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亮了,洒地上的红酒和瓶子碎玻璃,折射着粉色曙影,阴差阳错照在妈妈余韵未褪的雍容上,然现在这张绝美的脸蛋,是恼怒、是惊讶,疑虑中透着锐利的。
从小打从心底对妈妈的敬意让我一下子产生惶恐,本能反应的抽出肉棒,剐蹭到肉壁,妈妈娇声轻颤。
我慌忙取掉安全套,积攒在前头的精液重重一团,有些还甩到了妈妈光滑的大腿根上。
“你果然对我……”
妈妈欲言又止,等待我的不再是询问,是一句失望至极且愤怒的话语,然后是迎面的一巴掌。
“妈妈……”
“啪!”又是一巴掌。
我是想躲也不敢躲,反方向歪着头,妄图脸上痛觉能减轻一点。
歪头看见地上的红酒只剩少量,想到走廊的玫瑰花、妈妈爸爸不让今天回家,还有近期妈妈反常的衣着,偏激念头一闪而过,我下意识抓住妈妈在我身上不休拍打着的素手。
妈妈想不到我胆敢反抗,嗔怒睁目,一时间竟没了动作,我也是吓到了,立马松手。
松开手了,妈妈却不打我了,躺着窒碍的呼吸像是喘不上气,我明显感觉到妈妈刚刚打我的手劲较以往轻很多,这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想。
“妈妈,红酒是您喝的?”
“关你什么事!”妈妈大声吼叫,但吴侬软语一样,甚至有点中气不足。
“您为什么……”
我酒劲上头,咬牙切齿的看着妈妈:“爸爸都不行了,您为什么还要给他……你们都骗我是不是?从上个月开始,你们就想着躲开我,你们计划好的,为什么……”
我没理由也没权利管爸妈的床事,但不可名状的沮丧感驱遣着我内心的冲动。
妈妈侧着头,没有要解释的打算,我急了,伏下去抓住妈妈的手腕压在床上。
“你想干什么!”
妈妈挣扎着却是一点力气感觉不到,推搡几下像突然想起什么:“你怎么知道你爸爸身体不行?”
我头脑很混乱没应话,妈妈顿了顿自问自答道:“你看过你爸的笔记……”
母子挨得很近,可以说是未曾有过的近,尽管妈妈脸带愠色,仍是蛊惑居多,郁结着的细长蛾眉下,一双凤眸那么迷离又矜重,让人可以安心地沉溺。
我不由自主凑近,向着那能使世界变成铅灰色默片的艳丽绛唇,周围连黑白色都不留下,脑袋似是放空了,什么都想不到。
“妈妈……”我的声音像是刚哭过的孩童。
妈妈“噷”的一声,似应似叹,眼波荡漾,絮乱的情愫千娇百媚。
这种似是而非的信号放妈妈身上如是勾引,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我对着妈妈酒红色的烈唇吻了上去,妈妈急促喘了下便开始轻轻浅吟,每道缠绵的音符像从音轨上跃出来的一样,剩下的都被妈妈有意克制着。
手背隐隐约约感觉到被点了那么几下,被我抓住的素手似乎想动最终却没动,妈妈渐渐合上眼,深锁的眉心,挂着看不见的伦理挣扎的复杂。
压在妈妈的酮体上,隔着丰饶的酥胸,我好像听到了妈妈加速了的心跳,身体里异样刺激赓续升级,吻着吻着忍不住将舌头伸进去。
“唔~”
舌尖触碰到妈妈湿润的舌尖那一刻,妈妈激烈起来,猛的挣脱双手,一手抵在我胸前不停地喘息,不愿发出一点声音。
愈是安静心跳声便愈是昭彰,我跪在妈妈胯前,稀里糊涂大口大口的呼吸,好像要将囤在胸口里的浊气吐出才不至于发狂。
床头,是块具有反射条件的晶瓷壁板,像一面巨大的镜子,稍抬头就可以见到壁板上的场景,妈妈一头墨发散在床上,因为这个角度是平躺着的,只见徐徐翘挺起来泌着薄汗的琼鼻,胸前高耸巨物跟着主人的酮体颤颤巍巍,华贵典雅的服饰,但凡暴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无不是白皙细腻,凭直觉就能感受到镜中人非富即贵。
我上身还穿着蓝白色校服,一件高中生的校服,无论衣着或是身形都相差迥异,可就是这么一个显得瘦巴巴的我,违背常理将丰美的熟妇压在床上,而这个熟妇还是平日里敬畏的妈妈……
想起家乡公狗母狗交媾的一幕,再想到幻想在妈妈身体里驰骋的春梦,邪念混合着酒精作用浓上加浓,沸腾的热血在身体各处窜了一圈汇集肉棒,半勃的顶在妈妈肚皮上。
