就是这么一个她从未正眼瞧过的下人,此刻却用如此狎昵的语气,说着这等下流的话!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根异常粗大的滚烫肉棒,便带着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汗水与牲口气息的味道,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她发出一声惊叫。

这马夫常年干着粗活,身子骨远比寻常男人壮实,那话儿的本钱也格外惊人。

他似乎是憋了一肚子的怨气和欲望,动作比那些脚夫还要粗暴百倍。

他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地挞伐,一边用另一只手,在那两瓣肥硕的屁股上又抓又捏,甚至还狠狠地扇着巴掌。

“啪!啪!啪!”

“老板娘,小的伺候得您舒不舒服?您叫啊!怎么不叫了?往日里您那般威风,如今怎么就成了锯嘴的葫芦?快叫给小的听听,小的最爱听您这般金贵人的浪叫声了!”

苏玉桃被这番话羞辱得无地自容,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被一个自己从未放在眼里的下人如此作践,这份屈辱,远比肉体上的疼痛更让她难以忍受。

可她的身体,却早已不属于她自己。

在那又狠又深的撞击下,她那不争气的花穴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湿滑,穴肉紧紧地裹着那根巨物,不受控制地翕动、吮吸,仿佛是在欢迎一位久违的恩客。

“嘿,嘴还挺硬!”那马夫见她不叫,手上更不留情,巴掌雨点般地落在她那早已红肿的肥臀上,“你不叫,你这骚穴儿倒叫得挺欢!听听,这水声,啧啧,跟发大水似的!”

“咕啾、咕啾……”

淫靡的水声清晰可闻,苏玉桃再也忍不住,防线彻底崩溃。

她的理智在极致的羞辱中被焚烧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身体最原始的、被调教出来的本能。

“啊……啊……好……好哥哥……轻点……要被你……干死了……”

她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却如同最猛烈的春药,让那马夫更加疯狂。

终于,在一阵毁天灭地般的剧烈冲撞后,那马夫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一股远比旁人要汹涌的热液,悉数灌满了她的子宫。

这场充满了阶级报复意味的奸淫,将苏玉桃的最后一丝尊严彻底碾碎。

她像一滩烂泥,趴在墙内,任由身后那些陌生或熟悉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进进出出。

临近傍晚时分,排队的人群中走来一个衣着体面的中年男人。

苏玉桃只听声音,便认出,那是她以前生意上的一个伙伴,姓赵,曾经不止一次在她的床上,一边与她云雨,一边签下不平等的契约。

赵掌柜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猴急,他先是绕着那洞口,仔仔细细地欣赏了一番那件“艺术品”,才不紧不慢地解开裤带。

“苏老板娘,别来无恙啊。”他的声音里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你这‘生意’,做得可真是越来越大了。上次在床上谈,这次就在墙上谈了?”

苏玉桃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赵掌柜的家伙事虽然不大,技巧却远非那些粗汉可比。

他并不急着深入,而是用那龟头,在她那早已被“玉蝉机”开发得无比敏感的花蒂上,不轻不重地来回研磨。

“啊……嗯……”

仅仅是这几下,便让苏玉桃浑身如同触电般剧烈地一颤!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那一点之上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她那两条腿不受控制地乱蹬,腰肢更是浪荡地扭动起来,主动将自己的花穴,往那要命的龟头上送。

“呵呵,看来苏老板娘的身子,是越来越懂事了。”

赵掌柜轻笑着,这才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完全送入。

他深谙此道,每一次抽插,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几处软肉。

苏玉桃彻底疯了,她的脑子里再也没有了羞耻和怨恨,只剩下那铺天盖地的、由这具被精心调教过的身体所反馈回来的、纯粹的快感!

“啊……啊……赵……赵老板……好……好哥哥……快……再快一点……奴家……奴家要不行了……”

她的媚叫声响彻街头,墙外排队的男人们听得个个血脉偾张,恨不得立刻就冲上来,将自己的东西也塞进那浪叫不止的骚穴之中。

终于,在一声不似人声的、贯穿了长街的媚叫声中,苏玉桃的身体猛地弓起,在墙内剧烈地痉挛、抽搐。

一股汹涌的热潮,从她的花穴中猛地喷射而出,将那木墙都浇得一片湿透。

日落西山,这第一日的“壁尻开张”,总算是结束了。

一个婆子走进来,面无表情地为她解开了枷锁。

苏玉桃像一滩烂泥,从木台上滑了下来,浑身酸痛,腿间更是狼藉一片,混杂着几十个男人的污秽和她自己的淫水,散发着一股浓重的腥臊味。

那婆子拎来一桶冷水,从她头顶浇下,粗鲁地将她冲刷干净,才冷冷地说道:“瞧你这骚样,嘴上不乐意,身子倒是快活得很。今天伺候了少说有五十个,水都没断过。明日继续。”

说完,便拖着她,回了那间冰冷的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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