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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不错。』
修长的四肢和毫无瑕疵的光滑肌肤。
胸部很丰满。但并非像某些人那样夸张地硕大。应该说是恰到好处的尺寸。整体比例很好。私处光滑得没有一根毛发。
贝尔像是介意我的目光般偷瞄过来。见我坦然站立，她也努力表现得镇定。我竭力保持冷静。否则的话，老二恐怕就要勃起了。
“心率正在上升呢。血液都往胯下涌去…你这是发情了吗？”
胶囊内传来瓦尔卡塞的声音。看到外面的贝尔毫无反应，看来这声音只有我的胶囊能听见。
“…说实话那女人的身材和脸蛋确实绝了。”
“没错。是个罕见的美人。我若还有肉体的话，视线也会被她夺走吧。”
“…没有肉体是什么感觉？看色情片也没反应吗？”
“性欲、食欲、睡欲——我早已超越所有这些。什么都感觉不到。虽然偶尔会怀念那些欲望，但不受欲望影响就意味着能始终保持理性自我，所以并不后悔。”
“实在难以想象。”
脱光衣服的贝尔小心走进对面的胶囊。我的视线短暂停留在她的翘臀上。真是迷人的臀部。
“现在开始吧。”
天花板滴落液体。看似普通的透明液体。渗入我体内后又立即流出的奇异触感。
“看来你是魔法师，所以体内杂质很少。嗯？50根魔力导管。其中有16根受损了。看来是被相当粗暴地使用过啊。”
“……能修好吗？”
“魔力淋浴没这种功能。去找专业人士吧。”
液体在地面积聚并逐渐上涨。不过不会溺死。这看似液体实则并非液体，而是魔力。
透过液体能看到从我体内排出的黑色物质沉到底部，随后流出胶囊外。那些就是杂质。
“告诉你件好事。你的搭档是个纯洁的处女呢。在这淫乱的世界保持处女之身可不容易…真了不起。”
“贝尔不是我搭档。今天才刚认识。”
“看起来倒是挺亲密的。”
“处女不处女的，你他妈敢对我说这种屁话？”
“这算什么重要情报。而且我告诉她了，你看到胸部和阴部就发情了。”
“……这混蛋。”
真想揍他一拳。
恨不得把这机器也砸了。但真这么做吃亏的只有我。
“果然如我所料，你运动神经不太行啊。”
“…我知道。我在运动方面毫无天赋。”
“希望你别再控制魔力水了。魔力淋浴并不危险。”
“我从未控制过魔力水。”
“哦？魔力水竟擅自对你产生感应。真是荒谬的天赋。需要重新调整。你什么都别做，保持静止。”
不知不觉间漫至膝盖的魔力水晃动着。低垂的龟头末端触碰到魔力水。这感觉实在称不上愉快。
“你倒是有个了不起的玩意儿。若是被性爱至上主义者看见，怕是要垂涎三尺地发狂。”
“性爱至上主义者？”
“把性爱本身当作宗教的疯子们。他们的教义是每三天举行一次乱交派对。虽然他们自称这是仪式……不过就是群蠢货的野蛮闹剧罢了。”
“……”
这是我未曾知晓的情报。瓦尔卡塞看起来也不像在开玩笑。
魔力水很快漫至发梢。仍能呼吸。并不憋闷。只是感觉空气略微沉重了些。说话也没有障碍。
“魔力导管无法修复吗？”
“虽然具备肉体再生功能，但魔力导管的概念略有不同。恐怕无法修复。去找专家吧。越快越好。破损的魔力导管正在阻碍你的成长。16根——总量的30%都损毁了。这可是相当严重的情况。”
“…你比我还要大惊小怪呢。”
“我才是正常的。冷静得过头的你才奇怪。知道吗？普通魔法师的话，连像样的魔法都使不出来。你能至今毫无障碍地使用魔法…纯粹是靠天赋碾压。”
“……”
我当然知道。
别的不好说，但在魔法相关的天赋上我可是实打实的。
“废弃物排放已完成。接下来要用魔力淋浴强化肉体。啊，另外魔力感应能力会略有提升。虽然不确定这对你是否具有意义。”
“你还需要13分钟。”
“贝尔呢？”
“至少还要50分钟。和你不同，需要给她调整机械装置。虽然她佩戴的机械本体是高级货…但完全没经过优化。而且操作系统也是垃圾，得重新安装。特别是心脏部分…呃。这个还是不说为妙。”
“大致情况我了解。”
“嗯？”
我闭上了眼睛和嘴巴。
“结束了。”
魔力水排尽后，胶囊舱开启了。
走出舱外的我穿好衣服，坐在舱旁椅子上等待。
望向躺在魔力胶囊舱里的贝尔——她似乎失去意识紧闭双眼，机械手臂与腿部呈展开状态。
