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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反复观察着盛有黑暗魔力的芯片
没能看出任何端倪
虽然正在研究魔导工学，但还没厉害到能一眼识别芯片。
说到底我擅长的只是魔导工学的魔法部分，对机械工程一窍不通。
这玩意儿感觉更偏向工程技术而非黑魔法。
『这种时候与其自作主张，不如请教专家更快捷可靠』
方法有很多种。可以去找靠谱的机械师，或是委托中间人
『幸好这个领域的顶尖专家就在附近』
手持芯片朝超验主义者古代遗迹进发
“哈哈。你小子打架可真带劲！用魔法发射轨道炮的法师我还是头回见。能问问为啥要做这么低效的事吗？”
刚踏入古代遗迹就听见瓦尔卡塞的声音
“你说低效？”
“轨道炮就算不用魔法也能使用吧？比如R675步枪就是典型例子。”
“那可是军用装备啊。而且是军方偏执管控的武器之一。难搞到手不说，就算搞到了，使用瞬间就会被特殊部队抓走。”
“唔……现在是这样吗？我那个年代轨道炮可是人手标配呢。”
“真是个有趣的时代啊。”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狗屎般的时代。”
我边走过走廊边举起手中的芯片。黑色魔力正从微型芯片里不断渗出。
“有个请求。这是从怪物体内找到的芯片。能解析吗？”
“不算难事。老夫答应你。我对这芯片也颇有兴趣。”
进入内部。贝尔梗犬仍在胶囊舱内接受调试。瓦尔卡塞的全息影像在旁显现，指向某处。
“看见墙底那道凹槽没？把芯片放那儿。先扫描再尝试接入。”
我抛出了芯片。芯片精准飞向凹槽，在即将嵌入时用念力轻轻托住放置。
“哇哦，这手法可不像法师所为。”
“我擅长投掷东西和精准命中。”
“稍等一下。不会花太长时间。”
我坐在椅子上。因为无事可做，便凝视着胶囊舱里的贝尔。她身材出众，完全符合我设定的角色形象。怎么看都看不腻。
『机械手臂和腿。装上电子眼会是什么感觉呢？会更方便吗？』
不过我没有给自己安装机械部件的打算。
对于直接操控魔力的法师而言，机械近乎累赘。
法师最重要的是维持魔力平衡，若将身体部位替换为机械，就会破坏这种平衡。
用机械维持平衡？
能达到这种水准的机械造价惊人，调试也极其繁琐，需要定期找匠人级的机械师进行调整。
在我看来，机械对法师而言有百害而无一利。
“结果出来了。有意思，其结构与我所知的芯片极为相似。”
“有危险吗？”
“很危险。你听说过突变芯片吧？”
我当然知道。我短暂犹豫了一下。假装不知是否更有利？权衡再三后，我决定装作知情——实在懒得听瓦尔卡塞的长篇大论。
“……据我所知是虚空主义者为更容易接受虚空能量而制造的生物芯片。通过诱发肉体变异使其更易接纳虚空能量。”
“了解得很准确啊。你带来的芯片在结构上与变异芯片极为相似。唯一的区别在于这是用黑暗魔力而非虚空能量制造的。”
“是要将肉体变异成适配黑暗魔力的形态吗？”
我用严肃的语气问道。
隐约感觉事态出现了偏差。在我的原着知识里根本不存在这种玩意儿。
“并非如此。黑暗魔力只是起到加速变异芯片进程的作用。”
“剔除虚空能量专为肉体变异设计的芯片么……若是与卡巴拉研究所有关，其目的简直不言而喻。”
卡巴利亚工业旗下的卡巴拉研究所不仅在本地，全球都设有分支机构。
他们专攻生物实验，抓捕各地动物进行活体研究——当然所谓的动物也包括人类。
卡巴利亚工业能稳坐生物领域头把交椅，全仰仗卡巴拉研究所的\'功劳\'。
『在食品领域也占据着惊人份额呢。』
他们通过克隆鸡、猪、牛等家畜进行流通销售。凭借低廉价格和庞大产量碾压市场，自然就主宰了食品领域。
『这群混蛋过去连人类都能批量生产…』
某个以传奇士兵克隆体打造最强军队的计划——号称要复制被称为传说的那位传奇军人。
那个计划失败了。
与家畜不同，人类至少需要十年以上的成长期。
更重要的是，那些克隆体始终无法显现出传奇军人的战斗天赋。
虽然有个别克隆体展现了部分天赋，但与原型相比仍有着天壤之别。
“通过精密分析发现，这个芯片似乎叫做暗核芯片。你打算怎么处理它？”
“既然是卡巴利亚研究所的东西，感兴趣的买家应该不少，我准备通过中间商转卖。应该能赚笔大的。”
“你不会想自己用吧？”
“就算脑袋挨枪子儿也不会用。”