妈妈显然感觉到小腹上的火热,吟吟声躯体震了震。
看着壁板上的画面,我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这么做了,低下看,妈妈螓首意慵慵的靠着床,额前一缕墨发不知何时披了下来,半遮住一边脸,白天的妆容仍在,自然的胭红色搅浑着粉底,两颊生晕,好不熟媚。
“妈妈……我……”
痴恋到了极致就必会带着一丝自卑,我真的好害怕妈妈会对我失望,会因此讨厌我,自知纰谬却欲罢不能,内心是非纠结做着背德事,各种心理交织偏又觉得刺激。
妈妈只看着我不说话,眼神隽永却暗暗透着鼓励,她好像比我自己更清楚我恶劣的想法,脸上有种被冒犯到的气急。
也不清楚自己有没会错情,我再度伏在妈妈身上,随着妈妈的一声低哼,母子四唇相接,少年稚雏的呼吸和熟妇魅惑喘声纠缠到一块,鼻间缭绕着妈妈馥郁的体香,间隔地听到动情黏滞的嘤咛。
床头壁板上同步演示着这一切过程,我像个四肢摊开的小号奶狗,趴在妈妈的身上,在丰腴与瘦小的肋部之间,妈妈被压着走样的酥胸宛如扁圆的肉饼,轮廓往外拓展了小圈,瞰看能将我上半身完全包起来。
一边生怕妈妈突然搧我耳光,一边难以自控贪婪的吻着,心跳又加速了,欲火也是焮天铄地,烧得我全身发烫。
“够……够了没。”
妈妈终究是清醒的,用力揣开我,服饰蓬蓬,额头发绺披散下来遮住左脸的更多。
我并未作答,起来跨在妈妈身下,失去我身体的碾压,那团巍峨巨乳恢复到原本的高度,类旗袍领口皱巴巴的琵琶扣中,隘长深邃的乳沟随呼吸高低起伏,简单一条事业线千姿百态。
床头壁板上依然只能看到妈妈的上身,这样看好像一个平躺着的长形葫芦,而跨在美妇身下的男孩,瘦瘪胯下垂吊着的肉茎缓缓勃起,越过美妇的螓首,越过高耸的酥胸,龟头耀武扬威般直指镜前。
“畜生。”妈妈谩骂道。
在家乡哪回,妈妈替我换衣服大概率已经见过我这根异于常人的肉棒了,只不过当时是软着的;这根壮硕肉棒时至今日已经有了侵犯她的本钱了,妈妈看见心里会想什么。
妈妈下意识般屏住呼吸,似乎呻吟出一声都会暴露她失态慌乱的心境。
我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连想做什么都忘了,空气又变得黏糊糊的,潮湿,静谧,四处散发禁忌危险的讯号。
不知不觉地骑上前,手放在妈妈滑腻的大腿上游移,那些性经验失去功用,笨拙的像安抚又像调情。
妈妈竟然没激烈反抗,双手揽胸,乳瓜外廓满满的贴着臂弯。
这何止是巨乳,这分明就是超巨乳,只是平日里被妈妈身材的整体协调性削弱了观感。
在一手快攀上妈妈的胸部时,妈妈语气一凛:“你要真敢对我做什么,我打死你。”
“不会的,妈妈不舍得打死我的。”
“你看我会不会!”
妈妈音量虽大,却明显发着颤。
我不能保证事后妈妈会拿我怎么样,真的不能保证,可转念一想,我跟姐姐不也上床了吗,不也是乱伦吗,不都没事吗。
无论怎么想,潜意识都牵着我走向最淫衍的结论,那是长期埋在内心深处对美母冲动的不可抗。
“妈妈……我试过了,我……我做不到。”
也许心里还奢望着妈妈会原谅,也许真是在害怕,我胡乱的解释,手攀在妈妈裙子高开衩口的皎白髋部上,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才能控制手掌慢吞吞的游移,时不时撩起腿心处的薄布,腰间一根红色细绳时不时暴露在空气当中。
我还是那么小心翼翼触碰着妈妈的身体,仿佛发出声响或动作大一点就会惊醒内心的恶魔。
妈妈呼吸又重了起来,微微挺着丰腴的上身,自身托起来的乳房底端面积,居然几乎有我整只手掌长。
我指尖徘徊在妈妈酥胸下,双手轻轻捧起妈妈绵软的巨硕乳瓜。
“噷~”
这么一个微乎其微的抚摸,惹得妈妈成熟的妖娆躯体颤了颤,哀吟一声恼道:“放开。”
看着白天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胸部,如今被稳稳抓在手中我就激动到不能自己,妈妈无力地挣揣,拉扯间领口大片的白皙乳肉越露越多,裙襟勒着乳房最高耸的弧度难以脱出,一对恩物紧紧的挤着,琵琶扣似要被崩断。
“你放开,听到没有!”
