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有什么用……”老爸在我身后唧哝:“仙女有脾气。”
我听到了但依然没理后边的老父亲,猜想老两口没我在身边,又闹别扭了。
唉,这个家没我不行。
妈妈闲步过来,这短短十秒不到的过程很微妙,开了灯,落地窗那边却似一匹舞台幕布,先浮现在灯光下的,是妈妈妄诞的胸前曲线。
我想有母如此是怎么避也避不开,不如光明正大的欣赏。
妈妈没太上前,和我保持一个最佳距离,离老父亲很远,打量我一会儿道:“别听你爸的,是他闹小家子脾气。”
我目量两人的距离,妈妈这里到楼梯口有近40平米,爸爸妈妈这是在隔空对话?
不对,假设吵架了,现在早上6点没到,肯定是冷战了一晚上,不过又是因为什么能冷战一晚上咧。
“妈妈,太阳都没出来你们又干嘛呀?”
我不开口问时妈妈平平淡淡,一开口,妈妈侧对着我,居然有些委屈般的抱胸。
这样僵持一刻,妈妈悄悄声道:“去问你爸还吃不吃早饭。”
我忖想您怎么不去说要我去说呢,但一看,两人搁这么远,听不到。
“老爸,妈妈问你在家吃早餐不?”我走到老爸身边问。
爸爸抬头看看我,可能是觉得在我面前不能失了为父的威仪,端端正正的站了起来:“你去问你妈,愿不愿意……试试。”
“试什么?”我好奇道。
“去跟你妈妈说。”
我叹气,半跑式回到妈妈身边。
“妈妈,爸爸问您……可以试试不。”
妈妈脸色缦怛怛一沉:“不愿意。”
我准备转身,妈妈又拉住我:“跟他说……等儿子高中毕业,我会考虑试试。”
“跟我有什么关系?”
“快去。”
无奈,我跑到老爸面前,学妈妈微仰下巴,双手抱胸,煽风点火的说:“妈妈嫌弃你,她不愿意。”
老爸看我样子猜到妈妈现在的高姿态,也倔道:“她是我老婆她干什么不愿意。”
“你去跟你妈妈说,让我试试,试过行不行我都不会怀疑她。”
“老爸……”我懒得动了。
老爸推了推我:“去,成了预支你一年的零用钱。”
我走到妈妈边上,将老父亲的话原封不动说给妈妈听,得到妈妈模棱两可的答案:“跟他说,随便他。”
我又跑到老爸那边,半途,想着妈妈这没有明确的回复,待会又得跑回来当传话筒,而且都不知道爸妈在说啥,一下就不乐意了,全身满满的负能量。
我停在两人中间,远远左右望一眼,大声喊道:“哎呀你们好烦呀!要谈话你们自个谈去!”
喊完话我屁溜冲上二楼,用力关上门。
直到要出门的时间,烦人的老爸上班去了,妈妈上楼轻轻敲几下门,不等我起床,自己推门进来,那形状完美的肥臀坐在床头,我心境静不来,妈妈说什么我应什么,到送我到学校,在车上我也一直回避着不看她,妈妈太美太诱人了,再者我始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看到妈妈跟老爸这样,我会暗暗的生闷气,这不合理。
郁郁寡欢下了车,妈妈叫住我,说什么以后别叫她仙女,说仙女是现代男性嘲讽女性的用词,我应声,妈妈趁我低头想事情的时候主动亲了我脑门一下,就这一下,我又起生理反应了。
我真该死啊。
我有意躲避,跟妈妈道别,迅速跑到学校里面去……
课后,我正想找欣欣姐谈谈恋爱,班主任告诉我大学来招生,提前招收一些跳级通过的高三学生,我快跳到高三去了,让我去试试报名,各种大学,因为里面包括心仪的美术院,我便一口答应下来。
本以为就简单的面试,谁知之后喜提一大堆考试,美院名额要求全学期艺术分评A,我上几学期没问题,这个学期沈老师没给我评分。
事实上我对上不上美术院已经不稀罕了,但是能做到懒得去做,跟不能做到故而不做,不是一个概念,我也想在家人面前证明一下自己,听妈妈的看看自己极限在那。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我又投身到各种考场去,剩下的一丁点儿时间就去给沈老师改卷子聊理论知识,欣欣姐知道我忙,在校有空时会过来陪陪我,但不会待太久,至于亲姐姐嘛……我对姐姐的感情跟对妈妈的很相似,惟妙惟肖,也许是心里有意回避对妈妈畸恋的同时,也下意识的回避着姐姐,基本上不会主动联系,正好顺了姐姐的意。
眨眼不知不觉到4月份暑假,忙碌日子消停,我的关注点无可避免回到身边的诱人美母身上,并且我发现,压抑过一段时间后,这种欲望就像无声的爆发,愈发难以克制,几乎每天都会做一场和妈妈有关的春梦。
妈妈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在家都穿着丝袜,不再限制于在家清一色的肉丝,是各类性感的丝袜。
暑假的某天晚上,妈妈在一层的洗浴室泡澡,老爸一个人在大书房,是的,这两人还在闹别扭,没和好。
我差一点没忍住趁机去偷看妈妈洗澡,人站浴室门外,被心中的一丝良知喝止,对母上,毕竟与姐姐不同啊。
我畏慑地转身,做贼似的缩紧全身,两脚仅脚趾踩在地上,慢慢走开洗浴室,然后穿上拖鞋去找老爸……
推开那道日式横拉的障子门,书房内,老爸坐在黑色真皮沙发配套边,俯身拿着手中的相框,最里的书桌桌面整整齐齐,没有工作过的痕迹。
老父亲看到我,放下相框,拿开沙发上睡书房要用的被子,坐到沙发中并在我这边留了很大一片空间。
“找老爸?”
