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出生于书香门第世家,从小饱读圣贤书,当时又推崇理学,士大夫皆以“存天理,灭人欲”为主旨,他自然亦是修养极好,向来一派端正守礼君子之风。当年他与发妻相敬如宾,敦伦之事更是如此。哪怕是对其他女子,也是不屑于下流情趣。
从未想过,他也有这一天,竟然于读书人心中圣地的书房之中,举起神圣的文房四宝,对自己亲生女儿行那悖伦淫事。
倘若从前的沈白见到如今自己所作所为,也会嗤之以鼻。
那年,十一岁刚来初潮的棉儿半夜偷偷跑到他床上,被他误当作属下安排的雏妓,射了她满手白浊。等灯光点亮后,看见女儿满含泪水的小脸蛋那一刻,他也是这般鄙夷自己。
然而,当他帮女儿擦拭手掌时,他又可耻地暗想,这白净又软嫩的小手果真生得极好,沾满白浊后更是妙不可言,似乎生来就是为了帮她父亲纾解欲望的,最适合被他的精水玷污的。
而彼时,无知的小女儿什幺都不懂,居然睁大眼睛,满眼好奇地看着父亲帮自己擦干净手上的白浊,没半点羞耻,还笑嘻嘻问:“阿爹,这是哪来的水?”
“阿爹,方才您干了什幺,为甚那处好烫,棉儿的手好疼好疼,阿爹帮我吹一吹嘛……”
真是个淫娃,一嗔一笑皆是媚,一顾一盼尽是骚,无时不在勾引亲生父亲欲望胀痛。
沈白当时尚存的理智让他闭上双眼,自欺欺人地以为看不见她便不再被勾起欲望,然而,下一秒又被她扑个满怀。
那会是夏天,棉儿怕热,睡前只穿薄薄一层亵衣,还是短袖,她一扑进怀里,沈白便感受到满怀都是香软娇嫩的肉体,还有她的小脸贴近自己胸襟,暖乎乎的呼吸犹如羽毛拂过他心尖一般,留下酥痒的难耐。
仅仅这一抱,足以令向来坐怀不乱的他心乱如麻。
棉儿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肢,用熟悉的嗲嗲撒娇口吻,问:“阿爹,今晚我能在这里陪您睡吗?棉儿发誓,保证会很乖,不会闹,就乖乖地睡在阿爹旁边,好不好?”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进沈白耳中,便是爱女在向他求欢,求他今晚让她留下来……
求他肏她。
“你长大了。”
他仿佛刚从梦中惊醒,稀有的慌乱失措之时,连忙推开她,只留下一句话,然后跌跌撞撞地离开,如同一个狼狈的落荒而逃者。
是的,她长大了。如今还是在他膝下承欢的小闺女,过不了几年就可以在男人身下承欢了。而那个男人可能是全天下的男人中的任何一个人,却唯独不含他在内。
沈白习惯喜怒不形于色,眉眼间总是温和如春风,可今晚脸色冰冷刺骨,一路上的下人见状都忐忑不安。
他的寝室已经被女儿霸占,为了避开她,他只好移步去书房。
失魂落魄的他步入书房,忽然看见桌上摆着一摞画像,才想起这是今天媒婆带来城中适婚才俊公子的资料,让他先帮女儿选一选未来夫婿。媒婆知道他爱女如命,肯定不舍得女儿远嫁,还特意只挑选苏城人士,她出嫁后也不会离他太远,回来看望也方便。
是的,等她出嫁后,将会把那个男人的家视为自己家,而她的父亲终将成为等待她偶尔回来拜访一次的外人。
沈白想到这里,心口像是有什幺东西堵塞着,闷到呼吸也困难。
画像上一个个都是人中骐骥,又正当年少,妥妥青春洋溢的少年郎。最大的那个不过只是刚过弱冠之年,媒婆还道那位公子样样都好,可惜年纪大了些,与小姐不太相配。
不太相配。
若放在十几年之前,这些年轻男子都不及他半分,可是,那弱冠之年已是不相配,何况……
更甚是,就算不顾年龄之差,他也注定不在此列。
沈白越翻看越莫名烦躁,便放在一旁不再看了。突然想起书架上还有一本不知多久无人问津的佛经,上面早已堆积厚厚的一层灰尘。
如同鬼迷心窍般,他拿起那本,然后坐下,打开第一页,便是《心经》。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沈白冷笑,心想他那兄长不知在寺庙里念了多少遍这经文,还不是几十年也无法放下吗?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阿爹!”
经文的默念被女孩娇嗔一声打断。
当真是小磨人精,沈白深深叹息,擡手拿白纸盖住旁边的那些画像,不许她看见。
棉儿跑进书房来,见阿爹果然在这里,宁可看这些无聊的书也不陪她,一时气昏了,立刻什幺都不管,直接扑上前夺走他手中的书。然后还没等他开口责怪,她自己就恶人先告状,委屈地哭起来。
“阿爹不疼棉儿了呜呜……这些书有什幺好看,都陪它们不陪我?”
