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金笼春色,痴人说梦

夜已深沉。

苏玉桃的卧房里,烛火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料与她身体自然散发出的、一丝甜腻的麝香混合成的味道。

这苏玉桃本是城中富商苏老爹的独女,年方十九,正当是豆蔻开花的好年华。

苏老爹见钱眼开,一年前将她嫁给了另一位年过花甲的布行老板冲喜。

那老头子把她当心肝宝贝疼,金山银山地往她房里堆,只可惜身子骨早就被酒色掏空,连夫妻敦伦都成了难事。

苏玉桃正值虎狼之年,哪里受得了这份活寡。

不出三月,便与府里一个生得高大健壮的马夫勾搭在了一起。

白天是端庄的主母,一到夜里,便趁着老头子睡熟,溜进马夫的草房,在那一身腱子肉的精壮身子上浪得汁水横流。

等老头子一命呜呼,没了管束,苏玉桃更是无法无天。

她将偌大的宅子当成了自己的生意场,而那张奢华的卧床,便是她的议事厅。

城里那些与她有生意往来的掌柜、管事,无论多难缠,只要被她请进卧房,就没有谈不成的买卖。

起初还假模假样地谈着布匹绸缎,三两句话不到,她那身子就跟没长骨头似的贴了上去。

一对大奶子在男人胳膊上蹭来蹭去,再用那磨盘样的肥臀,有意无意地顶撞几下对方的要害。

不出半盏茶的功夫,再精明的生意人也得在她那身肥肉下丢盔弃甲,一边在她身上卖力耕耘,一边就把契约给画了押。

生意谈成了,她也得了趣,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久而久之,这“床上谈生意”的名声便传了出去,倒也成了她苏玉桃独一份的招牌。

家里山珍海味地养着,把个身子养得胸大腰细臀肥,丰满得紧。

不说那对能闷死人的大奶子,单是那磨盘样的肥臀,走在街上左扭右摆,整条街的男人都盯着她臀浪翻滚,恨不得当场就扑上去啃两口。

都说屁股大的女人浪,这苏玉桃便是天生的淫娃,只是她自己不觉得。

在她那被金钱和男人的垂涎塞满了的脑袋里,天下事无非两种:一种是钱能办妥的,另一种,便是她这身子能办妥的。

此刻,她正烦躁地在房中来回踱步。

那身子养得肉山肉海一般,一件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裙,根本兜不住她那沉甸甸的巨乳和两瓣磨盘样的肥臀。

每走一步,胸前那对仿佛刚出笼的大白馒头似的奶子便随之剧烈晃动,而身后更是臀浪翻滚,将轻薄的丝绸撑出一道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几乎要当场裂开。

“老不死的……”她对着空气低声咒骂,声音里却听不出多少恨意,反倒像是被宠坏的闺女在撒娇。

对家布行那个姓钱的老掌柜,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她看上的那处黄金铺面,管家带了多少厚礼上门,对方就是不松口。

商场上的拉锯战对苏玉桃而言太过繁琐,她脑子里只有一套解决问题的法子——用钱,再就是用她这副无往不利的身子。

一个念头在她那被欲望填满的脑海中浮现,简单又粗暴,却让她立刻兴奋了起来。

她停在镜子前,看着里面那个脸蛋娇媚、身形肉感十足的自己,吃吃一笑,自言自语道:“男人嘛,骨头再硬,那话儿也是软的。” 镜中的女人,胸前那对奶子大得惊人,仿佛两颗熟透了的水蜜桃,轻轻一晃就能滴出水来;而那两片高高撅起的屁股,更是饱满挺翘,充满了令人发指的肉感和弹性。

