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第一日的“壁尻开张”,以一种近乎荒诞的淫靡闹剧收了场。
苏玉桃被拖回囚牢时,已然是一滩烂泥,脑子里浑浑噩噩,分不清自己身上那混杂的气味,究竟是来自那几十个陌生男人的精腥,还是自己被逼到极致后流淌出的骚腻淫水。
短暂的、噩梦般的休息过后,第二日的天光,如期而至。
还没等她从浑身的酸痛中缓过劲来,两个婆子便又将她架了出去,重新在那照壁之后跪好,将她那两瓣已经红肿不堪的肥臀,再次送入了墙外的洞口。
有了第一日的经验,苏玉桃不再做那徒劳的挣扎。
她的身体仿佛已经认命,甚至在那冰冷的木枷锁住双手,膝盖压上木台的那一刻,她腿间那不争气的花穴,便已经预先分泌出了一丝滑腻的春水,仿佛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工作”做着准备。
第二日的“客人”,比第一日还要多。
苏玉桃这块“官家出品”的“肥肉”,经过昨日几十个男人的“免费品尝”和交口称赞,名声已经像插了翅膀一样,传遍了县城大大小小的勾栏瓦舍。
男人们口耳相传,都说教坊司新来的这块料子,是天下一等一的极品。
那屁股又肥又嫩,手感好得不像话;那花穴更是个销魂的去处,不仅紧致,而且水多,不管你是什么样的尺寸,捅进去便如同蛟龙入海,被那湿滑温热的媚肉层层包裹,吮吸得人三魂不见了七魄。
于是,这一日,来排队的男人里,不仅有昨日那些脚夫走卒,更混杂了不少衣着体面的商人和满面油光的管事。
他们不为别的,就为亲身“检验”一下,这传闻中的“销魂穴”,究竟是何等滋味。
苏玉桃的身子,没有让这些“食客”失望。
经过了昨日的“开垦”,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被动承受的姿态。
无论墙外是何等粗鄙的言语,无论捅进来的是何等尺寸的物事,她那被调教得无比听话的媚肉,都会在第一时间做出最“正确”的反应。
穴肉会本能地收缩、包裹,春水会热情地奔涌、润滑。
墙内的苏玉桃,双手被锁,双目紧闭,屈辱的泪水无声地滑落。
可墙外的男人们,听到的却是从那洞口深处传来的、清晰可闻的“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看到的,是那两瓣雪白的肥臀,随着每一次撞击,而荡漾出的、令人血脉偾张的肉浪。
到了第三日,苏玉桃已然是个中老手。
她甚至能凭那话儿捅进来的力道、尺寸和角度,大致猜出墙外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是毛头小子的猴急,还是老家伙的磨蹭;是瘦竹竿的刮搔,还是莽汉的开山……她心里一清二楚,只是早已麻木。
她的身体,像一个被设定好了程序的精巧机关,迎来送往,吞吐自如,为期三日的“开张大酬宾”,便在这般荒诞的境况下,落下了帷幕。
这三日,苏玉桃的名声,彻底响彻了全县。
县城里的茶馆酒楼,生意最好的说书先生,说的不是什么忠臣孝子,而是这位“照壁仙子”苏玉桃的风流韵事。
男人们,尤其是那些有幸“品尝”过的,更是将那日的经历当成了炫耀的资本,添油加醋地吹嘘着那对肥臀的手感,那花穴的滋味,直说得没去成的男人们抓心挠肝,后悔不迭。
一时间,苏玉桃成了全县最炙手可热的人物。
教坊司里,李嬷嬷看着手底下那本记录着恩客预约的册子,笑得合不拢嘴。
那册子上,“苏玉桃”这个名字后面的预约,已经密密麻麻地排到了一个月之后,且出价一个比一个高,都是些县城里有头有脸的富商豪绅。
“这还没正式挂牌,订金就收了这么多。”李嬷嬷拨弄着算盘,脸上满是得意,“这玉桃儿,果然是棵摇钱树!好生养着,往后几年的嚼用,可就全指望她那两瓣屁股和那个骚穴儿了!”
