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失控

房间内偃旗作息,肉体的碰撞声一停,急促的呼吸便如擂鼓,激情一点点的消散,带走我可以用来当做借口的醉意,爸爸的开门声,也在这个时候显明。

我稀里马虎抽出在妈妈牝户里半软的肉棒,团状的浊白色淫液撒了一床,肉棒湿漉漉像条正在蜷腹的肉蟒横挂在妈妈目前。

妈妈尚在高潮的余韵当中,脸色潮红凤眸迷醉,那浮肿殷红的馒头牝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闭合,衣服都湿透了,整个人如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噷……走……”妈妈有气无力的说。

酒彻底醒了,我始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发生了,呆愣的撑在妈妈身上不知所措。

“走……”妈妈掴我巴掌,重复这个字,眼角那颗米粒大小的泪痣,颜色都已被泪水冲淡。

我脑袋嗡嗡的响,跳下床,慌慌张张不知道躲到那里去好,门外声音无上限的逼迫,迷糊拿着用过的安全套,捡起裤子穿上钻到床底下。

紧张心理让时间都变慢了一般,过了大概几十秒钟,我在几乎没有活动空间的床底下困难望向房间门,缨子灯照射下,地板呈淡淡的黛粉色,很快,黛粉色地板错开一束白光,预示着爸爸已经打开了房间门。

我不知道妈妈整理好衣服没有,也不清楚爸爸会不会发现什么,甚至不能确认事情的真实性,脑子乱麻麻心脏砰砰直跳的过程,爸爸的皮鞋就这样出现在我眼前,但紧接着,一双丝袜腿也落在地上。

“怎么了?什么事这么大声?”开口的是爸爸。

妈妈没作声,呼吸浓重,有很明显的喘气。

“到底什么事啊?”

许久听不到妈妈的回应,我躲在床底,脸都贴着地,想妈妈快回答爸爸啊,但另一方面又很怕妈妈说我做了什么,心快跳到嗓子眼上。

“老婆……”

爸爸平缓语气叫了一声,脚步向前,碰到了地上的碎玻璃,顿了顿,皮鞋离开我视线中,房间的大灯打开了,霎那间白茫茫的一片,我见到半截黑丝小腿,乌黑光滑的表面上,透澈的精液顺着腿肚蠕行,流至脚腕。

“怎么打碎红酒瓶了?”

爸爸的皮鞋又回到眼前,我多怕他弯腰去收拾地上的玻璃,这样就能见到床底下的儿子了,就都完了。

“谈好的今天孩子不在家,我们……你可以让我试试……行不行。”

好在爸爸并不怎么在意地上的碎瓶子,紧张兮兮的好像自言自语。

我紧绷心弦,兀自听不到妈妈说话,只见那黑色马油袜的美腿隐隐颤栗,污秽精液无法祛除这双美腿原本高雅的美感,极端两者相互排斥又相互黏在一起。

我一边看着,一边回想当时在客厅爸爸也说过类似的话,终于确定爸爸是早有预谋,从爸妈大吵一架,爸爸回家谈完话那天开始,就准备好了今晚,当天爸爸口里的“试试”是指试这个,是想试试自己下面还行不行,中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总之从床边的空酒瓶来看,妈妈喝了很多红酒,所以我才有机会……

“别碰我!”妈妈突然大吼,打断了我的思路。

这时,爸爸后退几步,语气有些败兴:“不是说了我去买个套回来,你……”

以为妈妈是顾忌到我,却不料她的声音有增无减:“林鹤德,你怎么可以还想着做这种事……”

我在不过10厘米的床底下看不到两人的肢体动作和表情,感觉爸爸沉默了很久。

“我再问你一遍……”妈妈严峻下来,不疾不徐道:“疫情后期你子公司,买给市里的假疫苗,你知不知情?”

“老婆,这件事……”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知不知情?”

“我事后是知道……”

“你混账!”

有生以来听到妈妈吼得最大声的一次,响切房间,黑丝腿板正的姿势让我知道妈妈已经站了起身,因为气大,匀称的小腿肌直发抖。

爸爸不作声,我醉意全消,想起疫情后的那几个月,华海市的救急疫苗是爸爸隶属公司提供,诸般念头闪过,但任何事情都没有我现在对妈妈的恐惧大,我现在什么都想不通。

“出去。”妈妈冷漠的道。

“老婆,我也没办法,公司……”

不知道爸爸为什么欲言又止,过了没多久,皮鞋在我眼前渐行渐远,房内恢复到那一时半刻的静僻,妈妈又坐到床上,好像床底下的我并不存在,好像花光力气平缓下来的呼吸在这时漏了,妈妈长长的吁一口气。

空气静得可怕,我趴着,想转个身的动作都不听大脑使唤,结舌做出“妈妈”的嘴型,却不知为何没能发出声来。

冗长的失措,妈妈什么话没说起身离开房间,等到房间只剩下我自己了我才有勇气从床底爬出来,待在房间里多久了我也不清楚,走出去,站二层走廊边看下去,爸爸坐着,欠身双手撑着膝盖,死气沉沉。

妈妈刚从离得较远的洗浴室里出来,换了一身衣服,她依然很美,美得不真实,也让我觉得这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和房间里面发生的一切都不真实。

“什么时候回来了?”爸爸先看到妈妈然后注意到楼上的我,坐正身双手捂着脸搓了搓:“下来。”

我胁肩累足的下楼,看到爸爸一副正气凛然,妈妈冷冰冰的神情,理屈害怕到了极点,全身泛寒,走得越近,妈妈憋拗的怒气越浓。

“妈……”

“啪!!!”