这些天面对妈妈,无时无刻跟内心欲望做斗争,说真的有点心累,听老父亲自称“老爸”,我一瞬间有种轻松的感觉。
我一屁股舒舒服服坐到沙发上:“来书房不找你找鬼啊。”
老爸只粲然一笑,他两腮的山羊胡子有精心打理过,认真看,好像真的……挺帅的……“这个月被你妈妈盯着学习,有压力了吧?”
老爸边说边拿开我双脚,因为我现在双脚放前面的茶几上,压着相框了。
脚拿开我才看清,相框中是一张十年前的全家福,我那会儿就一小不点,姐姐发育早,站我旁边高我几个头,妈妈那时候已经是个成熟的大美人了,一手俩姐弟,老爸站我们身后微笑,场面温馨无限。
我想到那些年,老爸创业期吧大概是,我一年难得见上老爸一面,这照片没记错的话,是哪年我骂老爸过年不回家,然后妈妈催他回来带我们去游玩拍的。
妈妈和老爸虽时有芥蒂,但每次事关我或姐姐,无论吵什么架闹什么别扭,都会一心对外,从不把矛盾转嫁到我们身上,这样想下去,我觉得自己对妈妈的那份歹心,更不应该了,觉得自己像个畜生。
“真的长大了……”
爸爸手里拿着相框看着我,突然来了一句,之后推开我放茶几上的脚子:“但是脚短。”
我没好气嘲讽道:“知道你高了,一米八零了不起,妈妈穿高跟鞋不一样比你高半个头。”
老爸看不出来有脾性,可能这些天被妈妈磨掉了威风。
“想好将来要做什么了没?”
“什么啊?”
老爸放下相框,双手撑膝盖侧对我:“有没兴趣学医?以后到爸爸医院上班,少走弯路。”
我摸摸自己乌黑光亮的头发:“不想,怕掉头发。”
“你以前喜欢捣鼓些小东西,老爸可以安排你到实验室去做科研,有人带你。”
“不想去,现在说这个太早了。”
“那你没事来找老爸干嘛?”
老爸说着说着笑了:“这么快没钱了?平常没钱不是只会找你妈妈要。”
我翻个白眼没搭腔,老爸笑着伸手拿起茶几上的烟盒。
“少抽点烟。”我不经意的说。
“这是雪茄不是烟。”
我顿了顿,放下二郎腿,取过老父亲手中的雪茄,有模有样剪去头,在他开口警告我不能抽烟之前,递到他面前,一改常态破天荒的说:“给你的,父亲大人。”
长这么大我第一次叫他父亲大人,老父亲感动到面相不堪,硬是被我这一句控了几秒有余。
很快,老父亲恢复淡定,接过雪茄却没点燃:“真来要钱的?”
“没,不过是有事要问你。”
“什么事能让我儿这么低三下气?”老爸将雪茄夹烟灰缸上,自以为是道:“你姐姐的事情都讲清楚了,爸爸知道的没多少。”
“不是……我想问……妈妈最近……”
我不断扬头暗示,但老爸没明白我的意思,不耐脱口而出:“妈妈最近为啥穿这么……性感?”
老爸不以为然道:“你妈妈本身就很性感。”
“不是啊,妈妈外出的话不会……你们不是在吵架吗?妈妈在家也穿这么好看。”
“夫妻吵架有时候就是最有效沟通。”老爸继续卖关子。
“什么鬼呀。”
我盯着老父亲看,直觉原因在老父亲身上,激起好奇心了,想追问,此时一阵木门推拉声打断我们。
妈妈站那儿,盯着我们的眼神跟我刚盯着老父亲时是如出一辙:“静悄悄的跟林林说我坏话呢?”
老爸还挺淡定,只有我好像真做了什么亏心事,倏地心寒齿冷耸肩缩颈。
妈妈站门外观察我和爸爸许久,迈着小步靠近,泡完澡的妈妈没穿丝袜,一手揽着睡衣腰带的位置,身上浓艳色的服饰还没那双白晃晃的大长腿耀眼,芙蓉出水的面容仍端着那股不可亵。
我人立马正经起来,躲闪着目光:“妈妈。”
妈妈也没多理我,不说话居高临下看着坐沙发上的老父亲。
年龄小的好处就是,跟长辈做坏事,出了问题怎么着都是长辈的错,老爸就是那个长辈,得背锅。
“你爸爸跟你说什么了?”