苏玉桃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然成了别人口中的“香饽饽”。
三日的壁尻服务结束后,她被带回囚牢,李嬷嬷一反常态,竟没再折磨她,反而每日里好酒好肉地伺候着,还请了大夫来为她调理身子。
那意思很明显,要将这棵“摇钱树”养得枝繁叶茂,才能结出更多的金元宝。
苏玉桃以为自己的苦日子总算到头了。
虽然接下来要面对的是夜夜承欢的妓女生涯,但至少不用再受那些稀奇古怪的酷刑,至少能睡在柔软的床榻上,而不是冰冷的石地。
她甚至有些天真地盘算着,凭自己这副身子和手段,只要哄得那些恩客开心了,往后的日子,或许也不会太难过。
然而,她这点可怜的幻想,很快便被一纸突如其来的公文,彻底击得粉碎。
就在李嬷嬷选好了黄道吉日,准备让苏玉桃“挂牌开张”的前一天,县衙的差役行色匆匆地闯进了教坊司,将一封盖着兵部火漆印的紧急公文,交到了李嬷嬷手上。
“李嬷嬷,北疆急报!蛮夷大举入侵,边关告急!京中下旨,圣上要犒赏三军,已下令各州各县,从教坊司中择选最优者一人,即刻押送北疆,充作军妓,以慰劳我朝将士!”
李嬷嬷听完,脑子“嗡”的一声,差点当场晕过去。
她急急忙忙赶到县衙,见到了刘县官。刘县官的脸上也没了往日的淫邪,多了一丝凝重。
“嬷嬷,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刘县官将一份抄录的公文推到她面前,“公文上写得明明白白,‘择选最优者一人’。你我心里都清楚,如今这县里,谁是‘最优者’。”
“大人!”李嬷嬷急了,也顾不得上下尊卑,“这苏玉桃可是咱们县教坊司几十年才出一个的极品啊!您瞧瞧这预约的单子,这还没开张,订金都收到明年了!这要是送走了,咱们……咱们这损失可就太大了!”
“损失?”刘县官冷哼一声,“李嬷嬷,你莫非是老糊涂了?这是圣上的旨意,是兵部的公文!国事当头,你还想着你那点生意经?再者说了,送她去军前,那也是为国分忧,是给你我脸上贴金!你想想,要是送个歪瓜裂枣过去,上面怪罪下来,你担待得起,还是我担待得起?”
李嬷嬷被他一通抢白,顿时没了言语。
她知道,刘县官说的是实话。
这教坊司本就是官府的产业,她一个掌事嬷嬷,说到底,也不过是个管事的奴才。
皇命如山,哪里有她讨价还价的余地。
更何况,这苏玉桃的名声,经过那三日的“照壁献臀”,早已是尽人皆知。
若是不送她去,倒显得是他们县里藏私,不肯为国出力了。
“这……这还没开张就得充军,真是亏大了!”李嬷嬷从县衙出来,一路上都在心疼自己那还没来得及兑现的白花花的银子。
她回到教坊司,径直走到了那间关押苏玉桃的、如今已收拾得颇为干净的囚房。
苏玉桃正躺在柔软的草垫上,身上穿着一身崭新的粉色绸衣。
这几日的将养,让她恢复了几分往日的神采,那身皮肉更是被养得珠圆玉润,吹弹可破。
她见李嬷嬷进来,还以为是来通知自己明日“开张”事宜的,连忙起身行礼。
李嬷嬷看着眼前这件自己亲手打磨出来的、即将“赔本”送走的“极品货物”,心里五味杂陈。
她仔仔细细地,将苏玉桃又打量了一遍,仿佛要将这棵“摇钱树”的模样,深深刻在脑子里。
“丫头,别歇着了。”李嬷嬷终于开口了,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收拾收拾,你的好日子来了。朝廷看得起你,点你的名,让你去北疆军前,伺候咱们的大英雄们去。”
苏玉桃脸上的那点血色,“唰”的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苏玉桃以为,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将是远赴边疆的未知命运。然而,李嬷嬷却告诉她,事情没那么简单。
“咱们教坊司有咱们的规矩。”第二日一早,李嬷嬷看着面如死灰的苏玉桃,脸上竟露出了一丝生意人般的精明笑容,“凡是从我这儿出去,无论是嫁人从良,还是奉旨充军,都得先在县城里骑着木驴游街三圈,再让父老乡亲们‘送行’一日,方能出城。这既是官府的恩典,让你在离乡之前,再好好瞧瞧这县城的风光;也是给你自己长脸,让大伙儿都看看,咱们县里送出去的军妓,是何等金贵的货色。”
李嬷嬷嘴上说着是“规矩”,心里打的却是自己的小算盘。
苏玉桃这棵摇钱树还没开张就要被挪走,她心里正淌血呢。
这临走前的最后一次公开露面,自然要将她身上最后一点油水都给榨干净了才行。
于是,一夜之间,整个县城的大街小巷,都贴满了教坊司发出的告示。
告示上用最惹火的言语,大肆宣扬“本县第一美人”苏玉桃,为国出征,临行前将骑乘特制的“逍遥木驴”,遍游全城,以谢父老。
