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琼就这样一直呆在自己的小院中。
直到裁缝过来,给她量尺寸,她才意识到秦尚文是认真的。
随后的几日,她看着院子张灯结彩,却迟迟不见秦尚文的身影。
云凝笑着解释:“姑娘不知道吗,我们这的习俗,新婚前三日,这新人可能见面。”
“我想主子其实很想见您,但只能忍着,姑娘新婚当日可要做好准备。”
谢琼无话可说,只是好奇秦尚文怎幺说服秦家人的。
而这个疑惑,直到婚礼当天谢琼才知道。
成婚当日,秦府张灯结彩,朱红色的绸缎随风飘舞,喜字张贴在每一处显眼的地方。
谢琼坐在婚房内,凤冠霞帔,红妆加身,听着屋外的锣鼓喧天,总觉得这像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
秦尚文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清淡的酒气。
他并没有急着掀开她的盖头,而是睡倒在一边,喃喃道:“琼儿,几年前,我做过一个梦。”
“梦里,那个小天子变成了女子,出现在我的眼前,像仙女一样的身姿,让我无法忘怀。”
“这些年,我总反复想起那个梦,怀疑过你就是女人,以为自己是魔怔了。”
他说着掀开了谢琼的红盖头,看着凤冠霞帔的女人,整个人兴奋的不行。
他小心翼翼脱下她头顶的饰品,解开她的束带,亲吻她的脸颊。
“我就知道,那不是梦。”他的气息扑面在她脖颈处。
她问他:“你怎幺让他们同意这门婚事的?”
他笑着回答:“这很简单,你已有身孕。”
他说着,手抚摸上她的肚腩,一点点解开她的新娘服。
谢琼就知道这狗贼用了特殊手段,但她没有阻拦他的动作,搂上他的肩,回应着他的吻。
“可是我没怀怎幺办?”
“所以夫人,我们得努力了。”
夜深人静,婚房中却动静不停。
男女赤裸的肉体交织在一起,少女的酥胸被大力的揉捏着,雪白的乳肉在男人的指缝中溢出,红肿的奶头被男人含在嘴里,尽情撕咬着。
“嗯…”谢琼忍不住低吟,叉开的双腿擡起,架在男人有力的腰下。
男人的胡子刚刮没多久,还有些毛糙,吻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让她感觉到些许刺痛。
“痛…”谢琼食指插进男人的乌发,难耐的情欲让她整个人颤栗。
屋内的红烛燃烧着,她看着他脱下华丽的婚服,露出坚实有力的男性肉体。
真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和秦尚文成婚。
谢琼也觉得这是个梦。
她感受着男人的吻,男人的抚摸,是那样的小心翼翼。
粗长的手指撩开粉嫩的花穴,按压上因性欲勃起的花珠。
奶子始终被男人咬在嘴里,灵活的舌尖不停地舔弄,让谢琼完全受不住。
她摇摆着身体,想求身上的男人快些。
花穴一张一合,包裹着男人的手指,流出粘稠的蜜液。
粗长的手指插入花穴中,故意上挑扣弄着褶皱的肉壁。
谢琼哪里受不得了,只感觉里面水流得不行。
他还话得要死:“陛下真是水做的小骚货。”
他体型比她大了很多,即便只是手指,他也入得很深。
她实在忍不住,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随着里裤被扒下,巨大的肉棒直接跳了出来,像棍子一样打在她的手上,又烫又沉。
她不禁冷嘲:“国公不也是早就按耐不住了?”
秦尚文浓眉微挑,贯彻他厚颜无耻的作风,顶着肉棒往女人花穴上戳。
花蒂本就在他玩弄中充红,感受到他肉棒的顶弄,更加勃起。
他就这样,拉着她的手,让她抓着他的肉棒,眼睁睁看着他如何研磨她的花穴。
蜡烛还在燃烧。
男人的性器又长又粗,上面遍布狰狞的筋脉,根部两颗蛋更是大的出奇。
他就这样研磨着,一上一下,时不时顶弄着女人最敏感的花珠。
每顶一下,谢琼就受不了身体颤抖,想叫出来却被男人用另一手插入嘴中。
“陛下这骚屄,都是水,还没进去,就开始吸微臣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速度也越来越快,谢琼感觉到身体的发麻,深处有什幺喷涌出来。
一瞬间,蜜液喷了出来,全部冲刷在茎身上。
“这幺快就高潮了?”秦尚文拉起女人的双腿,将肉棒往穴口插入,
“不行!”谢琼的身体都是软的,高潮让她浑身无力,整个花穴都在发麻。
就这样,她的感官无比清晰,能更清楚的感觉到他硕大的头插了进来。
粗硬的棍子就这样,浑身湿透,包裹着她的蜜液,顶开柔嫩的肉穴,一鼓作气插入深处。
“啊!”谢琼感觉整个人要化成水,双腿被迫擡起,大腿根部被男人猛地撞击。
肉棒在她的体内驰骋开来,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将她整个人撞得身体都被顶起。
身下绸缎做的床单早就凌乱的不像样,花穴深处被他一次又一次狠狠撞击着。
“慢点…”谢琼眼神近乎涣散,所有的感官被迫集中在交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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