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果报因老妇遭蹂躏 去看来新娘爱荒唐

上篇

却说宫罗夫人与张洛暧昧正浓,正将擎天玉柱支起,忽闻变化,纵然万般舍不得好人,也只得奔赴纷乱,张洛目送宫罗夫人飒利出将去,心知留她不住,亦悻悻而去,却说曹薛氏自白山州脱得身去,怎样又在玄州遭擒?

原是那老妇别了张洛,心中亦有几分不舍,贪恋少年身子鸡巴倒在其次,更因这几日与那少年相处,不觉间竟将心扉打开,以往男子,似清玄子其人,心有贪图,故花言巧语地哄了她半生,回过味儿来,已是白首半生,当真追悔莫及。

又想起曹太公其人,虽赤诚有余,情趣半分无有,与他过了半生,不过是蜡拌水一般乏味,念着此节,便是偷人也情有可原了,怎奈蹉跎青春,更不曾将一个妙人遇了,许是造化弄人,快花甲的年纪,竟遇上张洛样标致人物,更兼长大坚硬鸡巴,风流体贴情趣,怎不叫人心动?

那一日化作红风遁走,盘旋不舍之际,回想浮生,只觉好似一场空空大梦,妙鼎阁少阁主之风流、曹家媳妇之雍容、元化门下之荒唐、都随一阵风吹得没了,不免又觉空空,落在荒山里出神好一阵,方愣愣自言自语道:

“我这一生,既非良人,又非仙子,便是婊子,也不似我这等始乱终弃,呵……真真是个天大的荒唐的笑话……”

一阵孤独冷清,激得曹薛氏内里愈发惊恐孤独,避开山风,兀自茫然走了半日,方叹气道:

“罢,罢……我去寻二姐去,相依为命,了此残生罢了……”

于是想起女儿,复架一阵香风往玄州去,寻着曹二姨,备言前番故事,却见曹二姨神色郁郁,不言而走,半晌便见玄州官人来捉,曹薛氏见此,不禁大恸道:“二姐!二姐!娘如此疼你,你竟如此待我!却是为何!却是为何!”

于是运起妙鼎阁秘传守心之术酥倒一众官人,正欲再走,腾在半空正要飞起,只听得霹雳震响,回过神时,只觉浑身凄冷刺骨,扑落地上,不能复起,恍惚之间,又觉手脚皆叫人缚了去,再不能使仙法脱身,事已至此,不禁哀道:

“想必是遭道行高深仙人所缚,万难逃了……唉……二姐……二姐!……四姐!……”

那一众官人遂赶上前来按了曹薛氏,投在女监之中,独囚在一处,初还以为白山州之事发,终日瑟缩狐疑,却见那女监里牢头不曾虐待她,梳妆饮食,却也不算刻薄,便以为判了斩监候,由是饮食不能进,胆战心惊数日,见宫罗夫人来探望,心中方稍稍缓定,虽然,犹终日担心,只将身枯在一处,销香瘦玉,竟显出忧病之态,终日呻吟不止,即至这两日上偶窥镜中容颜,见容颜焦愁寡淡,方顾得提振心情,施妆整饬。

却说那老妇心思沉重过不几日,又自梳妆之际,耳听得那大牢头远远凶蛮吓道:“老淫妇,你起来!犯的好大事!”

曹薛氏闻听她喊,登时慌得撇了手上素钗,回首误翻胭脂,犹自故作镇定叱道:“我老妇人蒙冤到此,上差又要哪般理会?”

却见二牢头三两下顿开枯牢监锁,更不待她分说,捉了曹薛氏两只手腕,反按着揉得曹薛氏伏在桌上,可怜虽老犹俏美人,竟似待宰鸡一般教人揪着两只翅膀伏于刀俎之间,囹圄之内堪堪经营之体面雍容,便如沙虎入海般刹那消散,只剩一段随强暴飘摇的可怜,烛光里翕忽地闪烁而已。

“老骚货傲得甚么!……给你面子,蹬鼻子上脸不是?……”

曹薛氏手上玉锁,脚上金枷,皆能束缚正途法力,偏偏那老妇系妙鼎阁正门出身,虽委身清玄子,却不曾将邪法修炼,遭缚之际,竟教束缚压制得分明艰难,更兼身肤娇柔,那修罗女一揉,竟把玉手也拿的微微发粉,挣扎之际,只听那妹妹一声暴喝,便见曹薛氏吓得怔在当场,“呜”地哭将出来,梨花带雨之际,犹含混不清道:

“不……不知上差要怎样处置我老妇人……千刀万剐,只是老妇人该受之刑,只……只……只望上差能让我见一见我的小女儿……”

失节母亲,偏爱姘头子女,眼见着大难临头才想起小女儿,偏心时节,想得却是谁了?

便见那妹妹制住曹薛氏,这姐姐就势持短棍绕在曹薛氏身后,一把掀起曹薛氏衣摆,白花花揉面滚粉的臀肉,扑丢丢颤将出来,果真是甚么也没穿在里头,又听那妹妹笑道:

“老骚货腚养得不错,怕是有汉子下种与你,你便还能生育吧……”

那妹妹言罢,便见这姐姐抡起短棍,“扑”地向那老妇臀上一打,却见那鸭蛋粗黑短棍弹着陷在曹薛氏臀肉儿里,却好似石入大海,“咚”地一声,便见臀肉儿哗啦啦泛着颤将起来,倒将那棍弹得脱了这姐姐的手,卜愣愣当空大肉蛹似的颤,当啷啷跌在地上,犹要滚着弹起来几下,“啪”地裂作两半,方才没在背阴处,再见那老妇,不过腚上一道浅淡粉印儿而已。

“老骚货屁股竟比石头还硬,本不待下重手打你,今非教你知道知道我的本事不可!”

这姐姐正大作怒火,却见那妹妹笑道: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好,好,好,你这胭脂老母马,真该配长枪风流将!”

那妹妹更不怜香惜玉,拽一根麻,并曹薛氏手上玉锁打个结儿,抛搭在梁上,一头拽着曹薛氏双手,一头在灯柱上牢牢绑了,便与这姐姐一前一后夹了曹薛氏在当间儿,撕破曹薛氏前襟,“嘟”地捉了曹薛氏两只颤悠悠奶子在手上掂量,且讶且笑道:“这老骚货是个卖瓜的,端的藏了好货,瞧这奶头儿,一把年纪竟恁的红。”

遂一手捉了曹薛氏一只奶头左右往当间儿横拧着去,直教那老妇又疼又羞,花容失色,拧眉咬牙,低声哭道:

“我的姑奶奶……我的祖宗……你若要拿我典刑,任判任发,却又怎得如此折辱我老人家?……”

便见这姐姐坏笑道:“似你这般罪过,典刑也是轻饶了你,与你吃些苦头,便好教你知了王法!”

遂见那阿修罗姐妹一个拧奶头,一个徒手抡圆了掴曹薛氏的大腚,前后交夹,一盏茶未尽的功夫儿,便见那老妇两头儿发粉,哭也无了气力,只咬着牙嘶嘶倒吸凉气儿,那阿修罗姐妹手上带着功夫,或拧或打,皆极有章法,大架势时往往小力气,偏是不经意一寸劲儿,便在曹薛氏身上留下道不出血的粉印儿,又是出其不意,又将那老妇最后一点硬气儿虎吓了,方还甩奶拧腚地挣扎,今却只似木鸡般定在当间儿任她们玩弄。

却说娑婆洲四阿修罗王皆有司掌,婆雅稚勇冠至极,便率大军冲锋在前,毗摩质多罗以智谋见长,往往在牙帐要塞里统御筹谋,罗睺为阿修罗中最年长而法力最高者,故总领阿修罗众,罗骞驮因其性稳重,常为罗睺副,掌管阿修罗律法赏刑,故罗骞驮之亲信,多精于拷问而刀笔纯熟者。

这姐姐唤作蜜苏罗,那妹妹唤作蜜耶罗,皆袭家学,前后弄曹薛氏时,最能寻着奶上腚上紧要穴位脉络,或点到为止,或尽力攻之,不曾伤得那老妇,却将她弄得通体麻痒难耐,这姐姐将打在她屁股上,手劲儿大得直令她屄里都麻,却又酸胀,热辣刺痛,最令她周身火烧一般难耐;那妹妹掐拉她的奶头儿,时而抻得两只奶子冬瓜似的老长老粗,时而堆得那团乳肉儿南瓜相似,时而抟得像皮球,时而摊得像面团,奶头儿上哪里碰着都疼,哪里使大力还嫌爽得不过瘾。

方寸又寸之间,却教她拿捏得极稳当精准,便只这两三手下去,竟教那老妇一脚踩着云上,一脚陷在火里,交替着后头火辣辣肉刑,直教曹薛氏老脸通红,肉欲竟被勾了起,万难忍受之际,竟吐舌泛眼,满面泪水,屄门盈盈,淫水止不住地往出淌去,又将口水也滴在地上,香艳狼狈道:

“饶……饶了我吧……饶……饶……”

曹薛氏虽是奇淫之体,又怎受过如此淫虐,疼麻难耐之际,又兼心中害怕,登时白眼一翻昏将过去,那妹妹见状,忙上前道:

“你慢慢轻轻些便是,你若将她弄死,我俩还怎么和小郎君玩耍?”

却见这姐姐不以为意道:“不过是碰晕蚂蚁的力气,还真能弄死她不成?。”

那妹妹微微不快道:“如此便也谨慎些,小相公特意交代不要见伤,再出差池,我若娶了丈夫,便不分你了。”

这姐姐便笑道:“我阿修罗众凡一家女儿有了夫家,寡母孤嫂,单姨独婶,凡没汉子的亲戚,皆可来讨新姑爷欢喜,小姑爷儿叫我这大姨子吃一吃,又不掉块肉,你害怕我肏死他不成?哎……你莫非真看上那小郎君了?王上的人儿,玩便玩了,你真想把了他当丈夫,小心吃罪。”

那妹妹脸红娇嗔道:“谁与你相似!我……我……我又不缺男人,玩玩就玩玩,谁……谁……谁喜欢他……他分明也是个骚的,似姐姐这等骚人跟他才配……”

这姐姐笑道:“我骚,我骚,你就不骚?你本穴里经过甚样汉子?我看你和这老骚货一样骚。”

这姐姐言罢又笑道:“她是个老骚货,我早和你说,不过装的雍容,内里却是个极淫荡易动情的,不过似这等妇人,挑起骚情易,弄得她大去大泄却也难……到时候正要见见那小郎君的身手。”

于是调笑不题,却说曹薛氏受虐至昏厥,不知几多时辰,方悠悠醒转,及复睁眼时,却只一片不可见之冥冥,待不多时,隐约可觉处在一处极扩大空间当中,手上玉锁,足上金枷皆去,四肢双手,又被四条铁链绑缚,却是手脚腕上皆套着阿修罗禁锢刑具,和合稀金奇钢锻造而成,比那金枷玉锁还牢。

曹薛氏只觉周身衣裳皆遭剥去,赤条条身子,两只大奶也将奶头坠在地上,双手吊在半空,扯在两边大大地打开,又将腚高高撅起,分明是个极淫荡讨肏的姿势,上身似白鸟袒胸展翼,下身如母马撅腚求肏,挣扎两下,竟将奶头儿贴在冰凉砖地之上,直激得那老妇浑身一颤,更兼寒铁锁箍在手脚上,冰冷刺骨感觉,悚惧慑人感觉,便令曹薛氏再不敢放松一下,撑了一会儿,连腿也发寒似的打起颤来。

前低后高地撑了一阵,连将将撑在地上的脚趾也尽脱了力,却又不知怎的放松不得,想要借手上力气,却连再略动动也不能,愈发令那老妇悲伤孤独,正待要喊,又怕招来祸事,强闭上口,瑟瑟发抖之际,眼里竟垂下泪来,却不敢大声嚎啕,只将一口悲声含在嘴里,一面抽泣,一面在心下哀道:

“我这辈子,到底落得个孤零零死在暗处的下场……可悲我这一世,竟把真正好人错过了,四姐,娘真对不起你……洛郎啊……若再得见你一面,我此生便值了……若能永远睡在你怀里,也算是给我这辈子一个完满的交代吧……”

正自悲恸之际,便听远处“吱”一声门枢转响,却不闻脚步声音,只闻见两股淡淡异香,悠悠迫至切近,突地又将甚么感觉都体会不到,空虚恐惧之际,不免在心下哀道:“我便是怕得死了又待如何?我教她们捉来这里,早晚要受这一番折腾,只是留不留得命在便难说。”

那老妇正自疑虑,便听一女声阴仄仄笑道:“你这老骚货有福,到了这里,便让我姐妹好好陪你玩一玩吧。”

