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车入库。
衣装整齐的男人满脸潮红,跟在女孩身后,胸前濡湿一片。
这里是祁谌淮的私人庄园,上午有钟点工上门,管家一般也不会出现。
祁谌淮双腿岔开,跪在地毯上给她涂伤药,修长偾张的大腿上搁着一双裸足。
他呼吸急促,起伏的胸脯点缀着两堆即将融化的绿色雪糕,郁瓷把剩下的冰淇淋抹在翘到肚脐眼的性器上,冷冰的甜水渗入马眼。
他吃了几颗药,那东西才变得深红,膨胀到宝宝满意的大小。
老男人没忍住,叫了出来,“宝宝,流进去了,好凉。”
性器形状粗长,青筋虬结,伞头红粉。
“不准射。”
她提脚踩住这个东倒西歪的物件,顺着筋脉踩到根部的囊袋,没怎幺用力,老男人已经十足可怜的叫唤:“宝宝,要坏掉了……唔……”
果不其然,足下的半软性器弹跳,半空中射出一条弧线。
浓稠的液体飞到遍布指痕的乳房。
祁谌淮神情恍惚,后知后觉犯了错,面对不虞的小脸,他急切找补: “宝宝,别我的生气,全是骚鸡巴的错,宝宝的脚太舒服了。”
性器还直挺挺硬着,被他一通乱拍,像泄了气的气球倒在一旁。
脚底触到不可思议的柔软。
老男人第一次生涩地用白花花的乳肉夹她的脚,被红艳的乳头挤入趾间,好像踩在一团棉花糖上。
当他吐出舌尖舔去足面的液体,把十颗莹润透粉的趾头含的湿漉漉,极尽讨好的脸庞在灯下酡红靡丽。
“奶子痒,请宝宝帮帮我,踩一踩。”
祁谌淮背靠沙发坐下,握着脚踝玩弄自己,真的是踩,把乳肉踩的凹陷,那里不可抑制地流出奶水,混合着冰淇淋一起打湿宝宝娇嫩的脚。
他异常亢奋,连同身下那物。
“宝宝的脚好软,踩奶舒不舒服?宝宝开心吗?”
骚的没边了,郁瓷给了他两巴掌。
青年立在玄关看了良久。
清冷的眉眼聚着一朵乌云,瞳孔泛着雨后沁骨的寒意,薄唇微抿,整个人陷入暴雨将至的低气压。
老东西,数不清多少次趁他不在勾搭宝宝。
要不是宝宝告诉快到家的消息,这回又让恬不知耻的老东西吃了独食。
他的宝贝被老东西骗得团团转,宝宝爱他,肯定不想他伤心,才特意叫他回家。
祁奚从学院赶回家,入眼一地狼藉,全是老东西的衣服、裤子,宝宝完好无损地穿着学校的制服,被迫玩老东西的骚奶子。
一屋的奶腥味和石楠花搅在一起,他的鼻子好像被打了一拳。
名义上的父亲正在亵渎他恋人的双足。
祁奚把外套甩到沙发一侧,从背后搂住郁瓷,深深埋在她颈边,嗅了满满一口幽香。
“宝宝,我好想你,时时刻刻都在想,路上心急,忘记给宝宝带小蛋糕,宝宝会生我的气吗?”
“不会。”
“宝宝被谁欺负了,哥哥替你打回来。”
“不用,他已经在医院了。”
“我们宝宝真棒。”
带着一丝凉意的手从女孩衣服下沿探入,轻揉平坦的小肚子,他凑在耳边问:“宝宝,饿不饿?”
那手一点也不老实,摸了肚子又从背后探进去,解开胸衣扣子。
她看了眼在胸前画圈的指节,心想饿的人是他。
祁奚的手只有虎口处生了薄茧,和她交往后非常在意手部的护理,所有茧都被打磨,指甲保持整齐圆润。
这双常年握着画笔的手带着一点粗糙,一点凉意和干燥,在她身上笔走龙蛇。
轻微的痒。
湿热的气息吹拂耳畔,如夜晚山间的风,带来微凉惬意。
“宝宝,我饿。”
他又在耳畔吹了一阵风,宝宝软了身子在他怀里靠着,趁机作乱,指尖挑开内衣的边缘,抚上阔别已久的嫩滑。
祁奚被迫清心寡欲素了五天,眼下馋的慌,看见宝宝如同跋涉沙漠中濒死的人遇了水。
祁谌淮看见祁奚肆无忌惮的手,将女孩的胸部握出一个明显的形状,他更加努力地让女孩踩自己,趾头陷在雪白的乳肉中。
低眉顺眼,故作可怜。
她偏就吃这一套,把上衣撩到胸前,露出半边酥乳,推开祁奚凑近的脑袋。
“阿淮。”
“过来。”
她勾勾手指,眉眼弯弯。
乳肉被温热的口腔很好的包裹住了,奶尖在舌头的不断刺激下硬挺,她扣住胸前的脑袋,不自觉夹紧双腿。
“宝宝好香啊。”
棉质布料内陷,将所有蜜液堵在里面,祁奚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湿意,还有迷人的幽香。
他挑开内裤一角,往里面放了两根手指,被肉唇吮咬的手指一浅一深捣入深处,仔仔细细抚摸着每道肉褶,剐蹭那处小小的硬块。
发抖的下体喷出一股清液,恰好溅到祁奚手上,他色气地当着她的面把粘连在指缝间的水液认真舔舐干净,“宝宝好敏感,再流点给哥哥。”
内衣的扣子不知何时解开,衬衣裙脱落在藕节似的腿边,最后的画布撤下。
她被青年抱坐在腿上,晃着一对漂亮的腿,瓷白的肌肤被他们身上的热气蒸出秾丽的颜色,如一幕干净的画卷,等待落笔。
青年一边揉着她的腰窝,长腿分开两瓣臀,修长如竹节的手指目的明确,戳了戳粉嘟嘟的花唇,惊喜发现内里泛滥成灾。
三次高潮,宝宝的水只多不少,好棒的宝宝。
他低头吮住樱粉的唇,含糊不清地叫着“宝宝”,,将全部嘤咛吞之入腹。
敞开式姿势给了祁谌淮机会,他毫不费力挤进女孩腿间,在腿根落下一串串湿吻。
祁奚的指尖缓慢有力地进出那张小口,很快捣出了潺潺流水,水声滴答在二人心中。
祁谌淮眼疾手快,趁他抽离手指的瞬间吻了上去,轻吮花苞,舌尖在花蒂和径道流连,。
郁瓷腰肢发软,灵魂出窍,适才喘息未定,又被祁奚吃了乳,上下刺激,终于泄了出来。
祁奚就觉得奶油泡芙也比不上的宝宝绵软香甜,沾满涎水的乳肉滑溜溜,奶尖晶莹剔透,比刚出笼的水晶包诱人。
“宝宝的甜水一定解渴,让哥哥也吃一会好不好?”
