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老爷,城西那边老宅传言来,太老爷邀请老爷您初三过去赴宴。”
沈白虽与其父同住一座城里,却是城东城西各一方,且极少往来。只有大年初三这一晚的家宴他常常不缺席,这也受当今重视孝道之风约束。
棉儿刚听见张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眼睛瞬间亮起来,但还没等她来得及说什幺,沈白已出声,道:“向他们回话,说近日天寒,小姐体弱不宜出门,改日再上门赔罪。”
棉儿这一听便急得不行,连忙拉着他衣袖说:“我没事,我好得很呢,棉儿想去嘛,阿爹~”
这撒娇声并没有令沈白动容。他拂一拂衣袖,眼底满是温和笑意,却讲出不容拒绝的话:“乖,听话。”
小姑娘早已被惯出一股子犟劲,哪能这般轻易善罢甘休,哼一声,便转过身来背对着父亲。
“还说什幺都依我,好几天不能出门,棉儿都闷得慌!”
沈白微微皱眉,不喜她主动离开自己,即便只有咫尺之遥。他伸手将她再次揽入怀中,笑意不减,也没露出半点不高兴,柔声问:“从前是谁整天喊着要阿爹陪,如今有阿爹陪你还不知足?”
棉儿愣了一下。还没等她想不明白要阿爹陪和出门有什幺冲突,沈白宽大手掌已经盖在她胸上,隔着厚厚衣物缓缓揉摸。这一举她很熟悉,自从冬至那晚之后,阿爹便是爱上揉她奶子这个乐趣,随时随地都能揉,而且往往都是揉着揉着就兴起了。她年纪尚小,稚子心性未泯,沉不下心来,自然不理解他为何如此沉迷床笫上那事,渐渐又惦念起来门外的自由。
“这不一样!棉儿喜欢阿爹陪自己,但不是这样天天待在屋子里,待在床上做那事……”她被揉得不断娇喘,还努力为自己辩解。
沈白手里力度忽然变大,贴在她耳边低声问:“何谓那事?阿爹没有教过你?快讲出来,嗯?讲!”
“讲”这一字刚出口,他修长手指已经钻进衣领里,里头只隔着一层薄薄肚兜。不用看,他也能轻而易举找出来,然后掐一掐一颗可怜的小奶头。
少女吃疼,皱了峨眉,只好可怜兮兮顺着他回答:“那事是……是肏,肏棉儿……”
“嗯,很乖,继续讲,那晚是谁哭求阿爹肏?”沈白很满意,手放轻一些,继续揉着她的奶子,另一只手钻入裙底下,沿着她双腿,寻到亵裤遮住的那处。
这亵裤也是他白日宣淫之后帮她清洗完穿上的。
他比她自己都熟悉她身上穿的衣裳,更是对她身子每一处了如指掌。手指微微一动,她便浑身直哆嗦,欲生欲死。
“是棉儿,是棉儿……阿爹,要死了,勿要弄……”
沈白手从没深入,只在外面挑逗。玩弄几下那小豆子,他拿出那根已经水光光的手指,放在女儿面前,笑问:“此为何物?”
棉儿只觉得腿心突然空虚难耐,只顾紧紧夹着双腿希望自己缓解一些,给他敷衍的回答:“棉儿的水,啊……”
很显然她的回答令沈白不高兴,肚兜陡然被扯开,虽然室内很暖和,但那两颗粉红乳尖太脆弱,哪能受得了这般赤裸,一下子立起来,因惊怯而颤抖着。
沈白将手指上的水抹在那两团软绵绵白花花的奶子上,毫无半点怜惜之情,冷言道:“还漏几个字。”
娇生惯养的闺女一下子被他弄哭了,她一边吸着鼻子啜泣,一边泪眼像珍珠般落下,好一会才从呜咽声中听出一句话,声音小到听不见,满满委屈:“棉儿的,棉儿的淫水……”
沈白很有耐心等她讲完,又轻轻拍打一下眼前绵乳,然后认真纠正:“是棉儿小骚穴流出来的淫水,都教你多少回?”
他满脸正经,装作一副道貌岸然模样,若不是此时她半身赤裸着,还有被扇红的奶子,倒令人产生幻觉,以为他只是一位正在劳心费神教导女儿的严父。
其实,无论她如何回答,他都会摆出不满之态来训斥她。他只是想找个借口。很显然,他是享受着这个教训戏码的。
棉儿哪知父亲龌龊之心,只害怕他生气,马上诚恳认错:“阿爹,我知错了!”
只见沈白俊雅的面容染上一丝欲意,温柔轻抚着她额前碎发,问:“那讲讲你为何会流水,嗯?”
少女被他触摸时微微发抖,这次不敢怠慢,很认真回答:“那是因为,因为棉儿想要被阿爹,被阿爹肏……”
她还在抽泣,讲话不太流畅,虽然不懂这些阿爹教给自己的淫词浪语,只是隐约觉得这是在羞辱自己的,但终究还是一派天真背出来的模样,如同平日里阿爹教她背诗词一般的心态。
沈白满意,这才抱起她哄,边伸出手指玩弄她下面那私密之处,边在她耳边引导:“嗯,棉儿是个骚宝宝,阿爹一碰就流满手水,骚到没边,活脱脱一个时时刻刻都在勾引亲生父亲的小骚货……再讲一遍,你为何被禁足?为父又为何日日都要肏你?”
细听就会发现他的呼吸逐渐变重,可是仍然保持冷静的面具。他在等,等她求着自己。
可怜的小姑娘已经被他这些话绕得头脑一片迷糊,完全没办法清醒思考,还真的顺他的意,哭着承认:“禁足是乱进秦楼楚馆的惩罚……日日被肏是因为棉儿自己求来的,自己想要的。”
沈白嘴角上扬,奖励她一颗糖果,又问:“这何尝不是一切都依你,你为何反怪为父?”
少女哽咽地抱着他,说:“棉儿知错了,求求阿爹进来……”
沈白放开她,微微摇头,叹息道:“既然你这幺不情愿,今夜为父便不会进去,也不会在床上弄你,免得你日后再埋怨。”
果然,傻女儿刚听他这幺一说,立刻心生愧疚,自责不已,拉着他的衣袖哭说:“不会的,不会的,棉儿自己甘心情愿的……”
她哭得不算是梨花带雨,更像是海棠半含朝雨,很纯真,也很欲。哭声又像落单幼兽般可怜,格外娇弱,令人心生怜爱。
沈白爱极了小女儿在他身下哭唧唧的样子。
他把书案上的书籍清空,将她压在上面,又拿起一支狼毫笔,轻笑一声,道:“这支新笔正好还没开锋,便劳棉儿帮一帮,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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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还没能让表哥出场。没办法,女主要出个门不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