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破邪修淫岳姥伏法 酬上人小天师奋力

蝶恋花·浮生

早起满树结翠碧,暮时随风,吹落天涯地,𬸚𬸦巢里杜鹃啼,忍见凤雏泣血去。

本恨孤凄飘零意,辗转无定,无良错佳侣,枉将绿蜡做红玉,回首百岁悔不及。

上篇

却说张洛自曹薛氏房中谢阵,趁着夜色未晓,灰溜溜蹭将出来,悄声唤了铁圈儿飞出城去,下在地上,把着裤腰,不及寻个安生去处,只在暗处寻着块石头稍稍挨了,犹自捂着裤裆发虚,头昏一阵,方顾同铁圈儿道:

“这一遭不造化,都叫她吸肿了,哟哟哟……你慢扶我,我这腿腰上发软,你且容我缓一缓……”

遂坐在地上眯了一场眼,及至天光亮时,方悠悠醒转,几踉跄起了身,便见铁圈儿哂道:“我的奶奶!还以为你是甚么厉害男人,眼见你进那屋去,半个时辰不到便出将来,却至如此?”

张洛摆手道:“那淫婆端的厉害,几乎要将我抽干,若是寻常男人,便是鲜柿子进,干柿子出了……”

那少年掏出随身干粮,闷头吃了个点末不剩,又掏出葫芦猛灌一气,长吁一声,尚觉腿肚子微微哆嗦,便同铁圈儿一道会了众兽仙齐聚,背过曹太公,一发窝在处僻静地,水清子煲药,赤抚子熬粥,围了张洛在当间,便见他一面连着喝粥,一面将其中情形讲来。

那数兽仙自幼修持,机缘深大,一个也不曾将男女之事经得,直听得人人咬指,个个皱眉,沉吟半晌,方听水清子缓缓道:“你就是肾虚了,当用药补。”

赤抚子应和道:“我有一套五禽戏,或可辅之以强身健体。”

张洛闻言恼火道:“兀那老妇长了个抽子似的屄,好人哪个受得了?清玄子也受不了,你看他亏的!”

众复沉默,半晌又听水清子道:“还是该补补补。”

张洛便怒道:“补不补的甚么要紧!当下是要破那阵眼,诸公宁无一策以助我?”

涂山珠无奈道:“我等皆童子之身,俗称处男,男女之事,我等皆不晓,良策无有,无有良策,还请宽恕则个。”

张洛闻言,揪过涂山珠忿忿道:“你这狐狸长相如此,还是处男?没注意便说没主意的话,撒得慌去,却不是诓我?”

涂山珠苦笑道:“四奶奶近来火气忒大,处不处男的放一边,当下不是要破活阵眼嘛……我们没主意,你何不去找有主意的?”

赤抚子抚须道:“有理,我等莫不如将张师兄送回玄州从长计议?”

张洛恼道:“那老妇明言三日期限,怎好从长?”

涂山珠笑道:“是三日,是三日,可也只是你两个赌斗的三日而已,破城之日却是活期活限,又不以旁的作赌,宁教她套将进去?何况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便是实实在在的赌在三日里,两日磨刀,一日上阵,厚积薄发,事宁不成?”

张洛闻言沉吟半晌,便以为然,便令众兽仙护持曹太公隐在城外,独领铁圈儿回玄州寻涂山明商议对策,一路无言,自不必题,入见假君子,屏退伶俐人,香花暖语,说不尽玲珑爱意,道不歇旖旎风情,亲昵半晌,方顾将前因后果,详略了与涂山明说,犹引得她捶榻怒道:

“天杀的泼贱老贼浪淫妇,什么档次,敢玩我的男人!”

那妖主咬牙切齿痛骂曹薛氏一阵,方气哼哼敛了榻上书本,正要收拾,气又上来,猛将手里书本掼将一地,牛皮绳儿也磕断了,转头又对着张洛数落道:

“哥哥千贵之躯,宁舍给那污糟腌臜人!自甘下贱,我也替你羞!”

张洛自知没理,只好赔笑讨饶道:“好弟弟,亲肉肉儿……都是要破那阵眼,若非如此,谁去舍身?……”

那娇娘只捩了张洛一眼,撇过头去,丢下不好气道:“哥哥这话说得违心,女儿都要了,焉知你不想来个母子双并蒂,若是兴致上来,拉着你那小娇妻,三代同床,一发来个‘三花聚顶’也未可知咯……”

张洛见涂山明颜色利害,不免又说了几车好话儿,方见她把气一吐,稍缓辞色道:“不过哥哥这向思虑得极是,前日里元化门又来犯若叶城,玄州周遭,亦有诡异行迹,遭逢之际,屡有缠斗,玄州怕是早便叫妲雅稚围住,不过不行动而已,彼蠢蠢欲动之意昭然,若真调大军并那夜叉一并在白山州打将来,玄州或将失,我等与元化门必有一战,非应在近日,故白山州之事,倒真该简从奇动。”

张洛点头道:“若有一战,须依托玄州,方事半功倍,不过……玄州城天人尸已失,真不知他们为何还要夺城。”

涂山明道:“玄州有阻挠天魔降世之阵,彼虽盗了奢仙,奈何天魔碍着此阵无从受肉,只好徘徊于狭间,更何况若引天人降于南洲,除此地外便没别的更好去处了。”

涂山明沉吟半晌叹道:“事已至此,心中千万个不愿,今也不得不得委屈哥哥了……且容我将极玄妙的药抟炼出来助哥哥一次功成。”

张洛痴道:“既是有药,不知明弟可否先炼一炉治伤的药,我便带回去治了叆文并众的伤病。”

涂山明闻言笑骂道:“美得你!蹬鼻子上脸!倒拿我与你的真心送人情?你带的人马有伤,去时走公账向灯草取了药便是,我炼的药,自是专为你预备的宝贝。”

涂山明言罢,便听一阵朗声吟道:“丸药甚么宝贝?你没本事留住洛郎,我可没答应要洛郎委屈就那老骚货。”

却是计都迤迤然推门而入,款款坐了,手里竟绣着极精致的花样,一面走锦行线,一面讽道:“白山州那厢甚么要紧?我自同洛郎去,捉了清玄子,夯死那老淫妇,再把阖城贼人,一道发送了,半日也用不上,岂不方便?”

涂山明冷笑道:“妲雅稚就怕你不去,到时候叫她捉了去,哥哥便是我一个人的哥哥,你去,你去……”

计都闻言大恼,掷了花样,起身拿出神头槌便要打,张洛见状忙止道:“我的姐姐!甚样话要用兵器来说?都是一家人,闹得那么僵做什么?”

计都涂山明二人闻言,忙脸红叱道:“谁和她是一家人!”

张洛见她二人皆羞,便倒逞起厚颜,一边一个拉了,嘻嘻笑道:“我的明弟,我的姐姐,你两个怎么都到了雉舟这一处去了?”

计都闻言不语,半晌见涂山明作态道:“我看在罗睺尊者的面子上,醋不忙吃,大局为重。”

计都亦道:“我只记得睡了一觉,醒来时便见那狐狸跪在我面前求饶,我见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儿地哭得可怜,便饶了她。”

涂山明闻言,面红耳赤争道:“甚么跪地!甚么求饶!哪个哭了!罗睺尊者论辈分算是我的师叔,师叔和师侄的事,能叫求饶吗?”

却见张洛点头道:“我知了,我知了,大概的确是罗睺尊者揍了明弟一顿,然后……”

涂山明不待张洛说完,立时嗔道:“我好歹也是妖主,给我点面子好不好!哥哥究竟向着谁?”

计都得意道:“终是我与洛郎深恩厚意,相公啊,你真真是我的郎哟……”

张洛见二人争风,便坐在榻上对二人道:“你两个我都爱,过来与相公亲亲?……”

二人闻言齐声羞怒道:“去!甚么不正经!你究竟爱哪个?说说清楚!”

张洛见修罗场立等发作,便无奈道:“我的姐姐,我的弟弟,你两个要闹,大事也要耽误了。”

涂山明咬牙道:“大事甚么要紧?区区恶道淫妇,逼急了我,若叶城发一击冲虹,那厢便灭了,若不是我不想和人间朝廷和尘世仙人撕破脸,我早……”

计都笑道:“小狐狸也会说大话儿,真真有趣!有本事的,各自奋力将白山州打下来,看谁先奏凯!”

涂山明叫计都激得恼羞,忙扑向张洛撒娇道:“哥哥~你看她欺负我!”

计都见状,亦霸在张洛身侧娇蛮道:“洛郎!狐媚子没本事,北冥若不是你,她早便喂了鱼了。”

涂山明恨道:“若不是哥哥,我那日先把你扔进鬼市底下喂螃蟹!”

计都便拿出明境镜道:“待我叫师父来夯死你!”

涂山明亦道:“待我搬了祖母,使九华琉璃盏烧你!烧你脸!”

计都遂扑在张洛身上嘤嘤哭道:“我的郎啊……这狐狸欺负我……”

涂山明亦偎在张洛怀里,梨花带雨道:“哥哥看她哪有女人样子!分明是夜叉……你不在时,我且受她欺负了……”

既至于此,便见二女比起哭来,原还是七分作态,扮娇那少年怜爱,不知怎得竟哭在气头上,一发都哭得委屈起来,这厢要比那厢高声,斗气似的哭,竟至两厢嚎啕,扯着嗓子漫天叫,都灌在张洛耳朵里,直把张洛哭得脑胀耳麻,心都烦了,“咄”地起身拂袖一叱,一面捂耳,一面坐在一边,二女见状,乍收悲声,转眼和未曾哭过一般,只将干打雷不下雨的几滴眼泪儿挂在腮边,一发都将脸儿哭得粉涨,都目不转睛盯着张洛,便见那少年道:

“我本想着明弟智谋,姐姐勇冠,方回来商议对策,今遭反教我落得个祸水,可见我不该回来!”

张洛言罢拂袖便走,二女见状一对眼神,都飞着扑在张洛身上,拉拉拽拽,再看二人,真个要哭将出来,一发哀求,只见涂山明撒娇道:

“亲哥哥,好爹爹……我本是想你嘛……你不看着我,也看着计都姐姐份儿上,人家是百日夫妻,我是一日夫妻,她分量重嘛……”

计都叱道:“休耍心机!甚么一日百日的不中听的也说出来!……好郎,好相公,亲相公……就当是奴不懂事,你且饶奴一回吧……”

张洛见二女服帖,心下暗笑,辞色不假道:“你两个真行,一齐对付我来……既是如此,一齐商量事能否?”

但见二女皆乖巧点头,便扶了二女,一边一个搂在榻上,这边拽拽,那边亲亲,哄得二人都笑倒了,方将事复说一遍,计都回想前遭失于守备,以致奢仙遭劫,亦以破活阵眼之计为是,听罢始末,便献计道:

“洛郎欲将那淫妇搞得泄,须用体术秘术相辅。”

计都把住张洛胯下,捉了阳物,一面上下其手,一面低声道:“体术之法,一曰打铁自身硬,二曰以长攻短,以强打弱;我不知郎君哪里学了缩放身法,须知此术空长身量,不长本事,若真欲阳物坚大顽强,须以我族秘术炼之;房事之中,须有意辅以姿势,穴位,调转,钻寻得她软处,短处,方能尽力攻去,更兼采战之法,以战养战,方能无往不利,似那吃药进补,不究身体原理之法,不过空耗元阳,不能长久。”

涂山明听得计都褒贬分明,又见她狭亵爱人,心中醋火大盛,亦将手握了好家伙儿,忿忿与计都道:

“那淫妇明着说三天期,似你这法子费时费力,三十年也炼不成,岂不误了事?须知狐丸药石乃我涂山家传之学,亘古流芳之技艺,你那秘术长一分功力,我这狐丸便能长十分,你那秘术能使女人弱三分,我便能令女人三分劲也提不起,至于补元固阳,坚举壮大,亦有奇方,更强采战百倍!哥哥,采战还需学三日,珍药奇方立等可取,待我即刻起炉,晚时便抟得奇丹!”

计都怒道:“甚么三十年五十年,若是我教,两日便得小成!”

计都便生起争强之心,又与涂山明龃龉,张洛见状忙息道:“姐姐有理,明弟也有理,何不教我两个法子都用一用,方才稳妥?”

涂山明闻言道:“这可不行,各打五十大板端的没趣!非是要和这狂妄人争个高下才是!”

计都亦附和道:“狐狸这话有理!你现在便去炼你那药,我这就教洛郎房中秘术,待洛郎学得来,教他用秘术弄你,他吃了你的甚么丸子也来弄我,看哪个先泄,哪个法子妙!”

涂山明闻言称然,遂各自逞起神通,这边起炉烧炭,那边卸甲脱衫,膛儿里交替冷热文武火,蒲团上行走呼吸脉门关,眼见着炉炽火旺,更遑论肌紧肉胀,修罗女那这里,教的是双修阴阳和合之法,最讲究面贴面,肉挨肉,去了衣衫,贴在一块儿交合着,方能品出气走何穴,血通何脉;狐玉女那厢,炼的是文武气质交感之丹,非得是冷对冷,热对热,放在炉里,交在一块儿炼化着,这才得了药循何理,石入何方。

如此至第二日上,至教蒲团坐塌,炉鼎融软,方见涂山明褪袖赤膊,雪白手指,一发熏得烤藕般相似,端着一捧紫金盘撞要进屋内,迎面却叫股烟顶将出来,不禁闭气捏鼻,不住抱怨道:

“你两个在屋里做得甚么勾当!比我炼丹烧的烟还多!”

遂开门放了烟气,迎着一股异香,只见屋内飘渺云烟,计都瞑神闭目蹲坐张洛身上,放他躺去,便将势聚丹田,缓沉下行,周身肤赤,亦随势渐变白皙,默然半晌,方起身颤声道:

“我这厢……也成了……”

涂山明亦应声亮了托盘,但见三枚紫亮丹丸,莹润鲜亮好似漆葡萄一般,滴溜溜抟流生光,只见她拿了一枚正要往张洛口里送,只遭计都止道:

“着甚么急!莫非要把水搅浑?我等猜拳,赢的头一个上!”

涂山明冷笑道:“输赢无所谓,谁快谁丢人。”

猜了三把,皆是涂山明赢,正要驱了计都跨马去骑,又见她道:“你这狐狸不懂规矩,背了我,还不是你说甚么是甚么!”

涂山明怒道:“你这夜叉忒多事!搅闹得无理,佳肴吃不得。”

遂与计都在雉舟赌坊里寻了个大通炕,当间隔了张锦缎帘子,计都一头儿,涂山明一头儿,这边厢与张洛弄欢,那边也听得分明,涂山明应着当先,拉了帘子,忙与张洛上了炕,头一刻还矜持,过不一会儿便哼哼起来,搞得大了,呼声竟震得梁也颤,半个时辰上下,只听她求起饶来,犹是不依,直快一个时辰,只能听她哼哼,一个时辰搞完,计都等得不耐烦,掀了帘子,只见张洛跪在炕上,搭桥似的将涂山明身子拱得老高,肉儿耸得响,却只见她头昏目眩,皱眉张口,只将凉气儿倒抽进口,“喝”,“喝”在嗓子眼儿乱转,计都见状笑道:

“洛郎要把这狐狸肏杀了!倒省得我夯死她。”

涂山明只觉似在极远处听了这话,挣出全身气力,紧巴巴怒喊道:“你滚……你滚……”

计都闻言,不怒反笑道:“好了郎,好了郎,你若不将她肏杀,也该留些力气与我才是。”

张洛见计都松口,当下拔了家伙儿,“啵”地一声水汪,只见涂山明“呼”地倒在炕上,身下湿了大片,莹赢泛着光,倒着气儿,半天竟哭道:“哥哥……我命里好没福呀……”

计都见状愈发得意道:“我可有福,我可有福,你哪里凉快便去哪里,洛郎该我来消受便是。”

涂山明挣扎手脚起也不得,只好有气无力道:“你……你吃了药……你吃了药……”

计都笑道:“吃药就吃药,谁似你纸扎的怕揎。”

遂拉了张洛放了帘子,喂了他吃药,便令他躺下道:“你不要用我教你的法子,只叫我在上面动。”

遂蹲套了家伙,紧着动时,面上带笑,大半个时辰也承了,涂山明歇过了劲儿,只觉不对,便撩开帘子去瞧,只见计都骂道:

“淫贼偷瞧人敦伦!端的无礼!”

涂山明只笑道:“我听说阿修罗女都有两个眼儿,你让我瞧个新鲜如何?”

计都闻言羞怒道:“你娘有几个屄和你有甚干系!滚滚滚!休在这里煞风景!”

那狐玉女也不恼,绕着圈儿地瞧了那粉上挂白的交合处,盯盯儿瞧了半晌,方复笑道:“果真有两个,一个眼儿里出溜却没意思,何不在另一个里头揎一揎?哦……我知道了,你实实的不敢吧。”

计都恼道:“甚……甚……甚么不敢,我……我……我……只……只……只……”

涂山明拍手笑道:“阿修罗一撒谎舌头便打结儿,果是不虚!我的姐姐啊,我听说阿修罗女本魔二穴,魔穴奶修炼之所在,本穴才是生育之孕宫,你莫非使魔穴作弊?”

计都闻言,恼羞成怒道:“没……没……没有!我把你个泼贱腌臜贼!快走!休要扰人性交!”

涂山明见状,便自脑后揪下一缕狐发,捻成个绺儿,搁在计都身下,专往计都本穴边儿上蹭,那修罗少女只觉胯下一阵麻痒,浑身劲儿也泄了大半,蜜似的水儿,汩汩自那穴里涌将出来,憋不住一阵笑,登时大怒道:

“我把你个遭瘟的畜牲!我非弄杀你不可!”

说罢正要起身,却见张洛一旁调和道:“甚么要紧,明弟与你耍子,姐姐休挂在心上,明弟方才挨了一个时辰,姐姐再挨半刻便赢了。”

计都喜道:“正是正是!你那丸子不中吃!”

复要蹲身去套,只见涂山明把了张洛家伙,“柔”地往上一钻,正揎在本穴里,整个儿没进去大半,到了底处,便见计都“哎呦”一声叫唤,当即泄出潮来,软在张洛身上,一下也不敢动得,张洛见状,忙向她问,便听计都颤悠悠道:

“我泄了……”

涂山明拍手笑道:“你输了你输了!若是方才便用这个地方去套,早便泄得去!”

计都便咬牙道:“我自与洛郎好上,他一碰我,我便软了,他一亲我,我便全身也酥,家伙儿顶到底,任我怎样强抵,也只好糊涂泄了……我本欲用本穴渡气与他,涕泗滂沱,无奈方走魔穴……似你这般忍一两刻也不出声儿,莫非是不爱?”