告示下还特意注明,城中广场已搭好观景高台,欲近距离一睹风采者,需捐“军资”若干。
这告示一出,整个县城都沸腾了。
那些在照壁前没尝够滋味的,或是根本没排上队的男人们,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一大早便将教坊司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时辰一到,教坊司的大门缓缓打开。两个婆子将苏玉桃架了出来,门口的看客们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天的叫好声。
只见苏玉桃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她那身被将养得愈发丰腴的皮肉,在清晨的阳光下,白得晃眼。
两个婆子一左一右,竟拿着两支蘸了胭脂的毛笔,在她那身雪白的皮肉上现场作画。
左边浑圆的奶子上,画了一朵盛开的桃花;右边的,则画了一只戏水的鸳鸯。
而她身后那两瓣最为惹眼的肥臀上,左边被写上了一个大大的“骚”字,右边则是一个“浪”字。
那胭脂的红色,在她雪白的臀肉上,显得格外刺眼淫靡。
她的头发也被梳成了两个冲天羊角辫,更显得她这副成熟的肉体充满了荒诞的喜剧色彩。
作践完这番,那传说中的“逍遥木驴”才被四个壮汉抬了出来。
这木驴通体由黑油木制成,驴背却并非尖锐的木梁,而是一段布满了无数钝圆木刺的宽大马鞍。
更骇人的是,那马鞍之下,竟装着一套精巧的机括,与木驴的车轮相连。
苏玉桃被两个婆子抬了起来,强行分开了双腿,骑坐在了那布满木刺的驴背上。
“啊!”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那无数的木刺,虽然不至于刺破皮肉,却像千万根手指,同时按压、揉捏着她腿间最娇嫩的花穴软肉,一股又麻又胀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她的双手双脚被牢牢地捆绑在木驴的桩子上,整个人被固定成一个挺胸撅臀的、极尽羞辱的姿态。
随着李嬷嬷一声令下:“玉桃上路,巡城送行——!”
拉车的壮汉们迈开脚步,那木驴的车轮一滚动,驴背上的机括便“嘎吱嘎吱”地发动了。那布满木刺的马鞍,竟开始前后摇晃、左右研磨起来!
“啊……嗯……不要……”
苏玉桃的惊叫立刻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媚叫。
这木驴的折磨,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厉害!
那驴背不但前后摇晃,模拟着男女交合的姿态,让她被迫挺送腰肢;更是左右研磨,用那些钝圆的木刺,反复摩擦着她的花唇与花蒂!
她那早已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等直接的挑逗!
游街的队伍还没走出半条街,她那不争气的花穴便已是春水泛滥,将那黑油木的驴背都浸润得一片亮晶晶,引得路边的看客们发出一阵阵下流的哄笑。
游街的队伍,敲锣打鼓,浩浩荡荡。苏玉桃就这么赤条条地骑在不断摇晃研磨的木驴上,像一个活的春宫展品,被展示在全县百姓的眼前。
她胸前画着桃花鸳鸯的巨乳,随着木驴的颠簸,晃漾出惊心动魄的波涛;身后那写着“骚”、“浪”二字的肥臀,则在机括的带动下,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摆,画出淫靡的圆弧。
那驴背上的木刺,更是将她那两瓣臀肉磨得一片通红。
起初,她还知道羞耻,死死地闭着眼睛,咬着嘴唇,将那即将冲破喉咙的呻吟声咽回肚里。
可她那身子,却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
那驴背的研磨是如此的精准而无情,每一次都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带起一阵阵让她魂飞魄散的酥麻。
渐渐地,她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脸上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嘴里也开始发出压抑不住的、如同小猫般的“嗯……啊……”的呻吟。
路边的看客们更是疯狂。他们跟在木驴旁边,对她身上下评头论足。
“快看快看!那骚货流汤了!顺着驴腿往下滴呢!” “啧啧,这屁股可真白,上面的‘浪’字写得也好!真想上去抽两巴掌!”
