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看不见 (女二H)

罚红妆
罚红妆
已完结 红宝石

夜已深,客栈灯火未歇。

湘阳王刚沐洗过,身着月白色宽袍,领口微敞,鬓角微湿,正坐于榻边阅读信札。忽听外头传来轻轻一声:「王爷。」

他擡眼望去,只见门扉处立着一人,目光在她身上顿了一瞬——素青纱衣,衣领系得极高,袖口亦收得密实,与她往常在府中闲时所穿截然不同。

「进来。」他声音低缓。

江若宁轻步入内,微微福身,声音婉婉:「妾承王爷恩许,得以先入苏州探亲。今又蒙王爷亲至江府拜访,并携厚礼,江家上下皆感恩不尽。妾心知一切皆王爷垂怜,铭感于心。」

她眉眼含笑,说得极是得体。可他一眼看去,只觉得——比以往生分了些。

湘阳王不语,只缓缓将手中书册阖起,眸光落在她身上许久。

「天已入夏,怎么穿得这般严实?」他语气仍淡淡,像是随口。

江若宁眼睫微垂:「江府晚间风凉,妾体寒,怕着了凉。」

「过来。」他轻道。

她甫步至榻前,便被男子一把拉进怀里。湘阳王低头吻住她的唇瓣,数日不见的思念与心中的闷火交织,让他的吻愈加急切。

他吻得愈来愈深,含着她下唇轻啃,再探入她口中索取,力道极是霸道。他的吻是那样的熟悉,她的身子几乎不假思索地想回应,可下一瞬——

脑海闪过那圈脖颈上的瘀痕,青紫交错,染在雪肤上,份外刺眼。楚楚一个娇柔女子,是犯了多大的错,才让他下得了那样狠的手?

江若宁心头一紧,只余几分迟疑的迎合。

他掌心沿着她背脊缓缓下滑,轻巧地解开她腰后的系带。衣物松动之际,他稍一用力,便将那袭素青衣裙从她肩头褪下,滑落至榻旁。

江若宁身子轻颤,却未出声,只是微微低垂着眼,不语也不拒。

湘阳王低低一笑,在她耳畔道:「穿得这般严实,还不是要脱的。」

她靠在他怀中,赤裸着玉背与香肩,肌肤在烛火下泛着温润光泽,唯独那系得极高的内襦衣领,仍遮住了锁骨之上。他目光落在那条纱带上,指尖一抚,便将其解开。

最后一层衣物滑落时,她终于擡手掩住胸前,耳根绯红。

他手掌复上她的手腕,缓缓将她挡在胸前的手移开,露出雪腻香柔的酥胸。

他喉结一动,手不经意地滑过她白皙的肌肤。她身形略显单薄,总让他觉得仿佛一握就会断裂。

就在他指腹探向她的脖颈时,她身子忽地一僵。

极轻,却瞒不过他。

湘阳王轻咬了她的下唇一记:「妳在怕?」

她犹豫了片刻,轻轻摇头。

他仍贴着她,低声呢喃,带着刻意的慢与压迫:「从妳踏进这厢房,便没擡眼看过本王一眼。」

她睫毛颤了颤。

「看见宋娘子颈上那道伤,便开始怕了?」

江若宁依然没擡眼看他,只轻声道:「王爷与宋娘子的事,妾不敢妄论。」

「不敢妄论……」他慢条斯理地重复,指腹却在她脖颈上轻轻一绕,「那若本王今夜,也在妳这里留下痕迹,妳又当如何?」

她猛地擡头,双眸蓦然睁大,眼中闪过一抹惊惧,像是被突如其来的冷意击中,一时竟哑口无言。

湘阳王却已摘下床帐的系带,缓缓缠上她的双腕,一张俊脸神色莫辨。

江若宁尚未回神,那系带已悄然绕过腕骨,温柔而坚定地束住她。

「王爷……」她颤着想问,却不敢说出口,连气息都隐隐滞住。

「妾……不……想……」她心头骤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气息。忽而低头,咬住手腕上的系带,牙关紧咬,双目泛着水光,眼中是羞、是惧。下一瞬——

