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期中的雷霆之怒并未降临,孤星宸的目光在张宿的颈侧那枚闪烁的「张」字印记上停留片刻,随后,他脸上的冰霜竟悄然融化,化作一抹极淡、却意味深长的微笑。他缓缓地点了点头,那动作轻微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看来,你比朕预期中更快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他的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却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他迈步走进殿内,每一步都踏得沈稳有力,徬佛整个大殿的空气都随之凝滞。跪在地上的张宿身体更僵了,低垂的头几乎要埋进胸口里。
「起来吧,张宿。既然已觉醒,就不必再行此大礼。」
孤星宸的视线终于从张宿身上移开,转而落在我身上,那目光带着一种估价商品般的审视,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他徬佛在看一件失而复得、且已经打上标价签的藏品,全然不顾我此刻的慌乱与茫然。
「张宿,带天女去用晚膳。朕要开始布置下一步的计划了。」
他丢下这句话,便转身走向御案,完全不再给我们任何交谈的机会,徬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顺理成章的戏码,而我们,都只是他棋盘上听凭摆布的棋子。
隔天清晨,我几乎是被两名面无表情的宫女从床上半拖半扶地架起来,换上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礼服。那料子轻得仿佛没有重量,却又冰冷地贴合著我的每一寸肌肤,胸前两点暧昧的凸起在晨光中清晰可见。我被带到一处空旷的石砌高台,正中央是一个巨大而冰冷的黑色祭坛。
「天女,请。」
其中一名宫女用没有任何感情的语气说道,另一人则协力将我轻轻地放在了祭坛之上。石面的寒意瞬间穿透单薄的衣衫,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我茫然地环顾四周,除了宫女,高台下还站着一排神情肃穆的祭司。
「星宿陛下到—」
随着一声尖锐的唱喏,孤星宸在一众人的簇拥下缓步走上高台。他今日换上了一身绣着繁复金色暗纹的黑色祭袍,更显得气势迫人,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锁定在祭坛上的我,像是在欣赏一件献祭的祭品。
「天女,欢迎来到妳的新岗位。」
他走到祭坛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酷的笑意。他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锁骨,带起一阵战栗。我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摆在砧板上的鱼,只能无助地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从今天起,妳身体的唯一职责,就是引导其余的七星士觉醒,并为朱雀国产下最强大的继承人。」
「我不要!」
我的尖叫在空旷的祭坛上回荡,却像投入深海的石子,没能激起半点涟漪。孤星宸仿佛没听见,他的眼神冷静而疏离,只是微微一擡手,仪式便正式开始。沉郁的鼓声响起,几名身着华丽舞衣的祭司围绕着祭坛跳起诡异而庄严的舞蹈。
我的挣扎是徒劳的,两名侍卫上前,用冰冷的铁铐将我的手腕与脚踝牢牢地锁在祭坛的四角,迫使我以一种极度屈辱的大字形姿态暴露在所有人视线之下。单薄的衣袍被拉扯得紧贴身体,勾勒出每一处曲线,我羞耻得紧闭双眼,不敢去看台下那无数道目光。
「星宿…你这个混蛋…」我咬牙切齿地低吼,但声音微弱得可怜。孤星宸完全无视我的咒骂,他站在祭坛之首,用一种古老而晦涩的语言低声吟诵着什么,每个音节都像沉重的锁链,捆缚着我的意志。
随着他的吟诵,祭坛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黏稠而灼热。那些舞动的身影在我眼角余光中变得越来越模糊,只剩下鼓点在耳膜上重重敲击。一种难言的燥热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体内蠢蠢欲动。
一滴冰凉的液体落在我的额头,沿着鼻梁滑下,带着奇异的草木清香。接着,更多的液体被洒在我的锁骨、小腹,甚至大腿内侧,所到之处都燃起一股灿烂的火焰。我惊恐地睁开眼,只见一名祭司手持金碗,正将碗中闪烁微光的圣水洒在我身上。
「这是助兴的圣水,能让天女的身体更容易接受神祇的恩赐,也…也能让星宿陛下的仪式更加顺利。」
张宿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站在祭坛不远处,脸色苍白,眼神里满是痛苦与无奈。他的话语像一把利刃,将我最后一丝幻想彻底粉碎。所谓的助兴,不过是让我更能承受接下来的侵犯。
「妳的身体将是献给朱雀的祭品,而朕,将会亲手取走妳的第一次,作为与神祇签订契约的印证。」
孤星宸的声音冰冷地从上方传来,他已经走到了祭坛边,脱下了繁复的祭袍外袍,露出里面贴身的黑色单衣。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因圣水而身体发软、意识迷离的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温情,只有君主对祭品的绝对占有欲。
「不要…求你…」
我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圣水的效果越来越强烈,我的身体开始渴望被触碰,这念头让我感到一阵恶心。孤星宸没有回答,他只是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我因燥热而泛红的脸颊,动作带着一种残忍的温柔。
「放开我!救命啊!」
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挣扎的手脚在金属的束缚下发出徒劳的碰撞声,回应我的只有祭坛周围回荡的、诡异的祭乐。孤星宸对我的哭喊充耳不闻,他俯下身,冰凉的空气拂过我滚烫的肌肤。然后,他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捏住了我胸前早已因圣水而挺立的乳头。
「唔!」
一阵混合著酥麻与刺痛的奇妙感电流般窜遍全身,我的哭喊瞬间变成一声闷哼。那感觉太过陌生,也太过强烈,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却又被铁铐给死死按住。他轻轻捻动着那颗小小的凸起,看着我在他手下颤抖发抖,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残酷的笑意。
「叫吧,天女。妳的声音越大,朱雀就越能感受到妳的虔诚。」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情人间的耳语,内容却恶毒得让我浑身发冷。他毫无怜惜地加重了力道,那微小的乳头在他的指尖被肆意玩弄,带给我的痛苦与快感交织成一张大网,将我的意识越缠越紧。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我,它不受控制地发出声音,渴望更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