我偷着乐,妈妈转头问起我来了,说好的长辈背锅呢。
“没什么啊,聊聊天。”
“聊什么?”妈妈异常的又问。
“就……问我想不想去学医,大学毕业想干什么,想好读什么大学没有……”
我拈轻怕重,没说问妈妈衣着的事。
妈妈一听我说起学业,饶有兴致坐到我身边,一道轻风带暗香,味道近在眼侧却带着神秘的诱惑。
“你想聊学习找妈妈就好,找你爸干嘛,他不管事。”
老爸抢话道:“儿子有医理思维,让他早些接触不是什么坏事。”
妈妈拉着我远离老父亲位置,那肥臀贴着沙发挪动,诠解体态之美。
“你怎么知道儿子有兴趣,你关心过,问过他想不想了吗?”
爸爸声音有点急了:“我现在就跟儿子聊啊。”
“哎……”
我一声长叹中止正想继续争论的妈妈,颓废的躺在沙发靠背,一会又起身道:“溜了,每次听你们吵架烦。”
人到门外,爸爸突然冲我说:“你妈妈裸高不止一八零。”
我回头,睖睖睁睁对着妈妈,因为爸妈净身高都是1米8这事,是妈妈很久以前告诉我的。
老爸竖起两根手指,接着说:“你妈一八三,爸爸一八五,比你妈妈高两厘米。”
我用吃惊呆瓜一样的表情看妈妈,妈妈微笑走到我身边,一手按我右肩一手按我头,微屈膝半蹲着,让我们身高差得到暂时虚妄的平衡。
“就几厘米,没差。别听你爸说什么。”
我人要裂开了,可怜巴巴道:“那为什么全家就我一个矮子呀?姐姐都有一米七多!”
妈妈敛着脸颊边的笑窝,摸摸我的头安慰:“没事妈妈相信你以后会长高的。”
我委屈的别着脸:“真服啦!”
妈妈站到我身后,双手扶着我肩膀往前推:“好了回房间学习,妈妈辅导你,让你爸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
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学习,而且妈妈在边上监督,既要专心做题又要尽可能抵挡住美母不经意的诱惑,那多煎熬啊。
妈妈并不知我心中所想,盈盈欢喜的推着我走,我看了一眼里面不吭声的老父亲,启步离开书房……
月份若有痕迹,那就是滚动在时间里的轮辙,清清闲闲到了5月。
这天,姐姐大学答辩毕业典礼,老爸盛装出席临出门接到医院电话,说是有要紧的会议要开,丢给我一沓现金让我跟姐姐说抱歉,自个出门先去医院。
咱爹就这样,关键时刻掉链子,我习惯了,没鸟他。
妈妈由于财务部正常上班时间,约好中午赶过去,我则一个人太无聊,找姐姐的闺蜜,也就是我的御姐女朋友一块儿去大学城。
欣欣姐早知今天是姐姐的毕业典礼,打扮得漂漂亮亮,让我拿着由99朵组成的乌梅子酱香皂花束,说是要给姐姐,我才想起来要送礼物,也挑了一束百合。
到达目的地,典礼没开始,人群不多,但礼堂里彩带飞扬,十来米宽的红毯铺在中间走道,人们井井有序分别站在红毯边侧,大学生学位高帽下一张张笑脸,闲适间很有告别校园生活的仪式感。
我和欣欣姐融入到这种气氛里面去了,找到一个聚光灯不怎么光顾的角落卿卿我我,不觉时间飞快,回头答辩演说已过了几轮。
我拉着欣欣姐插队走到前排,台上演说的是个老东西教授,学生上台答辩似乎完了,然后又被欣欣姐拉着走回到最后排,一排给家属准备的座位。
欣欣姐拍拍我肩膀嗔道:“都怪你!拉我到角落……硬要壁咚我。”
“我壁咚你?啊?不是你说好久没哪个,自己扑上来的吗?”
欣欣姐当然没我说的那么夸张,只是她脸皮薄,恼了起手要冲我肩膀上“爱的巴掌”的样子。
我知她个性,耸左边肩膀准备让她来几下,欣欣姐眼睛焦点瞟向后方,手放下。我来不及回头,无数次遭罪的肩膀上就被一温暖玉手轻摁住。
随后耳朵飘入宠溺的声音:“两个小朋友~”
我不知为何楞了楞,欣欣姐反应还是快,改变脸色抿笑:“芝芝~”
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主动联系姐姐了,咕噜噜转过身。
演说台上聚光灯四射,高挑的姐姐挡住后面晃眼的强光,身着大蓝色的学士袍,头顶还戴着高高的同色系帽子,乍一看和其她毕业大学生无异,但细看前凸后翘的身材将学士袍撑得仿如一件修身裙,御姐气质风范也比别的大姐姐要浓,完美继承妈妈衣架子的基因。
不知道是不是姐姐戴的高帽子原因,我觉得姐姐比我高了好多……姐姐眉语目笑看我半会,伸手抬了抬我半仰不仰的下巴:“见到姐姐还这么皱着眉?”
