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月游艇上,程妄与夏禾在深夜甲板的疯狂性爱后,发现海面下有不明阴影潜伏。
程妄称之为“蜜月惊喜”,而夏禾则在极致的高潮与恐惧中,再次体会到两人婚戒上刻着的“至死方休”究竟意味着什么。
现在,黎明将至,而两人的疯狂才刚刚开始。
黎明的海面泛着铁灰色的光,像一块被烧红后冷却的金属。
夏禾站在船舷边,指尖夹着一根燃烧到一半的烟,烟灰掉落在她赤裸的脚背上,烫出一小块红痕,但她浑然不觉。
她的身上只套着程妄的黑色丝质衬衫,衣摆勉强遮住大腿根,领口敞开,露出锁骨上深红的咬痕——那是程妄在甲板上留下的,像某种野兽的标记。
身后传来脚步声,沉稳而危险。夏禾没有回头,只是深深吸了一口烟,让尼古丁灼烧她的肺部。
“你没睡。”程妄的声音贴近她的耳畔,带着晨起的沙哑。
他的手掌贴上她的腰,指尖沿着她脊椎的曲线缓缓上滑,最后停在她后颈的刺青上——那是一个小小的蛇形图案,与程妄锁骨下的烙印一模一样。
夏禾轻笑,烟雾从她唇间缓缓吐出:“你觉得我睡得着?”她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挑衅与某种更深层的东西,“海里那东西是什么?”
程妄没有立刻回答。
他的目光落在她无名指的黑钻婚戒上,戒面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泽。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拇指摩挲着戒指内侧刻着的“至死方休”。
“鲨鱼。”他终于开口,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早餐菜单,“三条成年大白鲨,昨天半夜运到的。”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但随即,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疯狂的笑意:“这就是你的蜜月惊喜?”
程妄低笑,手指插入她的发丝,轻轻拉扯:“你不喜欢?”
夏禾没有回答,而是突然转身,将还燃烧着的烟头按在程妄的胸口。皮肤被灼烧的细微声响中,程妄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眼神更加阴暗。
“我爱死了。”她轻声说,指尖抚过他被烫伤的皮肤,“所以……我们要怎么玩?”
程妄扣住她的后脑,额头抵着她的,呼吸交融:“很简单。”他的嗓音低沉而危险,“我们跳下去。”
夏禾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她的眼神却亮得惊人:“在鲨鱼池里做爱?”
“不。”程妄的拇指按上她的唇瓣,“在鲨鱼池里……看谁先忍不住求救。”
半小时后,两人站在游艇的跳水台上。
程妄全身赤裸,肌肉线条在晨光中如同雕塑,胯间的性器半硬,尺寸依旧惊人。
夏禾则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蕾丝内裤,布料少得可怜,几乎遮不住什么。
她的乳尖挺立,在冷空气中微微颤抖。
下方,海面平静,但三条鲨鱼的背鳍已经若隐若现。
“规则?”夏禾问,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婚戒。
程妄的眼神锁定她:“十分钟。谁先动,谁就输。”
“赌注?”
程妄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输的人……今晚要被绑在床上,任由对方处置。”
夏禾笑了,那笑容像刀锋般锐利:“成交。”
两人同时跃入海中。
海水冰冷刺骨,像无数根针扎进皮肤。
夏禾睁开眼,咸涩的海水刺激着她的眼球,但她没有闭上。
不远处,程妄的身影如同鬼魅,在水中缓缓下沉。
而更近的地方,一条鲨鱼正朝她游来。
灰白色的庞大身躯,黑洞般的眼睛,张开的嘴里是数排锋利的牙齿。夏禾的心脏疯狂跳动,但她的身体却一动不动,像一具真正的尸体。
鲨鱼绕着她转了一圈,鱼鳍擦过她的大腿,粗糙的皮肤刮得她生疼。夏禾的肺部开始灼烧,缺氧的感觉让她的视线边缘发黑,但她仍然没有动。
程妄就在不远处,同样被两条鲨鱼包围。他的表情平静得可怕,彷佛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游泳。
一条鲨鱼突然加速,直直朝夏禾冲来——
在最后一刻,它转向,但尾鳍重重拍在她的腰侧,将她击出数米远。
夏禾的嘴里溢出一串气泡,疼痛让她的身体本能地蜷缩,但她立刻强迫自己舒展四肢。
程妄的眼神变了。
他突然朝她游来,动作迅猛如鲨鱼本身。两条鲨鱼立刻追了上去,但程妄的速度更快。他抓住夏禾的手腕,带着她急速上浮。
破水而出的瞬间,夏禾大口喘息,肺部像被火烧一样疼痛。
程妄将她推上游艇的梯子,自己紧随其后。
两人湿淋淋地倒在甲板上,鲨鱼的背鳍仍在附近徘徊。
“你输了。”夏禾喘息着说,水珠从她的发梢滴落,滑过她泛红的皮肤,“你动了。”
程妄的眼神阴鸷,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硬挺地抵着她的小腹。
“因为那条鲨鱼伤到你了。”他低声道,拇指擦过她腰侧的淤青。
夏禾轻笑,双腿环住他的腰:“所以?程大律师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程妄的回答是直接扯下她湿透的内裤,手指探入她的腿间,发现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你这里……”他的嗓音沙哑得可怕,“比海水还湿。”
夏禾仰头,让晨光照在她的喉咙上:“那你还在等什么?”
程妄没有给她准备的时间,直接挺腰贯入。
夏禾的尖叫被他的唇堵住,他的吻像鲨鱼撕咬,带着血腥的气息。
她的内壁紧紧绞着他,海水与爱液混合,让进出更加顺滑,但也更加敏感。
“程妄……啊……慢点……”她的指甲陷入他的背肌,但程妄的动作反而更加凶猛。
“你不是喜欢刺激吗?”他咬住她的乳尖,胯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这就是『至死方休』……夏禾……我们会一直这样……直到死亡把我们分开……”
夏禾在高潮来临时仰起头,视线模糊中,她看到一条鲨鱼的背鳍划过水面,而程妄的眼睛比鲨鱼更加危险。
当天晚上,夏禾被绑在床上,手腕和脚踝都用丝质领带固定。程妄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钮扣。
“愿赌服输。”他低声道,指尖沿着她赤裸的身体曲线缓缓下滑。
夏禾挣扎了一下,领带深陷进她的皮肤,留下红痕:“你作弊。”
程妄俯身,咬住她的大腿内侧:“不……我只是比你更疯。”
当他进入她时,夏禾的尖叫声穿透了整个船舱。而在下方的海水中,鲨鱼仍在徘徊,等待着下一次游戏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