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探玄坛玉门破处 采狐仙孙婿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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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洛自曹薛氏屋中床上起身,不觉已是二日里黄昏时节,望见斜里透过窗棂的日影,方慵懒叹道:“这一炮真打了个天旋地转啊……”

只见那少年满脸唇印,周身红抓赤咬痕,愈发衬得周身皮肉白细,正欲扯衣寻鞋,忽觉手教夹住,却是两条外凉内暖的滑肉腿,当间一只擒龙蚌,翕忽翕忽地啃着张洛手背儿,蓬软软丝丝屄毛儿,蹭得臂膊微痒,行动不得时,又猛地陷在一片香暖肉儿里。

“这便要走?……小没良心的坏蛋……”

却是曹薛氏一把搂定张洛,一张朱唇,不住在那少年耳廓脖颈间游走亲昵,柔乡肉欲,泡得张洛浑身骨酥筋麻,任她又搂倒在床上,也只“嘤咛”一声,嘴便又教那老仙妇亲住了。

“好玉娘,这都第八回了,再不过去,只怕将正事误了。”

却见曹薛氏媚道:“好相公,我俩来个九九归一……再丢一回,我便安心了……”

张洛闻言,捏住曹薛氏下巴笑道:“只怕你那老嫩屄里流干了水,方才一肏,已见你有些吃力,再来一回,恐怕要叫我爷爷喽……”

“去!……小坏蛋就知道羞人家……”

曹薛氏老俏脸一红,玉手在张洛臂膊上一抓,方又笑道:“岂不闻吕纯阳白牡丹之旧事?你自得了纯阳,又怀妙鼎阁传授,天底下凡妇俗女,皆讨不得你一丢之精,我是怕你和你那小狐狸,小魔女的睡觉肏屄,泄不出来,反憋坏了身子,故教你多泄几回……”

张洛闻言大喜,遂效如意君狭武皇旧式,直弄得天色将昏,方又复泄,却弄得曹薛氏伏床哼哼儿,半晌方长叹道:“你真是个肏女人的小魔头……肏得妾身春堤泄洪,下回再战,非教你卵蛋子也空了不可……”

张洛一面穿衣,一面笑道:“玉娘净弄戏与我,你是妙鼎阁掌门玉女,还真如此不抗肏?”

曹薛氏幽怨道:“早知你如此刚猛孟浪,我真应摆下‘十女索阳之阵’,妙鼎阁还在的当日,阖门姐妹,都要遭你蹂躏得牝肿洞开……”

张洛闻言,不禁得意忘形,穿衣提鞋之际,复见曹薛氏裸身侧卧床上,披拂轻纱,欲遮还羞,犹见两只奶头又红又凸,不免心下又生怜爱之情,望着曹薛氏笑道:

“如此佳人,天应怜之……”

张洛穿整罢正欲出门,却教曹薛氏叫了住,但见她封了一大一小,一素一朱两个锦囊,招摇素手,令至切近,笑吟吟递与他道:“你要探黑里欢的玄坛,或要得素锦囊里的什物使用,这原不打紧;这朱锦囊里的是给我大鸡巴上门儿小相公的红包,妙鼎阁内凡老妻少夫,皆有此物。”

张洛接过锦囊,又见那朱锦囊形制华丽,封口甚严,内里轻盈,隐隐飘香,便笑问道:“此物甚香,玉娘,此乃何物?”

便见曹薛氏羞道:“此乃妾身二八年华,于处子之际刮下的牝毛。”

张洛闻言,愈发喜欢道:“如此说还是个老物件儿~”

曹薛氏闻言,面赤娇嗔道:“你奶奶的屄!又来取笑与我,你还我,我不给你了……”

张洛便与曹薛氏亲了个嘴儿道:“玉娘至珍之宝,我岂有不爱之理?可惜我破处破得太早,年纪小,不懂事,没法刮我的处子毛儿给玉娘。”

曹薛氏羞赧道:“去日不可惜,来者犹可追,只你每次都全力以赴肏我,便是你每次都把你的处男给我了。”

张洛闻言,当下又要讨肏,却见曹薛氏忙止道:“非是妾身不愿侍候,只是屄真的肿了,待你走后,我还得敷些药膏才是……对了,走时把那八瓣紫玉香灯盏拿着,切记口诀。”

张洛便向曹薛氏身下一摸,果然红赤异常,又与她说了些体己话儿,方才复去,乘夜雾浓,正入鬼市,来在雉舟妖主闺房之外,叩门数度,皆无应承,兀自进时,只见涂山明冷面孔坐在镜前,手拿剪刀绫罗,交错锋芒,一截截剪得绫罗如米粒般大小,粉碎一地,斑斓零落。

张洛见涂山明兀自生着闷气,兀自悄声绕至涂山明身后,猛地将她一把搂了,便见她“呵”地倒吸一口冷气,复忿忿道:“你找死是不?吓得我一剪子捅死了你,你好受是不?”

张洛便攥住玉女素手,一把夺了剪刀,笑吟吟与她捻手摸掌道:“我的妻哟,我知你定舍不得,故敢孟浪。”

涂山明闻听此言,“腾”地火冒三丈,一下坐起,回身对着张洛胸膛猛捶,银锭似的拳头,雨点似的打在张洛胸膛,一面泄愤,一面愈恨道:“知道舍不得……你还,你还和那老骚货,臭娘们,狐媚子,烂裤裆,待一夜,还一天!……”

涂山明直捶得拳酸臂痛,方才罢手,还不解气,便在张洛脖颈上咬,瞥见红印,一把揭开张洛衣裳,但见爱痕遍体,登时怒得瞪眼大喝道:“肏你娘的老骚货!我肏你娘!我肏你娘的祖宗十八代!我肏你祖宗十八代的祖宗十八代!……”

那平日里大方端庄,智性沉着的玉公子雪美女,竟怒得满头青筋,血灌瞳仁,发起疯来,便将梳妆台上的妆奁砸了个稀烂,便将妆台也掀了,怒视张洛之际,只觉越看越恨,“刷”地飞起一掌,“啪”地打在张洛脸上,痛倒不甚痛,却留了个分明的手印儿,扇得张洛先是一惊,定神之际,默然不言,依然搂定涂山明,轻声慢语道:

“贤妻责我甚切,我之罪甚矣。”

便松了涂山明,起身整衣欲走,那玉女自扇了张洛,忽一便似冰冽灌顶,毕竟爱他甚切,怒也甚切,疼也甚切,兀那梁氏扇了张洛,犹要碍面子别扭一阵,涂山明扇了张洛,登时便将心也悔透了,见张洛欲走,便连起身也顾不得,忙一搂住他腿,颤声骇道:

“哥哥别生气……我……”

张洛却无所谓道:“反正我这脸教人也不止扇了一回,妖主殿下若喜欢,不妨割下去挂起来,天天扇着解恨吧,唉……我竟和那有苏氏一般了,殿下若想杀我,请即就戮。”

涂山明登时大慌道:“相公这样说话,便连夫妻恩爱的情分也生了……我……我的郎……此生没爱够的,下辈子再补吧……”

涂山明言罢,寻着剪子便要往脖颈上刺,张洛见状,哪还顾阴阳怪气,不顾锋锐,一把拦了那剪,竟险遭那锐器捅得手背儿对穿,登时血流如注,犹不顾钻心之痛,任那半截剪刃插在手上,涂山明见爱郎受伤至此,一时手足俱废,瘫在张洛怀里,放声大哭道:

“我的心肝儿……你要教我疼死呀……你快把说得那话儿收回去,否则我便死给你看……”

张洛便道:“我的话儿虽不中听,句句至直至真,明儿的娘不也是有苏?你不也爱她?莫说我的脸,便是我的命也都是你的,你见了我这一身红赤便怒,可她也只将我皮肉儿略略弄花了些,但我内里的心肠不还都是你的?亲亲,我恨不得把心也掏给你呀……”

涂山明闻言,攥着张洛哀嚎不止,直哭得话也说不出来,一面哽咽,一面抽泣道:“我的心肝儿相公……没有你……我便活着也没意思了……没有你……我……我还不如死了……”

张洛只觉肉上十指寸嵌,见涂山明悲声渐息,正要再好言劝慰,却听一阵笑吟吟冷冷道:“洛郎呀,多日不见,竟先来与这狐狸腻歪上了……”

却是计都款步走入门中,见张洛脸上手掌红印,心下大怒之际,口中却冷冷笑道:“好个媚骨天成的狐狸哟……你既口口声声说爱我的洛郎,怎的又要无故扇他嘴巴?今天你敢扇他,来日便敢剁了他的脑袋,洛郎……我的脾气虽然不好,可自从我将身子整个儿给了你,我可曾伤过你一点半点吗?”

计都见涂山明面色发冷发愧,心下暗自得意,又因见了张洛脸上红印心疼,忙至切近看时,竟见张洛手上插着把剪刀,几乎洞穿,血流如注,登时大惊,忙要自涂山明怀里夺过张洛,却听涂山明哀叫道:“我的好妹妹……我虽愚傻,犹知你先来,我后到,可一会儿就好,你就把洛郎留给我一会儿吧……没了他,我心该碎了……”

那修罗外表火热凶悍,内里温柔善感,便只拉过张洛手,一面使秘术与张洛疗伤,一面责备道:“你只知你的心碎,难道我看了我的爱人受伤,我便不心疼吗?你也是洛郎的心头好,既分了他的爱,也该时时与他体谅,刻刻替他分忧,今反倒如此伤他,唉……”

涂山明遂辨道:“若非那老骚货,我也不至如此……”

遂将曹薛氏之事,分毫不差告与计都,便见计都登时面色冷沉,待张洛手上伤愈,默然起身而去,张洛见状,忙问计都道:“星奴将往何处?”

便见计都大怒道:“我要把这一家偷人汉子的驴肏终一个不留的打成肉酱!肏她娘!肏她祖宗十八代!肏她祖宗十八代的娘!……”

涂山明哭了一阵,心下已定,见计都怒得如此,“噗嗤”破涕为笑,忙拦住计都,复向张洛幽怨道:“相公岂该责我不贤?便是妹妹也恨怒如此,呵呵……你是犯了众怒了……”

计都忙道:“我不生洛郎的气!我只恨那一家狐媚子勾引我的男人!”

涂山明娇嗔道:“狐媚子也是你说得的?你且回来,好生说话。”

于是将张洛与曹薛氏之事劈破,各自见了,各自心事,涂山明与曹薛氏,乃旧恨新仇,更兼妒怒,又带着些得不了张洛精的幽怨烦恼;计都却不曾见得曹薛氏,只与赵曹氏素有旧怨,闻听涂山明说曹薛氏极美面孔,极大乳房,又是个登峰造极的性仙,便因醋生恨,更兼怕那老妇独占张洛,便多生忧愁愤恨。

却听涂山明道:“今欲敌玉门,横竖该将私情暂放,待结清宿怨,再与那老骚货算账不迟……”

计都鲁莽恼烦,更不管大局,便只言道:“我横是现便要她的命!甚么元化门不元化门的都不相干,不过洛郎要是舍不得她,叫她给我磕头舔脚,伏低做小,我便扰她一命也未尝不可。”

张罗便道:“我今已知晓艳香鱼水派总坛之所在,当务之急,还是该夺回八部众盟誓之物,以阻挡天魔降世。”

计都不快道:“洛郎好容易回来,竟是为了这没意思的事……我自和你走一遭,覆灭那不上台面的邪修,只在反复手掌之间。”

涂山明摇头道:“非也,兀那艳香鱼水派,非只双修邪淫,不上台面之物,‘艳香鱼水’四字,本是元化门内自古流传一则预言,曰‘众艳生香,鱼水容与,天崩霸邪,至尊降世’,故艳香鱼水其名极艳,却有大渊源,实取引导霸邪降世之意,传为‘黑里欢’,倒确是那山野村夫上不得台面的揶揄,可换句话说,玉门虽有无上法力,诸事不能亲力亲为,清玄子其人,不过障眼法,真正强大的邪修还在其后,一定还藏着……”

计都便道:“那正该我与洛郎齐去才是!狐狸,你不会怕了?”

涂山明不快道:“休逞勇莽!有你哭的时候,玉门其人法力极深,更兼极有诡计,任你再强横,她也有法子教你有去无回……如此,相公也不该去,可派出的斥候一个也不曾回来,怕是引众强攻,也要尽数遭重……唉,事已至此,真真僵持住了……”

张洛沉吟半晌复道:“我可去。”

便拿出曹薛氏与他的素锦囊道:“我师父曾言及婆邪修之策,尽在彀中耳。”

张洛未曾说得实话,一怕二女吃醋,二安二女之心,她二人闻听师尊早有前谋,皆定而欣喜,便见涂山明放心道:“如此还是该派两个亲随与你。”

张洛摆手道:“此番凶险,只我一人便能成功,则无需旁人,一恐累赘,二则恐无端之闪失。”

涂山明严肃道:“哥哥命数极大,可修行甚逊色,只身前去,我到底不放心……哎……早叫你练功精进,现在当用了,反令我等担心。”

计都亦然,相持之际,又听张洛道:“我此一去,以三日为期,逾期不回,可来彼处寻我……若论辈分,我也是元化门弟子,便是玉门真要杀我,也该念及我师父,必不至性命之忧。”

二女沉吟半晌,方见涂山明先道:“虽可如此权宜……你带着玉牌,随时联系,我也要派一两个好手策应。”

张洛思索一阵方道:“如此可行,只是别教铁圈儿他们跟着我,非彼道行不济,只是此行甚凶险,恐连带着他们也遭不测。”

计都便道:“我到时也跟着,狐狸,上回向你讨要的兵器,这回可给我了吗?”