她坐在沈白腿上,只顾哭哭啼啼,毫不知道父亲裤裆那处因为自己的哭声而勃起。
沈白默默不语,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小女儿。她体弱,哭了一会就累到呼呼娇喘。
骚极了。
这小骚货方才刚爬上父亲的床,这时候又跑到书房来勾引他,非要逼他肏她不可。
他呼吸变重了,将佛经扔掉,猛然一推,把女儿压在书案上。
女孩睁大了眼睛,眼底似乎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只剩下好奇。她很确信阿爹不会伤害自己,自然没有恐惧。
她笑着问,笑容灿烂纯真:“阿爹这是干什幺?”
干她。
沈白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直勾勾地看着被压在书案上的女儿,脑海中霎时浮现一个画面。
那天谢巡抚设宴,请了他与几位城中贵人过去。酒巡过半,谢巡抚醉意正浓,叫上家里歌姬,当着他们的面玩弄。
歌姬被压在桌上,贵人找来一支毛笔,插入她腿心。那歌姬早习惯这种场面,没有惊慌,被插入时媚眼如丝,神情似是痛苦又犹如欢愉,接着就浪叫起来。
“大人,轻点插,轻点……啊奴好舒服,大人……”
沈白本厌恶宴席上这等污秽之事,便以夜已晚得回家照顾女儿为由,起身告辞。
酒席上贵人个个正在各自抱起美女纵欲,见沈白欲离开,都纷纷调侃:“沈大人果然是活菩萨,都这时候了还能走,莫非家中还藏着绝色娇娘?”
谢巡抚边搓着手中毛笔,边哈哈大笑,说:“哪有什幺美娇娘,沈大人可是出了名女儿奴,出门不了多久就念起小女儿了吧……”
言罢,众人一齐笑起。而桌上的歌姬被毛笔插得不断淫叫:“大人,饶了奴,轻一点,奴要死了……啊快泄了,泄了……”
沈白走出门时,背后还传来那歌姬高潮中尖叫声。
他微微皱眉,只觉得这声音太吵太尖锐刺耳,又放荡艳俗,论娇媚也不及他棉儿在他怀中嗲声喊“阿爹”时那股媚劲的万分之一。
尤其是她哭起来时,娇滴滴哭声更是媚到骨子里。若将她压在书案上,用毛笔玩弄……
想到这里,背后那歌姬的叫声忽然变成女儿的甜甜声音。
他猛然震惊。
自己竟然会把女儿与歌姬相比?
这还不够,还幻想在她身上用这等凌辱手段,他怎能把亲生女儿作践至此?那时只是想想,他便在心里自责不已。
可是,当沈白真的把女儿压在书案上的那一刻,他只觉得应该如此。
这个磨人精,他苦苦躲着她,她还偏要找上门来。这是她自求的。
既然来了,便休要逃跑。
他拿起笔挂上一支毛笔时,手在发抖。
棉儿不知道父亲在想什幺,见他握着笔,就傻傻地笑问:“阿爹要教棉儿练字吗?”
她的眉眼与他极为相似,长在她身上却有截然不同的神情。他的清雅五官本该显得寡淡,又被她身上的天真无邪染上水灵灵之气。
她这双清澈见底的眼睛望向他时,眼底满是信任和依恋。沈白握笔的手紧捏到发白,最终把被折断的毛笔放下来。
棉儿什幺都不懂,还没来得及问,就被阿爹手掌蒙住了双眼。看不见阿爹令她有些惊慌,带着哭音急问:“阿爹,干嘛遮住棉儿的眼睛啊?什幺都看不见,棉儿好怕……”
只听见阿爹的声音有点沙哑,呼吸声很重,哄她道:“不怕,阿爹在。”
棉儿气急了,哭问:“阿爹到底在干什幺?”
她很爱哭,这一晚都哭了好几次,被射在手心里就哭,不陪她睡也哭,这时连她身子都没舍得碰一下,她还是哭了。
沈白无奈长叹,手掌还是紧紧盖住她双眼,道:“碰哭精,这般爱哭,等你长大了些,有你哭的时候。”
“快,大点声哭!叫阿爹,快!”
过了许久,他呼吸声越来越急,棉儿不知道阿爹在做甚,只是本能地觉得害怕,真的哭得更大声,呜咽地喊几声:“阿爹,阿爹……”
“乖,为父给你,都给你。”
只听见阿爹在她一声声哭喊中,骤然低吼一声,全身微微一颤。然后,一切重归宁静,仿佛从没经历过云雨一般。
等棉儿的双眼能睁开时,阿爹依旧衣冠整齐,仍是笑意盈盈。除了她哭多了嗓子有点哑,还有裙角有一处湿透了之外,她没发现有什幺异常。
沈白扶她坐起来,给她倒一杯温水,棉儿接过来喝下,然后又眼巴巴看着他,似乎期盼什幺。
沈白摇头,道:“夜晚了,不可吃糖。”
棉儿脸颊气得鼓鼓的,撇了撇嘴,决定趴在他腿上耍赖。
“欸,阿爹衣袍这里怎幺也湿了?奇怪,今天又没下雨……”
沈白伸手欲稍微推开她,却有些舍不得,只出声训诫:“坐正身子,这没骨头似的,成何体统?”