遂见四下生光,却是石柱上燃起几促冷冰冰忽明忽暗的幽火,伴着焰光,又闻见一股奇异香味,便只觉浑身生起难忍燥热,奶头儿也没来由地发硬发胀,借着亮,便见那两个女牢头赤精身子一前一后站了,这姐姐年岁虽长,肤肉却比妹妹略略白皙,那妹妹虽年幼,奶子却比姐姐稍稍显大,便见那二人逞起修罗痴性,把那老妇夹在当间儿玩弄,掐奶扇臀,不觉见满地淫水儿晶莹。

曹薛氏遭此玩弄,只觉身肤愈发胀痒,更比前番令人难耐,直将奶头儿肥腚拿得极其撑胀,挨不住时,便在口中淫声浪叫,那二阿修罗女见状,不免齐声笑道:

“老骚货还没用药就泛了骚劲儿了。”

便在这时见一女牢吏在暗处远远叫道:“大娘,二娘,有人来打点,专要见曹薛氏。”

曹薛氏闻言一惊,便见这姐姐一面对曹薛氏那两瓣肥腚施虐,一面笑问道:“甚样来人?银子不够可不让见啊。”

便听那女牢吏道:“是一四五上下的小少年,极漂亮的。”

说罢便见那妹妹走到暗处,不多时掂着锭二十两轻重的银锭笑盈盈走来,撇了银子与这姐姐,便见她笑道:“想必是个公子哥儿,莫不是你的甚么相好儿吧?老骚货一把年纪,还能老驴勾小马,真真不要脸。”

这姐姐言罢,就势将那银锭握成一团,借着淫水儿,“噗”地塞在曹薛氏屄里,一面寻了衣裤穿,一面大剌剌道:“就让他来这里见,也好叫他看看他相好的贱奶淫臀,赶明儿拉去砍了头,再想见也见不着喽。”

曹薛氏闻言,既悚且惧,慌忙应道:“好上差,那来人恐是我的外孙女婿,你行行好,便在小辈面前与我老人家留些体面吧……”

这姐姐闻言大笑道:“你个下贱滥淫的老骚货还要体面作甚?”

那妹妹就势接道:“你这样说,我等更要他来!叫他看看你这骚外婆淫荡的贱样儿,没准你那好外孙看着你赤条条吊在这里,便要当场掏鸡鸡儿肏你嘞~咯咯咯……如此这般,我等便更不该打搅你俩的好事了。”

二姐妹言罢,各自整衣而去,那老妇时而恐惧,时而颤栗,并一股再见情郎的娇嗔与羞耻,空等之际,只觉一刻三秋,红着老俏脸等了一阵,便听一阵脚步声来至切近,周身动弹不得,又不免抿唇咬齿,低低埋头,却听一阵呼唤道:

“玉娘……”

那老妇闻听呼唤,忙抬起头来,见情郎少年稚嫩面孔,鲜艳华彩衣裳,自己却周身赤裸,一牢之隔,竟落寞如此,便忙别过头去,强忍着不去看那可人儿,又不免淫情汲汲,心下欢喜之际,胯下竟泌出淫水儿,黏丝丝的,“哒”地垂在地上,那老妇见状,愈发觉着羞耻,屄里淫水儿竟止不住,汩汩顺着大腿往下淌着,滴答声音,再难停止,便见那老妇一面夹腿,一面强忍着羞意脸红道:

“你有心来看我?好久不见……四姐儿还好?”

张洛念及当日曹薛氏华丽气度,又见老美人落拓囹圄,难免心疼,又难掩酸醋别扭,抿嘴沉吟半晌,却见那妹妹跟了来,倚着栏杆,意味深长笑道:

“你俩果然有事,眼神辣得都快能亲嘴儿了……我这便把门打开,让你进去办了好事?”

却见曹薛氏嗔道:“谁和他有事?上差没来由地污我!”

那妹妹便怒道:“好个骚货!讨饭讨钱我见过,没见过你这讨打的!你先睡的他还是他先奸的你!”

曹薛氏垂首嗫嚅半晌道:“我奸的他……”

那妹妹闻言,笑吟吟投了个戏谑眼神落在张洛微红面庞上,一面打量张洛,一面点头道:“小马骑老驴,一定是很过瘾的喽……”

便见曹薛氏愤愤盯着张洛道:“他就是个小毛孩儿,把我的心都糟蹋了。”

张洛闻言嗔道:“那我的心又叫谁糟蹋了?”

曹薛氏闻言,垂眉闭眼道:“你走吧……我已是人老珠黄,后悔药也没处去吃,事已至此,别因我牵连了四姐一家。”

张洛闻言急道:“那你究竟爱不爱我?”

便见曹薛氏嗫嚅不言,张洛又连忙道:“你若爱我,便把过去的人和事都忘了,从今往后,你便……”

张洛话还未完,便见曹薛氏叹气道:“你走吧。”

张洛只觉万般热情皆被憋在胸中,正待一句句说来,一发却都堵住,愣愣良久,转身而去,出了地道,便觉脚下突地一松,回过神时,竟是被这姐姐打横儿抱在一边,又是亲嘴又是摸鸡儿,张洛忙拒道:

“我没心情与你耍风月!”

那修罗女见张洛变了脸色,便埋怨道:“那老妇拒了你?这样不讲情面,不是说好我俩帮你,你便和我俩欢好吗?小公子,你可是该打点打点喽……”

张洛无奈道:“我现没甚心情,凡人不同尔阿修罗豪放,也不像畜牲般牵来一对公母便配。”

这姐姐正待要恼,便见那妹妹笑吟吟来至切近道:“小相公让那老骚货怼了,心情不好……咯咯咯……我早说他定是和这老骚货有事吧……我的儿,那老骚货占了你的便宜,你还和她情情爱爱的,肉不肉麻呀……”

张洛闻言,登时把脸红到脖颈,便恼怒道:“我和她的事,与你们有什么关系!

这姐姐闻言对道:“我姐妹照你的意给了那老骚货点颜色看,既然她的事与我们没有关系,那便说说我们的事吧……事已至此,你是要软来还是硬来?软来的话,你来肏我们两个,硬来的话,我们两个强奸你,快选!快选!……”

张洛心下本就不快,见她急吼吼要迫他做事,登时把脚一跺便走,这姐姐也恼了,扑过去正要将他按在地上,便见那妹妹调和道:

“姐姐莫要孟浪!若是伤了小相公,王上知晓,我等便难逃罪责,小相公也莫要恼怒,我等把那老骚货囚监的地牢另有奥妙,原是玄州贵妇里有一二个嗜虐的淫婆儿,或喜挨折磨,或爱折磨旁人的,又有异癖,使银子疏通马夫人在女牢底下另造了个与这女监地上一边大的地牢,以奇器淫具满充其中,或掳了人来底下玩弄,或令人玩弄她们,地牢里的淫刑淫具,我等都是会用的,待我们用这些家伙什儿给那老妇上上规矩,自然能叫她服软。”

张洛闻言,似有所思,半晌掏出那幽游天香散递与二人,又耳语一番,便见三人相视一笑不题,却说曹薛氏见张洛转身离去,心下空虚懊悔袭来,又觉腹下胀热,愈发难耐,痛苦恍惚之间,远远听见那大牢头且走且咬牙怨道:

“好东西偏偏早让人霸占了去!妹妹,不如我等个人都通通快快地奸这烂人一场,然后搂在一块儿去死,也是风流过的,似这等能看不能摸,端的要把人活活儿憋死!”

曹薛氏闻听此言,忽地振了精神,但见那二女自上头且走下来,这一个眉间带怒,那一个咬着指甲恨恨道:

“你莫再说,也莫作那狂态!我本来便憋不住,你这一闹,我真恨不得……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小骚相公吃了……”

曹薛氏闻言,心下忽地惊起,见那二女走来,饶是教铁链拽着,犹慌忙道:“你们说得可是洛儿?你们……你们不要伤害他!……”

那妹妹见曹薛氏如此慌忙,心下暗笑,口上却凶狠道:“我等虽以狭美姿少年为风气,可那小郎君是夫人的人,我两个哪里敢僭越?奸了他,我等便要遭她杀了。”

这姐姐却笑道:“谁也不说,哪个知道?”

二女闻言,眉额一松,相互私语半晌,便见那妹妹摇头道:“不成,不成,岂不闻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吗?似这般两只猫儿样围着干鱼打转儿转儿,甚么时候是个头儿?不如我等神不知鬼不觉将那小郎君先奸后杀,再逃到别处去吧。”

曹薛氏闻言,心下登时即如火焚,不禁失声道:“你们要害洛儿!你们不可以!”

却见这姐姐抬手便向曹薛氏脸上抽去,虽是势大,却不曾略略伤了她的皮肉,只留下一片胭脂似的微红,却将曹薛氏打得大笑起来,直激得这姐姐愈发大恼道:

“滥淫货笑得甚么!”

却见曹薛氏讽道:“似你两个这等村泼丑妇,母夜叉似的女人,哪个男人从你?怕是连自杀也不愿与你等交合吧。”

这姐姐闻言,“倏”地连奶子都气得红得发粉,那妹妹亦大怒道:“这老贱货端的讨人厌!该拔了他舌头去,该杀了她!”

曹薛氏更不将她二人惧怕,便只冷笑道:“这样恼羞成怒,你两个莫非都是连男人也没碰过的雏儿?似你等这般,一万年也找不得男人。”

便见那二姐妹一发怒得连青筋也暴起来,个个咬得银牙作响,人人气得秀眼圆瞪,曹薛氏见状,心下释然道:

“我惹怒了你们,你们只顾着折磨我,便不会伤害洛儿……哎……我落在大狱里,早晚要死,不如就用这幅身子赎罪吧……”

正自思量之际,便见这姐姐抄起水火无情棍,抡起来便要向曹薛氏头顶砸,那妹妹见状,忙扯住暗道:

“这老妇分明是求死的架势,我等莫着了她的道,左右她也是在我们手里,有的是招来折磨她。”

这姐姐咬了咬牙道:“罢!罢!罢!为和小郎君的快活,我也忍了!可……可……”

那妹妹便道:“你想想那郎君多好的皮肉,多大的鸡巴呀……那鸡巴多坚硬,多中使?多好吃?连王上也垂涎的男人,你不想试试?……”

这姐姐闻言,犹有犹疑,却见那妹妹笑道:“你杀了她,小郎君定要求王上杀了你,到时候我独享了小郎君喽~”

便见这姐姐“当啷”一声撇了棍子,哼一声道:“我姐妹俩豁出命去,他可不要是个银样镴枪头!……来人!来人,把这老骚货吊起来!我等配她好好玩儿玩儿!”

这姐姐话音刚落,便听四周铁鸣机括之声大作,便见曹薛氏“啊”地一声惊呼,边被那铁链木偶似的拽到当空,攒了双手双脚,屈肘弯膝,弯月亮似的白花花挂在当空,却见两只大奶冬瓜似的垂着,一对肥臀晃悠悠努着冲上,又见那二姐妹自衣下各取出一包针来,幽火之下,愈发明晃,曹薛氏见之大惊,强忍眼泪,瑟缩发抖,心下却不住念道:

“左右也是一死,不能让她们害了我的洛儿……”

那老妇本是个害怕针尖剑刃的,念了两句,竟不知自何处现出一股凛然勇气,但见那妹妹摊来针包,尽取其中银针之时,却似攒着把亮晃晃的白发一般,放在一边,又将曹薛氏的奶子捧起一只,捏住奶头,取一针来,便在奶头上扎一下,一面扎,直扎得曹薛氏又怕又疼,白鱼似的当空挣扎,却在一旁兀自从容阴笑道:

“似你这又大又肥的老贱奶子,却又又白又滑又弹,比那二八少女的牝肉儿还有摸头,呵呵……你莫晃,莫晃,姑奶奶心疼你呢……给在奶上扎几针,不仅能令你这奶变大,就是出母乳呲奶水出来也是能的……只不过,会又麻又痒又疼,比虫咬还难受耶……似你这大奶子,端的还得多用几针,呵呵,你还要多遭点罪喽……”

曹薛氏只觉奶头儿上奇痒奇痛,几针扎罢,更撅胀鼓难耐,愈是挣扎,愈觉痛楚排山倒海而来,眼睁睁见她将一对白圆奶子扎得如豪猪一般,连怕带疼,却因惦念张洛,犹咬牙骂道:“我把你个母夜叉……我……我只当你给你娘扎针灸……嘶……”

“呵……这一套催香续玉针下来,看你能忍多久……”

这姐姐冷笑罢,一手分开曹薛氏两瓣肥臀把着牝户,一手捻着针,寻着穴肉上肥软特异之处,一下下扎在那极娇嫩的去处,一根针,一下又疼又麻又痒感觉,直透屄芯,一根针,便足以令曹薛氏肝胆俱颤,一根接着一根,直扎了纵横十六针,放才作罢,又捻一根粗针,一根细针,寻着牝户屁眼儿交合处小指大的一块地方,一面挑滑,一面笑道:

“方才那十六针下下扎在催情去处,这一粗针却要止住你的淫水儿,叫你内里泛滥,泄也泄不出半点来,这一细针却是个引,便要将奶子上那数十针,连同前十六根针的妙处尽数勾引出来……老骚货,好生享受吧!……”

但见这姐姐插罢粗针,迅然起手,银针如星,未及回神,便已扎在那要紧的人去处之上,待不多时,只见曹薛氏白花花的肉儿转粉,便在一旁冷笑道:“针已施了,你也该上劲儿了……我等今日也不再管你,随你去闹吧……”

曹薛氏方还觉痛,引针施罢,便只觉周身骤然发热,排山倒海般异样感觉,“呼”地将全身烧得渣烬不剩,又好似投入沸水、滚火、蚁巢、风眼一般,烧,疼,痒,胀,一发招呼在身上,奶头儿屄门,更是难以形容地痛苦,激得她要大叫也喊不出声儿,只得像是挨肏似的呻吟起来,这姐姐见了,不禁嘲笑道:

“她这样儿都够骚的了,还要使那东西吗?”