涂山明睥睨道:“当然可以给你……若非为了相公,便是根针也没你的。”

便见计都抻了个懒腰道:“如此甚好,计策有了,大事成矣……唉……天色不早了,洛郎,我们早歇息吧……”

便见涂山明挑眉道:“是……是该歇息歇息了,不过我嘛……还要将众部署一下……哥哥若困了,可先歇息,我随后便到。”

计都便奇道:“你这狐狸往日抢得欢实,今却怎的把个香肉儿让与我了?”

涂山明便白道:“我早吃饱啦……这两日还在敷药调养,待今日先去寻些药来敷一敷,方才能再来啦……对了,我们的相公现在很厉害,你若挺不住,我也不是不可以帮你……”

计都遂不屑道:“随你便,你若不要,握便都吃了,半点好的也不与你。”

涂山明冷笑道:“好大的能耐哟……”

便见计都欢喜搂着张洛急吼吼上了床去,两炷香功夫儿不到,便听计颤声软叫,有气无力道道:“哎哟我的娘……洛郎……我要叫你肏杀了……好狐狸,好仙子,我下头三个洞儿都叫洛郎肏肿了,你快来救我吧……哎呦,哎呦……我的天……我的天!火海热砂,也不及你那好鸡巴磋磨人哟……”

于是将二女轮番折腾,一刻也不曾停歇,苦叫欢吟一夜,至第二日早,愈见张洛精力充沛,却弄得那二女一个个腿软骨酥,身子也起不来了,莫说筹谋大计,便是下地都费劲,足歇了两天,方才各自出动,涂山明坐镇玄州,计都与张洛领着五六个上千年修行的妖魔出城,直向白山州南,而玄州西处深山中去,计都踏山带着张洛,并众驾云,行二三时辰,便至一处林峰山顶,收步住云,落于山巅石上。

张洛遂抬头四望,见群山四面回环百里,独留当中一片平坦,一行人所处之地,正是入平地之口,便又端详半晌方道:

“此间地光星华,便应天异,形势气理,却也不凡,想来便是那邪修地老巢了……”

计都闻言撇嘴道:“恁的装神弄鬼,你看那里。”

便见几个兽首小妖,兀自在谷底伐木,张洛见状,便耸肩道:“万一人家是哪个洞府里打工的呢?”

计都又道:“此一众小妖身带天魔气息,想必是与天人尸昼夜共处所致,待我抓几个舌头,问明洞府,一锅端了他们。”

张洛环视四周,半晌指着一处山上嶙峋突兀处道:“不可,此突兀之处,似是巨怪刮蹭所至,视其痕迹,仿佛一种大蛇,此间方圆百里,如是痕迹不下十处,大蛇来回一迹,这样的怪物,少说还有十个。”

计都便道:“如是便有百个千个,我又何惧?”

张洛便道:“若是那大蛇是用作驱动某种机关呢?你可见远处山削石平,像是被刻意毁去的,在看此间山川形势,皆依阵法,许是暗处埋伏什么机关,我等便走不脱了。”

计都恼道:“依你之计,为之奈何?”

张洛便道:“我尽先去打探,尔等可在四周伏作照应,明日天黑前我若不来,你再打将进去。”

计都不快道:“你只道我逞勇好斗,却不知你也不过逞智谋之长,和那狐狸一样……”

张洛闻言,捧住计都面庞,“啾”地亲了口,直教她浑身酥麻,红脸娇羞道:“死鬼,狐媚子似的,弄得我身子软了,骨头麻了,没人救你去……”

张洛便笑道:“星奴爱我也……”

张洛言罢正要下山,却听计都忙道:“若那天人想强奸你,切莫抵死不从,留得命来,我自与你作主。”

张洛无奈道:“天人我见识过,憋着害我。”

计都却道:“天人和我们一个德性,你当我不知道?总之注意安全,一切顺利。”

张洛裹了华服蛟衣,只穿道袍,依然扮作道士模样,一扫拂尘下山,行不多时,便见一众小妖负薪行于道上,便赶上前唱了个喏道:“贫道有礼,敢问诸位大王将往洞府何处?”

众小妖闻言未及反应,便见张洛取出紫玉灯,念动口诀,紫光乃生,息生之虫出于其中,顷刻便将几个小妖都迷了,便见个为首的猪妖上前道:

“好教道长得知,这方圆百里无甚洞府,只有艳香鱼水派的总坛,我等皆是勤杂工,你若要讨银钱,可去他处,此间凶险,不适合你凡夫俗子来闯荡。”

张洛便道:“我今要去彼处,尔等可引我去吗?”

那猪妖道:“我等草芥小徒,只不过伐几捆木柴交数,你若要去,可找我们管事的去。”

张洛喜道:“烦请大王带路则个。”

猪妖便道:“好说,好说,只是见了管事的,你自与他说去。”

于是由那几个小妖引着复行二十余里,来在一山窝之内,却有一等山高的石仓,内里堆满柴薪,仓边有座一进的道观,便有一青袍居士居于其中,一面令小妖将柴薪过秤,一面令火工道人记账,张洛见状,忙又上前唱了个喏,那青袍居士见张洛来,忙回礼道:

“道兄仙乡何处?却不知逍遥履杖,怎踏得我这偏蔽去处?”

张洛便道:“家师乃清玄子同门,前日得其书信,着我前来投奔,烦请师兄引路则个。”

那居士一听“清玄子”三字,立时恭敬道:“原来是师叔,清师祖云游数月未归,我先引您向我师父处下榻,招待不周,万请海涵。”

于是又随那道士走了二十余里,见半山腰上一大道观,入得山门,便见一长髯道人端坐蒲团之上,闻听原委,忙下得堂去,口中只称“师兄”,讨要书信之际,便见张洛将玉灯盏拿出一照,迷了老道,便见他道:

“清师叔数月未归,我可引您去清师叔静修之处。”

于是依然走二十余里,依然见了山,依然进道观,依然见了道士,依然使灯迷了他,便见那道士道:“师父不在,此间药石烟嚣,招待师兄甚不妥当,不如请师兄暂回,待师父回来,仔细招待便是。”

张洛闻言怒道:“尔等净和我扰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和小和尚的弯儿!我要去总坛办事!办事!拉着我满山跑个甚么!”

那人闻言恍然道:“啊也!师兄何不早说?险些误了事,此间山中,有储薪之大石仓,石仓旁二十余里,切近便是总坛,只因总坛周遭荒芜日久,故差遣力士在彼处开辟,伐下来的柴薪就势收在石仓里,这本不很要紧。”

张洛闻言,不禁气笑,又听那人道:“师父曾有令在先,言凡入山中问路者皆杀,总坛旁开辟山门之力士,皆扮作伐薪小妖模样,待人问路,就地格杀,那力士是我师父的师父,玉门师尊之杰作,连我师父也不敢招惹那力士,若非师兄系门内之人,恐怕便要……”

张洛闻言,心下大嘘道:“若非我使了法术先迷住那群力士,恐怕此刻便死了……”

那人又道:“师兄山中跋涉辛苦,不如便在偏舍将息一夜,来日赶路便是。”

张洛闻言摆手道:“不妨事,不妨事,但只带我去总坛复命,万莫耽误了大事。”

那人便整饬衣服,一面引张洛出门,一面兀自道:“只是师兄不知,前日里来了个甚么玄官,闯进总坛一阵大闹,所幸擒住了他,也闹得地崩山摧,把四周山上暗伏的机关也打坏了不少,连总坛内的总机关,多半也教他弄得发动不得,否则师兄莫说长途跋涉,恐怕在山口便被机关打死了。”

张洛闻言,一阵后怕,心下不住念着天佑,便随那人出了山门,截小路走了四十余里,便又回了伊始去处,仔细观瞧时,方见葱茏掩映之处两排石俑对立,拨木开草,方见一条石板小路,又见那人笑道:“惭愧,惭愧,我自修行,曾不能腾云驾雾,不然便引师兄走云路,一阵封的功夫便上到玉琼山顶。”

“玉琼山?”

张洛正疑之际,抬首方见一百丈高山,绵延与群山相接,其峰入云,巍峨甚矣,那人便道:“师兄走小路便到,我且有杂务处置,恕不能奉陪。”

那人言罢便走,独留张洛望山叹道:“走了一天,还要再走这些山路?唉呀……我又不是铁腿,这叫我怎得受得了?”

正思索间,便见山上飞下一鸟妖,张洛见了,忙使玉盏将他迷了,便由他驮着上了山去,百里山路,扶摇之际,不出片刻便至,远见一座十丈高的山门嵌在悬崖石壁之上,小路如羊肠,绵延环绕通而上下,真个是飞鸟见之,恨羽翼不坚,走兽望之,嫌四肢不健,那鸟妖亦飞不上去,便将张洛放在羊肠道上,百步九折之地,全仗他一蹴之功。

“就是上得去,也打不开那山门啊……诶,对了,玉娘来时给我锦囊,我且看一看,若当用便用。”

于是打开锦囊,只见一团乌黑油亮的香毛,忙红脸系住,又去解那素包裹,但见其中一枚玲珑小罐,并一支小哨,另有一纸条,上书曰:

“罐中乃梦生之虫,可吹哨而控之,凡物触之即睡死,非闻哨声,莫能复起。”

“如此高哉!做梦也上不去啊……”

张洛正待气馁,偶然瞥见悬崖之上,令有一方莹莹生光的小洞,小洞之下,另有一段窄梯,视其所在,恐便是通往总坛的小路,遂大喜,踏足如入洞,竟是处四通八达之地,光芒自上下澈,总坛正便该在其上,于是攀爬腾挪,耳听得远处一声喝道:

“又躲在这里偷懒!还不快去搬石头!”

便是一牛面巨怪持鞭而至,张洛见状,心下骇怕,竟掏出鸣嚣剑,雷金交鸣,“刷啦”一斩,便将它打作一团焦炭,方复向内摸索而去,不多时豁然开朗,环视一周,不免叹道:

“此处竟有如此神仙楼阁!我算是见识了。”

便见四周方圆大阔,上下四周,皆不可计数,亭台楼阁,杂列其间,琼砖碧瓦,斗拱飞檐,石深处涌泉,碧浓处见鸟,顶上生光,虽黄昏而如白昼,分明是一处绝世洞天,仙人景象,张洛处其间,亦不禁恍惚道:

“本以为邪修总坛那样妖气弥漫,却不想是如此神仙去处,不过越是如此逍遥胜景,越要提防其中凶险……如此,该愈发谨慎才是,仔细留神,方不出闪失。”

于是自那来时极狭窄的方圆内,一步一小心地向外走去,寻着条金砖铺地的大路,便向前求索,四周景象,竟然恍惚,恰若隔世登仙,沿路或有集市,或有楼阁,精美闪烁,好似虚幻,路中所遇教众,皆面善常乐之徒,张洛在那大路上行不多时,便来至尽头处,却是象魏森然,殿宇巍峨的宫室,宫门之外有蜗虹字书曰:

“降世宫”

张洛见状,暗自点头道:“该是这里,那盟誓之物定是暂放于此处,待时辰和合,便将引导天魔降世。”

于是便要进入宫内,来至门前,却遭两个无脸力士拦了,张洛见那两个无脸力士脸上只有宝珠滚转,想必是莫呼洛迦之属,八瓣紫玉灯魅惑其不得,又欲强攻,又恐孤立无援,便先推在一边,踱步半晌,心下已有对策。

张洛遂取出小罐打开,便见一虫状若蝴蝶而莹莹生光,通体朱紫而亮,将哨一吹,便见那梦生虫翩翩飞起,寻那两个莫呼洛迦力士而去,半晌便见二力士扑地,复有三只梦生虫归,遂大喜尽纳,推开宫门,却只见周遭静谧,三进宫廷,一发无声,上方光芒照在此处,一瞬便黯淡了,张洛只觉周遭气氛甚异,正欲退出,回首却见一群女妖引冷玉往宫中走来,便忙蹿入宫内,方待寻着处偏僻房间躲了,却只见那高阁低楼,俱是实心的摆设,门窗皆假,独当中大殿内似有可入之处,当下飞奔入大殿之内,运起轻功蹬柱踏灯,猛一蹿上房梁藏好。

“师尊三日之后便要驾临,令天人降世,我等复兴有望。”

冷玉径自入殿,几乎与张洛前脚踩着后脚,带着两三个徒众,先后临于殿中,但见降世宫内一尊巨女像,正与八部寺内璇明像一般无二,香火供奉,蒲团分排,便见那天女端坐当中蒲团上,其余徒众,皆依次列坐,便听一徒女嬉笑道:

“如此世间男子,我可尽取之。”

又一徒女笑道:“我不比大师姐贪婪,我只要最极品的男子,一日换数十个便是。”

却见冷玉不苟言笑道:“汝等却应以师尊大事为重,成就万年功业,方是上道……”

“不过如果你们若遇着个叫张洛的小白脸儿,记得活着亲手给我带来,莫要伤了分毫。”

冷玉言罢,又听一女道:“莫非是那攀附妖狐的邪媚之徒?此等卑鄙小人,不杀却待乳何?”

冷玉便怒道:“汝小儿甚不以师尊向日教诲为念,全无一点慈悲之心!那男子不过是误入歧途,我等若以教化为上,或能令其悔改,皈依正道,也算一桩功德……不过话说回来嘛,如果他抵死不从,我便要一片一片肉地撕碎了他……”

张洛闻言,不免暗笑道:“这母老虎倒是个假正经……我真有那么有魅力吗?嘿嘿……怪不好意思的……”

便听冷玉同那两三个徒众讲起经文,无聊之至,便令张洛也觉困乏,环顾大殿之际,却见璇明像后墙壁上另有一扇小门,正看时两边皆有遮挡,故若非知之,便不能视,于是顺梁悄声绕至璇明像后,但见那小门边另有干支机关,正合星象,张洛思索天人降世,故将机关星象排列为“降世”象,便只听“轰”一声作响,却见那小门不大,分外沉重,竟又是个上升下落的闸门,开启之际,早惊动冷玉前来,正对上张洛尴尬等在门边,相视之际,竟见那冷玉面红恼羞道:

“好你个贼,竟自来了,阿霞阿碧,尔等将他拿下!”

