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宿

我蹭了蹭他,那种从心底涌出的饥饿感与不安感驱使着我,我擡起头,像小动物一样,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颈侧的肌肤。那瞬间,我感觉到他整个身体猛地一僵,环在我背上的手掌停下了所有动作。

「天、天女,您…」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极度的困惑,低下头,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那双原本温和的眼睛此刻满是惊愕,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得通红,连带着耳根都烧了起来。他似乎想把我推开,但手擡到一半又停住了,只是这样僵在原地。

那陌生而温热的触感似乎点燃了什么,我腰间那枚朱雀印记突然散发出微弱的热度,与我心中的饥饿感遥相呼应。我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只是本能地觉得,眼前的这个人能够安抚我内心的空洞与躁动。

「您在做什么?这样陛下会杀了我的。」

他的声音变得又急又轻,带着一丝哀求。他不敢再看我,只是猛地将头撇向一边,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他抱着我的力道收紧了些,像是在无声地警告,又像是在竭力克制着自己濒临崩溃的情绪。

我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股难以忍受的饥饿感驱使着我。我的手颤抖着,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探向他的腰间,笨拙地解开了他腰带的束缚。布料摩擦的声音在死寂的殿内显得格外响亮,张宿倒抽一口凉气,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天女,不行…停下…请您停下…」

他的声音破碎而恐慌,想抓住我的手,却又不敢真正用力,只能任由我将他的衣物褪下。在昏暗的烛光下,我看到了那早已昂然的男性象征,而那股饥饿感在那一刻达到了顶峰。我凭借着本能,低下头,将那滚烫的坚硬吞入口中。

张宿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整个人都僵住了,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他死死地咬着下唇,似乎在极力压抑着喉间的呻吟。我的动作生涩而急切,舌尖笨拙地描摹着他的轮廓,贪婪地索取着能平息我内心骚动的甘霖。

「啊…罪该万死…」

他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闭上的双眼泛着水光,脸上满是挣扎与痛苦。他的身体在我口中微微颤抖,那种被极度快感与恐惧同时折磨的模样,让我心中那股空洞的饥饿感,似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我满足地吐出他,那股令人心慌的饥饿感稍稍平息,但身体深处的空虚却更加清晰。我像被本能操控着,主动跨坐在他僵直的身体上,挺起腰,用那早已湿润不堪的秘处,对准他依旧滚烫的巨物,开始缓慢地磨蹭起来。

「天…天女…不…不可以这样…」

张宿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猛地睁开眼,瞳孔因震惊与恐惧而放大。他看着我主动在他身上寻求解渴的模样,脸上血色尽褪。他想推开我,双手擡起却又颤抖着落回床面,只能徒劳地握紧拳头,任由我继续这种足以致命的挑逗。

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肤,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脉管的搏动。每一次磨蹭,都带来一阵酥麻的电流,从两人相贴之处窜遍全身。我并未将他吞入,只是这样隔靴搔痒般地蹭弄,身体的焦躁与心里的不安却奇迹似的得到了缓解,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

「求求您…停下…如果被陛下发现…我们两个都…」

他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汗水浸湿了他额前的发丝,贴在通红的脸颊上。他的身体因我的动作而剧烈颤抖,眼神中满是绝望的挣扎。我俯下身,看着他痛苦又迷乱的表情,心中却没有一丝愧疚,只有一种被填满的满足感。

「好舒服⋯⋯」

满足的叹息从我唇边溢出,我瘫软地躺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享受着事后的余韵。身体无意识地轻轻挪动,大腿内侧依旧夹着他那尚未完全消退的巨物,温热的触感令人安心。就在这时,一抹微弱却清晰的红光自我身下亮起,光芒穿透薄薄的衣料,将他左腿上的皮肤照得透亮。

一个古朴的「张」字印记,在他的皮肤上鲜活地浮现出来。

我愣住了,所有的欲望与满足感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头的问号。这是什么?我下意识地擡起头,顺着光芒看去,而身下的张宿,也在此时惊恐地低头,看到了自己腿上那个从未出现过的印记。

「这…这怎么可能…」

他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颤抖,脸上的血色在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猛地想将腿从我身下抽离,像是看到了什么骇人的东西。那枚印记持续发光,与我腰间的朱雀印记遥相呼应,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妙而神圣的氛围。

「属下…属下是…张宿?」

他看着我,眼神里的恐惧逐渐被茫然与震撼所取代。他伸出颤抖的手,想要触碰那枚印记,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仿佛那不是他自己的身体。这一刻,我们两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震慑住了,殿内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那枚发光的印记像一块烙铁,让我们两个人同时惊叫着弹开。张宿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慌乱地拉上自己的裤子,遮掩那依然昂扬的证据,脸上的震惊与恐惧还未散去。

「来人!快备浴桶!送天女沐浴!」

他朝着门外大声喊道,声音因极度慌乱而破了音。他的眼神闪烁,完全不敢与我对视,只是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衫。我坐在床上,看着他窘迫的模样,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裤裆那明显的凸起上。