涂山明急道:“我怎么不爱!若非事先吃了能压制快感的狐丸,我在半刻上便要昏了。”

张洛闻言,起身将二女搂了,一边亲一口,意气风发道:“既是二娘子都把我爱甚,不如今夜放开了行事,明日之计,别有计较。”

二女闻言,千娇百媚依了张洛,但见涂山明羞道:“我方才教哥哥搞坏了,须慢着些。”

计都亦道:“方才那一下来得突然,我穴也麻了,洛郎要尽兴,须怜着些才是。”

于是放开情怀,大被同眠,肏得涂山明讨饶,便又滚在计都身上努力,弄得计都身软,又捉涂山明来搞,反复如是,直弄到第三日天亮,二女皆昏昏然,他却只泄一次,固元养气,以阴补阳,只觉神清气爽,腰杆儿似支了金刚柱儿一般硬朗,便同铁圈儿一道复向白山州而去,会了众兽仙,把药石散罢,互相医了伤,便分头依计行事,那一众兽仙如前般去叠黄纸鹤,他便复同铁圈儿一道摸进曹府,隐在暗处探看,终日不见清玄子,便在黄昏时跳在院里,摸到曹薛氏屋前,却是屋门紧闭,叠指弹窗三响罢,便听屋内悄声热切唤道:

“要死了,小冤家,天还亮着便来,门儿没关实,快快进来,快快进来……”

张洛闻言,轻推了门,门坎儿也未尽胯,便教曹薛氏搂了去,脚也够不到地,好似扑在张肉褥上,回过神时,又听关门插闩一阵响,正抬头时,只觉嘴也被亲住,一条灵舌,活泼泼在他舌里乱搅,亲得气喘,便贴在那少年耳边嘶道:

“我的亲肉肉儿,你怎得今天才来,真真想煞我了……真真想煞老身了……”

张洛只觉屁股也叫两只手捧住又捏又掐,扑腾两下,脚尖儿也只将将点在地上,只好把手抓了曹薛氏两只奶子,攀着任她搂到屋里,一把丢在床上,又叫那老淫妇围得站也站起不来,不免心下打鼓道:

“我勒个娘……这是要吃我还是要睡我……”

却听曹薛氏笑吟吟道:“我的小亲亲,你是头回爬女子的床哦……这样拘谨,我又不吃你……”

便见那淫妇眼角媚态一抛,直酥得张洛脊梁骨儿也软,曹薛氏玉手一点,便将他弄倒在床上,直也直不起,挣着卧了起,又见曹薛氏捂嘴巧笑不止,心里发毛,便纳闷儿道:

“你笑甚么?这样咯咯的。”

曹薛氏媚道:“我笑你鸡巴比腿儿长,上得了女子,上不了床……”

曹薛氏言罢,便将周身衣衫尽褪了去,坐在床边,搂了张洛,一面亲昵,一面乱摸道:“亲亲既是早来,快快脱了衣裳,趁着晌晴,我来将你的肉儿和鸡巴,借亮儿仔细瞧赏瞧赏……”

“好个老骚货,占你爷爷便宜……”

张洛心下思量如是,依然起身站在日影里,仔细去了衣裳,赤精着背对老妇,迎着日晖,满身肤肉儿,直似黄玉雕就一般,使手去摸,少年坚挺有余,男子浑顽尚缺,又似将熟未熟的柳条,倔强带一点软韧。

那淫妇早年修炼和合之功,由是水性,自委身于清玄子,又嫁于曹太公,只将宅院里健硕的家丁,能干的长工偷过两三个,皆粗野之辈,经年以来,更少见少年意气,今番碰见张洛,她哪能不爱?

淫情止不住,摸也摸不够,浑身肉儿抚过两三回,方喜急喘道:

“我儿好美的一身肉儿!快转过来让老身瞧瞧,我要好好看看你的家伙儿。”

张洛见那淫妇色急,不免脸红扭捏,捂着裆徐徐转过身去,只见曹薛氏急道:“我的儿,鸡巴是甚么丑物怕羞?露出来与我看!”

张洛暗骂一声“骚货”,徐徐展了手,半软不软肉枪,垂着子孙袋袋儿当啷在胯下,曹薛氏见了,不免又是一阵喜爱,跪捧着瞧了又瞧,不免赞道:

“真是好一根儿东西,毛儿却稀,等你毛儿也长齐,恐怕还不知几多壮大……啧啧啧……想我年轻时甚么人也经过,比你大的也见了不少,似你这般爱人的却少,更遑论你的还这样粉嫩,还有这青筋,多怕人哟……”

老淫妇瞧得兴起,双手捧了鸡巴头儿,搁在嘴边亲了又亲,轻启朱唇,略略含品一阵,扯着丝儿撸了撸,又向子孙袋袋儿上吃了吃,忽又放了家伙儿道:

“我的儿,你在地上走走,我想看你甩一甩那话儿。”

张洛心底直骂,却觉那老妇话里似有魔力一般,催着他做事,虽不免不情愿,犹踢了鞋去,赤脚在地上走了一趟,曹薛氏只见一根儿肥大家伙儿吊在那里直晃,好似驴儿一般下流生性,心中欲火,由是再难按捺,当下搂了张洛滚在床上,嘴贴嘴,脚抵脚,一副性器挨得紧实,一圈儿滚罢,床也湿了一片,如麝似兰般香味儿,一发散将开,张洛闻见这味儿,一发难觉着腹火烧将起来,一条肉龙,腾楞昂扬耸立。

曹薛氏只觉两腿间倔挺挺伸来一支硬棍,惊喜之余,一拍张洛屁股,俏皮妩媚道:“好儿子,你且在床上跪了,待老身吃一吃你的鸡巴,浸得滑溜儿,船行得急。”

张洛却道:“我非得甚么话都听你的?”

曹薛氏闻言反笑道:“哎呦呦……急吼吼来找我,你倒清高起来,休打量我瞧不出,我的儿,你也想在老身肚皮上经历经历不是?……你听外婆的话,外婆对你好……”

张洛只觉丹田热涨难耐,便不与她辨,跪定身子昂着肉龙,支着递在曹薛氏脸前,复一把揪了赵曹氏头发,生将那老淫妇按贴在鸡巴上,一支肉麈柄,直顶得曹薛氏脸也凹下去一块,犹不住蹭将去,直蹭得一张老脸生光,方掰住曹薛氏朱唇,一面使指头抻那老淫妇舌头把玩,一面将鸡巴头儿在老淫妇嘴唇上蹭,曹薛氏平白挨此作贱,不怒反笑道:

“我的儿,你便不怕我咬了你鸡巴头子下去。”

张洛笑骂道:“老淫妇,量你也舍不得去咬。”

曹薛氏闻言,轻声叹气,强作波澜不惊之状,妩媚巧笑道:“你若愿对我好些,没准儿我俩便都好了。”

张洛正色意上脑,哪里顾得她言?也只将鸡巴粗暴塞进曹薛氏嘴里,一面耸,一面狠道:“老淫妇爱吃鸡巴不是,我便让你吃个够……”

曹薛氏遭少年孟浪,不由得高撅了定,深一口一浅一口地埋头去吃,深时尽根儿没入,浅便搁半个头儿在口中,张口痴痴,涎流满床,扯着丝儿地往下滴,没一会儿便沁得张洛鸡巴水滑,“啵”一声拔将出来,竟将涎丝儿水汪汪挂了一鸡巴,尚顺着子孙袋袋儿往下淌,张洛见状,搦了极坚大的家伙什儿,“啪”,“啪”在曹薛氏脸上轻扇,一面淫她,一面笑道:

“老骚货口水倒多,正要探一探你的底,一杆子下去也戳不着。”

曹薛氏闻言,捂唇笑道:“小竹排欲渡江海,蒿橹还浅着呢。”

张洛见曹薛氏满脸风韵妩媚,满面满口挂着涎丝,更添几分可怜,少年心性,便生出一股愧疚之情,俯身与那老妇擦了擦脸,口中不免叹道:

“错了,时候错了……”

曹薛氏闻言低眸,半晌轻嗤道:“说甚么胡话。”

张洛见曹薛氏不与他交心,索性自随身衣物里摸出一枚狐丸,取了茶就着服了,打坐瞑目,气沉丹田半晌,直看得曹薛氏笑道:

“我的儿,你把交欢当作打仗了,临阵磨枪,不嫌太晚?”

但见那少年却不动摇,半晌睁眼,吐纳长舒,方悠悠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遂向曹薛氏问道:“我既欲破阵,不知阵主欲以何架势相迎?”

曹薛氏闻言,眼角闪过失落,一忽儿又笑道:“清玄子与我交合尚不吃药,你既同他一般不爱惜我,任你甚么法子,闹腾出明堂才有趣。”

张洛闻言,令曹薛氏躺在榻上,捧起老妇浪腰,却如风摆杨柳,要东便东,要南便南,随意摆去,浪媚无边,便跪在曹薛氏腿间,对准风流眼儿,“噗嗤”一挺,只见那老骚妇忽地一抖,“哎呦”一声,抓了枕头,口里只胡乱浪叫道:

“我儿厉害……鸡巴果真有威力了……”

张洛闻言,心下暗自得意,那老淫妇正要将胯往张洛身上贴,却教他钳了腰,进退皆不自由,张洛见讨得便宜,便将胯转磨,一支搅海神珍铁,兴起欲海千尺浪,浅入浅出,直搅得曹薛氏溺一般失出黏腻淫水儿来,转腾着抹了一牝户白浆,打出沫儿来,蟹吐膏似的绵密。

却见曹薛氏逞起欲海兴波之能,一面将那强龙纳在穴里磋磨 一面在口中浪道:

“我的儿……我的儿……你这招‘强龙搅海’却也利害,且看我如何迎你……”

那一副肉牙肉鳞交错而生牝阴,叼了鸡巴,也似豹叼蛇一般生猛,那猛龙在眼儿里搅,她便使海中虎,波里蛟,一发以牙鳞相对,两厢缠斗,一时愈发难分,愈是难分,欲见天雷勾地火,汲汲淫情,“噗滋噗滋”地随着肏时骨嘟嘟冒将出来,不消半刻,便掏捞出一床淫水儿,张洛见曹薛氏动得欢实,不禁暗叹道:

“老骚货端的有能耐,换了明弟和计都,这时便要泄三两回也是少的。”

张洛只觉龟头儿渐麻,便将曹薛氏拱得倒撑在床,忙捉枕头撑了腰,又将手去捉两只大奶把玩,那淫妇得了自如活动,便将牝户往张洛身上又挨了三寸,口上肉牙,一发嚼在张洛嫩处,渐肏渐深之际,只见张洛心下惊道:

“不好,这老骚货的软处不在牝口,须再向深里寻才是。”

张洛瞥渐绣床边搭着几条绑带流苏的金丝软绳,却是西洋时常装点帷帐床帘所用,平日里绑着床帘,今便斜搭在床栏处,便倒翻过那老淫妇,扯将来倒绑了曹薛氏双手,又将曹薛氏双脚绑在床栏上捆马般动弹不得,垫枕在腹,趴着高撅了腚,遂牵了一头乌发,拉弓般提得那淫妇抬头起背,一脚踩了曹薛氏缚着那手,单手扒开两瓣肥腚,露出吐涎丝儿一副妙鼎,单运胯蘸了蘸家伙儿,一面蹭,一面辱她道:

“我把你个骚贱老淫妇!越是作贱你,你倒水儿越多,端的是下贱种子。”

便见曹薛氏压了眼角泪,作笑容呵呵道:“我的儿,老身玩儿过的可比你花得多了,我只觉你可爱,那里便愈发想要了……”

张洛闻言脸红,抬脚放发,笑靥不禁,跪在曹薛氏身后,只将手去抓绑在曹薛氏手上那绳,借力提了曹薛氏挺起半身,愈发将屁股高撅了,便将肉龙尽根儿没入,“噗”地肏得汁液满溢,糊了交合处,愈发显得密黏,顶着肏到底时,只听曹薛氏“啊”地一声尖叫,张洛听在耳中,不禁得意道:

“这老妇教我肏到底了……这下看你受不受得住……”

对垒得利,便只顾将身尽力挺去送来,一身精壮肉儿,挑枪奋力,竟将那老妇冲得臀浪翻飞,肉穴阵里,更不知几进几出,横冲直撞,小半个时辰也过,只听曹薛氏儿子孙儿地浪叫,张洛如是肏,不免在心下纳闷道:

“怪哉,屄都教肏红了,竟探不得那软处,莫非是在孕宫口上,又或就是在那最里头?……可这半晌过去,我竟连那软处也摸不着,许是我鸡巴不够长大,彼牝里又太深?尽力也肏不到深处,只好运起那法子了……”

心念及此,便见张洛盘腿打坐,运起功法,把计都所教阿修罗之增阳秘术运得,碍着面子,又将曹薛氏臀垫得及口高,一面运功,一面将口亲在曹薛氏穴上,虽略嫌敷衍,好歹不曾将曹薛氏冷了。

却说那阿修罗之身体秘术,其却与阿修罗之武术、医术同源,盖运行血息,或使身体极坚,或令内里烧炼,或能受刀针药石,硬抗药性而不死伤,阿修罗众能食金铁,便因能使极热之血化作胃酸,极罡之气护持肠胃,蚀了金铁,就势消化,更不曾将身体伤得。

阿修罗之女子之所以能以魔穴化假阳物者,盖因阿修罗男子不爱男女之情,非是强把了,方得延续血脉,阿修罗女采其精血,便以魔穴化存得那一捧精,或传与姐妹,或母女师父相交,皆得而感孕,传是精者,魔穴之化假阳,计都能以假阳采梁氏之阴者,乃性之秘术。

其性之秘术,源自罗睺断首之瞬息间以气封住头身经脉而令身体坚硬,脱得生时,以血催肤肉而促其生长,由是断首复生,所以诞计都者,盖新生之首具足本性,感灵生魂而自由,虽可与罗睺之首交感,终不能再复其身,此生长之术,衍至性术,便是以“血生诀”催血入阳,涨硬身时,亦能令阳生大,炼得功时,初三日长一分之百,一年能长一分又三三,大成之时,断肢复生,只在呼吸之间。

向日宫罗夫人所传梁氏之秘诀,乃血经决分支,唤作“化体诀”,覆海王罗骞驮能以巨身涉欲界海,双肩担波,头顶浪涛,投掷生滔天之海啸者,便赖此“化体决”,乃令身得缩放,炼得功时,初可日长寸之分百,一年能长三寸六厘五分,却无大成之日,只令本领随身所长,缩回原身之际,更能施展无穷伟力,梁氏之力大,亦源于此,其之皮毛,乃缩放身法,只空长身量,不长本事,张洛之所以能习得此法,盖因血生诀与化体诀之传授,或血脉,或和合,处子时与梁氏交合,感其精而得之,又因梁氏乃阿修罗后裔,故只得皮毛,后经涂山明点拨,方知本领而已。

张洛正在心中默念要领,耳听得曹薛氏浪吟愈发妩媚多情,一面扭臀,一面不住将那豆蔻往张洛嘴唇上蹭,张洛见之,心下不禁暗道:

“老妖妇竟乱我道心,一会儿肏风你。”

于是将手探向胯下,果见那物儿愈发胀大,卜卜若剥兔相似,解了双脚,折得那老妇依然仰面躺了,扛起双腿,提了两只脚踝,咂咂品够足香,方复肏将进去,但见那老妇浑身肉颤,咬着唇,压着哼哼儿喘气,不免又暗自得意道:

“你这老骚妇今番合该难耐,待我取了你的阴精,大功得成。”

于是将阳物狠狠揎了两揎,果真探着一圈儿软肉,鱼口似的翕忽,正叼在头儿上,张洛心下大喜,不免逞强道:

“老骚货,我倒要看看你是铁打的不是,这下定教你把阵眼泄了。”

张洛话音刚落 便只觉头儿上鱼口“倏”地合了去,再探之时,竟如浑然般原整,立时大惊,心下打鼓道:

“方才那穴怎的没了?刚摸着要领 如是却不难做?”

张洛未及反应,便觉胯下肉穴一浅一深,一吞一吐地活泼,低头看时,但见那老妇竟能将牝阴运用自如,要缩要放,要松要紧,不消身动 只在念想之际,极强极烈快感,过电般打中马眼儿,扩散开来,直连脊梁也抖着软三分,暗道一声“不妙”,正急抽身,肩上肥腴大腿,竟把他整个儿缠抵在曹薛氏身上,虽早将她捆了手,此时倒像他周身也遭捆住一般,胯下又遭极大抽力抵迫,竟像那渊海漩涡一般,任他强龙猛柱,也要遭它卷得粉碎,不一半刻,便见张洛大叫道:

“我的天!你的屄里怎么长牙!放了我!放了我!你这淫妇!莫非要将我咬了去!”

却见曹薛氏一面使臀力后抽前送,一面紧紧钳得张洛在她身上趴了,一张檀木床,咯吱吱一阵响,愈发激烈之际,动也难动一丝,直像遭那老妇吸住一般,热胀什物,愈发遭她箍得紧,任他甚么丸甚么法,亦难抵挡精关将开,便只觉浑身上下精神气血,一发要随将到的那一哆嗦泄将出去,神色迷离之际,便听曹薛氏坏笑道:

“我的儿,今却是第三日了……”

张洛闻言大惊,身上却觉爽极,张口欲言,连嘴角也要飘到眉毛稍儿去,又好似吃了极酸涩的东西,眯眼抽气儿,有气无力道:“你……你要抽……抽……抽干了我……”

那少年心下虽清醒,快感却将占了他神智去,精关吃紧,再难把持,将泄未泄之际,不免在心下叹道:

“啊也!万没成想竟死在女人裤裆里了,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却在个老牡丹枝儿下阳脱人没,到底也算是风流之徒。”

于是大叫一声,再把不住,尽泄在曹薛氏牝里,但觉周身飘飘然地轻,好似作羽毛吹上天去,恍惚间只觉日和天暖,云彩当间儿跳舞,不免叹道:

“我上天了……我飞了……真暖和呀……”

却听曹薛氏笑骂道:“连着根线儿在我里头,你飞上天充其量也是个风筝,醒醒!醒醒!你难道要我留你吃晚饭不成?”

张洛闻言,忙回过神来,却知方才趴在曹薛氏两只奶子间打盹儿,泄了一气,只觉浑身发软发麻,腰上微麻,不知是运活动过头儿,还是教那老淫妇吸得多了发虚,揉了揉眼起身,便向曹薛氏问道:

“你没令我精尽人亡?”

曹薛氏起身笑骂道:“怎么着?你若去了,我还得陪你一起下来不成?”

张洛闻言笑道:“焉知你不是爱上了我殉情。”

曹薛氏笑道:“你长了好一张嘴!天底下甚么女人不教你哄上床去!”