我对妈妈的恐赫充耳不闻,犹如竹竿的嫩手抚摸着妈妈熟美的酥胸,弄得衣服起皱。
“妈妈,您的胸好大……好肥好软。”
“我杀了你。”
这句话非但没起到威慑作用,吁吁的像是哽噎,反而助长了我的兽欲。
我将脸蛋埋入妈妈妄诞的胸怀中,贪恋嗅着稠密的乳香,可不一会就被妈妈给推开,妈妈高高扬起手,却在母子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放了下来,丰美矫躯怯怯的扭动,蛾眉倒蹙,脸红如沸。
妈妈想起什么了呢,会是我儿童时期趴在她身上哺育的画面吗,会是因为这个才恻隐了吗?
那些温馨绝无歹心的母子记忆,和邪欲横流的现下对比,她就一点感觉都没有么?
我仰起下巴冲着妈妈的丹唇吻去,这次妈妈有所警惕,立即别着螓首不让我得敕。
上面不行,我只好从妈妈下面的大奶下功夫,开始运用技巧的轻抚,又怕妈妈有什么过激反应,不敢用力。
逐渐的,我感觉到妈妈抓住我手腕的力度松了些,妈妈丹唇悄悄的启开一道小缝,幽兰气息喷在绸缎料的床垫上,吹着光滑床垫轻微漂荡,绕着丹唇的烟霞仿有实质,床头的壁板镜面被熏了一层雾。
隔着靡丽的类旗袍,掌心传来升腾着的,说不出的温暖,妈妈的手不再用来抵御我,而是一手用臂弯遮住红唇,用来掩盖那不时吟出的婉转悦声,一手惯性揽住侧滑出肋部的巨乳。
种种迹象唤醒我畸形的满足和支配欲——原来我生涩的手法、儿子稚拙的小手会让成熟美母舒服得发出动情嘤咛。
我循着好像儿时的本能,解开领口最上的几条琵琶扣,手伸进去握住能握住的一切,肆意揉搓哺育了我和姐姐的胸脯,小手经过之处留下道道蜿蜒肉痕,又快速复原到肥嫩滑腻的表面,触及不到的乳房下端,衣襟像兜住一对储满乳汁的大奶袋子。
恨于手掌的孱弱,我十指大大的摊开,掌心往巨乳中心重压,梨型大乳瓜贴着暗红色的蕾丝往外溢了一圈,胸罩细小的肩带被绷得直直的。
“噷嗯……”
妈妈打着呓挣,温御音色渗着久旷的身体需求,但当我情不自禁想再去吻她时,妈妈又侧过身不让我放肆。
到底是酒精关系还是精虫上脑给我的力气,我强行掰开妈妈的一条玉手,粗气直喘道:“妈妈我想要您,我……”
“滚~”
不知是气的抑或情欲所致,妈妈贵态不减的脸颊布满红晕,胸部剧烈起伏。
“妈妈,我真的控制不住,您就给我一次好不好?”
“畜生,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妈!”