她坚信,天底下没有男人能抵挡住这样一具身体的“道理”。

那个老古板,无非是没尝过真正的女人味罢了。

只要让他那根干瘪的老物件,在自己这身肥美的嫩肉里“松松筋骨”,别说一间铺子,就是要他半副身家,他也得乖乖奉上。

想到这里,她再也按捺不住。

她拉开衣柜,在一堆花花绿绿的衣物中,挑出了一件最能彰显她“本钱”的桃红色旗袍。

料子是顶级的苏绣,紧绷地裹在她身上,将她从脖颈到脚踝的每一寸曲线都勒得清清楚楚。

胸前那对大白兔被盘扣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深沟,几乎要当场爆开,喷薄而出。

而身后,旗袍在那浑圆挺翘的臀峰处被绷得半透明,高叉一直开到大腿根儿,两条肉腿若隐若现,只要稍稍一动,腿间最隐秘的花穴风光便春光乍泄。

为了方便待会儿直接“开战”,她甚至没穿底裤。

她从妆匣里取出一沓厚厚的银票,塞进胸口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里。

冰凉的银票贴着温热的乳肉,激得她那两点乳头一阵发硬,煞是好受。

她满意地看着镜中武装到牙齿的自己,扭动着肥硕的腰肢,走出了自己的金丝笼。

高跟鞋敲在青石板上“嗒嗒”作响,每一步都带动着那两瓣巨大的屁股肉有节奏地互相拍打摩擦,发出“啪啪”的轻响,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征伐奏响序曲。

很快,她便站在了钱掌柜那座古板、肃穆的宅邸门前。

看着紧闭的朱漆大门,苏玉桃没有半分胆怯,反而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涂着艳红胭脂的嘴唇,眼中全是猎人看到猎物时的兴奋光芒。

她抬起手,重重叩响了那扇大门,笃定门后那老不死的,今晚就要在自己这身肥肉下化成一滩春水。

钱掌柜的宅邸里,书房的灯火依旧亮着,与屋外深夜的静谧格格不入。

钱掌柜年过花甲,面容枯瘦,正襟危坐。

坐在他对面的,却并非家人,而是县太爷身边最得宠的张师爷。

张师爷呷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说道:“钱老哥,令郎在京城捐官的事,县尊大人已经为您上下打点妥当了,只是这礼数上……”

钱掌柜抚着山羊须,眼中精光一闪:“师爷放心,钱某省得。只是这数目巨大,小老儿我一时间也周转不开啊。”

张师爷放下茶杯,意有所指地笑道:“周转?呵呵,钱老哥,您府上对面那头‘肥猪’,油水可是足得很呐。那苏氏新寡,继承了万贯家财,偏偏还是个脑子里缺根弦的浪荡货。如今朝廷明文下令,要各地方整肃风气,严惩淫乱,这可是天赐的良机啊。”

钱掌柜浑浊的老眼里顿时放出贪婪的光。

他和县太爷觊觎苏玉桃那份家产已不是一天两天了。

那女人仗着有几个臭钱,行事张扬,风评浪荡,简直就是送上门来的把柄。

二人早已谋划停当,只等一个由头,便可借着“整肃风气”的大旗,名正言顺地将她连人带财,一口吞下。

“就怕她行事还有分寸,抓不住实证。”钱掌柜不无担忧地说。

“她?”张师爷不屑地撇撇嘴,“一个被男人和金钱惯坏了的蠢妇。她那套‘生意经’,无非就是用她那身肉去摆平男人。老哥你这几日把那铺面咬得死紧,她那简单的脑子,还能想出什么高招?我敢打赌,不出三日,她必定会自投罗网,带着银子和她那对大奶子,亲自送到您府上来。到时候,打她进本县的教坊司,不过是县尊老爷一句话的事情罢了。”

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家丁的通报:“老爷,苏……苏夫人深夜来访!”

钱掌柜与张师爷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狂喜。张师爷迅速起身,藏入了屏风之后,只留下一句:“老哥,按计行事,可别演砸了!”

钱掌柜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浆洗得发白的灰色长衫,亲自前去开门。

拉开大门,只见苏玉桃穿着那身几乎要被肉撑爆的桃红旗袍,活色生香地站在门外。

钱掌柜先是故作一愣,随即眉头紧锁,眼中流露出计划好的、毫不掩饰的厌恶。

苏玉桃却完全没有察觉。在她愚蠢的世界观里,男人这种表情只是一种故作矜持的伪装。

她故意将身子朝前一挺,那对被盘扣紧紧勒住的巨大乳房便更加汹涌地向前顶出,几乎要蹭到老掌柜的衣襟。

她嗲着嗓子,声音甜得发腻:“钱老掌柜,这么晚还来打扰您……玉桃是特地来,想跟您谈谈心。”

说着,她伸出纤纤玉指,故作风情地探入自己深不见底的乳沟,夹出了那沓被体温焐热的银票,半递半送地推向老掌柜。

“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只要您把铺子匀给玉桃,玉桃……保证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让您知道什么叫神仙日子。”

她的话语露骨而下贱,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交易的腥臭味。 她自信满满地看着老掌柜,等待着他撕下伪装、露出男人本色的那一刻。

然而,她等来的不是垂涎的目光,而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苏玉桃被这一巴掌扇得一个趔趄,娇美的脸颊上瞬间浮起五道清晰的指痕。

她彻底懵了,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暴怒的老人。

“淫妇!娼妓!”钱掌柜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句句都是与张师爷排练好的台词,“我钱家世代经商,讲的是一个‘信’字,一个‘义’字!你这等不知廉耻、以色侍人的贱货,也配谈生意?如今朝廷正在整肃民风,你竟敢顶风作案,行此商贿淫乱之事!简直是商家之耻!”