但见曹薛氏笑罢复风情道:“我不拿干你的精神,也是我一点爱才之心吧……我原是炎黄门娲嫘派妙鼎阁少阁主,此一脉上可循幻合道尊,门人多以采补修行,我经历过的男人,恐怕比你看着过的还多,似你这般天资的却少见……”

曹薛氏长叹一声道:“也是我祖孙俩一场缘分,若是妙鼎阁尚在,就是收你作个内门弟子也不是不行,授受功法,获益必不少……”

曹薛氏言罢,沉默良久,方复笑道:“我今再与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三日后再来,若能弄得我泄,活阵眼得破,你亦功成,若弄不得我泄,休怪我不留你。”

曹薛氏便自妆奁中取出一只小瓶,倾出粒米粒大蝌蚪相似白药子与张洛服了一枚,又自另一只小瓶里取了只拇指大的粉丸药服了,复与张洛道:

“你也休想避,三日之后,只我一动念,你不想来也得来,倒时不管你好与不好,皆是一遭。”

曹薛氏言罢,穿好衣裳,放了张洛回去,出在城郊,但见他又不免一阵乏力目眩,铁圈儿见状道:

“妖主殿下亲与你配药,你倒越补越虚了?”

张洛忙道:“若非明弟配药,计都授诀,我几乎要教那老妇抽干……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铁圈儿便道:“我不着急,我又不破活阵眼。”

张直教他气得无可奈何,绊嘴一阵,终是无功,会了一众兽仙,依然没甚法子,苦睡一夜,复回玄州去,至于城中,便见铁圈儿道:“殿下近日操劳白山州之事,可曾回了赵府?”

张洛心下暗奇铁圈儿猜透他心思,面上不假辞色道:“你这几天几乎寸步不离我,我回没回你却不知?”

铁圈儿道:“家州之事无大小,总不能顾彼不顾此,殿下莫不如回趟家去,诸事好照应。”

张洛闻言,知铁圈儿连日憋闷,正要支了差事就去雉舟上耍子,念他连日辛苦,又值不得破阵,反遭曹薛氏把得巨泄,懒洋洋肺腑郁闷,提不起心气做事,遂就势放道:“我自回去,你也仔细着你的钱袋。”

铁圈儿道:“仔细着呢,敢不留心?”

张洛揶揄道:“你爷爷铁连环既不善赌,又不爱赌,偏你是个色子虫。”

铁圈儿笑道:“爷爷是九头鸟里百中的一个稀罕人物,我却是泛泛之辈。”

遂自暂别,便见张洛向赵府去,照例与门子打趣一阵,嘻笑入得内堂,便见赵曹氏与梁氏正投壶耍子,赵小姐坐在一旁计数绣花,张洛瞧得生趣,便在一旁站定,只见赵曹氏把了壶箭在手,心巧手灵,随掷随拿,一把壶箭,皆应声而落,叮咚匝在壶底,却似涌泉流水不止,赵小姐在一旁连声叫好,却见梁氏不忿道:

“这壶是你家的,便只听你的话!你耍赖!”

赵曹氏笑道:“甚么你家我家,我姐妹甚么不是一般用的?”

梁氏闻言脸红道:“咄!少说这话,我可不与你分老赵来用。”

赵小姐在旁起哄道:“女儿分不分?”

梁氏亲昵搂了赵小姐道:“乖乖,你是我亲女儿,错投在四姐儿腹里的,待女婿回来,我领你俩回我那里住去。”

赵曹氏闻言急道:“你敢!我家女婿女儿,你抢了去算什么事?”

梁氏俏皮道:“一口锅里吃饭,哪儿吃不是吃。”

赵曹氏去壶里取了壶箭,捧着塞到梁氏怀里,嘟嘴娇嗔道:“你来投,我臂膊有些酸。”

遂见梁氏捏着壶箭,“咚”“咚”“咚”击得铜壶锣磬似的响,也只略略擦了边儿去,一发落到地上,灵巧不论,倒多着些清脆,落了一个,便见赵曹氏搂着赵小姐在一旁笑,愈是不中,愈是性急,一把壶箭,转眼投完,只剩手里一支,便见梁氏急得银牙紧咬,香汗淋漓,杏核儿一般俏眼,瞪得却如银铃儿一般,一对明眸,滴溜溜在眼眶里乱转,举臂要投,却又气馁道:

“我不投了,一上午一个也没中,我要换我家的壶来用……司玉司香!新壶买来了没?”

赵小姐吃吃笑道:“妈妈这几日都投坏了三个壶了,好歹换了个铜的,妈妈倒能投坏它?”

梁氏闻言,跺脚娇急道:“哎呀!投坏了我赔你新的便是,算了,她两个这厢惫懒,投了再说。”

遂见梁氏掣了壶箭在手,蓄势正要投,又听赵小姐道:“妈妈莫非真要和这铜投壶过不去?”

赵曹氏在一旁笑道:“任她去投,还真能弄坏了不成?”

赵曹氏言罢,回身取了院中缸盖儿同赵小姐一道遮了,缩了脑袋在后,方闷声道:“你也仔细些,莫把自己伤了。”

但见梁氏握了壶箭,抬脚咬牙一掷,“铮”地一声响,及去看时,只见那铜投壶竟叫壶箭穿了个对儿穿,晃悠悠不倒翁似的掂脚,瓮声立了,犹闻回音不止,张洛见了,不禁失声叹道:

“奴奴好大的力气。”

三女忙循声看去,只见张洛站在廊下,一发欣喜之余,只见梁氏红脸掩面,口里不住道:“羞煞我了……丢人了……”

张洛便笑吟吟上得堂去,拔着壶上箭猛地较了较劲,手脚并用,险些把那铜壶踢倒,方“叮”地拽了那壶箭出来,笑吟吟递于梁氏,柔声软款道:

“方才不算,我俩一起投。”

梁氏只顾脸红,瓮声瓮气道:“不要,羞……”

张洛哪里顾了她羞,当下揽了她在怀,递上壶箭,一手牵了她腕,一手扶了她腰,那妙妇遇着喜欢男子,任她强顽,也作猫儿般任他把弄,偎在张洛怀里,却似皮影儿般任他牵扯,忽地一投,果落在壶里,铮铮打了个转儿,伶俐倚在一旁,却见赵小姐与赵曹氏,一个连声叫好,一个咬唇不语,那佳人叫好罢,又同赵曹氏道:

“往日没发现,干娘和洛哥哥还怪好嘞。”

赵曹氏闻听此言,登时无名火起,嘟嘴闷闷道:“好,好,好,你和你干娘好,你丈夫也同你干娘好,我是个外人,碍着你们好……”

梁氏与张洛正亲昵,闻听此言,便见梁氏轻轻在张洛大腿上一掐,附耳悄声道:“你去哄一哄你丈母娘,我俩先不忙,休叫你妻瞧出端倪。”

张洛闻言,忙围在赵曹氏身边,直将好话儿说得乱坠,方逗得赵曹氏粲然,赵小姐亦道:“洛哥哥愈发会说话了,哄好了丈母,定有好事。”

余那三人闻言,心照不宣吭咳,只听得张洛腹中一阵咕噜,方见赵曹氏起身温柔道:“还没吃饭?我去备下些。”

张洛便道:“我等到饭时与大家一起吃便是,不消劳烦大人。”

赵曹氏道:“他们都吃得晚,若真等去,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我且简便备些,不多时便好。”

赵曹氏说罢,径出院去,梁氏与赵小姐一边一个挽了张洛,都到堂上坐了,笑闹一阵,便见梁氏问道:

“你最近怎么神出鬼没的?近来不安生,你可仔细着些。”

赵小姐道:“听说白山州遭了灾,知府也没了,哥哥若是云游,切莫往那里去。”

张洛闻言心下一暖,未及应承,又听借壁传来赵曹氏声音道:“我也不管你往哪里去,只要吃饱,便少令我操心些。”

张洛感动不已,眼帘湿润,又想起白山州惨情,不觉如噎在喉,长叹一声,犹觉愁绪难排解,只呆呆坐了,闷闷一言不发,半晌似想起什么似的问道:

“我丈人最近身子如何?”

赵小姐耸肩道:“身子还好,只是体弱,大病没有,小灾不沾,只是眼花得甚,过几日寻个巧匠打一副花镜,也没有大碍。”

张洛便道:“要治丈人眼疾,关键还在进补,待我寻几味山珍好药,不日便能痊愈。”

赵小姐道:“山珍多在深林大谷里,棒槌边虎狼相伏,灵芝下鹰蛇缠斗,贸然去采,反要扔身,哥哥云游又素简,倘真得了宝物,又恐有歹人觊觎,不如待我家港口上来了船,以海奇贾山珍,兼进相补,方是万全之策。”

张洛又与二女闲聊一阵,不觉腹中饥馁,趁着她两个投壶耍子,独出院去厨房,远远闻见菜肴香气,直将腮边饥唾,腹里馋水,勾着骨嘟嘟泛将起,咽了咽口水,瞧声溜进厨房,便只见赵曹氏简便大半,一条月白围裙腰间系定,左右腾挪,不一会儿便将两道菜肴一道起了锅,却是一盘葱烩小牛肉,一盘旺火爆炒,油津津三鲜腰花,稳当放在一边,又向案上切豆腐,柔嫩尖尖素手,竟比豆腐白上三分。

张洛见赵曹氏灵巧贤柔,不由得色心又起,连同食欲一道,勾着激得他舌干,悄咪咪走在赵曹氏身后,“忽”地将她一搂,只见那巧妇一惊颤,长叹一气,悠悠娇声埋怨道:

“我就知你要来捣乱,这样悄声,莫非你是个经年做贼的坏蛋?”

张洛搂定赵曹氏,不免嘿嘿笑道:“你说我是贼,我却将你的甚么偷了去?”

赵曹氏便使刀背儿在张洛手背上轻轻一拍,半是埋怨,半是软款道:“你说偷了甚么?……哎,你可别再闹了啊,上回都是你,把我的厨房和菜都搞乱了。”

张洛闻言,兀自嬉笑将手伸进赵曹氏衣领,口中喘嘘嘘道:“没事,我只摸奶,不闹……”

那妇人本要去扒,手一碰着奶头儿,便将整个儿身子都酥软了,半推半就捂了衣襟,也就任那少年放肆,却犹面红耳热,口中喘道:

“哎呀……你坏了……哎哟!小骚货!你别捏!……疼的呢……轻些,下手没轻没重的……”

张洛一面搂着赵曹氏摸奶正欢,瞥见旁边热腾腾菜肴,伸手抓了一块牛肉放在最终,却烫得舌头直在嘴里轱辘,便听赵曹氏笑道:

“急得什么……吃吧,都是给你做的。”

张洛烫得没奈何,囫囵将牛肉咽了,滋味儿也没尝出来,便觉火烧似的一线儿烧得嗓子也痒痒,咳嗽几声,捶胸几下,又去抓腰花来吃,长了记性,吹得将能入口,方一面吸气儿,一面将那腰花嚼了,手指沾了汤汁,玩笑递在赵曹氏口边道:

“娘子做得好吃,也来尝一尝。”

赵曹氏遂转头娇嗔一瞥,竟柔柔叼了张洛手指,放在口里,牙咬舌勾,旖旎半晌,再抽出时竟带着股香气,那熟妇吮了张洛手,缓缓又牵着顺脖颈一路滑到身下,就势使两腿箍定少年手,一面轻夹,一面柔声道:

“洛儿的手好凉,且放在这里暖一暖。”

张洛闻言,色心哪里还止得住?

当下逞起搅海兴波本领,二龙入洞,争着向里头搅去,时柔时刚,端的欲罢不能,直搅得赵曹氏眉皱齿绷,迷离秀眼,难耐春水涟涟,喘嘘嘘战战道:

“我的儿……温柔些……人家还有道菜要做的……”

张洛闻言,急吼吼呼道:“做什么菜呀……办正事要紧。”

当下撩了那熟妇裙摆,光溜溜一轮肥臀,滚丢丢两瓣嫩肉儿,水儿把牝毛也泡得湿,便见张洛一面急急褪下半截儿裤子,一面挪住坚挺家伙儿,喘吁吁道:

“又不穿亵裤,真是骚季儿。”

但见赵曹氏一面伏在灶上,一面将馒头似的大肥腚高高撅了起,晃着招摇,口中含羞带媚道:

“还不好说因为你……我在家里……想你……就流水……太多了……你快进来……肏我……”

那少年闻言,举阳入阴,“噗嗤”一声,直好似热刀攮进刚点的豆腐,只听得赵曹氏“哎哟”一声软在当场,便只顾撅了腚去迎他抽送,那少年一面抽插得急,一面暗叹道:

“我倒真是个饿色渴香的……肏了曹薛氏,腰还有点软,便又来上这媚妇……想来这女儿与她老娘果真一脉传承,皆是骚在骨子里,只是这女儿穴里孕宫软嫩,垂着吮头子,肏不二刻便要泄。”

果见赵曹氏抛臀送媚,挺了不出一刻,哆嗦着腿儿泄得软,趴在灶上,喘吁吁虚道:

“我的儿,你且吃些东西再肏我,你容妾身歇一歇……妾身教你肏得急,里头隐隐胀得紧……”

张洛见状,忙将赵曹氏搂了,就势仰躺在地,承着赵曹氏趴在身上,那渴妇歇够一气,回神见张洛不避脏尘以身作垫,心下爱意,止不住翻腾汹涌,便搂起张洛,一面亲,一面心疼道:

“我的儿,地上脏的,更何况你出了一身累汗,仔细着了凉。”

张洛笑道:“能博娘子花容安然,足慰我情。”

赵曹氏闻听此言,忽地紧搂住张洛,浑身抖作一团,手拥脚抵,绷得紧直,忙要问时,却听赵曹氏咬牙道:

“郎,你莫管我……我来了,来了,来了……”

只见那熟妇将身一耸,周身劲力,一发化得绵软,忽地倒在张洛身上,竟似柔而无骨一般,张洛见状奇之,忙去问时,便见赵曹氏羞道:

“我方才来了……”

张洛闻言愈发奇道:“我的好娘子,我都没在里头,你却怎的泄了?”

便见赵曹氏搂定张洛,软款温柔道:“你方才那话儿说得我动了情,自己便泄了……我娘常说女人有两个心,一个在胸膛里,一个在两腿间,交合了喜欢的男人,上面的心跳,下面的心也要下坠去迎那光头的独眼儿和尚,那男人使脑袋顶上去,咬着那心,女人便受不了,你个风流小骚货又岂不知?哎……我自跟了你丈人,三年泄不得一回,还总怨摸不着软处,只和你好以后,无一次不曾泄得,我的软处,你也曾探着过不是?……郎呀郎……我真真爱你……”

张洛闻言,回想曹薛氏异样神情,又想起赵曹氏曾言其所怀“宝器”,立觉茅塞顿开,紧搂了赵曹氏,口里不住道:“我也爱你……你是我的心头好肉儿肉儿……”

赵曹氏闻言,忙捂他唇止道:“亲亲,亲亲,你慢些说,我……我……”

但见那熟妇又将身一耸,倒在张洛怀里羞笑道:“我又来了……”

张洛就势搂紧赵曹氏,口中缓缓问道:“我只问季儿个问题,你若不愿说,我自不勉强。”

赵曹氏便道:“我早教你羞得开了花儿了,你便来问,我更不隐瞒。”

张洛便问道:“外公外婆凡数十年,外婆可曾爱过外公?”

赵曹氏闻言起身,轻推张洛道:“你问这个干嘛?”

张洛只一笑道:“你只告诉我爱没爱过便是。”

赵曹氏忙道:“当然!当然!我母不爱我父,怎得有我四……四……”

言既及此,便见赵曹氏长叹道:“就当是我父痴情吧……他两个如何,你知道得比我清楚……唉……我母亲总和我们说,但求所知与所爱,不思千年寿,不贪万两金……”

张洛忙慰道:“娘子莫非教我勾起了伤心事?”

赵曹氏叹道:“都过去了,去日甚短,来日方长,我这年纪,只好往前看……”

张洛见赵曹氏闷闷不乐,忙与她亲了个嘴,孟浪调戏,复发起春情,正要就地梅开二度,却见赵曹氏道:

“厨子偷懒,那里放了张躺榻,你看那里,那里……我俩在上头……”

于是取了竹躺榻,尽得欢而归,待厨子复翻了躺榻要睡,只沾了满背黏滑,一把揩将去,不免咬牙骂道:

“谁杀得鱼,这样不仔细!生小孩儿尿一炕……”

张洛便在赵府与一妻二熟各自闹了一晚,转过天来,复向雉舟赌坊而去,见了涂山明与计都,说了前事,各自不忿,只见计都掣出神头槌,一面大步出门,一面怒道:

“老骚货占便宜没够儿是吧?待我一锤子把她夯作肉饼去!”

张洛忙止道:“好啦好啦,我的好姐姐,休生出几多火气,我今已有破她之策,要与明弟和姐姐商量。”

计都忿忿道:“那狐狸若再出馊主意,我便连她一道夯作肉饼。”

张洛笑道:“姐姐若想吃肉饼,我自烹与姐姐吃,只是不要胡乱动气。”

遂复归商议,便见涂山明道:“我真疏忽,竟忘了妙鼎阁之事,向日欲求阴阳变化之术,同幻合道尊论道之际,确曾见其门徒,依着哥哥说,那时节曹薛氏的师父也该在三列座上听经,后妙鼎阁因劫覆灭,不知究竟始末,只知元化门曾于妙鼎阁覆灭之际间之,曹薛氏与清玄子勾搭,或在彼时……至于甚么至宝,确曾听闻风言,不知其究竟……”

张洛便道:“我听闻妙鼎阁之至宝是个甚么‘妙鼎’,莫非于抟炼之术有益?”

涂山明道:“非也,妙鼎阁不以法器见长,而以极玄妙阴阳双修和合之法,采交欢之妙气,炼天地之珍灵,若说有甚么功法、秘术、丹经之类,或还可是……说着此,我前日取哥哥之精,今番终探得究竟。”

计都急道:“如何?洛郎可能生育?”

涂山明闻言皱眉道:“可虽可,非大可。”

计都恼道:“你将话说明了,真真急死我!”

涂山明道:“哥哥之灵官虽得补全,然终非本物,驱使甚不由意,向日灵官缺时,繁苗亦不能用,虽泄得精,却是得于后天,而非先天元阳,故虽能泄能失,终不能生育;今补全时,虽能打通六宫,泄先天之元阳,感女阴而生育,然十之有一先天,亦是幸事。”

计都便道:“如此多泄几回不就好了?”

涂山明白眼道:“你不心疼你的洛郎,我还心疼我的哥哥!若照那受孕的泄法,只恐哥哥伤了根本,彼事却奈何?”

计都叹道:“若是罗骞驮还在,此事不足为念……哎!你不是会搓药丸子嘛,你搓几个厉害丸子与洛郎吃,把泄的补回来不就成了?”

