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对女峰憨狐借巧杵 骈玉马老凤压少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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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狐少女自把了如意郎君,挑破花蕊,更怀“奇境妙才,软蜜伏龙”之宝器,授受极乐,奥妙无穷,却因错估了郎君本领,错使了助力,二十八枚绿玉狐丸打底,并以一枚朱红春丸为引,勾动情火,反引上身,饶是她贪美味,却不想肚小不堪赌吃,坐纛主帅玉娘子,难敌妙郎一柄玉杆朱头不倒枪,任她添兵遣将,转灯儿与他厮杀,终是以薪灭火,欲火焚得众娘子难当,个个头目森然,手麻脚软,奈何喜欢,奈何不当,正都焦灼,却见主心娘子心生一计,见张洛欲火稍平,屏开众人,搂定张洛,嬉笑戏道:

“儿子,你醉了,好红面孔。”

遂见张洛道:“未曾饮,何曾醉?”

涂山明笑道:“心迷便是醉,未喝女儿红,倒见‘女儿红’,再饶几坛淡娇侬媚,姐妹们皆来灌你,焉能不醉?”

张洛闻言笑道:“醉虽醉,不曾倒。”

便见玉女将手去少年裤裆里一攥,便笑道:“果然不倒,你真是大肚汉。”

遂见涂山明将夙月银华耳饰摘了,掂了掂轻重,挂在那麈柄头儿上,扳了两扳,却见那话儿刚强,昂着眼儿,噔噔蹦了两蹦,上头青筋,愈发显壮,便见玉女惊喜道:

“果真好大器!真硬的好鸡巴,颠鸾倒凤的妙才笔,真是行云布雨的大将军,将军爹爹,还能再战?”

涂山明话音刚落,便见张洛一把将她搂了腰,当时羞怕道:“你真勇猛!我不敌你,日后交欢,少不了让你摆弄丢去,可我终是年幼力小身难挨,弄我可容易,算不得大本事,你若真厉害,我将一人举与你,你若凭神通把了她,我便服透了你。”

张洛闻言,使指头刮了刮玉女鼻梁,捏了捏玉女脸蛋儿,将身欺住玉女,鸡巴头儿抵住牝户,勾了两勾,蹭得黏滑,狡黠笑道:“我要把什么人?小骚狐狸盘算得甚么如意计?我且要降一降你,看你有甚么花样要耍。”

那玉女挨了少年好一顿肏,心欢神麻之际,不觉间玉门蒙胭脂,隐隐蛰痛,又见那只鸡蛋大的头儿抵住牝户,登时胀麻难当,忙使双手握住他那好家伙儿,口里软声讨饶道:

“好人儿,好相公,好爹爹……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便不知多少恩……你我施恩受雨露,还在绵长万万年,你要现在便把我肏死,妾虽无悔,然香魂与君两隔,安教妾忍其寂寞?”

张洛见涂山明可爱,搂过玉女,亲了个嘴,贴鬓亲昵,口中笑道:“是狐三分媚,你真叫我受不了,你说那样爱我,怎的还要让我去把别人?”

玉女闻言,红脸笑道:“我自然爱你……我……我也爱她,今番也算与她有个交代,如果是你,我想,再好不过。”

涂山明言罢复笑道:“更何况此人姿容绝尘,风华无双,狐族乃至有灵一族更无出其右者,更兼乳丰臀圆,你素喜美丽媚妇,难道不会心动?”

张洛闻言,心下朦胧,却也将个中原委,略略揣摩了七八分数儿,便向涂山明道:“我只好把弄“明弟弟”,你可不要教我去把弄甚么日姑娘月姑娘的,冰霜刀山不可爬,烈火油海不可渡。”

涂山明便笑道:“北海虽奢,扶摇可接,只要你有本事,更何况我只借你一只橹,可渡情海千尺浪。”

涂山明言罢,复将口儿递在张洛耳边,附耳款款,半晌方罢,便见张洛耸肩道:“不好,你既然都说了狐狸眼最能破幻术变化之法,如此做岂不露馅?”

涂山明道:“依着我来,必无破绽,只是劳你一人搭台,我们两个唱戏。”

张洛道:“可我的身子,你是知道的,我非不知奥妙法门,然灵官不整,诸法皆不行。”

涂山明道:“无干无干,我妖筋妖脉俱断,亦能驱使狐火,皆赖术妙,配合法器法宝,只要劳你辛苦了。”

张洛思索片刻,撅嘴点头道:“不劳,不劳,如意麈柄,不过与主人解忧而已。”

涂山明闻言,欢喜搂住情郎,亲了又亲,软声笑道:“我的如意好郎君,若将我比女皇帝,定更爱你千千万万千,便当是圆了我一桩心愿吧。”

但见小狐狸抱定情郎,又说了许多软热多情话儿,直哄得少年面热耳赤,复道:“我只问你,你将那样好人与我把了,你却不会吃醋?”

便见玉女叹道:“我若吃醋,梁曹那节儿便把腮帮子吃飞了,你爱我便足够。”

遂见张洛再颔首应允,二人复亲昵半晌,多情对多情,勉强缠磨到昏,软玉温香堆儿里,依偎而眠,翌日归于天鲲,却不见张洛身影,青丘月心下大快,将原委问向众人,皆有言道:

“明哥儿与张公子话了别,便托众妖魔遣他回玄州了。”

至于女儿碑上事,更不曾泄,青丘月闻张洛不在,一时欢喜,一时怅然,正自出神,却见那假丈夫携住她手儿,半含深情,故作羞答答道:

“本欲令他作个婚姻见证,妹妹不喜,只好将他送去,唉……得罪人哟……”

青丘月闻言一愣,心灵智达,半晌痴痴道:“若是如此,快去请他回来。”

涂山明闻言一笑,搂住那仙子道:“我正同你玩笑!我岂不知妹妹心事?妹妹以贞待我,我岂能再负了妹妹?好妹妹,合该叫我声相公听听了!”

青丘仙子闻言,如雷贯耳,周身酥麻,却故作镇定道:“早便改过了口,相公真是贵人多忘事。”

青丘月言罢,登时手脚软麻,站也不稳,登时跌在假丈夫怀里,玉盘般俏脸,登时红作赤霞色,玉指扼住涂山明手腕,颤巍巍轻声问道:“你莫不是哄我?我……我是不是在梦里?……”

涂山明忍着手腕儿疼,咧嘴一笑,轻轻在青丘月脸上掐了一把,见她松了身子,依在怀里俏俏一笑,便一面揉了揉手腕儿,一面与她笑道:“你同我去个地方,便知在不在梦里了。”

于是启程,往青丘国而去,青丘之国,在豫与鲁,黄帝杀蚩尤之处,祖得天下,封“茂王”于此,其境之内水泽丰茂,山灵木秀,多枫与梧桐,其山之中,多产青染之矿,翡翠玉石,或出于其中,国中之民,侣矿之匠十之有五,多怀巧思,贸易精器,常常数千钱。

其国东有山,乃泰余脉,其山之中,有狐兴,号曰“青丘”,青丘氏之狐众,以治山水之功,兼佑生灵,故得其民祭祀,石、铁、银、金、玉匠,供青丘氏牌位于家中,其国县府,亦皆供奉,以为守印之狐仙,其首领名“青丘石”,民皆号曰“青石君”。

涂山明屏退诸众,只与青丘月踏空而行,赏玩景致,回想前日,不禁唏嘘道:

“这里和我想象中很不一样了……”

青丘月笑道:“君自来此,已过数百年,我自离家,亦有许多年了。”

涂山明思索片刻道:“我们先去拜见岳丈大人,再行婚事如何?”

青丘月闻言,脸红羞道:“夫妻之事,何须报大人?只要行去便好。”

涂山明遂暗自庆幸道:“若真要去见那老狐狸,事则必泄,怕是要给我扔进磨盘里碾成肉酱了。”

又见涂山明问道:“妹妹的女儿碑在何处?”

青丘月羞道:“你这会子倒急起来了……且往前略走走……”

青丘诸峰之间,独有条小路蜿蜒,夹路两山,多修庙宇,行罢半晌,于一处山巅见一庙甚可观,山门有匾,却是一座青仙娘娘庙,往来香客,络绎不绝,涂山明奇道:“这是哪位仙子得道之处?香火鼎盛,真可谓有德。”

青丘月遂答道:“此乃供奉妾身之庙,君素不喜祭祀迷信,故我不曾与君说。”

涂山明笑道:“好个有德的娘子!修行之人,若得供奉,便可集信众之‘感灵’、‘念灵’、‘信灵’,大有进益,盖世间所得供奉之先贤,多以三灵交感而灵验,非我不喜祭祀,乃厌绝淫祀而已,既是娘子之供奉,可否赐愚相公一览之幸?”

青丘月羞道:“此样去处,千篇一律,把要紧事先做了,再游玩不迟。”

涂山明闻言,搂住青丘月笑道:“先去‘娘子关’,再来逛娘娘庙。”

青丘月闻言,“倏”地脸红,便踏云如御风,行过数道山岭,便至一片草木极盛之处,四面皆青,独当中一座丘上无树无草,却是一大片青石覆盖,但见二人落于丘上,分开草木向丘下而去,便于葱茏之间,寻见一方容人大的石洞,青丘月在前,引涂山明在后,昏朦中行了百步,渐见星星点点荧光,迎着来处,柔柔招摇,却是一个个含苞的花骨朵儿,渐行之际,渐见奇丽之花绽放,形如牡丹,大而娇艳,涂山明见了,亦不禁奇道:

“莫非妹妹的花儿是‘夜明牡丹’?此花极珍极贵,凡俗不见,我亦只在典籍之中窥得大概,却当是杜撰,啊也!莫非妹妹真是仙子?”

青丘月只觉口若含蜜,甜丝丝地沁入心脾,口上却娇嗔道:“君今日话倒多起来,恭维话儿宁滥些?此花乃妾以夜明遗种,培育二百余年而成,也只能在此一处绽放。”

终至豁然开朗之处,便见四方上下,满布夜明之花,其光灿若星夜,置身如至梦中,簇拥当中石台,侧以小篆,刻“青丘月”三字,涂山明正欲殷勤剖开花丛,却教青丘月阻道:“花儿可惜,花瓣儿却极锋利,莫使它伤了君手。”

但见那仙子一拍手儿,惊开花丛,当间分开一条路,涂山明欲摘花,刚碰到花瓣,便觉一阵割痛,却见丝丝血珠渗出,滴滴点得花瓣儿黯然,涂山明心下一惊,复笑道:“妹妹未曾破瓜,我却先落红了。”

青丘月闻言笑骂道:“恁的油嘴滑舌,都让那草包给君教坏了!这话儿羞人!羞!羞!羞!”

涂山明闻言笑道:“前番急是妹妹急,想要是妹妹想要,今番戏妹妹,妹妹倒矜持起来,想来妹妹也是头一遭,羞是妹妹,受用也是妹妹。”

便见青丘月柔柔坐下,就势卧在女儿碑上,扶颊慵懒,却带三分媚,柔柔一招手,便连涂山明也觉酥了,来至切近,未及将身坐下,倒教那仙子一把紧搂住,喘如泣,吟如诉,极动情与那情人道:

“好哥哥,我真的在梦里吗?”

涂山明笑道:“你若在梦里,我便真真不在梦里,妹妹,你好大的力气,定能生个胖娃娃与我。”

但见青丘月忙松开情人,不由得颜色桃红,目泛春情,流光脉脉,羞赧扶颊,似喘若叹道:“好个风流相公,净说要我羞的话……”

青丘月言罢,搂定情人,勾颈贴耳,喘吁吁扑风吹热,竟激得涂山明也迷了,任她搂着,贴耳悄悄道:“相公哥哥,隔着劳什衣裳,娘子关怎么去得?……”

涂山明闻言大喜,便将手去与仙子摘襟拉袖,恰似拂去遮山之雾,粉透肌肤,却好似将胭脂水泼在雪上,两座玉山,朱云对立,却将两朵堪堪一握的银牡丹缀在顶峰石上,反包红粉玫瑰首,却是那仙子早有准备,直等赴巫山云雨,又见稀疏松林之下,一片滑腻,馒头样玉门娇憨可爱,白里透粉朱户,始为情君而开,涂山明见了胴体,不禁惊喜道:

“好娘子!好发育!经年生长,愈发大了,这一对玉钟,真可谓女中翘楚!再见时未及细品,真乃憾事一件!”

涂山明虽亦为女身,亦不由得见色起意,双手拢不住大乳,便用胳膊去夹,复将头扎进青丘月胸前,埋面孔在那软肉儿浪里,肆意亲昵把玩,直激得青丘月大羞道:

“哥哥爱我!哥哥慢些!徐徐的来,不然便受不了……”

涂山明闻言戏道:“有什么受不了?恩恩爱爱,岂不美哉?”

青丘月遂嗫嚅道:“美则美矣,只是泛滥。”

涂山明闻言,遂将玉手向那馒头户儿上一扶,忙听那仙子“哎哟”一声,登时水漫泽国,汪洋春水,黏滑失来,便将腿根儿也泡在一片水晕之中,抬手看时,满掌尽失,却见青丘月羞捂住脸道:

“妾身失态,求郎君莫看,但求郎君速赐妾身一场快活,方不枉我与郎君相爱一场。”

涂山明闻言心生怜爱,将手在她银月盘般极美的脸颊上轻轻捏了捏,便笑与她道:“好亲亲,未曾教我细细品一品美人儿,便要囫囵去做那好事?”

遂见那仙子搂住涂山明,长长亲了个嘴,两舌纠缠,半晌缓缓扯着丝儿地松了,爱意怜意,喘吁吁融作一团,便听青丘月细细声儿道:

“爱怜本在万万年,春宵一刻值千金。”

涂山明闻言,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使心腹密语,闷闷传声道:“哥哥,你可行了?”

涂山明话音刚落,便听张洛声音,悠悠自涂山明脑海中道:“你只要她挑逗挑逗那里,我便可以。”

遂见涂山明暗暗下定决心,搂住青丘月,柔柔轻语道:“我正要去了衣衫,你莫要怕。”

青丘月闻言,便将手往涂山明胯下探去,抓着软鼓鼓一大团,心下不由得惊喜,便慰涂山明道:

“男子根本,乃天生地养的妙物,长短俊丑,各有妙处,郎君若将宝贝赐下,我只顾欢喜,何来怕的?”

涂山明便道:“非是那话儿怕人,只是我自幼入元化门时,周身妖筋妖脉,皆遭断去,由是阴阳难调,虽有男子性器,身段儿样貌,却是女子相,待会儿见了,望娘子莫要恐惧。”

青丘月闻言,怒而起身道:“甚么人伤了郎君?我非与他清算!”

涂山明遂忙止道:“向日之事,不可为其所累,好妹妹,春宵一刻,千金难买,何不留住温存,而如此大怒?”

涂山明言罢,自解上衣,袒露胸前凤头秀乳,青丘月见涂山明玉般裸身,不由得转大怒为大喜,搂住涂山明,竟发起性来,放了矜持,忙捏住凤头秀乳,把了又把,弄了又弄,止不住眉梢喜色,难捺住万种风情,她倒像个相公弄娘子,把个假丈夫弄得喘吁吁,方喜孜孜道:

“我的好相公,我的亲肉肉!世间怎得你这般兼美之人?果真是宝贝!”

涂山明见青丘月喜欢,不禁心下长舒一气,那仙子亲昵够了,便去抓情人裤鼻儿,迫不及待之急,“倏”地脱下裤子,但见柔顺蓬草丛中,一杆极雄壮肉阳挺立,首尾八寸,粉里透红,青筋好似蚯蚓,肉首恰如鸡蛋,盎然挺立,兀自翕忽肉眼儿,甚鲜活强壮。

青丘月见了大棒,一时竟呆愣住,秀目巧睁,朱唇张若吞李,难掩面上喜欢,玉手含羞带怯,正欲上去摸一把,惊得肉龙一蹦,便忙缩回手去,面红耳赤之际,只好把手捂住双颊,又觉鼻尖儿一麻,一股暖流,缓缓流下,将手一揩,却是流了鼻血出来。

“未曾开苞反落红,好妹妹,你真可爱!”

涂山明见青丘月娇憨模样,方悟闺房欢乐,不觉更升起挑逗之心,便将下体挺了挺,就势搁在青丘月面庞边,那仙子“哎呦”一声惊,道了声“坏”,便将手儿握刺猬般攥住家伙,偏又听那假男子得意道:

“我的好妹妹,攥家伙时要实称些,否则两只手也攥不得我一根家伙什儿!”

便听青丘月磕巴道:“郎君着实器大,我,我实在是握不住它,若真将这家伙揎进来,妾身怕是要坏。”

又听涂山明笑道:“阴阳和合,本是好事,又怎会坏?你今畏它狼夯,待肇开人道,便只剩美了!”

却说男女阴阳,即便有术,亦不能逆转,那假丈夫胯下,却又如何生得如此宝贝?

却是涂山明向张洛“借”了家伙,是一个李代桃僵,暗度陈仓之计,她那里传授两样法门与张洛,却是一个“缩放身法”,一个“传心法”。

那“缩放身法”可使身体随意变化大小,小可如芝麻,大可若城墙,却只能变化身体,力气神通,一概不得随而大小,张洛得此法,便将身缩如拇指大,藏在涂山明朱户里琴弦深处,一则不会在交合冲撞中伤了身体,二则能自由呼吸,却能将阳根依然化作原本大小,探那家伙出来,兼辅“禅定”、“金刚”二种狐丸,愈发缩得稳当;而传心法则是密语之术,便将眼观鼻,鼻叩口,口问心,便能将语言语投在心上,发于脑海间,外人更听不得。

却说那假男子与真少年,这一个妖筋妖脉尽断,倒底留了些根基,那一个却连灵官也缺,虽怀千万般法门,一概用不得,又怎得复能用上法术?

盖玄祖以娑婆洲之心核,作张洛灵官之补,虽有前言,谓未必当用,化身之法,偏偏却能用得,也是三人该有一场一人搭台,两人唱戏的风流,故能令少年巧用法,藏入女儿中。

定梅并枝,便见青丘月半是欢喜半是羞,半是想要半是怯,羞答答攥了家伙在手,娇滴滴对那情人道:

“妾虽有向君之意,奈何无悦君之能,还请哥哥教我弄弄,我便能教哥哥喜欢。”

涂山明闻言笑道:“妹妹心里想做什么,便做与我,你喜欢,我便喜欢。”

青丘月闻言,沉吟半晌,便将双玉手握住肉枪,圆张朱唇,拢在头儿上,强强包住大半,便对着独眼儿,轻轻嘬起来,亲得“滋滋”响,连水儿也亲出来,微动玉喉,便将那琼浆玉液,一口口吞进肚儿里,方还红脸,眼怯神娇,吃了几口水儿,倒上了瘾头,眯起眼,紧一口松一口地将头儿往里送,头大口儿小,便是艰涩,也要引出香津,翕忽着唇儿往嘴里送,涂山明见了,心底暗升起一股心疼,却又有股自豪,激得她也兴起些少年心性,一面将手爱怜去抚青丘月头发,一面在心下暗自兴奋道:

“妹妹这向勤力,若我真长了这样个大家伙,女子来吃,尚显艰难,却不真真美了?”

涂山明正自出神,却在心田里听张洛一声“哎呦”,复又忙道:“她咬我来!她咬我来!快叫她松松!否则疼软了!”

涂山明忙低下头去看时,便见那仙子竟将整个头儿也吞下,涨着粉腮,舌也塞住,呜呜咽咽哼唧,却将牙卡在肉棱儿上,张得大,犹不够大,便将头儿蛰得发红透粉,涂山明见状,忙去阻道:

“妹妹莫再勤力了!有些疼蛰,真个难挨!”