甚至有顽童,捡起路边的烂菜叶,朝着她那白花花的屁股扔去。
苏玉桃躲闪不及,一片湿漉漉的菜叶正贴在她那浑圆的臀肉上,更添了几分狼狈。
当游街的队伍来到城中广场时,这里早已是人山人海。李嬷嬷花钱搭起的高台上,坐满了本县的富商豪绅,他们便是今日出钱的“贵客”。
木驴在广场中央停了下来,但那要命的机括却没有停,依旧不紧不慢地摇晃、研磨着。
李嬷嬷满脸堆笑地走上高台,对着众人高声喊道:“诸位老爷,咱们的玉桃儿就要远行了!临行之前,特在此地,向各位老爷‘献艺’一番,以谢厚爱!哪位老爷想上来‘赏’她一口酒,‘喂’她一颗果子,只需捐上些许‘军资’,便可亲近一番!”
这话一出,台上的男人们顿时骚动起来。
很快,便有一个挺着啤酒肚的胖商人,摇摇晃晃地走了下来。
他手里端着一杯酒,走到木驴前,看着苏玉桃那张因情动而愈发娇媚的脸,淫笑一声,竟直接将那杯辛辣的烈酒,尽数浇在了她那对不断晃动的巨乳上!
“啊!”苏玉桃被冰凉的酒液激得一哆嗦,那酒顺着她饱满的乳丘,流过她平坦的小腹,最后汇入腿间,与那早已泛滥的春水混在一起,更添淫靡。
那胖商人还不满足,又伸出肥腻的大手,在她那对沾满酒液的奶子上又抓又捏,直弄得她娇喘连连。
有了第一个,便有第二个。
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地走下高台,花样百出地“赏赐”着苏玉桃。
有的喂她吃下不知加了什么料的、甜得发腻的果子;有的则用手指蘸着酒,在她那写着“骚”、“浪”二字的肥臀上胡乱涂抹;更有甚者,直接掏钱,从李嬷嬷手里买来一把戒尺,对着她那被驴背磨得通红的屁股,不轻不重地抽打起来,听她那混杂着痛与乐的媚叫声。
苏玉桃在这一轮轮的公开凌辱下,神志渐渐模糊。
那些辛辣的酒,那些甜腻的果子,似乎都带着催情的效力。
她的身体越来越热,驴背的每一次研磨,都仿佛能带起一串火花。
她已经分不清周围那些是嘲笑还是喝彩,也分不清自己口中发出的是求饶还是浪叫。
当木驴再次启动,开始第三圈的巡游时,苏玉桃已然是半醉半痴的状态。李嬷嬷见从贵客们身上榨够了油水,便对着车夫使了个眼色。
那车夫会意,狠狠一鞭子抽在拉车的牲口上!木驴的速度猛地加快,车轮飞转,带动着驴背上的机括,也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疯狂的模式!
“啊啊啊——!”
如果说之前的研磨是温水煮青蛙,那此刻,便是烈火烹油!
驴背疯狂地前后耸动,左右摇摆,那无数的木刺,像一把烧红的铁刷子,在她那早已泥泞不堪、敏感到了极点的花穴软肉上,进行着毁灭性的摩擦!
她像一头发情的母兽,被捆在木驴上,疯狂地挺动着腰肢,用自己的花穴,去迎合那粗暴的、要将她捣烂的撞击!
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喉咙深处爆发出最原始、最淫荡的媚叫!
“啊……啊……要……要到了……干死我……木头……好哥哥……啊啊啊……”
她的叫声响彻了整条长街,那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更加极致的、毫无羞耻的极乐!
跟在后面的看客们彻底疯了,他们跟随着木驴的节奏,一边跑,一边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仿佛在参与一场盛大的、淫靡的祭典。
就在木驴即将回到教坊司门口的最后一个拐角,那积累在她体内的快感,终于达到了顶点。
“啊啊啊啊啊——!”
苏玉桃的身子猛地向上弓起,在木驴上剧烈地痉挛、抽搐。
一股汹涌的热潮,从她的花穴中猛地喷射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将那黑油木的驴身浇得一片湿透,甚至溅到了旁边看客的身上!
她,在这全城的注视下,被一架木头驴子,活活干到了喷水高潮!