在家中这个无人关注的小房间,高大魁梧的爸爸不知所踪,华海市人人敬仰的成熟女部长被一个小正太压在身下,血亲等层层关系煽动我某种近乎病态的刺激感,我那里还能保持理智。
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对妈妈的胸部这么执着,我一手哆嗦着摩擦妈妈的宽胯,摸到有些束腰的类旗袍摆围,一激动,双手齐下就要将妈妈的上衣掀起来,妈妈软糯糯的惊叫尖声,来不及阻止夹紧了胳膊。
上衣勒着胸际堆到锁骨以上,肥硕乳瓜竖直翻了起来,横亘在妈妈微微屈弓着的上身,妈妈用力一推,胸前巨物又垂了下来,只是这一来二去,妈妈已经衣裳褴褛,本就有些收腰的摆围卡在她肋部下面一点。
“妈……”
我像个吃不上糖的小馋包,手抓着妈妈的衣襟不肯放。
妈妈虽然也醉醄醄的,但本身力气比我大,双手擒拿着我的手腕一言不发。
看到挺立的双峰,我兴奋的抽出右手,然后用右手拿开妈妈的抓握,两只手才能将一颗硕乳给捞出来。
为什么那些文人要用“亭亭玉立”形容少女高挑细长的体型,却从来没人用这四个字来形容一个美熟妇挺拔的乳房呢。
妈妈躺着,背部受激拱了起来,妖娆上身承托着胸前的妄诞,一对硕乳一藏一露,宛若端庄和淫靡的两极。
我瞻着高处的玉峰,爱不释手狂躁蹂躏着这对恩物,并爬上去靠近观望,暴露在空气当中的雪腻乳房边缘被红色蕾丝勉强裹住,溢出部分如液态沿缝滑淌,却又那么肥厚充沛。
我并没有放过另一颗仍藏在类旗袍里的硕乳,小手连同乳肉捏起皱褶,柔软大奶形状各异的变化着。
妈妈双手都用来抓住我的左手,好像还有一颗乳房没暴露出来就不算失去母亲的尊严。
这么折腾,那定制的胸罩也兜不住妈妈乳房的硕大,呈盘状的半圈乳晕跑了出来,中间的凸起顶着薄布。
这是出于一个母亲的襁褓本能,或是妈妈真的动情了呢,我狠戾地扯下胸罩,将缚在里头的巨乳完全解放出来。
“你给我住手!”
妈妈立即用手遮挡,纤弱的手臂与雪腻巨乳构成强烈反差,却实实在在是来自同一个女人。
妈妈胸部的肌理很白很白,那种深白浓白的,不像姐姐那样晶莹剔透的可以看见青色血管,任何外来物覆盖其上都是那么格格不入。
我拿开妈妈的手,着重关照完全裸露出来的巨乳,搓泥塑似的爱抚,食指中指间不觉意夹住妈妈殷红色的乳头。
和保养得宜的其它部位相比,这片殷红显得这么独具鲜艳,我双手捧着巨乳的两侧,使劲往中心压,张口吮住妈妈的乳头,嘴里含糊的发出耽溺寐语。
“噷~”妈妈急的一颤,叱骂语气被堵了回去,随后断断续续呻吟,两只柔夷在我肩后乏力的捶打。
感觉到嘴里变硬的乳头,我牙齿轻轻咬着,舌头贴着荡涤乳头上的肉粒,令男孩也赧颜的口水声混着熟妇克制的呻吟在耳边轻拂,味蕾忽然涌来一丝醉甜,很淡的,却刺激我疯狂的吸吮起来。
许久之后,妈妈出奇的不反抗了,泣啼般唤我的小名:“林林……”
我“啵”的一声张开嘴,双手却还在抚摸着乳房:“妈妈……我……我忍不住……”
“你就这么迷恋妈妈的身体么?”
床头壁板镜面一滩迷雾似的狼藉,映出我红得像是发光的狰狞双目:“迷……从小就迷。”
妈妈沉吟不语,委顿着飘忽的凤眸,狭长眼缝中的暗芒是她常有的万方仪态,荡漾着的却是她宥恕的母性。
我想这就是爸爸日记本上写的“充满惫意爱意看着刚出世的儿子”的眼神吧,可现在都不一样了,爸爸看到了会怎么想……
就算妈妈能放我一马,爸爸也会打死我的吧。
我是清醒的,也是酣醉的。
匍匐在妈妈身上,滚烫肉茎伫立压在母子的小腹之间,双手恋慕的抚摸着,指头剐蹭到敏感的蓓蕾时,总能引得妈妈浑身狠颤,每个下一次都在减少颤抖的幅度。
妈妈在下意识抑制身体反应,我在小心翼翼的试探。
禁忌暧昧侵蚀着人的神经,荷尔蒙气息无孔不入钻进皮肉里面,又像是从自己的身体发出。
色令智昏,我语无伦次的说:“妈妈,您也要想要的……给我好不好,我……我会比爸爸好的,我会让妈妈舒服的。”
“你真的是疯了。”
“对……我是疯了,妈妈就当我是疯了。”
我放开了手,妈妈像忽然获得氧气,急促地呼吸,乳端拉长的蝌蚪状汗珠描摹着上面的圆弧,有些则悬在乳房高处,薄薄一层香汗润泽了妈妈本就白皙凝滑的肌肤,细细的一排排好似颠簸着的雨露。
我会让妈妈舒服的,我能让妈妈舒服的。
我脑子里重复回响着这些声音,手各自把住妈妈酮体两侧,依依不舍随头部下移,舌头放开了妈妈身上汗渍,如是划开一道口子,而这道口子,就要划到了她最神秘的下体处了。
妈妈似乎没有过口交的经验,双手撑着床仰起上半身:“你……要干什么?”