青丘月闻言大惊,忙撤身去,口中却教那肉头棱儿卡住,又怕将那情人伤了,万般没奈何,只好“呜呜”叫得焦急,眼泪儿也渗出来,所幸那少年吃痛,没奈何软了软,方将那急娘子放出来,扑在台上,只顾咳嗽抹泪,涂山明见状,忙去慰道:

“好妹妹,我伤了你,真叫人心疼,莫再逞能了。”

青丘月抹了抹嘴角湿润,揩去眼角泪珠,梨花带雨,千万般可怜道:“本想着尽我所能,令郎君欢愉,倒伤了宝贝,反叫郎君不得尽兴,都是妾身的不是……”

涂山明遂搂住仙子,一面将手去捏弄仙子胸前玉钟似丰乳,一面笑道:“好妹妹,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你莫难过,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然我俩夫妻,还在长久,恩恩爱爱,何须急在一时一刻?却不知妹妹可还记得花中月下?我俩好,正要比那时还好,妹妹且少舒心情,待我来就你便是。”

青丘月闻言,破涕为笑,偎在涂山明怀里,软声柔情道:“向日之欢,竟令我回味经年,果真将那程接起来,真可谓风月风流。”

那仙子言罢,便由着爱人放她睡在台上,亲了一会子嘴,便由那情人玉手香舌齐用,身上施展开来,抚了周身皮肉,便去摸双乳盈盈,垂作玉钟,放而成山,拢过一把,软中带弹,饶是女人,也要沉溺在仙子丰腴肉儿上;一段有型腰,烟朦朦笼着一把香腻玲珑肉儿,平日看时无形,将手去捧有质,摸在手上,真可谓软玉温香;稀疏毛儿,衬托丰饶,一片玉丘,分作两瓣,玉户夹着朱门,将手一揩,便揾出一捧春水儿来。

涂山明眼见玉女美穴,不由得难掩欢喜,假丈夫经年风流,虽在少年之前一个男子也不曾有过,却把罗敷毛嫱,世间世出不世出的美人儿,稍稍摩弄过几百个,端的也是个爱美喜脂粉的,凭那选入大内的美妃,道门修持的仙子,山藏之仙芝,海匿之珊瑚,皆都算上,皆不比青丘月可爱,当初假作男子,骗取婚姻是真,爱那仙子也是真,大事已成,爱意便不遮掩,遂将手上口上功夫儿,一并施展去了。

夫女子与女子好上,虽有孤阴不生之碍,磨镜分瓜之乐,却只有女子最懂女子,便见涂山明将青丘月身上极敏感的部位,一发找见摸着,便用唇去亲,舌去抵,调弄半日,复去与她饮蜜般亲嘴儿,又将手去摸她腿里侧,勾得仙子直抖,手也将那情人紧紧把住,又将嫩奶子直往情人身上争宠似的贴挨,情水儿关不住,一发泛滥起来,朱粉户儿一刻也难不寻个能挨能蹭的去处,挨蹭一会儿膝肘儿,便将双腿作肉钳,紧紧夹住那只勾浪引情手,上上下下地蹭弄,不一会儿便将只粉臂弄得发亮泛光,水灵灵闪扑扑,真好似挂雪梅枝一般,

仙子动情,娇喘扭着身子,花枝乱颤之际,又将美肉儿抖作欢欢喜喜一浪,粉团儿似的惹人爱怜,那假丈夫亦有些动情,穴里出水,倒把藏在里头的少年浇个水透,却不须它强撑,只凭一股春情的紧致,便足以藏匿其间,喝那蜜水儿,倒也快活,却催出胸中情来,更兼狐丸药力,不够天数,便不能平息,登时将个伟将军引得极坚硬,复挺起来蹭着青丘月大腿,那仙子正自眠云卧飘,动情之至,将到丢去之际,忙紧搂住涂山明,却好似猫儿抓鱼一般,手缠脚缚地把了她,便自口里急切喘在那情人耳边道:

“哥哥,这次便一千一万个别走了,快给我,快,快,快……”

涂山明闻言,攥了攥胯下大屌,暗暗点了点头,便搂住青丘月笑道:“好妹妹,从今往后,我俩便是没够儿的好,我怎舍得再离了你?”

青丘月闻言,竟失声哭了出来,忙将口捂住,揩干泪水,复作了笑容,惊喜之余,夹杂轻泣道:“我真不是在做梦?哥,我真的好爱你……”

涂山明便笑着揩了揩青丘月脸蛋道:“是梦是醒,一痛便知。”

便见青丘月复怕起来,将脸埋在涂山明颈间,娇滴滴颤道:“真有那么疼?我却又想又怕。”

涂山明便搦住大屌,朱门上蹭了两蹭,拨开唇,抵在小洞儿口,轻轻砑了砑,复慰那仙子道:

“女人第一次确会怕,若因怕便不做,后头千万般好处,亦要空可惜了。”

青丘月遂长舒一口气,搂紧涂山明,悄声轻轻,似求欢,又似喜欢地不住道:“哥哥肏我,哥哥肏我……”

“坏了,却不曾真肏过女人,如此却又当奈何?”

那女浪子虽将罗敷美人,数不尽地把弄过,亲身去入人道,委实一次不曾,正自在心下犹豫,便见青丘月复张开腿,又将软热肚皮往前贴了贴,便把那情人身子裹在一片软玉温香之中,独将鸡巴放在口儿上逡巡,水儿泛滥,竟让涂山明也觉下身泡在一片湿漉里。

那情人念及仙子情切,便将心一横,紧腰抬臀,便将鸡蛋大的家伙,偏偏蛮横地与那嫩小之处过不去,借着水儿,轻轻实实,反复砑了几砑,听仙子“哎呦”,“哎呦”不住地轻呼,以为早将那处儿揎得够用,便发起孟浪,将力凝在腰上,猛地向下一沉,肉龙入洞,“噗嗤”一声水响,便听那仙子“啊呀”一声惊呼,登时将张含情脉脉的俏脸拧作极痛苦模样,银牙咬得朱唇发白,黛色攒得眉心猛皱,双手紧紧揉住涂山明后背,竟捏得涂山明也有些吃痛。

“啊呦!啊呦!胀死我了!痛死我了!哥哥,你好狠的心……竟要弄杀我……”

但见青丘月口中不住呼痛,两道清泪,盈盈自那水波眼中溢出,涂山明闻听青丘月叫得惨,不禁一阵心疼一阵急,顾不得传音,只低声咬牙道:

“怎会如此?快想想办法!莫让妹妹疼坏了!”

张洛潜在一片混沌湿漉之中,猛觉鸡巴上一紧,登时插在片又湿又暖的去处,复有一股极大力气,一阵强似一阵地自四壁并头儿上迫来,便是猛地到了很深处,犹觉涂山明潜力将鸡巴往里怼,登时止道:

“莫再肏得深!真真要伤了她!且先将鸡巴退出去,只留头儿浅浅地卡着。”

涂山明闻言,一面劝慰青丘月,一面将鸡巴缓缓抽出,沾着湿漉漉的朱红,寸寸牵着女儿情,大块肇开混沌,猛地进来,填得满胀,旋即又出去,一下又空落落,便好似爬上刀山,猛又坠在一片黑里,更兼一股异样情愫,搅教那仙子神思大乱,一面自口中迷迷糊糊说着“要”,一面又怕得直缩身子,两下相激,倒令涂山明不顾不管,听她叫要,便追着送屌,见她缩身,便更以大势送进去,头儿照那花心一砑,又激得青丘月直叫疼,活动半天,终不得要领,正自焦急,便听张洛暗令道:

“你只要把头儿卡住洞口儿,莫要深也莫要浅,待她稳了身子,我便再说,你方再活动。”

涂山明闻令,遂便不抽送,只将一枚好大的头儿,定定地肏在当口儿,把个极韧壮的肉棱撑在穴里,胀得那仙子一阵发酥发麻,青丘月虽是头一遭经事,身体却极成熟,挨了几下重挞,倒能将那极痛感觉,尽数化了,见大头儿卡在里面,胀卜卜只是难当,怕它进,又舍不得他出,唯想它活动活动,便将胯迎着鸡巴去抵,她那里向上挨一挨,那情人便将臀往起提一提,两下里动,却只不出不进,挑逗得那仙子心下一阵慌,仰面搂住情人,两只手儿,皆向情人软臀上摸砑,一面催,一面道:

“哥,你进来些,你多进来些……胀得慌,胀得紧……”

涂山明闻言,向张洛去问,便听他道:“少进多出,莫全出去。”

于是依计把那家伙深两分,出三分,待到小半个头儿也出来,便将它整个儿头儿复塞进去,不一刻时,便见青丘月锁眉愈紧,咬唇愈白,仍是极难当神情,却带着难掩的欲仙快意,疼到极,爽到极,周身肉儿,一抽一送,皆要颤抖,穴里淫水儿,亦作流不尽,失不干,汩汩冒出来,便将大鸡巴淹在一片水乡泽国之中,进出之际,不似头前那般艰涩,遂听张洛暗道:

“你依我令动,莫要造次伤她。”

涂山明闻言,却暗自笑道:“妹妹娇嫩,我却不似她般难当。”

张洛便道:“你便经了通了,话说得恁大,仔细闪了舌头。”

遂见涂山明将那巨物向上昂昂抵了两抵,转着圈儿向穴里钻,揎了三四寸深,复拔出来,拧腰胯复拓进,把那仙子弄得连声高呼“难挨”,“难当”,却把胯向上去迎,牝门吞吐得欢实,馋涎儿挂满朱门,将玉琼碾作白霜,涂得枝头春意好浓,一进一出,便将那白浆儿复挂在朱门上,叩门扉而进,“咂咂”作响时,欢声亦不止,如是抵了半晌,便听那仙子呼道:

“就这样深便好,就这样便好……哥哥虽大,莫要再深,这样便极好……”

涂山明闻言,搂住青丘月,俯耳笑道:“好亲亲,人道也肇开,方才还叫疼,现却不是美了?待哥哥再进去些,那时便更美了。”

青丘月闻言,含嗔带娇,若爱似嫌地瞥了涂山明一眼,将手一抓涂山明奶子,娇嗔羞道:“你只会哄人,原还当你是个仙子似的好人,没想到也会把弄女子……”

涂山明遂戏道:“妹妹若嫌我,我便去了。”

涂山明言罢正要抬身,却教青丘月猛一紧搂住,口中娇怯情急,便把赔不是的话儿,一个接一个地说来,又急得额上湿汗点点,口吃半晌,忙又急吼吼喘道:“我的好人儿,我的心肝儿,没了你,我便坏了,我便难当了……你知我心,莫把夫妻床上调情的话儿当真……”

涂山明亦笑道:“我原当妹妹是个矜持女子,没想到也会向你家相公讨肏……”

青丘月闻言,羞急而恼,不敢发作,只把脸羞得涨红,语无伦次道:“我怎么不矜持?我……哎呀,羞……那事还有讨得来的?哎呦……哎呦……我的面皮也要羞红了……”

涂山明便趁着青丘月娇羞的兴儿,复把鸡巴往里抵了三抵,抽了两抽,却是进多出少,一根好东西,半晌搁进去大半,激得那仙子动也不敢动,搂住涂山明,自牙关紧紧挤出话儿道:

“胀得紧……哥哥,你的鸡巴太大了,真莫再深,否则妾便要……”

涂山明只依张洛之计,耸起胯,抽抽插插地紧紧弄起屌,凝神去刺,七进七出,只在一呼吸之间,便弄得青丘月伊伊啊啊地叫作一团,扭成一团,哪里还顾矜持,只能大叫道:

“啊啊啊啊!……我的哥!我的哥!……哎呦!我!哎呦!哎呦!啊啊啊哎呦!妾丢了!妾丢了!哎呦!我的大鸡巴哥!我的大鸡巴相公!……”

涂山明见青丘月上了情,便将身直起,抗住青丘月两条粉玉腿,抓了两只修长秀气的脚,便将鸡巴猛往里送,那假男子与少年欢爱之时,最他喜推金车玉辇,便复使这解数去弄青丘月,抵不出半刻,便将那仙子弄得神魂颠倒,酥麻手儿,软颤足,失了力气,乐极哑然,口里哼哼着挨肏。

“哼……嗯……好大……嗯……好大……难挨……真个大……嗯……哼……哥哥……哥哥……爱我……弄我……”

复见那仙子胸前两只玉钟,打着摆“啪啪”乱撞作一团,两只银牡丹,遭香汗湿滑得歪了,半坦露一只粉如樱桃头儿,教那仙子自捏在手里,又挤又掐,却像是她人身上长的一般不怜惜,又将那另只手放在朱唇边,方还叠了个兰花儿捂着,动了情时,便使舌勾弄起来,这厢快感,来得又快又紧,便见她猛叼住手儿,口里难言,春痕代言,直咬得牙印儿也出来。

涂山明见青丘月来了劲,不禁亦春心大起,就势侧躺下,亦搂那仙子侧起身,那仙子在前,涂山明便在后,又使手扶住条丰腴软腻大腿,捧着抬得老高,便从后头复寻见嫩穴,将身一挺,“噗嗤”自后头入了身,激得那仙子“哎呦”一声叫,回头望月,伸舌索吻,一面与她亲,一面将那大鸡巴纳进五六寸,却因根儿壮,一时难当,便逡巡不复进,亲着哼着,下头肏成“啪啪”一片,毛儿也蹂躏得溻了,却只要肏,余的便顾不得了。

“哥哥……你的家伙儿……到底了……与我亲上了……嘿嘿……哎呦……哎呦……莫大力,温柔些……莫大力,正要砑着它才好……”

肉头顶到深处,竟被一股力气嘬住眼儿,周围软肉,一发迫来,登时将张洛迫得迷了,暗道一声“妙极”,暗自闭住精关,一面感受那软肉儿,一面暗自揣度道:

“青丘仙子应也是个玉瓮,妙在凡玉瓮穴,皆是‘当中瓮’,青丘仙子之瓮,却是牝门里肇开人道时有一处瓮,深入当中时又有一处瓮,探到花芯,又是一处瓮,瓮与瓮之间,又有极紧致肉儿卡着,端的是层峦叠嶂,柳暗花明,《阴鼎考》只记凡俗里常遇,哪知仙子多怀宝物?依着我,便将它作‘连珠玉瓮穴’最是贴切。”

那少年藏在混沌里,包在一片软肉里,四周肉壁层叠,多情包着,更兼鸡巴上新奇欢乐,不禁生出玩儿心,饶是在那紧致里,亦要轻轻腾挪身子,左右钻动,激得涂山明不禁打了个颤,忙用心腹语道:

“你莫乱动,且安着些。”

那少年却似没听见,兀自在里头动弹,却好似绝巧,下下都将她最爽利的处儿摸着,她那里抽插,他便相戏,一人搭台,两人唱戏,不觉间三人都来了好劲儿,假男子水儿流得多,自知更难挨那快感,便忙向“心腹人”道:

“我来了些感觉,你莫再弄,仔细滑出去。”

涂山明心下但觉不妥,抽出鸡巴,又扯过丝绦在胯间裹了裹,包住下身,独支一根亮晃晃水盈盈极坚挺肉阳,青丘月见状,以为自己失得淫水儿多,须将布儿绑在上头防湿,一时间羞,倒将水儿更多多地失出来,忙背过身撑着手儿,将个月亮般又圆又大的丰臀跪撅着对着涂山明,暗里怕羞,便对那情人道:

“哥哥快来……妹妹定将哥哥服侍尽兴。”

涂山明心下会意,却偏要羞她,遂将肚皮抵在她背上,摘去乳上银牡丹,拿住两只头儿,便贴在她耳边轻声笑道:“哥哥已尽兴,不知妹妹如何?莫非……莫非嫌哥哥不努力,便取个能令我奋力的架势?”

青丘月心思遭了勘破,不禁羞赧道:“哪里有这回事?只要哥哥爱,妾身便喜欢。”

涂山明便笑道:“哥哥这便要努力,望妹妹挨得住便是。”

遂将那大家伙复抵在牝户上,猛地把胯往前一送,三声“哎呦”,两明一暗,齐齐叫了出来,却看鸡巴插了七寸又半在里,独剩最粗壮的根儿在外头,涂山明心下暗叹,忙问青丘月道:

“好妹妹,我可弄疼了你?”

便听青丘月柔声道:“只是胀,哥哥莫怕,这样姿势,最能深进的。”

青丘月言罢便知失言,惊得忙捂住口,涂山明闻言,不禁惊喜道:“我的好妹妹,你原来是内秀!好渊博却不曾施展,莫非见外?”

青丘月惊羞之余,只好软了身子,柔了语气,万种风情道:“春宵时贵,来日方长,妾敢不勤勉,尽心服侍郎君?……”

涂山明闻言,心下万般喜,竟发起孟浪来,握了仙子丰腴腰身,尽力进出,大开大合,撞得臀浪汩汩,两只玉钟坠着,晃悠悠受着云雨,忽开忽合,分时八字儿打开,合时便撞在一处,涂山明后头撞得急,两个奶子便合得急,“啪啪”撞在一块儿,便与她后头撞得响成一片,如是猛肏一炷香,便见涂山明趴在青丘月背上,抓了两只玉钟奶,站起腿,下肏之势,更加勇猛,又肏了两炷香时刻,便听青丘月软声道:

“处子身弱,难以施展,挚爱心肝儿大鸡巴哥哥若怜妾,可令妾将身子略倒一倒。”

便见青丘月将上身伏在台上,独把个肥臀撅得山高,远看却似一座臀山,容不得人趴在上头,却委实堪肏,涂山明见状,遂挺身抓了两瓣丰臀,猛把鸡巴往深处送去,竟得下下尽数没入,却将个清纯仙子,挫磨得只能哼哼道:

“哥哥……如此勤力……真教妹妹屄里受也受不得了……好哥哥,好相公……且再快些……且再重些……哎呦……哎呦……真真过瘾了……”

涂山明闻言,只将身愈发奋力去挺,张洛在暗,只觉一阵愈热烈麻酥酥快感席卷全身,却是连环玉瓮,关关紧缩,口口缩紧,直将他引得精关难挨,便只好愈发活泼地在涂山明里头钻,肏不过半刻,便见一人冲在后,一人迎在前,一人在暗处,皆要到了那将丢之处。

“妹妹……妹妹……哥哥也憋不住了……哥哥也要泄了……”

那仙子迷迷地挨了三刻,遥觉一片波涛,远远地涌来,方还掀起些波,呼着爽,愈发将声儿吟得渐响,后竟激起极大气势,便将极大快感,奔马般激涌全身,振催心神之际,便奋起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气,猛地叫道:

“哎呦!我的郎!我的哥!啊啊啊啊!丢了!丢了!丢了!丢吧!丢吧!丢吧!皆给了妹妹吧!……”

但见那仙子将身猛地一坐,便见涂山明奋起周身力气,紧紧缠住青丘月身子,但见那青丘月浑身美肉,呼啦啦颤作一团,青丘月身量本就比涂山明大些,便将她小船似的包进一片肉涛里,又似两个饥渴的人儿,但见青丘月回首嘬住涂山明唇,使出浑身气力猛亲,泛滥情爱,一汪激涌而出波涛,尽数丢在涂山明身上去了。

“哎呀!我也丢了!”

但见涂山明一声轻呼,便从后头与青丘月十指紧扣,周身肉颤,亦丢了阴精,复见粗壮大屌之中,倾海般泄出极浓,极多,极好的阳精,春情乍泄,几乎一时,三人前后泄了足足十几瞬功夫儿,方轰然倒去,抱着亲着,却不撒开,魂儿也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逍遥半晌,还是那假丈夫悠悠醒转,抽出鸡巴,将手探到青丘月身下,捉住玉钟,就势给青丘月翻了个身,对着面搂抱住,半是欢喜,半是相戏道:

“好妹妹,未曾教你舒服,我却先丢,实是我之错了。”

但见青丘月悠悠醒转,春目含情,一把紧抱住涂山明,亲了又亲,亲昵半晌,方柔声道:

“我的好亲哥哥,你不曾先丢,我却实实的丢了。”

涂山明笑道:“此一遭比妹妹心想如何?”

青丘月羞道:“足解妾经年相思之渴,亦足令妾回味经年。”

青丘月言罢,将手探到涂山明胯间,捉住家伙,娇滴滴问道:“我的好哥哥,能复来吗?”

涂山明闻言,便向心腹问道:“我的好哥哥,能复来吗?”