游街的队伍,终于回到了教坊司的门口。
当那疯狂的机括终于停下,当苏玉桃被从那架沾满了她淫水的木驴上解下来时,她已然是一滩烂泥,浑身虚脱,眼神空洞,只有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李嬷嬷看着眼前这副被彻底玩坏了的景象,又掂了掂怀里那沉甸甸的钱袋子,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她对着身旁的婆子们挥了挥手。
“把她拖进去,洗干净了。下午的‘堂会’,客人们可都还等着上路前的最后一场好戏呢。”
那“逍遥木驴”上的巡城狂欢,将苏玉桃的淫名,彻底烙印在了这座县城的每一寸土地上。
当她被从那架沾满了她淫水、几乎让她魂飞魄散的木驴上解下来时,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得到片刻的喘息。
然而,李嬷嬷那张写满了精明与刻薄的脸,很快便让她明白,这场“送行”大典,才刚刚进入高潮。
午后的阳光,将城中广场照得一片明晃晃。
那临时搭建的观景高台上,本县的富商豪绅们非但没有离去,反而又多了不少闻讯赶来的新面孔。
他们一边吃着酒,一边用不加掩饰的、饿狼般的目光,盯着广场中央。
那里,不知何时竟搭起了一座半人高的圆形木台。木台的表面打磨得光滑无比,还涂上了一层香油,在阳光下泛着油光。
李嬷嬷让人将苏玉桃粗鲁地冲洗干净后,便直接将赤条条的她,推上了那座圆台。
“诸位老爷!”李嬷嬷站在台下,对着四方看客高声喊道,“咱们的玉桃儿,上午已巡游三圈,以谢天恩。这下午的堂会,便是她以这副皮囊,酬谢各位父老乡亲的厚爱!今日的规矩,名为‘玉体百家尝’!诸位老爷只需捐上些许‘军资’,便可上台,亲手在这副绝品肉身上,留下您的印记,尝一尝这教坊司调教出的好味道!”
她话音一落,身旁的婆子便端上几个托盘。
盘中之物,更是让看客们发出一阵阵惊呼。
那里面没有刑具,却比刑具更添了几分淫靡:有粘稠的蜂蜜、雪白的牛乳、鲜红的樱桃、柔软的毛笔、轻飘的羽毛,甚至还有几把巴掌大小、刻着花纹的桃木小戒尺。
苏玉桃被两个婆子按着,以一个“母狗请安”的姿态,跪趴在了那油滑的圆台中央。
这个姿势,让她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几乎要贴到台面;而身后那两瓣被木驴磨得通红、还印着“骚”、“浪”二字的肥臀,则高高地、毫无防备地撅了起来。
随着一个机括被扳动,那圆台竟开始缓缓地、匀速地转动起来!
苏玉桃就这么像一件被摆在转盘上的精美菜肴,将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展示在数百双贪婪的眼睛面前。
“开宴了——!”
李嬷嬷一声令下,高台上的男人们便再也按捺不住,争先恐后地捐出“军资”,换取上台“品尝”的资格。
第一个上台的,是城里的王屠户。
他满身油腻,看着台上那具白花花的肉体,嘿嘿一笑,竟直接端起一小碗蜂蜜,尽数浇在了苏玉桃那高高撅起的、写着“浪”字的右边屁股上。
“啊……”
粘稠温热的蜂蜜,顺着她浑圆的臀丘缓缓流下,那又甜又腻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王屠户见状,更是胆大,竟伸出那根常年剁肉的、粗壮的手指,蘸着那流淌的蜂蜜,在她那两瓣肥臀之间深邃的股沟里,来回地涂抹、勾画。
苏玉桃哪里受过这等作践,身子扭得如同水蛇一般,嘴里发出“嗯……啊……别……”的媚叫,听在众人耳中,却如同最动人的催情曲。
第二个上台的,是个酸腐书生。
他不敢像屠户那般粗鲁,便选了一支最柔软的毛笔,蘸满了雪白的牛乳,在那对随着圆台转动而微微晃动的巨乳上,小心翼翼地描画起来。
冰凉的牛乳,混杂着毛笔尖若有若无的搔刮,让她胸前那两颗早已硬挺的乳头,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紧缩。
有了这两人开头,后面的男人们更是花样百出。
有人将鲜红的樱桃,塞进她可爱的肚脐里,再用舌头将其卷出、吃掉。
有人则拿起羽毛,在她那早已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玉足足心上,来回地搔弄,惹得她又哭又笑,两条腿在空中乱蹬,更显得那撅起的肥臀活色生香。
还有人,则最爱那“啪啪”作响的调调。
他们拿起桃木小戒尺,对着那两瓣被涂满了蜂蜜的、又粘又滑的屁股蛋子,不轻不重地抽打起来。
“啪!”
“嗯啊——!”