我不说话将姐姐的帽子拿下来,看到她一头暗红色柔顺的秀发拂下,笑道:“姐姐~”
姐姐颇为享受的“嗯”一声,看着我手上的花花说:“这才乖,花是送姐姐的么?”
我一手抱着帽子一手拿大件花花,分不开手,欣欣姐夺过去,仪式拉满的递给姐姐:“林雅芝,恭喜你毕业啦。”
我这显得有点拘束加不懂事了,只能看着两个御姐嚼舌跟,欣欣姐突然来一句:“花我买的。”
我一着急,指着百合花对姐姐说:“那个是我买的。”
姐姐似乎不在意,将较小的百合放到大的香皂花束上面,阴阴笑看着我俩:“你们刚刚说谁壁咚谁?”
“电视剧,说的电视剧。”
只有我知道姐姐是在吃暗醋,因为我上次才壁咚了姐姐,这转头又壁咚欣欣姐,不吃醋才怪。
欣欣姐心直口快,拉都拉不住,冲姐姐告状道:“林非同越来越坏了,他强吻我。”
姐姐桃眼阴骘的看我:“哦……这样。”
“姐姐你听我说,我真没壁咚她。”
“嗯姐姐相信你。”
“呿。”欣欣姐暗地嘘吁一声。
我看看欣欣姐,发现这个御姐女友虽是高三学生,但气质比起旁边的大学学姐也不逞多让,比亲姐姐就差一点,所以我哪套谁长得漂亮我站哪边的作风使不出来,两姐都没错,错的是我。
我挽着欣欣姐的胳膊:“说实话你还不服气啊?”
欣欣姐用肩膀碰我,冲姐姐讪讽:“没壁咚,不过林非同亲我了。”
这倒是事实。
姐姐笑容凝固,张了张嘴却没说话……
搞定典礼必要流程,女生的爱拍照环节来了,开始就用手机给姐姐拍,后来欣欣姐也要跟着姐姐一起上镜,一路以校园建筑当参照物,从礼堂到大广场,再从广场拍到大学校门口。
两个姐姐相互揽腰大秀闺蜜情深,我一工具人,除了给两位拍好照片外一无是处,源自艺术生对构图的主意,不仅照片要美还要真实加自然,因此不想开手机相机的广角镜头。
指挥她们站大门牌匾下,自己举着手机后退,找到自认为最合适的角度,都快退到马路外边去。
“嘟嘟嘟……”
由于今天大学有毕业典礼,路况车子多,几声车子喇叭声,我也不回头看,拿稳手机蹲着马步,屁股往后撅,保持这个最好的角度,慢慢走近两位美女姐姐。
“嘟……”
身后车子一道尖锐的长按,我想老子都没站马路了他按啥搁那按,却依然没搭理,认真对焦好手机镜头。
可朝姐姐和欣欣姐那边靠近,注意到她们的神情有点不一样,想提醒两位摆好Pose来着,身后车子又按了几下喇叭。
“李赖赖的!”
我将手机放下转身开骂,却分不清来往车辆中刚刚到底是哪个按的喇叭。
这时一辆熟悉的奔驰车标车头对着我这边驶了过来,靠到停车位,极稳的调头泊好车,我心里感觉到这跟在我自己学校某一幕好像,从车窗看进去,驾驶位上的女人迢迢就有种不予冒犯的气场。
车子前头的门打开,我心里咯噔一声和清脆的车门声几乎同时间响起。
完蛋,是大G,是咱母上大人……
车内妈妈坐姿娴雅,人体工学设计的座椅贴合着侧背袅娜曲线,肥臀个半陷入到座椅的软包当中,侧面看鼓鼓扁扁的却不减丰美体态;明明背脊挺得周正,腰际到臀丘之间却蔓延着往上翘的弧度。
妈妈往我这瞥了一眼,兴许掐腰的铅笔裙过于紧窄,微微拢着腿,扭动蛇腰调整身位,一双裹着白色过膝丝袜的美腿从高高的车身上悬空出来,借助银色宝石高跟鞋的那几公分,绕过车子的脚踏板,优雅着地。
左右侧双高开衩的绛色裙子,妈妈下车时不免攧着,拿着一个宝格丽的小手提包挡住腿心要走光的私处,却不吝啬开衩倒三角那一大截丰润肉色裸露在外,动作不像女生那样小心翼翼显得进退失据,干练自若,自信自然。
当银黑色高跟鞋透明的后跟落地,我觉得阳光都是脏的,阳光玷污了妈妈的这双玉足。
“哇……美得太犯规了吧……”
欣欣姐不知从哪儿蹿出来,挨着我嘟囔:“难怪我小男朋友是个妈咪控~”
我现在确实有点呆愣愣,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跟她斗嘴。
妈妈下了车没马上往我们这里走,侧身带上车门,上身一件浮翠流丹绣着花纹的类旗袍短袖,水滴型的镂空领口,之间打着编织的琵琶扣,不仅能看到白皙雪腻的乳沟,还有一条内戴的玉饰,边缘一圈看着就很丝滑的暗色蕾丝,七分旖旎三分风情,越看越着迷。