于是便见两个徒女闪身前来切近,腾挪身形之际,便见张洛“倏”地顺着欠开地门缝儿钻入密室内,待那门全开之际,只见张洛迎在门口,大喝一声道:

“拿我?做梦去吧你!……”

那三人正自迷惑,便见梦生虫翩翩落在切近,慌忙遮挡间,却见那虫儿沾体便入,几眨眼的功夫儿便将两个徒众放倒,独冷玉立在当场,也目重神眩,眼也睁不开的当口儿,犹自骂道:

“你……卑鄙……”

那天女还欲再追,两步倒在地上,便见六只梦生虫翩然飞回罐内,张洛见状大喜道:“母老虎,我还治不了你……”

于是反身往密室内走去,穿过甬道之际,只觉无边昏黑,方将腰间那自八部寺门口儿夜叉像上取下的鬼蜡烛,再一次点燃,便照得四面青气森森,进约百步,方见二丈余方圆法坛,法坛四周八方依次分列八部众像,皆站立而托举圆盘,圆盘之上,依次是龙王敖古之逆鳞,清玄子斩龙王而得;阿修罗之血盟石,有苏众盗取九华琉璃盏伤罗睺而得;夜叉之眼,夜叉王向日大战所遗之物;黑魔狼手骨,狼王与夜叉王大战,断手而不分胜负;莫呼洛迦之宝珠,取自七无大蛇之遗蜕;天人华冠,乃玉门师尊妲雅稚随身之物;涂山玉之血狐信,乃玉门使诈赚得。

张洛见此八物,心下大喜,忙将其尽数敛在身侧,正欲走时,忽见石门轰然而落,周遭石墙石壁,皆化作血肉慢慢迫近,张洛大惊之际,不觉已被迫到角落,挣扎之际,猛觉天翻地覆,恍然似天塌地陷,忽地猛坠下去,四周皆暗,只听得一女声得意道:

“长线大鱼,可算把钓了来……呵呵……好孩儿……”

却见顶上忽见光华,顷刻笼罩四周,睁眼再看之际,只见玉门端坐血肉宝座之上,周遭景象,竟是一片尸山血海,四周妖魔,皆极可怖,望向张洛,一发狞笑起来,抬头看时,却见上面哪有太阳似的日光?

分明是一只大得吓人的眼睛,兀自骨碌碌地旋转观瞧,原是此间景象,皆是幻境,那预留小洞,分明是诱惑张洛深入的钓饵,方才之活动,皆是玉门所造幻境幻象,忽一沉迷,便遭玉门摄在身边。

似这血肉淋淋之处,却是艳香鱼水总坛,玄州大战所遗天人古尸皆在此处,此间所处高山,分明又是一处天人埋骨之地,亦是向日天魔陨落之处,唤作天崩原朱枕冢。

“你是师兄唯一的爱徒,我便亲在此处候你……也不算辱没你吧……”

张洛见玉门神情傲慢,心下虽怕,犹逞勇道:“你今日既拿了我,却要将我作何理会?”

“孩儿,你说这话便远了……”

玉门笑道:“似你小孩儿心性,我这做长辈的却不和你见识,往日勾了我女儿的事,呵……小孩子玩闹罢了,我便既往不咎,清玄子与你不痛快,我也已将他杀了与你宽心……”

玉门一挥手,便见一华服天人捧出红盘,上面分明是清玄子的头颅,面目惊愕,便作极不可思议之状,张洛见之,心下亦不禁骇然,又见玉门神色稍缓道:

“我用此人,不过当用时用,当废时废而已……孩儿,你便莫怕,你我原是一血之亲,便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张洛闻言,心下大惊,忙要起身更问,身子却教玉门的咒法束缚原地,便见她从容道:“先前见你灵官有缺,虽是袁师兄身边小徒,我却不信,旋齿人设于天鲲上的诸般武备,你却能开启,如此便令我不信也不行了……可是孩儿,一万余年了,你却为何还是如此年幼可人?莫非袁师兄怕你灵官残废养不大,故将你放于明镜境中?又用菩提子与你续命?”

张洛闻听此言,心下不禁大乱,冥思苦想之际,又听玉门道:“见了你我便知道,其实哪里有什么天人旋齿人之别?旋齿人一万年前便举族覆灭,我天人众也不过剩下些血脉稀薄的后裔……斗争至此,真的值吗?”

张洛便道:“那你发动天魔降世,涂炭世间生灵,又值得吗?”

“幼稚,糊涂!明明是天人降世。”

玉门脸色复转冷道:“你年齿尚幼,哪里懂得许多?……我今日把话说清楚,涂山家明儿与我不过干母女,你我却是实打实的一家人,你没有选择,你只能帮我!否则便是不孝!你的血脉,尚有四一古天人之血,当今世上血统纯正之天人,除了我便是你,孩儿啊……如此说来,你也是天人,待天人降世,涤荡世间污浊,届时你我阴阳和合,繁衍部众,岂不极乐?”

玉门言罢,只一招手,眨眼瞬息之间,便见四周血肉恐怖景象一发不见,飘飘然来至一净花柔草,日景和煦去处,却是一处菩提园,青叶如华盖遮蔽,清风似绢纱披拂,恍惚间真一似净土,玉门师尊修炼禅定的心境道场,便在此处既是。

张洛回过神时,只觉周身暖融,直似泡在美酒甜蜜之中,即睁眼时,竟躺在玉门怀中,但见那师尊徐徐褪去紫衣,剥开肚兜之际,两只蜜瓜般饱满沉甸的大奶,滚丢丢脱颖而出,极白极白的肉儿,极红极红的奶头儿,坠在张洛脸上,平白便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忍不住一手托去,便是一股又柔软又沉实的触感,只听玉门“哎呦”一声,那一门之至尊,竟发出妩媚轻柔入女初夜女子一般的呻吟,便连张洛也恍惚了。

“我的孩儿……你慢些,我这一对奶子,曾没教男人碰过……奶水堆积日久,倒愈发坠大了……”

张洛抬头,只见玉门周身柔光笼罩,那母性柔和与天人威仪,便令张洛也沉沦了,满身戒备疲倦,一瞬卸下,便笑问道:

“师叔,你还是处女啊……”

便见玉门俏脸一红,不动声色道:“天人两三万年不曾配偶,大抵也是正常的,不过我的童贞,的确未曾许与旁人……”

张洛闻言又笑道:“师叔是老处女啊……”

却见玉门满面胀红,怒视含情道:“你真是个骚男人!……真真该着实管教管教你……不过在那之前……”

玉门一面说,一面托起一只奶子,便将那早便胀挺的奶头儿递与张洛道:“孩儿,先吃饱了奶水吧,失乡失亲如此经年,真真苦了你了……”

玉门不由分说,捧着奶子便将奶头儿塞在张洛口中,复用手轻挤奶肉儿,竟真有黏稠滚烫奶水奔涌入张洛口中,那少年原还抗拒,吃了奶水,两口竟便沉迷,情不自禁捧住一只肉瓜白奶,“呲溜呲溜”地嘬将起来,便见玉门眯眼轻吟道:

“孩儿,慢些吃……我们天人中的女性……只一成年,便会分泌奶水……有的是……有的是……慢些吃……我攒下不知数的奶水,全给你吃……啊……嗯……好孩儿……你吃得我……怪怪的……”

玉门遭受如此刺激,便连那只没被吃的奶头儿也喷出奶水来,顺着大乳,滴滴答答淌了一地,张洛见状,也不顾两人方才还不共戴天,一把捧过令一只奶来,两只奶头儿含在一块儿,快活齐吃起来,直吃得玉门不住哼哼儿,话也说不全了。

“孩儿……我还是初乳……我从前……嗯……还没奶过孩子呢……啊……唔……好孩儿……你……你轻点儿……哎呦!你的舌头老实点!啊!哎呦!嘶……嗯……再使舌头来绕吧……唔……好舒服……如此天人极乐……好孩儿……你真真是个宝贝……”

那师尊虽是一门之主,到底还是个未通人事的黄花闺女,面貌虽成熟冷艳,愈是如此,遇到熟手男子抚摸,愈是发春得厉害,冰山融暖,一发都从牝下肥穴中涓涓融容而出,便教她情不自禁将手伸进张洛裤裆去摸,去攥,玉手纤纤,凉丝丝饶过稀疏为成的男子毛儿,摸着个粗硬发烫的杆子,一把攥了住,便惊得一抖,尖叫一声,手却像被那男子家伙儿吸住了似的不肯松。

“啊!我的孩儿,你的……你的男子根本怎么如此硕大丑陋?……天人众里,十万个也出不来你这么大的……”

张洛闻言,且是得意且是自豪道:“师叔不知,鸡巴者,越大越好也,非大则不能肏到底,非大则不能撑得开,非大则不能且痛且尽兴也……莫非师叔怕了?”

便见玉门一面点了点头,复又红脸摇了摇头,掏出张洛鸡巴,羞极娇嗔道:“你也不羞!我是你的长辈,你倒要来肏我,岂不是要令我……令我发情了……”

那师尊竟无师自通,攥着鸡巴上下撸动,不时将手抽出来闻一闻男子雄味儿,看着手上沾得龟头马眼儿里的淫靡黏液,不禁又动情道:“你这东西真有趣,还会出水儿……吸溜……腥腥咸咸的……”

玉门言罢复又去撸,一面快活,一面奇道:“好孩儿,你这东西乍一看丑陋,怎的愈发招人喜欢了?”

“这算什么……”

张洛抽出嘴来笑道:“待会儿让我在师叔牝穴屄眼儿里肏一肏,保管师叔这辈子也离不开了……”

“去!小色鬼!”

玉门闻言大羞,抽手对着张洛脑门儿一拍道:“你在人世间游历,头回见的女子,也能对她说如此下流的话吗?”

“这倒不会。”

张洛言罢笑道:“不过如果这个女子慷慨地让我躺在她的怀里吃大奶,再不肏她便不礼貌了。”

玉门闻言,羞极反娇,一面将手指在张洛马眼儿上挑蹭,一面莺声道:“你们人间的礼貌真奇怪……”

张洛笑道:“错啦,这是男女之间的礼貌。”

玉门红面热眼,迷离羞涩道:“哎……我是天人,也要遵守这样的礼貌吗?”

“这个自然看你,我毕竟不会强迫女子做事。”

张洛言罢,便不吃奶,只将手指捏住两个奶头轻捻,那处子师尊只觉两点热麻酥胀,任他说什么都依他了。

“好……好吧……那就……礼尚往来吧……”

却说玉门师尊本系古天人,又是一门之至尊,更兼极能守贞,又如何能将处子随意于了张洛?

却不知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莫说人机如此,便是天人亦然,虽有甚深法力,女天人之性欲却比女阿修罗更甚,此前计都所言,其实倒有八分,那玉门师尊妲雅稚本是一多情天人公主,因缘际会,方登元化门之师尊,高处不胜寒,经年忍耐寂寞,经年寂寞难忍,却还不至于随意抛却处子,非得寻个古天人之种,方才愿放情怀。

自那日天鲲之上遭张洛袭胸,心下恼恨之际,不禁对张洛心生留意,因恨生情,便是如此。

又因张洛与涂山明及众多阿修罗女有染,一则心中争强好胜;二则思用身子并手段绑住张洛,就势作个人质,若能令他心意调转,则更为上策;三则因天魔降世之阵法,需旋齿人后裔之精华方能驱动。

“妲雅稚其人,便是真真动情,也带五分算计,焉知她不是装处女诓我?我且虚与委蛇,寻机脱身,方是上策。”

心念及此,索性放开情怀,起身捧起玉门脸蛋,仔细打量玉门周身,但见一张熟得恰到妙处的鹅蛋俏脸,年轻一分便显青涩,熟老一分便嫌过火,经年算计,便令她眉目中带着些疲劳与警惕,养尊处优,又使她显出些冷艳与雍容,即是蹙眉瞥来嫌弃眼光,也令人心花怒放,若是垂眉低眼,羞涩地躲闪目光,真令人难不生出蹂躏强暴的兽性,更兼白玉肉,处子身,大瓜奶,磨盘臀,足堪肆意挞伐。

“娘子,你真好看……”

“你叫我什……喔!……唔呣……”

便见张洛一口亲在玉门朱唇之上,就势将她扑倒在地,“嘤咛”一声轻喘,便见她褪去周身衣衫,反将一对白藕似的臂膊搂住张洛,紧紧贴了肉儿,口中不住“心肝儿孩儿”地叫,便见张洛笑道:

“我的娘子,你不是妇人,却真真会说风流话儿呢……”

玉门闻言羞道:“我……我没想到第一个男人是你……坏亲亲……你……你怎么还不脱衣服啊……”

张洛不禁春风得意,尽去衣衫之际,却见玉门只捧着张洛精壮的腰身不撒手,一对多情秀眼,不住在张洛面庞上流转纯情,也不言语,只是抿嘴巧笑,倒令张洛十分不解,心下暗自狐疑道:

“怪哉,可不像是装的,这老阴女竟然这么纯情吗?……”

便见玉门一面将凉丝丝的素手不住在张洛腰肢上抚摸,一面深情羞涩道:“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好荒唐……好喜欢……”

张洛见她如此温柔,便忍不住道:“我的师尊,你真的知道我们要干什么吗?……”

“嗯……”

玉门点头,伸手向下身牵住张洛粗大鸡巴,对准阴阜道:“你……你温柔些……好孩儿……我的小老公……”

张洛便搦着鸡巴蹭了两蹭,又将手向下一揩,便惊喜道:“我的亲亲,你是白虎啊……”