「撕啦」一声脆响。

系带,断了。

湘阳王微愣了一瞬,低头看着那垂落的断带。

他是真的没料到。

这个总是柔声细语、万分得体的江若宁,她竟真敢——当着他的面,咬断束缚。

半晌,他低低笑了一声,笑得极轻,却冷意森森。

「江若宁……妳倒是让本王开了眼界。」

江若宁慌乱地往后挪了半步,身后已是榻角,无路可退。她身无寸缕,呼吸紊乱,唇瓣颤了颤,终于哑声开口:

「王爷要妾如何服侍……妾从未推拒半分……为何,为何非要……如此?」

湘阳王望着她,一字一顿都似在凌迟:

「妳怕本王将对宋娘子的手段用在妳身上,便索性先激怒本王?」

「江若宁,妳向来不笨——再想想,这笔帐,到底谁吃亏?」

江若宁被他的气场牢牢锁住,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他眸光冷冽,声音几近呢喃:

「现在还有一次机会——自己把手伸出来。还是……要本王,动手来取?」

江若宁胸口起伏剧烈,指尖微微发颤。

她没有伸手,也没有再逃,只静静望着他,眼中情绪翻涌,像是有什么在心底崩塌了。

湘阳王等了片刻,却没等来她任何动作。那一点点残余的耐性,也在沉默中被耗尽。

他不再多言,俯身一探,猛地攫住她手腕,将人强行扯至身前。

江若宁惊呼一声,下意识欲挣,却已被他牢牢制住。

「闹够了。」他语气极轻,却像寒刃贴骨。

另一条系带被他俐落抽下,将她双腕重新缚起,束于身前。

江若宁身子僵直,却没有再反抗,只低着头,指尖紧紧扣入掌心。那模样,不像是顺从,更像是某种沉默的绝望。

湘阳王凝视她半晌,忽而伸手,捧起她的脸。

「不愿看本王?」他声音冷得像雪,「那便别看了。」

语毕,他低头自腰间取下一方墨帕,将她双眼蒙住。

江若宁微微一颤。眼前忽然陷入漆黑,所有感官瞬间被放大,心跳声彷若鼓鸣,在耳中震响不休,胸腔内几乎快炸裂。

湘阳王指腹缓缓滑过她唇边,动作轻得近乎怜惜。

「这样不是挺好?」他低声道:「不必再看见什么,也不必再思量什么。」

她视线尽失,只觉他沉默了片刻。下一瞬,手臂猛地一紧,整个人被他扯入怀中。

江若宁尚未反应过来,便被他猛然翻身,身子一轻,重心失控间,已被压制着,横伏在他膝上。

双腕仍被束缚,置于身前,腰腹贴靠着他结实的大腿,圆润的臀部微微翘起,发丝散落,颊侧紧贴冰凉的丝缎榻边。

姿态羞辱,极尽脆弱。

她微微挣了挣,却只换来他一声低笑。

黑帕蒙住双目,令她无从预料他的动作。他掌心落在她腰窝处,缓缓下滑,停在她雪滑的臀肉上,未动,却让她浑身紧绷,像是即将坠入深渊。

她屏息不语,心中空白一片,耳畔只剩自己急促的呼吸与心跳,彷若整个世界都静止——

忽然,「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江若宁蓦地一震,呼吸险些倒抽,整个人像被雷击般怔住,痛楚从臀瓣炸开,她几乎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羞辱与突如其来的痛楚交织,她失控地向前一爬,只想挣开、逃离。

随即,她腰际被牢牢制住,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掌扣住她,使她只能死死伏在他腿上,丝毫动弹不得。