姐姐也突然出现在身后,捧起我已经有些仰着的下颏:“嗯……妈妈今天是太性感了,勾走我小弟的魂了。”
被暗暗戳中腼腆处,我假装不当回事却不由自主低着头,畏畏的挑眉偷看。
妈妈款步往我们这边过来,可能是因为我有些难言的紧张,心绪混乱,这次终于听不到那“哒哒哒”的高跟鞋踩地上的声音了,只觉令人不爽的芒刺在背,扫一眼周围,原来大家也都用惊艳眼光看着面前的性感尤物。
其实我一直觉得单单“性感”这两个字用在妈妈身上,是种变相诽谤——地不是平地,路口到大门有些上坡,我这边略高,妈妈那边略低,我先看到妈妈水蛇一般的腰肢,轻荡的裙摆与及两侧高衩口白晃晃浑圆的大腿肉光,高耸的宽胯即使不动也从裙衩里露出一二,然后是如爱神《阿芙洛狄忒》雕像的小腹,然后是跟随腰臀微扭的妙曼上身,琵琶扣朦朦胧胧遮挡下的乳沟,软软的贴着,没有一点挤压紧巴的感觉,也没有少女走动时一跃一跃的视觉冲击,但就是可以感受到其夸诞肥硕。
角度往上……再往上,妈妈走近了,我不得不又仰着头。
似乎习惯了男女旁人要饱览眼福的模样,妈妈目无他人,盘头的脑后别着古典珍珠链蝴蝶钗,化了点淡妆,绝美脸庞寐含春水,基因上的白皙肌肤看起来白颜更深,不添艳色又天生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妖娆。
我喉咙里憋出两个字:“妈妈……”
姐姐跟上也接了声。
欣欣姐私底下放言高论,但见到母上大人就老实了,吱唔道:“芙姨好~”
妈妈意旨上并不支持我和欣欣姐的婚事,不过也没说什么,笑笑应声,涂了口红的红唇鲜丽诱惑,腻如朱砂;不是传统意义说的那种朱唇,更不是珂姨那种略厚肉肉的唇瓣,妈妈的红唇薄薄的,总有那么几分扣人心弦的狡黠韵味,唇角一扬,两颊带起浅浅的梨涡。
我感觉不到周围他人的目光了,妈妈这一笑,世界的底色仿佛变成默片,雍容下只有绛唇的大红色在闪耀。
“嗯嗯?”
姐姐哼哼声,伸手在我面前打了个响指:“还看?”
知道我现在的感受吗,就像有人突然在你脸上放鞭炮一样。
“干嘛呀!”我叫道。
妈妈保持微笑,手上戴着女士蕾丝手套,温柔整理姐姐学士袍的白色领子:“妈妈来的时候着急了,没给你带礼物。”
“弟弟和妈妈就是我最好的礼物。”
妈妈看看我,压唇问:“你们爸爸没来过?”
我忙替老爹解释:“老爸说有临时会议,今天来不了。”
“天天开会,女儿都不要。”
“就是就是。”我咬牙接道。
欣欣姐这时郑重的走到妈妈跟前,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芙姨,我刚刚有叫您……”
妈妈有回应的,可能欣欣姐没听到。
“你好。”妈妈泛泛的道好,但温御音色摆在这,不冷漠。
欣欣姐缩着颈,不易察觉的脚尖相向内收,小小声道:“我可以提前喊您……‘妈’么?”
妈妈短促的怔住,没第一时间应允。本身母上就不是容易揣摩的人,现在花了妆,我完全猜不透妈妈的心思。
欣欣姐问完惘惘然看我跟姐姐,拿不定主意。
怕说下去岳父的事会传到欣欣姐这儿,会影响到她,毕竟没人希望自己的父亲是个同性恋吧,婚事都是其次,这种毁三观的事,可以的话我一辈子不想欣欣姐面对。
我拉着欣欣姐的手,喜笑道:“想叫就叫呗,两家人一家亲。”
妈妈没出言反对,看我们的眼神温和,我明白妈妈这是默许了……
进大学溜达几圈,欣欣姐大概是招架不住妈妈的气场,早一步离开,连平常必有的悄悄话都没跟我说就跑了。
妈妈还有工作,叮嘱我几句也没准备多做逗留,临走姐姐亲了一下妈妈的脸,我趁机亲妈妈另一边,妈妈没拒绝,走前对姐姐怪僻的说了句:“你弟弟最近躲我。”
真冤枉,黏着妈妈不行躲着也不行,儿子难当。
黄昏将近时,典礼结束,置办主场地广人稀,我和姐姐在一处树荫下小憩,枕在姐姐的大腿上,手无所事事摸着姐姐的一绺墨发,躺着往上看姐姐的俏脸,树荫和发丝穿梭光影婆娑,好像能听见自己睫毛搅动的声音。
是文艺少年发作也好无痛呻吟也罢,我现在确确实实感觉到不安的情愫在胸口跳动。
“姐姐……”
我攥着姐姐的发丝,不动了:“毕业了想做什么?”