便听张洛道:“只怕她受不了。”

涂山明便道:“能虽能,只怕妹妹受不了。”

便听青丘月忙道:“妾自幼身健,修行之始,便能擒虎,这便能来,只是哥哥要注意身体。”

涂山明闻言,欢喜抱住青丘月道:“我的好妹妹,何故欲擒故纵?但凭你要,千次万次也丢与你。”

遂见二人相视一笑,便搂在一块儿,两下里又欢上,又来了三四次,两下里都软了,方才想拥歇罢,二天一醒,又来了两回,夫妻恩爱,如胶似漆,那仙子虽到了青丘,却连娘家也来不及回,顾念着郎君事业,便与她同回天鲲,又来了三回,至第三天上,才见那仙子顾起节制,叉着腿,连搀带扶地起身,与她说一天两次便好,这才容得歇,犹不敢过力去弄。

青丘月难挨,倒让“心腹人”无处出火,只好在早晚两次之中,添了假丈夫作侣,早上与那仙子来一遭,上午下午之时,寻个事由背过那仙子,复与那玉女来两遭,做了“晚课”,若青丘月求索同眠,便稍稍作罢,若得独处,便又与他来一遭,如是一整月,便弄得“明月”双双骨麻身软,精神不足,却都极快乐。

那三人耽于闺房之乐,不觉已到年底,方觉时光穿梭之速,虽暂罢有苏之恩怨,却不曾了却骨肉相戕之疑,须去一趟有苏密语阁释疑,复闻若叶城斥候来报,言及艳香鱼水派作乱于玄州,朝廷所派玄官迟迟不来,玄州地方,多受其扰,张洛闻报,心中一顿,不觉间生出牵挂之心,涂山明亦有计较,拉过张洛,好生劝慰道:

“梁曹两家家风素来严谨,况有计都姐姐护持,定然周全。”

张洛叹口气,遂将前番得玄官驾帖诸事讲与她,复道:“这虽也是一桩心事,却不尽然,我自得了玄官驾帖,理应代之尽责,却不想走了这程,反令清玄子生祸,更兼岳祖母尚遭其囚,安危亦不知,故心中甚不安稳。”

涂山明闻言点头道:“正是有理,清玄子其人,断无困我祖母之能,定有妲雅稚撑腰,更何况妲雅稚在玄州,向日曾以天人尸相扰,更不知要行何事,然我急要去有苏密语阁,娲嫘诸友,亦有要事与我相商,一时抽不开身,如此,兄长可代我回去,将玄州诸事平息,若叶城众及涂山众,皆可作接应。”

涂山明言罢,自腰畔取出玉牌,递与张洛道:“向日定情之信物,可以号令涂山众,雉舟赌坊是我打探消息,募集死士之所,兄长可以此一面玉牌号令雉舟一众死士,若叶城虽听我号令,若叶城之众,多半不属我管辖,那日在我身边之侍者即若叶城之主,号曰‘青叶’,乃极有修为之大青蟒,君若要调动若叶城众,须与他商议而行。”

张洛接过牌,似想起些什么,忙与涂山明道:“月妹妹那边,没我是不是支应不得?”

涂山明笑道:“我只以事推,推脱不过,我自来寻你。”

涂山明心下已知张洛所念,便复与他道:“月妹妹是我的女人,也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好哥哥,想你难挨时,我自有法子排解……”

便见涂山明自闺房梳妆台匣中拿出一根惟妙惟肖的大鸡巴,却是一根连卵蛋儿也做得逼真的角先生,连青筋也做得与张洛的相仿,安在底座上,刻着“心肝洛郎”四字,涂山明攥着鸡巴根儿,“笃”地向张洛脑门儿上一戳,惊得张洛跌坐在地,迎着玉女止不住笑意,忙使话儿掩道:

“我当是根儿真家伙,恁的怕人,真是照着我做的?怪哉,它攥在你手上,却如此显大。”

涂山明闻言,笑得直不起腰,捂着肚子,一面揩着笑泪,一面喘道:“好谦虚的我的儿!便是如此大,也是缩了缩尺寸的……来,张嘴,吃你妈妈一屌!……”

二人笑闹半晌,便见那玉女一把搂住张洛,娇声软语道:“兀那假的,只在极难挨的当口儿撑得了一时,若真想你,我便去找你,好达达,你的爱人儿多,务要留些好东西与我……”

情至深处,便推被放帷,赤精着裹在暖软乡里,说不尽情话儿,道不尽风流,欢好一夜,忍诉不舍,亲送他到了玄州,临别之际,便要将自青丘仙子玉峰上摘的银牡丹送少年一个,正要给他,忙缩手道:

“你有我的银耳饰便足够,你素风流,丢了妹妹的银牡丹,倒是我负其相托之责。”

张洛见涂山明不舍之情甚切,频频劝慰,玉女情浓,牵念爱人,岂非常情?便因情生爱,复缠绵半日,方依依惜别。

那少年自幼颠沛江湖,回了玄州,顿生阔别之感,浪荡江湖,近乡情怯,却是头遭,城门边逡巡半日,小摊上用了些茶饭,方入城去,走在街上,心中不觉间思量起来:

“我若回赵府,于季儿不好交代,芳晨那样重手掴我,甚是绝情,虽归乡土,却无家可归,又将往何处去?”

张洛心下思量,正欲出城向八部寺去,却见城门边张榜,言城郊有恶鬼神怪聚而伤人,又值冬寒难行,往来客商,无不官兵护送,结伴而行,便只好安分等在城里,待人聚时再作打算;欲向鬼市去,然精灵聚集之处,终非人久留之地;欲奔向日獾公子栖身之精舍,回想起女阿修罗色急,一时又不敢去惹,街上徘徊一阵,不觉已是黄昏,手上却无足使银钱投店,江湖之上,徜徉必以银锭子作船,凡尘当中,入世还要孔方兄引路,回想阔大经历,无奈只好自嘲,不禁放声大笑,引得路人侧目,至宵禁当口儿,仍无处可归,心中遂生归意,便转念想道:

“艳香鱼水派闹得紧,家门之中,更不知安危,本就是我负了二佳人,又安忍见她们遭祸?正应归家,探明情况,若有恩怨,大大方方结了,明白来去,总好过期期艾艾念想。”

遂打定主意奔赵府去,挨怕了巴掌,便从向阳巷另一头绕道,来至赵府门前,见了守门小厮,两厢玩笑罢,正欲引他入内,便见张洛笑道:

“我先不忙进,劳你去请小姐接我,天色已晚,莫惊动大人。”

小厮便笑道:“这姑老爷却怪!你自进去便是,我又不拦你,挨了几顿好打,我算长了记性。”

张洛闻言,摸索周身,便在荷包里捏着个拇指头大的银骰子,却是在天鲲上与涂山众打牌赚来的,与了小厮,复与他笑道:“是我的不是,令小哥记着我的仇了,但请小哥行个方便。”

那小厮攥了骰子在手,便忙进去禀告,一盏茶功夫,便见赵小姐鲜衣俏妆,欢喜来迎,屏退小厮,攀住郎君,热情似火,嘘寒问暖,话儿似银星掷地,一路撒到内门里,入房坐定,吃了茶点,便要讨欢喜风月,相携正要进里屋,便见房门“嘭”地叫人撞开,却是两个美妇人,倚着门,含急带喘,比芳连艳,定睛看时,分明是梁氏和赵曹氏。

“哎呀!”

张洛见是两人,竟惊得跌坐在地,但见二妇站在昏朦里,梁氏素喜紫衣,却披着略短的红袄,赵曹氏爱穿红色,却罩着长一截的紫衣,皆不曾穿定衣裳,半坦四只丰腴大奶,露出两段软白肚皮,胯间隐隐乌毛蓬蓬,却不知是何绝妙的点缀,两双大腿,里侧隐隐泛着水光,两双里不避冬寒打着的赤脚,皆将脚趾冻得粉里透红,但见二妇人头上渗着汗,又将热气儿呼哈了半晌,方见梁氏扶着门框直起腰,喘吁吁地笑道:

“洛儿……翠玉说……你回来了?”

梁氏迎着赵小姐极惊诧的目光,忙将头上相公帽摘下来,揩了把唇边湿漉,敛了敛坦开衣裳,但见赵小姐惊愣了半晌,方吃吃道:

“干娘娘亲,你两个怎么……”

“我……我和你干娘……唱戏来着……屋里炭烧得暖,我……我俩吃了些酒,便……便将衣裳……”

赵曹氏平日养尊处优,急说了两句,便觉晕头转向,抓着门框,一面喘,一面将身贴在梁氏身上,由她扶着落了座,吃了口茶,还要说话,急了半晌,终是说不出,只好将手捂着胸膛,一下下将气儿顺了,张洛见她两个如此,便知磨镜之事不虚,便是如此,也让两妇人惊得一时说不出话儿来。

“我的娘,便是自家姑爷儿,也不要穿的这样随便吧。”

赵小姐忙关上门,又替赵曹氏拢了拢衣裳,请了干娘与娘亲进屋,便拉着张洛在外屋,见张洛惊愕,便忙与他道:

“干娘见娘亲操持辛苦,便住过来帮衬,前一阵来的那自称外室的寻衅妇人已遭干娘打发了,你不在这段时日家里也算顺遂……”

言即及此,便见赵小姐正色道:“可家里总要个主心主事的男人,你回来便好,我素知相公仙踪无定,到底成了家,还请相公以家业为重,安定在家操持便是。”

张洛闻言,羞愧难当,只觉将这三个女子一发对不起,红着脸,低头半晌不语,沉吟一阵,便缓缓道:

“娘子此言,至为真挚,只是愚相公往日做错了事,便遭大人……如今只怕我想在家,大人们也……”

未及张洛言罢,便听屋里赵曹氏厉声喝道:“甚么话!你即我儿,哪里嫌你,皆因你浮浪,我才要训你!”

又听梁氏柔声道:“洛儿少年天性,虽应规正,苛责则不必,今后可在家读书学商,莫再不告而别。”

赵曹氏听着“不告而别”四字,竟按捺不住,“呜”地委屈哭出来,梁氏初还劝,不觉便与赵曹氏哭成一团,张洛见状,亦喜亦悲,当着赵小姐,劝也不是,哄也不是,只好不痛痒正色道:

“大人放心,儿从此更不远游,游亦有方,今后当潜下心来钻研,定不负大人相托之意。”

那二人哭了半晌,便听赵曹氏啜泣道:“你既有心,便要听话,家中无人,委实难支。”

悲声渐息,便见二妇相继整顿衣裳出门,却因衣不合身,这个遮不住粉腿,那个拢不住奶子,不过强作体面,不顾吩咐下人备衣,皆背身羞去,正要出门时,复见梁氏回首低声道:

“你明日去西厢屋儿,有话与你说,碧瑜儿,前日说与你的事,烦你明日便去府上,司玉司香自会助你打理妥当。”

赵小姐闻言欢喜应承,却在心下暗笑道:“我去忙事,娘亲便不究我的书理,正好偷闲半日……任你遣我做甚么,只把今晚留了,待我与相公……嘿嘿……再做理会……”

张洛不敢抬头去看,只以面孔去迎目光,品不出个中滋味儿,只觉一阵火辣在脸颊上滚烫烧灼,赵小姐送走二妇人,不及去看相公心事,只要拉他进屋,一夜春风,丁香欢喜开放了结儿,却见芭蕉含思不展,独自思绪,纠结半日,方在黄昏时下定决心就她,却不知那西厢屋里面,又将有何堪味却不能道之巧事?

下篇

张洛揣摩不透梁氏心思,终是暗含期许,便揣住心下一股忐忑,约莫日头将下未下之际,约莫四下无人,犹自躲着,沿墙根遁入西厢,踏着院内积雪,轻轻顿开屋门,却见屋内暖香融融,挑了红烛,蒙缀春好,别是一番精致洞天,却不似院外慵疏整饬。

“好去处,我久不曾将其装点,此间格局却大变了模样。”

张洛便绕着屋,四下里转了几转,但见向西挨着梁府的西院墙边上修了个拱门样子,却不曾通得,后边小院,树木掩映,冬天枝兀,方在一边看见条羊肠小径,通向一方将容人的小门,却是人常走的,张洛不禁笑道:

“前路不走,却走后门,奇怪,奇怪。”

转了一圈,复进了屋,但见西厢房东侧耳房并当中厅堂皆修得窄了些,放着书架书案,摆着梳台妆奁,当中厅堂只摆着一面精致圆桌,几只小巧秀墩,并一张将将容人坐卧的小榻摆靠着正对门墙,墙上挂着一副美妇人折梅图,半坦罗裳,丰肌玉骨,张洛仔细打量那画儿半晌,不禁笑道:

“这画上人活色生香,美则美矣,玉却非真,香亦不可掬。”

张洛复看了那画一阵,轻笑摇头,转过西屋门,便见一副拔步床将那西屋占了大半,雕梁画栋,极尽华丽巧思,四面细柱围栏,当中一张小木桌,并一张足容三四人躺的大床,皆以松木雕装作一体,张洛见了,不禁奇道:

“此一拔步床,真个极尽巧工能事,我游历江南之际,曾听说此种床具,木工浑然一体,似个木头作的小屋子一般的,便是此物,塞北之地,能得此物,不仅奢华,更兼极珍贵,若非经营大家子,殊难得此物。”

张洛心下不绝念奇,喜爱之意,令他不禁把着拔步床栏杆抚捺观瞧,口中称赞不断,却见那栏杆床边,皆雕着男女欢好形状,惟妙惟肖,数不清新奇精妙姿势,若非亲眼见得,委实难想着,张洛见得仔细,一时羞红了脸,坐在床上,便觉那话儿微胀,一捏裤裆,竟不好意思地笑了出来。

“妾身来得迟了,倒叫小郎君好等!少恕妾身怠慢之罪!”

一阵娇朗笑语,复听银铃彼此响,由远及近之际,间夹鼓点,相应成趣,虽无笙箫应和,却中妙音之律,便教那少年精神一振,心神飞逸而迷醉,心下却不由得一阵紧张。

但见那高健妇人作菩萨蛮打扮,面遮轻丝,头纱罗裙,周身装束,皆极妙薄,红烛光彻,半透肤肉,兼佩环镯,缀以璎珞,玲珑银铃,摆下点系,赤足点绛,背儿上描纹,愈发称其娇白,恰如玉覆新雪,踩着银环步儿,随律而进,手执一面半掌大的小鼓,净皮金箍,交缀金纹,紫木鼓身,浑然天成,玉指点叩,其声清亮,那厢响,便随着鼓点,转转进退,曼妙多姿,摆腰摇波,雪白肚皮上头,亦施美描,却是碎花儿笔点就孔雀;雀尾陆离,半盖肥白羊脂腿,半遮圆臀含羞,频频婉转之际,却又整个儿露出来,好光甚滑,若雕若琢,但见那熟娘且舞且进,来至拔步床切近,摘下面纱,且施巧笑,倩倩娇然,登时将那少年酥麻在床,口目痴然,莫能自拔,便听那熟娘娇嗔道:

“恁样傻的,不得见你娘舞一舞?”

却是梁氏将手捻了个兰花样,指一勾,便在张洛脑门儿上轻轻一弹,却见那少年似勘破,似悟得,一凛神儿,忽地跌仰在床上,忙向床后头撤去。

“你怕得甚么?我又不吃人的。”

梁氏便将手鼓系在手后,将手向张洛肩头一捺,一扶,便将他把了起,并着挨坐一块儿,白臂生香,勾住少年肩头,搂着半拥在怀,勾手执了他颔边,别过头,两下亲了个长嘴儿,登时亲得少年倒在熟娘怀里,口里却似醉般呓吃。

“乖乖,我将你魂儿亲出来了?”

梁氏遂捧了张洛双颊仔细端详,见那小情人儿自别的这程子,愈发出落得丰神朗俊,不禁止不住心下喜爱,轻轻将手摸了他脸一下,登时吓得他木倒山倾,滚着缩在一边,梁氏见状,知是中秋那一巴掌伤了少年,又不禁一阵心疼自责,便将身靠在他旁边,一边去摸他腿,一面柔声笑道:

“我的儿,心怎么多得像枣树上的枣子一般?既回了家,该与妾身多亲近亲近才是。”

张洛忙拨开梁氏那手,忙将身蜷了,梁氏见状,不禁忧道:“洛儿,忍心将妈妈的心伤了?”

又见梁氏将脸递在他面前,可怜巴巴道:“要不你也打妈妈两下解气?”

张洛见梁氏神色失落,不禁心疼,却因余悸,更不敢与她亲近,长叹一气,便将身缩得紧了,梁氏复把了他几把,皆叫他拂了开,便不禁恼道:

“这小子不知趣!白费我一阵功夫儿!我不与你芥蒂,你倒矫情!我今偏要取你之精,解我之渴,你不依,我也有法子令你依!”

便见梁氏冲上床按住张洛,手来挡便抓手,脚来蹬便抵脚,熟龄壮美妇强要那少年小俊郎,男女攻受,一发颠倒了,便见她双手双脚固住他双手双脚,犹见他挣扎,便只手将他提了,坐在床边,膝上压了他,翻过屁股,手上轻掴,一面打,一面怒道:

“你这小子,真不识趣!我好意就你,你不肏我,我也不依你!”

便见她一把拽过张洛,单手抓住他两手,攒猫儿般把在怀里,四目相对,却见张洛“噗嗤”一声笑了,便与梁氏道:

“好人儿且将我放一放,鸡巴也叫你的肚皮蹭硬了!”

梁氏闻言,忙向裤裆上一攥,登时惊喜道:“我的儿!许多时日不见,怎变得这样坚大了?”便将手去张洛裤鼻儿上解,稍稍有了缝儿,便直伸将进去,却因手大,宝贝没摸着,反遭困住,顾挣两下,愈发得紧,便见张洛徐徐解裤,令那手儿出来,见梁氏还欲去脱,便复笑道:

“亲亲不忙教我脱衣裳,我且有话与亲亲说。”

便听梁氏急道:“我且与你都脱了衣裳,搂在一块儿,肉儿贴了肉儿,心对了心地说去,又有甚么穿着衣服说的贴心话能比?”

张洛闻言,没奈何笑解衣衫,挺着根儿喜人怕人爱人恨人,更教人上瘾,迷情,添爱,忘我的硬邦邦大鸡巴,梁氏见状,欢喜地“啵”地在那头儿上响亮亲了亲,便连衣裳也不及脱,只使两腿夹了热物儿,便觉浑身上下一阵热麻,不由得倒了身与他搂在一块儿,便听那少年道:

“好奴奴,好亲亲,非是怕你打我,只是怕你伤了心,中秋那晚之后,你不怨我的?”

梁氏忙痴道:“我的心肝儿,早知你那日会走,便再给我十万丈怒火,活活儿气死,我也不再打你了,我心里有怨,早随那一巴掌出了,若不是当着你丈母娘,我便把了你在家藏着,任她去要,我就是不给,到时你便在家读学,出了经商也可,举了功名也可,或守了家业也是好的……”

梁氏盯着小郎君面庞,委实难忍欲火,便与他亲了个嘴,复道:“我怨你,非因你去沾惹,我与你时,常想令司玉司香来作添头,否则让你活活肏死,便不为美了……嘿嘿……我之所怨,皆因你去勾搭你丈母娘而已,它是我从小到大的姐姐,却因此常比着,我处处不如她,好容易有了你,却又和她一样了,却教我怎样开解?”

张洛遂笑道:“我岳母也常嫉妒奴奴,总觉不比,亦令我不要勾奴奴。”

遂将前番赵曹氏说的话儿,添油加醋与她学了,哄得梁氏笑道:“好亲亲!你丈母说过这样话?断不是她!断不是她!你且是哄我!”