兀那玉门牝户,丰腻无毛,状若馒头,当间夹一粒粉嫩粉嫩的肉豆蔻,凸着招摇惹眼,张洛见了玉门身下妙穴,不禁淫兴大起,见那玉门淫水儿牝户也包不住,呼噜噜地淌了一地,便俯身凑在牝户边笑道:

“好人儿,我先教你舒服舒服,否则待会儿会很疼呢……”

玉门脸红道:“那你温柔些……”

张洛便分开玉门牝户,但见内里粉洞儿一吞一吐地汩汩冒着淫水儿,更兼一股清香蜜意,柔柔逸散开来,大抵仙穴气味儿总是如花似蜜,勾得张洛馋虫大起,便将嘴凑在洞儿边啜饮,一面使舌灵巧爱抚那洞儿,一面将口“吸溜”,“吸溜”地吃那淫蜜,玉门听着身下淫靡声音,又羞又喜,不自觉便将双手按住张洛头,一面送胯贴屄,一面将他按得愈发紧实。

“哦……我的小淫贼……本座的淫水儿当真那么好喝?……又不是……嗯……长生仙露,犯得着,吃得……那样响亮嘛……”

“师尊的屄水儿虽不让人长生,却真真令我极乐……而且真的很好吃……”

张洛便噙了一口淫水儿,起身对着玉门索吻,便见二人笑闹着滚作一团,那师尊虽是天人力大,终究情怀淫乱,任张洛抱着喂了淫水儿,又将两只口儿“滋”,“滋”地亲了半晌,舌头抱舌头,滚着打了个天昏地暗,直亲得满面淫渍,方又任张洛压在身下。

玉门只觉张洛那根儿又大又硬的鸡巴散发热气,又大又肥韧的龟头儿顶着胯下,又鲁莽又可爱,心中淫情,再难按捺,便将手搂住张洛脖颈,双脚盘定张洛屁股,一面轻轻勾着脚把张洛屁股往下压,一面愈发故作矜持羞涩道:

“小相公……本座的第一次,这便给了你……可人家好怕……你的鸡巴好大……我怕你肏坏了我……要不……我们还是……先谈情说爱,再做这一步吧……”

玉门一面说,一面将手紧紧搂得张洛几乎喘不过气来,张洛只觉眼珠子也要教她搂出来,不禁在心下好笑道:

“你这冰清玉洁的天女,道貌岸然的师尊,竟也知道‘鸡巴’?看来你本就很懂,装纯罢了……呵呵……我不做,恐怕你要后悔呢……脚趾头都要抠进我屁眼儿里了,还说不想要?……不过方才看她屄时,竟见她的牝口那样窄小,看来她没准真是个处女……”

玉门的屄眼儿比针只略略粗些,便真把这粗大得连曹薛氏都受不了的鸡巴生生肏进去,恐怕真要令那师尊香销道殒,正念及此,方见张洛只把屁股抬得略高,始终踌躇不肯下屌,可玉门的脚趾快把自己的屁股按塌了,便是自己今天若真一卜楞脑袋走了,怕要将这闷骚师尊渴死,气死,男女之间,搭箭上弓,岂有不发之理?

更何况张洛心下隐隐觉得玉门身上有股气质吸引自己,不得不与她去肏,便是胯下鸡巴,也仿佛受那仙屄感召,愈发分外硬大了。

“师尊,你将手略松一松……有好处,有好处……”

玉门闻言不语,只将眼幸福而羞涩地紧闭着,一面将搂着的手放在张洛后背上不住抚摸,一面急切喘息道:

“嗯~不要……我一松手,你跑了怎么办……”

张洛笑道:“能与师尊这般天下第一大美女交欢,傻子才跑。”

“真的?”

玉门闻言,愈发欣喜,却似沉迷般闭着眼,素手玉足,愈发不老实地在张洛身上乱摸乱踩。

“我比你那个小妖精,小夜叉,两个老母夜叉还美?……”

张洛闻言不答,只将嘴在玉门脖颈上不住亲抚游走道:“好亲亲,你可是天女啊……”

只见玉门兴奋得面热手凉,浑身颤抖之际,咬唇含欲道:“对……哼……我是天女,我是……我还是你的情人……我的孩儿……用你的大鸡巴……送我……嘶……上天吧……”

饥渴欲女,再难自已,朱唇咬住张洛脖颈贪婪亲噬爱虐,周身白肉儿,兴奋扭作一团,又将小腿儿交抱在张洛屁股上,一面将张洛往牝阴间推夹,一面高声呼道:“我的小爹爹,快呀……快呀……我好空虚……没有你我好空虚……没有你我就疯了……来吧,来吧!宝儿……孩儿……你在哪儿……快把它肏进来吧……快!啊!……啊!嘶……呃……”

张洛从未见过反应如此大的女人,想必她经年压抑感情,如今一发放出,便如此汹涌热烈,心念及此,愈发爱她淫荡,甚至带着一股近乎高尚的将那欲女解救出欲火的抱负,猛地将鸡巴狠狠一挺,但觉水道滂沱,“滋”一声肏入穴内,可怜玉女春洞儿,竟要吞下如此狰狞硕大的鸡巴,一肏之下,却只将大半个头儿攮进牝内,便被一股柔情蜜意紧紧包住,奋起阳刚,复深去两抽,肏了还没小一半儿深,便听玉门尖叫道:

“爹哟!鸡巴太大了!……哎呦……负心郎呀……你要肏死我呀……唔啊……”

便见玉门放声大哭起来,梨花带雨地抽泣道:“你好狠的心啊……孩儿……我不要肏了……好痛啊……你的鸡巴有毒……太大了……呜……你的鸡巴太硬了……我的孩儿……你没有心呀……”

便见她一面使手恨捶张洛后背,一面将胯送在张洛大鸡巴的蹂躏下,张洛只觉玉洞儿越往里越紧,更兼一股从未有过的温热濡湿,顺着马眼儿倒灌进丹田,向下一揩,竟真是一缕缕鲜红的开苞血。

“我的天,师尊,您真是处女……”

“我骗你做什么,我那么爱你……洛郎……你那日扒了我的肚兜,为什么不强奸了我?……”

张洛只觉一头雾水,玉门没头没脑地一问,张洛也只好答道:“我……我怕死嘛……”

“你这种人不就是色胆包天嘛?……怎么到我这儿便怕死了?你就是不爱我……我恨你……呜呜呜……”

玉门一面大哭,一面轻轻迎合张洛抽查,猛一搂住张洛脑袋,不住猛亲道:“我爱你,我恨你,我爱你,我恨你,我要你,我爱你……唔,嗯,嗯,啊!……呜……”

“这颠婆莫非发风病了?”

张洛心下大怪道:“怎么她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怪哦……真的怪哦……一见钟情对我?一上来便情情爱爱的,我这么大魅力吗?还是另有隐情?”

张洛轻抽缓插,直搞得玉门大哭不止,嗓子都哑了,手脚搂定张洛,便是不松,只好无奈想道:“她原本有三个脑袋,今番只有一个脑袋,说不定真的精神不正常呢……”

心念及此,张洛只觉越发有愧,却见那师尊依然大哭道:“相公!好疼……处子破了……”

张洛猛想起妙鼎性功中曾言处子阴精初血,皆是极珍贵之物,便忙运起大纳之法,一面将失出的处子血吸入体内,一面安慰玉门道:“好师尊,开了人道,之后便极乐了,韧一忍疼就好了……”

“哼……早知道这么疼,我就再守它个一两万年的贞了……”

玉门言罢,忽然掩面哭道:“今番通个人道便这样疼,当初给明儿斩去妖气,打通穴脉,还不知怎么个疼法儿……女儿,我真对不起你……”

“处女还没全开呢,还说女儿……”

张洛只觉好笑,便将鸡巴在玉门穴里耸得愈发快,精血爱液,混作粉嘟嘟的浆液,不住洒将出来,不时糊在交合之处,直弄得一片黏腻滂沱,张洛心下虽不喜欢玉门,念及玉门处子初夜,也生起怜香惜玉之情,顾不得品味玉门极品仙穴,只将鸡巴卖力地侍候师尊,肏不多时,方见玉门展颜,原还含着一团痛苦的眉眼,竟显出些毫巅只见的微妙,越是抽插,越见那股神情愈发凝滞,像是不住品味一种不大不小,但令人上瘾的痛苦一般。

“嗯……哦……我的儿,我的相公……你这大鸡巴……确真还算是个宝贝……”

张洛只将鸡巴肏进去一小半儿,待更深时,有又见她大叫欲哭,只好在那三四寸的长短里不深不浅地肏着,却觉不痛不痒,倒见玉门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地打熬,龟头儿找着敏感极妙处,便对着那离轻点重戳,不出一刻,便见玉门满面春色地急促欢喜道:

“今天……是我最快乐的一天……哎呦……大鸡巴小相公,我的亲老公小爹爹……你是个大坏蛋……你是个大鸡巴小坏蛋……嗯!……哦……嘶……唔……大鸡巴坏蛋小郎君……真真叫我喜欢煞了……”

张洛闻言,抽出鸡巴,只将龟头儿搁在穴口,那师尊正沉浸在塞满的充实快乐里,猛地屄里一空,倒把口儿撑胀得难当,直觉火辣辣地空虚,便忙将小腿肚子按在张洛屁股上往里靠,又将肉儿紧紧贴在张洛身上,一面温顺地在张洛脖颈肩胛上乱亲,一面饥渴道:

“我的亲爹……你怎么不肏了?……却不是要渴死我?……”

张洛只笑道:“师尊方才说我们应该先谈情说爱,我觉得很对,我们做这种事还是太越礼了,我想不如……还是算了……”

玉门闻言,急哼哼搂住张洛,咬牙切齿焦急道:“不要,不要……先肏个尽兴,再来谈情说爱吧……我的亲儿子,你要把我急死呀……”

张洛便道:“哎……还是有点越礼了……”

玉门闻言怒道:“什么越礼?肏屄就是最大的礼!……小心肝儿……你只要把我肏舒服了……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便见张洛一拍玉门屁股,翻身抱了玉门在上,一手掐住玉门臀肉儿,一手把住玉门巨乳道:“师尊来个仙女坐蜡,保证又舒服又尽兴……”

玉门正肏在兴头儿上,任张洛干什么便干什么,当下扶定菩提树,蹲身一寸寸将那大得出了号儿的鸡巴坐进屄内,半晌竟尽根儿没入,玉门只觉穴内又胀又疼,更兼一股说不上来的充实快感,激得她浑身打颤,好容易稳住身形,便将身子骑马一般耸动起来,内里花芯儿,不住挫弄张洛鸡巴头儿,更兼一股沉实丰腴肉感,啪啪打在张洛大腿上,两只大肉瓜奶,忽上忽下地巨颤,两只鲜红奶头儿,真令张洛觉着无边刺激,却见玉门坐了不出十下便疯道:

“孩儿……你是我的东西……你是我的大鸡巴老公……我……我再不许任何人占有你……我……哎吆!哎吆!我的小嫩屄……我的小嫩屄要叫你肏坏了……我要疯了……”

张洛见玉门已能尽根儿没入,便运起劲力,凭借精壮身子并一股强力,直将玉门疯也似上下抛动起来,兵来将往,大开大合,屄水四溢之际,只见玉门将身一送,仰面尖叫道:

“我去了!我真去了!……这般快活!这般爽利!我疯了!我疯了!……”

玉液琼浆,肆意沆瀣,或成股儿喷出,或潺潺流下,四溅之际,只见张洛亦达至巅峰,对准花芯,汩汩倾泻金精真元,却是张洛悯其处子,便将精关大开,方给了玉门一泄,却见那一泄极有劲力,冲入孕宫,一发都聚在那肉壶里,玉门只觉腹下一暖,便是一股极令人幸福的充实,胀满周身,同余韵一发令人回味无穷,两厢泄罢,便见玉门轰然倒在张洛身上,披头散发,眼神迷离之际,便向张洛索吻亲嘴儿,缠绵一阵,方听玉门道:

“你真的令我好幸福……好满足……我的大鸡巴孩儿相公,莫不如我两个就此双宿双飞,长相厮守,也做一对神仙眷侣如何?”

张洛闻言心中一暖,却在心下盘算道:“妲雅稚之诡计非止一端,前番能以幻境迷我,焉知此处此时不是幻境?没准她便真要迷了我,好把我作人质扣押也未必……”

于是便更不答,兀自沉默穿了衣裳,正要再为玉门披衣整冠,却见玉门不耐烦将手一摆,面色愈发迫切道:“用幻境赚你是我不对,可结果不是很好?我们都很幸福啊……洛儿,我或许是你的唯一亲人,你也或许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孩儿,你说我会用肌肤之亲,来骗我最后一个亲人吗?……”

张洛闻言,心下一凛,忙向玉门问道:“你说我们是亲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却见玉门正色道:“你若想知道究竟,你必须发誓从今往后只呆在我身边,只做我妲雅稚一人的丈夫,儿子,情人,弟子,亲人……我不能接受亲人的背叛,你若做不到,我们之间的亲,你不认也罢。”

张洛无奈笑道:“我叫你赚在此处,便是不答应也没办法喽?”

“那不一样!”

玉门竟有些歇斯底里道:“你是天人,是旋齿人,是燧安人,是蜗虹人……但我只要你做我妲雅稚的亲人,爱人,情人……我必须要你亲口同意……我要了你的人,我还要你的心!我要你全身心的爱我……只有这样……当我们缠绵相爱时,我才能体会到……哦……我才能体会到那股孕宫的酥麻极乐……”

张洛心下感动里带着别扭,更兼十分无所适从的迷茫慌张,妲雅稚作为天人公主的骄傲,失去所有亲人后的绝望,经年压抑感情的寂寞,随着肉体成熟而再也难挨的饥渴,虽能被张洛实实在在地感受,却实在令他法理解,即便那是一股足以令人动容的强烈情感。

“你让我想想好吗?”