不知是纳米机械还是微型机器人，那些细小机械装置正调整着她的四肢。
我坐在座位上打量着她的私处与胸部。
轰隆隆！
外部传来震耳欲聋的巨响。
我不由自主从座位上弹跳起来。瓦尔卡塞的全息影像出现在身旁。
“刚才那是什么？”
“这就为你调取监控影像。”
全息屏幕随即显现。
有头怪物正在遗迹入口处捶打。
那家伙整体形似大猩猩，与瘦小的下肢相比上肢异常发达，手臂也长得离谱。
本该是头部的位置却悬挂着大脑——宛如将三颗人脑拼接而成的恐怖模样。
『能造出这种怪物的只有那个地方吧。卡巴利亚研究所。是追踪贝尔的痕迹来的？』
卡巴利亚研究所。贝尔对那里怀有滔天恨意，因为她曾是那里的实验体。
“别担心。那种怪物不可能打破门…”
哐当！
在怪物的连续拳击下门板扭曲变形。瓦尔卡塞盯着监控画面皱起眉头。
“区区这种程度的攻击不可能破坏门。这恐怕…”
“是黑暗之门的影响吧。”
“仔细看那家伙的脑子。有弹孔痕迹呢。估计是已经死掉的家伙受到黑暗之门影响复活了。”
这家伙很可能是破坏者特性。
专门针对坚固铠甲或建筑墙壁的特攻属性。
游戏里会让护甲耐久瞬间蒸发，连带着物理抗性一起成为战士最讨厌的特性。
“这里没有防御装置吗？”
“没有。这栋建筑只是超验主义者们进行魔力沐浴的场所。洗完就会立刻离开。”
“这样下去那东西迟早会闯进来。看来得我出手了。”
“拜托了。”
通往外侧的门开启了。我瞥了眼胶囊舱里的贝尔·特瑞尔，大步穿过走廊。
展开星灵体。
肉体内的魔力开始响应意志。或许是魔力沐浴的效果，魔力的反应速度比平时更快。
『不错。』
身体变得轻盈。
仿佛挣脱了无形的枷锁在空中翱翔，感受到一种清爽的快感。现在明白超然主义者为何要定期进行魔力沐浴了。
迈步穿过走廊时，那扇扭曲变形的门缝间露出了那家伙令人作呕的大脑。
脑组织裂开缝隙，一颗猩红的眼球突然弹出，隔着门缝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的双腿没有停下。正在演算并构筑魔力术式。比起接受魔力沐浴前，施法速度似乎略有提升。
“瓦尔卡塞，把门打开。”
门扉应声而开。或许因为变形缘故未能完全开启，但这已足够——怪物钻入室内的空间已然形成。那家伙如同发狂般咚咚跺地朝我冲来。
我将掌心对准怪物。
[空气爆破]
狂暴气流正面轰击，怪物瞬间被掀飞。那具臃肿躯体高高抛向空中。
在利用刹那延展的缓速时空中构筑新术式。
[磁轨炮]
划破夜空的蓝色轨迹贯穿怪物胸膛。
“啧。明明瞄准头部……中途扭动身体打中胸口了。”
轰！
着陆地面的怪物像野兽般用四肢奔跑袭来，速度相当之快。
[闪电之矛]
投出的雷枪命中怪物身躯，爆裂的电流四散飞溅。电光在怪物体表流窜，却未能阻止其行动，仿佛完全无效。
『电击系无效？这也是暗月的影响么』
脑中飞速演算术式，双手生涩地结出模仿兽人的法印。
[激流]
[寒霜]
怪物脚下喷涌的水流浸透其躯体，转瞬间极寒冻气将其冰封。
咔嚓！
怪物仅用三秒便粉碎冰层，朝我猛冲而来。
[浮空术]
在怪物拳头触及前腾空而起。怪物愣怔抬头，呆滞的目光追随着我，不甘心地挥舞着长达两米的手臂，却始终够不到悬浮空中的目标。
怪物屈膝蓄力全力跃起，但与其壮硕上半身相比，孱弱的下肢显然存在极限。
“早知道就该早点飞上天。”
从容不迫地从大衣口袋取出子弹。用念力固定子弹并施展魔法。
[磁轨炮]
下坠的磁轨炮贯穿了怪物的肩膀。
『这次明明瞄准了头部又被躲开？看似笨重的外表下竟有如此惊人的反应速度。』
怪物拔起附近的岩石朝我投掷。轰隆！屏障与岩石猛烈相撞。屏障碎裂，岩石坠落地面。确认剩余两重屏障完好无损后，我连续发动魔法。
[磁轨炮]
[磁轨炮]
[磁轨炮]
两发磁轨炮落空，但第三发彻底轰飞了它的脑浆。怪物沉重的躯体轰然倒地。我降落后凝视着怪物的尸体。
『确实死透了。』
某种违和感持续刺激着我的感知。
『查证清楚就行。』
[水刃斩]
用水之刃将那家伙的尸体劈开。
因为过于坚硬，花费了不少时间。
随后在尸体心脏处发现了一枚微型芯片。
我死死盯着芯片，从中感受到了黑暗魔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