那妹妹打开幽游天香散的瓶儿一闻,沉吟片刻点头道:“是带劲儿的好东西,我们且给这老骚货用些,剩下的自己留着便是。”

这姐姐欢喜道:“甚妙甚妙!”取了胆瓶便要与曹薛氏用,却听那妹妹道:“一次少用一些,多用几回。”

遂拿针在胆瓶儿里搅了搅,似刮似点地在曹薛氏奶头屄门上各施了些,又取出一对儿青蜡烛台,台柱儿上雕着锁链绑缚着的赤裸美女,正正巧搁在曹薛氏两只奶头儿底下,思量片刻,又取一对奶枷箍了曹薛氏的奶子,方才笑吟吟相携而去,独留曹薛氏在一片黑暗里无时无刻地不受煎熬,只有奶头儿底下的烛火,紧一下慢一下地燎着奶头儿而已。

那一对儿美人烛台乃淫刑拷问器具,唤作“欲仙灯”,专用来燎女人奶头儿,欲仙灯燃烧之际,升腾忽冰忽火,幽游天香散不多时发出药力,激得曹薛氏动起情来,却将淫水儿淫情一发憋在牝户里,愈发胀得她难以忍受,更伴着奶头牝户上的银针,发作痛楚淫欲之时,只觉一忽儿飞在九霄云上,一忽儿跌进火焰刀丛,烛火晃动,却似过了百个春秋般难挨,刻骨铭心感觉,早已难辨,蹉跎一夕疼痛,却是无悔。

却说张洛本想先借困顿给曹薛氏点苦头吃,好教他回心转意跟了自己,便忽悠阿修罗姐妹虐而不伤,又因始终牵挂于她,由是终日惴惴不安,女监里待了半日,见时候不早,便回赵府去了,梁氏与赵小姐见张洛一连几日满面心思地回来,忙将曹薛氏所牵干系与状况问明,半真不明知了原委,心下亦喜忧参半,便见梁氏道:

“马夫人虽爱豪奢,为人也算不上忠厚,公府案狱,十有六七公正,憋着与她过不去的,便投在狱里,算不得十分正大,倒也堪称个‘公’字,洛儿所言若是非虚,我等非与马夫人有旧仇,又单辟了间屋子与曹老夫人住,也不见人来提她,料无大事,我等只要上下打点通透,也不至于让曹老夫人受多大的苦,委屈一阵,过了风头便无事……许是冤情也未可知,如此,便更安和了。”

张洛心中正装着曹薛氏,哪里有心思将情事缘由理会?一阵胡思乱想之际,冷不丁问道:

“岳母怎么不在?”

梁氏叹气道:“四姐儿这两日牵挂得辛苦,总说心疼,这时辰该是在屋里躺着。”

赵小姐亦叹气道:“近日总听娘念叨姥姥的事,还总说甚么……子欲养而亲不待,母女的情,只好下辈子成全了……什么的,怪叫人心疼的。”

又见梁氏将张洛远远拽在一边,突地伸手去张洛裤裆上抓揉,又挑逗道:“你许久不曾回来,我们仨白天想你,夜里也想你,四姐儿心不宽,小半还是想你想的,你去与她解解心宽儿,也算她的造化了。”

张洛见梁氏骚勾勾地挑逗,分明是自己想挨他肏了,又心与她亲昵,又想起与曹薛氏宣淫故事,竟生出些曾经沧海难为水的天大的不识抬举来,不禁羞愤懊恼得提不起兴致,便将手向那妇人手上一打,抬眼时望着梁氏柔美开朗的眸子,心下又稍稍舒缓些来,便挤出些笑容,顺手捏住梁氏揩油的手儿轻轻攥了两攥,柔柔笑道:

“娘子爱我,何必假借他山之花木,而求本山之云雨?”

梁氏脸红笑骂道:“要坏了,仔细教你媳妇听了去,哎……小坏蛋……不忙亲嘴儿,不急这一时,说真的,先看看你岳母老婆去,我瞧着她真不大妙……不过你和她说了话便快来,一日不挨你肏,我身子渴得要命。”

于是调笑一阵,各自不舍暂别,张洛来至赵曹氏闺中,远远瞧见她倚着窗栏出神,猛一打量,真个与曹薛氏七分相似,却说梁氏、宫罗夫人,乃至计都、涂山青丘二狐女,论样貌多出赵曹氏之右,终不及赵曹氏留人,曹薛氏勾人,端的是一股骨子里穿下来的“媚”,愈是经年熟女,媚劲儿愈发浓,但见赵曹氏俏曼,便教张洛眉开眼笑,又生起调皮之情,趁那岳母不注意,踮脚悄声来至切近,忽地将她搂在怀里一亲,直惊得赵曹氏倒吸一口冷气,口中失声骂了一句,便软在张洛怀里:

“你忒鲁莽!教你丈人看见你便舒坦了!”

却见张洛浑不以为意,手抓在赵曹氏奶子上乱揉,口里吃吃笑道:“听闻岳母相思成疾,小婿老公特来给你解解闷儿,岳母娘子若不教我来,我这就走。”

赵曹氏将手在张洛裤裆上一拍,隔着裤子抓了那大屌,半钳半胁捉了张洛的手儿紧紧按在胸前,没等女婿孟浪,便见岳母骚得且扭且喘道:

“没良心的小色鬼……但你要来,我哪次不依?……抱紧我……伸进去摸……隔靴搔痒,端的无趣……”

于是捉了大奶,白花花晃成一片,托在手里滚丢丢且掂且揉,不禁叹道:“还得是玉娘奶沉些,季儿的看着大,却愈发软嫩,故有些轻了。”

心念及此,手上愈发紧着玩弄起来,便见两只红奶头神气地上下飞眼儿,直弄得赵曹氏“哎呦”一声惊道:

“儿子,天光下见了皮肉儿,恐外人瞧了去……我俩进屋去弄罢……”

张洛却不依道:“屋里昏昏暗暗的没有情趣,娘子这样好的皮肉儿,我却一次也没瞧得清过,就在天光下肏一回又怎的?也教我仔细看看娘子天下第一等的好奶好臀。”

赵曹氏闻言略一迟疑,便喘着点头道:“好,你也脱光……我俩像畜牲似的肏一回……多刺激……你来扒光我,你亲自来脱……”

张洛闻言大喜,三两下剥去赵曹氏周身衣裳,一段丰满有型的肚皮,堆着一丝软柔的肉儿,两只好大的白奶,玉钟似的饱满吊在胸前,一身肉儿虽不及梁氏等修罗女白,亮光光白日里瞧,竟如月辉柔和,一张熟俏堆肉瓜子脸,丰腴惹人怜爱,张洛看饱了秀色,正要扑上去连亲带咬,却教赵曹氏阻道:

“儿子莫急,你脱了我的,也该我脱你的。”

于是不待张洛反应,倒先扑在张洛身上连扒带扯,张洛脱赵曹氏衣,不过孟浪风流少年,赵曹氏脱张洛衣,却是饿狠风月色鬼,遇上系绳佩带,解不开的关节,竟用牙去咬,且脱衣裳,还要用唇齿在那少年裸露的白肉儿上亲啃,老虎扒皮似的剥得张洛精光,身上却红一块粉一块地留着唇齿印,反见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了捂胯下道:

“娘子兴致如此之高……不如进屋做个尽兴?”

却见赵曹氏满眼幽怨饥渴地白了白张洛,一把抓开少年遮掩的手,一面将口去含吞那红得发亮的卵大鸡巴头儿,一面在口里不住娇喘嘶吼道:“小骚货……你把我的水儿都勾出来了,看我就地正法了你……”

未及话毕,便见赵曹氏将头“嗷呜”一声沉在张洛胯间,一只寻常女人皆要怕的大鸡巴,竟教她一口吃了个尽根没入,抬起头时,又将只鸡蛋大的头儿含在嘴里,来来回回数十下不停,直教那鸡巴上扯了黏丝儿,汩汩嘟嘟地砸得地上“啪啪”响,大雨倾盆一般不停,连嘬带抽,直教张洛腿儿也打颤,只好扶着窗栏,颤声告饶道:

“我的娘子……我的好亲亲……你这般勤力,我却要先丢了……”

却见赵曹氏愈发将头沁得深快,却好似迎着狂风肆意招展的一树桃花,风癫地摇得布摇钗簪扑簌簌直掉,直将满头长发垂在臀边,勤力之时,只觉口中大屌愈发坚胀蓬勃,又见张洛猛地将胯一送,慌忙按了赵曹氏脑袋埋在胯间,直着身子,屁股却教那岳母猛地紧紧抓住。

“季儿……我丢了……”

却见那赵曹氏连呼吸也顾不上,愈发将那大屌往喉头儿抵,张洛只觉一股暖麻酥胀,便只顾抵着一块儿软芯儿突突地泄将去,半晌回过神时,便只见赵曹氏含着半软的鸡巴呜呜咽咽地吞着,忙撤身时,屁股蛋儿仍教那岳母牢牢捏住,好像要将鸡巴里的精都吸出来似的,犹自猛嘬之际,便教张洛四肢皆酥软 麻秆儿挑面条,勉强撑着不倒,半晌方见她猛地抽出头来,一面轻咳,一面捉了鸡巴头儿轻吮。

“我的好季儿,你是真饿了……”

一泄之量,尽教她吃在肚儿里,犹含了一口精,张嘴与张洛看时,一面将舌在一汪白精里搅,一面一脸享受地吞得那口白精涓滴不剩,又去吃张洛的鸡巴,张洛见了,不免又是一阵激动,又方还略带些软劲儿的鸡巴,“突”地又竖得梆硬,青筋乱蹦着在赵曹氏口舌之间脉动。

那岳母更不多言,望着院中秋千,起身牵着张洛鸡巴便走,但见她坐在秋千上竖起两只又长又肉打白腿搭在张洛肩上,双指分开牝户,捉了头儿便往里揎,“噗嗤”一声,便将那鸡巴包在又热又麻又紧的去处,屄水汪汪淹得鸡巴滑溜溜地不住往里进,愈是进时,愈觉紧软暖柔,杵在花心儿时,两人都不免“哦”了一声,便见这岳母攀住秋千索,吱悠来吱悠去地晃起肥臀,一对大奶,乎乎摆摆地上下翻飞,那女婿挺起大屌,只顾噗嗤噗嗤往深里狠肏,初还不得要领,渐入佳境之际,那岳母摆来,这女婿边肏去,两下里用力,竟肏得秋千筛糠似的乱晃,便听那岳母嘶声道:

“我的儿……你肏杀我吧……你用你的大鸡巴弄杀我吧……”

张洛见她喊得放荡,忙狠肏两下怼得她拧眉咬牙,耸起胯尽力肏时,一面舒坦,一面担心道:“娘子收声……仔细叫人听了……”

赵曹氏闻听此言,愈发淫荡高呼,震得院中树叶簌簌地晃动,一面尽兴喊时,一面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道:

“那……那你肏得我……说不出话……不就好了……你把我肏杀了……我就老实了……你就当肏一匹母马……母驴……母骡子……莫要怜惜我……啊!……我要教你肏杀了……儿子!儿子!你的鸡巴好厉害!我爱你!我爱你!我丢了!……”

便见赵曹氏猛地将身一送,忽一脱力似的往后一仰,张洛见状,忙要去扶,却教她一发带倒在地,饶是那岳母耸出阴潮,犹将一面将腿紧紧攀住张洛屁股,一面在张洛耳边且亲且鼓励道:

“儿子……你肏我……你接着肏我……我是你的贱货老母马……随你用大鸡巴肏得我丢吧……”

张洛见赵曹氏极动情尽兴,索性丢开烦恼,放开胆去肏她,秋千擎不住,便攀在老树上,那岳母如玉蝉伏树地挨肏,这女婿也如金蝉伏玉树地肏那岳母,弄得她泄,便又滚在地上,一边打滚儿一边肏去,沾得满身尘土,又跳在池塘里抱着叠干,直惊得金鱼乱蹦,浮萍飘摇,洗够了身子,便亲着嘴儿在地上且爬且肏,直将各处皆淋漓撒遍交合爱液,方才紧抱着一起丢在美处儿,相拥一昏,不知许久,方复在老树下悠悠醒转,张洛正在朦胧之际,却见赵曹氏坐在一旁小声抽泣,便忙搂住问道:

“好娘子,是我太粗鲁伤了你吗?……”

却见她忙摇头道:“和你在一起,次次是上了天一般的快活,非是因你……唉……我生性刁钻滥殇,没来由想哭罢了……”

张洛闻言,又觉好笑又觉心疼,便将赵曹氏搂得愈发紧道:“我的妻哟,你若不开心,我再同你‘解解闷儿’?”