每一下抽打,都能在那肥硕的臀肉上,漾开一圈圈的肉浪,也能换来苏玉桃一声勾魂摄魄的媚叫。
她的身体,早已分不清什么是痛苦,什么是欢愉。
这些看似轻微的“玩弄”,落在她那被开发到极致的皮肉上,都成了难以忍受的酷刑,和更加难以抗拒的春药。
圆台在不停地转动,男人们像走马灯一样,一个接一个地上台。
她的身上,很快便被涂满了各种黏腻的液体,蜂蜜、牛乳、酒水,混杂着她自己不受控制流出的汗水和淫水,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道被肆意玩弄、狼藉不堪的菜肴。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不同的男人用不同的方式“品尝”过。
她的巨乳被人吸吮得通红,肥臀被人抽打得红印遍布,玉足被人舔舐得口水涟涟,甚至连她那平坦的小腹,都被人用手指蘸着酒,写满了下流的字眼。
在这场旷日持久的、公开的凌辱盛宴中,苏玉桃的神志渐渐被感官的洪流所淹没。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被触摸、被搔刮、被舔舐、被抽打的、永无休止的刺激。
她的嘴里,也只剩下最本能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
“嗯……啊……好哥哥……轻点……” “呜……那里……那里不行……” “啊……又要……又要到了……”
当夕阳的余晖将整个广场染成一片金色时,这场“百家尝”的堂会,终于迎来了最后的、也是最疯狂的高潮。
李嬷嬷再次走上台前,高声宣布:“诸位老爷!咱们的玉桃儿,已被各位赏玩得熟透了!这最后一道‘大菜’,便是让她当着各位的面,承云受雨,开花结果!价高者得,所得银两,尽数充作军资!”
这话一出,台下的男人们彻底疯了!当众干这个名动全城的骚货,这是何等的荣耀和刺激!一时间,出价声此起彼伏。
最终,拔得头筹的,还是那个曾在照壁前,将苏玉桃折磨得欲仙欲死的赵掌柜。
他得意洋洋地走上圆台,看着眼前这个被众人玩弄得一片狼藉、却也因此而更显淫靡的美妇,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两个婆子上前,将苏玉桃从跪趴的姿势,调整成了一个双腿大开,将整个花穴都彻底亮出来的仰躺姿势。
她的手脚,依旧被牢牢地固定在转盘的边缘。
赵掌柜没有丝毫的犹豫,扶住自己那根早已昂扬的物事,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甚至还沾着些许蜜渍的穴口,便狠狠地、一次性地、连根没入!
“啊啊啊——!”
苏玉桃的身体,在被贯穿的瞬间,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仿佛积攒了整日的所有痛苦与欢愉的媚叫。
她的身体,早已被一下午的百般挑逗,弄得如同干柴烈火。
这一下猛烈的进入,便如同将火星扔进了火药桶!
赵掌柜甚至还没来得及开始动作,苏玉桃便已是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汹涌的热潮,从她的花穴中猛地喷射而出,将赵掌柜的小腹浇得一片湿透!
墙倒众人推。
赵掌柜哪里会就此罢休,他抓着苏玉桃的双腿,在她那早已失控的身体里,开始了疯狂的挞伐。
而台下的男人们,更是被这副活春宫刺激得双目赤红,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与喝彩。
这场公开的交合,成了送行大典最后的狂欢。
当一切结束,赵掌柜心满意足地退下时,苏玉桃已然是彻底地虚脱了。
她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布娃娃,悄无声息地躺在那转盘之上,双目失神,只有胸膛还在微弱地起伏。
婆子们将她解了下来,用冷水将她身上的污秽冲刷干净,再为她换上了一身最为朴素粗糙的囚衣。
李嬷嬷走到她跟前,掂了掂今日赚得盆满钵满的钱袋子,脸上终于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她蹲下身,看着苏玉桃那张空洞的脸,用一种近乎慈祥的语气说道:“丫头,今日的滋味,可都记下了?”