张洛便笑道:“我哪里哄亲亲?或是我听得不明白。”

梁氏笑道:“我前日里已与你丈母娘说合了,这一程事,这样便过去罢,只是你以后更须勤力,我今特作先锋官来搦战,大将还在后头,若你能学三英战吕布,我俩便都依你。”

张洛闻言不胜欢喜,便搂住梁氏道:“我便知我的心肝儿奴奴最贴心,好亲亲,你不负我童子初失之意,我便不负奴奴爱怜盼望之心。”

便见张洛忙跳下床,自随身包里翻找出一捧大的蚌壳,烛光之下,溢彩纷呈,双手承了,托在梁氏面前,一勾指挑开蚌壳儿,便见一只茶盅大的紫红珍珠,莹润光华,极珍极罕,令人忍不住去撷,却是一枚沁了蛟龙血的海底珠,现世之数,总不出百枚,只在传说中有记,曰北冥之渊,有蚌曰“承蛟”,海底蛟斗,血落而承,或落于礁石上蚌栖处,血沁入蚌壳,兼与月华同融,百年成形,千年成珠曰“朱华”,见之可令海誓成连理,却因长在大渊海底,疍人莫能采,或得之,皆赖机缘,梁氏见了宝物,“呜”地竟坐在床边捂嘴哭了起来,一面揩泪,一面轻声抽泣道:

“这样的东西……莫说得着……便是见……见一见,也是极有眼福的……郎君……莫非你真是仙人?……”

那朱华原是张洛自出不周山后,在离不周山边不远的一片海床上发现的三枚蚌壳,旁两个都是寻常珍珠,独当中是一枚朱华,涂山明素雅,喜花草不爱珍宝,原还要将朱华送她,她却道天精月华,人莫能夺,又道:

“你将这蚌放了,独取珠送与梁曹,我素知你心,且娱了她们,重修旧好,我亦替你高兴。”

遂将这珠承在月精琉璃雕作的蚌壳里,一图光明,二赖养珠,愈发滋润得那朱华莹润,张洛见梁氏哭得情切,恐她伤神,忙去慰道:

“好亲亲,哭得甚么?莫非想起往事伤了心?”

梁氏忙摇头笑泣道:“没有……没有……你对我真的很好……真的真的……奴是高兴,真的很高兴……”

遂将朱华仔细收了,揩了眼泪,含情脉脉,铺被暖床,复邀小郎君上榻,软玉温香挨了挨,两下渡出一阵热气儿,蒸出情来,再难矜持,便见梁氏使银匙挑了挑床边灯烛,愈发暖亮之际,便向张洛道:

“好亲亲,菩萨蛮跳舞,可曾娱了‘小相公’?”

便见张洛笑道:“床下舞够了,床上舞尚需勤力。”

但见梁氏按躺张洛,将身在床上一蹲,解下罗裙胸衣,玉球般大奶之上,一对小巧金铃铛,拴在金链儿一边,一头夹着奶头儿,将奶一晃,便听那铃儿响,遂见那熟娘双手拢夹住奶,对着少年晃了两晃,金铃儿响得柔亮,直令他心神荡漾,鸡巴颤了颤,兔儿似的跳,又觉口干,呼吸愈发粗热,闭口咽唾,竟觉心也热烈,但见梁氏将身进了两进,黄虎穴抵在那话儿红头子上,一面转腰,一面诱惑道:

“这三月真将我饿渴坏了,见了好家伙什儿便馋起来了……”

那熟娘双指一撑阴户,分开玉净门,朱紫唇,一片嫩肉儿抵着头儿,汩嘟嘟冒水儿,真真又热又滑,浇在头儿上,便觉一阵酥热痒麻,不一会儿便将整根儿鸡巴浇得透湿,又见蓬草乌青,打理得顺捋,那少年见了,便将手去抚捺,摸着毛顺肉软,真可堪玩,摸够屄门,又去揉了揉那含羞带怯勾引人的肉豆蔻,将指一挑,便见梁氏浑身颤道:

“啊!慢慢些儿……妾这几天磨而不入,甚是敏感……”

张洛闻言一喜,将鸡巴在那穴口砑了几砑,勾出她骚情来,便一面转那话儿,一面问道:“好奴奴,我将鸡巴往里搁一搁,你便好了。”

梁氏难忍,咬着牙,欲求不满道:“快……快些……肏吧……肏我……”

梁氏言罢,正要把胯往下抵,却见他把鸡巴一偏,坐了个空,便色急道:“我的儿,你快些肏吧,妈妈屄痒难耐,受不了了……”

张洛笑道:“且不忙肏,我来问奴奴,你且要我的甚么去肏谁?”

梁氏一听,便忙带着哭腔道:“我的小心肝儿,我的坏宝贝儿……你是大鸡巴爹爹,大鸡巴亲达达,求你念在夫妻之恩,将那大鸡巴略在骚货的浪屄里用用,我便日日夜夜念你的好儿了……哎呀……你快肏,你快肏!若将我苦死,骚死,你倒要去肏哪个骚娘子了?”

梁氏急得紧紧难难,便使一只手抓了他两只手,实实压他在床,一手把住家伙,解恨似的向下一坐,“噗嗤”一声,便将那鸡巴插到底而不得尽根,头儿撞了花芯,砑得熟美娘将头一仰,大声呼叫道:

“哎呦我的妈哟!还是真大鸡巴解渴……你……你把我弄丢了……”

但见梁氏一把拽起张洛,便将他拥在怀,胯下坐他,身上搂他,解了一枚金铃下来,便将只奶头送进张洛口里,美人好意,催人急色,不顾推脱,叼着奶便吮,遂听梁氏娇声道:

“坏孩子,色孩子,爱你妈的骚奶,只要多吃些来!……哎呦!小坏蛋,恁的伶牙俐齿,真会吃你妈妈儿来!却该慢些,哎呦!儿子!你慢些!……”

口上喊,胯下紧着欢着坐,玉户吞鸡巴,黄虎战强龙,紫熟屄里进进出出,半晌便将白浆儿勾出来,涕涕邋邋,泡得鸡巴上满是粘稠星星点点,小将来迎熟虎将,倒将粉枪作玉枪,好条打虎棒儿,抖威风,耍把式,下下都刺在屄心子上,至激得那熟妇与肉浪跌起之际,不停欢呼连连道:

“哎呦……哎呦……我的小达达……我的小祖宗……你且将那头儿略往里送一送……送一送……哎呦!哎呦!哎呦!儿子……你要要了我的命哟!你要肏死我哟!活祖宗,你要用你大鸡巴肏死我哟……”

一杆神兵,最能降那黄虎,“噗嗤”,“噗嗤”地舞出劲风来,倒激得肥臀下下愈发猛地坐,不顾丢身在即,只要那大鸡巴头儿引出爽利酥麻出来,便最是令熟妇着迷。

“我的奴奴,你这样欢实,我却还没吃爽,你且将干姥姥教你的缩阴法用用。”

张洛便抓住梁氏丰臀,不令她上下,只要将那大鸡巴插到尽根儿,抵着那花芯砑,独眼儿对着花蕊,翕忽之际,似咬若亲,丢开解数,左钻右碾,直弄得那熟妇欲仙欲死,胀卜卜一个龟头儿,硬翘翘地塞得满满当当,便忙使阿修罗秘法,以心驭气,聚在牝阴,便将牝道花芯,一发缩紧,一发去迫那大家伙什儿,却不想越是迫,越是遭那大屌撑开,那肉龙咬够了花芯,便尽大力抽插,尽根没入,抽时独留个头儿卡在里头,少年力气亦不小,便将她抛上砸下,皆由不得她,肏了半刻不到,便觉魂也要丢,连忙把住床栏,一只玉手,攥得那栏杆吱吱响,由他肏,鸡巴撞屄门,啪啪肤水相击之声不绝,传在梁氏耳里,一发无状,却似隔着屋子,远远地听院里人打年糕一般,却不知魂飞天外,身是艳中客,分明在使丰臀,一下下往少年身上坐,恍惚之际,猛觉周身一紧,一股快感,霎时漫遍周身,却似野火燎原,愈发令她浑身发紧,咬着牙,颤声尖叫道:

“哎呦我的妈妈!我丢了!……”

便见那熟妇将身一送,松了栏杆,两手紧紧揉住张洛,浑身肉浪,一发都颤,引颈高亢,声戾梁檐,小相公听在耳里,亦不禁在心下暗笑道:

“我的骚干娘,离了这程子,倒愈发不抗肏,丢则丢,也愈发没遮掩了,若是叫人家听见,还以为我踩了她的脚趾,不羞,不羞!”

张洛但觉胯下一阵湿热,直泡得毛儿也打绺,暗讶那熟妇泄得又多又浓又热,竟似在那交合处儿倒了碗热粥似的,那熟妇泄了半晌,终于止洪,压着张洛扑倒,口里不住喘着粗气儿,足一刻后,方才回过神来,见张洛不声不动,忙俯身去看,却见他正埋在梁氏胸前吃着奶,便升起一股慈暖怜爱,将玉手向身下去摸,春柳摆絮风拂面,一面爱怜,一面柔柔笑道:

“我的儿,甚么时候少了你的奶吃?且慢些,又无人与你抢。”

张洛忙抽出嘴笑道:“有人抢,有人抢,趁着他没抢,我先吃足了瘾。”

梁氏笑骂道:“这夯货口里不会说话!哪个与你抢的?”

张洛闻言,一面伸舌去逗那紫葡萄似的乳头儿,一面不急不忙道:“你干孙子却要抢。”

梁氏娇嗔道:“你儿子自找他妈去喝奶,我可不奶。”

便见张洛将手去拨乳上金铃,一面盯着它晃,一面笑道:“那干孙子出于我阳,入于汝阴,十月怀胎生下来,好亲亲,你却奶也不奶?”

梁氏闻言,忙羞得笑骂道:“我把你个只知挫磨人的坏蛋!真有了我儿,自然短不了他爹的,只怕你吃不够,倒要抢孩子的去吃。”

但见那少年一面亲那乳,一面将个分毫不曾软泄的大家伙儿在黄虎穴里揎,磨着肉芽儿,抵着花芯,便嬉笑道:

“可惜你见不着你那孙子。”

梁氏纳闷道:“你这话怎么说?”

便见他笑道:“你那干孙子还在我的子孙袋袋儿里装着呢!”

梁氏便笑道:“好个小儿,分明是责我不勤力,看我将你那卵蛋子嘬空!”

梁氏言罢,哆嗦着腿儿撤开身子,不避浓腻,便将脸去蹭那坚愣愣胀卜卜的家伙,浓腥白浊,半沾玉面,不曾显污,更衬得她淫俏妩媚,喜爱半晌,便去嘬头儿,哈了哈,含在口,便逞四九年华里看的学的,一发卖力服侍起来,嘬了头儿,便去舔棒,清了干净,便将口里哈一气,将头一潜,“呜”地将那大鸡巴吞了大半,张洛见状,登时惊道:

“我的奴奴!慢些来!仔细戳破了嗓子。”

却见那熟妇不退反进,讨好轻呜两声,便将玉马般俏臀高高抬起,低低沉了头,实实沁了两沁,便将唇碰在毛儿上,邀功欢喜,摇了摇肥腚,复吃了两吃,便忙将头抬起,扯出一串长丝沾在唇边,晶莹不断,便见那熟妇露银牙轻轻嗑断汁涎,擦了擦嘴,捂唇笑喘道:

“好乖乖,娘这口可曾伤了你?”

张洛便笑道:“滑若玉瓶涂脂,软若羊尾之油,妙若处子之阴,只是比奴奴的牝户,又还相去甚远。”

梁氏闻言,喜不自胜,不顾双腿战战,便下床撑桌,张洛见状,忙扶道:“奴奴身子辛苦,且先歇歇再来。”

却见那熟娘不顾,双手扶住拔步床栏杆,高撅腚,低下腰,叉开腿,分开玉门牝户,一面晃,一面娇声求道:

“好相公,我的大鸡巴大将军小活祖宗,妾便是你的胭脂马,任你骑御,只有乐,断无辛苦,你且站在床上,使那硕大紫金鞭来挞伐,且见妾身如何带将军驰骋。”

梁氏言罢,复唱道:“大将好本领,提鞭破千军,且使大鸡巴,教妾丢身去……”

张洛不禁玩心大盛,捉住大屌,“啪”地挞在梁氏肥臀上,便听梁氏叫了声“好爽”,复颤声道:“好鸡巴,大鸡巴,我打了你的主儿,你便替他出气,莫要怜惜,狠狠挞我来……”

便见张洛搦屌如捉钢鞭,狠狠向那两瓣嫩肉抽了数抽,打得梁氏站也不稳,两条肥长玉腿,呼啦啦抖作筛糠似的一团,犹在口上逞强道:

“好达达!我的小小将军爷!正要这样威风!多抽几个鸡巴印儿出来,方显得你硬如钢鞭,我软若豆腐!”

张洛笑道:“我虽硬,却是钢鞭投火,奴奴软,却似点不起来的豆腐……好奴奴,你若真将腿抖得筛豆儿,便在床上由我来吧?”

梁氏便撒娇道:“我偏要站着肏!我偏要你骑马!你这小子吃的饭还没我吃的盐多,能让你给我肏得趴下?”

张洛闻言,心中生起胜负心,暗使缩放身法,将鸡巴变得短了短,却比茶盅粗一粗,远远望去,似在胯间别了个狼牙棒,又将个子孙袋袋儿变得又肥又厚又韧,沉如秤砣一般,带劲儿一忽悠,却和均槌相似,扶腚捺穴,分户搁首,腰上使力,“噗”一声肏进去,登时便将那熟妇肏得口中大惊一声“啊呦”,双腿一软,玉足不稳,“柔”地一跌,若非扶了床栏,险些跪在地上,额上冷汗直沁,颤着牙关,口中胡乱道:

“我的儿……怎得那样粗大?……你把妾身的魂儿肏出来了……”

张洛笑道:“玉户夹紧,故觉紧张,我亦觉紧致,奴奴若不抗肏,可上床趴了,我便站在地下,复自后头去肏。”

梁氏咬牙骂道:“放你娘的屁!你且放胆来肏!你老娘挺得住!”

便见张洛一面耸抽,一面将鸡巴忽大忽小,便教梁氏一下爽到天上,一下疼在地下,空落落时去迎,却被子孙袋儿拍得阴户生疼,他到底,她却不得到底,这下抽去,勾得她急,便在下次抵进时使定全力往后一迎,却被大硬粗长家伙撞得魂儿也要自口里飞出来,黄虎穴泄过一回,去了凶猛气,便渐如猫儿般好降,忽上忽下,半刻不到,便听梁氏哭求道:

“好爹爹……莫肏了,且容我一容……”

却见张洛不顾梁氏求饶,一面伸手托了丰腴肚皮,一面将那话儿变了原样,下下发力,回回尽没,一面装作吃爽,一面喘吁吁道:“好奴奴,我要来了,我要来了……你且忍一忍,与我一道里丢……”

梁氏闻言,身上松了警惕,又觉穴里一阵爽似一阵,便放开心,全身力气,皆砸在张洛胯间,如此肏了又不到半刻,便觉潮意复来,呼啦啦颤身,汩嘟嘟丢意,“呼”地一泻,便将黏浆喷得张洛满身都是,冲在地上,激打有声,复觉张洛不动,以为他泄,心下暗自庆幸,不禁得意道:

“你这小儿没长性,我不曾倒,你倒泄了,还是我……哎呦我的妈!哎呦我的妈!你把甚么塞到里头!好大!……”

张洛便趁着梁氏不注意,猛地将鸡巴变得硕大,凭借劲力,带着腰劲,直作个千均一顶,便将梁氏顶得两脚都离了地,只将两只大趾尖尖儿颤颤够着地,浑身也抖作一团,冒着冷汗,却不敢挣扎,只怕那大屌撑破了肚肠,咬牙瞪眼,万般骇怕,如临深渊,便听那少年笑道:

“我的奴奴,你泄得太快,我刚要去,你便不行了。”

便见少年将屌一抽,牵着丝儿昂首怒翘,便见梁氏再难支住腿,任张洛扶着放上床,一瞅那话儿,不禁张口惊道:

“我的天,那是人鸡巴?莫用那话儿肏我,我真真怕了……”

那熟妇一面说,一面将身拼命往后退,那少年却将身前欺,把了熟妇手,搁在大鸡巴上,一面牵着她前后撸,一面笑道:

“奴奴与我把一把,把出了精,它便小了。”

梁氏见状,口手胸足并用,终将精引出来,黏黄鲜稠喷了满脸满身,遮沾了眼,忙去拂开,便见那话儿泄了气似的软小,霎时变作拇指大,又见张洛捧住那话儿,哭急急道:

“妈耶!怎么变成这样?”

梁氏见状,登时悔得肠酸腹痛,忙凑过去,哭着害怕道:“我的天!我的儿……我……”

张洛瞥眼,见梁氏急得恨不能一头碰死,心下只觉有趣,口上却哭道:“完了完了,我的鸡巴完了,我明日便走……”

便见梁氏忙跪地道:“我的儿,你是我的亲儿,何岀此言?我明日便去寻郎中,任花几千几万,只要将你治好便是。”

张洛心下大喜,便又哭道:“我的鸡巴好冷,好疼,求干娘将它把在手里暖一暖……”

梁闻言,忙使手去合,捂在手里,却见那鸡巴欲发变得硬大,登时惊喜道:“我的儿,你莫急,且缓一缓就好了。”

张洛闻言哭道:“您且坐上床与我把,我方能变大。”

梁氏上床,果真将那话儿又把得大了大,正自惊喜,又见张洛道:“干娘的肚皮软热,且让我贴贴。”

梁氏闻言,便将他拥上床,她作软肉褥儿,任他趴了半晌,果真又大了些,又听那少年道:“奴奴且应我一件事。”

梁氏忙急道:“莫说一件,百件也可,只凭你说来。”

便见张洛变脸似的调皮笑道:“你让我肏个尽兴,我便又大了!”

那少年遂以迅雷之势挤开梁氏双腿,“噗”地复肏将进去,那话儿便又长得大得难忍,梁氏遂悟,娇嗔抹泪道:“你坏!骗我玩儿!你又学了甚么法术,能将它变得这样随如?”

张洛便笑道:“秘法自不外传,我只问奴奴爱大爱小?爱大,我便复变得那样大,要小,我就将它变得那样小。”

梁氏闻言,搂住张洛亲了个嘴,便柔声道:“也莫要那样大,也莫要那样小,只要如意……我的好郎君,我的大鸡巴小相公,和你肏屄,真乃天合,但求能和你厮守,我便知足,哎呀,说起来,你怎么还这样硬?”

张洛自登涂山,探青丘,便由仙穴淬炼得根强阳壮,寻常女子,皆不足当,交合之际,固泄随心,与梁氏相好,虽也爽利,却贪恋黄虎快感,固精锁阳,只泄一回,昂扬欲火,反更旺盛,便一面轻耸微抽,一面笑道:

“三月不曾同床,爱你想你,故忍得坚大,不过亲亲,你这先锋大将,究竟……?”

梁氏便笑道:“我服也!似你这般坚大的,便是十个我俩也敌不得你半个。”

张洛闻言,愈发威风,还要逞力,却听梁氏求道:“且留些力气明日再御,我俩先睡一睡。”

张洛不依道:“我正来气力,焉能就此罢了?奴奴妈妈,爱妈妈,亲妈妈,你且陪我再泄一回吧。”

梁氏遭了两回泄,身力难当,见他求得恳切,便横心舍豁出去,由他折腾,但见拔步床上,几度云雨,风月栏边,多少依偎?