他的怒吼如同惊雷,将苏玉桃所有天真的幻想炸得粉碎。

“来人啊!”钱掌柜一声令下,宅邸里立刻冲出几个早已待命的健壮家丁。

屏风后的张师爷也适时走出,一脸“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扮演起“人证”的角色。

苏玉桃见势不妙,那被宠坏了的性子顿时发作,撒泼打滚起来:“你们敢动我?一群狗奴才!知道我是谁吗?反了天了你们!”她一边尖叫,一边手脚并用地又踢又打,那身段扭动起来,倒像一条发疯的美女蛇。

一个牛高马大的家丁见状,狞笑一声,不等她再撒野,上前一步,铁钳般的大手抓住她两条胳膊,轻松地将她整个人提溜起来,拦腰一扛,便扛在了肩上。

这个姿势让苏玉桃头下脚上,那两瓣被旗袍紧紧包裹的、硕大浑圆的肥臀便高高地、毫无遮拦地撅了起来,正对着后面另一个家丁的脸。

“放开我!狗东西!”苏玉桃还在挣扎。

那家丁也不答话,扬起蒲扇般的大手,对着那高高撅起的、肉感十足的肥臀,就是狠狠几巴掌!

“啪!啪!啪!”

巴掌结结实实地抽在紧绷的丝绸上,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声响。

每一巴掌下去,都让那两团肥肉剧烈地颤抖、翻滚,臀浪惊人。

苏玉桃何曾受过这等羞辱,只觉得屁股上火辣辣地疼,又羞又怒,尖叫声都变了调:“啊!你敢打我屁股!我杀了你……”

不等她骂完,又是一阵更重的巴掌抽下,直打得她没了脾气,只剩下压抑的哭泣声。

那家丁这才将她放下,另一个家丁拿出早已备好的粗麻绳,将她一双玉臂反剪到身后,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粗糙的绳索勒进她娇嫩的皮肉里,更将她胸前那对巨乳挺得高高的。

“钱掌柜,这……这成何体统!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张师爷“义正词严”地说道,“此等淫妇,败坏风气,必须立刻送官,交由县尊大人发落!也好让全县百姓看看,朝廷整肃淫乱的决心!”

事情的发展快得超出了她简单的头脑所能理解的范畴。

她就像一头被算计好的肥猪,自己走进了屠宰场,被人证物证俱在地捆了个结实。

两个家丁一左一右,像拖死狗一样拖着她往外走。

她那身紧绷的旗袍早已在挣扎和殴打中变得凌乱不堪,高跟鞋也掉了一只,赤着一只秀足,狼狈至极。

那两瓣刚挨了巴掌的肥臀上,隐约透出几个通红的掌印,随着她被拖动的步伐,屈辱地晃动着。

苏玉桃被粗暴地押送到了官府,就像一头待宰的牲口。

深夜的公堂之上,灯火通明,气氛森然。

她被家丁一把推入堂中,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紧绷的旗袍下,那两瓣肥硕的臀肉在地上弹了一弹,尽显肉感。

张师爷紧随在后,一边恭敬作揖,一边给堂上的县官使了个眼色,县官立刻明了。

堂上端坐的县官姓刘,年近五旬,面皮白净,留着三缕山羊须,一派斯文,内里却是阴险淫邪,与钱掌柜是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钱掌柜作为原告,将苏玉桃的“恶行”添油加醋地陈述了一遍。

刘县官一边听着,一双小眼睛却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逡巡,尤其是那身将她肉体勒得活色生香的桃红旗袍,让他喉头有些发干。

他拿起惊堂木重重一拍!

“啪!”

“大胆淫妇!”刘县官厉声喝道,“竟敢穿此等妖冶淫服上堂,曲线毕露,是想勾引本官,藐视公堂吗?来人!将她这身罪证给本官当堂剥了,也好让本官验一验,是何等的货色,敢如此嚣张!”

