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摸的不只是你的宝贝,更是你的残缺自尊

宜兰的早晨的空气,就像刚被情人吻过的肌肤,湿润又带点刺激的清新。

章泛亚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色亚麻洋装、脖子挂着订制皮绳项链,在民宿餐厅优雅地啃着法式可颂,咬下时诱人的“喀滋”声,仿佛昨夜她自摸时满足的呻吟。

章泛亚耳朵本来在听莫札特轻松愉悦的钢琴曲,后来却自动对焦到隔壁桌情侣的窃窃私语。

“欸欸欸…,你看,那个穿白色洋装的,是不是就是那个把老公跟闺蜜做爱影片传给朋友的那个啊?”

“真的耶,应该是她!”

“她长这样?很漂亮嘛,可是她老公怎么会……”

“……可能床上真的不怎样啦,不然老公怎么会去吃野食?”

章泛亚笑了,拿起果汁喝一口,心想:“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果然不假。这世界就是这么公平又这么贱。”

她淡定吃完蜜桃优格后,突然站起来,走到那对情侣桌前。

“别担心,我不是来吵架的,只是想提醒你们,爱情里最该注意的不是床技,是诚信。还有别劈腿出轨,不然下场可能会跟我前夫和他的小三一样,精采到上热搜。”

然后她送上一个飞吻,笑得像去做热蜡除毛前还能开玩笑的女王,丢下一句话:“我一点都不凶,超温柔的喔,……当然是在你们没侵犯我之前。”

之后,就留下两张宛如吃到柠檬的脸,章泛亚则摇着屁股回房间。

章泛亚回到房里,阳光正从落地窗洒进来。

她望着外面的阳光,其实有些想哭,毕竟被背叛不可能一点伤口都没有。

她盘腿坐在木地板上,打开笔记本,写下:“伤口自我补偿清单”。

她咬了笔杆,想了一下,就写下第一条:玩人体彩绘。

她上网预约了一个独立艺术家的行动彩绘服务,下周会到民宿来。

玩人体彩绘的理由呢?她写下:想看看自己裸体成为画布,是什么感觉,不是被谁看的欲望,而是自己想成为的艺术。

午睡醒来,她换上瑜珈裤、背心,骑脚踏车去冬山河。

风吹过来,像恋人掌心那种温柔又冒失的碰触。

然后,她划船,对每一对经过的情侣,比个大爱心。

“祝你们永浴爱河!不要像我一样,洗成臭水沟。”

她没难过,是真的笑着说。此刻她像是河面上点点的金光,无比迷人。

归还了船,章泛亚就沿着河边慢慢走,突然看到前方一个穿着大学系服的年轻大男孩,站在河边。

大男孩看起来失魂落魄,下一秒竟然朝河中央走去。

章泛亚当机立断,把凉鞋踢掉,就直接冲下去,抓住男孩衣领把他往岸边拖。

“喂!你是要洗澡,还是洗前女友留下来的狗屎记忆啊?”

古永恩挣扎着:“你管我干嘛!我女友昨晚跟我学长过夜……,我不想活了……”

“你脑子有洞吧,她开心地在另一个男人身体下面,不断…嗯…、啊…,湿了、想要了得快活,你却下水当浮尸?你的命比不过那浑蛋的那一根啊?!”

古恩永愣住。

章泛亚忽然眼神一凝,把手探进古恩永湿漉漉的运动裤里,直接摸上了他那个敏感的部位。

古恩永惊恐:“你干嘛!你疯了吧!”

“我不疯啊,我就是帮你确认一件事,你还硬得起来,证明你不想死,你想报复。”

古恩永整个身体僵住。章泛亚说得轻松,像是在讲哪间餐厅早午餐比较好吃。

“不过报复有分低级跟高级。你要死要活,只会让她更瞧不起你,只会让她更得意,因为你还在意她;但是…你活得更好、爽得更厉害,她才会想撞墙。”

说完,就拉古永恩上岸,“走,我帮你一把。”

民宿房内。

章泛亚让古恩永坐在床边,并要他打开手机相机,再调整角度让两人脸都拍不清楚,然后就脱下古恩永的四角裤,警告他不准躲,然后就伸手去搓古恩永那根年轻的肉棒,从软到硬、从小到大,古恩永呻吟着。

章泛亚在影片上贴上一行字:“分手快乐”,告诉古恩永:“传给你的前女友,别多说。传了你就自由。”

古恩永犹豫了三秒,最后真的点了“传送”。

手机立刻震动,是前女友小缘打来。

古恩永本能的要接电话,章泛亚伸手一挡。

小缘一通一通电话打来,一则一则讯息传来,古恩永没看手机,却忽然笑了,松了一口气。

“我觉得我活过来了,真的,谢谢你!”

章泛亚一笑,拉起古恩永的裤子。古恩永看着章泛亚,犹豫半天后开口:“……那个……,姊,我可不可以……留下来陪你?”

他眼神带点渴望,看起来不只想陪伴。

章泛亚一笑,拍拍他的脸:“你很可爱,但我不是你复仇里的慰安妇。”

她站起来,走向浴室,回头说:

“我刚才抚摸你,是帮你找回自己,不是让你找我去当替代品。……不过,如果你想哭,我陪你;想笑,我也有笑点;但上床,不行。那是我给我自己的快感,不是交换。”

浴室门关上,淋浴声响起,章泛亚从里面喊:“床就留给你,尽量享受,别辜负自己。”后面又补了一句:“希望我在浴室可以听到你快乐的呻吟。”

古恩永坐在床上,低头看着自己,然后……笑了。

这次是他脱下自己的裤子,看着被章泛亚搓出来的欲望,他伸手接续,他像对待深爱的情人那样,温柔地圈着,感觉出来了,速度不自觉变快了,欲望让他快马加鞭,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最后他在自己的吟唱里射出白龙,瘫软床上,他的心似乎不再那么痛。

而章泛亚也在自己的节奏里吟唱……,最后喘息地坐在浴室角落。

这晚,没有交缠,却有一种灵魂上同步高潮的宁静与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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