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奖励

星期一,盛夏的三月尾。

跟往常一样,我是被调好的闹钟叫醒的,因为一晚上提心吊胆,没睡够,整个人无精打采。

做贼心虚吧应该是,我睡在别墅一层主卧隔壁的客房,透过飘窗,可以看见后园的盆栽花卉开始从繁茂葱茏趋向成熟结果,鲜艳的花果枝桠长到了墙边。

顶着个熊猫眼,怔怔看着这红杏出墙的具体意象,也不知道妈妈睡醒了会发现什么不,无论对着妈妈撸管时有多么激动冲动,过后我是怕的。

对了!射在妈妈高跟鞋里的精液还没处理呢,得趁妈妈没醒来去将高跟鞋藏起来!

我如久梦乍回,跳下床跑到门口,刚打开门,和带着丝丝起床气的妈妈撞了个正着,小脑袋扑到昨晚不及细品的大胸脯上,后退几步,看到母上倩丽但阴森的面容,我楞一下,出于某种奇怪的本能,缩着四肢大叫道:“哇!!!”

妈妈一脸不解,眨巴眨巴丹凤眼,伸手摸我的肩膀:“怎么了?”

我像触电一样,肩膀被妈妈一碰到,“哇哇哇”叫得更大声了。

妈妈被我吓到了还怎么着,全身一僵,也跟着尖叫一声,收回素手按着自己的胸部,花容是略略的失色:“见鬼了你!大清早喊这么大声做什么……胆都让你这个熊孩子吓破了。”

琢磨着妈妈是刚醒,模样确实是受惊的模样,我稳稳情绪,放松身体吞吞唾液道:“您自己进来不先敲门。”

妈妈反手就在我头顶上甩了一巴掌,也许是被吓得一时半会说不出话,侧睨我一会儿,待俏脸没那么煞白,那冷白肌肤的红晕慢慢恢复过来,问道:“你爸回家没?”

“我咋知道啊?老爸又没跟我说。”我不爽道。

“你姐姐呢,有没说你爸去那了?”妈妈说着轻轻跺了跺脚,服饰和昨天没变,高跟鞋还是那双水晶银色高跟鞋,动作忸怩,神态不太自在,冷不防道:“怎么穿着怪怪的,你动过我高跟?”

我心猛的一跳,心想这下完蛋了,不过仔细想想妈妈还没换衣服,高跟鞋内衬里的精液经过了一夜,肯定都干涸了,妈妈这么爱干净,一晚上没换衣服会觉得不自在倒不稀奇。

妈妈见我久久不回话,询问道:“真动了?”

“没……没有。”和妈妈眼睛对上,我不由改口道:“动了,放别的位置。”

妈妈盯着我,母上牌侦探即刻上线:“为什么睡客房?”

“想陪着您,但是怕你说我。”

妈妈唇角片刻的轻扬,只是凌厉的丹凤眼仍旧不依不饶,凝神注目像是要用眼神扒光我的衣服,关键也不说话,就这样低斜盯着我看。

我憋红了脸,不懂为啥在妈妈面前就是沉不住气,想开口继续解释,客厅传来声响,妈妈回首张望,接着面露微笑冲我道:“你爸爸回家了。”

妈妈说完就走到客厅去,留我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门槛边……

其实妈妈是嘴上得理不饶人,除了姐姐和我是底线,她是很爱老爸的。

我跟着出去,见到老爸直矗矗站哪儿,但脚步有些虚浮,单手撑着岛台沿,隔着十几米距离我都能闻到威士忌的酒味。

妈妈分明看出老爸是喝了酒的,却仅仅是蹙着眉,和颜悦色说了句:“吃过早餐没,要不要给你准备?”

老爸腰身往岛台下伏,背对妈妈摆摆手,没有应声。

妈妈眉毛愈加紧蹙,上前搀扶:“这是喝了多少啊?大白天不回院里去喝什么酒,跟个小孩子似的。”

老爸低头寡言好一阵,甩开妈妈时趔趄后退差点摔倒:“我不是小孩子,我是男人。”

“呵……”妈妈失声笑,吃吃叹道:“我没说你不是呀。”

老爸突然拽抓妈妈的手,悲哀的说:“你是不是……介意我不行?”

看样子老父亲确实喝了不少酒,但还没到醉的程度。我见势不妙,急忙跑过去拉住老爸:“爸,老爸,别说了,一块吃个早饭,啥事没发生。”

“没你的事。”老爸平静的推开我,漠视我说:“你这个小屁孩什么都不懂,你知道我说的什么不行吗,回你房间学习去。”

我心想我何止知道啊,日记我都看过了,要不是顾及您老脸面……妈妈扶着老爸,腻烦道:“回什么房间学习啊,今天周一!你儿子要上学,你是喝了多少?”

“你……你是嫌弃我下面不行。”爸爸穷追不舍。

“没有,真的没有。”

妈妈将老爸扶到附近的椅子上,幽怨的看着爸爸几秒钟,失笑道:“两父子一模一样,真难伺候。”

老父亲眼神糊得像个稚子,坐着仰起头,双手抓住妈妈的手腕:“儿子懂什么,你别拿儿子当挡箭牌,老实说,你是不是介意我下面不行?我……我也不想的……我也想满足你。”

我真TM服了,你们秀恩爱别扯上我啊。

“都说了没有呀……”妈妈脸颊染红一片,窥间伺隙的看了看我:“林林还在这呢,别说了。”

老爸终于注意到我这个活生生的人,却又问:“这么久没有做了,你想不想?”

