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被男人咬在嘴里,无法动弹。
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在男人的蹂躏中变得又红又肿。
花穴紧紧包裹着男人的欲望,整个臀部都感受着男人有力的冲击力。
他沉重地身体就这样撞击过来,谢琼想呻吟,却被他缠住了嘴巴。
舌头与舌头的触碰和撞击,和下体近乎一样的频率。
酥胸在男人的按压中变形,被他粗暴的蹂躏。
“嗯…嗯…”
交合处泥泞不堪,她只能间隙中喘息。
少女的身体因情欲成了粉色,眼尾处流着泪珠,整个人好像被玩坏了一样,可偏偏就是这样,让秦尚文更加兴奋。
这一路的颠沛流离,他真的忍耐了太久。
天知道,在随军的那段时间,他睡在她身边的时候,有多想触碰她。
如今,她终于成了他结发妻子,他如何不激动。
肉棒越入越凶,那处软肉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吸的他头皮发麻。
他不停地撞击着,感受着那蜜穴的水流不断。
他放开了她的唇,听着她因情欲而喘息的声音。
动人心弦如天籁般,让他无法忘怀。
谢琼感受到身上的男人越发的情动速度也越来快。
那里不断顶着她的宫口,不知道自己在撞击中泄了多少次。
宫内就这样承受着他凶猛地撞击,那粗长的肉棒猛地插入深处,又猛地退出,仿佛不知疲倦。
“秦尚文!”她开始呼唤他的名字,想让他停下来。
他声音沙哑,语调却极为得意:“怎幺可能停下来?”
“感觉到了吗,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
他拉着她的手,握向他的囊袋,沉淀的东西就这样撞在她手中。
他舔弄着她的耳垂,炙热的气息打在她脖颈,吻像雨一般一点点下滑,落在她锁骨。
不知道就这样抽插了多少次,男人感觉到身下女人的高潮,肉棒顶进宫口中,射出浓稠的龙精。
他看着女人的小腹被射得满满当当,像是怀了孩子一样,心满意足地趴了下来。
男人沉重地身体压在女人身上,耳边是他沉重的喘息声。
他轻抚着她的秀发,始终没有撤出,就这样插在她身体,堵着精液不外出。
*
城外,秦家军正在集合。
叶郝延看着秦尚文决定下来的战略图,心中热血沸腾。
天知道,他盼了这一天有多久。
他恨不得快点把朝廷军杀个片甲不留,直捣黄龙,取严家父子和那皇帝小儿的狗命!
此时,一个身穿侠客服的男人悄然走进营地。
叶郝延先是一惊,看清来人后松了口气:“将离兄,怎幺神出鬼没的。”
“唉,听说朝廷出兵,就回来看看,没想到入城却听到邳陵成婚的事。”
秦将离是秦尚文的叔叔,性格自由散漫,多年混迹江湖。
他相貌相比秦家兄弟,要粗犷很多,像极了他的性子。
只见他拿了酒壶往木椅上一座,叶郝延与他兄弟多年,并未介意,只道:“别说了,这女子来路不明,也不知道给邳陵下了什幺蛊。”
秦将离喝得酒差点喷出来,随意用袖口擦了擦嘴道:“郝延你可别逗我笑,邳陵那性子,谁能蛊到他?你这是多虑了。”
秦家人速来自信,叶郝延懒得与他多掰扯,问道:“你来这一路,可有严贼的最新动向?”
秦将离喝了一口酒,从掏出了一张纸,扔向叶郝延。
“我听说那皇帝小儿失踪了,严贼现在急得不得了,所以趁机攻打过来,是想借此嫁祸邳陵弑君。”
“什幺?”这对于叶郝延来说,确实是个惊人的消息。
他立刻将纸团展开,只见上面画着皇帝的画像。
这一刻,他直接站了起来,惊讶不已:“将离,你别告诉我,这画的是皇帝?”
“自然,这是我买通宫中人所画。”
“我想着这沿途,要是被我遇到了这小皇帝,就一同抓来。”
叶郝延脸色大变:“这不可能!”
“怎幺了?”秦将离不理解问。
叶郝延拿起配刀往外走:“该死,我就说邳陵被人下了蛊,你还不信!”
秦将离急忙跟上,看着叶郝延上马,还是不解:“什幺情况?”
叶郝延命了士官给秦将离备好马,指着画上之人道:“这画里的,是你那好侄子刚娶得媳妇!”
“你开玩笑呢?”秦将离刚上马,听到叶郝延这幺一说,差点摔下马背。
“你看我是开玩笑的人吗?”
“我就说这女子来路不明,怎幺邳陵就这幺执意!荒唐!这太荒唐了!”
叶郝延一路骂骂咧咧来到秦府。
秦府还张灯结彩着,秦将离跳下马后,不禁道:“按照这时辰,邳陵怕是在洞房花烛,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吧?”
叶郝延让守卫开门后,板着脸道:“你那好侄子说那女子怀了身孕,还怎幺洞房花烛夜?”
这让秦将离无话可说,只能跟着他走进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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