“没详细规划,姐姐想读研。”
我双手并用攥着姐姐的发尾:“那是不是不用出国了?”
“忙完明天的事就去。”
姐姐就了就我拉扯她发丝的方向,唇角露出和妈妈相似的小梨涡:“不可以跟小时候那样随便拽姐姐头发。”
“我不舍得你。”
我撒手,两只手十根指头交叉相握放腹部上,说出了真心话:“实在不行,我们把心脏换回去吧。”
姐姐用手捏我脸蛋:“瞎说什么,成年后心脏移植那有你说得这么轻松?”
“……”
看出了我的担忧,姐姐两手各拉住我一边嘴角,硬拉出一张笑脸:“你别老皱眉,姐姐没事,都说了出国做小手术,不用开刀的,等于做个大检查,吃吃药,你都不认真听姐姐讲话。”
“我有,我是怕。”
“姐姐保证很快就回来好么,到时候给弟弟一个健健康康活泼的大姐姐~”
“行吧……你别骗我,不然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呸呸呸……”姐姐抬手掌拍我小嘴巴子。
轻轻拍了几下,姐姐另一只拉着我脸颊的手也放开了,瞧瞧手指粘着刚不小心戳我嘴缝里的口水,黛眉蹙起,随后一把将口水抹我衣服上。
讲道理我也是讲究卫生的,似笑非笑说:“姐姐,你不让我碰你,自己小动作倒是多啊,又捏脸又打我嘴巴子,口水还抹我身上。”
姐姐有点不好意思了,取出纸巾擦手也替我擦拭着衣角。
芊芊玉手时不时刮着我的身体,有些撩拨的感觉,很不应该,但我裆部微微鼓了个大包。
因为躺着的嘛,我这小身板下体的鼓包还是很明显的,姐姐看见轻轻啐了声,然后低鬟转着眼珠看四周的人流。
“你是心里舍不得姐姐呢,还是身体的其它部位舍不得姐姐?”
我一时间竟跟不上姐姐的车速,楞着没回话。
确定旁边没人,姐姐用礼花束盖住我裆部,挨到我耳边道:“小色坯,你的处男本来是要给姐姐的,让欣欣先夺走了。”
我听懂了,憨憨一笑:“姐姐吃醋啦?”
“姐姐是觉得吃亏,不是吃醋。”
琢磨姐姐是真介意这个,语气略带幽怨,一下子我不知道解释好,急的表白道:“我更喜欢姐姐。”
姐姐樱唇一翕,宠溺的看着我,眼里有哀愁:“弟弟……”
“真的,姐姐,我说真的。”
姐姐摇摇头,仿佛酝酿了一会儿,晏晏的道:“其实你最爱的是妈妈。”
克制几个月的心结被姐姐一朝点破,我钻牛角尖:“不是所有方面啊,有些方面我更爱姐姐。”
姐姐憋不住笑出声,只是这个笑很短暂,隐隐给我一种笑我不诚实,又不想让我察觉到的感觉。
“是各方面,各方面你最爱的都是妈妈,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就你自己不知道。”
姐姐一手向后撑着草坪,继续说道:“没关系的啊,姐姐不会吃咱妈的醋的,除非你对妈妈真有哪方面的想法。”
“哪”字姐姐念得比其它字重,暗喻很清楚。
这会儿到我摇头了,不过我是拼命的猛摇头,摇头否认:“没有没有。”
“有也好没有也好,要直面自己的内心,男子汉勇敢一点,不然姐姐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时间,你要怎么办呢?”
“我每天都会给姐姐打好多好多电话,打视频,有事没事都找姐姐。”我试图岔离话题。
姐姐能Get到我不想说下去吧,抿抿唇摸自己的口袋,拿出手机,突然凝色道:“是爸爸。”
我噤声,姐姐动了动大腿让我枕舒服些才接通电话。
大约聊了有十来分钟,姐姐用脸和肩膀夹住手机,将柳条般垂下的头发弄到肩后,双手高举,捊起后头一团秀发,我从下往上看到姐姐学士袍前襟绷起一对滚圆的形状,心里蠢蠢欲动。
通完电话,姐姐可能是感觉到我炽热的冲动了,和我对上眼嗔道:“这么可爱的一张脸,怎么就患上性瘾了呢。”
什么性瘾病,被那个心理医师说过之后我去查过资料,也给自己做过测试,我这压根就不是性瘾,姐姐读医的她能不懂么,她应该是在找借口纵容我。
“咱老爹说什么了?”我笑笑问。
“爸爸让你今天别回家,要你多陪我。”姐姐得意的一笑:“姐姐替你答应了。”
“啊?我不回家在外面能干嘛?”
“不是说想考姐姐的大学么?待会姐姐带你去走走,今晚有很多活动。”
我想这样挺好,可以有个正当理由躲着自家诱人美母,起身时裤兜震动几下,拿手机出来一看,妈妈发我一笔微信转账,备注上写着:好好陪你姐姐。
我看一眼没领,手机放回裤兜里准备从姐姐身上起来,却又被姐姐一手按住。
“咋了姐?”