第二掌紧接而至,力道更重,打得她差点叫出声来。眼前漆黑一片,感官被迫放大,那掌落下的声音与触感仿佛都被放大数倍,疼得几乎刻进肌理。

「王爷……」她声音颤了,「妾做错了什么?」

那不是哀求,而是质问。

她实在想不通——在毫无预兆、毫无解释的情况下,竟被如此惩处。她一时委屈得胸口发闷,眼眶猛地泛酸。

那人却依然沉默,一语不发。

当第三掌落下,掌风带着沉狠的力道,狠狠抽在同一侧早已泛红的臀肉上,江若宁猛地一震,狠狠咬着唇,却止不住挣动腰肢。

「到底是为何?若妾犯了错,请王爷明示——」

语尾尚未落下,「啪」的一声脆响,第四掌已重重落在另一侧臀瓣。这一掌力道更甚,毫不留情,像是对她问题的唯一回应,直抽得肌肤发热作痛。

江若宁闷哼一声,止不住的泪水自蒙眼的帕下渗出。

「王爷,您告诉妾——」

她话未说完,湘阳王的声音已落下:「妳并未犯错。只是——本王想这样待妳。」

江若宁怔住,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当有一日,妳不再问为何,只知顺从——那时,本王才信,妳是真正属于本王的。」

短暂的静默之后,她声音微哑,却仍撑出最后的意志:

「若妾不能呢?」

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那便罚到妳能。」

话音一落,第五掌猛然落下,打得她几乎惊叫出声。那一下实在太狠,痛意像火烧般从臀根燎上背脊,霎时全身汗湿,双拳紧握,心头怒意直窜,逼得她理智骤断。

「顾子衡!你这个——」

她猛地唤出他的名,却又生生吞下那句「疯子」,胸腔剧烈起伏。她素来信理,可这男人却极致的蛮横无理。

他不是要惩罚,他是要吞噬。

湘阳王本正擡手准备再落下一掌,闻言动作忽地一顿,眼神骤沉。

他低头望向她,语气冷得几无情感:「妳说什么?」

她咬紧唇,未作声,只有一声声急促喘息。

「怎么,不说了?」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近乎戏谑的残酷。「还记得自己是何身份?」

「说吧,江若宁。妳刚刚想说什么?」

他俯身逼近,几乎将她整个人笼在臂弯间,声音低冷入骨:「说完了,本王才决定……下一掌打多重。」

江若宁咬紧牙关,终是吐出一句:

「君子不器,王爷倒是极擅此道。」

言下之意——你就这一招。

语落,室内为之一凝,湘阳王甚至有一瞬没动。

她几乎以为,他会怒极将她推下榻去。却不料下一刻,传来的,竟是男人凉薄的一声笑。

他温热的掌心轻轻落下,在她挨打处揉捏,动作温柔得近乎爱抚,却更令人羞耻难当。

更让她羞惧的是——男子的坚硬雄物,此刻抵住她腰侧,隔着薄薄衣料,灼热炽人。

她一动不敢动,身子却止不住颤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擦过那挺拔的阳具,那短促的厮磨令她心跳骤停,羞恨得几乎想咬断舌头。

湘阳王眉心微挑,像是察觉了什么。

「继续骂啊。」他声线低哑,似笑非笑,「本王倒想看看,妳这副温婉的皮相下,还藏着多少惊喜。」

话音未落——

「啪!」

又是一掌骤然落下。

那一掌重重抽在先前已红肿的地方,痛得她整个人颤了一下,泪水夺眶而出,浸透了蒙住双眼的墨帕,混着压抑至极的啜泣声。

他手法沉稳,掌掌交错,精准地落在两侧臀肉红肿处,半寸白皙的肌肤都无意放过。

直至她终于忍不住凄然痛呼出口,那声音压抑已久,终是被他一掌掌逼了出来。

湘阳王俯下身,语气近似温柔——

「可受够了?」

「说一句——妳以后一切听命于本王,不反抗,不问缘由,不问手段。」

「本王便停下来。」

她双眼被黑帕蒙着,泪水渗透布料,湿了脸颊与枕边。身子一抽一抽地轻颤着,哭声哑哑压抑,却勉强地挤出一句: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湘阳王嗤笑一声,转眸望向一旁榻几,取了铜盆中的水,掌心沾湿。