涂山明闻言大怒道:“你把我当卖野药的郎中了?我只为挚爱相公捧炭,焉受你夜叉驱使?我看你这厮端的给脸不要!吃我一剑!”

涂山明言罢,转身向剑架上拔出宝剑便刺,却见计都不慌不忙捧出明境镜,一面轻飘飘躲了她刺,一面作势梳头拢发道:

“你有甚么话,和我师父说去罢……”

那狐女一击不中,正要化刺为削,眼见计都掏出明境镜,立时将身后撤丈余,收了宝剑,拂袖正色道:

“哥哥大事为重,我不与你计较,却不知哥哥有何良策破阵?”

张洛便道:“我见那老妇虽淫荡,到底难动情,既是连情也不动,又怎能泄得?我意将她的情撩出来,方能破阵。”

计都亦收了冷笑,郁郁不快道:“真真是个老淫妇。”

涂山明沉吟半晌点头道:“妙鼎阁以和合修行,自是不易动情,不过若要催情,嘿嘿……遇上狐狸,该着她不造化。”

张洛拍手道:“是狐三分媚,明弟又善炼药,大事可成!”

涂山明笑道:“你把我说得像那书里专门勾引书生的狐媚子了……不过奇方只在眼下,立时可取。”

涂山明言罢,目视张洛,深长不语,有意无意伸手,裤裆上似摸不摸掠了掠,咬着手指,俏媚笑道:

“恐怕要麻烦哥哥出点力咯~”

计都见状,怒挡在二人当间,护了张洛,厉声同涂山明道:“你个狐媚子借机揩油是不?你要多少精?我给你取!”

涂山明白眼不屑道:“呶,你要懂炼药抟丹,你来取精,采得对时辰质地,我不掺合便是。”

计都咬牙愤怒,狠瞪了涂山明一眼,转过头去,低声嘟囔道:“遭瘟的毛畜牲,便宜你了……”

张洛见计都面上不悦,忙拉了她,就势搂在身边,又将手揽了涂山明在怀,一边一口亲了,迎着二女幽怨醋意神色,厚脸皮咯咯笑道:

“姐姐也别走,一桌宴席,一个是吃,两个也是吃,宾主尽欢,却不更妙?”

计都闻言破怒为笑,转又矜持道:“洛郎是个大色鬼。”

涂山明嘟嘴道:“你是个有能耐的……有能耐的花心大色狼……”

于是蒙了大被在床,捂了三人,昏昏滚着嬉戏,方还听悄声笑骂,后只听高呼低吟,弄到难挨,一个个竟都求爹叫娘地告起饶来,闷闷里只听一声有气无力道:

“乖乖……药还得炼呢……莫把爹爹正事误了……”

又一声懒酥酥道:“小狐媚子,吃了味儿还卖乖……郎~……留着点儿力气……奴家服了,服了……”

于是又闹腾一晚,转过天上,只见修罗腿软,狐女身颤,软在床上,哼哼着失了力气,却见张洛一发满面红光,一点儿黑眼圈儿不挂,披了衣裳,一手摸计都软乳,一手向涂山明滑溜溜大腿上去摸,犹见二女止不住打颤,不免在心下叹道:

“男女交欢,果是要动情为上,似那强蛮硬来,胁迫威逼,怎得能到妙处?……”

心念及此,想起曹薛氏,又不免唏嘘道:“那老妇虽招人恨,不可谓不可怜,身若浮萍之苦,哪个经得不叫苦?然妄害良人,此其罪一,错委无良,此其罪二……唉……曹太公是个痴情的,曹薛氏是个多情的,可一场荒唐官司,究竟谁是始作俑者?……”

于是默然呆坐半日,涂山明睡了半日,醒转之际,只觉腰酸腿软,颤着挣扎两下,倚着床栏杆起身,张了张嘴,方颤悠悠道:“来人……把我的九药炉搬来……我就在这里抟药……”

话音刚落,便见门外搬来一座尺高的丹炉,涂山明便令众侍女依次倾了辅药从珍,掐算了时辰,方拍手道:“此时取精最佳,夜叉!夜叉!别睡了!帮手!帮手!……”

便见计都在被里长舒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起身,揉揉眼睛,懒洋洋沉沉道:“怎么?……你这狐狸不要自己来吗?……”

涂山明微恼道:“你的乳大,使那一对肉海碗给哥哥夹一夹……”

计都正打盹儿迷糊,下床跪了,捞过一条硬邦邦,眼也没挣就包了住,便听涂山明恼道:“你夹我的小腿做甚?给哥哥取精呀!误了时辰便要耽误事了……”

张洛见计都困得懵,不免心疼道:“我用手来吧。”

涂山明道:“不行,会受伤的,更何况二妻俱在,成什么体统?用口和牝户也不行,只怕精沾了唾水便化了锐气,她不夹,我与你夹,我的虽小些,软腻却更胜。”

于是和计都一人一面跪了,口中叮嘱道:“这回是给哥哥取精,休逞鏖战之法,快快泄了,莫错了时辰。”

但见那涂山明携计都挺胸纳了肉龙在当间儿,上出下进,摩弄不多时,引出精来,一泄如注,直将炉鼎填得满溢,又见涂山明携了张洛半软不软肉阳,炉鼎里汩汩搅了半晌,舐净阳头儿,方复拍手道:

“成了,再烧半日,药便可炼成,此药单有个名儿,唤作‘天香幽游散’,烧成之际,便是宫冷户清的仙子也要欲火焚身,若再以极阴之体所泄阴精和之,便是闻上一闻,也要拦不住地发起春情,若是抹在身上,怕是要如急渴饿之人一般生出幻觉来。”

计都闻言担心道:“恁的厉害,你怎用郎的阳物搅?”

涂山明道:“差些火候,药劲儿没上来呢,非是烧成粉才行,此一秘药乃祖母单传于我之奇方,想当初把了月妹妹,还有……嗯哼……便是用此药辅以绕心情丝成得大功。”

涂山明言罢,自取炉边金炭钩,叮叮咚咚敲得炉鼎巨响,任谁欲插一两言,只作不答而已,如是炼药,又耗一日,是晚却不更留,携了药连夜向白山州而去,至第二日早上,方入城摸进曹府,趁着阖府懒睡之际,咚咚敲得曹薛氏屋门山响,敲不三下,顿扣当空,便听屋内懒懒道:

“你头回怎得进,今回便怎得进……啊呀……你不怕人捉,累了老身一世清誉,倒教你快活去了……”

张洛耳听此言,心下不耻,却因她媚媚似奶玉分酥,饶是朦胧,亦有三分媚态,又不禁心弛向往,回神之际,不免在心下暗骂道:

“咄!汝之妻美而贤!犹如此登徒子乎!”

张洛正分神,无意间踢着下门槛儿,不免一惊,转念又想道:“此一攻心为上,若先便嫌她,又怎能得她爱意?唉……说到底,还得逞一逞男人本色,心底有计较,胜过心上瞎计较,周圆了念头,仔细些才是。”

于是反轻声笑道:“快活,快活,累了娘子清誉,我替娘子去坐木驴。”

便听里头笑骂道:“好个张洛!果然会耍嘴!”

便见那少年轻掩门窗,闩得屋门,入内之际,只见曹薛氏垂发懒散,倚着枕头,周身薄纱,披若无物,似一团粉雾,柔柔罩着周身,更称得肤玉柔光,半翘两点,恍若牡丹红甚,便是若隐若现,亦足挑逗心弦,张洛见状,情难自禁,若说方才还有三分真恨,三分自怨,如今却只剩四分恍惚,六分喜欢,索性顿开心锁,无欲之欲,方成至自然之境。

张洛遂放开襟抱,直勾勾盯着曹薛氏,少年热眼,竟烧得她老脸一红,敛了敛袍袖,拽了拽床帘,般遮面孔,柔柔躺罢,语若云霏,似既似离道:

“好没道理,擅闯了来。”

张洛便笑嘻嘻挨着床沿坐了,执了曹薛氏手,轻声笑语道:“我想念娘子,故来得早些,若娘子是在等清玄子,我且晚些来。”

曹薛氏闻言,忙拉了张洛手,口中嗔怪幽怨道:“你别提他,刚来了些劲儿,又教你扫了兴。”

张洛闻言忙打嘴道:“是我的不是,是我的不是……我的亲肉肉儿,任你怎样打罚了我,我只应承便是。”

曹薛氏闻言捂嘴笑道:“好你个小骚货,今只会忙嘴!你不怕我这回吃了你?”

张洛闻言应道:“我若怕你,早便解了你的药逃了,今来赴美人,犹有从牡丹之风雅。”

便见曹薛氏凑在张洛耳边悄声道:“你若是个聪明的,该知道我那日是在诓你……我根本没给你下甚么药,不过是槟榔丸和丁香骨朵而已。”

张洛耸肩道:“便是如此,我还是来了,娘子却当我是违约成性的小人?”

“非也。”

曹薛氏低声道:“我只觉得你是个可造之材,错过了你,我亦觉可惜。”

张洛笑道:“娘子或是消遣我来,便真如此,也多谢娘子青眼。”

一场笑罢,便见曹薛氏道:“你该到梁上蹲一阵。”

张洛笑道:“莫非以梁上君子骂我?”

曹薛氏笑道:“梳洗整饬,你来侍候?你纵是个贼,也不该在人家里明火执仗。”

张洛闻言笑道:“我来侍候,未必不可。”

张洛言罢,跪在床边,放得曹薛氏翘起脚来倚坐床边,捧起一只莲足,放在口边正要亲,却见曹薛氏忙止道:“洛儿,太过了。”

张洛笑道:“娘子通体异香,便是亲亲又何妨?”

张洛言罢,伸舌向五趾挨个儿去点,婉转承欢之际,又去舐那微粉足底,舔着足弓脚心之际,便听曹薛氏笑道:

“痒!痒!……我的哥儿啊……莫那样弄……”

便见张洛一面陶醉轻咬曹薛氏脚跟,一面痴痴道:“我娘子足甚好吃……好一只嫩脚,竟连脚跟茧也不足虫翅般厚,真怕伤了娘子……”

那老妇早见张洛男子体,女儿面,一身肤肉精壮透着嫩滑,一支半嫩不糙妙阳,粗大里还带着坚硬,起性儿之际,昂扬翘得似天鹅昂首,更兼几个筋肉虬结,疙瘩似的拧在一块儿,遍布棒身,活脱脱好似真生了小眼睛,如此美妙之少年,怎能不令她心生好感,闻听此言,心下喜欢渐生,不觉浑身炽热,一发熏蒸得她心下燥痒,闷闷烘上来时,又催得她骨酥筋软,懒洋洋倒在床上,任他吃脚,朦胧之际,软俏俏道:

“我儿解风情,端的比那老王八还强百倍。”

张洛闻言笑道:“娘子这话双关,却不知这‘老王八’究竟是哪个?”

曹薛氏闻言笑骂道:“你不正经!……若是那头一个老王八似你这般知风月,我便不去奔那二一个老王八去。”

张洛忙道:“莫煞了娘子风情,莫要提他去。”

曹薛氏轻松道:“提又怎的?那老杂毛真不是好东西!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跟他,甚么元化精英,玉门座下高徒,不过是鸡巴也硬不起来的老王八而已!”

张洛试探道:“娘子既不喜欢他,何苦替他卖命?”

曹薛氏闻言,轻叹一声,沉默半晌,方苦笑道:“孩子都生了三个了……大半辈子过去,不过是拄支破拐强走路罢了……人生千万般苦,早知当初,方为最苦。”

张洛闻言,心下亦动容,不免暗叹道:“倘若曹薛氏心地好些,也是个睿智可爱之人,季儿为人有曹太公之风,临事又真真与她母亲有几分相像。”

曹薛氏言罢,望向张洛,情不自禁道:“自我出师游历,所经男人多矣,或图妙鼎,或贪我色,或觊觎我之纯阴,其中俊美,健壮,乃至手段之多者,皆出你右而远甚,不过……我或许真还没看错了你……”

说着话间,便见曹薛氏伸足去撩张洛裤裆,抵着软韧一团,便将大趾寻着根儿向上捋去,摩弄不两下,便使得他硬,涨卜卜顶了个大包,翘生生颤得欢实,曹薛氏见其生猛,不禁欢喜道:

“好儿子,不愧是万里挑一的,果真生猛,现出你的真身来。”

曹薛氏言罢,便将趾缝儿扯了裤带一扽,轻轻蹬了蹬,便将他裤儿脱将下来,却只到一半,半上不下地卡了,滑稽罗圈儿着腿,晃悠悠一根鹅首般大屌,头红眼儿嫩,晶莹泌水儿,却怎得不叫人喜欢?

曹薛氏见了妙鸡巴,犹作自若道:

“我与你说个实的,你或许觉着鸡巴厉害,便把我外孙女之外的女人也把过两三个,可比你再大再好的,我也是见过的,你也莫要仗着那家伙什儿狂,我可不是随便甚么人入将去,便将爹妈乱喊,精水乱泄的滥贱,我之元阴,至今未曾泄得……”

那老淫妇嘴上如是,却道心中如何?

曹薛氏所言,不过四真六假,只说遇着大的,却不说凡那大的都软,又说碰了硬的,往往十来抽便一泄,便张洛真既与她经过男人相比,犹在一甲之内,更何况张洛阳物,硬大翘嫩,是个兼美,比他硬的不及他大,赛他俏的又不及他硬,且不论度长絜大,便是放在风月上耍个两遭,也是万难遇一之人。

就是将以上统统不论,那老妇也是个多情贪色之人,酒蒙子佳酿喝得,爱劲儿贪劲儿上来,村澧便喝不得?

便是真搁个指头儿大的男阳在曹薛氏跟前儿,她也要略略喜欢些,更何况张洛这威猛阳刚之妙物?

张洛闻听此言,心中略有不快,便见曹薛氏唤道:“你进前来,教我仔细瞅一瞅你的家伙什儿。”

张洛便道:“容我将衣衫尽去,光堂堂赤条条与娘子看个仔细。”

于是背过身脱去衣衫,暗地将幽游天香散倾一厘出来,尽抹在肉头上极显威之处,又将肉龙捧在手,生怕曹薛氏闻不见,撅着献在曹薛氏跟前儿,曹薛氏只道张洛顽童般可爱方作此小儿撒尿之态,不禁暗笑,把了头儿,闻了又闻,又蘸了些马眼儿汁儿放在嘴里,口里面咂了咂坚首,品了一阵,不禁笑道:

“啊哟~小色鬼有能耐!阿修罗也弄过……你回去三日,曾不把鸡鸡儿歇一歇?看来那阿修罗还是你的女伴儿,还有狐狸……呵呵……凡渡了无厄境的女仙,穴里皆有一股清香之味儿,……论起来,涂山明还是我的师叔祖,不出所料,也是你身下承欢之奴?……”

张洛闻言,心下大不悦,却听曹薛氏又叹道:“你的女伴儿多,也难为你就我这年老色衰的老太婆了……呵呵……若不是活阵眼就在我身上,你恐怕也不会正眼看我着老太婆一眼吧……”

张洛察言观色,借着暗喜,忙凑在身前搂了曹薛氏,满面痴情,柔声轻语道:“娘子这样想还真错了,我这次来是真心甘情愿来的。”

曹薛氏闻言一惊,上下打量张洛,将手一推,背身拂袖道:“你走吧……”

张洛纳闷儿之际,又听曹薛氏道:“你还年轻,犯不上为了活阵眼送命,我念在你是我孙女婿,饶你脱生,今后你我,莫再相见……”

张洛便道:“我不破活阵眼,此城亦危矣,妖主得势,将取大军来攻,强兵猛将,清玄子真能挡了?”

曹薛氏闻言,身肤一颤,复默不言,便见张洛跳上床搂了曹薛氏,贴在那老骚妇耳边,轻声恳切道:“两夜夫妻,无名有实,我真心叫你一声娘子,你痴心于清玄子,我不间之,然我心甚诚,不忍见娘子遭难,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清玄子情人甚多,又岂是真在乎你与他的家?不过是作牛劳狗役,便不遭劫,也难保不遭他宰杀烹煮。”

曹薛氏被张洛说着痛处,一把挣开张洛怀抱,床里缩了身,敛被羞遮了身子,连惊带怒急道:“你……你是离间!论妻伴,你也不少,又岂会将真心给我?论攻守,你来破我,阵破之际,我便要落于你手,到时任你摆布,究起我罪,也要论个杜鹃推卵之罪,岂不更凄惨?……你滚!你滚!……”

曹薛氏愈说愈怒,抄起枕头,一下下砸在张洛身上,却是不痛不痒,反将那绒枕的毛儿也砸得满床乱飞,但见曹薛氏连骂带打,半晌竟见息弱,抬眼看时,只见曹薛氏浑身粉赤,面若熟桃,气喘似蒸,媚眼如丝,挣扎间散乱了衣裳,斜挂在身,却将一只奶子露将出来,翘着似鲜枣儿一般,岔开腿,一片毛儿战栗,两只肉蝴蝶儿,颤巍巍立在两腿间振翅。

张洛盯着,不觉生出喜欢之意,曹薛氏见张洛不错神儿地盯着自己来看,一时间竟觉一股奇异之情涌上心头,“啪”地似天雷击中干木,冲天大火,“呼”地烧将起来,当下羞得低下头去,掩面斥道:

“你滚……滚出我屋……”

却听那一声呵斥,竟像是美人醉喘,满一阵春风拂面一般柔媚,倒似是欲拒还迎勾引,张洛见曹薛氏淫态毕现,不禁暗喜道:

“此法果然犀利,老外婆,休说我不爱你,换作旁一人,断不值我用此妙药。”

但见曹薛氏迎着张洛火辣目光,一时间又羞又怕,缩了身子,又将脚伸在外头,似有似无招摇,欲盖弥彰之际,香儿水儿,一发横流,半刻时间,半床竟湿透了去,揩一把淫水,香滑入口,好似蜜糖,张洛头儿上沾了妙药,一时引欲火炼身,一把扑得曹薛氏倒在床上,攥腕抵足,两相趴了,情不自禁亲嘴,直闹得天昏地暗,扯一丝黏涎儿点舌,犹见那少年问道:

“老骚货,还让我走不?”

曹薛氏闻言,忙将头瞥在一边,满眼羞愤,咬牙切齿道:“事到如今,走或不走,随你喜欢。”

遂见张洛笑道:“那我就走。”

张洛正要起身,却听曹薛氏骂道:“尿捏的泥人也比你硬。”

张洛笑道:“激将法不是?”