“没有没有!”妈妈不胜其烦。

说到底老父亲没完全醉,还是顾及我在场的,用手摸摸自己的大光头,转移话题道:“儿子,最近学习怎么样?”

我未开口回答,妈妈道:“昨天学校来通知,林林跳级通过了……”

老爸瞬间眼神都清澈了,双手撑住椅子扶手半坐起来:“我儿子这么争气?”

我是才知道这回事,抬头望着妈妈,妈妈蛾眉轻压,挟恨似的说:“但是……艺术考试评分没出。”

“艺术分没出?不应该啊,我美术挺好的啊?”

妈妈眼神又变得气势汹汹的了,却没有说话。

我实在不明白那里又惹到了咱母上大人,一脸无辜。

老爸站起身,拍拍我肩膀道:“再努力,你爸爸我16岁的时候,已经是个名校保送生,还有你的个子,争取再长高点儿。”

李奶奶滴,这子弹咋又打到我身上来了,老爸日记本上明明写着20多岁才读的大学,当我不知道吗。

无故躺枪觉得委屈,我揽着妈妈的手臂怨诉:“妈妈,你看这个男人,你儿在他朋友手上死里逃生回来,他居然开我玩笑。”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跟他朋友?他是你爸爸。”

老爸听我这么说只脸色一沉,没有辩驳,反观妈妈不悦了。

气氛略略尴尬了那么一会儿,老爸似乎才想起这件事,语气里全是要支开我的意思:“儿子你今天自己去学校好不好?”

我不满道:“为啥?”

“我跟你妈妈有话要谈。”

我想你们昨天才吵架,今天就能平心静气坐下来谈了?这不符合我的心理预期啊。

“我没零花钱了。”我没事找事道。

妈妈拿开我揽住她的手:“听话自己去找吃的,晚些妈妈给你转。”

“我不要。”

我心里不舒服,非要找茬:“要给老爸给,每次都是您给,我到底有没有父亲啊?我单亲家庭呀?”

老爸竟然没生气,拿出钱包准备掏现金,我一想可以借机还清欣欣姐的账,紧跟着道:“给一个月的生活费,一天一千块。”

妈妈爸爸同时看向我,妈妈顿了顿才问:“你个高中生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您别管,我就要。”

爸爸将钱包扔岛台上:“我身上没这么多现金。”

我拉来一张椅子坐到老爸面前,理直气壮道:“你不给钱我就不走,我就坐这看你们谈什么。”

“吖~”

还是妈妈狠,直接在我头顶上给大比斗子,俯瞰着我说:“皮痒了是吧?”

倒是老爸心疼我了,过来拉住妈妈道:“别总是动手,真给孩子打傻了。”

“不打他不长记性!”妈妈吼道。

老父亲见妈妈动了真怒,忙明着支开我:“快回去上课,等会老爸转你三万。”

我本来目标就不是要钱,被妈妈没来由的撒气,不服气嚷嚷道:“这个月三十一天,你要转我三万一千。”

妈妈被我气笑了,侧过头肩膀微微颤动着,我就不理解有什么好笑的。

老爸一边给我打手势一边说:“行行行……快自己回学校。”

多说无用又无计可施,我站起来,抱有一丝侥幸,拉拉妈妈的手说:“妈妈,您跟老爸要谈什么呀,我就听听也不行?”

妈妈收起笑靥,盯着我噤若寒蝉。

我不甘心,叫苦不迭道:“您咋这样啊?管老公不管儿子?”

跟妈妈斗着气,老父亲忙里偷闲拿手机给我微信转钱,我一看误打误撞三万一银子到手,妈妈又一副快要生气的样子,再说就不礼貌了,溜为上策。

“那母上大人,我回去上课啦?”

妈妈乜我一眼,转头看都不看我了,但等我抬脚没走几步,温和的说:“还有时间,先去洗脸刷牙。”

“哦。”我应声改变方向,走到一层卫间。

洗漱好换完校服,出来妈妈跟老爸还站岛台旁聊着什么,好像是聊老爸日记本的事,妈妈时不时挪动足踝,很不自然,也不知道妈妈踩着儿子的精液跟老爸谈事是什么感觉,我更不可能跑去问,只能想想满足一下自己的变态癖好。

虽然实际上没有漫画AV里面的那么淫荡,但光想想就很刺激,早上洗完脸血气方刚,看看妈妈那身姿和大长腿的动作,肉棒稍稍的有了反应。

路过爸爸妈妈旁边的时候我轻手蹑脚,这老俩口眼尖,见到我出来立马就不说话,显然不想让我知道谈话的内容,我肉棒半勃不勃的,不好表现太过,跟妈妈打声招呼,悚悚然推门而去。

赶到学校差不多是高中出操快结束的时间,我行走在操场台阶上的高处,下意识寻找欣欣姐的身影,想到要跟她说订婚延期的事我就脑壳痛。

也没看到欣欣姐在那,我边走边想:关于老爸,我有些怀疑他爱不爱我了,说不爱吧,生活上的小细节又不像,说爱吧;儿子被人拿刀捅进医院,他居然能冷静到跟个没事人一样满不在乎,可说老爸是冷静吧,又能因为和妈妈吵个架白天喝得醉淘淘,或者老爸对我在病床上说的是真心话,他很爱妈妈和我,在这样一个家庭,我对妈妈那份扭曲的畸恋,是正确的吗……