我可不敢说要舔妈妈的那里,酩酊大醉了也不敢,这是长期养成的潜意识使然,不受欲望引导。
妈妈窘迫的曲起了腿,将我逼下了床。
说来也是巧合,床的高度刚好到我膝盖上面,勃硬翘昂的肉棒顶起校服上衣,红得发紫的冠头直指美母下体,透澈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沿着冠头流到筋肉凸显的茎身,兴奋得一跳一跳。
这时,要让妈妈舒服的念头又充斥着我的大脑,在妈妈蛇腰上摸了一把后,我隔着高开衩绛色裙向两侧的臀瓣伸手,手掌大大的张开,骨骼绷得跟个爪子一样死死揪捽,妈妈的臀部足够裕如,即使肥臀压在床上,大腿到臀后剩余部分依然不是我一手可握的。
“噷唔~……嗯~……”
妈妈轻吟着,一头墨色的云鬓也湿漉了,并拢双腿左右挪,丰美酮体掐着水蛇腰微微扭动,马油袜上泛着毫光,大腿根下10来公分的绣花黑蕾丝内里还有零零星星绯红色小印花,浪荡的马油袜光泽与大腿哪抹白皙相映成辉。
妈妈的蜜大腿稍显茁壮,起码于我而言是这样,有我大半个身板的尺寸,但它的整体长度很巧妙滤掉了这份突兀;无论我的小手在上面如何蹂躏,大长腿外部袅娜的曲线都不曾改变。
我没有办法顾全妈妈身上诱人的地方,因为妈妈全身都充满诱惑。
双手回到肥臀上,手掌淫邪地绕着画圈,果冻般实墩墩,肉团的弹性和手指互相排挤一样,很难去形容。
如果说摸胸是因为儿时的心理驱动,那么摸屁股就怎么都说不清了。
我一边揉着妈妈的臀瓣一边胡言乱语:“妈妈……好妈妈……我好喜欢您的大奶子,好喜欢您的大屁股……您的全部,小时候就好喜欢,喜欢得要发疯了……”
妈妈显然听不得我的荤话,小腿在我身前踢,我倒退三两步跪在地上,上身挨着床沿,抓住了妈妈的脚腕。
那股她独有的丁酸酯气味弥漫在空气当中,燥热氛围多了一阵一阵的潮湿,我觉得我们的呼吸都要融合了。
这个角度令妈妈羞愤,儿子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出生地,窥探着她养尊处优的私处。
妈妈挪了挪,交叠双腿侧放,“<”型的姿势,马油黑丝袜裹着丰润非常,看着这双大长腿,我觉得我们的距离远了,于是我上前将妈妈的双腿推到床上。
和刚进来看到的那样,肥美倒爱心形大屁股45度倾斜在床尾,腿心处夹住两片肥沃,红色蕾丝窄布条勒着中间,一条越来越细的红绳子曼延到股沟以上,匿着开衩的裙布直至消失。
姐姐和我,真的是从这里出生的吗……
我没忍住用食指往鲍鱼状的肉丘上压,液态硅胶似的阴唇鼓开又恢复,原本淅沥的湿痕加深。
“妈妈,您都湿了……”
“噷嗯~~”
回应我的不再是谩骂,也没有什么过激动作,而是妈妈懒懒的呻吟,我扒开肉丘上的蕾丝内裤凑过去,颜色略深的饱满无毛白虎屄,热浪打我脸上直生瘙痒。
这次我没给妈妈反应的机会,张嘴含住妈妈的玉户,腥涩体味翻天覆地的涌入鼻腔。
“哈啊~小畜生……脏~……”
妈妈是真没经历过口交,反应慢了半拍,丰腴矫躯直颤了颤才尖声的啐说。
我看不到妈妈的样子,被妈妈的臀盘给完全挡住了,但这样让我能更加的投入,舌头撬开泥泞松软的花苞,钻进里面无规律痉挛着的媚肉,抽井泵似的逗弄我舌头到达不到的地方。
“噷呜~……小畜生……我是你妈妈……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太了解妈妈的性子了,但凡她骂我前面加个“小”字,就代表她没有真正的生气,或许是错觉,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妈妈语气上丁点的放缓对我来说都算是莫大鼓励。
