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嘴唇压在源初安静的脸上。小妻子昏睡着,睫毛湿润,呼吸浅浅。她唇瓣微张,像是不设防的缝隙。他恶意地笑,舌尖缓缓探进去,轻而易举就滑入她小小的口腔。
源初在昏睡里发出细细的呜咽,下意识要缩,却无力闭合。她的口腔被彻底侵占,唇舌被搅弄得一片湿腻。
他刻意逼迫,把涎液一口口渡进去。温热、黏糊的液体充斥她的喉咙。源初昏迷间喉头微微颤抖,发出被呛住的细小抽声。
“乖,把我的全吞下去。”他压低声音,带着恶意,舌头顶在她小小的喉头上,不让她呼吸顺畅。
源初的身体随之轻轻痉挛,细瘦的肩膀抖得厉害,眉心紧皱,喉咙发出含糊的“嗯嗯”声。昏睡中的她被迫张着嘴,细小的舌尖一阵阵颤抖。
他更深地探进去,舌头扫过她软弱无力的腭骨,一次次顶住喉头,让她喘不上气。小妻子脸色泛红,喉结轻轻滚动,泪水从眼角淌下来。
“这样才乖。”他捏紧她下颌,逼她把嘴张得更开。口水混着她的泪从嘴角溢出,顺着颈侧滑落。
源初昏睡着,却被玩弄得下意识张合唇瓣,像是被条件反射支配。小小的喉头被他舌尖反复顶弄,呼吸支离破碎。
“要是醒着,一定哭得更厉害吧。”他低笑,亲昵又残忍,把更多涎液灌进去。
她呜咽声被压抑在喉咙里,舌尖被迫缠上他,软绵绵无力。痉挛越来越明显,身体下意识蜷缩,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迎合。
他却慢条斯理,不急不缓,把她的口腔当作容器,黏糊的亲吻不断延长。源初的小嘴被撑得发红,细细的气声几乎要断绝。
“夫人真漂亮。”他舌尖再一次顶住她的喉头,看着她无助地抽动,呼吸停顿片刻后才断断续续回笼。
昏睡中的源初显得无辜极了,眉心紧锁,睫毛抖动,嘴角湿漉漉一片。她的唇间全是他的气息,他的味道。
他终于稍稍退开,舌尖仍旧舔着她唇角,把溢出的口水重新舔回去,像是舍不得浪费。
“连睡着也能让我玩得这幺乖。”他低声喃喃,指尖在她湿润的下唇轻轻摩挲,又重新俯身,堵上她的小嘴,把新的黏糊再一次渡进去。
*
他懒洋洋地坐在床沿,半阖着眼,军装外套散在一旁,衬衫扣子没系好,胸膛仍旧因方才的激烈而微微起伏。手里却已经掏出通讯器,百无聊赖地滑着讯息。房间里,唯一的声响是源初浅浅的呼吸。
小妻子还在昏迷,脸颊泛红,身子软得像被彻底抽空了力气,散落在床铺上。薄被掀开,暴露出满是痕迹的身体。皮肤上斑驳着尚未干透的精斑,沿着胸口、腰腹甚至大腿根蔓延。
他低头盯了一会儿,指尖轻轻划过通讯器屏幕,随即换到摄像模式。冰冷的镜头在昏暗的光线里亮起,他勾起唇角,把怀里的Omega翻过来。
“夫人,别睡得太安稳啊。”他低声喃喃,声音带着戏谑。
源初当然听不见,昏沉间只是小小地哼了一声。
他单手托住她的腰,轻轻一推,让她趴伏在床上。雪白的臀瓣立刻显露出来,带着红痕与凌乱的痕迹。他举起通讯器,对准,拍下清晰一张。
“嗯,很乖。”他慢条斯理地评论,把她的腿掰开,让穴口彻底暴露出来。那处仍旧湿漉漉,细嫩的小穴还在因方才的肆虐微微抽动。灯光下黏腻的水痕反光,他满意地按下快门。
源初在昏迷里本能地夹了下腿,却被他随手摁住。通讯器里闪过一张又一张淫靡的画面。
他闲得很,像是在打发时间一般,不断摆弄她。将她翻成仰面,弯起膝盖,让她双腿大开。再把双手扣在她胸前,捏住发肿的乳尖,硬生生摆成娇媚的姿势。
“看吧,这才像是个Omega。”他低笑,声音沙哑,指尖顺着她的小腹缓缓往下,偏偏在按下快门时,用力分开她湿透的花口。
镜头里,她被迫张开的模样无比清晰。
他饶有兴致,一会儿把她的脚踝擡高,放到自己肩上,角度夸张又羞耻;一会儿把她压到自己腿上,让她湿黏的下体直接贴在他裤料上。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快门的声音,像是刻意要留下证据。
源初昏睡中皱眉,唇里发出轻轻的啜泣,毫无防备地被摆弄成任人观赏的画面。
“真漂亮。”他自言自语,伸手抹开她眼角未干的泪,故意拉近镜头拍下她哭到狼狈的脸。
画面一张张堆满了通讯器的存储,他仍不厌倦,甚至切换到录像模式,把她腿间的景象完整收录下来。指尖微微扒开,露出里头的淫靡,他低声笑着:“夫人要是醒来看到,一定会哭坏吧。”
昏迷的小Omega浑身还在细细颤抖,穴口抽搐着吐水,被拍得一清二楚。
他无动于衷,反而有些兴奋,握着她纤细的脚腕,把她翻转几次,直到拍够才满意收起通讯器。
“啧,你的丈夫要是瞧见……”他意味深长,垂眸望向怀里一身痕迹的小妻子,眼底的笑意更深。
昏迷中的源初却只是轻轻抽泣,任由他恶意地把一切保存下来,成为随时可能被利用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