肯定不正确,但忍不住。

刚到教室,地中海秃头班主任带我去做了跳级流程,要跳高三基本上是没问题了,让我错愕的是艺术评分空白,不过我没多嘴过问,这不影响跳级。

由于我快要到其它班级去了,黎胖子不断跟我玩“燕子你别走,燕子没你我怎么活”的梗,闲下来我想的都是姐姐手术和欣欣姐的事,烦闷得很,并不怎么接茬,他见这样吸引不了我注意力,箍住我脖子就问我知道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大家都在看我,我说俺长得好看,他却小声告诉我,是因为班里很多人都知道,何恨苦同学当时是跟我一块儿出事的,大家是在议论。

我心里唏嘘了一下,继而想到妈妈前段时间对我高强度的考试辅导,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担心我不适应旁人的眼光,想让我早些跳到高三去吧,嘴里说什么随便我画不画能不能跳级,其实比谁都紧张。

上午四节课完,领到奖学金的尾款,加上老爸给的零花钱够还给欣欣姐了,其它几节课预备跳级的学生可以去也可以不去,我买了些新画具,跑5号教学楼的画室,给欣欣姐转账并告诉她我在这里等她,然后埋头画马克笔画打发时间。

画室内的人随时间流失,到后来就只有我一个人待这儿,悠悠光阴,画画爽着呢,骤的一打着整齐干练䄂子的手伸到画架上面,左右来回摆几下,见我无动于衷敲了敲画架。

实则上我不是无动于衷我是太入迷反应慢,想到画的是妈妈的胸部,心思这那能让别人看见啊,慌手将画布卷起来。

“不用藏,我都看到了。”

清冷的声音,没有妈妈那种威严少御,抬头看,正是沈老师。

见到是沈老师我松了口气:“啊沈老师……酱紫突然出现你礼貌吗你。”

她自顾自捡起边上的草稿画,每换一张画约略停顿一分钟,到尾后一张,相对来说看得久了些:“画得不错,怎么不画脸?”

草稿图画的是妈妈的上半身肖像,脸蛋只画了轮廓没画五官,昨晚摸妈妈的胸部记忆太深刻,所以不知不觉的在画胸部。

我有点不好意思,夺回草稿图抱在腹部上,用马克纸空白的一面对着她:“我又不是你学生,你管的是不是有点太多。”

沈老师杏眼掠闪一丝暗芒,冷冷道:“我不能管么?”

她是我的跳级艺术评分老师,她当然可以管,不过只能管美术上的事情。

我质问道:“沈老师,你为什么不给我评艺术分?”

“你认为呢?”她又搁这反问。

我真给她弄缭乱了,聒噪道:“我不知道呀,你有话明说行不行?我哪画得不对你直接明说。”

沈老师眼睑垂下,半刻不吭声,坐在我右手边的座位上,倏忽道:“对不起……”

这就有点突然了,我挠挠头,放缓语气说:“也不用道歉……我是说……主要艺术评分可能会影响我上美术院,虽然我不一定想上美院,就是……没关系,评分不评分的我都跳级了……”

我看着她冷若冰霜但温和,还跟妈妈相似的那种满载冀望的神情,说不出狠戾的话来,手一挥道:“算了。”

沈老师呢喃道:“我想帮你,就像你当初帮我度过抑郁那样……”

我头歪斜向着她那边:“帮我啥呀?我画的那些东西就随便画着练手的,谁会知道还有治好你抑郁症的神奇功效啊?你要真想帮我,应该直接给我满分,省事。”

“这不合校规。”

“……”

这沈老师,我开开玩笑,她还当真了。

我将头摆正,彼此不说话,沉默中,沈老师一手伸到我裤裆上,我惊道她不会是想帮我撸管吧,条件反射一样收腹。

好在,她只是再一次不过问的抽出我抱在腹部上的画,仔细瞧了很久,问道:“是画的你妈妈么?”

“没。”我羞于承认。

沈老师没看我,大概是给我留面子或者真是在认真看画:“线条基本功很扎实,明暗色彩把握好……可是胸部的比例……是不是太夸张了?”

我急着找回场子,嘟嘟囔囔小声说:“妈妈那对奶子太完美了,神仙都画不出来。”

沈老师闻言抬首望着我,眼里晦涩不明,好奇尚异。

我想说漏嘴了,干脆承认得了,起码我磊落:“就是……画我妈妈。”

沈老师拿着画纸,低着眼珠子不知道想什么,我脸一红,冲她道:“咋滴?画我妈不行?”

“你每次提起苏部长,都好害羞……”她表情冷淡的盯着我,语气上就像聊着很平常的事:“静心对待异性裸体,是每个人体美术生的必经之路。”

“老师,你看男模特下面的时候内心会毫无波澜?”我问道。

沈老师怔了一刻,顾左右而言他:“苏部长是个大美人,连我看了都害羞,你会这样,我可以理解的……”

话说到一半,她将其中一张草稿平铺放到画架上,看着妈妈的上半身肖像说:“我昨天,跟你妈妈通过电话……”

我懒洋洋坐着,一动不动:“我知道,跳级通知。”

沈老师轻轻的摇摇头:“没有……我是跟她说,如果林同学画不了裸体,我不给予评分。”

“什么!?”

我直接跳起来,矮木凳子都被甩开几米远。

沈老师回头迷惑的看过来:“怎么了么?我也想看你将苏部长画成什么样。”

我说早上妈妈为什么一边替我跳级高兴,一边用仇人般的眼神看我呢,原来是沈淑匿搞的鬼。

“你不尝试一下,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她还在这憨憨萌萌的说。

我一个劲的“哎哟哎哟”,猛拍大腿,快给我急出眼泪来了:“我不跟你说我不画了吗,你干嘛呀沈老师。我妈妈不能用逼。”

沈淑匿脸庞上总算露出些外在情绪了,钝钝道:“我没逼你妈妈……我跟她商量,很多艺术生父母都是需要开导的。”

“你咋不开导我爹去呢?”