我未说完话,妈妈狠厉的扇了我一巴掌,扩散的恐惧令我脚步不稳,差点被打倒在地上,声音在静僻的大厅回响,爸爸一激灵站起来,茫然的看着我们,一时间好像没反应过来。

“你怎么敢的……”妈妈怒形于色,暗哑枯涩的声线中带着各种失望情绪。

我被扇得牙龈直哆嗦,脸部肌肉抽搐着,几次想开口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低侧着的头也不敢抬起来看妈妈,妈妈哭腔般急促呼吸也说不出话来,拿起鸡毛掸子照着我的头上脸上身上乱打,我像具机器不知闪躲,只是本能地缩紧身体,无法计数打了几十下,鸡毛掸的杆子都断开了,妈妈还没要停手的意思。

“行了,你冲孩子发这么大脾气干嘛。”爸爸不明原因,上前阻止却被妈妈一把推开,磐硬的木杆如鞭抽在身上。

心里的恐惧不见了,取而代之是无尽的悔恨,刹时间奔向身体各处的悲戚让我腿脚一软,无力的跪在了地上,痛觉模糊了知觉,眼泪模糊了眼前。

“妈!”

我听到姐姐的叫声,可在脸上身上飞速落下的鸡毛掸子让我无办法轻易转脸去看,姐姐冲过来扑到我身上,双手紧紧怀住我,用侧背挡住落下的鸡毛掸。

“咔”的一声,鸡毛掸的杆子又断了一截,谁都预料不到会这样,妈妈没及时收住,这下打在了姐姐的背上。

我知道现在的自己没资格请求妈妈轻手些,但我不能再让姐姐替我受伤了,我揽着姐姐,跪在地上两眼楚兮楚兮的看着妈妈,喉头滚了几下,啜泣唤道:“妈妈~……”

姐姐心脏不稳定,可能冲来时太着急,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不忘挪过身位护在我面前:“妈妈,你别打弟弟了。”

我胸口聚酸,眼泪簌簌滴落:“我错了妈妈,我知道错了,我喝太多酒了喝迷糊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您别打姐姐……都是我的错……”

妈妈抿着的唇打开,仓遽的吐出一口气,随后整个人泄了精气般,手中鸡毛掸子掉落,摇摇晃晃的瘫软,爸爸在身后扶着妈妈坐到沙发上,不解的看着妈妈。

姐姐惊魂未定的看我,我不敢看她,低着头,地板的冰凉透彻了骨髓神经……

第二天下午,经过一晚时间气氛依旧冷沉,姐姐出国飞机延误,在机场候区,一家人没有任何话语,姐姐的很多女同学扎堆在其它地方,直到姐姐要进安检门前,爸爸妈妈才过去跟姐姐说话。

说了一二分钟,姐姐招手让我也过去,抓住我的手万般不舍萦绕于那双桃花眼,然后将妈妈的手放在我手心上:“不要吵架,弟弟不听话,妈妈你教教他就好了,别下手那么重啊。”

妈妈情绪稳定了很多,口头上不应允,疲累的颔了颔螓首,姐姐转而对我说道:“你要听话,不然姐姐也救不了你。”

“我知道了,姐姐……”

“有话等姐姐回来再说。”

“好……好。”

在进安检最后的那一瞬间,姐姐还拉着我手……

出了机场,老爸说是就疫苗造假的议论需要回公司处理,急匆匆开车走了,妈妈不跟我说话,我一路跟在妈妈身后到市财务大楼,等了半天,到傍晚妈妈下班,又跟着妈妈走在回家的路上。

途经小区的小石道,到别墅的花园栅栏外,自动门缓缓向左右两边开着,晚风吹在妈妈和我的距离之间,妈妈步伐一停,拉拉裸露的雪白香肩上的短披衣,侧身望了过来。

她美到好不真实,可是现在,妈妈给我的感觉就仅仅是寒碜冷漠。

“妈妈……”我仰起头,十步不到的距离像隔着天与地。

“别叫我,别进这个家门,以后别让我见到你。”

我心一酸,眼眶湿润,我不应该觉得委屈,不应该可以流泪的,可热泪刮到颊角的触觉出卖了我:“您不要我了?”

妈妈背过身,气息抖得厉害,驻足扬首轻叹:“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句话说出来后,妈妈顿了一会,冷艳的背影就这样消失在我视线当中,栅栏门“吱扭吱扭”的慢慢合上,我站别墅外边,感觉全世界都在倒退,声音在倒退,画面在倒退,所有东西退到了我触及不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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