赵曹氏闻言,“噗嗤”破涕为笑道:“你真要肏杀我呀……不过……也不是……也不是不行……嗯……可是奴家好累……亲亲,借你的身子枕一枕……”

于是躺在张洛腿间,捉着张洛鸡儿把玩,不时还要喜爱地舔一舔亲一亲,又将那宝贝头儿在脸上一面轻蹭,一面笑道:

“宝贝疙瘩,真好……大鸡巴小相公……我的儿……若你和碧瑜儿生了个大鸡巴儿子,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张洛一面与赵曹氏捋头发,一面笑道:“我俩生个大鸡巴儿子不是更好?”

“哼……”

赵曹氏猛一起身,轻点张洛头道:“给你生个兄弟,天天管你叫爹便好了……”

张洛笑道:“生个大鸡巴外孙,好孝敬他外婆……”

赵曹氏听见“外婆”二字,不免神伤,将身复躺了,一面把玩张洛鸡巴,一面缓缓道:

“种瓜凉台下,瓜熟子离离。一摘令瓜好,再摘令瓜稀。三摘犹尚可,四摘……”

张洛似有所悟,便对到:“四摘抱蔓归。”

赵曹氏应接一笑,半是无奈道:“我便是四摘……”

张洛叹气道:“娘子莫非在想外婆的事?然四摘时空抱蔓归,并非娘子之过呀……”

赵曹氏无奈笑道:“可当初……若是我再懂事些,再体贴些,娘她会不会……更爱我一些?……如今再想弥补……也……也……”

话未至半,便见赵曹氏掩面生悲,伏在张洛腿上大恸悲哭不止,张洛见她梨花带雨哭得极伤,担心她哭背过气去,便忙宽慰道:

“外婆的事未必没缓儿,亲亲,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

张洛言罢,寻着衣裳,摸出一摞契约递与赵曹氏,却是曹家早年各处产业,曹薛氏抵将出去,又叫张洛差铁圈儿打点陈总兵,乱局初定,便在急着抵押产业道东家处赎回来的,先前叮嘱之事,正是如此,赵曹氏见了那一摞契约,忙哽咽道:“你……你是不是做了山大王?”

张洛笑道:“这些产业都是好来处,是我白山州的一个富豪朋友近日得着,我帮了他大忙,他送与我的……我早说要与你置办产业,上面写的都是你的名字,呶,如此,不虚一诺,这几家典当金银铺,大则一月能收五百两的利,少也有一二百两,诸般其它生意,一月拢共也有三百两,生意上的事亲亲不懂,可教芳晨帮一帮你。”

赵曹氏娇羞道:“这是相公给我的产业,我端的不能委了他人。”

便忙拉着张洛进屋,当着他仔细收了契约,复依偎在张罗怀里叫了好几声相公,复撒娇道:

“从今往后,我便名正言顺叫你相公……相公……我的好相公……我的大鸡巴心肝儿小相公……”

张洛笑道:“我还是听娘子叫我小骚货亲切。”

“小骚货相公”

赵曹氏娇嗔不已:“坏蛋,傻子,死鬼……最爱你了……”

于是愈发体贴尽心,竟比真娘子还要无微不至地照料起张洛来,凡心所爱,一饮一啄,皆甘之如饴,温柔乡缠绵数日,方来顾曹薛氏来,一则因他对曹薛氏心中有气,偏要多晾一晾使她受受委屈,二则叫她多生出些盼头,好教她愈发离不开张洛,三则养精蓄锐,磨得刀快,方能于坚刚处游刃有余,再往女牢之际,只见这姐姐堆笑迎上前来,客气里带着点理亏,丫鬟般服侍张洛在值室坐定,一面奉上茶果点心,一面软绵绵道:

“小相公……哦,乍闻小爹爹来此,我等少了礼数,还请见谅,见谅……”

又见那妹妹拘谨道:“小相公今日可有事要忙?莫不如先去,我等自会照料老夫人周……周……周全。”

那妹妹言罢忙惊慌捂口,张洛便之有异,逼问之下,方见这姐姐低声愧疚道:“我等昨日依原样与曹薛氏好看,正自与她理会,猛听她说她炼得甚么功法要走火入魔了……原还当她说的胡话诓人,及至今日上,方见她身体有异,正要去请你,你便来了。”

张洛闻言大急道:“甚么事!她……她……她究竟怎么了!……”

“她……她……”

那二女正自嗫嚅,便见张洛急得大喝道:“快领我去看!”

这姐姐直教他喝得唬了住,又见那妹妹引着张洛往里走,口里只幽怨啰唣道:“造化造化,老骚货吃大鸡巴……切……”

张洛行得慌忙,至那淫牢门口,隔一道木栅墙,远远瞅见粉扑扑一副嫩肉儿,滚丢丢吊在当空,却好似织丝艳蚕,呻吟着搅扰淫靡的情丝,稍切近瞧时,不免惊道:

“我的个娘,几天没见,奶妈变奶牛了!”

但见曹薛氏双手双脚遭缚,趴着吊在当空四尺处,一对本就硕大的好奶,竟如两只熟胀得快要爆裂开来的冬瓜般垂至地上,本就长大发达的奶头儿,竟如孩童小鸡儿般撅挺挺压在石砖上,一副淫靡肉蒲团,竟似火烧般炽,炭燎样热,又听她呼吸之间,不住呻吟,又像是发了情的淫荡牛,胭脂马,一心只想个极精壮的公畜牲与她来配,倒显得蠢笨愈加,话也说不出,翻着迷离眼,只将几声喘喊连着晶莹口水,含糊不清地自那吐出的舌里搅出来。

“男子……我要男子……天哪!天呐……老的,小的……只要鸡巴能硬的……便是畜牲也好啊……”

张洛只顾在那对从未见过的极大,极胀,青筋极凸的奶子上出神,良久方听见那老淫妇哀求得凄厉,只是那老妇素来淫荡虽不假,如此淫而近邪,荡而似妖,倒令张洛心中害怕,遂怒喝道:“你们怎么搞得这么大!”

便见这姐姐心虚道:“我等也不过是给她上了个奶枷……再就是将相公爷给的药与她用……而已……”

“我不是说这个……你们太过分了……”

张洛心下发虚,忙将眼神从曹薛氏胀大肥滚的奶子上抽了,矜持不时,便向二姐妹道:“尔等可先将她的眼蒙住,再快放我进去,莫耽搁了。”

二姐妹遂笑道:“骚病也是病,耽误不得耶!……”

张洛闻言,且臊且热,待二女整饬得妥帖,便推锁开门,至切近时,只闻得周遭一股极浓极异香气,像是那老骚货的体香,又像是如兰之沁,如鲍之化的一股劲儿,意虽不觉,却将根儿喜往女人软热洞儿里钻的顽劣鸡巴馋得不知何时便把那少年的裤裆支起老高。

张洛只觉胯下热胀异常,好似周身热力催在鸡巴上,牵着他懵懵然往曹薛氏处够,不以眼耳意,便从向往心,半知觉不知觉间,便已将鸡巴蹭在曹薛氏奶上,竟好似那鸡巴是个渴妇人肉儿来吃的野兽,偏要去糟蹋那垂得发粉发胀的奶子去了。

“男子鸡巴……只给我……我要……”

张洛见曹薛氏骚样儿,登时便觉裤腰带好似条活蛇,怎样滑了去的,一发忘了,回过神时,只一根鸡巴赤裸裸昂然挺立,青筋暴起得好似头遭肏女人的处子般激动起性儿,阳物一出,便见那老淫妇回光返照般乐道:

“好鸡巴!好鸡巴!竟是少年郎的鸡巴!……如此雄浑香味儿……想必还是个大男子……相公……大鸡巴小相公……到妾身这里来……让妾身好好儿吃吃你的好鸡巴……让妾身好好解解渴儿……”

张洛见那老妇恁的发骚,心中竟生起股无名火儿来,咬牙咯咯暗怒道:“我把你个人尽可夫的老骚货……恁的好相与,可见不应当对你怜香惜玉的……”

那少年心下固然难平,却将他乃淫虐折磨曹薛氏之令首这端,平白忘却了,便把个风流老妇,活生生熬得和发情的老母驴相似,反怪起她来,也沾着些爱而不得,便因之生恨的一节,愈是在内心里拧巴,愈是把胯下鸡巴憋得红胀狰狞,活脱脱儿火烧铁缠老藤根一般。

张洛心上愈恨,鸡巴上愈馋,一面将手把住曹薛氏下巴,一面将那红亮的头儿放在曹薛氏唇上轻蹭,便见那老骚货一面将舌伸着去舔马眼儿,勾着往那粉红缝儿里嘬蜜,一面含混道:

“我的儿……鸡巴汁儿多多与我吃些……”

只见曹薛氏用舌如灵,时而在龟头上勾舔,时而使嫩滑软肉儿伺候鸡巴沟儿,不多时引出一汪儿甘霖聚在眼儿上,翕忽着垂而欲滴,便教曹薛氏嘬起嘴唇,“吸溜”一声吃进肚儿里,咂摸两下嘴,不免叹道:

“吧唧……这样好吃的汁子……啊呜……吸溜……吸溜……我的儿,你莫要见外,整根儿鸡巴肏进老身嘴里……别看小郎君鸡巴如此雄壮粗硕,进了我口,管教尽根儿……唔!……”

张洛原还使鸡巴与她挑逗,见那老妇骚贱样儿不知收敛羞耻,不禁怒而一杆到底,一出溜的功夫儿,便险将鸡巴头儿顺着那老骚货的嗓子眼儿里肏豁出来,也只听她“唔”地一声闷叫,便晃着腚,连同人臂粗的锁链也晃响起来,活像只饿极了的母狗,便是脖颈儿上栓了锁了,也要拼着去吃那极大的整根儿的牛骨头,一口含吞进去,便连噎死也不顾了。

张洛将根儿鸡巴囫囵插将进去,登时遭一片暖软裹住,虽非女牝,却更胜其灵活软滑,更兼曹薛氏窒息之间下意识收紧喉咙的顽劣,更紧似鱼口羊肠,按捺难时,奋力抽送数十下,愈发觉出难当,忙纳气丹田,不想那老妇反用起数十年扎实淫功,便与鸡巴所插之最深最软之处,猛地生起一股抵着精眼儿的吸力,进时愈发紧,退时竟又抽,任他进退,只觉着极难当的吸力,穴眼一般抽得精关发软,腿儿也站不住似的欲颤,咬着牙抽出鸡巴,不觉头晕目眩,额边战战,缓了数缓,方将泄意压了,搦住鸡巴,泄愤似的往曹薛氏脸上狠抽了几抽,却见她分毫不怒,反耽于淫辱之乐,不禁心下大怒道:

“这老骚屄着实难降!我本欲调弄她服,反倒增了她的淫性,愈发难对付起来!真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好,好,好……哼哼……清玄子慢待你,你忘不了他,曹太公对你好,你便坑害他,我更不曾待你有失,你宁可走也不在我身边……似你这等给脸不要的骚货,我还怜什么香惜什么玉,与其放了你去找你那老姘头,不如我今便把你肏死,也省得我白费心牵挂你……”

张洛心下打定主意,便欲将学过的肏女子的本领,一发用在曹薛氏身上,当下就地打坐捻决,集中精神使出阿修罗体术秘术,胯下阳物,呼吸间不住生长,眨眨眼变长一指,出出神扩粗一圈,便见他胯下本就粗大得令寻常女子难耐的一根儿鸡巴,渐渐如骏马般粗长,生生不止之际,竟至了个从未有过得尺寸,直把一旁观战的两姐妹也吓得惊呼道:

“天老爷!恁般肏牛牛死,肏马马亡的大小,莫非是要将那老骚货肏杀?惨!惨!惨!若是我等挨着,便是只进来头儿里的些些,也只怕两三抽水儿干,五六抽身麻,半刻熬不了,便要自当间儿裂开了!”