我扶着额头,又烦躁的“哎哟”一声,不知道跟她说什么好了,脑子里想的都是回家怎么哄好母上大人。

侧着头,瞥见欣欣姐站在画室左边的门外,远远看着我跟沈老师,因为她今天穿的帆布鞋,走路没发出一丁点声音,我不清楚她什么时候来的,下意识收腹挺胸站直,一脸正派君子的样子。

欣欣姐与我四目相对又看看沈老师之后,双手后放将一个红色的盒子藏起来,走近来先叫了一声:“沈老师。”

欣欣姐和沈老师疫情期见过面,两人算认识。

我伸头想看看欣欣姐背后藏的什么东西,欣欣姐一直避开我的视线,我笑笑道:“怎么不先给我电话就过来了?”

欣欣姐看向画架上的无名裸体画,抿着唇说:“突击看看我未婚夫有没猫腻。”

反正画得不怎么样不值得分享,以免欣欣姐想多,我将画架上的草稿拿下来撕碎,扔到装颜料的胶桶里面:“画的你。”

“我的胸那有那么大……”欣欣姐呶嘴道。

我乐了,打趣道:“将来生了孩子就有。”

欣欣姐小声的嘀咕:“胸太大了不好看。”

“胸大了将来孩子才不会饿着啊。”

我想说这得看人,比如咱母上大人胸大大的照样好看,不过第一个想到的没说出口。

旁边的沈老师插话道:“你们……年纪这么小就已经?”

欣欣姐貌似才注意到身边有个美术老师在,脸红红的,轻轻皱起柳眉,躲开她的目光,偷偷在我脚上来了一下。

我就还好,觉得没什么好忸怩,振振有辞道:“咱们合法未婚老夫老妻,没问题吧?”

“我先走了。”

沈老师沉默一会儿,她是冷淡不是木讷,看出自己在场不合时宜,借口离开。

我不做声,欣欣姐伶俐的跟她说了句“老师慢走”,让开被美术模型围住有点窄的走道,双手始终背着,不愿意让沈老师看到似的。

“林同学……”

跟初次认识那次一样,沈老师在门槛停下离开的脚步,转身冲我说:“你知道萨特么……他说如果你极度迷恋一个人,那么你一定配不上那个人。我觉得这句话很适合你现在的心态。”

萨特的名言我看过,我很清楚她的意思是说我对妈妈,傻站着若有所思,随后严肃回应道:“没试过怎么知道配不配呢,最坏的结果不就是没结果而已?”

“那你要加把劲努力去尝试了。”

沈老师露出古怪的笑容,说完转身离开画室,有一瞬间,我觉得自己被她拿捏了。

“嘿!”

欣欣姐用力撞了撞我的肩膀:“聊什么这么深沉?”

“深沉?你居然说我深沉?”外人不在,我又变回那个轻浮的个性:“深沉这两个字用在我身上也太‘深沉’了点吧。”

欣欣姐笑脸盈盈,戏说道:“听说我的小小男友成功跳级了呢,怎么样,高三想不想跟我同班?”

不会刨根问底,我不想说她就不会追问,是我比较喜欢她的一个原因,这点她跟姐姐很像。

“想。看学校安排吧。”

我顺着她的意说,预备要跟欣欣姐说订婚推迟的事,心里隐隐不安,习惯性就想拉拉她的手,她却一直双手后背,不让我碰。

疑惑着,欣欣姐绷着的笑脸松懈开,拿出藏在身后的红色便当盒:“噔噔~我猜你没吃午饭。”

“吓?”

见我并没有惊喜,欣欣姐一脸乏味的说:“给你做的午餐!”

“确实又忘记吃饭了,不过你一个独生富家女……”我半眯着眼看她:“你自己做的?”

对于欣欣姐的厨技我有深刻认知,印象中她虽大大咧咧但十指不沾阳春水,亲手做饭……算了吧,这方面不能强求。

我已经表示得很抗拒了,欣欣姐却像自我催眠看不见,一手拉着我一手拿着饭盒,一同在桌子上坐下,打开盖子,将筷子放到我手上,非要我尝尝的表情。

为了防止食物中毒,我先夹起看起来没那么烧焦的瘦肉咀嚼,再试试其它的,还挺好,就是没妈妈做的哪味。

欣欣姐双手扶着面颊,满眼期待:“好吃?”

吃着吃着我嘴里就没停过,含糊道:“嗯嗯……很棒。”

我肯定不能说没有妈妈做的好,不然欣欣姐又要说我是妈宝男了。

欣欣姐现在全身都散发着作品被人欣赏般的神气:“有个会做饭的御姐未婚妻怎么样?”

“棒棒棒……”

“那你……什么时候娶我?”

我干饭的动作急停,抬眉看她,迟疑一秒,道:“按原定时间订婚。”

“真的没事么?我感觉你最近状态不对……”

“我能有什么事?真有事的话,就我没钱给彩礼咋办?”