“有什么好想的!”

玉门俏丽的面庞竟显出狰狞,一把抓住张洛手腕,撕心裂肺地暴怒道:

“你只能答应!对!你只能答应……所以好好想想吧!”

玉门一甩手,便将张洛掷出玉门心境,光芒破散,四周黑暗,渐渐将张洛淹没,回过神时,只见身在一处黑石幽牢之中,四周栏杆,皆盘绕青火,炽热难当,便将石墙石地炙得乌黑,张洛到此,正自失神,却听旁边监牢里一人自言自语道: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邪修了,必须出重拳……”

张洛听得那声耳熟,循声望去时,竟见赵无景卧在地上叹气,便向其道:“玄官老兄,你果真在此!”

赵无景见是张洛,亦不禁挑眉道:“我认得你,冬天在松海镇,你给我一张饼吃。”

“嗯……”

张洛点头,又问道:“老兄何故囚在此处?”

赵无景叹道:“我斗不过那个叫冷玉的,哎,真是学艺不精,要是我师父来……哎,你是怎么?……”

“我嘛”

张洛笑道:“元化门的某个上大人逼婚,我不同意,就……”

“唔……”

赵无景上下打量张洛,半晌复道:“没想到养尊处优之贵人,真就都喜欢你这个调调……”

张洛无奈道:“老兄说话还是那么不好听……不过态度倒改得不错了……”

“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嘛……说来惭愧,当初若非蒙小兄弟搭救,我也就是饿死了……”

赵无景挠头惭愧道:“只可惜玄官驾帖和玄官印一发都失在路上,否则……哎……恐也过不了冷玉十招。”

“可惜……”

张洛心虚道:“不……不如我们琢磨着一块儿逃了吧。”

赵无景摆手道:“没用,我试过,而且我的织罗被他们缴去了,便是有力也无门了。”

张洛闻言,便向身上摸索,那师尊起先捉他时,也不过使了个幻术摄住了他,降伏莫呼洛迦力士与冷玉徒众,皆在他心下幻梦之中,玉门虽能造梦幻,梦幻之中究竟如何,却无从在外窥见,更不曾得知他身上有法器宝物,故鸣嚣剑、八瓣紫玉香灯盏、梦生之虫等,皆在衣内,方才与玉门缠绵罢就势穿衣,故将这几件宝物,一个不落地带在身上,便道了声“好”,取出梦生虫将守卫迷了,又取出香灯令那没瞌睡的守卫打开监牢,见赵无景取回织罗金蛛,又拿着那灯对准赵无景道:

“你出去之后,遇见的无论什么与玄官有关系的事,都与我无关。”

便见赵无景一阵晃神,方才笑道:“那当然,咱俩谁跟谁。”

张洛又问罢出路,便与赵无景各自分别,总坛之内,道路四通八达,转了一阵,方觉迷失,便只好凭着感觉,四处乱撞一阵,竟又到了一处监牢内,不免灰心,以为又转了回来,正要寻路再走,却听一阵声音呼唤道:

“小哥,小哥!烦你救我一救……”

张洛循声找去,便在监牢之内,寻见一个大黑狐狸,却见那狐狸男人打扮,顶着一只斗大黑狐狸脑袋,身后九尾,陆离飘摇,却被困在一周圆结界之内,几乎难以维持人形,那狐狸见张洛来,不免兴奋道:“我被这法阵困住,虽已破解大半,却还缺一股外力,你若能撒泡尿进来破了此阵,我便能就势遁去,日后再见,定当报答。”

张洛见那狐狸乃九尾玄狐,心下一凛,便忙问道:“阁下既是九尾玄狐,不知涂山玉殿下现在何处?”

那黑狐闻言似是一惊,复又忙道:“我是涂山玉……玉殿下的侍卫,她被妲雅稚捉在元化门摩天宫里了……”

张洛心下正焦急寻路遁走,却不以那黑狐心虚神情为念,不假思索脱了裤子,“滋”地冲着牢门尿了一泼,哗哗水响之际,却未注意那黑狐娇声低语道:

“好大呀……”

一泡尿毕,便见那狐狸起身道谢道:“多谢公子搭救,我等不日即能相见。”

那黑狐言罢,忙化作一股清风遁走,张洛循着那清风寻路,果真寻见出门大路,正自欣喜之际,却听远处一女子大喝道:

“好大胆!纳命来!”

张洛回头看时,竟是冷玉追杀而至,正自慌张之际,却见她与赵无景打作一团,又见四下大乱,却是计都见张洛次日黄昏未归,便率众来寻,向四下逼问总坛所在,便杀将入内,张洛正欲与计都等人汇合,却见四下崩塌,阻隔汇合去处,便只好向出口狂奔,一路躲闪,方逃得命来,脱出生天之际,只见四周漆黑茫然,无着无处,不敢燃火生光引来追兵,只好缩身潜形忍耐到天明,却不知张洛如何与计都等人汇合?

玉门与张洛肌肤相亲,又将有何风流债要算?

下篇

张洛自与玉门行了荒唐香艳,不及回味,便遭香艳劫陂,脱了囹圄,辗转险地,终得一线良机,撞开生门,正自茫然窝在黯然去处,忽听得巨震声响,山摧石号,又觉脚下如踏在流沙间一般不稳,河哭地颤,直令他不得不伏在地上,拼着一阵感念,奋力向宽广明亮出挣去,忽地一头攒到阔处,却是一万丈绝壁,缩身悚惧之际,又见壁石藤蔓间复现生机,悠荡腾挪,刮了几个牛毛似的口子,方落在平地安稳去处,又等了半晌,方听巨响声绝,回神看时,只见那埋藏天人尸首的大山崩作平地,万仞险要,竟死从未又过般凭空消失了。

“计都此番闹得大动静,亏是逃得了生天,否则便要随那总坛一道齑作肉酱了……”

张洛遂长出一气,片刻又虑道:“只是不知那玄官脱逃否?计都此时,又在何处?玉门其人,神通还在其次,其智诈甚矣,便是斗得她过,也难保不遭她暗算……”

是夜月融星飒,霜美枝娇,山光云色,奇绝于灵秀之地,清新景致,飘渺于困顿乡外。

却只见张洛喜色一阵忧色一阵,一步三停,且顾且行,不时蹲身出神一阵,良久又要返身驻足,忽地面色含笑,转又忿恼地将脚边石子蹴飞老远,不知怎的又平白发起恼气来,一面将步子跺得极快极响,一面咬牙恼道:

“登徒子!登徒子!二穴魔女搞便搞得,还要在那三头师尊的粉窟窿乱戳!乱戳!……搞得现在两头担心!哪个都心疼!真个不造化!不造化!……”

张洛正自焦恼,猛瞥见荆棘里殷赤的花苞,霎时便想起玉门师尊雪白肉瓜上两点绝世艳芳的鲜红,忽地竟将脸羞得通红,双手抚颊之际,一面急走,一面大声嚷道:

“她也没什么好的嘛!人家都让你肏了,还是老贞女,最没心肝情义的才不记挂!……我想她,全都是因为我有情有义而已!我不喜欢她!……咄!那样好的女子,你能不爱!……”

张洛越想越觉心下慌乱,浑身也不自在起来,一把扯了头上蜃冠,披头散发走将起来,也不思量个去处,只将心下无限担忧纠结缠绕思绪,便东一撇南一捺地走,见风吹清池泛波,便想其玉门笑靥,见枝头素花摇曳,便想为玉门戴在鬓边,触目种种,无一是,无一不是,又走一阵,猛想起什么一般,路也不走,只在原地笑道:

“我哪里是想她,她分明知道我的身世又不告诉我,我原来是为这件事烦呢……”

找得借口,浑身轻松,便见张洛昂首得意,一步四方迈,两眼十面观,却仍是西一下南一下地走,走不两步便将那十分得意的心气儿泄尽,举目四望,天地大观,愈发衬得心下孤独,不免又长叹道:

“玉门要挟我许下不义之诺,我不允之,尚不足为惜,只是要想知道自己的身世,恐怕又是渺渺无着的事了……”

落寞心情,且走且行,不觉回到清玄子设在总坛边的大道观内,但见观门大开,却未敢轻进,连乎数声,竟无人应,忙如内时,只见中庭炉香尚𦶟,而观中却逃得半个人影都无,帷帐黄幔,扯倒撕碎,偶像牌位,四处零落,可怜早起满树翠碧,暮时随风吹落地,这清玄子经营之大处所,霎时如山崩而飞鸟惊起,树倒而猢狲逃散,张洛见状,心下不免一阵悲凉,登上殿宇,扶正清祖塑像,擦拭天师牌位,不免讶叹道:

“却不想此邪修出没之处,也有供奉正神之道家,玉门那样唯我独尊之人,也能在卧榻之侧容得他人打盹儿?”

却说清玄子虽是恶贯满盈之辈,却对道门修行之人还算礼遇,自玉门师尊处揽下看守总坛的差事,便常与各处修士行些方便,更兼此处除却总坛血山,到底还算灵秀清修之地,玉门之骄傲甚矣,更兼此地同族横尸,乃其伤心之处,除了这厢诱捕张洛,平日里更不曾踏入此处半步,故有道观星罗棋布,颇具终南之势。

可叹天地何辜,竟成魔尸横陈之所,道人何知,却与妖魔杂处而怡然,自那总坛崩隳,山中修士便一发得了感应牵引结伴而逃,张洛所处之地,亦因此逃散得半个人影无有,却留下几间干净精舍,厨房库房之内,精粮鲜蔬,美蜜酥油,五味之调和,糖糕之香净,足供张洛取用来填一馁之饥。

遂选一间推拉纱户,树影环绕,高脚凌空,而内里铺青竹席为地的极精致别院栖身,又在厨房洗剥净了蔬菜鲜果,调和五味蜜油,馔定三碟,分别是素油炸浇花蜜的芋头,爆炒鲜香的蘑菇冬笋,清蒸的蒜蓉茄子,并一碗青翠玉白的鲜菜豆腐汤,虽无荤腥,亦可算作佳肴,四处寻觅之际,竟在灶台后寻出一瓶清香四溢的素酒,便欢喜道:

“好酒,好酒,道门之中,竟寻见此解千愁的灵丹妙药,闻上一闻,便将我愁思也消了大半……唉,凡事也莫都往坏处去想,我且快些吃喝,趁月色未尽时歇了,待到天明,再去寻计都。”

于是就在那以席为地的精舍中寻着小脚方桌,坐地置罢饭食,对着月色吃喝起来,张洛自在山中走了一天,又与玉门交合,又逃出生天,自是大耗体力,一炷香功夫吃罢饭菜,便以酒当茶,对着月色,当户侧卧而饮,迷醉之际,兀自笑道:

“那师尊的红奶头儿,却真堪称个稀罕……天女的滋味儿,果真令人……嘿嘿……回味无穷,那刁钻古怪的师尊,不也就是个女子,还是个老处女,嘿嘿……我既做了她的男人,她敢说个二字?……这便对,这便对!……待我吃饱喝足,偏去寻她,怎么着,她敢和她男人过不去?……”

于是竟愈喝愈放肆起来,不觉乌云遮月,更不知何时便见那拧着劲儿的旋风,“呜”地满园子吹,竟将院中草树吹得飞起,几下便将张洛吹得酒醒,打个寒噤,便去关窗关户,拉出被褥枕头,裹头便要睡去,心底却在这无人处愈加发毛,隐隐听得一阵飒然风响,四下动静,一发住了,挨了半晌半晌正要放下心来,却猛听一阵人声唤到:

“小恩公可在屋内?可否行个方便与奴家?”

张洛闻言,登时猛地一惊,正要怕时,转念想道:“我又不是赶考的书生,这一票妖魔,我竟不知见了多少,怕个甚么的!……”

于是起身,却望见那纱户外剪影飘摇,竟是一狐头人身的妖形,不免又逡巡道:“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厮来得凶恶,事起肘腋之间,不好与之贸然缠斗。”

但见那狐于那一户之外兀自端坐,纱影婆娑之际,腰上虎头金珮隐隐可见,分明是男子衣衫,音形举止,却似女子,见张洛半晌不答,兀自款款道:

“我自逃得魔窟,便在这山中迷了路,所幸再遇小恩公,方得尾随下山……奴家此番,并无加害小恩公之意,全因奴家的本貌形身遭奸人所破,不得已化作这般粗愚无礼模样,复归人形,尚需人助,小恩公既助奴家脱困,何不好人做到底,再帮奴家一把,待奴家恢复人身法力,定当全力报答小恩公的恩情……”

张洛闻听那狐妖音貌婉转,更兼言辞万般谦卑,不免心生好奇,遂起身整敛衣裳,暗暗向怀中去摸鸣嚣宝剑,一面逡巡,一面警惕道:

“我该如何帮你,你且说来。”

便听那狐喜出望外,抚袖掩面,娇滴滴笑道:“奴之所欲,不过小恩公举动之劳……我教大师姐连骗带抓赚了来,又遭她逼出我的血狐信,自是法力大伤,需是进补,方才能略略恢复些……”

“哦……你是要吃饭?”

张洛闻言,不免心觉好笑道:“尔等狐狸都忒秀眯了些,既是讨饭食来吃,我与你现便造办些也无妨。”

却见那狐摇头道:

“小恩公不知隐情,我狐属一旦失了血狐信,便是打娘胎里带下来的人身修为也要破了……奴家的本貌形身……哦,就是你们常说的人形……因奴家的父母皆有道行,故奴家虽亦是狐众,打娘胎里下生却是人模人样,似我等妖生人形,便是本貌形身,虽然,到底还是狐也……说了这么多,全因奴家有个不情之请……”

“哦,不吃饭啊……”

张洛平日与赵曹氏在厨房之内,锅灶之上偷欢,滋进汪出,浓精报孝之际,尤学了丈母娘的厨艺在身,正要与那狐卖弄些人间烟火,见那狐扭捏害臊,不免觉得扫兴。

“那你便是要吸食人身精气进补?还是要害我啊……”

那狐忙道:“非也非也,我虽也要从小恩公身上讨得些东西,却不是要行加害之事……我欲求小恩公与奴家的东西,不过是些欢好甘霖而已……”

张洛闻听“欢好甘霖”四字,又见她说时难言笑意神情,便知她要讨什么来吃,心下觉得有趣,也不与她劈破哑谜,只作糊涂道:

“我能有那好东西与仙家来吃?我怎么不知道?”

