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私人游艇的甲板上空无一人,只有海浪拍打船身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
夏禾赤脚踩在冰凉的金属地板上,海风吹乱她的长发,婚纱的裙摆早已被海水浸湿,贴在她的小腿上,像某种无形的束缚。
她手里握着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月光下闪烁,而她无意识地用指尖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黑钻婚戒——那枚刻着“至死方休”的戒指。
“睡不着?”
程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而危险。夏禾没有回头,只是仰头喝光杯中的酒,任由酒精灼烧她的喉咙。
“我在想……”她的嗓音微哑,“『至死方休』到底是什么意思。”
程妄走到她身旁,黑色丝质睡袍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上面还残留着她昨晚留下的抓痕。
他的眼神阴鸷,盯着远处漆黑的海平面,彷佛那里藏着某种答案。
“字面意思。”他淡淡道,“直到死亡,都不会结束。”
夏禾轻笑,指尖轻轻敲击酒杯:“那死亡之后呢?”
程妄终于转头看她,月光下,他的轮廓锋利如刀,眼神却深不见底。
“死亡之后?”他低声重复,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拉近,“死亡之后,我们的灵魂也会继续纠缠。”
夏禾的呼吸一滞,他的唇已经压了下来。
这不是温柔的吻,而是撕咬般的侵略。
他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掠夺她的呼吸,威士忌的苦涩在两人口中交融。
夏禾的指尖陷入他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刺破他的皮肤,但程妄没有松开,反而将她压在船舷上,胯间硬挺的性器抵着她的小腹。
“程妄……”她的声音破碎,带着酒精与欲望的沙哑,“这里是甲板……”
程妄低笑,手指已经探入她的裙底,发现她仍然没穿内裤——湿漉漉的爱液已经沾湿了大腿内侧。
他冷笑,指尖直接捅进她紧窒的甬道,指节弯曲,刮过她的敏感点。
“你这里还是这么湿。”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婚礼结束才多久?你就又想要了?”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头撞上金属栏杆,疼痛让她眼前闪过白光。
她的内壁疯狂收缩,绞紧他的手指,但程妄没有停下,反而加入第二根、第三根,粗暴地扩张她。
“你明明知道……”她喘息着,指甲在他背上抓出新的血痕,“我从来……控制不住……”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抽出手指,带出的爱液拉出银丝。
他解开睡袍的腰带,早已勃起的性器弹出,尺寸惊人,青筋盘踞,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即使在昏暗的月光下,仍能看出它的狰狞。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本能地绷紧身体。
程妄掐着她的腰,没有任何预警地将她转过身,按在栏杆上,从背后狠狠贯入——
“啊!!!”夏禾的尖叫被海浪声淹没,身体被完全撑开的疼痛让她指尖抠进金属缝隙。
程妄的性器像烧红的铁棍,劈开她湿热的甬道,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他咬住她的后颈,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声,“『至死方休』?嗯?”
夏禾的腿发软,几乎站不住,但程妄扣着她的腰,强迫她承受每一次撞击。
海风吹拂着两人交合处,爱液与精液混合着流下,又被激烈动作搅成泡沫。
“程妄……你他妈……慢点……”她的声音破碎,指甲在金属上刮出刺耳声响。
程妄冷笑,拇指按上她的阴蒂,粗暴地揉搓:“刚才不是还在思考哲学问题?”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内壁剧烈收缩,高潮来得又快又狠,绞得他闷哼一声。但程妄没有停下,反而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看向漆黑的海面——
“看清楚,”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嗓音沙哑得可怕,“这就是『至死方休』。”
海面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游动——阴影般的轮廓,庞大而沉默,像某种潜伏的怪物。
夏禾的瞳孔骤缩,但程妄的撞击让她无法思考。她的乳尖摩擦着冰冷的金属栏杆,微微的刺痛感让快感更加尖锐。
“程妄……那是……什么……”她的声音断断续续,被他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突然加快抽插,龟头撞开宫颈口的瞬间,她的脚趾蜷缩,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深痕。
“叫出来。”他命令,手掌重重拍在她的臀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
夏禾终于失控地尖叫出声,高潮如潮水般淹没她,内壁疯狂痉挛,绞紧他的性器。
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他掐着她的腰,最后几下猛烈的撞击后,将滚烫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最深处。
两人剧烈喘息着,汗水与海水交融。程妄缓缓退出,混着血丝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夏禾浑身脱力,靠在栏杆上,胸口剧烈起伏。
程妄整理好自己的睡袍,又恢复成那副冷峻的模样,只有凌乱的发丝和微微泛红的眼角泄露了刚才的疯狂。
他捡起她的酒杯,重新倒满威士忌,递给她。夏禾接过,指尖与他相触,婚戒在月光下闪烁。
“所以……”她轻声问,目光仍盯着海面下的阴影,“那是什么?”
程妄的眼神阴鸷,拇指擦过她腿间的精液:“我们的蜜月惊喜。”
夏禾笑了,仰头喝光杯中的酒。
“疯子。”她低声道。
程妄盯着她几秒,突然扣住她的后脑,给了她一个近乎暴戾的吻。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