我如蒙大赦,舌头卷成钩形顶着搜掠妈妈里外皆是的花蜜,孜孜不倦卖力吸吮,鲜腻的泉液不竭地淹入嘴巴,鼻子呼出的,甚至都是吸进去的妈妈下体的暖流麝香。
我听到了自己喉结上下蠕动的声音,和那仿佛刮破空气的潺潺水声。
妈妈保持着侧卧,双腿曲膝交叠的姿势,看不出什么大动作,肥臀外轮却是微弱地抽搐,绘着边界的光粒一闪一晃,黑丝马油袜亮极了的光柱,附在整条窈窕的腿肚上,收紧蜷曲的脚趾顶着黑晶晶的袜尖。
“噷哼~……嗯~……呜~……”
这具熟美酮体的女主人终于发出蛊惑呻吟,每段颤音都漫长延宕,缓慢地升调,却又在快高亢时用一声梦呓般的抽噎画上休止符,然后开始新的一段,如此往复,在我颅内回荡、勾引,刺激我加倍野蛮的亵渎着自己出生的通道。
良久,妈妈缩着半裸的大屁股,我伸着有些麻痹的舌头追赶,拉长的呻吟伴随床头磕碰声戞然终止。
我站了起来,看到妈妈螓首微扬,脑袋抵着床头,冷厉眼尾噙着凝滞不明的泪,小巧的琼鼻布满香汗,鼻翼一张一合,绛唇痴启,晕开了的潮红正一点一点瓦解这张绝美雍容的贵态。
由于靠着床头,湿答答的秀颈仰得颀长,一对欧派超乳摊展着,受力自身的重量,乳端略微扁圆压在肋部上,胸口下的汗渍浸透了类旗袍,白皙肚皮的汗珠子像欢愉跃动后的余震,内陷的蛇腰看不见多少,就见到夸张侧撅着的肥美大臀盘。
盯着妈妈被两条大腿夹住的阴户,紧致腿肌挤压松软的肥腴美鲍,勾勒出九十度角斜着的瓜子型轮廓,积攒的爱液粘稠得似糨糊,从红彤彤的裂缝中冒出,经过腿心,流淌到黑晶晶马油袜上的大腿根。
我马眼一热,鸡巴一跳一跳断续流出精液,跳上床,激动抓住妈妈的手往鸡巴上放:“妈妈您摸我的鸡巴,摸摸亲儿子的鸡巴,您感受到了吗,都是因为您才这样的。”
从前连一句脏话都不敢说,现在却对着憧憬的美母说下流话,这种迥异的差别让我兴奋到想发狂,粗气和浓烈的酒气喷打在妈妈身上。
“噷唔~……”
妈妈素手半拢半握,已经迷离到失真的凤眸瞥见左手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时,好像瞬间回过神来:“你喝酒了是不是?”
我不管不顾用鸡巴抵在妈妈丰隆的白虎美鲍上,妈妈身子一紧,诱惑的颤音又开始彷徨在堕落边缘:“烫~”
也是奇怪,黑漆漆时能找到入口,这时却找不着道,我挺着鸡巴沿鼓圆的肉丘滑动,急得浑身大汗:“妈妈……我……我想插进去。”
多么荒唐的一幕,年幼的儿子只穿着高中校服上衣,用这根不符年龄的发情肉屌顶着美母湿滑的阴唇,乞求着回到自己出生的通道;身下美妇无论服饰或身形,或面容或风韵皆与少年天差地别,可那一身美肉却是颤栗得比少年更为剧烈。
妈妈单手扶着侧斜着的爱心型臀盘,宛如冰柱的冷白皮玉指上,爸爸妈妈的结婚钻戒闪烁着,像监视我逆伦的行径。
“林林……回头吧,现在回头妈妈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我已经进去过了……”
“……”
是啊,都进去过了,怎么回头呢。妈妈有意克制着呼吸,完全忘记了扞拒。
我跪好调整姿势,做好侧插的准备,肉棒贴住鼓圆肉丘研磨,壮硕的冠帽如刀,锯开本自然闭合着的肥腻花苞,前头嵌住了入口,分不清妈妈或是我的爱液浊乱黏糊一起,有少部分顺着冠帽陷入。
母与子,熟美与稚嫩,神圣的阴阜以及丑陋的生殖器,怎么看都毫不相关的两者,却要交媾到一块了……
妈妈发虚的看着我们的交合处,扶着髋盘的素手也在抖,淬了毒似的赤红色龟头插了进去,肉屌长枪拖拽着蜜液分毫可数的消失在视野当中,每进一寸,妈妈僵直了的绛唇便张开些许。