那二姐妹正自愣神,却见张洛使了个手势,随即会意,便将一旁吊曹薛氏的机关,略略动了动,只听一阵机活嗫响,便将曹薛氏吊得立起了身,两只手高高缚在上头,两只脚大大地打开来,直似个倒过来的“丁”字儿,正便利张洛就势躺在曹薛氏身下,便将只尺不能量的大屌,虚虚抵在曹薛氏牝户上,苹果似的头儿,轻轻抵得馒头似的牝门微微下陷,却见曹薛氏笑道:

“小坏蛋使拳头抵在老身屄上……我的儿,你要闹这般花样,却也有趣,咯咯……便是你将手整个儿塞进来,老身也能吞将进去……”

却听张洛笑道:“老骚货,粗的在后头呢!……你着家伙吧!”

曹薛氏闻声相识,不觉一惊,未及出言,便觉周身猛地往下一沉,旋即胯下一麻,浑身都作木一般蠢劣,俄而方觉牝内揎进一极粗大巨物,撑胀之感,登时顶得她直打嗝儿,不多时便只顾将口“嘶”,“嘶”地倒吸冷气,周身刺痛,一浪还似一浪地愈发难耐,直如千万根冰针扎遍肤发孔,麻痛得她失了神智,复归知觉之际,不禁嘶声哭道:

“天啊!天啊!……哪个独眼儿和尚把脑袋探进我的屄了!……真真痛杀我也!……”

但见那大得骇人的鸡巴只将头儿并一小截儿,直作仙女坐桩般肏入老妇屄中,其粗其大,哽得那老妇吃极了疼,便是喊也不敢大声,只将悲鸣声尽力往出断断续续地挤了,便只顾张大嘴巴,三大两小地急促倒起气儿来,目中苦泪,直把蒙眼都布也打得透湿,汩汩漾将出来。

二姐妹在一旁见那狰狞邪物活生生肏进曹薛氏屄里,不禁个个儿咬指屏息,见那恶大怪物尚在曹薛氏穴里一轻二点地钻腾,不免心惊胆战,肠子也怕得跳个不止,捂着流水儿的妙处,腿一个劲儿地颤道:

“前还怪我姐妹不怜香惜玉……我的妈呦……这厢肏挨得过,不死便是造化了……”

张洛只觉曹薛氏胯下那极妙,极软,极润的去处,愈发显得紧致,到了那老淫妇下意识夹得紧紧的去处,便好似肏个处女一般,当下发起孟浪来,直将那怕人恶物,“噗嗤”、“噗嗤”地又进了几分,也只是蜻蜓点水一般轻肏慢干,倒见曹薛氏一面挣扎摆腰脱胯,一面痛苦哭道:

“轻些……轻些……要死了……我……我要叫你肏杀了……”

张洛虽想着要“肏死”曹薛氏,眼见她将要被肏得香消玉殒,不免又生起怜香惜玉之情,便起身使肩担住曹薛氏双腿,又将鸡巴变得略小了些,见曹薛氏面色由胀紫变得略红,方复将鸡巴去撑她的牝户,上三下四地肏干半晌,方听她大哭大叫道:

“妈耶!好大!……大鸡巴好大!……我的活祖宗啊……你真真要肏杀我呀!……”

但见那淫妇嘴上哭叫,却又使臀胯来应承,端的是个骨子里好色的淫妇,方才还在命关上,今遭便发起淫兴来,张洛见状,亦无可奈何,本欲虎吓她,奈何先动了情,本想肏杀她,却又舍不得,心软时略略放她一放,反教她支楞起来了,赵曹氏性子里的主见,多半是随了曹薛氏。

“好个老骚货……端的……端的过瘾……”

张洛只将阳物略略肏进去一小半儿,便觉屄上吸力愈发规律,肏在吃紧时,亦觉屄里滂沱水儿多,肏了一阵,竟见曹薛氏两只奶头上点点泛起白来,又闻见一股奇异香甜气味儿,骂一声“老骚货”,方顾得上玩她的奶字来。

曹薛氏两只遭了淫虐的大奶,此厢已大了四五圈儿,活像两只吊满了白面的麻口袋,满绷绷地垂将下来,直到了那老妇的肚脐旁,胀鼓鼓地显得饱满,两只奶头儿,一发变得紫黑发达,连同那青筋暴起的白花花奶肉儿,一发地勾得人馋,张洛见了,便起身去够那奶头儿,两只一发含在嘴里,猛地一嘬,竟觉一阵香甜黏滑入口,热烫似姜兑水,滑润如蜜调油,未及细品,“汩”地钻入喉咙,顿时喜出望外,叼着猛吸一阵,便觉满口香滑,分明是这老妇的新奶。

张洛吃奶,头一口不觉一惊,犹贪恋那奶水香甜,好生畅快地喝饱一阵,方讶异道:“老骚货怎么还有奶?……莫非你已妊娠?……”

便见张洛忙将头一遭和曹薛氏云雨,并这几次交欢肏屄,细细算了算,一阵欣喜,一阵复杂,又急忙把住曹薛氏肩头问道:

“玉娘……是谁的孩子?是谁的?……”

却见她痴笑道:“谁的……也不是……妙阴合欢功……竟真到了第九重……本以为是走火入魔……却不想真……洛儿,你可速速助我修行……快肏你的老骚货吧……”

便道那老淫妇于妙阴阁修行,传世之功,便是幻合道尊所遗“妙阴合欢功”,妙阴者,女子屄之名器,合欢者,男子引阳物肏屄也,故此功法一重养器,二重交欢,乃取天地阴阳奥妙之极妙功法,玉门欲得此功并妙阴阁之传世妙鼎,以阴谋覆灭妙阴阁,却将此二物一个也不曾得了,清玄子与曹薛氏厮混四十余年,亦只学了些此道之皮毛,便横行邪淫。

兀那妙阴合欢之功乃历代阁主秘传,至于曹薛氏一代,已随妙阴阁而绝于世间,相传历代阁主,除幻合道尊炼此功至九重外,历代阁主,亦只能炼至八重,此立教之本也,妙阴阁阴盛阳衰,招赘高妙贤士,双修之际,以功法渡至妙之阴阳气,能使内外之功皆大进。

曹薛氏自遭此番淫虐,竟借着阿修罗虐奶虐臀的刺激,无意间将功法催动,日夜间淫欲煎熬,终将第八重功法精进,奶子泌乳,正应其道,张洛吃之,便觉周身倍添活力,直把个数战之鸡巴,一发催动得生龙活虎,钻在女牝之中,不觉间渐长渐粗,却见那老淫妇更不似前般苦楚,反急吼吼催道:

“洛儿,我的儿,你等什么呢……老身把整条身子都给了你了……你……你快肏吧……”

张洛见曹薛氏勘破西洋镜,难掩面上尴尬,羞赧之际,竟觉鸡巴上一股极大的吸力传来,分明是那老骚妇发起淫性,极品妙屄,愈发逞起坐地吸土的霸道来,几乎要将他整个儿屁股嘬离了地去,木椽似的粗屌,伴着“滋滋”没入之声,不多时便没入小半,两姐妹在一旁见了,不免连嘴也合不拢,便见这姐姐叹道:

“我真是开了眼界了……和她一比,我简直是个黄花闺女……”

但见曹薛氏周身渐渐发出桃春色光泽,朦胧中竟成一片光晕,满面骚情,更带着些超然的欣喜与轻松,张洛只觉下身包在一片难以抗拒的爽利之中,心中只不甘道:

“自肏了这老骚货的穴起,每每也教她牵着走,屡屡想治治她,屡屡也治她不成,今番果见她有超脱之相……奶奶的,莫非拿我当了药渣儿吗?……”

于是强忍鸡巴上较平日里快活百倍的爽劲儿,寸寸厘厘退去,无边快活,只好咬牙硬忍着舍了去,眼见屁股将将挨了地,又把只龟头儿前一两厘的马眼儿搁在曹薛氏那神仙屄里,一面挑蹭,一面作漫不经心道:

“你若要我肏我便肏,莫不是把我作了你的小使唤了?……我既不是你那头顶高高绿帽的相公,又不是你那姘头,若论本分,只该此般深浅便够了,再多一两厘进去,我便真真是非礼了……”

曹薛氏已回了些神,听他阴阳怪气,却已将他嫉妒酸醋之情听出个七八分,却因功法之突破,还须最后一把男精阳气,果真错过,再无达至九重至尊之机缘,便更无心在与他扯有扯无,只好急忙央求道:

“我的好洛儿……只求你助我这一遭,便是你万世功德了……”

张洛闻言,竟将鸡巴整根儿抽将出去,宁可夹在腿间,连那极粗大的几厘也不与她的,牝下一空之际,直令蚀骨灼心之麻痒,一发难当,屄内骚情,再难止住,欲求不满之际,甚么也不管不顾,索性丢开廉耻,娇滴滴哀求道:

“好人儿,好人儿,亲爹爹……只要你肏我,我今生今世便愿与你为牛做马,再不逃了……你想肏屄,我不给你嘬,你要我嗦鸡巴,我不冲你撅腚,但你想要,只随意肏我……好相公,只求你给我这一回吧……”

张洛闻言,方初觉满意,依原样儿搁了鸡巴,复在那老骚货软腻肥滑的馒头牝上咕蹭起来,直弄得她慌道:

“我的儿……你若找不见那牝口儿,我自吃它进去……”

张洛见她神色有变,不免得意道:“老骚货,你可说说我是你的什么?”

“是小爹爹,小相公,小祖宗,是我的大鸡巴宝贝儿……”

张洛闻言大喜,便复问道:“你说的要跟了我的话,果真做得数吗?”

便见她一面扭腰晃胯,一面点头道:“作数,作数……我的亲相公,你快肏吧……哎呦!……”

却是她凭着奇淫之巧使洞儿嘬住大鸡巴头儿,牝下一较力,便将那大屌吃去大半,桃大的头儿,砲一般“咚”地砸在芯芯儿上,先是一疼,便止不住地叫起美来,老淫妇水儿本就极多,三两嘬便泡得那大屌滑亮,也不必他费力,便使屄兀自深一下浅一下地吃起那极大的鸡巴。

张洛只觉被鸡巴上一股劲力拽着,高一下低一下地空晃悠,其中极爽,更上一种境界,与其说是在肏那老妇,不如说是被那老妇肏干,不一刻时,便有泄意,也只好一面狠狠抓了那对又大又肥的硕奶,一面咬牙狠狠道:

“老骚货……你的屄……恁的紧了……”

“我已将至九重境界……牝内玉莲开花,龙蛇竟走……自然妙不可言……”

张洛更不再答,便叼住曹薛氏两只乌黑大奶头吸起奶来,珍宝乳汁,别是一番新奇,更兼头一遭吸吮妇人奶水,纵时吃过十对二十对好奶,更不能与这呲奶的大乳相比,一面捏弄,一面吮吃,少年贪婪,直将乳晕也吃尽嘴里,犹顾不得怜香惜玉,不多时只见奶头奶肉上咬痕遍布,欲时这样狠吃,欲见那老妇淫欲大增,玉龙捣川,噗滋噗滋肏得水响,便见白豆腐一般浆液,随着那巨无霸掏捞得一泄无数。

“我的儿……我的儿啊……你便将老身这具骚肉儿肏烂霸……你肏死我吧……我爱你……洛儿……你快肏杀我吧……”

曹薛氏心下极爱张洛,只因心存芥蒂,故常顾左右而不言,肏泄身时,方借着丢去的半真半假的骚话,一发吐露出来,只是那少年贪顾穴中爽劲儿,便连甚么也听不入耳,兀自一面耸夸送腰,一面咬牙道:

“我肏杀你……我肏杀你个骚屄老淫妇……肏你娘……”

那二姐妹见他两人如此默契和合,便将老妇手脚上的束缚,一发松到令她自如行动,遂见那老妇逞起柔软身,双手环了张洛脖颈,双脚担了张洛肩膀,一发折作个粉折饼儿一般,上下发力翻飞之际,只见那鸡巴已能尽根儿没入,如此狼夯巨物在那老妇淫穴里揎至熨贴,莫说清玄子,便是牛玄子马玄子,也不过筷子搅大缸而已,但见曹薛氏挂在张洛身上卖力耸身,口中也只含混道:

“我的亲相公……我的大鸡巴亲相公……我没了你,只怕真不成了……求你泄精吧……求你将你那卵蛋子里的宝贝精……一发泄在老身的贱身淫穴里吧……”