锦被软褥,承不下爱液欲火,秀纱罗帐,遮不住鸾凤情浓,但见他床上搭了肉拱桥,又在栏杆上支了个复道,小将军扬鞭挺剑,肉阵里七进七出,胭脂马满床奋力,地上下反复驰骋。

熟娘少年折腾半夜,花样也尽,便去雕梁,栏杆,床边,桌凳上寻奇姿势,就势演练起来,少年精旺,九战不见泄意,熟娘堪玩,百变尽能欢承,侧着俯着,拢着掰着,乳山动摇,臀峰红粉,膏腴满地,恍若月影,烛泪隐灭,欢声不息,直知鸡鸣,少郎泄三次,熟娘却已不知泄数,双双搂抱睡了,直至正晌午才见那少年醒转,揉眼醒神,不见熟娘情人,却见枕边摆着两只小金铃儿,一张新就书信,字甚大,却不精妙,便是赵家大伯赵仓海,亦比这写得秀气,遮遮摊摊,小被儿一般,若非床大,真放不下,但见那信上写到:

小郎君大鸡巴洛相公如晤:

昨日一晚,我真舒服,你鸡巴甚勤力,肏得妾身体酥骨软,今早起来,牝户也肿,真难服侍郎君,且容妾身暂避将养,犹要将昨日滋味儿美美品上一品,待明后日晚,妾方来此赴约,料想郎君见不着妾身,心下应着急,特留字以告,并妾身夹乳金铃两个,以酬郎君深恩美意。

新学诗文,另留情诗两封,聊表心意:

一为一首五言,乃是一首“赞小相公诗”,曰:

玄州有洛郎,人俊鸡巴长。

更兼硬还坚,麈柄挑鸡蛋。

风流俏熟娘,最爱夜里忙。

两下就出水,越爽越要怼。

与郎睡一宿,下地不能走。

虽要暂将养,更盼下回爽。

向日幽怨短,往后恩情深。

愿伴郎长久,欢好常常有。

一为一首《菩萨蛮》,曰:

我与洛儿两相好,

推开被褥便扑倒。

把嘴来对亲,

男阳对女阴。

把穴与郎肏,

爱你大肉屌。

愿郎常相怜

与郎结千年。

张洛见了书,不禁笑道:“奴奴写得粗俗,却也热烈,倒像是为了写与我看,特意学的一般。”

张洛听门外有声,却是司玉司香拿着食盒送了午饭来,服侍他起身穿衣,打开窗,却见日影透处,满是白浊,床褥皆透,点点固痕,遂见一人服侍张洛用饭,一人去换铺褥,饭后整毕,却见那二人更不多留,张洛忙问熟娘来期,皆径去不言,笑而不语,也不许他出门,只能在屋里,过了今天方出,但见那少年百无聊赖之际,拿着那对金铃碰了碰,把玩半晌,复去看那信,透过日影,却见纸背另有一行秀气小字,工整隽秀,似是笔力极佳之人所写,曰:先锋已行,大将则出。

“这像是季儿写的,她却不比芳晨奴奴直率,定是含了些情在心里,她若要来,我且仔细应对。”

遂养精蓄锐,坐在床上,便将先前因灵官有缺而不信的诸法术,皆施展演练,却是十有九不通,只好又把向日所学吐纳之法运用着,倒还觉些裨益。

枯等日长,言及便短,待至入夜之际,仍不见赵曹氏来,正待要睡,便听门外叠指弹窗,虽极轻小,万籁俱静,却也听得真,不及下地开门,便听莲步款移,且行且止,进了屋里,挑了挑红烛灯芯,明亮四周之际,遂见赵曹氏头佩金钗,身着长衣,严谨打扮,妙施好妆,五八熟妇,却似二八佳人般艳丽,见了张洛,局促微微颔首,眉间微以愁作墨,不展言语便颦颦,欲语还羞,吹灭灯烛,呼地一团漆黑,张洛便惊道:

“大人,你要做什么?”

那熟妇不答张洛言,便听黑暗之中,一阵脚步,几声窸窣,渐进渐近,遂觉一阵渐幽香微暖爬上床,近近睡在张洛身边,听呼吸声,却在数掌外,闻着体香,却觉呼出的气儿皆打在极近的肌肤上,激起一阵清新微香,反荡回鼻中,倒激得张洛心神慌乱,奉迎笑道:

“美人新施沐浴,真若出水芙蓉。”

张洛见美妇良久不答,不知美妇心意,只忆淡愁神情,略扫蛾眉,便小心问道:“莫非有什么事?还请大人……”

沉寂良久,便听赵曹氏轻轻叹了口气,悠悠颤道:“我只来你这里睡一晚,你也莫碰我,待明日天亮,我俩再无干系。”

张洛闻言一惊,将心略略沉放时,却听那熟妇喘息急促,暗含哀婉,更兼一股极难耐的情愫,呼吸之间,如言如诉,便知她极想要,只是心中有事,便不再去问,将身往远撤一撤,正声色道:

“如此便依大人,今晚之后,我俩再不想见。”

话音刚落,便觉身边人猛一颤,半晌竟轻声抽泣,借着行在窗上月光,竟见她哭得粉团儿似的抖,难抑悲吟,呜咽珠落,张洛见状,便将身猛地往赵曹氏身后一贴,前贴后,正将胯间贴在那一片软柔丰臀上,只觉那熟妇又是一颤,擦了眼泪,整敛犹多情道:

“你真真是虎狼之心……便把往日恩情也都绝了……也罢……你当初便嫌我,我不讨你的嫌就是……”

赵曹氏说罢正要起身,却被张洛将腰一搂,登时软在床上,便听少年叫冤道:“授受之恩,相爱之意甚笃,纵有前隙,譬如针鼻儿大的事情,怎比那山海广大之情?”

但见那少年表了白,一双巧手便活泼上下摸,正要捏在阴上,手儿却教一搪,便抚在肚皮上,悄然向那滚丢丢的奶子上去捺,将摸未摸到奶肉肉儿,又教玉手一抚,愣在当场,正不知怎么办时,便听赵曹氏咬牙幽怨道:

“你也不用说这话,谁都知你最能骗人的……既是那样海誓山盟,却为何又与我妹妹勾搭?”

张洛便将与梁氏前情一一细诉,赵曹氏早自梁氏口中知了原委,虽不十分相信,神色却稍缓,便任那少年将她搂在怀里,听着他说了情话儿,也只沉默不言,又听张洛恳切道:

“我若因大人的话背弃前情,岂不成了朝三暮四,两面三刀的薄情人?若是如此,您还愿与我好吗?”

赵曹氏长叹一声,轻轻委屈道:“我还是觉得你能那样最好……唉……”

前情前命,终是无可奈何,譬如乱麻,越解越是纠结,心思忙乱之际,不觉月上中天,光辉下彻,却将屋里照得分明,不用烛火,倒更能看得分明,却见那少年将唇贴在赵曹氏脖颈,似轻吻,嘴唇儿却如未碰,只同春风拂,留下软暖触感,温热呼吸,吹得那熟妇难忍,便眯眼皱眉,玉手纤纤,紧紧掐住被褥,只以纵容相对,便见张洛手上愈发放肆,摸着当间儿,便掐软肉而摸腰窝,复沿着比梁氏还软三分的肚皮,缓柔柔上复下地摩挲,直哄得赵曹氏心门渐渐难关,情愫滋漾,爱意涟涟,喘息愈重,如责亦如求道:

“你别……你别……不要……不要去摸……”

张洛闻言轻声笑道:“好娘亲,我若真不摸,你断不能令我不摸……”

便将手自腰上抽了,身上抵得愈发近,愈发贴,胀卜卜一条大家伙什儿抵在臀沟儿,隔着两层极薄滑衣料,上上下下摩弄,那熟妇本就久旷,如何还受得了,咬牙低声,似吟似骂,听不出话儿,半晌方无奈道:

“你也只许摸当间儿,莫再使你那坏东西戳我。”

张洛闻言佯作赌气道:“我这便去寻剪刀给它剪了!”

说罢便要起身,却见赵曹氏亦忙回身拉住张洛,月影之中,四目晶莹相对,分明见赵曹氏羞色难掩,涨红了脸,便似怒还娇躺倒,窝缩了身子,半忿半娇道:“你爱剪便剪!疼死你!疼死你!呸!呸!呸!”

张洛便一把搂住赵曹氏,咯咯笑道:“看娘亲焦急的,你却要比我先疼死哟!”

赵曹氏便咬牙恨道:“明知如此,还说那赌气话儿……哎,睡吧……”

赵曹氏哪里还有睡意?

一颗玲珑心,七上八下跳,口里呼吸再难调和,正自慌乱,却听一阵呼噜声,回头看时,却见那少年已经酣睡,登时大嗔,“倏”地坐起身,攥粉拳便向张洛身上打,却叫张洛一把接住,登时惊得美妇一颤,却见那少年笑道:

“好季儿,你还会体贴你的郎来!且慢与我捶,先与我揉揉吧。”

便拉过赵曹氏小手,不由分说往裤裆上按,玉指一碰,竟摸着个肉乎乎硬梆梆的裸物儿,登时连羞带吓一声惊呼,不觉满面通红,缩在被里,却是那少年借着夜黑,不知不觉间脱了裤子,单露那话儿出来诱她。

却见赵曹氏仍背对张洛趴了,呼吸急促,再难自已,身起身伏,却如肉浪一般,手上沾了男子雄味儿,不禁将它放在口里细品,咂咂有声,却叫张洛听见,登时又将身贴上来,却用那裸物儿钻在赵曹氏腿间,三去两寻,竟抵在阴门上,终是隔了层衣料,不一会儿便透湿濡热,便听赵曹氏急喘道:

“我……我要回去了,我要回去了。”

赵曹氏复起身,却让张洛搂着奶子按倒在床,少年欲火难禁,一面将手去抓奶,一面俯在熟妇耳边低吼道:“好个老骚货,送屄上门,这可是你自找的肏,妈的……真该头回见你便肏了你……骚货,骚货……”

一股被征服的幸福,带着野性,野火般烧将起来,便将她整个儿投进去,登时烧得化烟,少年越是粗鲁,熟妇越是迷乱,浑身乱扭,口里不住喘道:

“放我回去,放我回去……我下定决心了……啊!……呜!……你这样乱来,汝妻汝丈人知了,我便真真无地自容了……”

却见她有气无力,手脚乱摆乱蹬,少年逞威,一面尽兴揉奶,一面在赵曹氏脖肩处乱亲乱咬,初还听她喘,后竟呻吟起来,呜呜咽咽,遮不住千娇百媚,亲够了,复去咬她耳朵,凶猛粗野道:

“我把你个外头不骚里头骚的正宗老骚货!肏也肏过,瞒得了谁?你女儿我自去管,扒了衣扔床上肏她两三天,看她服不服贴?你若怕奉养无着,我可不是吃完跑,自出本钱与你开个百十家铺面,得了银钱,尽数与你,却不比窝在内宅,管一两粒散碎银子快活?”

便见那少年一把扯开赵曹氏衣襟,捉了大奶出来,赵曹氏见状,忙使手抓,不觉间十指相扣,竟连抽也抽不出来,便只好捂着,口中呜咽道:

“不要……不要……好姑爷儿,你若心疼你娘,求你不要再……”

张洛笑道:“好丈母,明明是你将我手按在你奶头儿上,怎得反怪我轻薄?”

赵曹氏闻言,忙抽手去,却见张洛一把撩开衣摆,正要扒她亵裤,竟摸着一片滑腻,却见严谨衣裳里,哪里有片布丝挡?登时大喜道:

“好岳母,原来你早准备好挨肏了,那你装个鸡巴的贞洁烈女?净耽误工夫儿,有与你纠缠这时日,千百抽都有了。”

赵曹氏见张洛勘破万花筒,不由得愈发羞,便只好语无伦次道:

“好姑爷儿,你让我走吧,让我走吧……”

张洛正摸着牝户,果然湿滑,寻常妇人湿,是大水淹田,赵曹氏湿,却是使水掩水,满胯摸,皆又湿又软,好似条没下脚处儿的泥泞路,几摸便将手湿透了,爱抚之际,探着一条小链儿,一勾,一拽,扯出只挂了芡的玉卵,垂浆下来,滴在床上也不见那黏丝儿断,便将玉卵当着赵曹氏的面儿晃了晃,不禁得意道:

“我的乖骚货,还不是要靠我与你排解寂寞,你若真不与我好,便将这定情信物还了我吧。”

赵曹氏见状,忙捂住胯,正伸手去抢玉卵,不料张洛将她后摆一掀,登时将堆如满月的大腚露出来,月光下白花花泛光,便将胯向上一贴,登时便将那棒子搁在牝户上,蹭蹭挨挨,三两下濡透,又见赵曹氏遮不住,抢不着,胯下又有大家伙什儿顶着,登时慌作一团,连喘带叫道:

“姑爷,姑爷,莫弄我了……我真真不成了……”

但见那少年笑道:“娘子,你叫错了,你若叫得对,我便不磋磨你。”

赵曹氏红着脸,咬了咬牙便道:“好相公,求你给我玉卵,放了我吧……”

张洛复笑道:“非也,若再叫不对,我便加倍磋磨你。”

赵曹氏闻言,咕哝嘴唇,良久方道:“小骚货。”

便听张洛笑道:“正是!正是!好娘子,你叫得好!”

赵曹氏无奈怒道:“你真是个没脸皮的,与你说好话你不听,偏偏……啊!……”

但觉一根极硬,极长,极硕大的鸡巴,“滋”一声钻进穴里,登时将孕宫也塞满,胀卜卜撑得满穴发麻发热,便见那熟妇登时露出一副极痛极爽面孔,紧紧把住张洛手臂,蹬眼皱眉,直咬得牙关战战,浑身肉颤,脚尖儿也绷紧直晃,压声屏息良久,直待那一捅之丢的春潮余韵稍缓,方才“啊”地一声尖吟,大喘一气,娇声轻轻哭道:

“洛郎啊……你可知我等你的大鸡巴等了多久吗?……”

张洛便作不解风情笑道:“你既等我等如此得难挨,为何还要作那般扭捏态?”

赵曹氏闻言,娇嗔“哼”了一声,抓过张洛手,不避玉卵涎滑,一并按在胸上,一面助他摸奶,一面娇嗔道:“你把我当个甚么随便的女人?我偏要你知我怨你!否则你便轻贱了我……”

张洛笑问道:“好亲亲,我几时轻贱了你?”正要自乳上抽手,却被她紧紧扣住指头按了,便听赵曹氏羞语轻声道:

“你……你老是羞我……真坏……”

张洛闻言,咯咯笑个不停,愈是笑,那熟妇脸便愈红,忙逞一阵娇闹止了,复轻声软语道:“你就是坏,人家年齿大你好多的……又将女儿嫁了你,你合是该给我些面子……我可把话说明,将来论齿排序,我是绝不能比碧瑜儿小,也不能比梁妹妹小的,任她俩一个正房,一个先来,我偏就不依!你看着办吧。”

张洛佯惊道:“哎呀!我合是该二十年前便将季儿明媒娶作老婆的!”

赵曹氏娇怒道:“谁要你这样说!又是羞我,我也不要你明媒正娶,只要将长幼序论明便是……”

赵曹氏言罢,软默半晌,复将肘轻轻蹭了蹭张洛勒上,一面蹭,一面道:“哎……哎!……哎~”

张洛便问道:“娘子这几声哎却是何意?”

赵曹氏叼手咬了半晌,便羞声道:“你动一动呀……”

张洛将胯轻轻耸了耸,登时见赵曹氏颜色大变,松了张洛摸奶的手,却拽了张洛小臂,使劲把攥着,玉指纤纤,偏在那精壮臂上掐了几点红痕,便见张洛一面耸,一面道:

“好人儿,你怎么使这样大的力气?”

赵曹氏便喘道:“我……我难忍……你的鸡巴……真真解渴儿……譬如……大热天……整个儿吃了个大西瓜在肚儿里……”

一别三月,张洛只觉龙蟒穴里,果真愈发紧致,更兼穴肉儿愈发细腻,想来是那玉卵雕琢滋养所致,前进后抽,愈发爽利,虽凡女之穴,亦不下仙子之资,却见他只在里头揎了不出三十来下,便觉穴肉儿愈发紧缩,花芯精蜜,黏若粉浆,滑若新油,汩嘟嘟失将下来,却是那熟妇又丢了一遭,长吁一气,便将整个儿身子,一发放松了,偎在张洛怀里,任他搂着,娇声软语,一会儿夸他坚大,一会儿又夸他解风情,万般好语,蒸得少年欢腾腾飘飘欲仙,登时发起狂性儿来,将身一滚,压了肥臀,便似蛤蟆样叠在一块儿,一面将手向下抓两只大奶,一面将鸡巴莽撞攻在穴里与龙蟒缠斗,肏了没一会儿,便听那熟妇大呼小叫道:

“哎呦我的天!……你个小骚货,和哪里的老骚货小浪蹄子学的这样厉害的本事?……一发用在我的身上了?……哎呦!哎呦!磋磨煞我也!爽煞我也!……若非前世孽缘,今生又怎得在这样年纪遭你这小冤家把了?……哎呦!哎呦!哎呦!……”

但见赵曹氏一会儿咬枕头,一会儿叼衣裳,甩金钗,撇耳环,满头极好看的配饰,不一会儿便教她摇得凌乱不堪,但教乌缎子似的头发若云似水,四散披拂,鬓边发乱,犹不及理,一面挨肏,一面抬高了臀去迎,磨山带砾,“啪啪啪”撞得火热,只过了半刻多,又见赵曹氏高昂着头,尖声浪叫道:

“哎呦!我去了!我又丢了!丢了!丢了!……”

便见赵曹氏将身巨颤,“轰”地一倒,口中哼喘不止,张洛见状,不禁笑道:“我的娘子,来得这样快,你莫非是装丢吧?”

赵曹氏闻言,咬牙颤道:“我把你个磨人鬼……非要见我溺出来你才开心?……我的天……哎哟……我也懒得和你这小骚驴讲理……你接着来吧……真的假的,我已永远是你的,任你怎样摆弄我便是……”

张洛见状,心下暗道:“季儿是极易丢的,却与芳晨奴奴不同,芳晨奴奴是愈发爱泄,季儿却是愈发能当,我该趁她爱泄时便泄了她的阴火,摆布起来,方才省力省心。”

便见张洛狠抽了赵曹氏肥臀,捏把住又宣乎又软乎的肥肉儿,直掐得她连连惊呼求饶,方故作狠样道:“骚娘子,再撅的高些,你爹爹便进得深,便将你孕宫也捅了开!”

赵曹氏心下喜爱他发威,愈是蛮强,愈衬得她娇软,喜煞淫虐,便忙将腿整个直站起来,大大分了岔,开开站起两只脚,却把个极柔的身子仍伏在床上,那少年跪着难肏,只好站起来,复将根鸡巴变得极粗,“噗”地揎将进去,便听赵曹氏嚎道:

“哎呦我的娘!你肏便肏,莫将胳膊伸进来磋磨人!”

“我两只胳膊都在外头,哪个伸进去弄你?”

张洛便使双手抽她的腚肉儿,抽了复掐,直将那两瓣极软大的肉儿蹂躏得肥肿,方听赵曹氏求饶道:

“好相公,好爹爹……我知你鸡巴大了……虽不知你使得甚么法儿,但求你温柔些……妾身虽愿当牛做马,却不是真牛真马……万万当不得那样大的鸡巴肏来……”

张洛不顾她求饶,只管肏去,弄得熟妇大呼小叫,惊声讨饶,却只不停,一面肏,一面笑道:“我的好娘子,你既不是牛马,又是我的甚么?你说得对了,我便还照原样儿肏你,否则便只好我作马驰骋,你当牛挨肏喽……”

便听赵曹氏呜咽道:“我……我是你的岳母嘛……”

张洛闻言,“啪”一声扇得臀肉儿直跳,腿也站不稳地哆嗦,“啊呜”一声,身上极疼,心里极甜,便忙求饶道:“好爹爹,莫打,莫打,我重说便是……我……我是你的娘子……”

张洛闻言,作势又要打,却见那熟妇回首眼巴巴地望着,便将手放在空中,轻轻摸了摸臀肉儿,待她转过头去,“啪”地又是一掌掴下,直将手也震得生疼,却见赵曹氏将身一抖,腿便跪了下去,亏是张洛托了,方稳了她,把住胯,狠狠肏了两下,竟见那熟妇翻了白眼儿,口水也流出来,有气无力叫了两声“饶命”,缓了两缓,方复道:

“我……我是你的老骚货……是你的胭脂马,你的纳屌牛,是大鸡巴小相公的嫩屄贱奴奴……”

张洛闻言,心下暗惊道:“原来她真是个骚的,不肏得她开,真真却不知道,这样肉麻骚话,便是芳晨奴奴也不说的……”

便不在淫辱她,正将鸡巴变小,却听赵曹氏一面喘,一面自嗓子眼儿里挤出话儿道:“我的达……莫要变……仍使那大的来吧……”

张洛惊喜道:“莫非奴奴吃爽?”