此言一出,苏玉桃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当众被剥光衣裳,这比杀了她还难受!“不……大人饶命!民妇不敢了!”

然而她的哀求毫无用处。两名早已等候在侧的衙役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一人按住她的肩膀,另一人则粗暴地抓住了她旗袍的领口。

“刺啦——!”

一声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响彻公堂。

那件昂贵的苏绣旗袍,瞬间从胸口裂到了大腿根。

盘扣四散飞溅,苏玉桃只觉得胸前一凉,她那对雪白硕大的奶子便在冰冷的空气中猛地弹跳出来,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衙役们毫不停手,三下五除二,便将她剥了个精光。

苏玉桃赤条条地趴在冰冷的地上,浑身上下再无一丝遮拦。

她下意识地尖叫一声,双手慌乱地捂住胸前的巨乳,同时屈辱地并拢双腿,试图遮掩身下最私密的所在。

这副光景,更引得堂上众人发出一阵压抑的哄笑。

刘县官看着地上那具白花花的、丰腴得近乎夸张的肉体,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

他又寻了个由头:“此女行事放荡,恐非良家妇女。你们上前,给本官仔细查验,看她身上是否有淫印邪纹,验明正身!”

两名衙役领命,狞笑着走到苏玉桃身边。

一人用膝盖死死顶住她的后腰,另一人则伸出粗糙的大手,却不是搜查,而是径直伸向了她的腋下、腰间、大腿根等几处最怕痒的软肉,十指张开,狠狠地搔弄起来!

“啊……哈哈……不……不要……哈哈哈……痒……”

苏玉桃何曾受过这等罪,只觉得一股奇痒瞬间传遍四肢百骸,顿时笑得花枝乱颤,眼泪直流,那对巨乳和两瓣肥臀也随着她不受控制的扭动而翻起浪来。

她想求饶,嘴里发出的却是断断续续的浪笑声;她想挣扎,可越是挣扎,那痒意便越是深入骨髓。

那笑声初时还清脆,渐渐就带上了哭腔,变成了又哭又笑的哀叫,听起来淫靡至极。

“哈哈……求求……求求你们……别挠了……啊哈哈……”

刘县官看着她在地上浪笑翻滚,那副被折磨得既痛苦又淫荡的模样,让他兴奋得面色潮红。

眼看苏玉桃笑得快要背过气去,他才猛地又一拍惊堂木!

“住手!公堂之上,竟敢如此浪笑打滚,成何体统!看来不用大刑,你是不知道什么是规矩了!给本官按住,重打三十大板!”

那挠痒的衙役立刻收手,转而和同伴一起,将已经笑得浑身发软的苏玉桃死死按在地上。

一人压住她的上半身,另一人则分开了她两条乱蹬的肉腿,让她那两瓣因刚才的扭动而泛起红晕的肥臀,高高地、毫无防备地撅了起来,像一个等待受刑的雪白大靶子。

另一个衙役取来一块浸过油的楠木板子,走到跟前。

“啪——!”

“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从苏玉桃的喉咙里迸发出来。

前一刻还在奇痒中浪笑的她,下一刻便被这烧红烙铁般的剧痛彻底吞没!

从极乐到极痛的转换快得让她几乎疯掉。

“啪!啪!啪!”

衙役左右开弓,每一板都用尽了全力。

沉闷而响亮的击打声在石室里规律地回荡着,与苏玉桃撕心裂肺的惨叫交织成一曲残忍的交响乐。

她那两瓣雪白丰腴的屁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白转红、由红转紫,板子每一次落下,都会在那已经红肿的臀肉上留下一道更深的印子,让那两团肥肉剧烈地颤抖、痉挛。

“啊……疼!别打了……我错了……我不敢了……呜呜呜……”

苏玉桃的哭喊从最初的尖叫变成了语无伦次的哀求和啜泣。

她的脸埋在冰冷的地面上,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身体在剧痛下像一条上了岸的鱼一样疯狂地扭动,但都被死死地压制住。

三十大板打完,她那两瓣曾经引以为傲的肥臀,此刻已经肿得像两个发酵过度的紫色面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深色板痕,滚烫得吓人。

刘县官看着趴在地上像一滩烂泥般不住抽搐的苏玉桃,这才满意地清了清嗓子,眼中闪烁着满足而残忍的光芒。

他那冰冷的声音在公堂上回响,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钉子,钉进了苏玉桃的命运。

“富商之妻苏氏,不守妇道,败坏商德,以淫贱之行图谋不轨,形同娼妓!此等风气若不严惩,何以正民风,清商道!”