姐姐眯着桃花眼,满脸嫌憎:“你……那里太明显。”
我顺着姐姐刚一刹那的眼光,看到自己裆部顶起书本的地方,然后看看旁边来往的人群,困窘说道:“有点硬了……对不起姐姐不是故意的。”
姐姐没有要生气的样子,压着黛眉问:“会难受么?”
我一听,诶!有戏。
“姐姐……出国前……可以……再给我一次吗?”
“……”姐姐不说话了。
“我轻轻的,保证不会弄疼你了……可以么?”
姐姐合着嘴长吁短叹,甩开我起身:“陪姐姐逛逛。”
我也管不了胯下硬邦邦的二弟,起身弯着腰,跟在姐姐的身侧,用姐姐略有小成的Bbw身材做掩饰。
“姐姐……姐姐……花。”
“给我拿着。”
跟着姐姐参加各种活动,我不断暗示能不能“来一次”,姐姐有松动但不给明确表示,到晚上大学查寝时间,不得已要回女生公寓,由于我替姐姐挡了所有的酒,烂醉如泥,人是头重脚轻,小脑瓜一点思维能力都没有了。
今天大学查得严,我公寓门都进不去,在外边,我揽着姐姐的腰打暗号:“姐姐,就一次嘛?”
姐姐一边小心搀扶我一边看着在场的舍友,也不知道要心疼心疼我,掩嘴娇笑不止,那个弟弟控女大生班长过来扶我,还说了句姐姐不解风情,姐姐无奈,叫来两个男生送我回家。
一群女的送我到大学门口,坐到轿车后座上,想到明天后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着姐姐了,酒精和难受劲发作,我捂着胸口乱叫,姐姐从车窗伸头进来,怄气大声说:“你清醒点!”
我吓一激灵,姐姐撇一眼前座司机又看看后面很远的女同学,贴到我耳朵上小声说:“先回家……晚点姐姐偷偷回去找你。”
这我那能不懂啊,心里乐开花却乖乖的点头道:“好~”
……
车驶到闹市区,想着到家附近一公里内就买不到安全套了,姐姐目前是不可能让我无套进去的,得去超市。
我骗两个男生说到家了,下车找到超市,售卖员看我长得稚气还怎么回事,一定要我出示身份证,我想用手机软件打开给她看,手机拿出来,废物苹果手机没电了。
我甚至想用手机换一盒套子,售卖员不同意,再三游说,最后给我一包杜蕾斯试鲜新品,有总好过没有,我道谢接过,在众人怪异目光中跑出超市。
出了超市想到超市有充电工具啊,我在干嘛?算了,嫌麻烦也懒得回去。
路过盛开三角梅的天桥,看桥下车来车往尾灯像拉丝,我快醉到不省人事了,吹吹晚风逗留了一会儿才步行回家。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进门墙上大钟显示是凌晨1点多,我想这么久姐姐到家了吧。
“嘿嘿~”我漏出贱兮兮的笑。
副厅就开了全局灯,很安静,自己的笑声在回荡,我赶忙缩脖子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后又左瞄右瞄,不对啊……妈妈跟老爸去那了呢,不让我回家,俩约会去了?
原来父母才是真爱,孩子都意外。
保险起见,在进门鞋柜那里找妈妈的高跟鞋,没找到。
这本来是件开心事才对,因为妈妈爸爸不在家,表示我可以对姐姐肆无忌惮,可是心里暗暗不爽,老想着爸妈干啥去了。
脑子感觉已经不好使了现在,我摇摇晃晃走到上二楼的楼梯边,碰到软软的东西,低头看,楼梯两侧铺着玫瑰长廊,直上二层,看着像天桥上的三角梅。
我立马楞住,误以为自己还在天桥上没回到家,经典傻帽二连问:“我是谁?我在那?”
醒醒神望上去,别墅二层向内的阳台走廊,有个房间有些微弱的暗粉色灯透出来,我的人影照在一节节梯级上,链到二楼如鬼魅晃动,挺情趣,也挺诡异。
我头好晕,真醉了,不过醉了更好,胆子大。
上到二楼,走廊尽头画室旁边的房间,那是姐姐上大学之后改的小房间,留了50来平米,粉色灯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房内更为昏暗,但有暧昧的情趣小夜灯,不至于看不见,我自己全身酒气,闻着房间的熟女香,和其它的说不出的味道,感觉味道中也带着薰人的酒精气,可能是产生幻觉了。
房间是封闭的,没有飘窗,关门之后很多东西都看不清了,好像置身在一串串水晶缨子灯火下,距离不远的床上,一个若隐若现衣衫略褴褛的酮体卧着,妙如仙女卧榻,且是熟仙,白玉肌肤衬得身上除白色以外的服饰灿艳鲜丽。
好你个姐姐,身材又变丰美了些。
我边脱衣服边过去,顶着根麤重的大肉棍直接跳上床,床跟着弹了弹,由于醉意醺然加环境阴暗,看床上的酮体老感觉有点不太一样。
我强迫自己清醒,幼幼声问:“姐姐,你睡了么?”