水痕未干,下一掌便又骤然落下——

啪!声响清脆刺耳,力道比先前狠上几分,湿掌抽肤,痛意锋利如刀,江若宁蓦地一颤,压抑地叫出声来。

打完便于她红肿的臀肉上轻揉几下,在酸麻刺痛中揉出一种说不清的酥软感,像是安抚,又像是羞辱。

手才离开,另一掌已紧接着落下——带着水痕,一下一下狠戾无情,她终于忍不住低低呜咽。

如此反复,温热的大掌再度揉捏她热烫的肌肤。她的两侧臀瓣早已红肿一片,掌痕如火印般层层叠叠,有的地方甚至浮起细密瘀痕,紫红交错。

她身子一颤,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指尖忽而一滑,探入她大腿内侧柔嫩之处——那里的肌肤比臀部更敏感,像是雪面上划过炙火,令她下意识蜷了蜷脚趾。

「过刚易折——这个道理,妳不会不懂。」

他俯首,唇几乎贴着她耳廓:「妳若真宁为玉碎——夜长得很,本王便陪妳耗着。」

掌势继续无情落下。

江若宁不知自己还能撑多久。

身上疼得快麻了,羞辱像烈火将理智烧得四分五裂,而他还在耳边,低声逼问。

她抽噎着,喉中哽得发疼,唇瓣微颤,像是想说什么,却最终化作更深的哭声。

就在她哭声渐起之际,他掌心忽又复上她臀上最红肿之处,指节微压,似揉非揉。那处早已瘀胀发烫,触之即痛,被这么一按,立时抽出一阵灼痛。她身子猛地一抖,连哭声都断了半拍,喉中只余下低低的哽咽与喘息。

「妾……」

湘阳王顿住,侧耳倾听。她哑声呜咽着,话未完就哽在喉中,像是每说一字便要拚命压下一声啜泣。

「……以后……听命于王爷……不……」

一向温婉沉静的嗓音,此刻却似被揉碎了般。

他大掌扫过她颤抖的玉背,等了数息,俯身于她耳畔,语声低柔而狠驭:「乖,把话说完,便结束了。」

她艰难地将话从齿缝中挤出来——

「不反抗……不问缘由……不问手段……」

双眼仍被黑帕蒙着,只觉耳边静得可怕。

湘阳王终于松开她双腕的绑缚,一手将她抱起。

那一刻,她像是彻底崩溃,用尽全力扑进他怀中,死死抱着他,哭得几乎喘不过气。

她从未哭得这样狠,像是压抑了太久、太久的情绪,全在这一夜,被强行撕裂、倾泻而出。

她也从未抱得这样紧,像是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整个碎掉。

湘阳王垂眼望着她,眼神复杂难明,从未见她如此脆弱,一手轻轻顺着她的后背,另一手调整她坐姿,让她坐得更稳。

却在掌心无意掠过她大腿内侧处时,忽然一顿。

——一片湿润。

她颤了颤,只贴得他更紧,像是浑然未觉。

他眼神微变,低头看她,忽然明白了。

宋楚楚是喜欢疼,从痛中得慰。

但江若宁……心思紧绷,极致压抑,她喜欢的是猛然的情绪决堤。

刚刚那般死撑,那般崩溃,如今却紧紧搂着他不放。

他缓缓抱紧了她。

她脸颊紧贴着他的肩,哭声渐渐低了下来,只余喉中时断时续的啜泣。眼前一片黑,视线被阻,她只能靠气息与触感辨认他的存在。

湘阳王这才将她从怀中拉开些许,让她能擡起头来。他指腹拭过她脸颊上的泪痕,异常温柔。

「本王让妳选。这眼上的帕子——今夜,可要摘?」

江若宁迟迟未作声。良久,她轻轻摇了摇头。

看不见——好像更容易。

他把她眼前的黑帕稍稍系紧些,「好,今夜依妳。」

语毕,他便俯身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带着难以压抑的强烈占有欲。他深深吸吮她柔软的唇瓣,舌尖强势探进,逼迫她的贝齿张开,攫夺她口中的柔软。江若宁轻颤着搂紧他的颈项,视觉仍然黑暗,身上感官敏锐——面前男子的雄性气息、唇上的热烈深吻、那只于她身躯游移的大手,无不撩得她身子发烫,小腹悸动难止。