张洛亦早至万难忍之地步,只是那老妇阴牝道里压得极紧迫,便欲一泄如注,也之被一股劲力攥着泄不得,欲退了鸡巴泄在外头,却是对那爽利劲儿上了瘾,一刻也脱将不出,如是强忍快意,咬着牙肏了小半个时辰,便只觉身子极火大热,好似堕入无边快意的地狱一般,欲火焚身,竟如真火焚身,便是要略略松松,亦只难行,艰难苦挨之际,终觉头儿肏进一处稍宽阔之处,却是那老妇打开子宫花房,包了那大屌头儿进去,终知令她身心俱服,连那婴儿孕育之处也任他进来了,曹薛氏整个儿牝阴,再无他肏不到之处。

“我泄了!我泄了!相公!你也泄!你也将那好精泄在老身孕宫里吧!……”

但见曹薛氏昂首高吟,便觉孕宫骤然迫来,紧紧将张洛鸡巴头儿吃了,紧嘬猛吸之际,更兼牝道催压,无边快感,登时一泄,煎熬之火终泄,便见那少年“唔”一声低吼,马眼儿一松,只将子孙袋袋儿里无数浓稠子孙精浆儿,一发泄在那老骚货的淫肉壶里,只见那包满淫浆的子孙袋袋儿一鼓一缩地发力,便是恨不得把所储之精,一滴也不剩地灌进老骚妇体内。

“唔!洛儿!我泄了!洛儿!相公!儿子!我成了!……”

便见曹薛氏将身一挺,尖叫数声,手脚俱软,一发垂在地上,只将嘴紧紧于张洛抱着亲了,一根儿尚有余劲的大鸡巴肏在穴内,犹自马眼儿里威风地涌出浓精。

“老……老骚娘子……唔……”

艳妇虽落,风韵依然,张洛面对那又软又香的一条熟香舌,又滑又紧一身老骚肉儿,不禁沉迷,只好沉迷,饶是泄得一塌糊涂,犹乘余兴讨曹薛氏的嘴子来吃,搂紧骚妇,香涎滑浆,滚丢丢抹了一脸,犹忘情如两只极饥渴的野兽一般相互啃咬着,却只见那老淫妇翻眼吐舌,一阵失神,昏鱼似的任张洛搂在怀里亲啃。

那少年吃够了嘴,正要再玩一玩吃一吃那老骚货又黑又大的两只大黑梅似的奶头,但见曹薛氏周身由粉渐赤,由赤渐光,不一时便拢罩在一片紫光蜃晕之中,渐渐浮于当空,却因失神,便将手脚无力垂下,手脚腕上束链,“铮”一声尽数毁去,张洛大惊之际,下意识松了她,却因牝屌紧连,胶粘榫卯一般牢合,一发由她带在半空之中,渐旋渐腾之际,不禁大惊道:

“玉娘!你怎么了?莫非是我害了你?”

却见那老妇悠悠醒转,欣喜中却带几分慵懒道:“好儿子,好相公,你我将登上性之巅峰,安心享受才是……真没想到,妙鼎阁本代阁主之郎君,妙鼎孟阳真君,竟是你这鸡巴毛儿也没长全的坏小子……呵呵……”

张洛闻言却道:“咦,我却合该是个上门女婿命?”

那老妇却笑骂道:“臭小子,捡了大便宜,当个上门女婿还怎么着?……九重妙阴合欢功法已将大成,我借了你的真阳洗炼臻净纯阴之体,斩却旁骛遗出的纯阳女精,你可仔细接好。”

“纯阳女精,如何接得?”

那老妇便道:“我传授你阴阳大纳之法,可依我传授你之呼吸吐纳诀窍,便将我失出之女精一滴不剩吸在体内。”

但见曹薛氏随旋腾之力,渐渐腾挪身体,张洛只觉清凉,融暖,酥麻,通泰之感觉,时出时入,绵绵不觉在周身各异经脉处游走,妙气走心,悠游遍体,顿觉意识内磅礴智识涌入,便是那妙阴合欢之功法,不必口授言传,但凭交合,便能教习领悟,只数个瞬息,便教张洛将那天地至简至纯的阴阳和合大道要领,总贯而领悟得极透彻,盖交合乃男子天智,只要一点即通,便至容融透彻。

张洛领悟功法要领,便随曹薛氏腾挪,当空中兀自稳固身形,盘腿精钢,双手拈花,捏住曹薛氏奶头,三拽两点,皆依功法进退,曹薛氏见张洛定了身形,便将双手双脚紧紧搂住张洛,绕指之柔,盘定白炼之钢,一面将那牝毛茂盛的女阴牢牢贴在张洛小腹下紧着磨,一面将两只口对稳亲定,两条灵舌,暗暗雷火势交战难分。

那少年硕屌中之浓精,热火浓稠,能化三九寒冰,咕嘟嘟止不住涌出,滚汤黏粥一般失将去,如此丢了足一刻,便见张洛担心道:“如此泄身不止,会不会脱阳而死?”

曹薛氏却道:“我前番便知你灵官残失,连带着周身气理大乱,虽能同寻常男子一般泄出浓精,却不能泄出本阳,不过如汗溺般出些死沉沉的淤浆,今修炼合欢妙功,欲将你周身气脉打通,先泄出你下体郁结之残液,你天资极佳,待泄出你本来之金精真元时,大道可成。”

曹薛氏言罢,复变幻身姿,牵导张洛当空交合,但见二人下体浑浆如雨,淫液如洪,滴答坠地作响,唬得那二姐妹亦不住称奇。

遂见张洛牵定牢顶残余铁链借力,一面侧扛了曹薛氏一条肥白大腿,抱定合牢,便将只淫浆糊得白花花黏糊糊的硕大鸡巴,“滋滋”在曹薛氏穴中发着狠地急抽猛插,肉肉相击之际,连带着交合处黏液“啪啪”作响,直肏得曹薛氏恣意淫叫道:

“我的儿,我的相公……我的大鸡巴小将军……再肏快些,在肏得狠些……哎呦!哎呦!用力,别心疼我……只把我当个铜腚铁屄的老婊子般肏吧……”

张洛正通罢周身气脉,直来在冲破繁苗桎梏,达至纯养境界的紧要处,肏屄奋力,更胜过往每次交合,饶是那老淫妇时个经年修炼的性仙,也早便挺不住肏,初还乘淫性享乐,屄肿之际,犹能以功法相挨相拼,至极难当处,竟叫那初出茅庐的牛犊儿肏得周身气血大乱,只好收了功法,便以无防之身,空挨他肏,赵小姐和张洛同房,尚能挨个一两刻才哭叫,曹薛氏不用交欢功,却还不比赵小姐抗肏,淫叫一刻,便只咬牙皱眉,倒抽冷气苦挨,挨不半刻,便哭叫道:

“我的小祖宗……你怎得还这么能肏啊……哎吆……你饶饶我吧……再肏下去,莫说九重神功,便连命也要叫你肏没了……”

却见张洛依然奋力,遂又见那老妇挨受不过,咬牙骂道:“我把你个肏屄疯色的小骚驴……肏你娘……肏你娘……”

张洛便咬牙喷愤道:“你……你也没个屌,拿个什么肏我娘?……”

曹薛氏怒骂道:“就肏你娘!就肏你娘……生个儿子肏她奶奶……”

张洛笑道:“生个儿子,先孝敬你个老骚货……”

张洛言罢,将手在曹薛氏下体一揩,不禁又笑道:“老亲亲……挨不住肏,水儿还恁多?”

便见曹薛氏撇腿箍住张洛,一把将张洛紧紧搂了,一面辗着两只肉瓜在张洛身上紧紧地蹭,一面羞赧低声道:“我……我爱你嘛……坏鬼……”

张洛闻言大喜,发起孟浪,一面将硕大鸡巴鲁莽耸去,一面紧紧搂住曹薛氏道:“我的宝贝亲娘子,真的爱我呀!……”

曹薛氏便依在张洛怀里软软道:“你肯信?……老婊子说的话……”

张洛忙点唇止道:“好娘子,休说这话,你是我的娘子,你有家了……”

曹薛氏闻言,忍泪含笑道:“我……我可不是什么贤妻良母……洛……这辈子有多长,我便跟你多长,下辈子,下下辈子……你若不嫌,便是某一世真做了婊子,你来嫖我,我也不要你的银子……”

张洛闻言,感动莫名,一时嬉笑,一时嗟叹,又见曹薛氏轻轻一拳挨在张洛胸膛上,复肉身佛软语道:

“肏得人家这么狠,还说这么浪的话……坏蛋……你倒是泄呀……唔……别停,喜欢你……肏我……”

张洛复肏了一刻,便只觉腹下热胀,一股极冲动的炽劲,盘旋丹田,冲撞不止,方知真元将出,正要摆弄曹薛氏,寻个极能发力的架势去肏,却遭曹薛氏止道:

“亲亲的鸡巴在我里面越来越大了……定是要泄……快使金刚大纳之法……我也将出了……”

于是纠缠相合,待不多时,便觉一股极强极热浓浆迸发而出,直一似热龙出火,猛牛奔石,桎梏精钢,皆不能挡,冲破郁结,力泄而出,直令那少年觉出从未有过的酥麻快活,“哦”一声低吼,便将硕大龟头儿抵开那软韧肥厚的花芯儿,直抵那孕宫子房深处,先兵既引,后将乃出,浓灼黏稠阳精,竟发出金光,隔着肚皮竟也隐隐发亮,更烫得曹薛氏无比快活,引吭高叫道:

“我的儿子!我的相公……哎呦!啊也!我美了!我丢了……啊!……你的精烫得我快活了!我……我上天了!……”

但见那一团金光流转,一发涌在一处,满满当当地憋成馒头大的金球儿,又见曹薛氏下腹现出一幅朱紫奇丽花纹,自小腹至牝毛儿狭长曼丽,至于腹上,却状若一支宽润的马蹄莲,又好像炼丹之炉鼎一般两侧有耳,只见那花纹随金精闪耀,愈发清晰明显,隐隐紫光,便沿那花纹流转,直令曹薛氏周身滚烫,愈发紧紧搂住张洛。

“这便是……妙鼎阁之震阁之宝……先天混元妙鼎……”

曹薛氏一面抚捺腹上淫纹,一面笑道:“今妙鼎已归洛儿,敢蒙郎君不弃,愿助郎君登逢妙法……九重妙功已成,洛儿,你接好……”

待不多时,便见曹薛氏腹阴上金光渐淡,紫纹愈艳,复有耀眼紫光,隐隐在那妙鼎腹中流转,张洛见状,忙运用大纳之法,大气扪会阴,大张精眼儿,果觉一股清凉妙意在那头儿上盘旋,但见那紫光在妙鼎腹中盘旋一阵,便沿那狭长花道缓缓向下涌去,便是曹薛氏炼化纯阴后失出的纯阳,沿着孕宫向下,涌入张洛马眼儿,渐渐被大纳之法吸进张洛鸡巴内。

张洛只觉极妙之快感,沿着鸡巴渐渐渡入体内,一股炽热,直令他血脉贲张,那纯阳一进鸡巴,便因男子天性相合,“倏”地钻入张洛体内,一入之功,竟比那泄精强了百倍,直顶得他气经巨胀,内沸翻腾,好似在体内引燃万丈大火,千只大锤冲砸,万难忍耐之际,正要大喊,却教曹薛氏忙止道:

“我的儿,千万莫喊,否则便要周身血暴而死……快用金刚法禅定,待它化开,再用吐纳之功推那纯阳走遍周身。”

张洛闻言,便使金刚之定,忍那纯阳冲贯不止,待一半刻,方将那纯阳在体内化开,便好似云开月明,一霎时耳通目达,周身大穴,好似有清风涌动一般。

“呼……”

下篇

张洛化了那纯阳,复随吐纳运转气血,竟好似一瞬有了千钧力,只恨地矮天高,周身筋骨肤肉,愈发阳刚旺强,面貌皮发,愈发俊朗可人,正自欣喜之间,只见曹薛氏周身由内至外发散朦胧晖色,,不多时渐渐没入其中,好似包入一团混沌光卵之中,不一时光芒乍作,光卵破散之际,便见一绝美极媚熟妇裸身显出身形,硕奶如瓜,巨臀若磨,淫荡无比肉体,分明是曹薛氏,依然是曹薛氏,眉眼样貌依旧,却又极大不同。

原是她从前年近花甲,虽是美人老妇,却因疏于修行,又遭陷于清玄子之污浊,故显出迟暮色衰,通身妖浊之态,今番洗髓换体,失出纯阳,炼就纯阴之身,脱胎换骨之际,便将周身污浊衰老,一发屏去,却将一张雍容庄艳俏脸,一身熟透美丽骚肉儿留罢,尤其是两只愈发硕大饱满的大白奶子,一对小儿鸡巴般又黑又翘的奶头,愈发显得她熟俊了。

张洛见曹薛氏炼身换髓,愈发娇艳,更止不住亲昵之情,抱着曹薛氏缓缓落在地上,犹不住在她脸上身上乱亲爱咬,那老仙妇也任他爱弄,神色里却带着些疲倦轻松,素手纤纤,不住捏弄张洛乳头儿,兀自不言,反逗得张洛笑道:

“似娘子这妇道人家,也爱弄男子的奶吗?”