姐姐没动,臆测还是有些害羞的吧,我也没多想,又跳下床,捡起地上的裤子,取出安全套麻溜戴好回到床上。
床不是很大的床,姐姐修长身段即使蜷缩着,仍占满整张小床子,倒爱心型的屁股45度角倾斜对着床尾,额外的肥美。
我伸手从小腿肚摸到滑润润的胯侧,穿着丝袜和没丝袜的部位触感略有不同,但都有种熟妇才有的丰盈,还有一点点……令人莫名安心又很冲动的感觉。
撩开盖在肥臀上的裙摆,撞入眼帘是𫐖轕不清的红色蕾丝内衣,一片由宽至窄的薄布沿着股沟,浅包住异常饱满的耻丘,大腿夹住像是变了形。
“姐姐我要进去了?”
还是会担心弄疼姐姐吧,我打声招呼,凭着经验扒开内衣,龟头抵在入口上面,压住白松茸一般,温热、绵软,厚厚的,尚觉得干涩,这感觉和第一次完全不同,可我早勃硬得无以复加,性器接触的那一刻,那种缠上来要将我所有轻狂肆为包容的感觉,太让人冲动了。
我挺腰将半根肉棒捅进去,稍轻抽插,却感觉插入的甬道深了许多,肉棒前端似乎没顶到底。
再往前推一些,越往内里越是密麻紧凑,煊腾的蠕动着,我两边太阳穴像被电了一下,随即长舒口气。
“噷~~”
遽然一声酥软的呻吟,几乎和我重重的呼吸一齐发出,尾韵悠长引人回味。
心脏仿佛停了那么几下,然后开始扑通扑通猛跳,头脑发热,不知道是惊的还是刺激的,我冷汗直冒大张着嘴,却没有说出心里的直觉——这声线……是妈妈!?
思维像被按了暂停键,咽下去的呼吸堵在肚子里,不断吐出没有声音的粗气,慢慢的,我听到稳了下来的女人喘息,音色愈来愈往印象中妈妈的糯嗓靠拢。
有什么东西在我腹部往上炸开了,周遭风吹草动如是鼎沸,镇定后,我细听女人的娇吟,认真看着昏暗中身下女人的身材轮廓,一动也不敢动。
除了妈妈,还有谁有这个身段呀,可是,妈妈怎么会在这个房间,妈妈不是和老爸出去约会去了吗,我在做春梦,之前跟姐姐亲热的时候也会断断续续想象成妈妈,所以我肯定是在做春梦。
我吞吞唾沫,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弯下腰,性器相连着却紧张害怕到不敢有其它的身体接触,一手撑着床,一手朝床头的螓首伸去,摸准位置,拨开遮住侧脸的墨发。
肤若凝脂的容颜在昏暗环境下不好辨认,将头发完全的撩到后边,在那白皙的俏脸上,眼角一颗与肤色形成鲜明对比的泪痣徒地出现。
是妈妈!真的是妈妈!虽然看不清楚,但我肯定就是妈妈!
这一秒我是惊吓大于肉欲,应激的想抽出肉棒,就在我快要把肉棒抽出来时,妈妈低缓的哼出鼻息,竟抬着半裸的肥臀迎了上来,而后一道满足的熟女懒声娇吟。
我“唔!”的一声差点喊出来,太阳穴那里好似静电流经的感觉就没停下来过,措手不及好似被轰了下,接踵而至的是肉棒被妈妈软腻花房包裹的爽快,那叠加的温暖简直像能连安全套一起融化整个我。
“妈妈。”
“噷嗯~~”
酒精加持下,我迷迷糊糊唤道,妈妈回应一声微喘,扭了扭水蛇腰,从穴腔最深处涌来一股热浪,大半根肉棒像是被什么吮住,旋即滑润的水势浸得我浑身打颤。
“妈妈~”
我死咬住嘴唇重重粗喘,鬼使神差又叫了一声。
妈妈似是不愿醒来,恋恋不舍千回百转的浅哼,扭腰抬臀吃着肉棒,大腚上的神圣光芒一下一下几乎尽根吞掉肉棒的黝黑,慢放般上演着强烈视觉冲击。
我把持不住的耸腰连连狠插,妈妈声音变得娇媚,从前只在春梦里听到呻吟声如今盘旋在耳,刺激我低吼起来,也更为用力。
“噷嗯……啊……太……你……老公吗~”
我听不清妈妈说什么,但见白皙的肌肤在黑漆漆中清晰可辨,妈妈伸手摸索着床头的开关。
紧张刺激,惊畏等情绪冲上脑门,我死死顶住妈妈的宫壁,妈妈糯嗓里挤出连串的泣涕,同时间灯光骤然而亮。
……
堕入死寂的空气仿佛是黏稠的,瞬间的骤亮令我眼睛一下子适应不来,妈妈成熟绝美的俏脸头发凌乱,凤眸亦是凌乱,不知道谁碰到的红酒瓶从床边滚落到地上,“哐当”一声,妈妈丹凤眼才睁开到平时的大小。
“林林?”
妈妈伸手推我,手却好像使不出力气:“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