暗粉色的水晶缨子灯落在妈妈绛唇上分,照出有形的喘息轨迹。
我突然间觉得这个过程太慢太长了,双手把住妈妈撅起来的臀瓣向前掰,上身俯过去,后移身位只留龟头插在里面,深吸一口气,屁股猛地沉下。
剩余外头的茎身全根垂直贯入,“噗啪”一声,一大一小的屁股间卡着还在摇晃的睾丸,蜜液溅湿了我的校服和妈妈那件华贵的铅笔开衩裙。
“嗯噷~~……”妈妈螓首上扬,来不及高吟便化作截断了一样的哀惋:“儿~子~”
“呼……妈妈……”
长驱直入的肉棒似乎插到了爸爸未曾到达的深度,最里尤为湿滑褊狭,龟头顶住一团隐约的肥脂,好像炉鼎烤噬,病态的快感汇聚背脊,来回急湍到四肢百骸,全身肌肉跳动却感觉到很吃力。
妈妈靠着床头,艰难地抬起脸,饱满高洁的天庭一片香汗祛褪的薄雾,失神的丹凤眼睫毛翕张,两行清泪顺着骨相完美的脸颊流下。
我看着这张白天高尚自持的妈妈如今这副媚态,撩起裙摆放到腰际,挺着长枪垂直地在泥泞不堪的阴道缓缓进出,每当肉棒抽离一节深度,那一节马上传来未被填满的空虚,诱导我无意识地加速。
床头壁板放映着我一耸一耸的瘦小身形,妈妈跌宕起伏的身材曲线如肉垫被我压着,丰盈肥胯能彻底掩盖掉我的下身,可就是这么孱弱的男孩,却不断撬动熟美妇人起起伏伏,任由儿子壮硕阳根耕耘着曾怀胎孕育了他的圣地。
我全身都在抖,一方面来自身体反应一方面来自记忆,儿时天真无邪抱着妈妈傻笑,抱着妈妈撒娇、抱着妈妈闹腾,零散琐碎的情景涌现,充斥着我的大脑,又与胯下的淫衍画面分歧冲突。
妈妈忘情的曼声而吟,温御音色中有恼怒,有破碎的母亲尊严,有些销魂愉悦的颤调,纤细蛇腰与峭拔胖墩墩的肥臀组成一处风景,幽微地扭动,收着腹的雪白肚皮被撞得颤颤巍巍。
听着那“噼啪噼啪”的声响,和睾丸上隐隐的生痛,我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因不由地加速了抽插,那对巨硕乳瓜并不像动漫里那样上下翻飞,受限于本身的沉甸,仅吊着似的轻荡,有车厘子大小的乳尖勃得长长的,划出一道道玛瑙色弧线。
“噷嗯~……小畜生~……你力气怎么这么大……”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双手从妈妈的臀丘摸上去,拑住妈妈的腰,让高耸肥美的臀盘占满我全身,挺动胯部大开大阖,忽如漏了闸阀的打桩机,急到我脑袋昏厥,说话换不上气来:“妈妈!我爱您……呼……爱您又美又骚的样子……爱您又湿又紧的白虎骚屄……”
妈妈自然是听不得秽语,矜贵玉靥上艳红愈甚,贝齿紧咬,欲迎还拒像掰似扶的稳着肥臀,但那妙如仙音的鼻息又透着恣肆的媚俗。
转眼几十下过去了,外溢的蜜汁涂满了性器,沿着肉棒茎身,底下一条淫靡的银丝相连,悬挂在交合处,妈妈抬着屁股,不堪挞伐张开她的红唇:“哈啊~!……太快了……妈妈好涨~……让我缓缓~……噷嗯~……”
谁都不会想到一向冷艳的女部长会在儿子身下示弱,平日毕恭毕敬的美母会这么奴媚颜骨,我抽出肉棒,将妈妈姿势摆正,手按在妈妈M字腿的腿窝下面,蹲着马步,肉棒猛地一送!
“噢~!……小畜生~”
妈妈像是泣了似的尖叫,完美的倒爱心型肥臀被撞得往外扩张一小圈,煊腾腾的腔室裹着肉棒,敏感凹槽形的宫壁被肉棒推进去几分,宛如小嘴嗦住了马眼。
我死命的顶住那似有若无的琼脂团,精壮肉棒没有一丝空隙绕着穴口研磨,软乎乎的两片花苞被肉棒掏得扭曲变形。
“呼……妈妈,这样弄您舒不舒服?儿子的鸡巴大不大?”