曹薛氏恨道:“你滚,你算甚么将?滚!……瘟男人,再别上我的床。”

张洛闻言微恼,正要下床取药再与她用些,脚将挨地,便听曹薛氏道:

“你回来。”

张洛闻言微怔半晌,又听曹薛氏柔声唤道:“你到我床上来吧。”

张洛暗又将幽游天香散倾了些在手,翻身上床,一手把了曹薛氏手腕,一手托在曹薛氏颔上,不管她羞,强蛮把了她,一面将那敷了妙药手指放在她口里搅,一面低声道:

“我的骚娘子老心肝儿……你的淫水儿冒了,骨嘟嘟沸水似的,我听着了……真骚……”

便见曹薛氏吃他手,一面嗦鸡巴似的轻叼了在口,使舌攀缠,旖旎动情之际,情愫升腾,喘不止道:

“不要叫我老骚货……叫我玉娘……”

张洛便将口贴在曹薛氏耳边,低声笑道:“玉娘,你中了我的春药了……”

曹薛氏闻言一怔,半晌吃吃笑道:“你有恁大能耐,能调春药令我发情,我也算你厉害……”

曹薛氏抓了张洛肉龙,一面“哗叽”,“哗叽”撸得作响,一面妩媚挑逗道:“夸海口,使小力,似你这般男人我见得多了,有真本事,弄得我泄,来啊……小骚货……”

那二人正自缠绵,忽听得门外侍女报道:“老夫人!老爷回来了!”

曹薛氏闻言,直似自暖云里掉入冰窟,“哄”地惊起,忙推开张洛,一面胡乱穿衣,一面故作镇定问道:

“老爷到了几时了?”

侍女答道:“我等服侍老爷更衣,奉茶点与老爷,老爷用罢便在丹房看书,约已一二刻了。”

曹薛氏闻言长舒一气,目视张洛,余慌未已道:“他回来了,你快走……”

便见张洛咬牙愤恨不甘,眼珠儿转了转,立时计上心来,安抚曹薛氏罢,悄声走在门侧,一面拉了门闩在手,一面示意曹薛氏唤那侍女入内,但见侍女捧盆入进,立时暴起,轻轻打得她昏,忙就势搂了,迅瞬之间,盆也不曾跌在地上,那少年一面搁了盆,一面将侍女就势放倒,遂忙与那侍女解衣剥裳,曹薛氏见状叱道:

“色里恶鬼呀你!强奸丫鬟作甚?还不快快藏了!你若真想,我不时便来就你。”

张洛也不理会,兀自将那侍女剥光,拿着衣裳比了比身量,暗自点头,又将自己周身衣物与她穿得,便将那侍女衣裳尽穿在自己身上,三两下打扮周全,又将头发挽出两个羊角辫儿来,遂又向曹薛氏道:

“我借娘子妆奁用用,望不吝惠赐。”

便见那少年坐与梳妆台前施粉涂脂,不一时整饬停当,活脱脱高佻女儿模样,曹薛氏见了,亦不禁奇道:

“似你这一阵整饬,竟似换了人物一般,若非亲眼得见,万难将你识得。”

张洛打扮作贴身使女模样,又在院中唤了铁圈儿吩咐道:“你去寻间空房空院将她关了,亦要变作侍女模样把守,逢人问起,你就说她害了恶疾,烧得糊涂,怕她过了人,故关了她。”

张洛言罢,复取将曹薛氏薄纱睡裙,寻不紧当处裁下一角,做成面纱盖了半张脸,曹薛氏见状笑道:

“你还会弄俏!我这里有斗笠,你取了放下纱帷,不比这样强?”

张洛摆手道:“如此恐有欲盖弥彰之嫌,反惹他猜忌,似是而非,方教他心下糊涂。”

于是便得瞒天过海,张洛打扮罢,不多时便见清玄子入内,拂袖落座,似是有气,未及曹薛氏相迎,倒见他气道:“那一众畜牲真厉害!若不是它们搅事,任他出多少兵丁,也都教他是十个来,半个也回不去!”

及细道时,原是涂山珠一众兽仙领了一队乡勇入城奇袭,城中妖邪,伤亡甚重,清玄子自外归时,正与众兽仙及乡勇遭遇,亏是阵法加持,又有邪功护体,方保得无虞,曹薛氏听明经过,不禁笑道:

“师叔何须烦恼,岂不知张洛小儿,抓之却易如反掌?”

清玄子不快道:“怎么抓?今都没见着他……不过若真抓了他,要破玄州,岂不容易?”

便见曹薛氏转至张洛身后,一手抚其肩,口中巧笑道:“那小子伶俐,没准儿正变化了躲在家里呢!”

张洛闻言,心下大骇,望向曹薛氏,不禁心下大骂道:“个老贱货竟卖了我!真真信错了人!”

清玄子闻言笑道:“他还会使那样法术?玄州遭天人尸劫时便不似那般狼狈,他是个修不得长生的残身,冷玉师尊与玉门师尊曾与他遭遇,亲说与我安心,便是相传是假,他又岂能逃得恩师门圣之法眼?”

曹薛氏笑道:“我已捉了他来,师叔不信,且慢来看。”

于是将张洛往前推了推,正与清玄子站个对面,便见清玄子侧目打量张洛两眼,旋即嗤笑道:

“玉娘,玩笑可休矣……不过我倒还真没见过这丫鬟,哪里买来的?”

曹薛氏笑道:“师叔智极,我不能戏,前日二姐见家门口倒了个女子,生得俊俏,问是白山州人,父母死于乱中,无依无靠,二姐见她可怜,便收了与我,我见她伶俐,便收了作贴身丫鬟,便不消一消业障,也聊作心安。”

清玄子闻言不屑道:“你只会作妇人之仁而已,天下受苦者多矣,难不成教我一一周济去?”

曹薛氏闻言,强忍心下极沮丧,面上却笑道:“师……师叔不记得救我那日……曾说过身怀神通,正应大庇天下饥寒?我听了此言,才……”

未及话完,便见清玄子不耐烦道:“你真跟那老绿王八越来越像了!你还曾说妙鼎阁阁主曾有至宝在你手,师尊向我催了几次,我怎得答复他?”

曹薛氏闻言立默,心下酸楚,不禁打转,怔怔打量清玄子,便只觉他愈发邪恶猥琐,直似滚了灶眼儿的肥獾,再看一旁张洛,愈觉青春可人,粉团儿玉雕一般,方信相由心生,经年自欺欺人,竟在此时一发勘破,方才还犹豫意志,今便更加坚定,长吸一气,抵在心下,“吁”地吐将出去,及再欲言时,竟有些牙颤舌麻,张口半晌,半字吐不出,清玄子见气氛尴尬,便转向张洛,复打量一阵,愈发疑惑道:

“不过这小娘儿与张洛确有几分相似,莫非……”

清玄子一面说,一面将言眯着去瞧,一时瞧不清楚,竟着急起来,原是玉门以阵法牢困涂山玉于艳香鱼水派总坛,着清玄子看管,那邪道见涂山玉极美,屡屡欲行不轨,却又屡遭涂山玉灵渺幻术所迷,不得手时,反将眼拿得虚了,加之曹薛氏每每求欢取阳,两下催逼,便是连二尺远外事物也瞧不清,愈是瞧不清,愈要尽力去看,曹薛氏见清玄子愈发贴在切近,不禁笑道:

“师叔真把我的话儿当个真的,不如便将这丫鬟解与师尊发落。”

清玄子闻言,复坐苦笑道:“我的玉娘,冷玉师尊性极清冷刻薄,你怕她不宰杀我?”

张洛闻听此曹薛氏言,暗舒一气,不免庆幸道:“这老妇是欲盖弥彰,加上清玄子这厮浊眼昏花,认我不出,愈发不疑,真是一条妙计……这样看来,这老妇心中计较,已有了倾斜偏颇之意,待我再攻一攻,大事可成。”

于是笃定曹薛氏必不害他,胆色复壮,悄然退在曹薛氏身后,只见清玄子身体甚虚,听声见物,非仗明烛,听响声不可,于是趁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冷不丁伸手在曹薛氏屁股蛋儿上狠把了下,直惊得她“哎呦”一声,直身挺胯,低声骂道:

“小淫贼,弄你娘倒能耐。”

张洛亦悄声道:“这老贼不疼你,我疼你。”

曹薛氏闻言,忙打开张洛手,背过清玄子,复悄声道:“那也得看看便宜,似你这般胡闹,甚么事都要坏。”

张洛遂喜道:“如此说娘子要助我?”

曹薛氏心下正自逡巡,闻听此言不屑道:“美得你……你之心只与清玄子一般无二,我若从你,焉知不是火坑跳火坑?”

张洛便从容道:“彼火将烧身,此火未必‘然’,如何取舍,随你。”

曹薛氏笑道:“你不破阵眼,能耐我何?”

张洛对道:“轰冲落地之时,早知当初也晚了,玉娘,你好自为之。”

张洛言罢便走,未及出门之时,耳听得曹薛氏唤道:“你回来!”

曹薛氏失声一喊,直教清玄子也回过神来望向曹薛氏,两双眼睛,架得曹薛氏尴尬,红脸嗫嚅半晌,方支支吾吾道:

“你亲去取茶来与老爷和我吃,快些回来。”

张洛闻言,出门问侍女吩咐取茶,半晌端了两只茶碗返递将来,遣了侍女,取出药瓶,又将那散倾了三厘进去,掂了药瓶,不禁有些心疼,又在心下思量道:

“方才那一吓许是把情吓没了,我且再用些药,你还与我装?”

张洛正欲将茶盘端将进去,又灵机一动道:“这老杂毛儿我却也不能便宜了他……上回唤出黑魔狼来,那瓶儿正巧还挂在身上,许是还剩一两滴血,黑魔狼的血能驱邪,嘿嘿……他倒还真不算没口福的。”

于是在两只茶杯上各做了记号,端在屋里,各自分了各自,一盏茶的功夫儿,罄尽巧露妙思,又不一时,便只见曹薛氏坐下绞腿,清玄子蹲着抽气儿,香艳滑稽,芳喘臭屁,各自发作,忍俊奇怪,张洛在旁瞧得分明,不禁暗笑道:

“这老杂毛儿道行不浅,换是二的小妖,此时也该蹿一地了,只是这老骚货是真骚,若不是那老杂毛儿放屁忒臭,她便要扑上去寻欢了。”

却见曹薛氏与清玄子对坐,只闻满堂臭气,熏得眼睛也睁不开,春药发作得再厉害,也只好一边捏鼻,一边绞腿,旖旎风情,施展不出,眼见邪修,愈发鄙夷,清玄子修行,是教玉门打通周身气脉,又以天魔邪气,排山倒海灌遍周身,方将那元化劣徒催作横行邪修,此刻喝了黑魔狼血,只觉周身裂开般疼,遍体邪气,肆意冲撞,一发奔向腹中,妄图化开那血,欲是催逼,欲搅得剧痛,直教他额头冷汗直冒,窝在地上,一面放屁,一面打起滚儿来,神智不清之际,口中咬牙骂道:

“你害我!啊也!你害了我了……”

曹薛氏见状,鄙夷清玄子至极,见清玄子挣扎着来抓,便带着积年幽怨隐愤,一脚正踢在清玄子裤裆间,当场将他揣得裤裆里黄出一团,恶臭秽气,霎时飘散,张洛亦不禁捏了鼻子,一把拉过曹薛氏道:

“此间非长居之所,玉娘,我们走!”

于是出门,行至庭院之中,便见曹薛氏拉了张洛,眼中带火,喘里含热道:“洛儿,就在这里给我……给我……我要……”

张洛见状暗道:“坏了,我给她下多了药了。”

于是假意推辞道:“若令玉娘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肌肤,贸然淫辱,则我心不忍。”

便见曹薛氏含羞而怒道:“不忍你个大头鬼!快给我……我要,快给我……”

张洛便笑道:“老美人儿,你动了情了……”

曹薛氏只胡乱摇头道:“没……我……我不老……你快给我……快给我……”

张洛便作急道:“娘子要我给你什么?你只说清楚,我便都给你。”

只见曹薛氏双腿软颤,跪伏在地,撅起肥臀,抓定张洛脚腕,口中只呜咽道:“我求你给我你的大鸡巴……我求你肏我……我忍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也好,就叫所有人都看看你的淫态。”

张洛便更不扭捏,褪下衣物,露出大屌狰狞,抵在曹薛氏唇边,一面轻蹭,一面逗道:“好娘子,你既要,我便给你,我也不欺你,吃得好了,我再赏你一通好肏。”

曹薛氏闻言笑道:“好个弄风月耍女人的小鬼……看我不弄你个精出尽……”

便见那老骚妇就在水桥上,光堂里捧了狰狞肉龙,一忽儿将家伙什儿贴在面庞上轻蹭,一忽儿把那头子捉在口里轻咬,愈是柔情,愈显那头儿肥韧厚大,一面蹭,一面吮,便是直将淫唾作红妆,施罢半面俏泛光,春日懒缀风流子,倒将妩媚衬玉娘,品箫吹奏,羌笛闻不怨杨柳,搦管操觚,如神在下笔风流,轻拢慢捻,十二门冷光𦶟𦶟,阴阳捉对,局未罢信手烂柯。

曹薛氏使得一手妙法,直令张洛反抓了栏杆,咯吱吱捏得直响,一会儿去看桥下鱼,一会儿又向枝头看鸟儿叽喳喳嬉闹,与一只麻雀对上眼,忙低头时,只见曹薛氏将头一前一后耸得欢实,吃着大屌,“咕咕呣呣”一阵响,带出亮晶晶唾涎,扯着滴在下头。

那淫妇服侍一阵,抬首时万种风情,盯得张洛骨头也软,只见曹薛氏面带幽怨问道:“大鸡巴好洛儿,老身服侍得如何?”

张洛见状,笑痴痴答道:“妙极,真是妙极……我的好娘子,你真会吃。”

曹薛氏便撩起衣摆,袒了两只硕乳,一面摇臀晃奶,一面求欢道:“那……那你来肏我……那你来肏我……你说了的……”

张洛笑道:“说虽说得,只是娘子不该叫我洛儿。”

曹薛氏闻言,连忙改口道:“我的好相公,好亲人儿……”

张洛摇头道:“还不对,唉……说到底也只是我对娘子有情,娘子对我无意,竟连一声好听的也不愿叫……”

曹薛氏闻言,似是下定决心,又似恍然大悟,转过身将牝户在鸡巴头儿上轻轻挨了,一面将肥臀轻晃,一面带着哭腔淌着水儿乱颤道:

“爱郎呀……望爱郎怜惜老身体骚身弱,再苦挨一阵,只怕欲火焚了老身灵肉,爱郎但也将老身爱怜,就请你用那大骚好鸡巴肏了我吧……我的亲爹呀……我真不成了……求你肏我吧……”

张洛知时机已到,便搦了肉龙,挺了阳首,牝户上砑了几砑,直将水儿碾出来,方将胯猛地向前一送,借着水儿潮乎黏腻,“噗”一声抵在最里头,刚劲儿入时,只听曹薛氏婉转高呼一声:“爽!”一发软将下去,浑身上下难支,只顾挺起肥臀迎送,不二刻时,便觉阴中渐入渐涩,直一似八面埋伏,呼啦啦齐杀将来,独留一条勇进之路,窄软嫩紧,迫得破釜沉舟之势,便是将忍不住,也要咬牙钻着入将去,抽送半晌,便见张洛拧眉咬牙道:

“老骚妇使屄咬我!这竟要将我精耸出来!金刚势!金刚势!便是精溢在眼儿上,也万万再忍些时!”

张洛只觉阳精在眼儿上蓄势待发,只好提腹吸气,恨不能将子孙袋袋儿反抽在嗓子眼儿里,渐进渐深,将至穷途之时,竟触着一圈儿格外软腻美妙去处,方还以为幻觉,几出几进,终是探在曹薛氏花心之上,柳暗花明,不禁大喜,心神一振,便提起心气儿,迫了周身气血在阳物上,愈发刚硬之际,犹缓阳泄之颓势,张驰之际,不禁“嗯”地低吟一声,直将只胀似金蛋的头儿实实搁在芯儿上,一时竟连入迷都忘了。

曹薛氏感幽游天香散之药力,到底易情移思,又动情得极, 便将妙鼎之花宫自幽处垂下,兀那妙药性大,便是有九分药力,无那一分动情,亦成不得,张洛虽能令她五分动情,倘弃外力,亦难功成,清玄子当年使花言巧语迷惑曹薛氏,虽哄得她花开俯纳,却因尺寸不济,到底也莫不着花心,曹太公其人雅望,尺寸亦大于清玄子,奈何痴情已甚,不得其心,终是空一场大梦,醒时亦不知何处可归,虽伴天香,亦只好无奈幽游。

张洛见终摘得花宫,因恐立时便泄,不敢欣喜,便自牙缝儿里吐出话儿道:“娘子……你爱我……你爱我……我得了你的花心了……”

却见曹薛氏早便一塌糊涂,不顾院内小厮使女,晃奶摇臀,吐舌送媚,直将平日雍容气度,一发掼作粉碎,胯下一团火,烧得她甚么理智神思也化了,动情涕泗之际,只要交欢快感来慰,闻听张洛此言,送身抽插,放声浪叫之余,不免又问道:

“我的大鸡巴小爱郎……你说……你说老身的花心……感觉如何?……感觉如何?……”

便见张洛将胯耸成一片,迎着臀浪翻飞,白浆四溢,打年糕似的山响,一面奋力抽送,一面将巴掌扇得那老淫妇满腚通红,一阵脆响,引得一众小厮下人纷纷驻足去看,青春少年,大庭广众之下,便同个近花甲的老妇白日宣淫,何况那老妇还是宅中雍容威严女主,忘情交合之际,竟比个村妓还下流淫贱,一对大奶,面口袋似的摆撞,白花花晃得闪眼,两只奶头儿,大若乳牛,一众仆人,或暗自解气,或掩面大羞,或笑形于色,或羞喜各参。

张洛迎着众人目光,索性也将甚么廉耻颜面也不顾,直肏得那老妇醉狗儿似的失态,搭着两只手紧握住栏杆,淫嚎浪叫,断断续续道:

“我的儿子爱郎,我的大鸡巴爹爹!……你肏对了……你肏爽我了……哎呦!哎吆!~……你肏得我屄芯儿也要塌了……我的儿哟……你肏吧……就这么肏……肏我!肏我!肏我!……我是爱郎的母狗,我是爱郎的……”

但见那淫妇疯也似拼命向后送臀摆胯,直似要将那水桥截作两节一般,阴中快感,愈发强浓,一面骚叫,一面摇得那桥咯吱吱作响,忽听她一声大叫,一腚坐倒张洛,倒转了身,猛地拥住张洛,便将身子绷了直,浑身巨颤,颤了半晌,方倒跌在张洛怀中。

银瓶乍破,花宫水漫,只觉十方炽热里,一泓甘冽柔情,裹挟在一股股汹涌淫水儿之中,徐徐自深处倾下,涓涓淌入阳头口,点点滴滴慢慢流,沁润感触,直令张洛恍惚于仙境之中,便行全身之际,更令梦蝶两忘思起。

“果真是妙境极乐,幽乡梦蝶,恍惚间,竟将神思也抛却了……”

时而清凉畅快,时而暖柔软款,未及张洛回神,恍惚间便听曹薛氏唤道:

“我的儿……”

便见曹薛氏目含春情,羞中带喜,满世界喧嚣,一发若叶落浮尘不顾,只将满含情愫眼眸,频频在张洛身上流转,便好似刚破身处子,欢愉里打遍了滚儿,趴在情郎怀里,倚岸鲛女般多情,捧定张洛面颊,“呜”地便与他亲了个长嘴,问她去时,只得笑而不语,张洛见状,不禁笑道:

“我的娘子,你……”

曹薛氏羞笑,半晌不语,又去问时,只见那老妇娇嗔道:“坏蛋,你都要把人家搞散了架儿了……爱郎,我已是你的了……傻乖乖,你占了大便宜了……”

曹薛氏言罢,搂过张洛,亲昵依偎,柔情不已,张洛见状,恻隐直情,随爱而生,心下暗道:“她今已是我的女人,我已令她极乐,无论前番究竟甚么恩怨,我都要力保她,无论她之前有过什么,今都只是我的女人……”

心念及此,却又疑道:“这老妇向日水性,骗得了曹太公与清玄子,焉知骗不了我?须试她一试,我方放心。”

正自思量间,便见那老妇复求欢道:“爱郎,我知你未泄,阵眼已破,须再令我来几回,方可破尽此阵。”

张洛闻言,轻托曹薛氏颔,温柔笑道:“好娘子,我这回一开始便不奔破阵而来,只要你好,我怎样都好,那样阵不破又怎的?只恐娘子劳累……”

曹薛氏闻言道:“爱郎休说那话,但只你来,几次也任你。”

于是相吻而拥,张洛一面抓了曹薛氏奶,一手之握,怎托的住四尺硕乳?