便见赵曹氏舔唇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哎呦我的娘呀……我的屄里已经非你不成了……你便再将它变得再大些,肏死我才好……”

张洛便道:“大人莫赌气。”

赵曹氏喘了大喘,哽了口唾,便求道:“哪个与你赌气?你变大了肏!也莫叫我大人,床下大人床上奴,你只将越脏越贱的词儿来唤我,我便爽利。”

“想不到季儿竟遭我开发了,却是意外之喜……”

心念及此,便见张洛命她牢牢把了床边栏杆,自后提起她两只脚踝,直似推架着独轮儿车一般,又将身下了地,拖了她一半身子腾空攥在手里,一半身子牢牢把在床上,赵曹氏心下奇怪,正要问,却听张洛笑问道:

“我的妻,我在床下,你一半在床上,一半在床下,我却该怎得唤你?”

赵曹氏心下大羞,嘤咛半晌,方撒娇道:“即是一半在床上,一半在床下,你可管床下的叫大人,床上的任你叫,咯咯……好儿子,你该管我的屄叫大人喽!……”

张洛闻言自知遭耍,犹嘴硬道:“骚贱奴奴,我偏要肏大人!我偏要肏岳母!我偏要肏丈母娘!”

遂见他一面肏,一面将她身掉了个个儿,便教她胳膊撑在床下,腿却被拖在床上挨肏,复问她道:

“如此,我又该如何唤你?”

赵曹氏便一面挨着狠肏,一面勉强笑道:“儿子,你却该对我恭敬些了……”

张洛闻言,便将她整个儿拖在床上,面对面抱了起,却将她一双藕腿盘在腰间,作个“抱对儿”,走到床下,一面肏,一面审她道:

“如今是大人挨我肏,还是奴奴挨我肏?”

赵曹氏闻言羞道:“肏奴奴是你,肏岳母还是你……奴奴是你的,岳母也是你的,坏冤家,你知道的……”

张洛闻言,提屌与她战了半个时辰,直令美人复泄罢两回,至第三回上,便将鸡巴搁在她穴口,任她怎么求,终是不往里进,唬得她心火燎原,千求万求一阵,方才将头儿在穴口揎,一面揎,一面问道:

“那你还怨不怨我?”

便听她忍着哭腔儿慌忙道:“没有怨,没有怨,只有无穷无尽的喜欢……好洛儿,求你……求你……”

张洛便将鸡巴复探进去一指长,一面蹭,一面问道:“那你还要不要我肏你?”

便见赵曹氏忙点头道:“要,要,要……我的儿,离了你,方知不能没你……你若再与我赌气,我……我情愿去投火投水……只要下辈子能修成你的正妻……便教我受甚么也受得……”

张洛心下大快,托定肥臀,上面与那骚岳母绵绵不绝地亲嘴,下头便将那硕大狼夯家伙,“啪啪啪”不绝绵延地往那蝴蝶熟屄里送,岳母与姑爷,自是恩爱长,只顾交合,不见天光,弄到天边日出,便将窗帘下了,日出弄到日落,便也不顾黑,只要彼此亲连着,滚在一处儿,朦朦胧胧地品着滋味儿,下人送饭,人的面也不见,只管将食盒送在门边,自有一对儿人抱着来取,做得累了,叠在一块儿,胡乱睡了,便又争时抢刻去做,欢合相爱,一刻不停,更不知夜短日长。

却说梁氏自那日一别大鸡巴小情人儿,不觉腿软身麻,和了衣裳,扶着墙,岔着腿,勉强叫司玉司香搀扶着回梁府,正碰上宫罗夫人,掩口笑而不语,只盯得她羞得脸也通红,方意味深长笑道:

“我的儿,这样狼狈,莫不是我干外孙回来了?”

梁氏闻言大羞,却听那老美妇复道:“仔细着你干女儿,莫叫她看出端倪。”

梁氏闻言,娇嗔瞟了眼母亲,方软声求道:“只求娘亲替我瞒一瞒,我便感激了。”

便见宫罗夫人一把拿住梁氏手腕,屏退司玉司香,拉了她回了本屋儿,掩了窗,又将头探向门外四处看了看,方牢合屋户,回身意味深长与梁氏笑道:

“我替你瞒什么?又没得好处。”

梁氏闻言一惊,便忙搂住宫罗夫人撒娇道:“好娘亲,好美人儿,您光明磊落,趁人之危的事,断然做不得的,嚷将出去,女儿便没脸见碧瑜儿了……”

宫罗夫人闻言,愈发欣喜道:“见不得碧瑜儿,见得了季儿……哦!我明白了,莫非曹家四姐儿也分了那小郎君一杯精羹?”

言及此,便见那夫人起身欲走,一面作要开门状,一面低声道:“我这便要去那四姐儿床上瞧瞧,或可见一场春宫!”

梁氏笑道:“你去那没用,她俩在西厢房呢……”

梁氏言罢,忙惊捂住口,却见那夫人一面笑指痴女,一面得意道:“你两个果真来了个‘平分男色’……呵呵……芳晨……你俩真是好大的胆子,好色的心哟……”

惊极反静,却见梁氏索性平静面孔,不红不白道:“娘亲索性把话说明了便是。”

遂听那夫人道:“常言道:‘拖人下水,先打湿脚’,你两个做的‘好’事,倒要‘好’人去替你传说?你但明白那个‘好’字,便不觉得我的话说得不明白了。”

梁氏闻言,眼珠儿转了转,她虽非巧人,却实实聪明,便将个中意思略略揣摩了七八分,遂吃笑道:“家里不曾少钱粮,甚么男子,使钱去买便是,非得是他不成?”

宫罗夫人应声答道:“任家里千钱万钱,终一个‘称心’难买,他不是那极俊极好的,却实在称心,你若愿舍将他,我也与你百千两买个更好的便是。”

梁氏被戳了心坎儿,登时嗔道:“妈妈怎不买去?我若馋男人馋疯了,何须将府里男仆皆遣在外处,零零丁丁守了八年的寡?任他买的招的,哪个不曾怀鬼胎要吃我几口?倒要叫他们弄得我人财两失?”

宫罗夫人自知语失,犹不肯让步道:“谁还不是年少守寡?你得了人,匀我几口又能怎的?”

梁氏遂忍色冷笑道:“三张嘴吃,还能剩几口?就算我将他分了娘亲,恐怕也不能令娘亲满意了。”

说罢拉开门闩要走,却听宫罗夫人不紧不慢道:“你就不想怀个洛儿的孩子?”

梁氏闻言,恍若霹雳灌顶,莫说去拉门闩,手指尖儿也麻了,忙回头,却又听宫罗夫人愈发不紧不慢道:“你想不想怀个儿子?”

梁氏登时两眼放光,忙要开口答应,却见宫罗夫人抢先一步笑道:“洛儿的能耐,莫说分我一口,便是吃美了也足够,你是知道的。”

便见梁氏扑通一声跪在宫罗夫人身前,把住那夫人臂膀,柔声软语求道:“好娘亲,若真能令我生养,洛儿能被娘亲看中,也是他的福气了。”

是夜密语,直至天明,却见梁氏一大早便唤司玉司香取了药匣,便将那匣里甚么清凉消肿的好药妙药,皆施在该施处,便把个肿得和枣馒头似的牝户,两三天便养好,顾不得腿还有些软,数着日子,却是离上次大战已过了四天,登时拍手急道:

“便宜了她!”

便不顾时辰,饱足午饭,趁着天阴,下午未半,便唤司玉司香拖住赵小姐,少与她公忙,多与她耍子,千万莫方她回,更要令她离赵府西厢房远些,收拾化妆,穿戴艳丽,还将那珍珠项链也戴了,不走正门,架了梯子,翻墙去赵府那头,亏是她力大,寻常男子两个才勉强抬动的实木梯子,她一手便能抡拽,下墙放梯,正至西厢房院里,隐隐听着一阵极酥媚女人叫声,丝丝缕缕道:

“我的好相公!……求你肏杀我吧!……求你肏杀我吧……”

梁氏听得那声在耳,饮醋之际,不禁暗笑道:

“好个姐姐,分瓜之际,也不曾听你这样好叫,却将娇劲儿一发用了,亏是这屋子隔得音,否则还不知几人听去,几人闲话!”

遂巧绕后门,轻掏钥匙,急顿门扉,忙掩屋门,缓上门闩,绕屋慢行,却听那呻吟爱戏之声愈发嘹亮,不禁羞得使指头塞了耳朵,又闻一股极香极腥的味儿,愈进愈刺鼻,捏鼻捂耳,二手要顾三处,一时间手忙脚乱,只好将气息闭了,堵着耳朵往前走。

“我的娘,却是几多时候?莫非未曾少停?”

二女共侍,倒在头遭,心下羞赧,不言自生,踌躇半晌,方进西屋里,却见窗帘拉着,微透光亮,红烛泪尽,满地膏液,却见那好女攀在拔步床栏杆之上,踩着床,高撅着腚,一上一下,下下深沉,那欢男便站在地上,一根儿鸡巴,比牛的粗,比马的大,半截肏在屄里,半截儿都教浆子糊得发白,露在外头,犹自上头汩汩滴下浆液,淌了河儿,满地皆是,句句淫荡话儿,下下扔在梁氏脸上,不听也不行。

“我的大鸡巴相公!我的小爹爹!小祖宗!你肏杀我!你肏杀我!莫管我受不受得了!只管使你那大鸡巴肏杀我!……别停!别停!……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我没你我就不活了!……你要停我就不活了!……快肏!快肏!……你不肏我我便活不成了!……”

但见那少年俯耳与那骚妇说了几句,当即变了姿势,便任少年自后头托了骚妇两只腿弯儿,高高捧起,重重锥在那吓人大屌上,“滋”一声裂帛般响亮,又痛又爽嚎叫,不入耳畔,倒震得心慌,只见小苹果大的鸡巴头子浅浅搁在穴边,猛一戳便肏了不知道多深,直将鸡巴整个儿肏里一半儿,越肏越进,越肏越劲,直将那骚妇干得快将黑眼珠儿翻过去,大长着嘴,涎也流出来,好一张美丽端庄脸,竟扭得如皱绢一般,梁氏见了,不禁咬着指头怕道:

“我的老天!这样搞,该是要往命关上去了……洛儿,你纵真有仙法,也莫闹出人命来吧……”

张洛正肏得神情辛苦,见梁氏来,便自紧皱眉头里挤出一丝调皮,转过头与梁氏道:“你且放心,等办踏实了他,立刻便使这家伙办你。”

说罢便将那极大的鸡巴自赵曹氏穴里“滋滋”地抽将出来,却听“噗”地一声响亮,熟胀穴里,竟喷将出来一摊摊极香腥黏稠浊液,对着梁氏,“呼呼”甩了两下,真个生猛,下下带风!

满鸡巴粘液,“叭”地甩在梁氏脸上一滩,险些惊了她个跟头,扶着门框,捺着胸口,盯着那话儿,真个是头若蜗牛,身若剥兔,昂然挺立,跃动生猛,书之“薛敖曹”,盖如是而非真,把梁氏看得又爱又怕,缩在门后,颤颤巍巍道:

“你莫使那话儿办我,定遭你肏杀……我的小祖宗,你还真敢用这样的庞然巨物肏女人?”

梁氏话音未落,便听赵曹氏嘴角含痴,小脚乱踢,高声叫道:“我的儿!你快将大鸡巴肏进来!你快把那畜牲鸡巴肏你贱奴奴来!”

张洛却不慌忙,一面将屌头抵在赵曹氏汩汩流白浆儿出来的紫蝴蝶上,一面悄声对梁氏道:“先不肏你,你且过来摸一摸它。”

梁氏闻言,大着胆子,羞如处子,将手去头儿上一把,忙又抽了去,将手在衣上揩了揩,又将去攥棒儿,惊得捂了口,悄声慌异道:

“我的儿!竟似铁打的一般,莫非你真是薛敖曹化名?”

张洛“噗”地刺了那巨椽入穴,但听赵曹氏“嗷”地一声惊叫,欲求不满面孔,又成疼痛欢喜模样,遂见张洛使出打夯般勇猛力气,穿梭般忙碌速度,便将个水作的骨肉的“水儿”榨得满地四溅,梁氏见了,惊异不止,胯下亦来了热痒劲儿,轻轻拧了拧张洛坚臀,俯耳悄声道:

“亲亲,你俩火热,何时却到我?”

张洛闻言,意味深长一笑道:“这便快了,再过一二刻便到你。”

梁氏闻言,掩口惊道:“我的天,还一二刻!我却挺不了半刻便叫你肏昏了。”

便见他一面肏,一面笑道:“这几天昏过去少说也十一二次了,哎呦……咬了,咬了……待把了尿便好了……”

梁氏诧异道:“把尿?把得什么?”

过了一刻,便见赵曹氏将头一仰,十只春豆儿指,一发张得极开,双腿巨颤,却似只叫小儿把在手里,胡乱晃的甚么木偶一般,口中似嚎似哭,凄厉极乐道:

“我的天!我的爹!我美了!我丢了!我飞了!我上天了!……”

便见张洛猛一抽屌,将手愈发牢坚把住赵曹氏腿弯儿,略弓起胯,便将赵曹氏下体顶得高高撅起,真似小儿欲溺,遂见赵曹氏尿眼儿屄眼儿,一齐喷出激流,恰似双龙出海,万钧之力,泄于两点,气势如虹,“哗啦啦”射出四五尺远,梁氏见状,不禁大惊道:

“我的儿,你肏杀人了!你将你岳母肏杀了!尿泡也爆了!……”

却见张洛轻描淡写道:“季儿是丢了,却真不算猛烈,方才肏得狠了,蜜似的黏水儿,一发射到梁上去了。”

但见赵曹氏劲力渐歇,软在张洛身上,双眼泛白,口中只是呓语,失神情态,连梁氏亦不禁怕道:“我的儿,你这样肏,竟不会给你丈母娘肏得痴傻了?那样严谨个人儿……我……我真不敢想……”

梁氏话音刚落,便听赵曹氏气若游丝,若喘似吟道:“我的儿……且将我放在床上歇歇……”

于是两下里上床,放了熟妇,锦被透湿,软褥泄黏,床帘上也沾水渍点点,亦有未曾干透的白浊,黏滴滴地往下淌,梁氏见状,面上直发烫,却不敢坐,却见那整套拔步床无一处能落脚暂挨,便去外屋扯了个秀墩来坐,回了屋时,正见张洛将那碧玉凤卵推入赵曹氏穴里,便忙止道:

“我的儿!你岳母眼见得难当,怎的又要用那物儿磋磨她?”

张洛笑道:“奴奴有所不知,这玉卵最能养阴,纳入其中,实能助季儿愈发紧致盈润,你来摸摸便知。”

梁氏闻言,便将手探向赵曹氏阴户一揩,登时大惊道:“我的天!我的天!宽能纳桃!却不是真真坏了?”

便见张洛以心法催动玉卵,不要人推拉,自能揎进钻出,反复二刻,却见其进出愈发艰涩,挤出浓浆稠水儿,带出清蜜,幽香芳沁,遂拿出玉卵来,复引梁氏去摸,将指一探,复将指放入口中一尝,登时奇道:“紧若处子,香若五月蜜,竟令我忆起少年时头一遭……”

言即至此,便见梁氏颔首笑而不语,半晌便见赵曹氏颤声“哎呦”,抓着床栏,“呲溜”一滑,捻了捻手,数使肘支不起,娇声唤道:“洛儿,拉我一拉,娘却是起不来了……”

便见张洛忙去搂起赵曹氏,梁氏见状,不禁酸道:“好殷勤的女婿,好媚的丈母哟……”

便见赵曹氏道:“你合该前天便来接我的班,怎得这样迟来?”

梁氏闻言,将身一转,不痛不痒揶揄道:“我来得晚,你两个便多些欢好的时辰呗……便是今儿个来,我还干着撞破鸳鸯之过呢!”

张洛闻言知醋,忙要去慰,却叫赵曹氏捉了手,反责她道:“都是你不来,我险些要洛儿肏杀,你今儿个怪错,明儿个怪错,干脆我和洛儿长长久久地做一对儿错人,倒留你个好人成不?”

梁氏闻言,心中暗骂道:“昨儿个娘亲要争,今儿个你却不放,恁香的一块肉儿?倒要你们一个两个都来抢!失算!若是初见便仔细把藏了,任你一个两个,休想把这妙人儿见了,之后也不生事了……”

却换了一张笑脸,谨慎陪笑道:“我的过,我的过!都是好的,都是好的!好姐姐,睡在湿处,留神着了风,落了病根儿,权让妹妹尽铺叠整饬之劳,以平姐姐万丈之怒吧。”

赵曹氏只得意哼了声“算你识相”,便寻着衣服,与张洛一并裹了,独留梁氏殷勤洒扫,终是张洛看不过向赵曹氏央求,言:“大娘子莫与小的计较,丈母妈妈莫与婿的情人儿为念。”搏得美人粲然一笑,方放其同劳,便将整间西屋擦扫个遍,换了干爽被褥,复才都坐了。

“你坐到床上来吧。”

赵曹氏见梁氏独坐,便邀上床,坐定相对,半晌无语,又见赵曹氏尴尬,却作势道:“我们两个皆有美肉儿,独你套了件脏衣,不快快地脱了,更待何时?”

遂戳破西洋镜,皆作欢喜样,三下里赤裸,将被滚作一团,先是健妇独把了张洛在一边,后是熟妇将少年藏在身后,被窝里打闹一阵,便将那少年簇拥在当间儿,两个熟女,倒向底下抢起鸡巴来,争了一阵,一人一手握了,却听梁氏欢喜道:

“还得是我儿,寻常模样,亦足够两握。”

赵曹氏笑道:“若说得他逞起狂性儿来,你却当不住。”

梁氏笑道:“有什么当不住?姐姐年齿虽长,我却早便与他点了蜡,姐姐本领高,我却将他的初阳妙锐摘得。”

遂两相默然,便听赵曹氏向张洛问道:“我的儿,我非汝男子,却不知你经的女人家,哪个最令你满意?”

梁氏未等张洛答,便忙笑道:“洛儿那娇滴滴的妻未曾在此,熟勾勾的老岳母便来争宠。”

赵曹氏闻听个“老”字,登时嗔极,一把拂了梁氏手,独揽了那宝贝人儿宝贝物儿,霸占在怀里手里,气乎乎与梁氏道:

“你若成心坏了好事,现在便去找碧瑜儿来把事情挑明!都是偷吃女儿的,谁比谁多?洛儿再怎么与你好,也早把身许了我家,公媳扒灰扒得,尚不过家丑而已,姑爷与岳母尽孝,外人又有甚么闲话说?”

梁氏闻言亦怒道:“姐姐也莫说我的不是!当初说了一人轮一天,你却独占三日,你既说明是共食,今日也合该让与我!”

赵曹氏便冷笑道:“让与你,我的好妹妹,你的屄可还红着呢,可别叫大鸡巴小相公肏坏了你那挨不了两三杆子的纸老虎身子,日后挨不了肏,倒说我夺人之美!”

遂见梁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旋即仰吞怒火,长舒一气,含嗔点头道:“我叫他肏死也是我心甘情愿的,好姐姐,你却该让贤了!”

遂见那健妇将身一扑,迅不及支应,便将个半软不硬的家伙什儿抢了一半在手,赵曹氏见状,蹬费了被,赤精着同梁氏争起来,两下里正欲尽力相争,却见张洛忙止道:

“我的奴奴,我的娘子!你两个若将它揪了去,谁也没鸡巴用了,且松一松,且松一松!莫不如我自此出去,免得让您两个伤了姐妹和气!”

一声“走”话刚提,却见两个熟娘齐声叫道:“你敢走!”,便扑向一团衣物,联手拽裤扯衣,手扯不动便用脚踩,脚踩不动便使牙咬,连抓带顿,除那极珍宝的蜃冠蛟衣,连亵裤袜子也叫她两个顷刻间撕得粉碎,扬在半空,柳絮一般,却见梁氏逞起修罗性,大声唤道:

“司玉司香!与我拿浸水的麻绳儿来!”