“本官宣判!苏氏玉桃,即刻罚入本县教坊司,褫夺其财,再行教化,以儆效尤!”

刘县官的判决一下,两名早已候在一旁的婆子便像两头雌兽,一左一右地扑了上来。

她们的手粗糙得像是砂纸,铁钳般的大手毫不怜惜地攥住了苏玉桃细皮嫩肉的上臂,将赤条条的她从冰冷的地面上粗暴地拖了起来。

“啊!”她吃痛地叫了一声,却被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婆子恶狠狠地瞪了一眼。

“叫什么叫!老实点,骚货!”

苏玉桃就这么光着身子,被两个婆子一人一边架着,与其说是“走”,不如说是被拖拽出了公堂。

她那对平日里引以为傲的巨乳,随着颠簸的步伐,在胸前毫无尊严地剧烈晃动;身后那两瓣刚被打了板子、紫得发亮的肥臀,更是失去了往日的风情,只是无助地、大幅度地摇摆。

她们没有走大路,而是拐进了一条阴暗、潮湿、散发着霉味的窄巷。

夜风吹过,带来一股尿骚和腐烂菜叶的混合气味,让闻惯了昂贵香料的苏玉桃胃里一阵翻腾。

在一个拐角处,她忽然停止了挣扎。

两个婆子以为她要耍什么花招,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苏玉桃却回过头来,脸上竟挤出了一个她自认为最妩媚、最动人的笑容。

她那双天真而媚态横生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看着两名婆子,嗓音又恢复了那种甜得发腻的腔调:

“两位姐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官老爷那边……可能是我没说清楚。”

她顿了顿,将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诱惑的暗示:“你们放了我,我保证……让你们舒舒服服的。”

空气瞬间凝固了。

那两个婆子对视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荒谬的、看傻子一样的神色。几秒钟后,一阵粗野的狂笑声,在这条肮脏的小巷里炸开。

“哈哈哈哈——!”

“她说……她说要让我们舒舒服服的!”

那笑声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善意,充满了残忍的、居高临下的嘲弄。

那个满脸横肉的婆子笑得前仰后合,将苏玉桃一把推在肮脏的墙上。

她伸出一根粗壮的手指,在那对雪白硕大的奶子上一阵乱戳,接着竟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抓住其中一只,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舒舒服服?”她凑到苏玉桃耳边,一边粗暴地玩弄着那团嫩肉,一边用淬了毒的刀子般的声音说道,“就凭这对大白馒头?手感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里面是奶水还是骚水!小贱人,你进了咱们县教坊司,有的是人让你‘舒舒服服’!”

另一个瘦削的婆子也冷笑着绕到她身后,“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扇在她那刚挨过板子、紫肿不堪的肥臀上。

“啊!”苏玉桃疼得惨叫起来,刚挨过重刑的屁股敏感至极,这一巴掌下去,疼得她差点当场蹦起来。

“这屁股刚吃了板子,倒是更翘了。”瘦婆子一边说着,一边在那滚烫的臀肉上又拍了拍,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肉感,“你这身肉,天生就是给男人当尿壶、当骑凳的料!还想跟老娘谈条件?你他妈的连自己是什么东西都还没搞清楚!”

苏玉桃被这番粗鄙的言语和动作吓得浑身僵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两个婆子见她老实了,便不再多话,拽着她的胳膊继续往前拖。

苏玉桃踉踉跄跄地跟着,每走一步,那两瓣紫肿的肥臀便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摆,与大腿根的嫩肉互相拍打,带起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巷子的尽头,是一扇黑漆漆的大门。一个婆子上前,“哐哐”敲了两下,大门缓缓打开。

苏玉桃被一把推了进去,“哎哟”一声,手脚不协调地摔了个嘴啃泥。

这一摔姿势实在不雅,两瓣刚挨过巴掌的肥臀高高撅起,像个熟透了的大寿桃,正对着身后缓缓关上的大门。

她那对豪乳更是被压在身下,挤得变了形状,从侧面看去,活像一头刚被放倒、准备开膛破肚的白猪。

大门在她身后“哐当”一声重重关上,只留下一室寂静和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发懵的苏玉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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