那狐便道:“有的,有的,不过那物平日里藏在小恩公尊身下的先天人种袋里,须教那独眼强龙腾云驾雾,行云布雨之际,方才能失出一两点来,我见小恩公形容英俊健美,天资又是极好,只消小恩公一倾之功,便可助我。”

张洛闻言,强忍笑意道:“仙家说得愈发玄了,若再打哑谜,我真不知该把什么与仙家助一臂之力。”

那狐便笑吟吟道:“小恩公着实爽快……我只要小恩公略略硬一硬你那根儿尺寸喜人的尊鸡巴,再将尊阳精泄与奴家些,我吃得了那好东西,便感谢小恩公的惠赐了。”

张洛见那狐说得露骨,心下愈发觉得有趣,一时却又为难道:“略泄泄得阳其倒也无妨,只是你却要我如何引出阳精来?”

那狐便道:“小恩公可用手略消磨消磨,那阳精顶在马眼儿里,边泄在杯盘盏碗里与我便是。”

张洛便摇头道:“打雀自渎,丢脸丢脸,更何况我还没甚么兴致,罢了,罢了。”

那狐便笑道:“打雀自渎,男子天生性也,更何况小恩公面貌英俊可爱,在奴的面前撸一撸你那大鸡巴,也好让奴家欣赏欣赏小恩公的英姿呀~”

张洛脸红笑道:“嘿嘿……花言巧语,说的倒怪受用的,可你缺不知,我凡与女子交合,少则半个时辰,多则要把女子肏的昏厥方才罢了,打雀自渎,其爽利犹不及于女子交欢,要靠手来引精,怕是等得夜尽也出不得货来。”

那狐闻言讶道:“小恩公如此皮娇肉嫩,竟是个如此能征惯战的小将军?定是说得笑来,呵呵……怕不是阳虚体短,火力不够,或又有甚先天不足,故引不出东西吧……”

张洛闻言恼道:“你怎好这般揶揄我!……你既如此说,我也没有甚么能耐帮你,仙家且去,我要睡觉了……”

那狐忙道:“非也非也!我与小恩公说笑的!……我见小恩公神清气朗,面如冠玉,更兼阳物硕大,定是个先天阳壮之人,故不避艰险尾随……小恩公若实在泄不出来,就请将这纱户戳个洞儿,再将尊阳物探出,奴家自与小恩公汩出阳精来……”

那精舍纱户,却似隔雾看山,影绰绰将那狐身若隐若现地盛了,倒真显得那身段儿婀娜,张洛见状,心下不免荡漾情怀道:“可以虽然……可以,不过足下身着男装,我却美那龙阳之好。”

那狐便笑道:“小奴家行走江湖山野,女子衣装多不便,故常着男衣示人,有道是雌兔脚扑朔,雄兔眼迷离,请小恩公自纱户中探出手来,是雌是雄,一摸便知。”

张洛便道:“伸则伸矣,只是你莫要逞怪咬我。”

于是将那纱户破开一洞,就势探出手去,忽觉被一只凉丝丝,滑溜溜,玉葱金枝般素手捉住,不消说手指纤细,手掌软热,只一摸便酥一下,直令张洛叫道:“我的个乖乖哟……”

但觉手上顺着肌肤一路摸过,伸进衣衫里,忽便捉了一只滚圆肉球,暖软细腻,却似玉般滑,棉般软,奶肉儿指间滑过,却似软蜜酥糖一般,捉了一只摸个尽兴,又去捉另一只来把玩,摸得张洛身子都软了,不免叹道:

“生得这样一对好奶,娘子究竟是狐狸成精,还是奶牛成精?”

便觉手上遭那狐娇嗔一打,便听她笑吟吟软道:“若是奶牛成精,先把你的鸡巴当萝卜咬掉……不过你若真想试试那如牛似马的,待我俩熟络了,我自介绍给你认识。”

张洛便笑道:“我的乖乖!奶都摸了,还不熟络?”

那狐便道:“礼尚往来,摸摸你的,我俩便熟了。”

张洛闻言抽手,弯腰脱裤之际,不免顺着洞儿去瞧那狐,却只见两对水瓜似的大奶,堵得那洞儿严严实实,好红的奶头儿,竟如李子般大小,张洛见了,不禁心怀荡漾,又不禁瞧了一半晌,直听那狐娇滴滴催要得及,方才将只半硬的家伙什儿杵在洞儿上,连那子孙袋袋儿夜搁在外头,那狐见了,不禁大喜道:

“小恩公好俊俏的家伙儿呀!……迫而察之,愈见其大。”

张洛羞道:“仙家说话恁的斯文。”

便见那狐拍掌道:“好一根儿又好看又大的鸡巴,小恩公,我要吃喽……”

张洛欲待再言,便只觉鸡巴头儿上一热,便似被包在热袋里一般愈扎愈紧,半晌便听纱户外咂咂声不绝,一阵快感,不住在龟头儿上下进退,便见那狐一面吃嘬,一面赞道:

“小恩公的鸡巴……果然好吃……头次开荤,竟能吃到如此美味……妙极,妙极……”

但见嗦得愈发尽兴,一根儿大屌,转眼边被她吃了一半儿进去,张洛只觉马眼儿里发抖,不免暗叹道:

“这狐狸着实神通……广大……如此会吃,怕不是个老妖精……”

张洛只觉古怪,闭上眼睛,努力不去想那狐狸毛茸茸的面目,倒将玉门吃鸡巴道羞涩媚态想起,不一会儿便精上屌来,心想着被狐狸吃屌这等吊轨之事,只好越早完事儿越好,便索性大开精关,一股浓精,“滋”地泄将出来,便听“哎呦”一声娇啼道:

“小恩公要泄……何不提前告知奴家一声?……极好的东西,都浪费了……哎呦!哎呦!小恩公……你泄得好多啊……奴家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原是那狐吃得口酸乏力,暗叹张洛肉枪坚挺,吐出鸡巴,正要歇歇时,便见那鸡巴猛地喷出浓精来,口里没接多少,倒尽数洒在脸上身上,弄得她十分狼狈,眼也叫那精糊得睁不开,正慌乱将精收在手上舔吃,不想那鸡巴里又往外喷将出来精,出其不意,便弄得十分狼狈。

“泄也泄得了,可教仙家满意?”

张洛正要收了鸡巴,却听那狐忙道:“且不忙收,待奴家与小恩公清理一番……”

张洛便觉一只软舌舔在鸡巴上,却有软肉倒刺儿,虽舔得温柔,撩在马眼儿上,着实令人浑身打颤,张洛只硬挺着让她舔了半晌,便忙收屌道:

“仙家舌技着实犀利,不如到此为止吧……”

张洛忙提了裤子,却听纱户外阵阵哭声嘤嘤,极是哀婉凄切,张洛听得心下不忍,便又问道:

“仙家何故悲泣?”

便听那狐道:“奴家不争气,没让小恩公舒服……”

张洛便道:“那倒无所谓其实,但能帮得上仙家便是。”

却听她愈发哭得哀婉道:“小恩公的阳精着实是宝物,奴家吃了些,便觉大补,只是……呜……”

张洛略一思索,便又问道:“莫非是我哪句话说得不对?”

那狐便道:“非是小恩公之错,只是奴家心里不好受而已……”

张洛心下最是怜香惜玉,见那狐哭得伤心,便就势道:“仙家有甚么隐情,不妨说与我听,萍水相逢,只当是找个口儿松松罢了。”

那狐遂梨花带雨道:“我自千年前失了夫君,常觉孤独冷清,本已失了再配之欲,与小恩公一番肌肤之亲,竟令我……我今取了阳精,你我便要作别,真不知此间快乐,几时再得遇……”

张洛闻言,心下亦觉伤悲,却听那狐道:“若能得与小郎君搂抱亲昵一番,软玉温香,消磨一夜,便足以快慰妾身悲苦……可是……可是……”

那狐未及言罢,又哭将起来,又无离去之意,只坐在纱户前大放悲声,张洛见状,心下为难不已,有心爱抚,奈何她终究顶着个狐狸脑袋,便要驱赶,心下又是不忍,沉吟半,方暗下决心道:

“我倒不怕她加害,罢,罢,只当是摸猫摸狗,搂抱一阵,既不亲嘴,更不入身便是了……”

于是便道:“娘子若觉心下悲苦,大可入户一叙。”

那狐闻言欢喜道:“但谢小恩公垂爱,纵使奴家当骨易肉,亦殊难得报!”

那狐言罢,正欲拉开纱户,张洛心下便觉后悔,那狐虽是美人身子,只是她那狐狸脑袋着实扫兴,正暗自低眉嘬牙,顿感一阵香风铺面,纱户既揩,便听一阵美人娇笑道:

“妾身贸然叨扰相公,恕罪,恕罪!……”

张洛循声抬头望去,见那狐容貌,竟一阵情痴,半晌惊艳道:“好美貌的佳人……”

但见那狐得了张洛阳精,变化本貌形身,披散乌瀑垂发,只将两只狐耳顶在头上,打量她时,便见她风情正茂熟龄,珠圆玉润脸蛋儿,殷红盈彩朱唇,眉梢若细柳禁风,眼角如银钩采情,鼻若如意挺,右眸下泪痣,纯情玉女形容,谈吐舌灿欲莲,举止曼妙姿态,身姿婀娜妖娆,两头葫芦圆,当间杨柳细,赤着玉藕脚,步步巧踩踱,乘风来切近,浑然不觉痴。

“郎君,奴便来也……”

那狐仙一声呼唤,张洛应声回神之时,早见她巧身依偎身侧,一对素藕般臂膊,牢牢缠住张洛,倒令他周身酥麻,便是淹溺在那狐仙的温润肉儿里,也觉风流快活了。

“不……不要这样……男女授受不亲……嘿嘿……”

那狐仙笑道:“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行敦伦之礼也是礼,何谈无礼?”

张洛便道:“你说的有道理……嘿嘿,嘿嘿……”

那狐仙见张洛只是傻笑,便娇嗔道:“小恩公怎的还冒起傻气来了?”

张洛便道:“我从未见过娘子这般貌美的女子,飘飘然只觉在梦中一般……”

那狐仙闻言,一面欢喜在张洛脸上亲了口,一面喜孜孜道:“小郎君的嘴儿倒甜,我的亲相公,抱紧我……”

张洛闻言,不禁大放情怀,一把搂过狐仙,骨碌碌滚跌在地,两嘴相亲,咂咂滴法出淫声儿,两只饥渴野兽互相吞噬,便连呼吸也嫌累赘,两相亲昵咬噬,半晌方见那狐仙松口大喘道:

“我的儿……你真是毒药……沾了你,我恨不得疯了……”

于是忙又与他亲在一块儿,满席乱滚,就势将周身衣物两下里扒得精光,方见那狐仙跪坐在张洛身上,擒住张洛一颤一颤的大屌,就势骑在胯间磨蹭道:

“好儿子,生得这般巨大的鸡巴,真真馋死我了……”

张洛见她色急,一霎欢欣,便将手在那狐仙身上抚摸,但见她腰肢玲珑紧致若少女,两瓣丰臀,却如少妇一般风韵饱满,一对饱满大奶,滚丢丢坠如椰子,必是生育繁茂,经常哺乳之熟妇所有。

张洛见了那大奶,心下生起无边喜爱之意,一手抓住一只大奶把玩,一嘴叼了一只奶头吮吃,不时换过一边,口舌快利,不住在那奶头儿伤打圈儿,弄得那狐仙红脸叫道:

“你这小坏蛋风流得紧!……想是经常弄女人,方使出这样花招儿来弄我……”

张洛闻言笑道:“你只说你爱不爱?爱不爱?”