欣欣姐一听双手放到桌子上,愤愤然似的说:“你没钱芙姨有,要都没有我出嫁妆,芙姨只需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然后把儿子交给我就可以了。”

我笑了笑,筷子竖直戳进饭团里面:“照你这么说……我妈妈还挺吃亏?供书教学把我拉扯大,结果儿子给别人了。”

欣欣姐挺腰昂首道:“那不然嘞?你总不能一辈子跟在芙姨身边。”

我顿住,嘴角肌肉让我清楚感知到自己的笑容正在逐渐消失。

下午最后一堂实验课我没去,和欣欣姐待了大半天,见她喜悦洋洋期待值拉满的样子,不忍心跟她说岳父的事,闲聊中知道岳父平时很少在家,想来以后岳父不在了对欣欣姐也没什么影响,至于订婚,我是应该忤逆母上大人一次了。

欣欣姐还有课要上,我原先想跟她一起去高三班看看,但是心事重重,欣欣姐误以为我心系那几张没画完的马克笔画,让我一个人在画室待着,说是如果早下课就来找我。

各种烦心事加上画妈妈的胸部那能再静下心来,在画室待个十来分钟我就坐不住了,想出校整杯美式喝喝。

边散步边想事情是我一贯的作风,悠闲走到学校的大东门,想着事情被几声轿车鸣笛吵得头昏脑涨,不想理的,然而绕道走越远鸣笛声越频繁,意识到车主可能就是在叫我,我翘首张望,见到一辆俺不知道什么型号的火红色法拉利,大白天冲我这边打着前照灯,缓缓开了过来。

车主摇下车窗,45度角微仰,怨尤道:“你妈妈都认不出来了?”

这里算是国际高中学府吧,富裕人家在不少数,大门外边地坪标线上的豪车也多,我不是认不出妈妈是没认出车。

“我滴母上,您怎么来了?”

正高兴,看到老爸坐在副驾上,瞬间拉下脸来:“老父亲你来干嘛?”

老爸不看我,理理领带道:“你妈妈说我平常不管你,带我来看看你的学习环境。”

妈妈娇宠的说:“是来接你一块吃大餐。”

跑车车身较低,学校大东门到石墩有一段距离的下坡,我站在高处看,妈妈白皙雍容下就是一对犯规的丰满挺拔,柳亸花娇的上身一件绀紫色无袖针织裙,前襟条纹绷得宛延,中间开衩口的一抹肥硕,顶顶撑撑间像在呼吸,偶而挤出边沿的暗粉色蕾丝。

下身嘛……角度原因看不真切,重点妈妈化了淡妆,身上穿金戴钻的,除了参加一些大型活动,妈妈外出很少有穿这么时髦的时候。

昨晚我有非礼过妈妈的胸部,现在看着,都怀疑自己认真品尝过那对恩物了没。

“妈妈……”

我转移视线到老父亲的大光头上,老父亲算成功人士吧,看着也配不上妈妈,也许这世上跟美母配的就只能是儿子了。

“这车就两个座位,我坐那?”

妈妈似乎才想起来,回头看看车子后面,然后瞪着老爸道:“我都说了开大G就好,你非要开什么法拉利给儿子长面子。”

老爸解开安全带,按了什么东西让座位后移了一点:“你坐爸爸腿上。”

“神经。”我不乐意。

老爸手放在驾驶座上:“坐你妈妈前面。”

“那行。”

我是没问题,不过妈妈不愿意,嗔道:“坐我面前我怎么开车?”

“那怎么办?”老爸问。

妈妈拿走老爸的手,看看我又看看他:“你下去。”

老父亲万想不到开辆跑车来学校接儿子,最终苦的会是自己,叹气下车,来到侧边拍拍我的肩头:“你爸我对你好吧?”

我觉得怪怪的,没搭理他上了车,妈妈也不跟老爸客气,等我系好安全带快速驶着跑车扬长而去。

庄园酒店的包间内,妈妈放任我喝了一杯红酒,扒完一小碗米饭老爸才赶到,老爸就吃了点菜没吃饭,然后老两口一唱一和,明里暗里就校园遇刺的事情上让我不要记恨老爸,没说老爸日记本内容有提起姐姐的手术。

不用想都知道是妈妈识破了我对老爸有敌意,才让老爸配合这一出的,我点头表示明白。

我不明白的点在于,妈妈怎么会跟老爸一样,伤害我的指使者还逍遥法外却选择息事宁人,饭后妈妈告诉我,泰叔叔在国外自首了,荷兰那边会拿他怎么样我们无法得知,至少他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以上不是我最关心的事情,我最关心岳父会怎么样,妈妈一眼看出我的顾虑,说她知道了全部的经过,并解释说查到岳父已经入了荷兰的国籍,他是同性恋没错,但校园遇刺的事他没参与。

最后妈妈问我想怎么样,都依我,我看看老父亲,同意让岳父去荷兰好了。

这件事再纠缠下去,我和欣欣姐终会有一个人受伤。

爸爸妈妈是沟通好我的事情了,他们却还在闹别扭,回到家互不搭理,一直到晚上,老爸气不过还怎么的将自己关大书房里,我满脑子想怎么跟妈妈说和欣欣姐的婚事,苦于没机会。

哦还有一个给沈老师整出来的画裸体的误会,头疼。

就在我焦头烂额的时候,妈妈在二楼扶着护栏,叫了我一声林林,当我望上去,妈妈撇眼不说其它话,我跟上去,来到家里的画室,妈妈交叠大白腿坐着,看来像恭候多时。

这时妈妈洗漱完身上抹了些护肤品,换了一套真丝睡衣,连带睡衣整个人看起来丰腴滑润,眼前无遮挡物,我的关注点很难不是那双羊脂般的大长腿,一家之主的派风。

往上,我垂涎三尺的巨乳被妈妈手臂承高了几公分,我眼珠子乱窜,见到那副(俄狄浦斯)的油画就放在老妈身后,暗叫大事不好。

想溜,我幼声调的说:“妈妈,哪啥……明天要上课,我先回去睡了。”

“站着。”

都没完全转过身去,妈妈厉声叫住我,盯住我眼珠子不知道看那里好的眼睛:“逃避什么呢,妈妈会吃了你呀?去把门带上。”

我走过去拉好玻璃门,回来稍息立正,低着头。

看不到不表示感觉不到,妈妈又紧盯着我:“你知不知道这幅画的主题是什么?”