“那真是万幸。暗核芯片没有定向性，意味着没人能预测它会引发什么变异。这是专门为最大化暗月影响而制造的纯变异用途芯片。”
“多谢分析。”
我收回芯片坐回椅子上。
“你打算等她？不是说已经毫无瓜葛了吗？”
“总该道个别再走。而且我也好奇她会变成什么样…”
“你的目的不是看她的身体吧？”
“……”
她的舱门打开了。贝尔匆忙从舱内跳出，第一件事就是抓起衣物。
“喂，能别盯着看吗？这才叫礼貌。”
“还以为你不在意…失礼了。”
他立即转身面壁。该看的都看过了，没什么好留恋的。
“感觉如何？有哪里不舒服吗？”
“好极了。简直棒呆。今天才知道我的身体能这么轻盈。谢了，瓦尔卡塞先生。”
“小事一桩。”
之后他们谈论起机械。尤其深入探讨了机械眼球…内容太过专业，我完全听不懂。
“超越主义者的设施遍布世界各处。具体位置嘛…无可奉告。我自己也不清楚。哈哈。那些设施对你们都有用。有空就去找找吧。”
“…我们并非超越主义者。”
“在我眼里，你们早已踏上超越之路。超越主义者没什么大不了。具备资质并行走超越之路的人…就是超越主义者。你们否认也无妨。我会把你们当作超越主义者对待。”
“瓦尔卡塞先生。不如直接坦白说你一直很孤独吧？”
“哈哈。无法否认呢。明年也来接受魔力淋浴吧。光是呼吸就会堆积代谢物，定期清理比较好。尤其在城市里堆积得更快。”
“下次我还会来的。到时候再帮我调节下。”
“有机会的话会再来的。”
贝尔和我向瓦尔卡塞道别后离开了古代遗迹。
没想到瓦尔卡塞会如此热情款待。
『原作里明明需要通过任务逐步推进关系…』
我和贝尔一边下山一边交谈。
“你说那个猩猩怪物复活袭击了你们？说点靠谱的。明明确认过它死透了…啊该死。今天是暗月之日对吧？这就说得通了。”
“从它身上得到了暗核芯片。这个归我。既然是卡巴利亚研究所的东西，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原来你管这玩意儿叫暗核芯片啊，搞到几个了？”
我向他解释了暗核芯片的事。
“…哇。感觉能卖很贵的样子。”
“不打算卖掉吗？”
“我准备先调查看看。城里有个专门处理这种事的同伴。如果不行就卖给讨厌卡巴利亚的家伙们呗。”
交谈间不知不觉已快速抵达村庄。
“就此别过吧。能告诉我邮箱地址吗？日后联系。今天的事我不会忘记。需要帮助就找我。只要不是急事，我都会优先帮忙。”
“现在就要走？离日出还有好几个小时。太危险了。”
“我骑摩托来的。因为是偷渡所以不能坐列车。暗月没关系，只要专注躲避不交战就行。”
“行。需要帮忙就联系。我会帮你的。不过不是免费的，我可没欠你人情。”
交换邮箱后，她抿嘴笑着说。
“今天真是走运呢。托超验主义者的福身体好转，还结识了实力高强的魔法师。看来白天扔进喷泉的硬币带来好运了？”
“或许吧。”
贝尔挥手告别后，骑着摩托离开了村庄。
我呆坐在站前长椅上，仰望着黑月。打算等到天亮首班列车进站。
『暗月期间旅馆都不营业吧。离村前本该租间合适的屋子…失策了。』
正思索着魔法时——
滋滋。
听到了噪音。
起初以为是听错了就没在意。
滋滋。
事不过三。我凝神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昏暗的巷子。
有个雪白的东西正在那里注视着我。
眨眼之间。那东西瞬间缩短了十米距离。
白色连衣裙、近乎银白的头发、苍白的皮肤、枯瘦的四肢——简而言之就是幽灵。
『因为是暗月天吗，什么妖魔鬼怪都跑出来了』
眨了眨眼。
幽灵骤然逼近。我故意连续眨眼，它却已闪现到面前发出尖叫。
“嘎啊啊啊啊啊啊啊！”
裂开的血盆大口里布满数百颗细密尖牙，还散发着腐臭气味。
“闭嘴。”
单手掐住扑向我头部的幽灵脖颈，发动了魔法。
[闪电擒拿]
噼啪滋滋滋！
掌心迸发的青白电光贯穿了幽灵全身。
“咿呀啊啊啊啊啊！”
幽灵发出刺耳惨叫摔倒在地，身体粒子化消散了。
正想着再次施展魔法并准备击打时，我感受到视线抬起了头。
车站天花板上倒悬着一名红眼男子。
铁轨方向有令人作呕的肉块，小卖部那边则有个倒吊的女人正蜘蛛般爬行过来。
“哈，这下不无聊了。”
我从座位上起身。魔力在魔力导管中奔涌。指尖迸出电光。
“好啊，来玩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