一对大奶,便那妇人极动情时,不觉又大了几分,于是一面捏玩,一面将舌吃得咂咂有声,吃得那老妇胯下滂沱难止,顺着淌在河里,难忍之时,便见曹薛氏道:

“爱郎,你把我抱起来肏,用劲儿,用大劲儿……”

于是攀住少年身子,张开一双粉白腿,猴爬树般夹了张洛,屄贴鸡巴,蹭得冒浆,一捉,一揎,“噗嗤”一声先响,之后便听声儿连了片地响,黏密缠绵,惊得桥下河中鱼儿四散,曹薛氏身量高大丰熟,几乎比张洛高半头,更兼肥甸甸两瓣腚肉儿,颤悠悠一对大奶,肏了一会儿,便感吃力,便把那老妇抱在桥边栏杆上肏,万世之首功甚难,肇开混沌,便任往返,抽送不满三刻,又觉一阵妙精自花宫泄入阳眼儿,滋润之际,倍添精神,便连周身力气也添些,兜着曹薛氏腿弯儿,一面走,一面肏得曹薛氏一双小腿儿直打晃,那一少抱着一熟正在亭中酣战,便听庭外一声怒喝道:

“我把你个有野爹生没亲娘养的活畜牲!吃我一着!”

竟是有下人将此间事告与曹家大舅,惊怒之余,便领着曹家三舅来此拿人,正要驱使清玄子所授邪法,却见曹薛氏信手捻了法诀,念一声“疾”,将指对着二人弹罢,便见两个直挺扑地,竟似两条花锦虚华长虫,邪法遭封,周身皆不能动,眼睁睁见张洛奸他们娘亲,耻辱淫兴,竟激得二人滑出精来,黏糊糊湿了裤裆一片,于是恼极,便向屋内喊道:

“爹!爹!孩儿被缚,母亲被奸,何不来护持儿等周全?”

那二人话音落下半晌,方见清玄子扶门而出,正见张洛将曹薛氏捧了个金鸡独立,远看活像拉了张白玉大弓一般,忙近看时,那老妇将腿分张,一只立在地上,一只搭在张洛肩上,穴上粉嫩,遍挂白浆,却见一只擀面杖般狰狞大屌呼呼哧哧地出入,一抽送便带出一股黏白浆儿,或糊在交合之处,或“叭嗒吧嗒”滴在地上,清玄子见禁脔遭拐,连那肥妹柔嫩牝户也遭肆意挞伐,不禁大怒吼道:

“我的!我的!她是我的!……”

清玄子吼罢,数滩黄汤竟自里头泼了一裤子,张洛见状,只觉滑稽,愈发看倾他提不起威势,虽然,犹不免心下戒备,又恐遭他一身秽物沾着,见清玄子回屋取了宝剑,便抱着曹薛氏闪在不易叫他看见去处,轻声向枝头呼喊道:“铁圈儿,取我兵刃来!”

数欢不应,方悟将铁圈儿遣去守人,暗叫一声不妙,驮着曹薛氏,连忙闪出庭院,任清玄子捂肚在后拿剑追,只见前头的兔儿抱猫儿,且走且肏,后头的王八拉稀,一瘸一拐,前头的走走停停,后头的一步三晃,当道奴婢,见阵势已是大惊,哪里敢拦?

只好任他三人满府窜,转了半晌,终见一处僻静庭院外站着个灵头灵眼的侍女,九条辫儿八个绑了两边发髻,留一个高高竖了,却好似唱双簧的戏师,滑稽得极,远远见着便笑,及至近时,便忙唤道:

“铁圈儿!拦了他!”

但见张洛绕开铁圈儿,端着曹薛氏两条肥白长腿,却好似推一辆肉车玉辇,铁圈儿只见他“呼”地窜到院内,未及反应,迎面正撞上清玄子,扑跌在地,直沾了满身臭秽,那兽仙体格极净,哪里当得秽物?

登时化作九头鸟原身,惊鸡似满院扑腾。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张洛刚进院里,便听得清玄子身后叫喊,忙向屋里取剑要挡,四下里转遍,竟寻不得,忙问铁圈儿时,便见他九个脑袋一齐嚷道:“没带剑!没带剑!只将衣裳带来!”

张洛闻言,猛想起与那侍女换衣慌忙,顺手将佩剑放在曹薛氏绣床之上,反身若取,定来不及,眼见着清玄子堵院中就进了屋,堂屋里横剑站定,便将张洛与曹薛氏拦在藏匿侍女那屋,浑身秽臭,目露狰狞道:

“我把你个刁竖子,背恩负义的淫妇……你两个好……好……我这便将你俩一块儿杀了,黄泉路上,休言寂寞!”

张洛逃得慌张,一路也不曾将曹薛氏丢了,见清玄子发狠,当即转身将曹薛氏护在身下,眼见清玄子步步逼近,周身赤裸,竟无根针片木抵挡,惶急之时,未及叫苦,先起飞智,眼瞥见床上昏迷侍女,忙向蛟衣里去寻向日藏在衣中狗血瓶、白玉镖之物,信手摸去,什物皆无,邪修挺剑,寒光暴闪,一逼之惊,猛瞧见腰带上别了那日自紫车夜叉腹中破出之鸣嚣短剑,当即掣剑出鞘,电光石火之际,交金铮然,“当”地竟将清玄子倒震在地,急抽阳返身相迎之际,又见清玄子大喝一声,起身举剑砍来。

一刹那间,只听巨啸鸣震,迅不见剑影,待那邪修回过神时,竟自屋内撞破窗棂飞入院中,只觉周身麻烧痛苦,好似遭天雷击贯,焦臭阵阵,至于发烟,及至看时,只见整条握剑手臂,连同半个身子都焦了,一口邪剑,竟碎作金尘亮屑,只剩剑柄焦黑在手,松手落地,竟摔作炭尘,便见张洛握剑临上,“轰”地又挥一剑,雷震声响,一道霹雳击发,正打在那邪修腿上,竟将孤拐也打碎了,剧痛之下,却见他哪里还有霸邪跋扈之气?

亦只一面嚎叫,一面向院外爬去,周身黑气邪气,尽出殆尽,黑烟一般四散,散去一分,便见他缩瘪一分,后竟连爬滚力气都没,倒在当场,狼喘呗咳不止。

只见张洛一手握剑,一手搂定曹薛氏,赤身走在清玄子面前,脚踩了清玄子头,又向曹薛氏柔声问道:

“玉娘,他方才说的,你听见了?”

便见曹薛氏默然点头,看也不看清玄子一眼,兀自将头窝在张洛怀中,那少年复挥剑数下,驱使鸣嚣之雷将清玄子手脚尽数打断,向日剐龙王,伤修罗,擒妖主之巨邪,竟如断翅苍蝇似的打转,所名与实,不过尔尔,张洛只待他连扑腾力气也没,踢正了清玄子脑袋,眼见张洛捧起曹薛氏一只肥白玉腿,肉蝶幽乡,掰着泌出蜜水儿,三两点淫液,黏丝丝滴在清玄子脸上,半晌竟见他厉声大笑道:

“好手段,好风流!玉娘啊……你向日遵师尊之命,为图至宝,委身曹门之时,便令那姓曹的做了绿王八,今又叛我,好外孙,你头上那顶绿帽子亦指日可待!”

张洛闻言,便嗤笑道:“你这厮与我虽都不是良禽,我却不与你是一般黑的乌鸦,然你所仗,不过花言巧语,蒙骗人家而已,一不能与她名分,二不能给她满足,可笑生下三个野种,个个似你一般,没本事如你,不值一笑乎?便是如此,你妄下甚般功夫,得了佳人犹不知珍惜,似你这不知所谓,狂妄卑鄙之人,下辈子投个人胎,也是你的造化。”

正说话时,只见铁圈儿扑在切近腾闹,滚着跳着,只为蹭去身上脏秽,张洛便拽了铁圈儿脚,朝天高高一掷,见他借着力飞腾起,便远远唤道:“你去叫珠哥儿等引兵来此,阵可破矣!”

于是又将曹薛氏颔下轻托了,柔声复道:“玉娘,我俩再好一次吧。”

便见曹薛氏瞥向清玄子,旋即羞道:“我不想当着这屎耗子做。”

那少年更不与她分说,强掰了她腿,叠翘了脚,担在臂弯,阳物昂然,蹭抚牝阴,渍水咂咂,哗响不止,一片阴毛儿,尽打湿了去,落了绺儿,沃然招摇,又将脚踩得清玄子动弹不得,只好盯着那将交合性器,张洛欲亲,却见曹薛氏扭捏不肯,便冷冷道:

“玉娘若对他心存旧念,我愿成全。”

曹薛氏闻言惊惶无措,战兢兢依了张洛道:“我……我的爱郎……何出此言伤人?我若对他有旧念,情愿雷劈!”

张洛便点头道:“如是该如何做,须我来教你?”

曹薛氏缓缓点头,沉默不语,便向双腿间伸手,半握住张洛大阳,导着抵在穴口,“噗嗤”一坐,强忍眉间,咬得银牙咯咯,张洛见状,不禁暗笑道:

“老骚货,如今又装什么了?非得给你肏哭,才得见你本相原心。”

心念及此,遂暗自运起性术,血走其脉,气聚其穴,直将一根儿鸡巴胀得如同狼牙棒一般凶顽狰狞,撑得肉穴大开时,只见那老妇眉欲皱,牙愈紧,白眼儿也翻出来,愈是难挨,愈要苦挨,风流眼儿里,一发泌出水儿来,未及临水行船,便见波涛汹涌,待那少年捧定老妇大腿,提起一口气,就势将鸡巴狠狠揎将去,顶了花宫软芯,只听得“哎呦”一声忍不住得狼狈,心下便暗自窃喜。

“我的老美人儿好娘子……你快活了……”

张洛但觉牝里巨颤,抬眼看那老妇时,只见她满面赤红,将哭似的难忍,于是抟气于腹,登时将腰胯动得飞起,凡入时,必听得内里一声“咕”响,凡出时,必见穴里带出一股淫水儿,丢开解数,直使个破马连环之势,抽将去时,只将半数拔在穴口,尽根没入,便把头儿也紧紧抵在芯上,抽送一阵,便要将肉首抵住花心狠狠砑磨砑磨,不消半刻,便听那老妇口中哼哼唧唧叫难,遂戏她道:

“玉娘若实在不舒服,我便将这劳什子抽将去。”

便见那老妇忙将头摇得和拨浪鼓相似,也不说话,兀自母狗似尖声哼哼儿,张洛见状,索性将鸡巴拔得只剩半只头儿将将撑着穴口,微将胯晃,冷不丁出溜登顶,九下戏蛟动在浅,一下寻龙捣得深,一面撩拨,一面笑戏道:

“啊也,玉娘连话也说不出了,我这便去吧……”

但见曹薛氏“嗷”地失声,便压抑嗓音,锐着嗓子呻吟道:“你别……你别……”

张洛见火候正在妙处,索性将身退固了,搦着鸡巴蹭在穴口处“哗叽”“哗叽”地探蹭道:

“玉娘若真想,不妨自己动。”

便见曹薛氏娇愤满眼,软酥酥钳了眼张洛,泯唇半晌,羞答答道:“你……你也要动,我的腿都站麻了……”

遂颤着腿儿,学步羊羔似的前后,张洛见下头一只软嘴,紧一口慢一口地吃,但知她紧慢不由,于是变换架势,两只玉腿搁着两只臂弯儿,旱地拔玉塔,直将曹薛氏担在当空,举了她时,便将肉头儿也半搁在穴口,放将去时,恨不将子孙袋袋儿也塞入牝中,尽根没入拔出时节,直将曹薛氏抛铙似的在当空耍弄,两只大奶,“呼啾”“呼啾”动得磅礴,登若玉京飞九天,坠若紫皇抛琼琚,咂咂咕咕,紧慢连成一片,终见她放开声叫道:

“我的儿!我的爱郎呀……你要肏杀老身呀!你要弄杀老身呀!……哎吆!哎吆!我不成了!我真不成了!我的小爹爹!饶了老身这条命吧……我的小爹爹,小爷爷……哎吆!小祖宗!小祖宗!你肏杀老身吧!……你弄杀我吧!……老身没了小爹爹的大鸡巴……这辈子便不成了……”

张洛便趁着肏得凶猛,捺一口气,喘吁吁问道:“你要和小爹爹肏还是和你师叔?”

曹薛氏哭叫道:“我要小爹爹!……我要我的大鸡巴爱郎小爹爹……我要洛儿小爹爹肏我……”

张洛又道:“我肏了你,你师叔也肏了你,那他是什么?”

曹薛氏咬牙道:“他是老王八,是现世宝,是……是……哎呦!我恨死他了……他鸡巴又小又不耐,怎的和小爹爹比?……好爹爹,爱爹爹,你只要肏老身,你说他是什么,他便是什么……”

张洛闻言,放下曹薛氏,,复似于小儿把尿般倒捧了她,面对清玄子,非是要他将曹薛氏颤着肉儿,晃着奶,挨肏屄,一发看得清楚分明,方令他折辱更甚,但见一条臂粗长大屌活脱脱整根儿没进没出,汁水淋漓,白浆儿也糊得黏腻,张洛肏着,愈发卖力,不多时又引得花宫将泄,阳精锐蓄,亦在顶处。

耳听得曹薛氏一阵紧似一阵哭喊浪嚎,巨肏山耸,竟似将天也肏昏,地也作陷,紧到极处,忽地两相紧紧抵了,喘声叫喊,一发都止,万籁俱寂,足绷了半刻,方见曹薛氏娇声哭道:

“爱郎啊……你的精……我满了……”

但见张洛半晌不语,长吁一气,方将半软肉龙,“啵”地自那牝中拔将出,红牝肿户之中,一只小眼儿撑得分明,“呼”地泄出极多黏浆,媾水阴阳之精,拌着喷将出,没遮挡泄了清玄子一脸,双双泄罢,不免身倦神疲,依偎着旁厢倒了,小寐一阵,方得复醒,睁得眼时,竟不见清玄子,大惊未已,便见铁圈儿飞来报道:

“我自出得城去与众汇合,见城中阵势已破,便说白山州总兵引兵士来此,我作斥候先到,余众约不半日。”

但见曹薛氏闻此言罢,兀自落寞起身遮羞,惭零无依,甚见凄怜,张洛见得分明,便俯身搂了曹薛氏,柔声安慰道:

“玉娘,你不要怕,你已是我的女人,诸般事有我,定能护你周全。”

那老妇兀自不言,一把推开张洛,便只叹气道:“清玄子不死,他日定来复仇,你虽有两下子,斗得过他,可还斗得过玉门吗?”

曹薛氏见张洛不言,兀自起身,背过张洛,哀伤寂然道:“我是祸水,更何况曹家的事,任我脸皮恁的厚,有心面对,也只无力……唉……长生之事,梦幻泡影,我不能修得,痴信了他,竟情愿迷了,空在人间蹉跎五十八年,你若真念在我俩好了一场,放我离去,了此残生,你我二人,就此缘尽,两不相欠。”

张洛闻言,呆愣半晌,闷闷不语,沉吟一阵,方叹气道:“待我打点些盘缠与玉娘再走不迟。”

曹薛氏默然离去,约不盏茶之时,装饬周全复来,取了两只酒杯,递于张洛一只,交卮错盏,合卺饮罢,长叹一声,张洛见状,心下甚情急,几多情愫,几多风流,不砍直诉,别一番矜持,一番拧巴,一发抟在胸中,嗫嚅一阵,赌气似的喊道:

“你发誓不去找清玄子,否则我真保不得你!”

曹薛氏闻言,泪眼婆娑笑道:“爱郎啊……你还是把我当成婊子了……”

于是挥袖洒泪,更不待言,便驾一阵红云香风而去,独留少年怔怔,远望空性,直将几时前的欢好作一场大梦,许久也醒不过神儿来,不多时但听得院墙外喧声阵阵,又见铁圈儿扯了扯张洛道:

“白山州不时便要光复,我等可待安定州府之际便回去复命。”

张洛方回过神,又一阵不语,半晌长叹一气,低声念道:“玉娘,我们还会再见的……”

铁圈儿问道:“殿下说什么?你哭了?”

张洛闻言,忙擦了擦眼角,故作粗野道:“她跑得倒快,下次遇着,非叫她离不开老子……唉,你怎么还这么臭?”