我想嫁祸到其它矛盾里去,主动说道:“妈妈,今天我见过沈老师了,她说我想画您的裸体不是真的,您相信我。”

画裸体妈妈顶多觉得我是喜欢人体美术使然,罪比乱伦轻。

“我问你了么你就吧唧吧唧的说个没完,跟哪只鹦鹉一个样。”

妈妈身下的裙摆款式是宽松的,可包裹住的肥臀实在是过于充裕,两条修长美腿在窄裙内并拢着挪动,下摆勉强包住高耸臀丘与大腿根的交界,裙底险着走光却总能遮住最关键的部位,古雅之中透着浓浓的诱惑力。

“看什么看?”妈妈即刻察觉到我放肆的眼光。

我思忖您倒是别诱惑我呀,穿这么时尚性感,声线连训人的时候都这么柔中夹媚的御,谁忍得住。

我再次低下头,双手相握放在腹部前,妈妈默不作声很久,用手“砰砰砰”敲几下她旁边的矮凳,暗示我坐过去。

知道一个1米7不到的男生在裸高180的美妇面前,那气质差异有多明显吗,妈妈还要我坐矮凳上,妈妈故意的,绝对是。

我有点不情不愿的坐到凳子上,这短短的十多厘米身高差距,让我不得已仰着看她。

妈妈侧放双腿,盛气凌人抱着胸,睡衣铺紊的花纹像散在饱胀的胸前,蚕丝料柔柔贴着挺拔的曲线。那宏伟肥美,怎一句粗俗的巨乳可以形容。

“回答我,这画你知道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这姐姐送的,画就是画啊,您要我知道什么呀。”

妈妈捧起我的小脸,凤眸碧目,浅浅的下眼苔半淹着泪痣:“真的?”

我尽力不回避妈妈的眼神,小声小气悭吝的吐出一个字:“嗯~”

“在老家……你有没有……有没动过妈妈的内衣裤?”

我一惊,后背发凉一瞬,怯怯道:“什……什么?”

妈妈细眉轻蹙,淹去的泪痣是愈发的多,端量我一阵子,眼中寒光消淡,低垂着凝思默想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真没听清妈妈的话,问道:“妈妈,你刚刚说什么?”

妈妈反而不说了,用一种审犯人一样的眼光盯着我。

偷偷猥亵过妈妈两会,我犹若没从前那么胆小了,用屁股顶开矮凳,半跪在地,环住妈妈的蛇腰,右边脸枕着丰盈的大腿,哭丧一般:“哎哟妈咪~我做错什么了您直接上刑吧,别当谜语人啊,我受不了了。”

熟美妇人身上一定有股令人安心的体香,特别是妈妈,体香特别馥郁,刚出浴有些惝恍的馨香。

妈妈没推开我,只是更为紧密的并拢双腿,念念有词的自语:“奇怪了,在老家内衣感觉被人动过……今天的高跟穿着很不舒服,昨晚内衣……你爸应该不会碰我高跟鞋……”

跟老妈子斗智斗勇十余载,心知妈妈是怀疑并不确定,何况昨天妈妈吃了安眠药,不可能清楚睡着时发生的事情,人正常时候薄弱的意志,怎么能跟生理机制作对呢。

罪过,学到的两性皮毛小知识都用到母上大人身上去了。

“您都咬定是我做的,那我解释什么呀。”

“妈妈这不是在问你么?”

“我说了是我动了您高跟鞋呀,您放床下不方便,我放好而已。”

“……”

我脸蛋摩擦着妈妈的大腿,靠近腿心处,那体香渗着隐隐绰绰的淫糜,鬼迷心窍用手轻轻抚摸,丰腴,紧致,没有丝袜包裹,温温的,宛如暖玉。

妈妈判断着我话语的真伪还是什么原因,没闲工夫阻止我使坏,但下意识的侧着双腿,白润脚丫踩着绒毛紫色的拖鞋,足弓踮起来,形成高雅纤巧的姿式。

好看是好看,不过妈妈这肢体动作说明要动气了,一边担心妈妈会发脾气一边战战兢兢的摸着,手掌逗留在大腿根下面,竟感觉到别样的刺激。

“林林……”

妈妈拿开我的手,然后摆正坐姿,膝盖对着我,光大腿部分就长得离谱,这样暗地里我占不到妈妈的便宜了。

我怯生生的手不知道放那里好,妈妈将我双手抓住,搭到那白晃晃的大腿上。

“妈妈不讨厌你跟我亲,青春期男孩呢,跟妈妈亲是很平常的,妈妈都理解你……”

开始了开始了,先温柔后讲道理,估计后两个字是“但是”。

“但……”

果然少不了但是,有这两个字准不是好事,我洗耳恭听。

“你不能太……不能一直太过于依赖妈妈,要尝试接纳新的人和事,这样你的人生才会开阔,心理健康的生活,你能理解妈妈的话么?”

我老实摇头应道:“不怎么能。”

“你……”妈妈拽了拽我双手,急脾气猛的收住:“就是……你不能跟妈妈太过亲昵了。”

“您真不想管我了啊?”我慌道。

“妈妈怎么会不想管你呢,这不正在管束你吗。”

“妈妈您真要相信我,沈老师说的想画您裸体,不是我的主意,您那天骂完我我就放弃了,真的!”