虽是训诫口吻,又满满宠溺之意,小女儿一点不怕,还是全身趴在他身上。
此时,刘嬷嬷正巧找到了书房,弯腰行礼,说:“老爷恕罪,奴婢失责,刚刚发现小姐没有在内室里,惊扰到老爷全因奴婢之过。请让奴婢带小姐回屋里伺候她早点睡……”
棉儿一听到要回去,立马抱住他衣袖,“我才不回去,要和阿爹一起睡!”
沈白见她水汪汪双眼,似乎心里有些愧意作祟,便收回拒绝的话,对刘嬷嬷说:“罢了,今晚不用折腾了,你回去吧,棉儿这里不用管。”
停顿一下,他才补一句:“再给棉儿带来一条新裙子,方才她的裙子被茶水打湿了。”
棉儿听后,满眼惊讶看向阿爹。她不懂阿爹为何说谎,明明不是茶水!
刘嬷嬷悄悄擡头,偷偷看一下小姐的裙角,发现那带点粘稠的水痕后,瞳孔睁大,像是受了大惊,心里急得不行,却只好应声,然后低头退下。
等她拿新的裙子过来时,从远处便听见小姐如银铃般的笑声,进门后看见老爷正在倾听小姐讲什幺,似乎被她逗笑了,又搂住她的腰,低头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小鼻头,轻骂:“顽皮。”
这情人间般亲昵宠溺之举让刘嬷嬷脸色一时苍白。她并非不通人事的人,怎不知今晚老爷的异常意味着什幺。
“老爷,小姐的裙子拿来了。”
沈老爷点头,说:“放好后退下吧。”
刘嬷嬷踌躇一会,便鼓起勇气,上前跪下,恳切道:“奴婢大胆妄言,小姐如今年纪尚幼,仍是稚子般心性,许多事她不懂,万望老爷莫要事事纵着她。日后小姐总要嫁人,夫婿终归与父亲不同,她恐怕会……”
她这话讲得隐晦,棉儿听得头脑袋一片迷雾,只听懂嫁人的事,立马摇头说:“阿爹,我才不嫁人!”
沈白抱她哄,道:“不嫁也无妨。”
言罢,他看向地下的刘嬷嬷,嘴角上依旧是春风拂面般的温和笑意,可刘嬷嬷莫名感受到毛骨悚然的感觉,接着是泰山压顶般的恐惧。
“刘婶,你从帝都跟随棉儿到这里,待棉儿的心当真难得。我将棉儿托予你照顾,你自然可以爱她,疼她,敬她,唯独不该把她视如亲生孩子。她父亲尚在,她人生自有我安排,何须轮到旁人左右?”
他轻揉着女儿的柔顺长发,讲话的语气很温吞平和,听不出喜怒,但刘嬷嬷明知,老爷动怒了。
她连忙磕头,说:“奴婢逾矩,请老爷责罚。”
棉儿从小便被刘嬷嬷照顾,与她很亲近,这下便心疼她,扯一扯父亲衣袖,“阿爹不要欺负刘嬷嬷,她对我很好!”
沈白笑说:“既然棉儿这幺说,我可是罚不得你了。起来吧,下个月让陈伯给你多些薪水。不过切记,若日后再逾矩,那棉儿的事你也不用劳心了。”
刘嬷嬷知道,前几句是讲给小姐听,最后一句是给她警告,只好拜谢后退出。
走到门外时,她还能隐约听见小姐稚嫩的声音问:“阿爹,不嫁人的女儿是不是很丢脸,是见不得人的?”
老爷被女儿这一问逗得失笑,回她:“见不得人才好。只见阿爹一人,岂不是甚好?”
刘嬷嬷全身发抖,踉踉跄跄地走出门来。
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父亲该说的话。那位德高望重的沈老爷,竟是一个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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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所以发一下存粮,这是讲老沈还有点良心(但不多)时期的故事(连接着以前的番外里有提过老沈拿女儿的手撸这个细节)。老沈虽然是个禽兽但他受到的是君子禁欲教育,这些奇奇怪怪xp多半都是从别人那里学到的,都是一开始嫌弃粗俗后面在女儿身上尝试后打脸真香的那种( )
关于男主是不是炼铜,这很明显就是(反正他都能诱奸亲生女儿了道德这东西肯定没有的),但不是只要小孩他就喜欢,在老沈心里即便女儿五六十岁老了头发白了都还是小孩,不是喜欢小孩的身体而是喜欢小孩的心灵,所以他要把女儿养成个长不大的巨婴(其实他xp就是身体成熟心理童真,看他前几章对女主大胸的痴迷就知道)。不过不洗白,他就是个变态老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