他亲了亲女孩有些失神的眼睛,从祁谌淮嘴里抢回蜜穴,拔出舌头那刻发出啵的一声。
父子相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读出愤怒。
唯独在这方面,他们非常默契,分工合作。
没有硝烟的战场转移。
高挑的青年在她面前跪下,身体结实匀称,肌肉线条优美自然。
他圈握住笔直的粉红色棒身,头部异常充血接近紫色,青筋虬结盘绕,急促,是故意喘给她听。
“哥哥这里好疼,宝宝帮我。”
他的目光略过他们粘连的下体,看见花唇挂着厚厚的白沫,老男人的性器将宝宝的小肚子撑出骇人的形状,他嫉妒地发狂。
他上前,安抚那颗可爱的花蒂,把性器送到她手边。
郁瓷迷迷糊糊抓了一下,听见男人在耳边痛呼,定眼一看,凹槽中心被银色金属环堵死。
“……”
“宝宝喜欢吗?哥哥特意为你准备的,带了一天,疼的快断了。”
她摸了摸滚烫的茎身,问他要不要拿出来,真是心软的宝宝,他舔了舔唇,温柔地说:“宝宝,哥哥要你亲手取出来。”
她勾住圆环,缓慢拉动,每抽出一分,他低沉喑哑的喘声就越大。
银色金属细棒彻底抽离,带出熟烂透红的内壁,淫靡的透明液体洒了她整只手。
此时,他满头大汗,听见她说:“哥哥,你哭出来会更好看。”
猝不及防的,她指腹下压,顺利推回。
“唔——”
圆环轻轻转动。
“宝宝——哈……”
他仰头大口呼吸,眼角淌下两行泪,被极致的痛和爽袭击后的脸色已然惨白。
最后是祁奚乞求她拔出来,哭着求她:“宝宝,肏肏哥哥的骚鸡巴。”
祁谌淮搂着女孩,抓起红艳的乳头蹭她的唇,祁奚翻开闭合的花苞,屈膝挺身而入。
那里面足够湿润,软乎乎的肉壁被开拓过,毫无阻力吃进两根手指,海绵似的,水流个不停。
他往里面加了一根手指,“宝宝真棒。”
老男人的东西在后腰戳着,又热又硬,他在摸她的小肚子。
死死绞下面的手指,她身上冒着汗,被快出残影的指尖送到高潮。
“宝宝高潮了。”
青年看着掌心的蜜液,舔了个干净,他亲了一口女孩的脸颊,擡高小屁股,身体下沉。
像是有万千张小嘴同时吮吸,腰眼发麻,他更加亢奋了。
太涨了,郁瓷吐出嘴里的乳头,嗷呜一口咬住眼前人的脖子,还不够泄愤,她用力夹体内的肉棒,逼得他精关尽失。
白浆顺着两人的大腿滴落。
他喘了口气,摸了摸鼓起的小肚子,感受自己的阴茎在肚皮下跳动,“宝宝被肏大了,圆乎乎的,宝宝疼不疼?不疼的话,哥哥再肏会……”
傍晚,夜幕降临。
郁瓷累的快睡着,祁奚被自己骑着,腰扭得非常色情,那东西在体内活蹦乱跳,噗噗一通射,他抵着花心最后什幺都射不出来,但鬼头突突抖动,他咬紧下颚。
一股温暖的液体冲刷内壁。
她喉间发出令人怜爱的呜咽,痉挛的小腹迸射出刺眼的红和白。
青年愉悦地眯眼,他的血与宝宝完美融合,宝宝染上了他的气味。
“疯子。”
祁谌淮骂了句,他摸了摸女孩汗湿的小脸,手指剥开花唇,让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更快排出。
她疲倦地躺在浴缸放空,任他把她抱到花洒下,细小的水流浇湿了阴唇。
肉唇依旧粉嘟嘟的,两片花瓣焉了似的往外翻,他俯首跪在腿间,亲吻花唇,宛如虔诚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