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现在还不能去。今晚会让你爽个够的。”
之后低头吻住我,堵住了我所有的话语。
我浑身发软,知道现在说什幺也躲不过去了,情难自禁地承受这场变了味的惩罚。
此刻壁炉里的火燃尽了,在温暖的二楼卧室,淫靡的甜在空气中越发浓郁,。
男人总在我濒临时刻停下来,以审判的眼神看着从高峰直直跌入谷底被空虚与痒反复撕扯的我,
最残忍的是,任凭我如何恳求男人都不愿给,在我要累的昏睡过去时又突然重重操起来,重新点燃我的欲望。
很久……
“给我吧,给我吧……我好想要你……”此刻我再感受到他深深的插入,已经饥渴的自动学会了吞吃,真的要变奇怪了……呜呜。
另一面又堕落的想,只要让我高潮怎样都好,就算是不戴被内射进来……
听着我的哀求,陆凛的眸底闪过诡异的快感与满足,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如你所愿”
他唇角微微上扬,眼眸深邃如海,眼底似乎有什幺东西在暗流涌动,吸吮啃咬我的脖颈。
在他一记记重捣下,我在强烈的刺激中,绞着他几乎嵌在宫口的肉棒,颅内和阴道同时激发出强烈的快感……
“啊啊……去了……去了!嗯嗯嗯”爱液猛然喷出,浇在他狰狞的肉棒上,穴里的吸吮与湿热让巨物大受刺激,不顾我的高潮就立马死死往里撞,不断挤压进犯脆弱的宫口,
疯狂收缩的甬道几乎要将他鸡巴夹断了,颤抖的贴着龟头摩擦,仿佛被一张小嘴死死嘬住了,精囊鼓胀跳动,马眼处传来失控的麻痒。
极速的挺送,腰臀猛然抖动紧缩,根部和囊袋卡住穴口……
“哈啊”耳边传来男人低哑性感的粗喘,大力抓着我臀瓣。
一股股浓稠灼热的精液,带着强劲的脉冲力道从剧烈搏动的马眼中猛烈喷射而出。
射满了,被他打结丢掉。
终于结束了,我心想。
近乎疯狂的性爱留下的痕迹触目惊心,两片原本娇嫩的阴唇被操得又红又肿,可怜兮兮地微微外翻着,操开的粉洞暂时无法闭合,暴露出里面更娇嫩的肉壁,连带着入口处那圈细小的褶皱都泛着充血的深红,敏感得碰一下都钻心地疼。
后半夜,雨停了,月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薄得像一层银霜。我瘫在他怀里,连哭过的睫毛都擡不动。他却抱得极紧,仿佛要把此前所有缺席的年月一次性补齐。
“再来一次,这回只让你舒服。”
“不……别了”
我再次意识到了这个男人的欲望的可怕……
他声音轻得像哄孩子,动作却带着慢火熬煮的缠绵。第二次浪潮来时,我脚趾蜷缩,指甲陷入他肩窝,像抓住一根救命的桅杆。世界在云端晃荡,我听见自己发出猫一样的呜咽,羞耻得想躲,却被他按在心跳上。
“舒服了?”
他见我迷乱的点头,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低头吻上我的唇瓣,轻柔地厮磨着。开始一深一浅的抽插,温柔又带着窒息般的缠绵。
我身体逐渐颤抖下来,似乎被他轻柔的攻势所瓦解。
他的动作愈发温柔又不失力道,仿佛要把所有爱意都倾注在这一刻。
终于,我被他温柔又缠绵的攻势所征服,再一次收缩蜜穴,泄了一大摊水液,淋在他整个肉棒上……
“睡吧”
他指腹摩挲我唇瓣,带着宠溺纠缠的爱意。我红着脸疲倦色点头,把脸埋进他颈窝,嗅到雨水、烟草与肌肤交织的味道——那是陆凛独有的标记,我早已在不知不觉间缴械投降。
——
黎明前最暗的时刻,我沉沉睡去,感觉有滚烫的烙印贴近心口。睡梦中,我的身体本能地蜷缩了一下,那狰狞的肉棒失去仅有的束缚,射过后又被他放进来……
他极轻的叹息,像雪落在手心上,一触即化。
感觉已经插到底了,搂着我的后腰,
“你只能是我的,记住了吗?
骚兔子。”
——
晨光从百叶窗切进来,像一把钝刀,把夜与昼分开。我睁眼,先觉得酸痛,再觉得有东西撑着下体,涨涨的。低头一看
他的……
仍在里面插着。
疯了吧……
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拔出来,快要成功时,却被他箍住腰用力撞出呻吟。
他低哑的嗓音带着满足的慵懒。察觉到异样,微微皱眉挺腰,把复苏的肉棒重新塞进去,缓缓睁开眼睛。
“嗯?”
陆凛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将我拉入怀中。
“醒了?”陆凛凑近我耳边,轻声说声音带着一丝慵懒与满足。
“这是又想要了?”他挑了一下眉,看着我。
泡了一晚上的肉棒此时生龙活虎,他把我抱在身上,撑起双腿,腰腹发力,开始研磨起来。
他低沉的尾音里燃着新火,我脸颊瞬间烧透。他故意研磨,像在确认昨夜所有领土。
昨晚上喝多了,还是晚上,可是白天就……
“不是!啊嗯…快停下……”
我羞得去捂他的直白的眼,却被十指相扣压回枕上。
陆凛没有理会我的控诉,继续轻轻抽查小穴,我感觉到他的体温越来越烫,我们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像是被什幺东西蛊惑一般,他更热衷用力地研磨着已经流水的红嫣嫣的穴口。
“昨晚不是还求着我让你去吗”
唇角微勾调笑,粗壮的阴茎带着惊人的速度和力量,再次毫无保留地贯穿了那紧致湿滑的甬道。
“啊呃!”
“讨厌吗?”啪啪的拍打声在清晨的卧室响起。
全部纳入后,他撞得极重,却用吻接住我所有破碎的呼吸。
答案在身体里自作主张地溢出——不讨厌,甚至……。
“看来…喜欢得‘紧’呢 , 嗯?”
龟头粗糙的棱角直接碾上了深处的某个点,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如海啸般从子宫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
那种感觉再次席卷我的全身,脑袋只有他粗喘的声音。陆凛紧紧抱着我,我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在我的甬道深处是他驰骋地。
“陆凛……”
回应我的是他贯穿小穴的声音。
我气喘吁吁地靠在他的胸膛上。
“贪吃的骚穴”他看着穴口不停攒动吞着肉棒,冷冷锐评。
当第二次情潮席卷,他把滚烫的精液像印记般射在我小腹,给画布按下最后一枚印章。
“乖,再做一次,我去拿新的。一会儿我们再去清理。”
“……滚”有气无力的表达我的抗争。
吻落在额头,带着隐秘的虔诚。窗外,新洗过的天空蓝得发亮,像一切暴烈都已过去,只剩两颗心脏在废墟上并肩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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