那狐仙便胀红面庞轻声道:“嗯……我算看出来了,你是个风流小坏蛋……我算是让你占了便宜了……”

张洛闻言,忙起身搂住狐仙,“啵”地亲了个嘴道:“好肉肉儿……你只说喜不喜欢嘛……”

那狐仙便依偎在张洛怀里软声道:“我让你给害了……”

那狐仙言罢,一把推躺张洛,扳过张洛大屌,起身搁在穴口,一面让那鱼口儿在张洛龟头马眼儿上亲,一面紧张道:

“不瞒小相公说,妾身的牝户,几千年未曾纳过一根儿鸡巴了……待会儿交欢,望郎君轻柔些待我……妾身的那里,早已与处子不相上下了……”

张洛只觉鸡巴顶在一片水乡泽国里,便出言宽慰道:“娘子只将那话儿纳进去,便可消受极乐。”

那狐仙将那红鸡蛋似的鸡巴头儿吃够了水儿,黏丝丝扯出晶晶琼液,对准两瓣小唇间晶莹可爱的牝眼儿,“噗嗤”仙女坐蜡,肇开蓬门之际,只听那狐仙娇啼道:

“相公,你好大呀……”

却见那鸡巴只再穴口略有阻滞,裹上一层水晶衣似的淫水儿,只消她两三挫坐,便杵在洞底莲花之上,棒打嫩蕊,“滋滋”作响,便听那狐仙嘤嘤软语道:

“小心肝儿……你吃了我吧……天赐的好鸡巴亲相公……哎呦,哎呦!……我的大鸡巴小相公哟……”

那狐仙叫了一阵,便忙扭腰送胯,十分妖媚熟练,张洛见状,便使手把住狐仙腰肢,顺遂她的抽送,愈发将鸡巴用力揎进肉井深处,抽插之际,但觉四壁紧致交错肉芽,上头花心,叼住头儿嘬住马眼儿,随抽插而长短,不时吐出香蜜般淫水儿,又热又滑地灌进马眼儿里。

《阴鼎考》所载,多是凡穴,偶有名器,仙器之属,早教计都、涂山明、青丘月、曹薛氏等分得了去,至于玉门师尊之天女穴,却是那幻合道尊也未曾听闻所见,却让张洛采得,似此落难狐仙,又是一种与玉门师尊不分伯仲的妙牝,正应了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之因果,那识女阴鼎,遍列名器之华章,恐怕要靠张洛来续写了。

“这骚狐仙牝道上虽布肉芽,却不似黄虎穴般肉芽都一般大小,大者状如红豆,小者却似黍实,红豆者,正应‘相思’之意,更兼孕宫前肉莲数瓣,更比寻常名器紧致饥渴,又极能泌出又热又黏的淫水儿,堪称水中之仙,兼其下体无毛,又是个白虎,不如将此宝穴唤作‘白虎红豆莲花穴’,或称‘相思水仙穴’极妙。”

张洛一面想,一面颠起下身,直令那狐仙极乐如乘龙穿云,咬唇皱眉之际,只将点点香汗密匝匝渗在额头上,一头乌发,凌乱贴在鬓角腮边,花房挨肏的快感越是难忍,越要将腰胯动得激烈,忍不一刻,便将眼紧闭,眉拧结,大张朱唇,却连半句话也叫嚷不出,猛地俯身压住张洛,四手交握,拼命抵住双足,浑身白肉,颤若筛糠,呼吸不喘,只剩低吟呜咽,半晌猛地如负重而落般长出一气,“哦”地叫了一声,登时软在张洛身上。

张洛只觉肉莲花蕊之中失出一股极黏热的暖流,汩汩倒灌入马眼儿,方知她春潮已泄,忙扯过衣裳与她盖了背,一面在那狐仙白花花微汗的后背上摩挲,一面将手在那狐仙屁股上把玩,一面亲昵,一面柔声道:

“我的好娘子,这么快就泄了?”

那狐仙正自魂游极乐,猛地打了个哆嗦,回过神时,只觉四肢绵软无力,挨在张洛胸膛,软酥酥无力撒娇道:“你个死鬼,坏鬼……吃女人的坏蛋……精没得着,反教你给我搞泄了……真舒服……不瞒你说……这样的高潮……我从前……还真没有过……”

张洛讶道:“好娘子,非我有意欺汝守贞,只是你来得忒也忒快了些吧……”

那狐仙幽怨瞥了张洛一眼,纤纤素手伸在张洛腿根儿里头,直掐得他嗷嗷直叫,方才娇嗔道:

“得了便宜,还来欺我……你占了大便宜了……我这嫁过汉的老狐狸,虽死了相公,到底也是该一生守寡的,只是我遭玉门赚骗来时,也盗了她一样东西,藏在体内,非人精不可炼化,不过你也还算有本事,我也不亏。”

张洛闻言挠头笑道:“这么说我还算好的了?”

“当然了,死鬼儿子……”

玉门言罢,便在张洛脸上一亲,复依偎在张洛身上道:“待我恢复些体力,还要再来一次……不,十次……哼……坏蛋……”

张洛大喜道:“我的鸡巴真那么好?”

“当然!小坏蛋……还要我说多少遍?真是羞人……”

那狐仙便羞涩道:“世间生灵之性器,似牛马驴骡,大而不久,象鲸之属,过于狼夯,畜牲的鸡巴,总是没有人的家伙什儿受用,至于人中,又有空大而软的蠢笨货……似郎君这般好得极了极的,一万个里也出不了一个,更遑论郎君皮肉样貌,皆俊俏可人,妾身今日,非要与郎君做个尽兴!”

张洛便道:“既时要尽兴套出我的精来,请娘子将尊臀冲向我来。”

那狐仙得了高潮,虽失阳精,心中却自欢喜,便也依顺他摆布,调转身形跪罢,低低压下腰去,高高撅起腚来,把个本就极圆大的肥屁股,绷得像一轮满月一般,月上一扇朱门,门里流出蜜水,张洛见了,不免大笑道:

“我的好娘子,你的尾巴也不小呢!”

原是那狐仙一根儿黑得俊俏的大尾巴,拂尘似的在腚上头不安分地挥扫,配上老狐仙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倒显得情趣,那狐仙便羞道:

“偏偏留一根儿狐狸尾巴给你瞧,方教你知道你肏得是个寡妇狐狸,你若要从后头顶,可以牵着妾身的尾巴使劲儿。”

张洛遂跪到那狐仙臀后,一面使鸡巴头儿蹭那水汨汩的肥户,一面把玩那大黑尾巴,只觉有趣,那黑家伙儿扫在身上,倒搔着痒处,抚捋之际,便又笑道:“好女儿,揪着你的尾巴,倒怕你疼呢。”

张洛只觉那狐仙的耳朵有趣,遂将手把在她头上,不住使虎口食指揩摸挑逗,只见那一对狐耳“扑啾”,“扑啾”地扇个不停,张洛见状,遂玩心大起,随手在那狐尾上轻轻捻了两撮毛儿,一边一下地搔那狐耳尖尖儿,直弄得那狐仙吃吃笑道:

“痒……痒……好儿子,快肏吧……”

张洛只将鸡巴头儿略略往穴里深顶了些些儿,一面把玩狐耳,一面笑道:

“娘子这身子倒也奇异,我摸你的耳朵,你的屄倒紧了,眼见着水儿也显多……”

那狐仙便撒娇道:“奴家的耳朵也很敏感嘛……”

但凡狐属,皆有三分媚态,兀那老狐,愈是善弄风骚,但只一阵娇啼,便弄得张洛情怀大放,“噗”地长驱直入,一下便打到穴底,直肏得那狐“哎呦”一声尖叫道:

“坏儿子,肏到底也不告诉人家一声……”

张洛坏笑道:“娘子仙女坐蜡之际,尚不敢将我这鸡巴吃到底儿,待我给娘子开发开发,娘子便知道妙处了……”

于是把住狐仙耳朵,耸腰胯快如钻火,打肉桩猛似劈柴,两三下便肏得那狐仙挨不住,咬着头发,口中叫不出一声儿,且爬且躲,勉强把住一张屏风,犹教她拍得咚咚作响,但见张洛与狐仙交合之处肉浪翻腾,一对臀峰,只教那少年肏得白里透粉,两瓣肥唇,吞吐之际也积了不少浑浆在上头,端的白若豆腐,黏若树漆,交合之处越是狼狈滂沱,越发见那穴里汨得滔滔不绝。

但见张洛猛地将身一耸,直将鸡巴头儿也快肏进孕宫里去,那狐仙终“啊”地尖叫一声,翻了白眼儿,登时昏厥在地,直见她三魂散其二,七魄丢其五,只剩个气若游丝的娇嫩身躯,一哼一哼地轻喘。

“我的活祖宗……你……你真是我的好儿子……出去……却比进来疼啊……”

但见那狐仙语无伦次地念了半晌,眼泪口水,痴痴地淌将出来,张洛见状,当即自责道:

“坏了,我给她肏傻了,哎,看来这世间女子也不是个个都像曹薛氏那么耐肏的,或者说曹薛氏那样耐肏,端的也是个极能耐的了……”

张洛心下担忧,鸡巴正插在穴里不知进退,但见那狐仙倒吸一口冷气,堪堪还阳之际,尚觉神思长游,半晌方从极乐中回过神儿来,又摆出一副风骚欠肏的样子勾引张洛道:

“好儿子,你倒是让我见一见你的能耐嘛……”

张洛只无奈笑道:“我虽欲尽兴,只怕给娘子肏坏了。”

那狐仙遂尴尬笑道:“不是我不耐肏,是你太厉害了……这一会儿我便丢了两回,一回强似一回……你也莫怕,我极爽时,便真个如神魂出窍一般,缓一会儿便好了,你再肏我时,未听我求饶,便但肏无妨。”

张洛闻听此言,将信将疑肏得她来了三四回,果真是次次升天,回回出窍,于是放开怀抱,又将她肏丢三四回,却见她一回不比一回耐肏,初还能挨个把刻,后竟一刻三回,便教玉液被肉杵碾作琼浆,汩丢丢泄将出来,淌了满地,便与月色容融。

“哎哟!哎哟!我的亲祖宗小爹爹!我的亲儿子哟!你要将我肏杀了!肏你娘的!我要没了!丢!丢!丢!……啊!……”

但见那狐仙的身子越战越敏感,失出淫液来,便将狐狸尾巴也打得湿哒哒地发亮,却见她虽无身量,却有骚劲儿,借着挨肏得来的一股媚劲儿,抛臀送媚,自不在话下,忽地又失一着,昏昏然只顾撅腚挨肏,却见张洛耸得愈发快活,张洛见那狐仙屡屡挨肏,屡屡丢盔卸甲,便生出放开身子去肏的胆子来,更何况一精将出,容不得他稍停,趁着那狐仙手软脚颤,任折任摆的当口,便站起身来,一把将她面挨面抱了起,直惊得她未及品味高潮,便一声惊呼道:

“我的儿,你要做甚么了!”

那狐仙奶大臀肥,身量却还小巧虽不似马夫人五短身材,端的也是玲珑有致,抱得她起,却不费力,遂兜起她两腿弯弯儿,抱定双臀悠悠儿,趁着月色,且肏且行,一对秀气小脚,随着她伊伊啊啊地叫声,忽忽悠悠地左摇右摆,又颠似两只纤细的小白鸟儿,忽悠忽悠得有趣。

“我肏你娘了!我肏你爹了!我的小祖宗,你要肏死我不是?”

却见那狐仙吃爽得极了,口里不禁骂将出来,十分粗俗话语,逮着便说,说得张洛脸上发烫,忙停下肏干,正思量是不是肏得确实太狠,却见那狐仙一把掐住张洛脖子,眼赤口持,狠狠咬牙道:

“快肏!快肏!你不肏我,我……我俩一块儿别活了!……”

张洛见状,心下大惊道:“我的老天!这狐狸不尽肏,我给她肏疯了!”

正自犹豫间,反见那狐仙借着抓力,上下荡悠起身子来,鸡巴与屄,复又“噗呲噗呲”动将起来,便见那狐仙疯道:

“我今生所有快活……加一块儿也不曾有与你肏屄快活……来,来,来……那东西动了,快勤力些,快些将你那肏屄的神通……一点儿不剩地都用在奴家身上吧……”

张洛闻言,放开胆气,便将曹薛氏处学的能耐,一发施展出来,一根肉金钢,打得那狐魂飞身颤,香销香聚,玉散玉成,来来去去,轰轰烈烈地拼杀了半个时辰,直肏得张洛腿都有些软了,便兜住那狐仙,一会儿搁在窗台上捅,一会儿放在小桌上肏,闹得屋里一片狼藉,便走在屋外,搁了那肥腚在枯井沿儿上,两团肥肉,蹭若擀面,肉屌搅穴,引出欢合液来,一发落进井里,滴滴嗒嗒,竟将井底积出一小汪白浓的小池,井底之蛙,蹦着去抢那一滩来吃,有那聪明的,便将口冲着天,瞪着大眼来接滴浆。

张洛但觉那狐仙穴内一阵翻涌,似有妙宝搅动,屌内阴精,再难忍耐,那翻涌之劲似是感应到了张洛阳精将出,愈发动得激烈,狐仙动作,亦愈发大开大合,拼着高潮无数,亦要套出阳精来,张洛见形势如此,当下变换身形,就地打坐,便让那狐仙依旧搂着使出玉女坐蜡之势,上下抛动白肉儿,两只大奶,淫靡撅着奶头儿,口里发不出声,只是哑然地挤出“啊”,“哦”地短促呻吟而已。

“好娘子,我这便出了,你接好!”

张洛见那狐仙圆睁秀目,大张朱唇,两只玉手,紧紧抓着张洛结实后背,一副俊秀模样,却似风中残花,若再不将阳精注与她,怕是真要被肏得香消玉殒了,便凝神丹田,尽开精关,直将那极浓稠的元阳浓精,“汩”地尽泄而出,那狐仙觉察他泄劲极大,忙搂定张洛,便只觉胯下滂沱之劲,几乎要将她身子也卷起来,便只好将浑身余劲一发压在上头,紧抱张洛,却似洪水中飘零之人。

“啊!美!好美……我的儿,你太能泄了……”

但见那狐仙一连叫了数声美,肥白巨腚,已是粉里透红,磨盘似的紧紧镇住胯下肉龙,又见那大家伙儿兴风作浪,不住喷出白浊,一泄之际,打在花芯,涌入孕房,激荡之力,犹顶得那狐仙巨臀一颤,马眼儿里一连喷了十数下,方见那巨屌尽泄阳精,犹是不软,硬梆梆欺在花房颈上,兀自使又大又韧的肉头儿碾砑。

张洛泄罢正自调息,却觉孕宫之深处,扰动愈发激烈,待张洛泄罢,忽地顺着张洛马眼儿钻入,却如一阵清风吹拂,大惊欲躲之际,却见那狐仙将他搂得极紧,挣脱不得,只好令那阵清风吹入体内,半晌未见异状,便稍稍放下心来,只当是那狐仙泄出的一阵极妙阴精而已。

“好……好多……”

那狐仙见张洛泄罢,心中终是放下一口气,良久方觉下身一阵濡热,竟是那浓精灌满花房,直涌得牝道里四处都是,一泄方罢,莫说一个狐仙,便是十个也装不下恁多,一发涌将出来,那狐仙见状,忙将手去蒯下体的精液,黏糊糊热腾腾地吃了个涓滴不剩,方才满足地长叹一声道:

“好补的精……小坏蛋,很有货嘛……”

便轻轻打了个饱嗝儿,依偎张洛身上,颤悠悠复长叹一气,半晌又道:“好相公,似你这般能降女子的好手,到底有几个女人?”