便见那二侍女不知何处窜将出来,笑嘻嘻捧着堆红绫出来,浸了温水,堵了少年,丫鬟们一发笑,却见司玉上前劝道:

“好哥哥!妈妈舍得你,我俩却舍不得你,恐硬的伤了你的好肉儿,且把这软的胡乱与你絣一絣,莫要再提走的事。”

正待要捆,却见梁氏搡开二侍女,推倒情郎,捋顿情锁,却把一条水淋淋的红绫,紧巴巴捆得俊俏少年固在床栏上,愈挣愈紧,无可奈何,只好悚惧道:

“我的天!我进了盘丝洞了!我的亲娘呀!你俩莫非还要割我的肉去做香袋袋是不?”

“你闭嘴!”

却见那二熟妇齐声断喝,捆定情郎,坐在床上吵了一阵,这个说她扭捏,那个说她松弛,这个笑她不够风情,那个讽她不懂情趣,渐吵渐急,正要撕破脸骂将起来,却见张洛忙大哭道:

“哎呦!捆得我的子孙袋袋儿疼!捆得我的鸡巴也要掉了!哎呦!哎呦!……你两个真不会疼人!我不走,我叫你们害死我吧!……哎呦!……”

二妇闻言,登时惊得去解开张洛,却见他犹哭闹不止,皆心如刀绞,梁氏见状,忧惧不止道:“我的儿,你又非孩童,何故如此哭闹?”

却见赵曹氏咬牙切齿骂她道:“我把你个失心害命鬼!絣哪里不好,非要将鸡巴也一道絣了,絣坏了他,我先打死你,再抹脖子!”

遂见赵曹氏忙与张洛捋胸口,抹肚皮,又将手儿轻轻在那最要紧的宝贝疙瘩上揉了又揉,见那家伙什儿能硬能大,复问了问,听是无事,方长吁一口气,搂罢女婿爱人,推了把梁氏,咬牙恨恨道:

“你做的好事!还不快去!上次掴他一巴掌还不够,非要弄杀他你才过瘾?”

梁氏闻言,心中气急,双目盈盈,两行清泪忍不住,“倏”地落下来,却见张洛苦道:“我本以为修得齐人之福,没成想是一场桃花劫!我的天!我的天!……”

赵曹氏快活未够,正吃味儿时,闻听此话,便觉心慌意乱,把住少年胳膊,跪在床上哀求道:“我的儿,哪里是桃花劫?莫要胡说,莫要乱说,干娘丈母,皆一千万个爱你,休因此断情绝义便是……”

张洛本是装哭,见火候正好,便含泪撒娇道:“你俩却要答应我三件事,否则我真走了。”

梁氏闻言急怒道:“你还走!走什么走!我不就絣了你一下?何故如此小心眼儿!”

却见赵曹氏忙悄声急止道:“你快莫再说,否则谁也别想吃了!”,复软声慰张洛道:“我的亲儿,任凭你百件千件,只要你说,我俩便依,止不许走,也不许不肏我,甚么都答应你。”

梁氏急道:“那我呢?我却如何?”

却听张洛道:“我之所愿,一来不许你二人随意争斗迁怒,伤了和气,无论我在与不在,因我不因我,皆不许你二人如今日一般;二来欢好之时,不许轮替,两个来,两个走,既是你两个商量,两个都该有份,我不偏私,你二人亦不许争宠;三来……”

张洛顿了顿,便向二妇问道:“你俩且告诉我,这二条你两个依不依?”

二妇闻言,沉吟半晌,复商量一阵,便见赵曹氏同张洛道:“头一个好答应,非是因你,我俩也断不争,你若真公正,我俩便各自相安无事;只是二一个忒糊涂,一桶水浇不透两片地,一晚上也肏不舒坦两个女人,大不了各自盯着各自天数,我再不占她的便是。”

张洛笑道:“你两个又没试过,怎知我不能一夜二春?非是小儿夸口,便是再添了我媳妇,四人睡在一块儿,不消半夜,亦能保个个儿欢喜。”

梁氏,赵曹氏闻言,相识一笑,便见梁氏羞答答点了点头,复听赵曹氏道:“且待我两个今夜试一试你,若真如你所言,从今往后,大被同眠,我母女姐妹不论辈分年齿,尽作尔妇,只是这三条却是什么?”

便见张洛一笑,沉默良久,方复不止地笑道:“这却是小儿一番情趣,听说二位大人少年时有磨镜之情,可否赐小儿一赏?”

二妇闻言,皆羞得面赤,羞答答对视也不敢,这个拉拉手,那个顶顶肘,却见张洛笑嘻嘻将二熟妇皆都搂了,一边亲一个嘴,方复求道:

“二位大人皆美若仙子,艳若牡丹,更兼大瓜乳,磨盘臀,两朵花儿并蒂而开,却不别有一番情趣?”

便见梁氏羞道:“我与你岳母年少相好,当初还是她诓我上了床,我却只当游戏,稀里糊涂滚在一起,便被她亲了嘴,登时将我惊得浑身一抖,正欲跑,衣裳却早不知何时便被她尽数脱了去,撇在外头了,还欲叫,嘴儿便又被她亲住,登时将腿也软麻了,搂在一块儿,手抓着手,脚抵着脚,皮肉贴着皮肉,牝户挨着牝户地亲了一下午,方才放我软酥酥地回家,夜里还痒丝丝的……哎呦……想来你季儿姐姐才是本就骚的,由是便把我个好人儿也过得骚了……”

那浪妇人任她说完,却只笑而不语,倒见张洛满脸期待兴奋,捉着二妇手儿,一发拢在那极硬大的鸡巴上,两下里撸,愈激得他欢道:

“这不是经年之情?可惜你两个中一个生错了皮囊,倒都便利了我,好干娘好岳母,你俩再亲亲摸摸,我男子手终是拙,男子心终是笨,若非阴阳和合,终比不得女人弄女人巧利,我便学一学,日后伺候二位大人,也能愈发周到便是。”

遂见二妇对视一眼,还是赵曹氏点头,方见二妇搂在一块儿,嫉妒争宠,也都随这一抱儿作风里消,水里化,但见二妇暖了一阵,便将嘴儿旖旎亲成朱球似的一团,缠舌碰唇,真个是张洛从未见过的花妙,张洛便不住拍手叫好,又见梁氏缓缓将赵曹氏压倒,便笑问道:

“我的干娘岳母,你两个哪个是妹妹弟弟,哪个是哥哥姐姐?”

便听梁氏娇道:“出力讨好儿的活儿是我来,你倒不知谁是姐姐?”

又听赵曹氏笑道:“虽是我这个姐姐主动将她勾了,扮男人倒是她娴熟,好洛儿亲相公,你却学她弄我,我一夜便能多丢十丢。”

但见梁氏放倒赵曹氏,便将手儿拢了拢赵曹氏头发,万般软款温柔,来亲她摸她,捋顺头发,清亲额头,顺着脸颊,来亲她的下颌,咬了咬颈边,啄了啄锁骨,复向上与她亲嘴,又将只手去点她的唇,魅指倩倩,时而勾那骚妇去舔,时而将那朱唇软果儿般点按揩摸,不一会儿便见赵曹氏吐了春气儿,娇声魅喘不止,张洛见状,打了个哈欠道:

“忒繁琐了些!倒像去解孔明锁,这几下反复,便是半夜也过了。”

梁氏笑道:“季儿姐姐身子,除欢合之极妙乐外,分有三大乐,九小乐,却道哪三大乐?曰上乐,中乐,下乐,九个小乐,皆自三个大乐里分将出来,上乐有三,曰:‘亲摸嘴’、‘勾啄颈’、‘把锁骨’;中乐有三,曰:‘捏奶亲吮’、‘摸捂肚皮’、‘点提肚脐’;下乐也有三,曰:‘剪径理蓬门’、‘舌尝海棠花’、‘妙笔点状元’,这三乐全了,不使鸡巴便能给姐姐搞丢三次。”

张洛闻言兴奋道:“果真如此!奴奴须教我试试!”

却见梁氏满面醋意,张洛见状,忙搂住梁氏笑问道:“我的好奴奴,却不知你有什么乐?”

却见梁氏“噗嗤”一笑,款款软软道:“我也没甚么乐,只要把嘴亲亲,把奶嘬嘬,把鸡巴向屄里狠狠肏肏,我便爱得不行了……姐姐这三大乐九小乐,却是我养出来的,你合是应谢我,待会儿便要头一个肏我。”

赵曹氏于朦胧之中,略略猜得出梁氏不耐久肏,又思得梁氏素来直爽,恩必数报,怨必倍雪,顺水人情,绝强过争那微不足道的几抽几插,心下一权衡,便愈发感激道:

“我这个妹子仁义!与她吵也不常恼,总也念着情,洛儿也该多念恩义,少存怨怼,今后每晚交合,头一个便与妹妹来,调弄了我罢,行之望速。”

张洛便照着梁氏所教,不用肏便调弄得赵曹氏高吟低叫,芳穴丢了两回,淫水儿汩嘟嘟冒个不停,便见梁氏扑了张洛,亲着求肏,珍珠项链儿蹭着张洛,却见他急急生了个点子,便向梁氏问道:

“我的奴奴,你和岳母谁的劲儿略大些?”

却听赵曹氏道:“我与妹妹自小长大,却见她六岁推犊,八岁执羊,十岁便能将高头大马徒手按在地上,武状元将将能举的二百斤铜锁,却能见她玩儿似的捉三个在手里,轮番儿抛在当空耍子,却是她十六岁嫁到梁府里,我与她偷吃了酒后见的,许是吃得迷了,把眼看花了。”

张洛惊道:“我的乖乖!我只当你用尽了力气,却不知你尚收了七分。恁大气力,却只将我掴在地上,奴奴啊,你真是个仁义的!”

说罢便将头磕得如捣蒜一般急响,梁氏见状,忙去扶道:“我的儿,往事可休矣!来日方长,我绝不再责你……不过好端端的,你问我俩的力气做什么?”

张洛便道:“我前知奴奴力大,却想着外面力大,里头未必大力,便想着让你两个……”

便见张洛对着梁氏一阵俯耳,说得她脸上一红,眼睛一亮,方缓缓道:“虽甚羞人,却不失为一乐,姐姐,你觉得如何?”

便复对赵曹氏俯耳半晌,却见她振奋精神,捂嘴笑道:“甚妙!甚妙!正要以此比一比哪个更紧致,哪个更娴熟!”

便见梁氏解下珍珠项链交与张洛,便同赵曹氏面对面蹲在床上,但见张洛将那碧玉凤卵系在珍珠项链当中,复令二人仰身扶手反支在地,张腿牡丹开,肉眼儿翕忽翕忽地含水光闪,又见张洛将指向两孔肉穴里探了探,借着湿劲儿画了三条线在锦褥上,牵住两头珍珠,一边一个塞在二妇穴内,齐声“哎呦”,便将胯撅得愈发高,活像两条粉肉拱桥,两只熟蚌含珠,却又争奇斗艳地吐蜜,喜欢得那少年这个穴也舔舔,那个屄也吃吃,逗得二妇花枝乱颤,齐声笑道:

“我的乖乖!吃屄不急,先拔河吧!”

便见张洛使鸡巴将那珍珠向二妇穴里各推了三珠,绷直了准绳,又将肉龙头儿作槌,对着玉卵敲了敲,直将那宝贝触得欢实,活蹦乱跳的劲儿也传进两个穴里,不觉间都已攥得酥麻,皆惶然求饶道:

“我的儿……快些吧……水儿太多……便把不住了……”

方见张洛满意点头道:“这便不急……慢着些……开拔!”

却见二妇各自奋力,便将浑身的劲儿都用在屄上,皆都神情销魂,皱眉咬唇,眯着眼,外表不见波澜,只在冥冥之中发力,但见她两个人人抵足尽力,个个咬唇发白,两双手抓着锦褥,便听阵阵裂帛之声,夹杂暗哼呻吟,绵绵不绝,各自勤力,僵持半刻,忽地见梁氏将身向后撤,便把赵曹氏拽得亦步亦趋,张洛见状,便与那岳母情人打气道:

“我的好娘子,你且再把持一阵,待她泄了劲,便轮到你逞威风了了。”

张洛正劝,眼见着玉卵将过彩线便再不动了,却见赵曹氏身子固若粉石,玉卵倒向她那里过去,竟是她运起阴力,将牝户外的珍珠一颗颗吸进穴里,倒把梁氏穴里的三枚珍珠吸过去两枚,只剩半个滑溜溜地卡在穴外,已是强弩之末。

“我的奴奴!你自恃力大,且略用一用,那玉卵便复回了。”

便见梁氏咬着牙,白眼微翻,一面使吃奶的力气,一面颤道:“我的花芯芯抖了……颤作一团了…………哎呦……哎呦!我的肚肠也要叫姐姐拽出来了……”

却见赵曹氏愈发从容笑道:“伏狸虽小,能伏狮子,野猪蛮横,不能仰视,螽蝗之属钻入牛鼻,亦能另其晕撅,妹妹纵使周身蛮力,里头也搏不过我,却见她万般强,独一样软,我虽妇道柔弱,却有一样比她强……妹妹,且看妾身将剩下七分力气,皆使出来与你瞧瞧吧!”

遂见赵曹氏气沉丹田,猛地将胯一挺,便将卡在梁氏穴口的珍珠顿出穴,登时便见玉山崩而粉身倒,“呼”一阵风,“咚”一片声,正是那熟娘手腿皆软,仰倒在床,又见牝户当口儿“啵”的一声响,流出清水,汩汩直淌,却见那珍珠项链一粒粒地叫那龙蟒穴吞纳入内,连玉卵也吃将进去,直至无物可吞,犹自翕忽如咀,又听“卜”的一声,便见一只莹润珍珠自那雪户中吐出,又听一阵润响,便见珍珠一颗接着一颗,扯成串儿地跳出,直至最后一粒“啵”地涌出来,方见赵曹氏笑道:

“小小把戏而已,岂不知蚌祖能怀百珠?”

张洛见那珍珠玉卵自穴中复出后便愈发盈润光华,一时既惊且奇,捂着口儿,赞叹不止道:“我的乖乖!莫非娘子生了个神仙穴?”

却见赵曹氏叹气道:“甚么神仙穴……我母曾言薛家女子,皆有宝器能传子母代,母亲曾令二姐与我沐浴之际由她检视,明明说我有宝器,我二姐没有,由是反见她愈发得宠,我倒渐受冷落……常听母亲骂我即便是不下流之人,也有下流种子……哎……不过是一生之祸根,遇了小冤家,倒有福了,却不是物极必反?”

“呵呵……那老骚货见女儿随了清玄子便高兴,殊不知冷落仙品,属实愚不可及……”

张洛心下暗与赵曹氏不平,便笑劝赵曹氏道:“我的好娘子,莫以昨日不可留之事,添今日之烦忧,待我慰美了干娘奴奴,便专门与娘子解闷儿。”

赵曹氏闻言诧异道:“怎的?却不是我赢便我先?”

张洛笑道:“娘子赢了玉卵,望暂莫以小肚汉为念,吃酒待客,须使不耐吃酒的吃美了,再来款待海量的。”

浪岳母闻言便觉有理,遂不与她争竞,塞了玉卵,兀自盘桓鼓弄,倒作大度道:“我儿若与妹妹做好事,我该在一旁服侍便是。”

梁氏闻言,不禁感动道:“我的好姐姐,这厢真知疼爱人!姐姐既肯让妹妹,又愿服侍妹妹,妹妹便彻底认姐姐作姐姐,排座序位,甘在姐姐之后。”

便见赵曹氏动情道:“虽然如此,妹妹拔得头筹,亦算得上先来,如此,我便也遵先来后道之礼……不如这样,我们两个谁正与洛儿肏屄,谁便是姐姐如何?”

遂见梁氏欢喜应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洛郎,来肏我!妹妹,劳烦了你!”

赵曹氏不禁心下暗笑,面上却作恭敬,一口一个姐姐与梁氏叫着,见张洛跪在床上,托起梁氏屁股扶屌要肏,便忙凑在前,面朝张洛钻在梁氏身下,以身作梁氏身下床褥,以臀作枕而托其首,跪膝若羊羔受乳,伏床似赑屃负碑,背托着梁氏臀,双肩恰能搁住梁氏双腿而令其脚着地,便能使梁氏下身不费力就撅得老高,正合适大鸡巴小相公往深肏将进去,又可由赵曹氏支手高低而随心调节梁氏上撅下摆的度,但见张洛握着鸡巴孟浪欲进,便忙使脸贴在鸡巴上阻道:

“我的儿,不能这莽直,且让我与你吃一吃,再在口儿上蹭一蹭,进去方爽利多。”

张洛见赵曹氏如此殷勤,不禁叹道:“我的娘子,怎得这样殷勤?将身作肉榻,把嘴当玉壶,真真关怀备至。”

赵曹氏闻言,笑而不语,叼了肉龙头儿,咕叽咕叽吃个响爽,复将舌在棒身上舔了个遍,好似刷了层浑亮的漆脂,吃够了屌,便使脸将鸡巴拱在额上,托着对了对穴眼儿,柔声对张洛道:

“我的儿,你且将头子在穴上蹭一蹭,原汤化原食,该是此理。”

遂见张洛欣然依计蹭抵,龟首昂扬,抓住大乳,“噗”地钻入泥淖,粗龟探窄穴,几次也要欢叫一声“胀也!”,便将手脚绷得弓弦般紧,胀若泡净藕,粉若滚胭脂,喘着向上去迎,赵曹氏在下,承体承肏,一刻后也觉艰力,便半说好话儿半是惊叹道:

“洛儿肏屄如此神武勇猛,亲临不觉,观摩却令我大为震撼。”

张洛笑道:“芳奴儿来劲快,插了便爽,搅了便欢,现在欢实,丢过一丢,便只剩叫饶挨肏了!”

梁氏正觉身欢体畅,丢精丢潮,只差几数儿,闻听此言,竟将那欢畅潮生生憋了回去,真真却是为了面子,难为身子,却不知鲧蓄不如禹疏,愈是挡阻,阻不住时,真个难当,方才还能挨一刻的肏,现却半刻难忍,挺着胯,不禁便觉穴麻屄痒,一股极难忍的酥,花芯里滚丢丢地钻转,激得她手脚直想抓想抵,却因身子叫赵曹氏托着,手不能抓,脚便着地,也只堪堪能将大趾尖尖儿抓住褥面,着力无门,潮丢之时,愈发无助,便只好呜咽叫道:

“我的儿!我的儿!我的儿……天呐!天呐!天呐!……你且将妾身放一放,待我且换个姿势与你应承。”

便见赵曹氏于旁煽道:“好相公,姐姐快丢了,你且莫搅了姐姐的美处,须尽力挞伐才是。”

张洛觉里头愈发箍攥得紧,便知梁氏已要丢了,至于梁氏与赵曹氏勾勾抵抵的小心思,他又岂会不知?