铁圈儿遂苦道:“别提了,老王八扑在我身上,打个滚儿的功夫便窜了我一身,亏是我闭嘴闭得快,若吃着个虾仁儿,不恶心死也得羞死。”

张洛闻言,捂着鼻子扒了铁圈儿在一边,兀自换装衣裳,整束停当,又将开象剑佩了,端详那柄鸣嚣雷剑,不禁叹道:

“好东西果真大巧不工,旋齿先祖护佑……”

于是依然收了鸣嚣短剑,仔细佩在随手可触之处牢了,又吩咐铁圈儿道:“先不忙回玄州,待我等与陈总兵斡旋,并将此处稍安定些,便再返去。”

却不知清玄子逃身之后,又将掀起何等事端?曹薛氏此一去究竟往何处?白山州安定之际,又待引出怎样分说?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下篇

张洛遥见清玄子与曹薛氏分往北南而去,中未了了,不及伤情,便将周身衣冠穿得极妥当,出至中庭,与众奴仆道:

“尔等整饬故园,且依原样便是,此间乃吾之家事,尔等未间,我亦能将尔等保全。”

众闻言皆如遇大赦,撇下曹家大舅三舅,各自四散奔走,至于表姐妹兄弟,或挟在随从里遁出府去,或远投倡优,或委身无良,独个清鹃无依靠,缩在一旁哭着发抖,张洛见之动容,本欲上前宽慰,念及杜鹃巢覆在后,燕雀阖家亡走,又将向何去言说?

也只将千好言万好语,一发憋闷胸膛里,长叹一气,便向铁圈儿道:

“曹家即我家,你在此护持,出了差池,休怪不记你功。”

铁圈儿闻言问道:“却不知殿下何往?”

张洛便道:“我观陈总兵其人,檐下鹰,豕后虎,非利而不动,又极有城府,我正要同他斡旋,一为曹府不至因曹薛氏阖府牵连,二欲以更利诱之,他日若得为我等行个方便,便也算一功。”

虽唤来众兽仙,令水清子、涂山珠协同铁圈儿守曹府外庭,赤抚子随身辅以机辨,走去之时,依然见城中混乱,却是众兽仙尽逐妖祟,一众兵勇,正在城中剿灭邪道恶匪,彼势孤弱,料不能反扑将来。

循着兵勇问时,方知陈而观将牙帐设在城门上,来在切近,犹见老吏拿着柄木勺追打残匪,登城之际,只见城下鼎沸之势汤汤,叩见牙帐,却见五六军势森森,城墙上下把着一路,独城楼里寂若古水,但见那总兵一身铁甲站定,松入定一般站在无波阴影里,又好似沉井之石,只向无声处默然,张洛见状,只在牙门外站定不多时,便见陈而观道:

“你既来了。”

张洛闻言,忙将牙门半掩了,入内之时,只觉昏昏,一时竟连那总兵身在何处也险些不见,及定目时,却见那总兵也不转身,只闷闷道:

“你有德的,曹太公还是回府住去,你放心,只是……走了首恶渠魁,上与州府,下与百姓,我却不好交代。”

张洛便道:“此间之事,皆因清玄子蛊惑生乱,我当生擒于大人,以定天意人心。”

陈而观笑道:“你识大体的,鄙人以两榜入仕,出官凡十余年,甚是天意,甚是人心,余亦难测,难测……”

那总兵话音刚落,便听城头锣响,便又作古井无波道:“尔等州府人,可回家去,但听更鼓回。”

众兵勇遂应声而走,便见陈而观长叹一气,徐徐回身,落座与张洛道:“圣朝昭昭,圣德浩浩,白山州便真沦丧,不过边陲小城,圣上心里,却是九州万方……唉……恩师……曹文华公……偏偏怎好与孟阁老斗……又与小阁老斗……先是一嫡子,后是一学生,我不求荣华,只要对得起圣上百姓便是……”

言即及此,便见陈而观威严低声道:“你不是赵无景,冒代皇差,我不治曹公阖家之罪,也该治你死罪。”

张洛闻言,心中大惊,手脊涔涔,却听赤抚子以密音道:“不过一下马威耳,彼必有事求我等,且莫张皇,听他怎讲便是。”

于是几将眼眸倏忽,敛正神情,悠悠与那总兵道:“大人既是在乎人心,那前白山州知府怎样叫那紫车太岁吃了的事,蹊跷之处,我们确乎该论一论。”

但见陈而观沉吟半晌,旋即笑道:“几次交道下来,你果真是个聪明人……上与太后相争,朝纲蔽乱,边陲之城,庶几难保,社稷飘摇,一至于斯……我既无心朝事,更不想哪天便死于兵乱流寇,不过安身立命而已,那知府素与我过不去,去年更是连参我几本,落井下石尚是我隐忍德行,何况殇于骤变?……看在你的本事上,我卖你个人情,可你记住,若遇上真玄官,你也就是真逆贼,到时休怪我不念情面,落井下石。”

陈而观言罢,便又起身隐在暗处,看不清面孔,只悠悠道:“要么斩草除根,移花接木,要么……自己长一枝儿出来,朝廷征玄官之试,你不如去看看。”

张洛闻言默然,兀自退去,返于曹府,见上下井然,曹太公连同那老奴一并叫水清子接在家中,叆文身尚弱,便在一旁服侍,铁圈儿自挨了清玄子一跌,终日泡在水里洗个不停,正欲再寻涂山珠,却见他与清鹃并坐着挨在水亭上,柔声软语,只说得清鹃眨着眼轻轻将他肩倚了,张洛见状,兀自笑而不语,却见赤抚子在一旁轻声道:

“涂山年齿最幼,我觉得他两个有点那个意思,你要不要叫他认真一点?”

张洛便歪头道:“走到哪儿算哪儿的事,强求便不是那么回事了,年轻人,自己拿捏喽……唉,你若想找个道侣,我还有个小姨子……”

那鹤闻言,忙摆手道:“诶,还是找修持人搭伙儿……道侣说不上,寻个老伴儿过日子呗……”

于是一阵诙谐,张洛治曹府,一扫往日邪秽,上下井然,自不必说,至于曹家大舅、三舅,因其助清玄子作乱,便使术令其终身不能修行,各自领刑发配,诸表姐妹兄弟,念及家丑,虽不惩戒,亦四散而空,独清鹃孤弱,曹太公念及情分,收养在府,依然以外孙女待之,遣配众人,半日方罢,又见曹太公叹气道:

“玉娘生育四子,独季儿系我俩养育,最是像她母亲……玉娘走了,我这女儿,恐也再见不着了……”

张洛忙道:“伏望外公节哀,我这便动身去请岳母,望大人善以将养,天伦之福长远。”

曹太公只不再言,兀自叹气之际,连声呼唤曹薛氏不止,叆文在一旁,不免直言道:

“我的老爷爷!那老淫妇经年累你,今又害你,又逃走去,不日又将为祸,你怎反念着她?”

曹太公闻言,竟以眼捩叆文,正色之际,不免又悲道:“你未曾与她是夫妻,你不知她的好,玉娘……我的玉娘……”

张洛闻言,深以为然,不免又在心中叹道:“我与曹薛氏相处不过几日,亦险些遭她迷了,可我这岳外公,端的也真是个情种……”

“真!唉!……四奶奶快去叫赵夫人来!这太公哪里是想女儿!这是想她娘!……”

叆文见曹太公形状,不免怒火中烧,恨叹一声,转身便走,便留赤抚子与曹太公道:“叆文是粗鲁仙,不修口,大道自会戒之,望太公宽一掌白驹之情。”

曹太公苦笑道:“我当年便是如此,否则父亲也不会叫我替小阁老……说到底,还是嫌玉娘和我碍了眼……可当如何?我的真心,玉娘会懂的……会懂的……”

张洛闻言,回想起前日与曹薛氏白日宣淫,面上竟挂不住,几乎恼羞成怒起来,赤抚子不知究竟,只在一旁察言观色,便与张洛道:

“张师兄真应速去请赵夫人来,曹太公许久不见女儿,果真重逢,想心境亦会改变,如此纠结其中,只会将太公的身体白白虚耗了……”

于是甚以为然,依然令众兽仙护持曹宅,独领铁圈儿回玄州,及至城中,便见张洛向铁圈儿吩咐道:

“一路上与你说的事,办妥当了,好处少不了你的。”

铁圈儿便撇撇嘴道:“好处,好处,殿下出大本钱,我使小力气,我哪里敢要什么好处?”

张洛见铁圈儿牢骚,便笑与他道:“铁哥儿这一向甚辛苦,你若不愿做事,便到星奴那儿听听阿修罗道理。”

铁圈儿闻言,蹦起来跑远去,他一面跑,便听张洛朗声道:“许与你的,自少不了你,安心办事便是。”

于是不去见计都与涂山明,径向赵府去,惬意阳光,煦风和和,吹动衣襟,快意不禁,便是一面走,一面在心下暗自快意道:

“这几日春景和泰,诸事落定,正应乘势快活一阵才是。”

正欢欣时,念起曹薛氏并曹府诸事,不免又沉下心来,入见之际,却见赵曹氏正与赵仓山、赵小姐一并坐在中庭,见张洛归时,皆忧容迫切,赵曹氏见是张洛归,也不顾大防之礼,耿不管赵仓山在一旁,便径自起身拉住爱郎姑爷,攥了手焦急道:

“洛儿可算回来了,老爷,我娘的事,你便教洛儿也拿个主意吧,甚么要帮衬,一并都令他来做。”

张洛闻听赵曹氏言及“娘”,心中不免一颤,心虚之际,不觉热汗点点在手,攥着便似拿一把热汤,却又冰凉,又见赵曹氏道:

“洛儿,你岳外婆叫官家拿在玄州大狱里了……”

张洛闻言,且喜又忧,喜得是得了曹薛氏所在,忧却道她犯着事,小可以为遭邪修蛊惑,大却可定她主谋祸乱之大罪,届时将一家都牵连,便是斡旋也无门,便将眼珠儿定了定,稳下心神,长舒一气,方复问道:

“大人也莫急,却不知官差几时送来消息?岳外婆又几时遭监下的?”

赵曹氏闻言,急口吃吃难语,便见赵小姐道:“相公自离了家去,三日上便有差人来报,其后离今,怕是有小旬日了。”

张洛闻言安心道:“如此说来,罪不至牵连,便是还得斡旋……那监下岳外婆的所在,是州中牢还是州上牢?”

赵小姐闻言,与赵仓山一对视,便见赵仓山佝偻着身子,半虚不稳道:“来的差人我曾见得,乃玄州得女牢头,应是监在玄州。”

张洛闻言,更将心定了定,落座饮茶一盏罢,方展眉道:“此间事我已有了计较,我从中斡旋,便保阖家无虞。”

于是备下银两礼物,一面吩咐小厮打点羁所,不半日得回报,知曹薛氏独被监在一处,衣食供给,似早便得人供养一般精致,打听得当正要出门,却见赵仓山拦住张洛道:

“我儿慢行,有事要求你。”

张洛便忙问其究竟,却见赵仓山只是看着赵曹氏,半晌方道:“等你回来,径来与我商议。”

张洛见赵仓山久病不愈,料是要说一番忧思哀情的话,观其神情又不像,左右只是要安生听了他,再将好言劝慰便是,却未挂怀,出得门正要往马知府府上,远见一众狐狸使挑捧着奇珍,捧着两份礼单,分两列迎候张洛,为首的见张洛来,忙迎上前恭敬道:

“妖主殿下差遣小人等送花红礼物于赵府,此一队乃妖主赠梁姨娘,曹姨娘,并赵夫人阁下薄礼,便有礼单在此,又言张洛殿下或要打点州府,彼一队乃随殿下往各处,打点名细,皆如此帖,”

张洛闻言,便料事情乃曹薛氏逃在玄州,为涂山众擒拿,扭送到官府里,方才定罪,又念及涂山明爱重体贴,便随和道:“如此,请诸位各安其位便是。”

但见两队狐狸使,一队向赵府,一队随张洛,向赵府的,送了礼老老实实回去,随张洛的,便按单依府第去寻,拜谒上官之际,不禁暗叹涂山明虽为道外妖主,人情通达,更胜红尘俗士,赍礼光华,直教上下欢喜,打通关节之际,方知曹薛氏之事非因上司巡抚所至,彼高居治所,只知白山州妖人为祸,却连甚是魁首,哪是巨恶更不得知,余下州府之治官,皆以自全为念,更不曾将白山州之事提案,半日下来,方知曹薛氏是教马知府差亲兵暗地拿了。

于是又赍礼而至马府,叩见之际,却得知马知府往谒巡抚已有半月,府中之事,皆由马夫人操持,本欲将返,却听马府下人报道:

“夫人请公子入内一叙,随从人等,一概不必入内。”

张洛闻言,暗喜暗惊,心下忐忑之际,整顿衣冠,从容入见,穿堂过户,竟来至内院,见马夫人正在堂上饮茶,远远瞧见张洛,便只千酥百媚一笑,搁下茶杯,玉手多情,当空儿轻轻招了招,直将那少年心地也拨得活动,方顾得打量那高贵妇人。

但见她粉面朱唇描画,金钗玉簪妆点,绛色薄纱外衣朦胧罩着,直将好白的肤肉儿衬得油亮,薄绫罗裙箍在身上,直将她胸前两只银瓜大奶勾勒得极分明,呼吸举止间摆摆荡荡地招摇,好像两只乱撞地大钟,又恰似流水过石,染上黛色,不掩本色。

时下别冬入春,时气料峭,堂中生了火盆,那边厢还要搁一只手炉在膝上,端着热茶,紧一口,慢一啄,终要借着点热气儿,方不至过冷,却也有三分娇柔,却见她穿得轻薄可人,虽不时便不叫人察觉者微微将身子发抖,又怎不叫人升起我见犹怜之意?

那少年款步上得堂去时,便听马夫人笑道:“好个风流仙子,恁的打扮,是要来娶我家女儿吗?”

张洛闻言,不忙落座笑道:“贫道化外鄙人,怎敢受上人垂爱?可若真得一女如夫人般雍容端庄,又怎不叫人心动了?”

马夫人闻言暗喜,屏退亲信,偌大内室,再无三人,又轻轻咳嗽,直教两只奶子晃荡荡地乱摆,半晌捋顺了气儿,饮了口茶,方顾得道:

“我近日偶得一风寒小疾,本想着到赵府与令泰水说两句话儿,又怕唐突……”

马夫人言罢,娇弱喘将一阵,靠在椅子上不语,却见张洛起身来至切近,一把拉起那妇人搂定,回身坐在椅子上,便见那贵妇“哦”地一声喜笑,一副美肉儿,花枝乱颤不止,却将肥臀生了根儿似的坐在张洛胯间,紧一下慢一下地去蹭张洛那话儿,笑闹不多时,方见马夫人喘吁吁笑骂道:

“无礼小儿,敢玩儿你奶奶,叫人看见,劁了你便老实。”

张洛闻言,只将根摩弄得半硬不软的阳物蹭在马夫人臀间,胯下一拱一拱地活泛,口里却从容道:“好娘子,我的家伙儿你也瞧过,别人肯害我,料你也不忍心。”

便见马夫人长喘一声道:“不过你真将我骇了一下,没想到你这么大胆,光天化日的……诶,这样蹭两蹭,你的鸡巴……就这样硬……这样烫?……呼……铁棍子似的,我下面便是没那去处儿,也要教你给我烫个窟窿出来……”

张洛闻言笑道:“不这样硬,这样热,这样烫……又怎能将娘子温暖,怎能令娘子欢喜了?好娘子……你受了风寒,还要为我穿得这样轻薄诱惑,又怎教我不爱娘子,不孟浪于娘子……”

又见张洛俯在马夫人耳边,咬牙低声道:“不强奸娘子了?”

马夫人闻听挑逗,“哦”地将身子一挺直,偎在张洛怀里,竟喜得满面潮红,便体炽热之际,牙关却颤颤道:

“我的儿……你果真与凡人不同……”

便急吼吼拉过张洛手儿,肉腿作钳,“滋”一声将手儿淹在胯下肉浪里,揩两揩时,竟得满手黏腻,亮丝丝挂在手中,如蜜调油一般,大喜之际,愈发放肆去摸那两夹河泉之地,往那阴阜上抚时,竟是一片滑腻无毛,天生白虎之地,又是一阵喜出望外,便见那妇人一面扭腰送臀,一面娇喘轻吟道:

“别只顾着摸我的屄……来,我的奶子,你也来摸一摸……你径来将我扒光,你是个大鸡巴汉子,主动些弄我……”

张洛见调起了马夫人的情,便掺着试探道:“赵家丈母曹薛氏,可是教娘子拘的?”

但见那夫人只将腰肢摆得愈发欢实,一面将臀挨得愈发紧,一面咯咯笑道:“赵家丈母不是你的四姐儿?你回家却没见着他?怎么,没你丈母,你便泄不出火,倒来与我擦杆吊棒来?”

张洛闻言,撩起那马夫人衣摆,露出白得晃眼,银子似的臀肉儿,滚丢丢晃着,去人不顾怜香惜玉,抬手便在腚上狠狠一扇,只留下红彤彤一张手印儿,红花开在雪地里一般乍眼,又使手兜住一瓣臀肉儿,一面掐弄,一面攥得几乎要渗出水来,汗津津油光泛亮,喜色之际,低声骂一句“骚货”,便复有言道:

“骚货,走门不走门槛儿,问屄别答屁眼儿,问得是赵曹氏生母,我丈人之岳母,竟教你平白掳在牢里,是何道理?”

马夫人闻言,也只酸溜溜道:“这么说,儿子,你真与你岳母有私?……啊也!四姐儿那样严谨人家,竟也教你把了,小姑爷儿,你那刁岳母在床上可是能同寻常女子一般浪叫的?彼发浪时,莫不是还要来两句骚文雅赋?……”

张洛教她说得恼火,松了臀,一把兜了她下巴,直将只负瓜兔子兜得回头望月,也只勉强将脸贴着脸,便见那少年逞起凶来,虎口把了下巴,就势用二指掐得马夫人脸蛋儿也陷,蛋滚胭脂似的俏脸,活脱脱揉得失了态,倒带了几分娇憨,几分可爱,但见那少年微恼道:

“我的岳外婆,是你捉去的不是?……骚货,你若愿作个人情与我,我这便带你去极乐境里快活快活。”

却见那毒妇反笑起来,直将脸蛋儿笑得红得像花儿,一把推了无礼爪,倒将胯下手愈发夹得紧,便如要将那手憋闷服了似的绞腿,口中又笑道:

“我的好儿子,你太可爱了……你是在威胁我……咯咯咯……你真以为我不知曹薛氏再白山州那点破事儿?……你……你不会和那老骚货还有一鸡巴深浅的交情吧?……哎呦!哎呦!我真要笑得肚子疼……花甲老妇你也行……是不是牵个母马你也能配?不过那老骚货果真是风韵犹存,若是她正得年轻时,倒还真算个妙妇人……咯咯……你也是个小妙儿……”

那妇人一语掼破西洋镜,直激得少年大怒,猛一起身,搡手便将马夫人推在地上,哪还顾怜香惜玉?也只咬牙恨道:

“我把你这鸩口蛇心的毒妇!恁底编排人家家事,好话与你也说不得,真真恼人!”