我急切想跟沈老师的馊主意撇清关系,妈妈急的想我明白什么,母子两眼相互盼着,妈妈转动了下眸子,低声说:“记得那个心理医师吗?她说你恋母……”

“她油饼(有病)!一下说我有性瘾一下说我恋……恋母。”我喊出声,那样子几乎骗过我自己。

妈妈冷冷的又像调侃:“你敢说你不恋母?”

“我……我是依赖您,妈妈对我好我就喜欢妈妈,这也有错?”

妈妈唇角含笑:“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妈妈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啊,一直都知道的。”

妈妈微微低下螓首,再用眼睛看着我的时候,充满了意味深长:“那你跟妈妈说,你到底是不是恋母?”

其实这会儿只要我继续撒谎,妈妈大概率不会怀疑,可不知咋的我内心就是不想骗她,彷徨良久,抿抿嘴嘀咕道:“我不能恋母么?”

妈妈一怔,莫可奈何似的哑然失笑,随后抓住我的脸颊左右捏:“你啊……妈妈是越来越管不住你了。”

我又将脸蛋枕到妈妈的大腿上,丰腴的身段,就只有那楚腰双手可握了。

“别撒娇,以前就是太惯着你了,让你觉得天大的事撒个娇就能过去。”

尽管话里批评,妈妈却没制止,声气温婉。

没有一个母亲会排斥孩子与她亲近,妈妈对儿子多少会有些生理喜欢的吧,像妈妈说过,我就是她肚子里出来的,她怎么能做到讨厌我呢。

想着,我脸蛋慢慢地挨近妈妈的腿心处,想要更进一步。

妈妈直接用小腿踹了踹我,声音都严厉了几分:“做什么?”

我恋恋不舍的抬头,娇声说:“妈妈,哪个我考试过了,说好的奖励……”

妈妈瞥我一眼,满不在乎的问:“想买什么?”

“我不要买任何东西……我只要妈妈。”

心里话总算说出来了,但话一出口,我自己都不清楚想要妈妈的什么。

我很紧张,但当事人的妈妈却一脸冷漠,似乎早有准备。

妈妈头不动短暂的看向门外:“打什么坏主意?”

“我……我想……”

支支吾吾的,我还在想着要什么好,妈妈轻蹙的眉头一霎松动,把头发捋到了耳后,俯下身在我脸上吻了一下。

一掠而过,余温犹在。我呆呆的看着妈妈,整个人像中了定魂术。

“奖励你的。”妈妈轻声道。

其实妈妈不亲我就还好,有了一次,我就会留恋那一次,之后脑补无数次,人都贪猥无厌,不管妈妈为什么会给我小奖励,既然起了头,也就没了克制的意义。

一个吻就想打发我,妈妈低估我对她的迷恋程度了。

我用手摸着被亲的那边脸,慢慢反应过来:“就这?太快了吧,我可是很认真努力才通过跳级考试的。”

妈妈直起腰身,嗔怪中带着揶揄:“你努力……你还真敢说。”

身前一双大白长腿此刻实在碍人,我索性站起来,岔开自己相比显短的腿子,从妈妈并拢的双腿上经过,上前几步,如人形挂件一般坐到妈妈大腿上,接着趴在妈妈丰盈的身躯上。

妈妈猝不及防,绵软的低吟一声,一手抱住我小屁股。

刚亲的左边脸蛋,我仰起另外一边:“妈妈,您看不起我右边脸啊?只亲一下左脸。”

母上大人固然能听懂我的玩笑话,压声浅笑,先给我一记熟悉的小崽子你别得寸进尺的眼神,然后,那张美到令心颤的面容缓缓靠了下来……

我气沉丹田仿佛圆寂的老衲,妈妈薄薄的红唇印在脸上,这一次停留了一小会,所以我能清晰感觉到脸上暖暖的润泽,和妈妈唇齿间有意控制的熟女气息。

“满意了?”妈妈软声问。

妈妈说话音色真的很好听,尤其一对一的时候,甜得来不造作,诱惑得来又不骚贱,夹杂一些娇慎隐媚,配上现在的微表情,总会让人思潮起伏。

我有点痴了,是小日子电影里电车痴汉的那种痴,裤裆稍稍凸起,顶着妈妈的小腹,也不知道被发现了没。

“妈妈……您再给我一点小奖励,我可以更努力念书的。”

经验上来说,我觉得不大可能,但我就是莫名其妙的乞求道。

“先起来,还当自己小孩子呢挂妈妈身上……”妈妈半推半就抱我下来,拉好被弄皱的睡裙下摆:“瘦瘦的这么重……”

我第一时间想弯腰掩饰下体的龌龊,不过看到了,发觉没完全起反应,还好。

“您听到了,给一点鼓励好不好~”

妈妈养神般阖了阖眼:“还想要什么呀?”

我看过一本心理分析的书,上面大致是说,父母亲在满足异性子女时,自己会获得一种叫(利他行为带来的快乐效应)的幸福感,特别是颜值高的子女,不敢说自己长得多帅,不过继承了妈妈和老爹的基因,我应该丑不到那里去……

以前我觉得这就或多或少人人都有的虚荣心,现在看来,书上说的可能是对的,当然母上大人的心思揣摩不得,我会接触到心理学书籍,也是小时候妈妈教我的。

徒弟咋跟师傅斗呢,我贱心不死的张着嘴,几乎吐出一个字就咽一下口水:“我……我想……我要亲回去……”

纵然我已经很小心了,抵不住妈妈眼尖,看到我这副样子觉得蹊跷吧,半眯着丹凤眼问:“亲脸?”

