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顶在源初体内,动作狠戾,腰身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她早就被做得神智涣散,哭声断断续续,眼尾通红,像是要晕过去。可恶劣的Alpha却偏偏冷笑,低下头,唇齿咬着她颤抖的耳垂。
“夫人知道吗,”他压着声音,细语得几乎温柔,“要是你的丈夫回来了,看见你这副被操得哭得一塌糊涂的模样,会怎幺样?”
源初惊惶得浑身一颤,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呜咽声哽在喉咙里。
“他会不要你。”他慢吞吞抽送,又深深捅进去,恶意勾着她心底最脆弱的恐惧,“会直接和你离婚,把你这个不忠的小妻子丢出去。”
“……不……不要……”她泣声破碎,软弱地摇头。
他低低笑了声,掌心掐紧她的腰,整个人像把她钉在怀里:“不离婚也行啊,把你丢进军营里,那些男人会替我好好收拾你。”
源初被吓得呼吸急促,哭声更大,纤瘦的身体在他怀里不停发抖。可他的动作没停,反而更加恶劣。
“夫人知道吗?那些士兵,久了没见过小Omega,眼睛都是红的。”他的声音像毒蛇般缠绕,“他们会一拥而上,把你摁在地上,扯掉衣服。”
源初哭着挣扎,声音细弱:“不要……不要说……”
“把奶子揉肿,把腿撬开,十几个人排着队,塞满你的小穴。”他气息灼热,语气却冷漠淡然,“到时候你哭破嗓子也没人会停。”
“……嗯……不要……不要……”她呜咽得厉害,细细的声音夹在啼泣里,带着彻底的恐惧。
他却仍旧一下一下贯穿她,生殖腔被撑满,每一次都打在最深处。源初身体无力抽搐,湿漉漉地黏着他,哭得气息断断续续。
“他们会把你当玩物,吊在军帐里,日夜操。”他继续漫不经心地描绘,语气却带着残忍的笑意,“你这张漂亮的脸,到时候全是泪,全是精液。”
源初被逼得疯狂摇头,哭腔更高,手指无措地拍打他肩膀:“不要……不要……”
他低头堵住她的唇,舌尖搅弄,逼她吞下自己的气息。亲吻间,他压低嗓音:“你知道吗?一旦被他们闻到发情味,夫人会被干到昏死过去,醒来还是继续。”
源初眼泪模糊,哭得几乎窒息,声音沙哑:“……不要丢下我……我会乖……我什幺都听话……”
他笑,喘息混乱,却仍旧一边狠插,一边低声冷酷:“那就好好夹紧,让我知道你不是在等别人。”
源初哭着顺从,身体却被逼着不断迎合。生殖腔敏感得不堪一击,湿漉漉的声音越来越响。
“夫人,想要我一个,还是要军营里的几十个?”他在她耳边恶意逼问。
“……只要……你……嗯……只要你……”她哭腔含混,近乎哀求。
“那就张开,让我用一点。”他喘息加重,动作更加猛烈,仿佛要把她彻底钉在身下。
源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神彻底失焦,被他一遍一遍占有,身体热得像火烫。
他的声音却依旧低沉:“记住,如果不乖,我随时能把你丢出去,让你被操到烂掉。”
源初哭着连声答应,声音细软:“……我乖……我会乖……”
他低笑,吻住她被泪水浸湿的脸,仍旧不停地贯穿,生殖腔被顶得深深抽搐,湿漉漉的水声黏腻不断,整个屋子里回荡着她破碎的哭腔与他狠戾的喘息。
*
他终于停下,是在源初彻底软过去之后。那具纤弱的身体被干得失禁,湿透的床单一片狼藉,细瘦的腿还在无力抽搐,喉咙里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漂亮的小妻子已经昏迷,嘴巴却还半张着,小小的舌头耷拉在唇边,收不回去。
他低头看着她,懒散地笑了一声,像是把玩到坏掉的精致玩偶。大掌随意托着她的腰,将她半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从军裤里摸出通讯器。
“嗯,事情办完了。”他的声音压得低沉,带着方才余韵的喘意,嗓音喑哑,却透出一种不加掩饰的满足。
通讯器另一端传来冷漠的嗓音:“她晕过去了?”
“早就撑不住了。”他视线落在怀里的源初,低低笑着,手指掐住她下颌,逼迫她虚弱的脑袋擡起,“哭到昏,水流得一塌糊涂。连小舌头都忘了怎幺收。”
他刻意把话说得暧昧又轻佻,像是要用语言把这份耻辱钉死。
“很好。”对面冷声回应,“要怪只能她的丈夫,碰触到了不该碰的利益,只好拿他的Omega小妻子来陪了。”
他懒散地“嗯”了一声,食指粗鲁地抹过源初被口水与泪水打湿的唇角。昏迷中的她小口无意识地颤动,舌尖轻轻抖着,显得无助至极。
“要我继续吗?”他笑意更深,胯下仍未完全退火,硬物顶着她被折磨过的下身。
“够了。暂时别毁掉她。”上司冷冷说,“她的崩溃,要一点一点完成。”
他挑眉,低头亲了亲源初通红的眼角,带着嘲弄:“命令我听着呢,不过她这副模样,啧……再多弄一次也坏不了。”
通讯器里传来不耐烦的吩咐,他才慢悠悠挂断。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源初断续的喘息。她被抱在怀里,胸口微微起伏,发丝黏在湿漉漉的脸颊上。昏迷中仍旧喃喃呜咽,声音像梦呓。
“……对不起……不要……”
他听得分明,手掌却在她大腿根上轻轻拍了拍,动作暧昧又带着掠夺意味。
“夫人,不用道歉。”他贴近她耳边,低声笑,“反正不管你乖不乖,都会被我干到这样的下场。”
源初没有回应,整个人沉在无力的软倒里,像一朵被雨水彻底打垮的花。
他却抱着她不急着放开,懒懒靠在床头,手指拨开她散乱的发丝,看着那张哭到失神的脸。昏迷中的她还在下意识吞咽,舌尖软软吐着,怎幺都收不回去。
“啧,漂亮得过分。”他低声喃喃,吻了吻她濡湿的唇瓣。
屋内气息素仍旧浓烈,混杂着腥甜与潮湿。恶劣的Alpha却显得心满意足,像个完成任务的猎手,耐心等待下一步命令。
怀里的源初无力得仿佛要碎掉,白皙的身子布满痕迹,像个可怜兮兮的战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