也许在珂姨那里习惯了,我淫话乱出,坚硬的鸡巴在美母蜜壶里一跳一跳的。
回应我的不是任何语言,是妈妈断断续续转换成呻吟的颤音,我停止研磨,提起小屁股,插离那一刻,妈妈迷离盯着上面涂满她爱液的肉棒,像想起了什么:“套……噷~……安全套……哈啊~”
我不再犹豫,吼叫一声,肉棒尽根而入,填满妈妈湿滑深窄的通道,没等激起的仿佛电荷的爽利从躯体消散,便又是一记猛烈顶入,拙糙丑物一下下碾平密麻的肉褶,速度之快力度之大,让这根粗长肉棒的中端也在进入到一半时顶弯了。
我明显感觉到妈妈久旷的牝户违背女主人意志,懽愉的吃着肉棒,越来越多分泌的蜜汁令我可以畅快进出:“妈妈……我会让您舒服的,儿子的大鸡巴会让您舒服的。”
“哈啊……你敢羞辱我……啊……”
像妈妈这种声线,不用刻意呻吟便胜任何女人的浪叫,娇娇媚媚地带着不同往日的情绪波动,思慕凄切,不绝如缕。
勒着胯侧的红绳滑到了大腿根,仿佛束缚了妈妈扭动着的身躯,看着妈妈脸上那抹陶醉色韵,心里一荡,一边抽插一边吻上妈妈的香唇,身高上的差异,也强行让妈妈略略对折起来。
“唔噷~”
被堵住的唇缝只能发出吟咏,母子带着酒气的呼吸交换着,羞藏的舌尖生涩涩闪躲却不得不纠缠到一块,温热的淫液不时打在小腹上,类旗袍浮翠流丹的花纹被我摸得不成样子。
妈妈攥着我校服,两条黑丝美腿直指天花板,不多会小腿放下来交叉夹住我的脖子,蜜壶深处升腾起一股庞大的热浪。
我已经听不清环境中那些错乱的声响,只有耳边妈妈哼哼唧唧的媚喘,鸡巴在蜜壶里膨胀的酸意。
妈妈忽然用力脱离我的嘴唇,慌乱的叫道:“哈啊~!……不能内射……妈妈今天是排卵期~……”
排卵期……妈妈会怀孕?会怀上亲儿子乱伦的种?
我似乎找回了一丝理智,腰胯却是一刻不停,下下狠砸,砸到妈妈痉挛着的臀肉上,震得白皙大腿一颤一颤,淫液飞溅。
与此同时,房间外响起几道敲门声,爸爸安逸的声音如雷贯耳:“老婆……我买到避孕套回来了……”
“嗯啊~!……你爸爸……啊~……”
妈妈无法克制自己闷骚的呻吟,夹住我脖子的马油袜双腿用力下压,魂不守舍捧起自己的一对巨乳狠捏,悠长地咽鸣,紧接宫颈甬道剧烈聚敛,一阵一阵的绞住,汹涌侵吞着还在进出的肉棒。
我感觉身体的神经细胞在急速炸裂又再生,嫉妒怨念赋予我极端的力量,我额头抵在妈妈汗蒸蒸的天庭上,满脸通红挺动着鸡巴,瘦小胯部结结实实撞击妈妈丰美的肉体。
“啪啪啪……”
“我就要射给您,全部射给您。”我低吼着。
“啊哈~!……啊~……”妈妈咽鸣着。
房里肉与肉的响声越来越大,房外爸爸的敲门声也更急了:“怎么了……老婆?”
“嘎吱嘎吱”拧动门把手声音和爸爸的叫喊不但没减弱我的疯狂,反而刺激我记记蛮冲,叠加的快感令我全身一酸,马眼火辣辣的大开,灼热的精液持续射向妈妈体内。
妈妈失神地看着边灌注边仍在她身体里抽送的肉棒,额头顶着我的头垂视:“嗯哈~……小畜生……满了~……”
房外,爸爸惊惶忙乱,渐渐听到钥匙开门的声响,想到自己成群的精子正争先恐后入侵着妈妈的卵子,我不愿拨出,死命顶住妈妈的子宫颈,暴突的管道好像有个半球游动,一蹦一蹦冲向妈妈湿润的牝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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