苏玉桃没有任何反应。
“到了军前,也是这个道理。把身子放开了伺候,兴许还能有条活路。别再耍你那大小姐的脾气。”
李嬷嬷那句“到了军前,也是这个道理”,便是苏玉桃在这县城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她被两个婆子从地上拖起,交给了门外那队盔甲鲜明的兵士。
为首的,是一名满脸虬髯、眼神锐利如鹰的百户官。
他便是负责将苏玉桃这件“贡品”押送到北疆的军官。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苏玉桃,那目光并非淫邪,而是像在审视一匹军马,估量她是否经得起长途的颠簸和日后的操劳。
“李嬷嬷,”他瓮声瓮气地开口,“人我收下了。只是这副光景,可没法上路。按军中的规矩,充作军妓的官奴,都得先戴上‘官’字号的行头,以明身份。”
他说着,便从身后亲兵手中接过一个木匣。李嬷嬷会意,立刻叫来两个手脚最麻利的婆子。
木匣打开,里面并非什么华服,而是一套冰冷的、闪着寒光的特制拘束用具。
两个婆子先是将苏玉桃按倒在一张长凳上,将她双腿分开,高高抬起。
其中一人取出一根消过毒的细长银针和一枚比指甲盖还小的金环。
苏玉桃还没明白过来要做什么,便觉腿间最娇嫩的花唇被人捏住,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
那银针竟已穿透了她左边的花唇,那个小巧的金环随即便被扣了上去。
不等她缓过神,右边的花唇也遭了同样的罪。
婆子们的手法极为利落,很快,她那两片肥厚粉嫩的花唇上,便一边一个,挂上了两枚金灿灿的圆环。
这还没完。
婆子们又将她翻过身,按住她胸前那对硕大的奶子。
同样的银针,同样的金环,在她那两颗早已挺立的乳头上,也留下了四个对称的穿孔。
苏玉桃疼得浑身发抖,眼泪直流。她只觉得自己的花穴和奶子,都像是被烙上了官府的印记,再也不属于自己了。
穿环完毕,那百户官又命人取来一副精铁打造的刑枷。
那刑枷不大,呈“工”字型,刚好能锁住她的脖颈和双手手腕,让她双手只能保持在胸前,既无法触摸自己,也无法遮挡身体。
最后,一副沉重的脚镣,“哐当”一声锁住了她纤细的脚踝,中间连着一根尺长的铁链,让她走路只能小步挪移。
“好了,”百户官看着眼前这具被彻底拘束起来的、赤条条的玉体,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下,才像是官家送往军前的‘慰问品’。上车!”
苏玉桃就这么赤身裸体,脖上套着铁枷,脚上拴着脚镣,连那最私密的所在和胸前的双乳上,都挂着冰冷的金环,被两个兵士推搡着,送上了一辆四面透风的囚车。
囚车缓缓开动,载着她,离开了这座让她从云端跌入泥潭的县城。
押送的队伍,一路向北。苏玉桃的日子,便是在这狭小的囚车里,伴随着车轮的“吱呀”声和自己身上铁链、金环的“叮当”声中度过。
起初,那几处被穿环的伤口还火辣辣地疼,每一次颠簸,都让她疼得倒吸凉气。
可军中自有秘药,不过两三日,伤口便已愈合,只剩下那几枚金环,成了她身上永久的装饰。
这金环虽小,带来的折磨却远超她的想象。
她被剥得精光,囚车又四面透风,北地的秋风早已带上了寒意。
冷风吹过,她胸前那对巨乳上的金环便会随之晃动,不轻不重地刮擦着她那早已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乳头,让她在一阵阵寒意中,不受控制地升起一股股燥热。
更要命的,是她腿间花唇上的那两枚。
囚车颠簸,她身子摇晃,那两枚金环便会互相碰撞,或是刮蹭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
那细微而持续的刺激,让她那不争气的花穴,几乎时时刻刻都保持在一种半湿不干的泥泞状态。
白天,她要忍受路人的指点和围观。
囚车行在官道上,往来的商旅、百姓,无不好奇地看着这个被剥光了衣服、戴着刑具的绝色美人。
她的丰乳肥臀,她的雪白皮肉,都成了别人眼中免费的景致。
男人们的目光,更是如同实质,在她身上每一寸敏感的所在来回舔舐。
到了夜晚,队伍在驿站或城镇歇脚,她真正的“差事”便来了。
那押送的百户官是个精明人,他知道苏玉桃这等“京中闻名”的极品,是不可多得的摇钱树。
每到一处,他便会放出风声,说有“朝廷钦赐的军妓”路过此地,允许本地的驻军兵士和地方官绅,“先行验货”,只需捐上些许“犒军银两”即可。
于是,每个夜晚,苏玉桃的囚车,便会成为一座临时的、流动的窑子。
囚车的后门被打开,她会被兵士们用铁链拴住脖子,拉到车尾,被迫以一个母狗撅臀的姿势,跪趴在冰冷的车板上。
她身上那副“工”字铁枷,让她无法用手支撑,只能将胸前那对硕大的奶子,屈辱地压在车板上。
而她那被脚镣拴住的双腿,则被拉开到最大的角度,将那早已被金环磨得水光潋滟的花穴,彻底地、毫无保留地,亮给排队等候的男人们。
起初,她还会哭泣,还会求饶。
可那些饥渴的兵士和淫邪的官吏,哪里会听她的。
他们一个接一个,像配种的公狗一样,从她身后,狠狠地贯穿她,宣泄着自己的欲望。
渐渐地,她也便麻木了。
她的身体,已经比她的意志更为“诚实”。