张洛闻言,一面搂定那狐仙,“啵”地亲了个嘴罢,便扶着那狐仙的下巴笑道:“莫非娘子生出与我长相厮守之念?”

那狐仙闻言脸色一红,忙将面孔埋在张洛胸膛间,便羞声道:“哼……你怎不说我想当你娘呢,坏鬼小冤家,得了我的身子,倒要来占我的便宜……”

张洛见她面貌生得熟俏,不似少年女子,心下便生喜爱,遂挑逗道:“似娘子这个年纪,我这个岁数,便是与你做孙子也算极年轻了!”

那狐仙笑道:“倒还真是……不过小郎君今后若将妾身孝敬美了,我便教你体味体味别样荣华富贵……”

张洛笑道:“我今得大机缘能与娘子交欢,已是极乐,你我但行鱼水之欢,岂不强似荣华富贵百倍?”

那狐仙闻言大喜道:“小相公若真生此心,何不就此跟了我,跟了我,要什么便给你什么……”

那狐仙捧定张洛脸蛋儿,“啵”地亲了一口道:“等我用你的精把那东西炼熟了,你便跟我回我的洞府里去,从此做一对逍遥眷侣,岂不美哉?”

张洛闻言,心下不禁一动,但见那狐仙美丽样貌,连习得九重合欢功的曹薛氏也要输她半分,若论交合,则其妙更难言说,似这般又不耐肏却又顶肏的女子,不仅有情趣,而且够解渴,而说到解渴,又不免要提到她胸前那对又软又甜肉椰子似的大奶了……

“娘子之言,亦我之所愿,不过嘛……”

张洛犹豫片刻,依然坚定道:“我之大事,亦未成就……所以……不知娘子愿不愿意和我走?我与玉门,也有未了之事……”

“嘘……你和玉门师姐的恩怨,能有大师兄和他的大吗?”

那狐仙不待张洛言罢,便忙点住他唇止道:“师姐如何胡闹,自有大师兄作主,呵呵,说了你也不懂……她此番筹谋,恐又要使生灵涂炭……你我正应一齐躲在一极乐去处里,每日交欢亲昵……啵……我俩再生一窝狐狸崽崽,一炕小娃娃,绵延子孙,岂不美哉?……”

张洛虽心驰神往,念及未竟大事之际,便只好道:“可也容我想想……”

“有什么可想的?”

那狐仙闻言,不禁微恼道:“妾身老寡妇失身与你,好意要与你续弦,你何故如此不给妾身面子?如若不从,为了我的名节,断留不得你,只是……呵呵……你这样好的人,就是我狠心,也不忍心呀……好哥哥,亲相公,小祖宗~……你就答应了我吧……”

那狐仙一面说,一面施展媚态,一会儿在张洛脸上身上亲,一会儿又将纤纤指在张洛肌肤上不划摸挑逗,温存香艳,竟令张洛心驰神迷,眼见那狐仙诱惑将成,却听远处一声暴喝道:

“哪里来的野狐狸!敢动我的男人!”

那狐仙闻听一声惊雷般暴喝,登时吓得自张洛身上跌开,张洛闻听此声,便喜出望外道:“计都!你没事!”

但见月色下一道赤影闪过,落于枝上之时,便现出那修罗娇娘飒利身形,身穿朱红甲,手捉神头槌,一张俏丽面孔,却因那艳狐私偷己家仙烛,暴怒神色,难以遏制,那狐仙见了计都手上神头槌,一时竟显出惊异神色,又见计都飞槌便打,忙将身闪在张洛身后,瑟缩战战道:

“我的个小相公!你既认识得这样厉害的女子,何不早说与我!”

计都见那狐仙被当场撞见,犹装可怜诱惑张洛,登时暴怒道:“天杀的狐狸!我与她一个分了男人还不知足,又要再来一个老贱货!我打不得她,我还打不得你!不要走!看我不将你齑成肉酱!”

于是抡起神头槌来至切近,方要打中那狐仙,却见她将身化作一阵清风,便连撮狐狸毛儿也未沾得,那狐仙闪在一边,兀自不逃,只盯着计都冷笑道:

“这样不尊重,好外女……改日教你尝尝你姨娘的法器,也轮不到你来与我抢男人!”

那狐仙言罢,复化作一阵清风,却见计都眼疾手快,忽地飞出一槌,虽又未伤得那狐仙分毫,却将一件亮晃晃的银饰打落在地,细看之际,竟是一只不大不小的镂花银箍,更不知是套在甚么地方的,说指环太粗,说银镯又太细,计都捡了,气哼哼丢与张洛道:

“呶,你相好的首饰。”

张洛见计都一脸醋相又怒又悲,一面不动声色将那银箍丢在屋内衣里,一面上前搂住计都,肌肤相亲,便是那伟力无穷的阿修罗,也只好身软骨酥,依偎在张洛怀里,气哼哼哭道:

“我又让玉门跑了……”

张洛便忙安慰道:“你能回来,便是大功,好亲亲,你让我担心死了……”

计都闻言,破涕为笑,勉强嘟嘴佯怒道:“你和那贱货狐狸搞得那么欢实,又怎会想我为你拼命?……满山都找不着你,我都快急死了……”

张洛便忙与计都亲了个嘴道:“我非是贪色,我自与你失散,更恨不得将此地挖翻过来寻你,来至此处,正巧撞见那狐,全因那狐说瞧见两个女人在半空赌斗,我忙问何处时,她便非要我与她交合便说,我为了找你,便只好任她取用了……”

计都闻言,又惊又喜,听得张洛是为了找自己才献身,心下不免生出自责之意,嘴上却道:

“郎也不必说谎儿骗我,兹你喂饱了我,我向来不约束你的裤裆,何况郎近日修行大成,我和那狐狸两个人轮流忙活也不能将郎满足,心中便一直自责……哎……可让我的男人为了我脱裤子委身,我心里真不好受……”

张洛见计都心软,忙又哄道:“好计都,好亲肉儿,休说这我为你,你为我的昏话,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为了你,我甚么都愿意,你若因此伤心,我也要伤心了……”

计都闻言笑道:“你个巧嘴滑头的坏蛋,爱你……”

于是说笑亲昵起来,计都便撒娇道:“郎,我饿了……”

张洛便道:“娘子想吃甚么?只是这里只有素食,恐不合娘子胃口……”

计都不待张洛言罢,一把打横儿抱起张洛,盯着张洛健壮娇嫩的肤肉儿,舔唇色急道:“菜,肉,我都不吃,我就吃你这个大,坏,蛋……”

于是裹进屋里,颠鸾倒凤,初说娘子逞强,后竟是丈夫强横,任凭她求爷爷告奶奶,哭爹喊娘地讨饶,也只不停肏她个身若软酥,骨若焦冰,一连三日,但见她玉户都红了,方才又歇一日,相携回程之际,却见计都沉默不语,忙问缘由之时,方听她徐徐羞赧道:

“我与郎相识相爱许久,还未曾能与相公留下一儿半女,嘿嘿……这回便能如愿了……”

张洛闻言笑道:“莫不是给娘子灌得太多了?”

“不会……”

计都摇头道:“我们阿修罗女人,对怀孕,生子,都是很敏感的……我……问过师父了,她说应该也……不过我俩可有言在先,要是生下来个丑娃娃,你可不许嫌弃我!”

张洛心下虽然欣喜,却亦忧愁,不顾调情,倒忧郁道:“哎呀,果真如此……可娘子初为人母,自是要多注意些了……”

“放心吧,我们阿修罗比女人强多了,便是怀了孕,照样能打得玉门落花流水。”

“不能这样……”

张洛忙搂住计都道:“我不许你做那样危险的事,为了我也为了孩子……”

“好……”

计都闻言,眉目泛情,心比吃蜜糖还要欣喜,念及今后之事,一阵害怕,一阵期待,兀自抿嘴巧笑不语,又见张洛急道:“娘子若怀了孕,千万不可涉险啊!”

“当然!”

“可我还是不放心……”

张洛心下一阵慌乱,却听计都道:“你放心,若我不听你的,我就生个天人孩子,行不?”

张洛无奈笑道:“你倒拿这不可能的事来与我赌咒……”

路上辗转不题,汇合余众,复归雉舟,安顿了计都,正要去与涂山明商量,却听侍女喜道:“明哥儿正和玉夫人在内商量,容奴婢入内禀告,请稍作等候。”

张洛闻听“玉夫人”三字,脑海不禁一震,便忙问道:“可是涂山玉祖母?”

那侍女答道:“正是。”

张洛闻言,忙取当日所得银箍查看,一瞬之想,不免将前事串将起来,登时把脸“腾”地羞得红了,那侍女入内禀罢,便听屋内涂山明惊喜道:

“快请哥哥进来!快让祖母见过哥哥!”

屋门拉开之际,但见其内对坐二女,其一女白发男装,可爱俏丽,其一女乌发垂瀑,端庄熟媚,略一打量,便知是那日上门讨肏的狐仙,张洛见状,心中暗暗叫苦道:

“我肏他奶奶……我肏了她的奶奶……”

涂山明见了张洛,自是欢喜不已,却见张洛直似将足生钉,恨不能千斤坠在原地,涂山明见状,以为张洛害羞,便忙起身拉过张洛手,引他并坐罢,面对涂山狐仙之时,只见那小狐喜滋滋道:

“孙前日许身佳婿,这便是我方才与祖母说的洛哥哥,破了邪修总坛,全赖他出力……”

涂山明与涂山狐仙言罢,又向张洛道:“这便是我之祖母,昔妖众共主之涂山玉,哥哥此番破了邪修总坛,祖母便得脱困,此皆我等之福……”

却见张洛只好垂首低眉,眼也不敢抬地应承,只听面前端庄优雅声道:“好个风流人物,真比你说得还要好上几分,只是……明儿……”

涂山玉顿了顿,复又言道:“只是你的好贤婿,如何这般害羞?却真真与你说的不一样。”

涂山明脸上一红,忙又笑道:“洛哥哥不曾见过家里长辈,故有些羞了……哥哥,祖母非是外人,你且近前,让祖母端详端详……嘿嘿……洛哥哥可是个美男子……”

涂山明言罢,又捏了捏张洛手,似撒娇地低声道:“去呀,去呀……”

张洛只将脸羞得愈发红了,至与切近,犹不敢抬眼,却将视线丢在涂山玉胸前淫靡半露的奶肉儿上,一时愈发尴尬,便听涂山玉笑道:

“姑爷怎的这样害羞啊,我们见过的……”

“啊?祖母与哥哥……”

“我遭困于总坛时,确赖你家哥哥搭救……不过我那时本貌形身已破……话该从哪里说起呢?……洛哥哥?……”

涂山玉一面说,一面将妩媚眼神不住在张洛身上勾挑,引得张洛在心中暗骂道:“装,装,装!假的端庄,不还是个老骚货……你今天若非要把咱俩的事儿抖出来,谁也没面子……”

张洛于是只好道:“来日方长,祖母若不嫌孙儿蠢笨,孙儿愿尽心服侍,尽孝尽力,定当勤勉……”

涂山玉闻言,巧笑不止,引得涂山明在一旁陪笑,半晌方见涂山玉道:“这女婿苯虽笨了点,却也实在有趣,明儿,你真真得了个好宝贝……”

涂山明闻言,心下暗觉不对,又觉没甚么不对,便不深究,托了由头抽身,暗自将张洛叫到一边叮嘱道:

“祖母对你很满意……可你也要收束些,祖母平素严谨端庄,你在她面前,应恭敬尊重些才是……”

涂山沉吟半晌,复低声与张洛严厉道:“别看祖母乃妖族三美之一,你便心生歹念,月妹妹已经给了你,要是你敢勾引祖母,我……我……你好自为之……”

涂山明言罢,便将手在张洛裤裆上不轻不重地一捉,幽怨一瞥,便叫张洛兀自回卧房等候,她便又向屋内与涂山玉商议。

张洛听了涂山明警告,心下愈加发虚,便不敢擅离,悄然伏在门后倾听,生怕涂山玉透露端倪,半晌不见她挑明,心下便放松了些,又将另一桩事听在耳中:

“我虽遭掳,却将她培育了三千载的天人殖苗盗在孕宫之内,此番天魔降世虽避无可避,却不至令天魔得其肉身而复活……只是我不再似你般年轻活力,迎战天魔元神之重担,只好落在你们肩上了……”

“好!只要天魔不受其肉,我自有把握将这灾劫挡下,只是……祖母,天人殖苗若不自祖母孕宫中取出,会不会伤了祖母之身?……”

“那殖苗形如鱼龙,感男精而化,感阴阳和合而能成胎孕,非天、旋齿、阿修罗、燧安人之身不能安之,我虽化作人形,究竟与那至宝相斥,炼化不得,反将它丢了……”

“如此却不为祸?”

“天人殖苗原安顿在一具女天人的遗蜕之中,我自得之,便毁去那具躯壳……那殖苗得不了安身之处,想必不久便消散了……”

张洛闻言,心下暗觉不妙,却不知如何不妙,只得暗暗心惊,山穷之处,水能行之,水去之处,路便现之,机缘巧合,竟使玉门处心积虑复兴不得的族众,借仇敌之腹藏身,天人与阿修罗两部不容的仇敌,若托母子之缘,血亲之会,虎不食子,彼安比虎凶?

蛇不伤亲,此宁如蛇毒?

泾渭分明,黑白不融之事,竟要成一笔糊涂账,糊涂账里,又将有如何巧事?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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