张洛言罢 抬腿便走,远远听马夫人款款道:“白山州总兵陈而观是我堂三叔的同年,曹文华公座下弟子,儿子,你在白山州之除紫车太岁,扫荡艳香鱼水派并焦鬼贼孽众,好威武,好手段,对了,你还和他说过几次话不是?”

张洛闻言,脚生钉般定在当场,回首观瞧,只见那毒妇媚体横陈,白花花肤肉滚上点点泥尘,倒衬得她愈发亮晃,那妇人就势从容坐定,见张洛定身回首,不禁得意巧笑道:

“好儿子,你若嫌妾身招待不周,我府上自有美姬妙侍,便让她们同你聊聊如何?”

但见马夫人击掌三声,便有二三十高健妇人持长棒站在堂下,相貌身材皆上品,阴仄仄凶气,隐隐在眉间飘浮,又听马夫人叱道:

“张仙师是府上贵客,你们脑子是教酒弄傻了还是教小相姑搞坏了?去了兵器,院中站了!”

但见那一众健妇纷纷将齐眉短棍环架在院当中,分左右站罢,皆如雕塑一般,张洛再看她时,却只见她冷面森森地笑道:

“我的儿,下人不懂规矩,你也莫怪,只是家有家规,州有州法,陈总兵不管的事,我玄州也要管,当然,你也别多心,你若知所谓,懂事的话……哦,你方才便很知趣,说得我都湿了,怎么现在倒坏老娘好事?……话说回来……”

马夫人只将眼往门上一扫,便自健妇中闪将上来一人,恭敬关了房门,依然在堂下站定,那蛇鸩之妇顿了顿嗓子,轻咳两声,笑靥灿烂,却如三冬之寒,款款言道:

“伙同妖邪,作乱州府,按律应牵连三族的吧……呵呵,玩笑话,玩笑话,梁妹妹与四姐儿皆我闺中友,我自不害他们,可王法……呵呵,王法无恕却有情,府中亦以民情为念,小郎君若能将人情使对,王法之恕,亦在翻覆之间。”

张洛闻言,转颜色笑道:“自是如此,自是如此,小子此来,自是备了薄礼,夫人若看不上,随手赏赐便是。”

马夫人嘟嘴道:“哎呦,你怎么还那么生分啊……方才一口一个娘子叫得不是蛮好?可想你是个无情人,只会用破烂儿搪塞人家。”

张洛见状,心下暗骂,却见她媚骨天纵,更兼一身美肉儿,亦狠不下心去恨她,便暗自冷笑道:“也罢,你要情,我便给你情……”

于是暗将幽游天香散倾出几厘搁在手心儿上,凑在切近,便要将她自地上拉起,反叫她使个小坠法,出其不意之间,只觉跌在一团又香又滑美肉儿里,回过神时,方知埋在两只粉银瓜之间,正欲起身,周身却叫马夫人搂钳紧了,固在地上,生根儿相似,一面将腰扭成一团,一面抱着张洛脑袋,不管口眼眉目,酥雨似的点点乱亲,直教张洛头也抬不起,闭目缩首,挣扎叫道:

“啊也!啊也!你真是要吃了我,给我个痛快便是,何必磋磨我?”

马夫人闻言,急吼吼喘将道:“傻孩子,你当我是妖精?我也不怕你笑,我自出阁,头一爱便是玩男人,偏偏又爱半大小子,你是个极品,和你把屄肏一肏,我也算知足了……儿子,你快摸我……你快玩儿我……快!快!我只觉欲火烧得难忍……你不给我……我要疯了,我要疯了……”

张洛见她渴之近乎疯,便将手中春散不动声色涂在她牝阴上,糊了牝户,又将手往里沁了两沁,涂得遍了,又将马夫人胸前罗裙一把扯下,两只大奶,“咚”一声涌将出来,便如发洪决堤一般,一霎时将眼帘堆满,那妇人本就小巧,两只银瓜见光,更看不见人,唯见两只大枣儿似的奶头儿招摇精神,那妇人要索吻,却教奶挡了,对脸儿亲一亲时,也只好将身钻在两只大奶之间,裹着软肉儿尝香,湿情暖欲里一泡,竟将胯下鸡巴激得如铁灌铅般又硬又沉,胀着抵在牝户间扑蹦,钩了两钩,水儿泡着水儿,滴滴答湿了半裤裆,便见马银娘骚道:

“儿子,坚胀如此,不肏我更待何时?”

便见张洛解衣掏出鸡巴,只把红头儿抵在牝户上蹭,任那白虎牝连咬带扑,也只在口儿上逡巡,硕首挤得肥户胀卜卜地冒汁儿,一面在上头砑,一面将奶捉得老长,叼奶头儿吃得咂咂作响,半晌便见马夫人通体赤粉,神色迷离,吐舌舔唇,扭着腰,一个劲儿将胯张洛鸡巴上抵,心下却踟蹰逡巡。

原是前日里听得传闻,言马夫人乃花蛇艳鸩,端地也饥如蛇而渴如鸩,犯起瘾来,一日便要五六个强壮精神的少年相陪,过不得夜便都弄得东倒西歪,鼻涕似挑也挑不起来,马知府不碰她,下人私下言语之际,都道她屄里有毒,肏过碰过的男人,皆要遭那毒拿尽精神

张洛恐伤了根本,便只使手使口,将身欺在马夫人身上,只将鸡巴搁在她腿间来回蹭,不出二三刻,也弄得她身颤骨麻,一双玉手,牢牢钳了张洛肩膀,忽地将身蜷缩着搂紧张洛,腿儿将鸡巴夹紧,穴中传来吸劲,亦一阵紧似一阵,半晌竟自穴中失出阴潮来,“啊呦”一声,便将身整个儿软了去,犹要双手双脚钳了张洛不令他动,好一阵亲昵罢,便马夫人颤声问道:

“我的儿……你怎么不入身?”

张洛便道:“贸然肏贵妇,此地此时甚无礼,需选个好时好地,方才舍得与你交合。”

马夫人笑道:“就你嘴甜,唉……也罢,我还真喜欢你,你也令我舒服……我能以强势迫得他人就范,却不好用在你的身上,可一而再再而三,再一再二不再三,我便饶你这第三回,下回再会,我俩可要把事做了,不然……你是个聪明人,你自清楚。”

张洛闻言,默然半晌道:“马夫人成全美意,小子便是……”

马夫人不待张洛言罢,一把堵了他嘴,口中不禁埋怨道:“儿子,老是见外,下回再叫马夫人,我便不乐意了。”

张洛便笑道:“娘子,娘子,好娘子……”

于是亲昵一阵,便见马夫人酸溜溜埋怨道:“算你嘴巴甜……唉,为你穿的衣裳教你弄了个脏,好事也没做成……待我换身衣裳,便随你去取你的姘头姥姥去……”

张洛便接过钥匙,兀自不解道:“可她是遁逃在此,又有法术傍身,怎会叫你捉了?”

马夫人道:“前日里有人向府衙检举反贼妖人逃遁,我……我家大人便派兵去围,捉将来时,方知是曹薛氏,听那兵士所言,那妇人端的也有两下子法术,一众兵士去围时,不知怎的竟当场倒了大半,余下的也似痴傻一般,又见她驾起红风,半空里倏地不见了,本也以为会令她逃了,不想晌晴白日天气,兀地结了乌云,又见半空击下一道寒气逼人的白雷,不一刻便见曹薛氏复跌在院里,又在借壁听一少年声道:‘这老妇是正修仙法门,她身上的锁,尔等莫要去动,否则便又教她走了。’我等才得将她擒住……若不是有陈总兵的信来,再看在你的份儿上,便连解往州府也不必,就地斩杀便是。”

张洛闻言,知是涂山明暗中相助,一面为她解了气欣喜,一面又为曹薛氏受了伤心疼,个中滋味,未可令人细品,却见他眼珠儿一转,又同马夫人道:“好娘子,你只要不治她的罪,再关她些时日也是好的。”

马夫人遂自闺房里拿出一把钥匙与张洛道:“我知她是你岳姥姥,便早叫女牢牢头囚了她在个不委屈她的去处。呶,这便是那独囚的钥匙,随你何时去取你那姘头姥姥便是。”

张洛便笑道:“她是我的姘头,谁是我的娘子?”,遂不待马夫人反应,“啵”地又在她唇上亲了下,直将她羞满面通红,轻捶张洛,半晌方支吾道:“要坏了,恁的不正经,我还当你是好人呢……”

便各自整衣,正待出门去时,却听马夫人远远在背后柔声孱孱,若有似无道:“不知公子能否叫我声银娘?”

张洛回首笑道:“我怕我说了,便要有人爱上我了……银娘……我走了。”

只见马夫人面红若二八少女,低头羞声道:“没心肝的坏男人,滚吧……”

于是欢喜出门,迎面却见一群健妇依然站在院中,饿狼般盯着少年看,便不禁收束怀抱,夹着腿小步在妇人群里钻将出去,免不得又遭她几手几下摸裆揩油,出得去时,方觉腰带也教她们薅了去,欲返将去取,又怕遭她们扣住了轮奸,便只好忍着后脊上数十道如饥似渴目光,故作大方而去,出得府门,尤觉背上发冷,汗毛也立起来,就躲在一家酒肆里,叫了碗热酒,就着日头下,兀自暖和了许久,方往玄州女牢而去。

兀那女牢在玄州府衙东南,看管值更,一班差役,大小牢头,稳婆医女,无一不选高壮盛年妇人,便有一两个相熟艳丽面孔盯着张洛咯咯直笑,却是那女牢牢头与二牢头,皆是马夫人府中执棒护院的女门客,但见那大牢头拿一条华丽腰带,似炫耀似勾引地在张洛面前招摇,二牢头攥着一支头大尾细短木棒,搁在口边似舔非舔,似亲非亲弟摆弄,直教那少年怕得忙转过身,一面向余人打点银子,一面在心下苦道:

“这真叫刚出虎狼穴,又入蛇蝎窝,大王的胃口尚如此,更何况这驱使的小妖,怕是她两个不从我身上咬块肉下来便不放了我了……也罢,今日来得仓促,我且打点妥当,待来日带三两从人再复来此。”

于是狠下心来,把袖底自玄州宝瑛阁所得,本欲讨梁曹赵三女欢心之三支金花玉叶宝蕊钗取了两支,并随身全数银两,分两份呈于二位牢头,便连眼也不敢略睁几睁。

那大小女牢头收下银两美物,也不带他去见曹薛氏,只将他请在牢内值房里,远闻着酒香肉香,定眼观瞧,但见两张大门板似的床铺,四条长凳围着一张桌子,酒肉果品,丰盛摆了,但见大牢头带了张洛在桌前,一手便将他按在条凳上不得动弹。

“公子既来了我姐妹这一片地,便该由我姐妹招待才是,如此生分,却不冷了我俩的心?”

却见二牢头将值房门牢锁了,并与大牢头一边一个将他夹在当间,不待他分说,便见这一个喂他吃菜,那一个侍候他饮酒,一面又自顾自吃喝,不一会儿便弄得满身酒气,醉醺醺竟要以嘴含酒含菜,口对口喂张洛吃,张洛见难挣难站,便自向后一仰就地打了个滚儿,趁着二人酒醉不及应变,忙拉开值房门,脚不沾地,迈步便向牢外出去。

“公子留步,你的腰带不要了?”

但听大牢头一声巧笑,却好似虎啸般慑人,大牢头说话当口,便见二牢头欺身上前,肉白花花肉墙似遮得牢门口严严实实,左探右钻,皆出不得,回首之际,又见大牢头笑吟吟款步走来,两位高健熟妇,肉褥般包了张洛在当间儿,又好似两只白面饼包了张洛作合子,只待烈火烹油,便要将他炸透了上桌吃个干净。

“公子若真要出去,走这里不知方不方便?”

便见那二牢头岔开腿,撩开裙摆,白花花大腿亮着,亵裤之内,阴阴可见大片牝毛,骚味儿汗味儿皆无,只一股浓烈异香扑来,一发地冲鼻子,张洛见状,忙掩袖往后一退,倒跌进大牢头怀里,就势遭她紧紧搂了,便只闻见她衣角发梢一股清香,倒也将神思略略松了松,却见那大牢头一面笑吟吟固住张洛身子,一面将手去扒张洛裤腰,一只大手,裤裆里不住探摸,拿了家伙儿,便喜孜孜道:

“公子既不要腰带,便将裤袜衣裳,一发送与我等如何?……哎呀!二妹,这公子长得女气,端的好大的家伙!怪着夫人爱他,竟是个又漂亮又中用的兼美!”

二牢头闻言亦喜道:“如此便真该尝尝才是!小公子,你但要再来时,便叫我两个与你爽一爽,便算是你的打点了……大姐快脱他的裤子,快!快!快!……哎呀!这么大的家伙什儿,好儿子,做你的女人,真真有福了……”

但见大牢头色急解开胸前衣裳,一面将身骑住张洛,一面拨开亵裤,肉龙头半软不软对准牝口,蹭挨得欢了,便又笑道:“做得一夜夫妻便是缘分,只看眼前快活便是!”

张洛见她两个欲行强暴,忙失声道:“马夫人尚未与我,你二人宁欲僭越?”

便见二牢头笑道:“甚么样人,一拳打下去,不死也得躺个一年半载,若非贪图她的美食美男,我早如此做去。”

二牢头一面言说,一面脱净下体衣物,正要将牝户抵在张洛口边,便听牢门口冷冷道:“好妙算,好妙算,我叫你二人看住马银娘,怎得反倒要动我的人?”

那二人见那冷面孔来人,皆慌张跌在地上,伏地叩拜之际,不禁抖作一团,便听那来人冷笑道:

“蜜苏罗,蜜耶罗,你两个做得好事!怎么,盘算着要将他绑在牢里,就势把了去?”

便见大牢头忙叩头不止,口中却以蜗虹语道:“我……我……我等本打算将这男子留与王上享用,却怕他中看不中用,故……故……故……验验货……”

张洛听得分明,又觉来人声音熟悉,略一思量,便喜叹道:“好姥姥,亲姥姥,你来了,你来救我了……”

却听那来人带着满腔压抑醋意道:“那关在牢里的才是你姥姥呢。”

张洛便忙起身,只见宫罗夫人简便衣裳,挎一只食盒在身畔,笑里带醋,醋里带情,目光却在张洛鸡巴上拔不开来,便好似要一刻也等不了地将那家伙儿整个儿吞了似的饥渴,几瞬间又化作一股威严,落在那二女阿修罗身上,直压得她二人头也不敢抬地叩头,便见宫罗夫人又向那二阿修罗叱道:

“尔两个竟没规矩至此,光顾着喝大酒搞男人?连个马夫人也看不住,若不是念及你两个自小伴在我身,我早不该带你们来!”

便见宫罗夫人近前拂袖,厉声叱道:“还不快穿了衣服!作这丑态与谁看?”

便见大牢头、二牢头敛了衣裤,抱着跑到一边,那修罗王便至张洛切近,蹲身将白眼幽怨一瞥,半醋半怨道:

“叫人家强奸还能起性儿,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回来许久,也不知道来看看我老人家……”

宫罗夫人言罢,似有若无将手在张洛阳物上一捋,却见张洛一把拉了宫罗夫人手,导着攥住大屌,白玉似凉丝丝纤手握了粉扑扑胀挺鸡巴,竟也显得那手小了,那修罗女王见掌握鸡巴不得,又觉青筋蹦得欢实,硬得钢杵一般相似,便只按捺惊喜,宝贝似紧紧攥了张洛鸡巴,口中却娇声埋怨道:

“我把你个小登徒子,一见老身,便把什么也不顾地勾引我了……小骚儿,我是你丈母娘也……你还要肏我……郎君……我的小郎君……你的鸡巴真的好大……你给奶奶摸你的鸡巴,奶奶怎么受得了哟……”

却见宫罗夫人越说越色急,打横儿抱了张洛在怀,攥着阳物那手儿却不松,凉丝丝地钩来摸去,张洛见宫罗夫人骚情难耐,与宫罗夫人搂着脖儿亲了个嘴儿,依然回值房里牢合了门。

那修罗女王坐在床上,就势放那少年躺在膝间,拉下胸衣,两个白奶子露将出来,泼天似竟将眼前景象尽数遮了,乳晕黑得好似两个盛满了的醋碟儿倒扣,托着两只拇指般又长又大奶头,更兼沉重,压在脸上,莫说喘不过气来,连鼻梁也觉生疼,只好使手托住,揪一只奶头吃时,咂不出奶也觉香甜。

那少年吃了半晌,耳听得宫罗氏越喘越急,撸着鸡巴,亦乱了章法,只顾将手上下套弄,两厢享受之际,便见张洛问道:

“奶奶娘子怎么想起来这女牢?”

便见宫罗夫人笑这打了下张洛鸡巴,口中娇骂道:“你把奶奶两个字去了!恁的不恭敬!不怕我将你鸡巴拧下来?……哎哟!你轻点儿吃,别使牙咬,阿修罗的奶子也是肉长的!……这便又太轻了……重点,重点……嗯……冤家,坏冤家……我今番来是看玉娘,这阵子玄州地面扰动,我便派出息生虫侦查,那日里见涂山玉家孙女擒了她,缚在这里,我恐艳香鱼水派的人加害,便派两个假充马府女门客的阿修罗来此守护,三不五时也来这儿看看。”

张洛又问道:“亲肉肉儿与我家岳外婆有旧?”

宫罗夫人一绞腿,叹罢方道:“几十年邻里,季儿又和我家芳晨极亲密,于情于理,我也该来此看看……说起来玉娘她也可怜,也可悲,也可恨,到头来落了个让亲生女儿揭发在官府,也算是一场报应吧。”

张洛惊道:“季儿……是我岳母揭发的她亲娘?怎么……怎会如此?昨日她还很焦急,更何况岳母应不知此事吧……”

宫罗夫人酸道:“季儿便季儿,你和你岳母干娘的事我都知道,小坏蛋艳福不浅,哼……非是季儿,是曹家二姐揭发的,说来也怪,她又怎会到玄州来?”

张洛遂告以前情,思索片刻道:“许是曹二姨裹了细软,相约与我岳外婆在玄州汇合,那二姨见曹薛氏失势,恐她分了财物,又觉她拖累,不行乌鸦反哺,倒行不孝,她便逃之夭夭,唉……养女不淑,竟至于此,怎不令人嗟叹!”

那二人腻歪半晌,便听门外女牢头喊道:“王上!王上!东北方有寇来犯!”

便见宫罗氏忙起身整敛衣裳,衣下掣出神头槌,飒然出了女牢,飞身向东北而去,张洛亦不敢多留,便返家去,却不知曹薛氏遭收在牢里,又将生出怎样艳事?

赵仓山欲求张洛之事,却又为何,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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