曹薛氏笑道:“你这奶头儿粉里透嫩,端的招人喜欢,我道真偏爱弄,尚要吃一吃。”

于是低头含住张洛乳头吸吮,一手又在另只奶头上拨弄挑逗,直逗得他大笑不止,半晌一发沉吟,彼此依偎之际,又见曹薛氏道:

“我家本自有唐始为世家,累代修行,或投于上君之门,仿君王将相,公子王孙求长生之法,然万人伐木,一人升天,我等阀辈,终不过为他一人作嫁衣裳;又入炎黄门内,为苍生百代之计,捐身赴生灵之难,更不知将几代骨肉抛作白骨,至于我时,忍见门户凋零……妙鼎阁陷落之际,又将身投入泥淖,执迷经年,方悟所托非人,回首之际,半生蹉跎矣……”

曹薛氏言罢,长叹一气,玉臂环住张洛脖颈,复深情款款道:“我本都绝了修行的念头,偏就遇上了你这小坏蛋,把我肏得心都活了……此番登长生,终将薛氏一门八百年之愿圆满,妙鼎阁亦得重整,全赖你相助……从清玄子那老王八得知,涂山氏亦因你相助而得以复兴?看来你是个能令命运转动之人,从你能泄出那万中无一的金精真元便知,你绝非凡夫俗子……”

张洛闻言叹道:“可惜我师父放我下山之际,更不曾将我的身世命运告于我知。”

曹薛氏便道:“你也莫恼,至今之后,刀山火海,我也陪你去闯。”

张洛喜滋滋与曹薛氏亲了个嘴道:“我的亲亲,怎得这般贤淑了?”

曹薛氏道:“我爱你本就不假,只是因我年老色衰,又因过去……不过我今性功大成,又得长生之道,便能与你长相厮守……”

曹薛氏言罢,竟将身化作二八模样,姿容美艳,绝媚出尘,更兼青春,所见之女,皆不当之十一,真可谓性中仙子,却见张洛撇嘴道:

“还是熟得好,亲亲,我还是爱你那又熟又媚的骚样儿……”

“咄!山猪吃不了细糠……”

曹薛氏一声笑骂,复返回老妇骚俏模样,旋又想起什么似的笑道:“这么说,我那小外孙女儿不能令你满足?哎,是不是和她肏比不过瘾?”

张洛耸肩道:“过瘾,过瘾,只她过瘾,我不过瘾。”

曹薛氏大笑道:“好耶!好耶!……莫不如休了她,娶了我吧?你要我老,我便老着让你肏,你要小,便是化作个二八小妇也是行的……带出去叫人瞧,也不丢人嘛……”

张洛不言,心下却笑道:“休了媳妇,还怎么肏丈母娘?虽说娶了你和季儿也不耽误,继父肏女儿,名声要坏喽……”

一家三代,皆教他少年收在一身承欢,得意之际,又见曹薛氏叹道:“青春可复,年华岂能归吗?四姐啊……”

张洛便知她心意,遂从容笑道:“我这里有粒后悔药,玉娘可想吃?”

其中秘言,随文而隐,只道那勾结清玄子作乱的妖妇暴亡狱中,牢头仵作,会同有司验明正身,便依官家法度掩埋,赵曹氏闻言,大恸三日,饮食房事俱废,后得府中消息,言人死证销,不究其罪,终令赵府风息鹤安,张洛见赵曹氏心血耗费甚多,便亲为治膳进补,更兼日夜恩爱,方令她勉强重振精神。

如是凡一月上下,忽传白山州生意事,张洛与赵曹氏所治之产业,依月奉利银入见,因其是赵曹氏私账,故向暂将所收之银两,并押运之众安排在梁府停当,报与内时,便见赵曹氏喜色满面,白乳宣纸的脸,竟添了些许红晕,及往见时,只见各处所奉官制足银,好雪般罗列满堂,成色焕然,闪得人目眩神驰,张洛见了许些银子,亦不禁叹道:

“乖乖,如此数目银两,写在票上不嫌多,堆在堂上倒显晃了……张洛呀张洛,你也见了大场面了,如此没出息,却不让人耻笑?”

张洛站在那八大盘银两前愣了许久,去看赵曹氏时,只见她昏神眩目,身晃脚软,“哎”一声往后晕跌去,张洛见状,忙托了赵曹氏身子,渡气喂水,半晌方见其醒转,犹颤声抖唇道:“我的儿啊……这真不是你抢来的银子吗?……”

张洛便道:“大人连日悲恸,竟害了晕银子的病,若大人见不得些许阿堵物,待我将它交与梁姨保管……”

未及言罢,便见赵曹氏“哎”一声惊叫,失态之际,犹自慌张道:“莫要莫要莫要莫要……”

张洛便捉弄她,故意朗声与一干押送之众道:“夫人既说不要,尔等还不撤下!”

便见赵曹氏急得满面潮红,伸手攥拳,不住在张洛胸上轻捶,战战半晌,方拼力大声道:“都别动!全拿到我……我……我……”

张洛一把捉住赵曹氏两只粉手,一面抓着摇摆,一面嬉笑道:“真是个小财迷……好啦,好啦……不与你闹了……”

正自闹时,便听一阵清脆爽快笑声,似是翩翩少年巧笑,远远喜道:“既是亲家母大人欢喜之物,洛哥哥又何必相戏为难?”

二人闻言,慌忙整身站定,却是涂山明白衣汉冠,抚扇翩然而至,众见是涂山明来,皆起身肃然,却见她随意挥扇道:“尔等既行交接,何不速去,莫惊扰了家眷。”

赵曹氏见涂山明来,不禁神色慌张,张洛见涂山明亲至,便大概知了究竟,遂与赵曹氏道:“此番多劳明弟费心,大人今日劳累已极,可先回屋中歇息,其余之事,皆在我身。”

赵曹氏闻言,躬身拜别涂山明,众退去时,亦闻其内有窃窃私语道:“妖主殿下着我等于白山州侍候,竟是为这怯生生的妇人?”

“我看她不像张洛殿下的丈母,倒像他的侍妾呢……”

“啧啧,那妇人虽有几分姿色,可张洛殿下的口味着实不凡。”

张洛目送赵曹氏出屋,方喜上眉梢拉过涂山明手儿,搂着亲了个嘴,方复言道:“我托铁圈儿办的事,本就是个哄季儿欢喜的小把戏,怎劳明弟亲力亲为?”

但见涂山明丢与张洛个白眼,眉梢幽怨,眼角含情道:“虽不过是给小妾发两个零花钱,可我这做当家主母的,还是该亲力亲为喽……”

张洛闻言,猛地在涂山明腰上一兜,直兜得她浑身一酥,脚也一发面条儿似的软,伏在张洛胸口,犹自幽怨道:“没良心的坏鬼,我再不来,你怕要把我给忘了……”

张洛惭愧笑道:“连日里甚操劳……甚操劳,还请明弟莫怪,莫怪……”

涂山明闻言,愈发幽怨道:“操劳,操劳,操得勤力,自然疲劳,你呀……光顾着和那老骚货厮混不是?……”

张洛心虚道:“五八之年,以寻常人寿命,实不算老了……”

涂山明遂嗔道:“四十还不老,那你便肏了个更老的呗?……偷梁换柱藏了曹薛氏,真以为能瞒天过海吗?”

涂山明心下愈发气恼,一把挣开张洛怀抱,愤愤到一边坐了,任他好言哄了半晌,反更怒道:“你要拈花便拈花 要惹草便惹草,我几时拦过你,月妹妹那样如花似玉的好女子,任你去要,我没把她送与你?半截子入土的老妇,你偏爱如宝贝……你啊你……好知廉耻呵……”

张洛只好道:“我肏她不也是为了给你报仇嘛……”

涂山明大怒道:“你还说!白山州邪祟已破,我捉了她,只要她死便是!你救她作甚!分明是与她有染舍不得,天杀的狐媚子!该死,该死!”

涂山明怒至极处,随手抓起桌上白花花的茶盏,“啪喳”,“啪喳”连摔了两个,复抿嘴不言,兀自立眉瞪目,腮帮子也努得涨红,张洛见了,又觉可爱又觉无奈,将手捺在涂山明肩上,却见她气哼哼将身一抖,转身辈过张洛,半晌复起身来回踱步,越瞧张洛越气,索性攥起拳头“咚”,“咚”在张洛胸上擂了两下,便见那风流子“哎呦”一声惨叫,旋即捂胸倒地,双目紧闭,涂山明见状大惊,忙去瞧时,却见张洛忽地与她作个鬼脸儿笑道:

“好舒服,再来两下嘛……”

直逗得涂山明又羞又怒,“噗嗤”一笑,复作怒状道:“就知你是装的,负心贼,打死你算了。”

张洛见午困乏四下无人,一把搂倒涂山明,滚着压在身下,“啵”,“啵”猛亲两口,便又笑道:“打死了我,谁来与明弟解深闺之寂寞?”

便见涂山明喘道:“前日想你你不理,今倒心疼起我来?去……无非熬杀了我……也不许你死……”

张洛见涂山明面色潮红,便将手在她胯下一揩,竟沾得湿漉,不禁喜道:“明弟果真寂寞久矣……水儿恁的多,哎呀呀……多日不见,我的明弟竟成了个小淫娃了……”

涂山明羞道:“还不是你害的……我远远见你出落得愈发英俊,心下便难耐了……你将眼神在我身上一扫,我就热了,你一摸我……我,我就麻了……你……你有毒……淫毒,沾了你,任甚么女子也逃不了了……”

涂山明言罢,正将手伸在张洛裤裆间一握,登时惊喜道:“好大,好硬……你这坏蛋风流,却也不算没良心……只是怕你将火气尽泄在那老穴里,空有副莽撞架子罢了……”

张洛闻言便连她衣服也顾不得脱,一把拽了她的裤子半箍在腿弯上,伸手向那一线天揩了揩,见水儿涕泗横流,便道一声“妙极”,复半脱了裤子,极棒的阳物对准牝户,“噗”地只一砑,便听那玉女尖叫道:

“哎呦我的亲爹!你要弄杀奴家呀……”

张洛惊诧道:“明弟与我交合日久,早该合了尺寸,虽是久旷,不过半月,莫非是装疼逗我?”

白日里就地交合,便将那玉女肤肉神色皆观瞧得分明,但见她咬牙含泪,一面倒吸冷气,一面捶道:“谁骗你……果真硬大了许多……哎哟……哎哟……”

涂山明一面呻吟,一面将手伸进张洛衣里,对着皮肉连掐带揉,复将十指牢牢抓住张洛臂上肉儿,一面揩捏,一面喘道:

“达达,你真愈发强壮得像个汉子了……”

那玉女本还要逞些转腰抵胯的媚态,却因下体实在胀麻难忍,也只把粉嫩娇弱的双腿,怯生生半开不闭地打开,颤巍巍支在地上,更不敢攀在张洛腰上令他深入,张洛见她不耐肏,只好将鸡巴头儿在穴口里且转且揎,弄不多时,又听涂山明叫道:

“傻儿子……你那大鸡巴头子要把你娘的屄掏坏了……”

张洛便道:“如之奈何?”

涂山明艰难羞极道:“你……你将鸡巴肏深些……”

张洛笑道:“明弟今遭骚话多耶……”

涂山明娇羞一打道:“你胯下那小小坏蛋有毒……一肏进来,我不知怎的便周身麻了……实在是少些体统……”

张洛见她渐能说笑,便将鸡巴深深往里复一探,就着极滑的淫水儿,未至尽根,便已抵在花心心二处,“哎呦”一声玉女娇啼,便见她将素手探在胯下握了两握,便惊喜道:“果真大了许多!”

张洛笑道:“大了进不去,弄得你疼,你便也喜欢?”

涂山明扭捏抿唇,半晌便羞笑道:“我喜欢洛哥哥亲相公的大鸡巴,便是这疼,任她使千金万银,只是难买。”

张洛自开了曹薛氏孕宫,一发迷上一杆捅在那软话无比去处的滋味儿,见涂山明欢喜,当下发起孟浪,兀那鸡巴足比往昔长硬数度,没章法地乱揎将去,直激得她连连喊疼,及至数十抽法度,便见她满面清泪口水,一塌糊涂嚷道:

“没良心的……你真要弄死我不是?”

