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走几步,曹池便带人拦了过来。
“叶将军,德州城还等着将军的支援。”
叶郝延当然知道戎马倥偬,但在他眼中,现在的事情更重要。
一行人就这样僵持。
由于今夜秦府刚办完婚事,秦老太还未入睡,听到动静便起身走了过来。
当她走进前院,先看到的便是小儿秦将离的身影,激动上前:“将离,你回来啦?”
秦将离立刻上去迎接:“母亲,您怎幺还没睡。”
“正打算入睡呢。”秦老太许久未见儿子,此时乃还有睡意,看向叶郝延,一脸不明,“将军可有事发生?”
“当然,这可是大事。”
见叶郝延神色严肃,秦将离又欲言又止,秦老太活了半辈子,立刻意识到事关重大,便将人带进府邸,寻了个无人的地方…
*
与此同时,婚房中蜡烛早已燃尽。
但男女肉体的碰撞声,依旧此起彼伏。
谢琼趴在床上,头被男人用力蒙在枕头上,感受着男人从后撞击。
这样的姿势,他肏得极深,每一下她都感觉肏开了她的宫口。
身体不断发颤,强壮的男性一下又一下撞击进来,屁股都在撞击中变得通红。
他有力的大手死死抓着她的屁股瓣,啪啪啪得肏她。
由于性事过于激烈,有时候,肉棒都在抽插中没顶进肉穴,反而猛地撞在她阴蒂上,烫得她不断呻吟。
这段时间,她开始唤他夫君,求他饶命。
然而她带有情欲的呻吟更像是春药,让他想蹂躏她。
整个人恨不得就这样都肏进去,顶着那子宫口不出来。
她的小腹越来越大,里面射满了他的东西。
谢琼被肏得意识模糊,整个人身体发软,就这样趴在床上,感受着男人的撞击。
粗壮,滚烫,硬实。
就那样充斥在她身体,有力的进进出出,湿热的花穴紧紧包裹着它,感受着它的冲击。
好爽,又好涨。
她双手握紧,蒙在枕头上,想叫又叫不出来。
肉穴不停地颤抖,感觉身体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不知道何时他又射了进来。
浓稠的精液浇灌着花心,让她整个人酥麻无声。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声音让男人回过神。
他看向怀中已经晕过去的人儿,恋恋不舍的抽出肉棒,紧接着塞入石制的器具。
昏睡的人感觉到变化,下意识低吟,他无奈一笑,确保精液不外流,才放心离开。
门外,云凝正蹲守于此,向他告知府中发生的事。
*
秦尚文换了身衣服,匆匆走入祠堂。
秦老夫人早已在这里等候,问:“叶将军说的可是真的?你带回来的女子…是当今圣上?”
秦尚文知道这事瞒不过,直接跪地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请祖母责罚。”
“所以你果然早就知道了?造孽啊!”秦老夫差点昏厥,秦将离立刻上前扶着。
“唉,我自认自己真性情,这行为做事到头来还不比上你,邳陵你这做得太过了。”
就在这时,叶郝延拿了棍棒过来,直接打在了秦尚文背部。
“你这样做,对得起你外祖父,对得起你母亲吗?”
当年叶老将军因朝廷不发放粮食战败,导致秦尚文的母亲难产而死。
而叶家还因此被朝廷降罪,下放至边境,直到秦尚文带兵夺回金门关,叶家才重回中原。
这些事,是秦叶两家心中的大仇。
秦尚文哪里不知道,所以他并未躲闪,硬是受了这份打,只道:“外祖父之仇,我一直铭记于心,可是琼儿当时不过四岁小儿,此时与她无关。”
“她一直生活在严钟飞那狗贼的阴影下,并不好受。”
“舅舅你明事理,也知道现在的朝廷,是严家的朝廷,是严贼挟天子以令诸侯,谢琼不过是一傀儡。”
“你也知道挟天子!那是天子!”叶郝延说着又想打,秦将离立刻阻拦。
“唉,算了算了。邳陵这话说的也不错,小天子这些年确实没什幺作为,都是严家在作恶。”
叶郝延狠狠撇开秦将离的手,将棍棒扔在一旁。
“算了?也是!我姓叶,终究不是你们秦家人,没资格替你们管教他罢了。”
说着,他拂袖而去,秦老太立刻上前劝解:“叶将军,我们没这意思,您是邳陵长辈,自然有资格教训他。”
“只是现在战况严峻,邳陵不能在这个时候受伤…”
叶郝延回头看了秦尚文一眼,知道他受了自己一棒,怕是伤势不小,他哪里不清楚现在的情况。
他长了一口气,扶着秦老太道:“夜色不早了,老太您还是早点休息。”
秦老太以为他这是一时气消,连忙和他一同走出寺庙。
“唉,叶将军你别气,这事我会好好和邳陵说。至于那天子…她若与朝廷断绝关系,那就当是普通人家的女子罢了。”
“秦老太,您怎幺到现在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若有朝一日邳陵成就大业,那她肚子里孩子就是前朝遗孤!”
“什幺?”秦老太太瞬间脸色苍白,想了好一会才略懂叶郝延的意思,“你是要让邳陵打掉那腹中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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