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谌淮接到宝宝的班主任电话立马推掉了下午所有会议,特意穿上那件布料最少的衣服,外面换上宝宝亲手挑选的手工西装,计划给她一个惊喜。
西装革履的男人为她打开车门。
老男人一点也不显老。
真是风韵犹存。
设计完美的西服十分服帖地勾勒出挺拔的身材,宽阔肩膀撑起流畅的线条,腰身修长,手腕上的华表彰显优雅的气度。
镜片下的眼睛深邃,宛如平静无澜的湖水,深不可测,看向她的时候含情脉脉。
每一丝皱纹都恰到好处,高挺的鼻梁给雕塑般立体的脸庞打上一层光影。
班主任告诉祁谌淮郁瓷打架的事,他纵使心有准备,看到她身上的伤痕时还是心痛不已,宝宝那幺怕疼,谢家那个小子居然敢这幺欺负宝宝,他非扒了那小子皮不可。
“宝宝,这些伤口看着就好疼,回家给宝宝包扎,给宝宝呼呼,不痛不痛。”
祁谌淮轻柔地对着伤口吹气,脸上表情心疼极了,郁瓷说了句“没事。”
他的手被拍开了,有点不知所措地抓了空,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宝宝,你心情不好吗?”
现在是红灯间隙。
她冷不丁的开口:“脱掉。”
老男人喉结滚动,心领神会地勾了勾她的小指,从善如流地解开领带。
松垮的领口一直开到腹肌,养尊处优的肌肤细腻莹润,被车窗外射进来的阳光这幺一照白到反光。
就知道他不安分。
老男人发浪的时候,两个奶头甩的淫荡,白花花的胸脯晃荡着轻波,溢出一阵阵淡淡的奶香。
察觉到宝宝在看自己,他的身体下意识开始发热。
胸口上面的还留着几个浅显牙印,那是他求而来的奖品。
“宝宝,我今天给你准备了礼物。”
郁瓷被男人牵起手放在他的胸膛,指腹下起伏的软肉形成深沟,畅通无阻地划到腰腹。
她无动于衷,只是默默打量讨好地脱掉西装内衬,让饱满鼓胀的乳肉完全显露出来。
挺拔的腰身束缚在透明紧身衣中,唯有胸口裸露,黑色皮质的衣边在乳根处勒出红色,中间缀着一条细线,从雪白的腹肌延伸至裤腰。
连体的情趣套装,他下面只有一根绳子系着。
如果车窗没有防窥膜,路人就会看到一个成熟的男人托着胸前两块白花花的肉夹女孩的手指,艳红的乳头充血到葡萄大小。
淫荡至极。
“宝宝,摸摸它,乳头好胀。”
老男人眼尾嫣红,挺着胸脯往她手里送。
受不了,郁瓷猛的抽了他一巴掌。
软弹无比,奇妙的触感,好像比昨天还大了一点。
她揪住晃荡的乳头往外一扯,凹陷下去,很快又挺立,拽拉男人舌头,“你又打药了?”
“不小心注射多了,好胀,宝宝,你帮我揉一揉好不好——”
他面容潮红,眼神逐渐迷离。
她取下男人的眼镜,在乳肉上抽了一下。
老男人来接她就没安好心,眼神跟钩子似的,穿的还这幺淫荡。
三年年前祁奚把她骗到祁家说要养她,万万没想到被刚好在家的老男人见色起意,趁祁奚读高三住校立马撬了他儿子墙角。
从此二人上演父慈子孝的名场面。
郁瓷向来独善其身,常常隔岸观火,偶尔也会火上浇油。
虽说祁谌淮保养的极好,旁人只能看出二十七八岁。
但祁奚更加年轻漂亮,床上床下更是百无禁忌,比最初假装正经矜持的老男人风情数倍。
祁谌淮是祁奚眼中丧失道德伦理的第三者。
祁奚是别人眼中不近人情的冰山哥偏爱跪倒在她裙下,却不遗余力地讨好她。
花样多的让她招架不住,但他很聪明试探她的喜好和底线,会精准避开她的所有雷区。
祁谌淮不甘下风,不知道得了哪位高人指点,居然开始频繁喝催乳药、注射催乳针。
时间一久,乳房的形状越来越饱满,份量惊人,触感软弹,与祁奚的斗争里扳回一局。
他不得不穿着胸罩去上班,有时候奶水多到能浸湿整个胸罩,他偷偷挤出来,留在保温瓶里带回家给宝宝。
但这只会得到她的白眼,却并不妨碍他坚持这类变态行为。
郁瓷是走读生,上下学由祁谌淮接送,老男人偶尔啰嗦两句,她就自个搭公交车。
两团丰满乳肉在指缝间溢出,嫩白中透粉,凸起的乳晕的格外吸引眼球。
乳头像鲜艳的果子,碰一下就会爆出汁水。
老男人特别喜欢捧着奶给她,但他太高估她了,她根本喝不完那些源源不断的奶水。
于是用力咬那两颗红肿的乳头,这并不能劝退他的执念。
结果背道而驰,他对痛觉的阈值提升了不少,更肆无忌惮地吸引她的火力来达到以痛止痛的效果。
以至于那里反复破皮流血,他找到绝佳的理由不去上班,不分白天黑夜地黏着她。
祁谌淮怕她生气,压根不敢推开,如今被虎牙磨着脆弱的奶孔,四周神经遍布,尖锐的疼刺激他红了眼眶,他的脸上却洋溢着病态的笑容。
“宝宝,宝宝,再重一点。”
她表情很淡,欣赏他隐忍不发、眼眶被欲色填充,一如既往地揉捏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子。
可怜的乳头连带乳肉拉扯成水滴形状,指甲碾过小孔,喷出几道乳白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滴落在紧实的大腿。
显示器跳转绿灯,可是祁谌淮无暇顾及,盯着女孩不敢松懈半分,生怕惹她不快。
原来鼓的像气球的乳房渐渐恢复了正常大小。
奶水滴落在地毯,洇湿大片。
她在老男人下颔抹了下, 指腹沾了奶水放进嘴里,轻微的奶腥气,淡淡的甜味在舌尖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