只觉可爱,愈发得意,却应以相衡之道,不可使一家独大,登时将身往前猛一抵,便把头儿抵在花芯轻砑,又将肉棒身变得极粗,撑得梁氏麻胀难忍,却弄得丢也不丢,好似差一步登了山顶,却在一旁逡巡,终能缓一口气,长喘一阵,侥幸笑道:

“我……我的儿……你真坏……且将大宝贝鸡巴变得略细细些,我便难禁……我正难禁……且饶我一饶……”

赵曹氏闻言笑道:“姐姐怎么和处子一般嫩?由着我来,还觉它细。”

却见梁氏不答,兀自求饶道:“且让我换个姿势与相公应承……且让妾身略松一松……”

赵曹氏见张洛有意偏袒,便顺水推舟道:“我在下承了半晌也难禁……只觉一根狼夯家伙下下打在背上,打得我的心也慌了……妹妹换了姿势,我便也换个身法。”

言出身转,便见梁氏反身趴在赵曹氏身上,将臀对了张洛,高高撅了起,赵曹氏在身下亦仰躺了,便与梁氏阴阳爻般叠在一块儿,这边首贴那边阴,那边阴挨这边首,赵曹氏仰面,正能见一根粗身粉玉狼牙棒鼓着青筋肉节儿直蹦,沾着交合水儿,黏丝丝滴在脸上,一副朱紫熟屄,毛儿也教他肏乱了,肉瓣蹂躏得零歪,半承白浆,可怜是它,骚熟是它,便教人忍不住去尝一尝,遂见赵曹氏分了梁氏两瓣臀,将那健妇的熟牝户献在张洛面前,千万般妩媚风骚道:

“我与你姨少时床上贪欢,亦使此头尾交抱之势,却不想有一日能共侍一夫,今也叫我近瞅瞅男女交合,大鸡巴肏妹妹那极熟俏的屄,想必是极有趣的。”

张洛听了赵曹氏说,便觉一阵酥麻沿着脊梁骨儿往上钻,头发也立起来,搦了肉龙,沾着黏涎欢水,“啪啪”在赵曹氏脸上抽了抽,却见那骚岳母一阵惊喜,倒伸舌出来捉那头儿来吃,便似钓鱼似的逗起来,但见那少年将头儿搁在她鼻尖儿上蹭,终令她伸舌也捉不着,倒笑起来,便见张洛一面使鸡巴去勾她,一面戏她道:

“初见大人那般严谨,我还真当你是个极刁而不苟言笑的,将你把在床上滚一滚罢,倒见你这样骚俏,容颜姿色,百里尚有一二能与大人争艳,若论骚熟艳媚,普天之下,真真该没女人能比得上大人。”

却听梁氏不服道:“我才骚!我才骚!我的郎,你快肏我!且看我弄弄她!”

话音刚落,竟见赵曹氏满面春色,皱眉舔唇,愈发熟媚气质,却是梁氏在那头儿也弄起赵曹氏的肥蚌来,那熟妇挨了弄,愈发弄情,眉眼勾得张洛酥,方才媚笑道:

“我的儿,你且抽两只枕头与我,少时便教你上天瞧瞧。”

遂将枕头与她垫高身子,正能令她亲着梁氏熟穴,便将舌在穴里勾了勾,扯出一点蜜水,黏丝丝沾在嘴角,又向张洛笑道:

“你可将那宝贝向三指长的去处探,够着一点硬翘,尽力去弄,便能让你的奴奴上天。”

张洛闻言大喜道:“真个管用?我且试试。”

便见梁氏慌道:“无此事!无此事!莫听你岳母说!”

张洛见梁氏叫得慌急,料想骚岳母所言非虚,便将肉屌复肏入黄虎穴里,至二三寸上下,果探见一点极韧倔的去处,却是平日惶急去肏,疏忽了的触感,登时似寻见宝了的大喜,便将头儿变得极粗厚,使马眼儿去触那一点,前拨后勾,翕忽间轻啃慢咬,登时见那熟娘浑身打缠不止,抓着锦褥,口里直颤软道:

“我,我,我,我,我的儿……儿呀……你……你……你……”

张洛见她爽得话也说不出,便笑道:“我的奴奴!人道你是羊奶绣花枕,果真不经肏。”

梁氏闻言,幽怨回首一瞥,浑身软颤不止,却拼着一股羞劲儿,紧紧锁了阴关,倒将那头儿啃得愈发紧,抽插半刻不到,便见穴里泄出极浓黏的水儿,男子精一般尽泼在赵曹氏脸上,却见那骚妇不恼反喜道:

“我的儿!你姨却泄了,待我给你两个都舔一舔,你方知好处。”

遂见赵曹氏探颈勾舌,便将一条软长灵物适时扫在张洛子孙袋袋上,直舔得他愈发红亮,又趁大鸡巴杆子一进一出的当口儿,卷着扫着,将那一下下带出来的白浆皆贪吃进肚儿,勾一下青筋,点一下肉豆蔻,进的出的,施的受的,挞的挨的,皆叫她伺候得高潮难忍,又不出半刻,便见梁氏穴内滚泄如洪,止不住地喷潮丢精,一双秀眼竟翻得痴了,面若好花遭蹂躏,堪堪零落却成美,不觉她丑态,倒觉她一颦一痴皆骚媚可人,又过不多时,便见她话也说不出,只剩狼嚎般听不出个数儿的爽叫,动若母马一般任御,口中痴涎冗冗,张洛见状,心下竟有些怕,便忙将鸡巴一戳,顶倒美人,却见那身下骚妇一并遭殃,拍在玉山下,口中直叫直笑道:

“哎呦!哎呦!……妹妹出阁这二十余年,腚上奶上的肉儿可不白长哟!……”

却见张洛懊恼道:“正欲丢一丢,奈何终不能尽我所意,如何不令我恼?”

赵曹氏笑道:“妹妹这是真丢,与我同床时亦常如此,且看我使一招。”

遂见赵曹氏将手上指甲在梁氏后庭连着牝户当间儿一掐,登时见那妇人一抖,慌忙爬起来,擦了擦唇边口水后惊道:“我莫不是睡了过去?怪哉,只觉浑身舒服,诶?方才不是肏屄来着?许是我连日练功疲乏,便睡过去了。”

张洛、赵曹氏闻言齐声笑问道:“练得甚么功?如此耗费心神?”

便见梁氏秘道:“这是罗家绝学,断不能外传。”

梁氏言罢,复将臀在张洛身前撅了,赵曹氏见状,依旧在梁氏身下仰躺了,一切如旧,便见梁氏求道:“我的好相公,这回千千万万在妾身的屄里泄一泄,好姐姐,若你能令洛儿在我穴里泄一泄,我甘愿出一百两银子与姐姐买首饰。”

梁氏闻言笑道:“甚样金贵首饰,我倒能戴得?那宝贝鸡巴却不是在我胯下生长的,你若欲得精,须问咱们的小冤家乐不乐意。”

便见张洛道:“我虽肯泄,只怕奴奴当不住。”

便听梁氏道:“你只要放鸡巴来肏,莫逮着妾身磋磨,妾身定能令你满意。”

张洛低头,见黄虎穴忽张忽合,当下便忍不住肏了进去,复见赵曹氏在一旁笑道:“我来助你,定能取这小儿之精。”

但见梁氏在前头伊伊啊啊挨肏,张洛在后头噼噼啪啪打夯,赵曹氏便在下头对着那子孙袋袋儿舔亲摸吃,却能下下摸在那少年极爽利的点上,果真媚骨天姿,梁氏那般勤力,战得张洛泄时,尚须五刻六丢,由着赵曹氏在旁,不消两刻,便见那少年愈发耸得快,愈发肏得劲,次次全力,下下尽根,一副子孙袋袋儿,竟将梁氏的屄也抽得红赤,赵曹氏骚媚,亦不敢迫其猛势,梁氏挨肏,愈发极乐,口中叫好,胡乱喜道:

“我的儿!我的大鸡巴小骚郎!我的大鸡巴神威无敌小将军!……哎呦!……哎呦!我也叫你肏杀了!……我也叫你肏杀了!……你使劲!你用力!我叫你肏杀才过瘾!我叫你那鸡巴弄杀才过瘾!你只当我是母马母牛……你只当我是天生挨大鸡巴肏的骚坯子浪坯子!……哎呦!……我的屄不是自己的了!我的屄是你的!你的!你的!我的屄!哎呀!……丢了……丢了……丢了……”

遂觉黄虎之口,骤然紧迫,攥得他进退阻滞,登时再难将泄意忍耐,索性将鸡巴一挺,大开精关,便在孕宫花芯里“噗嗤”,“噗嗤”一通儿巨泄,却见赵曹氏在下,推着张洛屁股道:

“我的儿,那样好的东西,记着给我留些。”

便见那少年泄了一阵,抽出鸡巴,复将半软不软,又韧又肥的鸡巴头子抵在赵曹氏口里,“滋”,“滋”泄了她半口,又见她捧着鸡巴将上头的残精蹭得满面目都是,满含白浓,便冲着张洛张嘴示意,却见万白浪里,一条朱蛟兴波,搅动精盆,骚媚里夹着旖旎,登时激得那少年子孙袋袋儿也缩得紧皱,终再将精路儿茎芯里的残精也挤进赵曹氏嘴里,一发咕哝着咽进口里,干干静静朱口,复与张洛观瞧,却见那少年惊喜道:

“我的娘子!那样喜欢吃的?”

赵曹氏笑道:“鲜醇甘美,只恨腹小,不能纳个尽兴。”

骚岳母言罢,轻轻一嗝,便将满面目的残精捧了在手,一点点去舔吃,吃得尽了,又去梁氏穴里讨,却见那熟娘一翻身,亦将头向张洛,见赵曹氏意犹未尽,便笑与她道:

“吃得甚么好东西?竟忘了你的相公妹子?”

赵曹氏闻言,遂将口中残精与梁氏亲吻分吃,扯了一串长丝,便见梁氏搂着赵曹氏羞道:“娘子姐姐的穴是香穴,口亦是芳口。”

遂见赵曹氏双手捧起大屌,一面亲,一面将舌去舐残精,梁氏见状,便与赵曹氏对口而共吮一阳,时而分在左右上下去蹭,时而一个将头儿嘬了,一个去探子孙袋袋儿,赵曹氏喉阔身软,能将鸡巴整根儿吞将进去,梁氏则刚些,却也能吃大半,这边那边地动,竟将根儿大屌吃得发亮,便听张洛道:

“芳奴奴和岳母娘子的奶子皆属极大,可否与我夹一夹?”

梁氏闻言笑道:“你个小鬼头点子多!玩人家更不知羞。”

却见赵曹氏将那四尺水滴大乳使胳膊拢了拢,双手各掐一只奶头儿,对在一起,便去蹭那大屌,梁氏见状,亦将三尺五六的大球奶挤了去套那大肉龙,把玩之时,恍若陷在云彩里,却见二女争艳,齐声问道:

“我两个的奶子哪个更好?”

张洛遂故作思索,半晌方道:“两个皆凑上来,两个便都好,且待我都试一试。”

便将鸡巴陷在梁氏沟儿间进出半晌,玩儿得肉脑袋发光,马眼儿里泛水,方咂咂道:“甚软弹滑腻,软柔却不足。”

复将肉龙钻进赵曹氏两座乳山只间,翻出乳浪粉波,便点头道:“娘子的极软极大,更兼暖柔,只是少了些情趣。”

便听梁氏道:“各打五十大板却也没劲!你是鸡巴上的状元,房事里的鳌头,合是该再分个榜眼探花出来。”

赵曹氏亦附和,张洛见状,却不慌不忙躺下,将肉柱擎天,复昂首欢实道:“二位娘子皆再使奶子将它裹了,我方能评判。”

于是两对大乳,四座乳山,围着迫了大屌在当间儿,但见两妇各自将奶捉挤了推把着上下滑蹭,直弄得张洛大屌愈发长大,活脱脱竟如扫帚把儿一般长,碗一般粗,皆惊喜怕道:

“我的天,这得是全天下鸡巴的祖宗!任牛马驴鹿,皆无这般硕大!”

却是张洛使了个放阳之法,虽有缩放身之法能长肢体而不长能耐,张洛长鸡巴时,却觉其愈发坚壮,好似长到天上也不觉软难支,鸡巴多大,能耐便多大,却恐其受伤,不敢变得极大,更何况寻常妇人,纳了他原本的鸡巴便觉有些难当,遂只敢略略放些,见娱了美人,便将它依然复了原样大小长短,搁在乳肉儿里,但品软玉温香,又见二女齐问道:

“裹也裹了,哪个更好?”

遂见张洛狡黠一笑道:“好与不好,还在穴上见真着,且教我肏一肏便知,这回却是要一龙入二洞!”

但见梁氏赵曹氏皆欢喜一应,便见赵曹氏与梁氏面对面趴在一块儿,梁氏仰躺在下,赵曹氏俯趴在上,齐花并蒂,两副熟屄,皆对着张洛招摇,张洛见状,复将鸡巴变得粗大,一人穴里揎一下,两声“哎呦”软又怕,遂一上一下地肏开,终是梁氏头先挨了顿狠肏,身体难支,泄湿半床,忙求饶退避,便在一边服侍,一会儿作个春凳任她搁一搁屁股,一会儿在后头推那大鸡巴小冤家的屁股。

交战正酣,不觉天时,干了半夜,便见张洛与赵曹氏干下了床,倚在拔步床栏杆儿上学春,梁氏便替他两个殷勤抬腿抱身,赵曹氏想他肏得深,站在地上扶着栏杆撅臀,他便也在赵曹氏头上抓了栏杆,把身子在后头肏,身脚皆凌空,皆不挨地,却是梁氏在后头捉了少年两只腿,一举,一放,真个似打夯一般,倒把张洛悬作夯槌,战至天将明,方听赵曹氏软倒:

“我不行了……我姐俩再来一回,便先睡了吧……”

遂见二妇一个蹲在张洛面上,一个正坐金针,两妇相对,十只相扣,一面亲嘴,一面款款而动,倒见张洛上头吃穴,下头肏屄,不亦乐乎,弄至清晨,方将大被一展,三人相拥,皆都睡去,由是便每夜共侍,夜夜欢喜,竟只有少年有余力之时,不见熟妇逞风流之态,每逢欢好,必皆求饶,方见小将班师回朝,巾帼一泄如注。

三人欢好,但恨日长夜短,其间之事,盖家主风疾不愈,倒添了眼疾,有奇郎中适,稍医其风疾,开方两副,一曰治风疾之方,二曰治眼疾之方,风疾之方无奇,却见眼疾之方除内服药汤外,又须以阴阳和合之水敷之,方能使其愈,眼疾发作之时,每每近瞽,药汤虽可饮,敷剂却难得,盖不解“阴阳和合”之意,取黄昏清晨之雪水而敷之,仅使其堪能目视,近身之人,模糊认得,五步之外,盖莫能见,所幸神智已清,又得诸人尽心操持,方使阖府如常。

日繁叙简,不觉已至除夕,赵仓海、赵仓燕兄妹知赵仓山身有不便,恐其劳累,往年皆去赵仓海家守岁,今番便各自携家眷去赵仓山家,家眷人等由张洛招待着在外热闹融融,兄妹三人便在屋中相伴守岁,手足之情,莫能比是,待过子时,鸣放爆竹之际,便见张洛使江湖里学的烟火术,攀上高处施展,便见一时间火树银花,金蛇银蛟,当空飞舞,腾飘一阵,欢喜不止,众人聚在一块儿看了场极大热闹,复聚在一块儿看赵英、赵雄点炮,赵英外虎内怂,赵雄文文静静,点了一支“飞天响”,跑时却踢倒了,倒险些让那爆竹崩开屁股,没了赵仓燕管教,两兄弟也乐得自由,耍其宝来,倒逗得众人皆欢喜。

张洛放罢烟火,便拉着梁氏、赵曹氏、赵小姐在人后远远看着众人热闹,沉默一阵,便见张洛一边一个搂住梁氏、赵曹氏,簇拥赵小姐在当中,仰望太浩星宇边渐散烟火,柔声轻语道:

“愿火树作银树,银花永盛开,芳晨美景,因有碧天如瑜,故得欢喜尔季,愿将情比天穹高悬之星,照得了月,亦能永照长夜之明,有情之人,可知我心。”

梁氏赵曹氏闻言,皆含笑不语,赵小姐闻听此言,不禁脸红欣喜道:“郎君情话真讲得好听,只该人少时讲来。”

“是啊……”

张洛意味深长道:“人确实少了几个……明月,星星……”

赵小姐含羞道:“如此良辰美景,不如我们早些歇息……”

遂见赵曹氏笑道:“你们两个新夫妻,按理说我不该插手你两个的房事,然今日黄历不宜过劳,我劝你俩还真该早安生些。”

赵小姐便体贴道:“夫君累不累?”

张洛笑道:“倒真有一些,然娘子近日在梁府操劳,我也该替干娘犒劳犒劳你才是。”

张洛话音刚落,手肘儿便被梁氏轻轻拽了拽,便听梁氏笑骂道:“你倒好替人殷勤!还不听了你岳母的话早歇息?”

张洛便叹道:“往年皆是我和师父二人吃了饺子饮了酒,过了子时,窝在一块儿睡,哎……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想起我娘……真不知我娘……”

“啊也!我有个娘亲已遭足了辖制,真不敢再叫个婆婆管我!”

赵小姐话音刚落,便听赵曹氏笑骂道:“若不是为了你好,哪个辖制你,我小时候想要我……”

赵曹氏话到一半,怔了一阵,方慈爱笑道:“好女儿,你成了家,也是个大人了,持家之事,自在日常里历练,娘不求你如男子般精通学问,但明事理,以后做个好人,便是我和你父亲最大的愿望了。”

赵曹氏言罢,心里想道:“洛儿的母亲想必极美,若真与她见了,叫亲家还是叫婆婆,真真难以权衡。”

正欲暗笑,却见梁氏在一旁神色冥冥,却是她忧思暗想道:“洛儿的娘是他亲娘,我却是他干娘,如此非得叫他娘婆婆,方才能得个名分与洛儿厮守……哎……不过洛儿的娘亲未必会让他肏,他喜不喜欢与他娘……也是未必,如此,还得是我更亲。”

两熟一少女,各怀心腹事,又听张洛道:“今年是我成家第一年……姐姐,不如我们四个一块儿睡可好?”

赵小姐年少而心机不深,更兼体贴爱人,想也没想便答应道:“如此便该腾张大床来睡,干娘若不嫌弃,可来与我们一起睡。”

赵曹氏闻言,拽了赵小姐耳朵,轻轻拧道:“怎么不问你亲娘乐不乐意?倒把你干娘放在前头?”

便听赵小姐忙告饶道:“好娘亲!好娘亲!非是不想着娘亲,只是极怕我不能周全了娘亲与相公,故未敢问。”

赵曹氏心下暗笑道:“我和你相公有多‘好’,你只怕是不知道的……哎呦!我竟偷了女婿!真羞!真刺激!女儿,我真该谢你招了个极品男子,尽孝更是一把好手,日后若真被你撞破了我和洛儿,我大不了认你作正室便是。”

心里想着,却在面上笑骂道:“我既让你招了他,洞房也是我陪,又有什么嫌的?”

遂见四人相视一笑,便将赵曹氏屋里被一推,各自换衣,搂抱同眠,赵小姐却当是孩童依大人,却不知那小冤家早将两个大人盘桓得服帖,她那里早早睡下,便见那三人悄悄闹了一夜,不曾入身泄身,却也不甚消停,无非亲嘴摸奶,吃乳含阳,两蚌争鹬,夹在当间进退,倒闹得赵小姐睡不得醒不得地朦胧飘摇一夜,至第二日早,又补了一觉,方才迎送亲友,招待宾客。

一连几日,不觉将到十五,便会了赵仓燕,赵瑾瑛,并本家赵曹氏,梁氏,赵小姐,连同张洛一道去看松海镇求福祈愿,消灾祛邪,并赏花灯,汇合在家,安排了下人照看赵仓山,又有赵仓海时刻顾应,方才放心,驾车马半日,住到赵仓燕家在松海镇的别院,安置停当,不觉已是将夜,却是正月十三之夜,但见华灯初上,黄昏之下,不甚夺目,却与夕色相融,别有一番和合滋味,张洛安顿了女眷,正自在街上赏景,迎面遇见一人浑身极脏破,裹着漏絮棉袍,怀揣长刀,刀鞘刀柄裹着破布,迎风独行踽踽,气宇却甚不凡,两道剑眉,暗含杀气,胆鼻周正,薄唇燕颔,说不上俊,却也算得上人物,查其行迹,似是寻踪,走在张洛身边,斜刺里一掠,却见破棉袍里,金线隐隐折光,刀鞘裹布,微露精皮金箍,便知其是大内之人,登时奇心骤起,权衡之际,不禁在心下暗想道:

“锦衣卫又怎的?我的娘子们里,可曾缺两三个极有神通的?更何况我还会些轻功,逃也逃得。”

却不知那暗藏朱锦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赵仓山的眼疾,又待怎样治好?

赵小姐与娘亲、干娘之间的事,又将能否明白?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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