湘阳王一手托住她腰身,另一手则引她的掌心贴上自己胸膛。

他低头在她耳畔轻声低语:「妳来替本王除衣。」

她咬了咬唇,轻轻点头。

眼前一片黑暗,看不见,反倒让她胆子生出几分来。她擡起手,指尖试探着落在他身上,触到的是一片滚烫而结实的肌肤。

她一颤,微微倒抽了一口气。   纤细的指尖沿着他男子的锁骨缓缓下滑,碰触到肌理分明的胸膛,像是从火中抚过。她呼吸乱了些,手指顿了顿,终是勾住了他的衣襟,一寸寸地往下褪去。

指尖不慎擦过他的腰际,亲王低低地笑了一声,使她羞红了耳根。

她的纤手沿着他腹肌下滑,缓缓解开他的腰带。

细缎松开时,她还未及退开,忽然——

手腕被猛地捉住,被强势按上了炽热、坚硬如铁的肉柱。

江若宁低低地惊呼一声,几乎忘了呼吸。她下意识欲抽回手,却被他箝得死紧,男子滚烫的雄物在她手心中轻轻弹动。

「摸到了么?」他声音低哑,像是从喉间挤出来的,「方才打妳时,本王便已这般想要妳。」

他俯首贴近,唇语几乎磨过她耳廓:「妳一顺从,便像是认了命,只让本王想要更多。」

她听罢,指尖微颤,却依旧被他紧紧按在他的男根上。

这般偏执、霸道掌控的狂语该让她退却,她却只觉身子更热了些,小腹一紧。

她觉得——有些认不得自己了。

湘阳王掌心顺势掠过她腰背,俯身将她压在榻上。

修长的手指忽然缓缓划过湿润的蜜穴口,一下又一下,引她一阵颤栗。

他轻吻她的耳垂,声线几近是哄诱:「再顺从些,自己放进去。」

她双腿微颤,羞意汹涌而上,却还是循着他的指引,握紧那蠢蠢欲动的阳具,颤抖地对准小穴口,轻扭腰肢,放了进去。

湘阳王一声闷哼,猛然扣紧她的腰身,重重地顶入,力道又深又狠。

「啊……!」狠戾的深入于黑暗中骤然袭来,她猝不及防。小穴深处的痛意和酥麻快感同时炸开,被狠狠放大。被惩罚拍打过的臀肉此刻被用力压在榻上,她不禁仰首,痛苦又甜美的娇吟溢出唇瓣,双腿紧紧缠住了他的腰。

他低吼一声,俯身用力吻住她的唇,唇舌交缠间气息愈发急促,喃喃道:「本王知道,妳也能乖,也能听话,是不是?」

江若宁一声呜咽,于那又快又狠的律动中咬紧下唇,身子随着他的冲撞颤个不停。

他攫紧她的一缕乌发,不轻不重地一扯,逼得她臻首一偏,发出一声细碎的低呼。

「回答本王。」他的声音低哑,气息灼热地磨在她耳畔。

花穴一片黏腻,紧致又柔嫩。男子几乎不用使力,便能极深地贯入,每一下都像是狠狠赏给她的惩罚,却换来她更紧的收缩,像是贪他更狠一点,连回应都带上了破碎的颤音:

「……是……」

她被那挺进一下一下逼得身子发颤。可他那双手却不曾停下,顺着她的腰肢摸上雪腻的双峰,揉捏、抚弄、指腹轻碾过敏感的乳尖,引她又是一声颤吟。

「嗯啊……」

女子的内壁一阵痉挛,夹得肉茎发疼,他便抓紧她大腿侧的柔肉,像是情潮翻涌下无处安放的力气,只能深深嵌进她身上。

亲王忽然搂住她翻身,自己仰卧于下,双掌扶住她柔软的腰肢,引她慢慢坐起。

她还未从惊愕中回神,黑暗之中便感觉他抓住她的手,将她的指尖引至那湿热的花蒂。

「再乖些——摸这里。」

江若宁浑身一震,几乎欲抽回手。

可他指节分明的大掌已稳稳包裹她纤细的手,操控、引导着她在那柔软的花珠上来回揉按。

「嗯……!」她轻声惊呼,一边羞怯地想要抽手,却又像被那低哑嗓音勾住了魂。她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见他缓慢又强硬的指令,像是某种无形的丝线,一寸寸将她牵引至顺从的深渊。