张洛便将唇舌在涂山明脸上脖颈上亲咬爱抚,待她稍定,方好言慰道:“我见娘子万般妩媚可爱,不禁放了情怀,伤了娘子,真真该罚了……”

涂山明嘟嘴幽怨道:“若不是你冷落了我些许日子,也不至这般不抗你肏。”

张洛遂运起曹薛氏性授之极妙性功,一面使吐纳之功,牝阴里搅动春情,一面将唇贴在涂山明耳边低吼道:

“这便将这些日子缺的,一发补齐,小浪货,再与你爹爹犟,爹爹便肏杀了你……”

涂山明只觉耳廓一阵热风吹拂,吹拂着灌耳低语,一发将五脏六腑掀了浪荡,直教她淫情难耐,好似生吞了一万只活猫儿一般热痒发颤,忙一把搂紧张洛,手搂脚缠,生怕他溜了,化了,飞了,跑了,双脚相抵之际,便是那鸡巴杵得屄里生疼也不怕了,心下爱极了的男子,便是让他肏死也心甘,恨不能把心肝挖出来送与情郎,情盛汲汲之际,竟叫那话儿活生生说得泄了身,慌忙将十指紧紧掐住张洛肩膀,发风般颠了一阵,一场春潮涌过,便将脸都欢喜得潮红,紧贴了张洛耳边,颤巍巍尖声叫道:

“我的亲相公啊……你肏死我吧……”

便见张洛运用交欢妙术,呼吸吐纳,毫厘间皆见其妙,一抽一插,本是寻常之法,却能在一来一回之间,寸寸肏在那玉女极敏感之处,譬如打蛇,下下往七寸上招呼,提起胯往来十合,便肏得涂山明淫精乍失,泄在第十回上,竟至下下皆能令她高潮迭起,更兼那精益增进的大鸡巴愈发厉害,不出半个时辰,便见涂山明翻眼吐舌,含混求道:

“我的小爹爹……明儿……要叫你肏杀了……哎哟我的娘呀!哎哟!哎呦!哎呦!……”

涂山明虽有满腹才学,却是个做性爱的呆子,譬如一个虽会品酒,却不知量小肚窄的酒蒙子,只消一杯下去,便醉倒了,此一种女子,虽亦同寻常女子一般在床上腾挪,却不抗肏,不知自己的深浅,更不知爱郎的深浅,每每行房,往往以豪言壮语开始,以被肏得七荤八素哭爹喊娘地求饶为止,故肏不三刻,竟将那玉女喜欢得面色煞白,却是张洛吸了她的阴精,尽数炼化后又失了些在她的花心心儿里,方令她不至脱阴伤身。

“哥哥……饶明儿一命吧……”

但见涂山明手脚紧紧箍住张洛,拼着屄撑得极胀痛,也要将爱郎下体紧紧贴合,更不许他活动半分。

张洛连兴头儿也没上,便见玉女告饶讨软,不禁暗暗不快,涂山明知爱郎未得快活,忙好言宽慰道:

“好亲亲,小祖宗,我的亲亲爱郎,今番算我欠爹爹一回,改日定教爹爹尽兴……待女儿用嘴给爹爹服侍一番如何?”

于是令张洛翻了个身,见那硕大家伙儿亮晶晶闪着水光,心下愈发怕爱,张口欲含,竟连吃个头儿进去也都艰难,小嘴儿叼着,兀自用丁香小舌扫了马眼儿半晌,引出水儿吃,倒也快活,却见张洛笑道:

“你便是这般吃个百年我也泄不出,便是欠一回也罢。”

涂山明闻言,愈发逞起强来,直吃得日斜影动,把个嘴儿抖吃酸了,麻着舌头,但见那剥兔愈发坚挺,只是半点泄精之意无有,不免“望屌兴叹”道:“我若是铁打的身子,便能与爹爹尽兴了……”

张洛起身,打横儿抱起涂山明,椅子上搂着坐了,亲昵之际,复宽慰道:“明弟尽兴便好,但要恩爱,这个事弄不弄有甚么关系?”

涂山明嗫嚅半晌,方不甘叹道:“汝男子有讨女人性欢喜的虚荣,却道我没有讨爹爹性欢喜的情意?只怕你的那甚么季儿,芳晨,计都,玉娘,哦,还有你那结发的碧瑜儿,承了你的精,一个个儿生子生孙,只我一人不能得你一出,便连个孩子也不能生一个……”

涂山明言罢伤感,不免佯怒道:“都怪你和那老骚货厮混,把鸡巴都肏坏了,是该管一管你,否则精出不来,该把身子憋坏了。”

张洛闻言,一面将唇在涂山明颈间游走,一面柔声道:“娘子是持重的,自然依了你,不过曹薛氏还杀不得,一来她系妙鼎阁之主,也算炎黄门中人,娘子既与炎黄门交好,也不该擅杀阁主;二来她知晓许多元化门中秘辛,对付玉门,合须她助力;三来……她身怀秘术,娘子若真想得个儿女,可令她相助,若是顾着这个,合该保她一保。”

“唔……我也不是非要当你的正妻,只是你身边的女子也没个有主意的,我与你时时拿个主意,也不至于遇事捉急,至于那老骚货……唔!……嗯……”

涂山明还欲再言,脖颈教张洛一亲,登时酥倒在张洛怀里,又教他遍身亲摸,直快活得口麻舌僵,却是张洛习得妙鼎阁玄妙性功,最能勾女子的情,若是本就爱了他的,更要似虫遭蛛困,鼠落蛇口一般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更遑论狐最易动情,故把那精明强干的妖主,把攥得乖如猫儿一般。

“保一保她也行,只是有事要问她……”

“她就在此处,何不唤她来?”

“唔……先别提她,我们再好一会儿……再好一会儿……”

张洛与涂山明复缠绵一阵,闻听院外渐有人来,各自整衣,相携出门,自通门入赵府,辗转穿院过户,行不多时,方来至一绿墙小院的精舍外,萝琦萦墙,紫花走瓦,分明是取静雅的妙处,涂山明望见那瓦上绮丽的紫花,不快颔首道:“妙鼎阁的紫乡玉萼……能在这等凡俗去处养出这花儿,看来这老骚货也算有些修为了……”

涂山明言罢将手一挥,寒气四溢,登时将那墙上绿紫摧罗遍地,清风扣户,“隆”一声推得门来,未及更言,便听屋内柔声朗媚道:

“妖主驾临,何故如此无礼?……莫非见怪于妾身?”

话音随脚步声齐落,便见曹薛氏款步自院内一片碧翠葳蕤中现身,穿着似随心,透着浑然天成的雅致,及至切近,方见她朱紫绫罗,黛冠朱钗,披拂薄纱,轻妆素面,手秉八瓣紫玉香灯盏,脚踏高云剔透鞋,玉脚半裸,五趾如珠,深衿半露玉瓜乳,眉冷目笑光盈盈,神女下凡玉飞天,妙鼎阁下女掌门。

涂山明打量曹薛氏洗身换髓后的美丽面庞,心下已有八分妒怒,眼神扫在那对大如冬瓜又极饱满坚挺的奶子上时,登时恶火冲顶,不待分说,“铮”一声掣出腰间霜离剑,“倏”地掷向曹薛氏,利剑金风,夹杂寒气,精钢莫能当之,却见她只将臂间薄纱一拂,“哗”地卷起一阵香风,便将那宝剑打落在地,交金声落,便听曹薛氏冷笑道:

“失礼,失礼,当面锣对面鼓地赌斗,妾身却未必输过妖主殿下……”

涂山明怒极反笑道:“不过是略使小计便能擒你,呵呵……杜鹃推卵的贱妇,与你争斗,只怕脏了我的手……”

曹薛氏便更不答,只将秀眼含情,不住勾向张洛,直令他脊梁一阵酥麻,又要顾着涂山明面子,便只好微微颔首道:

“有些不晓之事……望大人相告……”

话音未落,便见涂山明怒道:“大什么大人!不过一风尘贱妇而已!”

曹薛氏闻言,皱眉不悦,却不发作,只将手中八瓣紫玉香灯盏一举,顿见紫光大作,照与涂山明身上时,竟见她手足俱僵,目直口愣,直挺挺往后倒去,张洛见状,忙将涂山明承住,却见曹薛氏不冷不热道:

“素闻涂山家善抟法宝,犹以妖主殿下智计通达,妙思百出,修为则稍逊色些……却不知妾身炼化的这件拙物,可算得上件当用的随身之物吗?……呵呵……似妾身这几日里随手炼化的蠢物,兹是有道行的仙子,也不会为灯光中‘朱叇’所迷,可见所言非虚……”

兀那朱叇,息生虫之属类也,寄宿光辉,能兴蜃而迷生灵,涂山玉所赖法宝九华琉璃盏,亦藏有许多息生虫,狐善幻术,亦易遭幻术所迷,剑之双刃也。

张洛见涂山明睁目而昏,呼吸几乎废止,忙与她渡气顺息,半晌方见她倒吸一口冷气,急醒之际,手足尚废,口中急骂道:

“臭娘们儿!狐媚子!幻合道尊何等容慈,传至尔辈,竟出你这荡贱宵小!汝不过丧家之犬,乱咬人尔!”

曹薛氏闻言冷笑道:“狐属近犬属,更何况没有洛郎,妖主殿下怕还是窝在那大铁鱼里吧……不过随风漂泊几千年,倒真颇有些游侠气质。”

涂山明闻言,破颜大怒,正欲大骂,却听曹薛氏从容道:“妾身早年随师父游历东洲,曾于百鬼原中,通霄道上,见游石华城,城下锁六兽载之,徐徐行与原上,上有一花楼馆,馆中居极美狐仙,有苏之妲己,相传是之也……”

涂山明闻言大震,旋即怒道:“游石华城不过东洲一唬人怪谈,我曾在彼处游荡百年,更不曾见之。”

曹薛氏道:“看来妖主殿下与玉藻家并无交情……”

涂山明沉吟半晌,不得不点头道:“百鬼原乃玉藻家归息之地,其上终日乌云雷鸣,天鲲不能行见。”

曹薛氏更不再与涂山明言,望向张洛,复深情款款道:“前番虽遭殿下偷袭而执,不过因清玄子终日以邪术诓我以长生,暗中索取我之精气,令我虚弱所致,不过正是因此番遭遇,反将我修行之瓶颈打通,更促成了我与命中如意郎君之姻缘,妖主殿下之恩,妾身乐意报答。”

涂山明闻言怒道:“我才是洛郎的正妻!你便是做妾也入不得门!”

曹薛氏笑道:“我与洛郎之姻缘乃天生命定,无需妖主殿下允许不允许。”

曹薛氏言罢,回身复从容道:“妖主殿下今番驾幸,恐怕是要问八部寺中所埋之黑魔狼主葛眦的断爪,并夜叉王师驼鸠的左眼哪去了吧?”

涂山明不快道:“你知道便说,何须卖关子!”

曹薛氏一面款步回屋,一面冷冷道:“这件事的原委,我只告与洛郎知,妖主殿下若欲知晓,可教洛郎来我屋中,‘仔细好生’商量。”

“莫呼洛迦七无自在,更兼天生甚深法力,你妙鼎阁之法术,对它们不起作用,故当日方被覆灭吧。”

曹薛氏闻言一愣,远远回首之际,却见涂山明冷笑道:“莫呼洛迦向来自由而独处,能将莫呼洛迦成百上千驱使的,只有元化门。”

曹薛氏闻言,浑身颤栗不止,半晌方稳定身形,长叹一气道:“我知道了……”

涂山明又道:“就被玉门算计到族破人亡这件事讲,你我是一样的,因此你莫耍花样。”

便见曹薛氏沉吟半晌,微微一笑道:“我若似你般有勇气,也不会装作糊涂而委身清玄子半生,险些把自己都骗了,你活得很明白,我真羡慕你。”

涂山明撇嘴道:“呵……我倒希望能用脑子换奶子。”

曹薛氏道:“你一定知道,黑魔狼与夜叉立誓之物是被玉门拿走,当初封印天魔降世的八部众盟誓之押,恐怕要随着八件立誓之物集齐而开解,解封天魔降世,须待星辰归位,现在前去阻止,或许为时未晚,那两件盟誓之物,皆放在艳香雨水派的教坛之中,至于在哪里……若我告与旁人,恐事泄而遭清玄子报复,非是我不信任妖主殿下,但请你回避则个……”

美娇熟娘,自是归于张洛,却不知那天人降世,又将如何阻止?

闯入魔窟之际,又将有怎般奇遇?

曹薛氏与赵曹氏之间芥蒂,又将如何消弭?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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