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最后一周，周月蓉开车前往学校参加新教师培训。她把车停在学校新建的地下停车场，乘电梯来到行政楼三楼会议室。
会议室里已经坐了二十多位新教师，大多是刚从大学毕业的年轻人。周月蓉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从帆布包里拿出笔记本和钢笔。
“请问这里有人吗？”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年轻女孩看起来25-26岁左右，指着旁边的空位。
周月蓉摇摇头：“没有，请坐。”
“我叫林薇，教美术的。女孩坐下后主动介绍，“你是教视觉传达设计的周老师吧？我看过教师名单。”
周月蓉有些惊讶：“是的，你怎幺知道？”
林薇笑了：“我们美术组和设计组在一个办公室，组长提前给我们看过各位新同事的资料。”
培训开始了，首先由教务主任介绍学校的规章制度。周月蓉认真记着笔记，把重要的部分都标注出来。林薇凑过来小声说：“教务主任特别严格，去年有个老师因为迟到三次被通报批评了。”
中午休息时，林薇带着周月蓉去教师食堂吃饭。食堂很宽敞，打饭窗口排着队。周月蓉要了一份套餐，找了个靠窗的位置。
“我们办公室在艺术楼二楼，”林薇一边吃饭一边说，“环境还不错，就是朝北，冬天有点冷。”
周月蓉注意到食堂里不少老师都带着自己的餐具，心里默默记下这个细节。
下午的培训内容是教学规范。培训老师详细讲解了教案的编写要求和课堂纪律管理。周月蓉在笔记本上记下要点：每节课都要有明确的教学目标，课后要写教学反思。
培训结束后，周月蓉去艺术楼认办公室。办公室很大，靠窗的位置都有人了，她被安排在进门第二个工位。桌上已经放好了办公用品：笔筒、文件夹、订书机。
林薇的工位在她对面：“怎幺样？还满意吗？”
周月蓉拉开椅子坐下，试了试高度：“挺好的。”
与此同时，黎之宴正在医院皮肤科门诊看诊。今天他值全天门诊，诊室外等着不少患者。
“下一个，汪浩明。”护士叫号。
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在母亲陪同下走进诊室，脸上长满了青春痘。
黎之宴戴上一次性手套：“这种情况多久了？”
“半年多了，”男孩母亲焦急地说，“用了很多护肤品都不见好。”
黎之宴仔细检查了男孩的面部情况：“这是典型的痤疮，需要药物治疗。我先开一支外用药膏，早晚各涂一次。如果两周后没有改善，再来复诊。”他低头写处方，字迹工整清晰：“注意不要用手挤，保持面部清洁。”
送走这对母子，护士递上下一份病历：“黎医生，这位患者是来做激光祛斑的。”
一位阿姨走进诊室，指着脸颊上的色斑：“医生，这个能去掉吗？”
黎之宴查看了一下斑点的状况：“可以做激光治疗，需要三次，每次间隔一个月。”他拿出知情同意书，“我先说明一下注意事项和治疗风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