每当有男人靠近,每当那粗大的物事抵住她的穴口,她那被精心调教过的媚肉,便会本能地开始收缩、分泌,做好承欢的准备。
她甚至不再哭叫,只是将脸埋在臂弯里,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爽的呻吟。
这一日,队伍抵达了一个名为“望北镇”的边关重镇。
这里是通往北疆的最后一个大镇,镇中驻扎着数千兵士,比之前路过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要繁华,也都要粗野。
百户官的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他知道,今晚,又能大赚一笔了。
果不其然,当苏玉桃的囚车停在镇中心的演武场上时,几乎全镇的男人都蜂拥而至。
那黑压压的人群,比当初在县城里看她游街时,还要多上几倍。
百户官这次定下了更高的价钱,可兵士们依旧热情不减,很快便在囚车后排起了长龙。
苏玉桃被拉到车尾,熟练地摆好了那个任人施为的姿势。
一个月来的旅途和夜夜不停的承欢,非但没有让她憔悴,反而让她那本就丰腴的肉体,更添了几分熟媚的风韵。
那对巨乳,仿佛更大了几分,被压在车板上,挤出了惊人的弧度。
那两瓣肥臀,更是被各色男人抽打、玩弄得愈发挺翘浑圆,在夕阳下泛着一层油光。
第一个上来的,是个身材壮硕如熊的校尉。
他看着眼前这具白花花的、被铁枷脚镣锁住的玉体,兴奋得满脸通红。
他不像旁人那般猴急,反而伸出粗糙的大手,在那两瓣肥臀上狠狠地揉捏起来。
“嗯……”苏玉桃的身子不受控制地一颤。
那校尉见她有反应,更是得意,竟俯下身,张开嘴,用舌头在她那深邃的股沟里舔舐起来。
“啊……不……脏……”苏玉桃羞得浑身乱颤,拼命地扭动着腰肢。
她的抗拒,却如同火上浇油。那校尉舔够了,才直起身,扶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如铁杵的家伙,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啊啊——!”
苏玉桃发出一声高亢的媚叫!这校尉的本钱,远非寻常兵士可比,那一下贯穿到底的充实感,让她差点当场失神。
那校尉更是个中好手,他并不急着挞伐,而是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在她体内研磨、抽送。
他每一次抽出,都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便又狠狠地顶到最深处,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处媚肉。
苏玉桃彻底疯了。
她的身体,在这等高超的技巧下,很快便缴械投降。
她的腰肢浪荡地扭动,臀肉翻滚,主动迎合着那要将她捣烂的撞击。
她的嘴里,更是发出了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的、毫不掩饰的浪叫声。
“啊……啊……好……好哥哥……你好厉害……要被你……干死了……” “嗯啊……顶到了……就是那里……再深一点……啊……”
她的媚叫声,混杂着囚车上铁链和金环“叮当作响”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演武场。
墙外观看的兵士们,个个都听得血脉偾张,恨不得立刻就冲上来,替换下那校尉,自己也尝尝这“京城第一美人”的销魂滋味。
那校尉在她身上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才终于在她体内,释放出滚烫的洪流。
他退下之后,苏玉桃已然是浑身虚脱,瘫软在车板上,只有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
然而,队伍还长。第二个,第三个……男人们一个接一个,络绎不绝。
这一夜,苏玉桃的囚车,便成了整个望北镇最热闹的所在。
她像一个不知疲倦的、被上了发条的玩偶,承接着一波又一波的欲望。
她的身体,早已成了一口井,无论多少男人前来汲取,总能源源不绝地,涌出甘美的春水。
当东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当最后一个兵士也心满意足地离去时,苏玉桃已然是彻底地虚脱了。
她像一滩烂泥,悄无声息地趴在那片混杂着几十个男人污秽和她自己淫水的车板上,双目失神,只有胸膛还在微弱地起伏。
百户官数着昨夜赚得盆满钵满的赏银,脸上乐开了花。他走到车前,看着车里那个被彻底玩坏了的“贡品”,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对着身旁的亲兵挥了挥手。
“把她冲洗干净了,喂点参汤。前面就是燕山关了,北疆的爷们,可比这些内地兵粗野多了。这件宝贝,到了那儿,才算是到了真正的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