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点着三支烛火,远处是一大片湿润的稻田,与满天闪烁的星星。
章泛亚与古恩永坐在民宿后院,围着昏黄的露营灯。
章泛亚咬了一口香煎鸭胸,配上红酒,一脸幸福。
古恩永咀嚼着炙烤栉瓜,眼神像猫咪在阳光下昏睡前那种慵懒:“姊……,我好像舒服多了。”
章泛亚侧过头,眉毛挑了一下:“是心理舒服?还是你的小恩恩舒服了?”
古恩永一口酒差点喷出来,红着脸:“都……、都舒服啦!”
她笑了,像刚从谁大腿上下来、还满意地舔着嘴角那种笑。
古恩永腆着红脸,吞吞吐吐半天,终于问了:“那你下午摸我的……小恩恩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章泛亚低头,慢慢咬了一口番茄,汁液从她嘴角滑下来,像刚解开的内衣肩带一样不受控制。
“这个啊……,如果你是我情人,我就会告诉你。”她语气暧昧得像酒杯边的指印,模糊却性感。
古恩永望着章泛亚,吞了口口水,“那我可以当你男朋友吗?”
泛亚顿了一下,看着他眼神里的渴望,然后语气变得像冷水扑在刚硬起来的欲望上:“恩永,如果一个人上午还为一段感情难过得想死,晚上就想进入另一个人的人生,那不叫深情,……叫多情。你要知道,薄情和贪吃都有惯性,我会叫这两种人都滚出我的星球。”
他垂下眼,像小狗被踢到心坎上,但没有退开:“那如果有一天,我不再难过了,我会回来追你。”
章泛亚喝了一口酒:“可以追啊,我不排斥姊弟恋,但这不代表我会接受你。我喜欢的男人,得让我想吞下他所有的坏与好,不是单靠一根棒棒糖就上位。”
“那我先预约,排队当男友,可以吧?”
她笑了,笑得像深夜戏院里偷摸别人腿的那种坏。
“你现在是临时住客,有没有办法转正,看表现。”
晚餐结束,小缘又来电和讯息,这是古恩永告诉她分手快乐后的第N通电话与讯息。
古恩永看也没看,把手机萤幕一滑,毫不留情地按下“封锁”。
章泛亚拍拍手,像为某个舞台剧谢幕:“这才是我喜欢的断舍离速度,给你掌声。”
他脸红红的:“谢谢老师……,不,是姊……,不,是……你啦!”
晚餐后,古恩永准备回学校宿舍了。章泛亚一边帮他拉平外套领口,一边语气柔得可以融化生蛋。
“这趟来宜兰,你没挽回她,但你挽救了你自己。”
古恩永点头,看起来是真的长大了一点点……,除了嘴巴还有点不安分之外。他突然凑近章泛亚,一个吻落在她脸颊。
“有一天,我的宝贝会插进你的花心。”
章泛亚噗哧一声,嘴里的红酒差点喷出来,“小朋友,你这招是学谁的?迪士尼?还是小黄书?”
她笑着挥了挥手,“去吧,青春的原味奶油面包。”
古恩永笑着点点头,转身离开,像是下一秒就会奔跑进某部青春校园剧的片尾那般。
她回到房间,风从阳台吹进来,她坐在躺椅上,看着满天星子闪烁,脑子却想着古恩永临别前的那句话“有一天,我的宝贝会插进你的花心”,手心也似乎冒著白天握住“小恩恩”的热度。
她忽然想起了另一根曾经插进她人生里的……那根初恋。
那是大学毕业旅行的最后一天。
那天的太阳像微醺的香槟,把人晒得发酵一样。
敖天翔带她摆脱了其他同学,一起住进垦丁那间浪漫到烂俗的民宿。他说,最后一晚,想送她一个记忆。
她以为是什么礼物,没想到敖天翔竟然像变魔术一样,从浴室出来,全裸,在她眼前展示男人的神秘生物。
她当时整个人像被拉进了一本限制级健康教育课本,脑中全是警报声:“这是……”
那是她人生第一次见识活生生的宝贝,……比想像中大,比想像中丑,却也比想像中……迷人。
她那时紧张得像被丢进微波炉的小虾球,腿软、心跳快得像跑步机坏掉。
敖天翔看着她整个脸红到连耳垂都能煎蛋,还笑着问:“要摸吗?”
章泛亚一边发抖、一边问:“这个…真的…可以摸吗?”
敖天翔笑得像个犯罪预谋者:“不只可以摸,还可以舔。”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轻轻扶住她的手,把那根东西贴在她掌心,摩娑着,他还发出微微呻吟。接着,告诉她,“舔我。”
章泛亚脸红得比猪肝还红,“我…我不知道怎么舔……”
“怎么舔冰淇淋,就怎么舔我的宝贝……”
章泛亚真的就像舔冰淇淋那样舔着敖天翔的巨龙,敖天翔发出酥麻的声音,声音模糊地说:“我也要把你弄得那么舒服、把你弄化……”
敖天翔说完,就去解章泛亚的衣服。
章泛亚紧张害怕得要躲,但敖天翔的吻让她无力再动。
他将贴着墙壁的章泛亚从唇一路往下吻,吻着她的锁骨、再滑向胸口。
那触感,热得像有人把欲望实体化了。
那是她第一次有人用舌尖描绘她的乳晕,他舔得温柔又贪婪,像品酒师在细品年份香槟。
当他的舌头探进她的私密处,在她的小圆珠转啊转时,她觉得整个灵魂都要被吸走了,她颤抖着呻吟。
那是章泛亚第一次感受到,高潮不是只出现在小说里,也是她的第一次。
那夜她整个人像被温柔地拆解,又重新组装。
想到这里,章泛亚伸手探进内衣里,轻抚自己饱满浑圆的胸部,指尖滑过乳尖转着、揉着、捏着,那里的葡萄挺立了,像在旧日记里吸足了养分,想要更多滋养。
她微微打开双腿,感觉那里开始温热湿润,不是生理,是回忆的浓度,滴落了下来。
她闭上眼,脱下了裤子,手指开始在那小圆珠上转动,仿佛此刻还在毕业旅行……,那里被敖天翔摸得、舔得湿答答,花心很痒、很痒…。
章泛亚不禁想,“如果古恩永今晚留下来,他的小恩恩是不是会插进来……”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
陌生来电。
章泛亚皱眉,接起。
“喂?”
对方没有先说自己的名字,只有一句话:
“你离婚了。”
章泛亚身体一震,像高潮前瞬间被抽走触感。
那声音,她永远不会忘记。
敖天翔。
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