我重重的吞咽口水:“不……不可以?”

我根本就没想好要从妈妈身上得到什么,但她这样端着,激起我的好胜心了。

妈妈上下打量我一番,末了双手揽紧自己的小腹,微微侧着螓首不看我这边:“随便你。”

随便我?真的随便我么……

我又楞住了,想不到妈妈会答应得这么干脆。

这样犹犹豫豫几秒,我用力吞一下口水,向着那朝思暮想的红唇去……

妈妈似乎有点小紧张,双肩有点僵硬,脚尖微微踮起,近了,可以见到抿着的两片唇间留出一小缝,幽兰气息在那不断吐出。

胸前的宏伟呼附着高光好像两盏大车灯,我眼睛开了自瞄一样,是一刻都挪不开,真想一头扎进去溺死自己算了。

嘴与唇的距离很近了,注意到妈妈虽然不看我这边,但凤眉一直睁着。

任何女人在有预备的情况下,接吻是一定会下意识合眼,除非妈妈还以为我只想亲她的脸……

明白了!妈妈是在试探我!

幸好我机灵,我百般不情愿的换方向,嘴轻轻贴了贴妈妈的脸,然后怕自己忍不住,忙又缩回去。

妈妈“噷~”的一声,顿了一刻半会儿,转头看着我:“……完了?”

“啊?完……完了。”我强装镇定。

妈妈嫌弃的抹把脸,动作间眼神悄悄冥冥盯着我的下体,好像在确认什么,被我发觉后马上改盯着我眼睛看,突然冁然而笑:“我就知道我儿子不会是变态~”

“啊……啊?吖!”

我都没懂妈妈什么意思,妈妈一把抱我入怀,也不介意胸前的一团柔软厮磨着我的脸,主动吻了几下我脑门。

讲真在这种呼吸困难的情况下,是没办法有坏想法的,我挣扎开,从妈妈怀抱里探出小脑袋:“不是,妈妈,什么意思呀?”

妈妈脸上挂着小梨涡,不告诉我实情,狡黠的笑:“妈妈高兴。”

“高兴什么?”

“反正高兴。”

妈妈一手抓住我的脸颊角捏,笑意渐浓,看得出来是真高兴。

面对面,这个正视的方向,先看到的永远是妈妈的胸前大灯,隐隐约约感觉到妈妈在做什么测试,又不清楚她具体想干嘛,躲过此劫方为上上策,咱不贪这短暂便宜。

“我回房去了。”

妈妈还拉着我的手,眼睛涩生生的:“不陪妈妈聊会天?”

我歪着头拿开手:“困了。”

妈妈坐着看了看我,站起来摸摸我的头,轻软的问:“没有不开心?”

见我不说话,妈妈掰正我的脑袋:“不可以这样歪头斜脑的,真要跟哪只鹦鹉一个样了。”

“叽叽叽!诶嘿嘿……”

前有鹦鹉学人话,后有本人学鹦鹉,这措手不及的发病,妈妈身子又被我吓得一颤。

平息下来,妈妈训我几句,说我天天吓人,也不留我了,要我赶紧去洗洗睡,走之前跟我说(俄狄浦斯)的油画明天她会扔了,话中的意思,就是怕老爸看到会误会。

妈妈没点明这幅画的主题,也许认为我年纪小不懂吧。

回到自己的卧室,将门反锁,躺床上盖好被子,望着天花板发呆满脑子都是妈妈的胸部,低头时,发现鸡巴顶着被子起了老高一帐篷。

我强行用手将帐篷压到腿上,心里默祷:二弟你放过我吧,今天让我好好睡一觉吧,今晚别托春梦给我了。

合上眼,我又控制不住的想,真没机会么?那怕一次也好……

脑子里面一边是妈妈爸爸相爱的生活点滴,一边是妈妈诱人的酮体,道德是非和欲望两者冲突,我竟然恍恍惚惚莫名兴奋。

……

第二天,胯下跟我作对的二弟托了场春梦给我,闹钟没响,我被惊醒了,跟妈妈有关,详细的想不起来。

迷迷糊糊拿手机看时间,我滴天,早上5点40分,仿佛没睡过。

又躺了一阵,感觉横竖睡不着了我才爬起床,在二层洗漱好,等晨勃的鸡儿冷静下来,慢悠悠扶着楼梯石栏下去。

一层没开灯,但别墅采光还行,尚能看清脚下的梯级。

早上男孩精气旺盛,我脑子又开始搞小动作,而且都是跟妈妈有关,下楼不怎么觉意,突然间被什么东西绊了下,险些整个人翻滚跌倒。

我本能的大叫,扶稳站好,回过神来看着脚下的人,黑乎乎之中,一个大光头转过来,是老爸。

老爸坐在最下面几级的楼梯口,也不惊讶,只是有点意外的看我。

“是林林吗?”

转角处传来妈妈温御的声音,随即噔地几声,大厅全局灯打开了。

我看老爸一身便衣,赖坐着没有要起身的举动,绕过他,冲妈妈那边喊:“妈妈!是我!”

过了很久妈妈都没回应……

不对劲,平常大清早我这么大呼小叫,妈妈必定会训我几句的。

不理老爸坐这是要弄啥,我走出去,依靠声音的来源,在副厅落地窗前,美母丰韵娉婷的身姿如映如晦,没盘头,昨天的衣服也没来得及更换,随意披肩的墨发像薄雾轻笼,将本就白皙的面容与少有外露的肌肤肆意张扬出来,庄严中驳杂着十足的女人味。

我磕磕巴巴道:“妈妈……您真是仙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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