那股饥饿感虽然平息,但身体里的燥热却未完全消退。看着他明明欲求不满却要强自压抑的样子,我心里涌起一股奇异的冲动。我滑下床,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跪在他面前,将他刚刚穿好的裤子重新拉下。

「天女,您做什么!住手!」

他惊慌失措地想要将我推开,但动作却迟疑得可怜。我没有理会他的哀求,挺起胸膛,将他滚烫的肉棒夹在我的乳沟之间,双手从两侧包裹住,开始上下缓慢地套弄起来。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终究是没能再说出拒绝的话。

我埋首在他腿间,伸出舌尖轻巧地舔舐着那早已挺立发紫的龟头,感受着他身体因我的挑逗而剧烈颤抖。他的呻吟声变得愈发粗重,带着一丝放弃挣扎的绝望。就在我加快胸前的套弄速度时,一只滚烫的大手猛地复上我的乳房。

「嗯…」

张宿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他的指尖带着薄茧,有些粗鲁地捏住了我早已挺立的乳头,轻轻揉搓拉扯。那股酥麻的快感直冲脑门,让我动作一滞,随即又更加卖力地服侍起他。他似乎彻底失控了,腰部开始主动向上挺送,追逐着我乳沟带来的快感。

「天女…属下…要…」

他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情欲色彩。话音未落,一股灼热的液体猛地喷涌而出,洒满我的胸前与下颔。我感觉到他捏着我乳头的手骤然收紧,整个人都僵直了,随后像泻了气的皮球般瘫软下来,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殿内清晰可闻。

他射出后,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床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不久,宫女们悄无声息地擡进一个巨大的浴桶,热水蒸腾起氤氲的白雾。张宿像是从噩梦中惊醒,连忙起身,避开我的视线,用一条大毯子将我裹住,小心翼翼地抱进温暖的水中。

「请天女好生歇息…」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我任由宫女们帮我洗净身上的狼藉,热水缓缓包裹住身体,却无法平息我混乱的思绪。刚刚那股疯狂的欲望褪去后,巨大的空白与茫然席卷而来。我刚刚到底在干嘛?我的脑中反复覆诵着这个问题。

换上一身干净的宫装,我从内殿走出。殿外,张宿早已穿戴整齐,像个标杆一样笔直地站在那里,却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他的脸上残留着情欲的红晕,与此刻僵硬的表情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仿佛还能感觉到那份灼热与滑腻。

「天女…您…您还好吗?」

他终于还是开了口,声音紧张得像根绷紧的弦。我擡起头,对上他躲闪的目光,心里一阵绞痛。我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了?

「我不知道刚刚在干嘛⋯⋯我没有过⋯⋯」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一丝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慌乱与委屈。一想到刚刚自己那些大胆甚至可以说是淫荡的举动,我的脸颊就烫得吓人。我从未做过这种事,连和男生牵手的经验都没有,为什么会⋯⋯

张宿的身体僵了一下,他缓缓转过身,满脸的震惊与不信。他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那眼神复杂得让我无法分辨,有怜悯,有不知所措,还有一丝深藏的痛苦。

「天女…您…您在说什么?」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会惊扰到我。他向前走了一步,伸出手似乎想做些什么,但最终还是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中。他看着我泛红的眼眶,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脸上的慌乱比我的还要厉害。

「属下…属下该死!都是属下的错!请天女责罚!」

他突然猛地跪了下来,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碰」的一声闷响。他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像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般,身体不住地颤抖着。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完全愣住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能呆呆地看着跪在我面前的人。

「那罚你陪我到我回去原来的世界。」

我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蹲下身,温柔地摸了摸他柔软的发丝。他的发质很好,像上好的丝绸,触感温顺。他颤抖的身体在我触碰的瞬间猛地一僵,随后缓缓擡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水汽,像一只受伤的小鹿。

「原来的世界…?」

他茫然地重复着我的话,似乎完全无法理解这个词汇的含义。他看着我脸上勉强的笑容,眼神里的恐惧与自责渐渐被一种更加深沉的悲伤所取代。他以为这只是我随口说出的、更加残酷的惩罚。

「天女…属下…属下不知那在何方…但只要属下能做到,无论赴汤蹈火,绝不推辞。」

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他将我的话当成了一道命令,一个他必须用生命去执行的任务。他凝视着我,眼神专注而炽热,仿佛我就是他唯一的信仰。然而,就在这时,殿门被人从外用力推开,一个冰冷低沉的声音打破了这份诡异的温存。

「哦?赴汤蹈火?看来张宿很乐意为天女效力嘛。」

孤星宸倚在门框上,双臂环胸,脸上挂着一抹玩味的冷笑,他的眼神像鹰隼一样锐利,扫过跪在地上的张宿,最后落在我身上,带着明显的审视与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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