她的指尖轻轻动了。

「……真乖。」他低声夸她,掌心缓缓松开,却在下一瞬猛然一挺——

「呜啊……!」江若宁骤然仰首,身体一震。

他牢牢攫紧她红肿未褪的臀侧,从下往上深入,律动再次开始,每一下都深而不留情。她一声声娇吟控制不住,似哭似喘,感觉连花心都在颤抖。视线一片漆黑,内径深处的酥麻全然占据她的神智,教她意识模糊。

「王爷……嗯……」

她一手无力地撑在他腹肌上,另一手听话地在花珠上一下一下划过,每一下都使花穴紧紧收缩、渴求。

湘阳王望着她——她全身一丝不挂,肌肤白得几乎晃眼,跨坐在他腰间,腿软身酥,眼帕仍蒙着双眸,娇喘连连地唤他,那只柔软的小手还顺着他的指令,不停揉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支配者眼中最要命的画面。

他喉结一动,牙关咬紧,眼眸幽暗至极,往上的撞撃愈来愈暴戾,掌心掐着她红肿的臀肉,大腿肌肉绷紧,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钉牢在他身上。

「唔啊……!」江若宁剧烈一震,身子随他的动作起伏,白皙酥胸诱人地颤动,花蒂上的玉手却忍不住加快动作,那小腹的紧意强烈,男子刚硬的肉茎蛮横、凶猛,快感一波波地淹没她。

她只觉很热、很舒服,连腰都不禁动了起来,迎合男子的抽送。

亲王的目光扫过身下一片狼藉的交合处,重复的贯穿,加之花珠上的刺激,小穴已湿得不像话。

「啊……啊不……啊……!王爷……」   快感攀升至倾泻、释放,她终于压抑不住,红唇微张,连呻吟都带着哭腔。花心狠狠一缩,男子的抽插却仍未停歇。

湘阳王猛然坐起,伸手从她发后一拉,松开她眼上的黑帕。

墨布一松,视野骤明,她霎时怔住。

眼前,是男子额角微汗、眼神幽暗如深海,近得几乎贴着她。

小穴仍在抽搐紧夹,那片柔肉将饱涨蓄势的阳具死死吞住,不肯放开。

未及反应,她已被湘阳王强势地吻住,唇齿交缠间,他一声闷哼,双臂猛然收紧,几乎是将她整个人死死压入怀中。

下一瞬,他腰身一沉,深深一顶,热流汹涌,阳精重重泄入她体内。

他整个人像被抽空,胸膛剧烈起伏,唇仍埋在她颈侧,久久不肯松开。

「呜……啊……」江若宁像被熔成了一滩水,瘫软地抱着他,气息紊乱,连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客栈的下人备好浴水后,香汤氤氲,蒸汽萦绕在屋内,连烛光都被映得一层柔雾。

木桶内,江若宁倚在湘阳王怀里,脸侧贴着他宽厚的胸膛,湿发服贴在肩颈,整个人懒懒的、像是还未从方才抽离。

他一手抱着她,一手则缓慢地揉着她红肿的臀肉。动作不重,像是安抚,又似玩弄。

水波轻晃,他指腹不时压过微肿的地方,她便忍不住低低抽口气,整个人又缩了缩。

「嗯……王爷轻些……」她声音极低,像怕惊扰了什么。

他低声笑了一下,擡起她的下颔。清彻的美眸对上他的眼神,她脸颊羞红,但至少——眸光没有躲。

「服从了本王,天没有塌,妳也没有死。」他轻抚她脸侧道。

江若宁怔怔望着他。她确实没有死,却仿佛有什么在这夜断了——又有什么,在悄悄生根。

她将脸轻轻埋进他颈侧,声线柔靭中透着一缕依恋:「这……便是王爷所要的?」

他抱紧她,声音极轻,却带着一分执着:「嗯,且想要更多。」

她睫羽微颤,声音像轻烟般落下:

「妾……会尽力一试。」

***

作者的话:我犯了个写作的人不应犯的错误   一坑未填   一坑又挖   呜呜   手贱   写了新东西   各位看倌有兴趣便去看看吧   叫〈尾尾有罪〉

填坑是痛苦的   自作孽   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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