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像失控的鼓槌,砸得落地窗嗡嗡作响。书房只剩一盏黄铜台灯,光圈薄得随时会被黑暗撕碎。我赤脚踩在大理石地面,寒意顺着脚心爬上来,脚心刚蜷,整个人忽地被托起——像被摘下的熟透果实,毫无预兆地落进男人滚烫的怀里。
这个冷俊的男人37岁了,可岁月却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反倒是让他的面部轮廓看起来更加深邃清晰……189的身高加上深色高定西装,手腕上的疤痕被昂贵的手表遮掩着,这个一眼生人勿近高不可攀的男人,现在是我的监护人。
“说过多少次要注意保暖。”
陆凛的嗓音贴着耳廓滚过,比雨声更低。他把我按进沙发,掌心覆在我脚踝,温度像岩浆,一路烧进骨缝。窗外电光一闪,他下颌的冷硬线条被镀上银边,像刀背抵在咽喉,却偏又带着纵容的弧度。
“总是不听话。”
外套带着他的烟草与冷杉味,兜头罩下。我缩进黑暗里,心跳声盖过雷鸣。潮冷与灼热在同一具身体里撕扯,我分不清是寒潮还是欲潮。
“现在,还冷吗?”
他喉结擦过我耳垂,我听见两颗心脏隔着血肉对撞,像两艘在黑夜里相遇的军舰,谁也不愿先降旗。
——
次日傍晚,城市被雨洗得发亮,路灯倒扣在水洼里,像一面面碎掉的月亮。我踩着这些月亮碎片,被陆凛塞进副驾。车门合上时,他俯身替我扣安全带,指尖故意掠过锁骨,像盖下一枚无色的印章。
“不许喝酒。”
声音不大,却像给夜色加了一层钢框。我嘴上应得乖巧,心里的小兽却已经在挠门——成年人都懂,越是禁忌的瓶口,越能滋生甜腻的泡沫。
——
餐厅的灯光是蜂蜜色的,泼在旧同学脸上,把他们的轮廓泡得松软。我举杯,气泡在舌尖爆裂,像一场偷偷举行的成人礼。十点整,手机在掌心震动,屏幕亮起“陆凛”两个字,像忽然切入的冷刃。
“怎幺还没结束?我已经到了。”
那声音从听筒里漫出来,混着雨声,像远程锁链。我扶着墙往外走,天地在摇晃,班长伸手扶我,掌心年轻而温热——下一秒,我的世界天旋地转,被另一股更蛮横的力量卷走。
陆凛抱我出来,夜雨扑在他肩头,瞬间被体温蒸成薄雾。车门关上,隔绝了所有好奇的视线。他替我裹外套的动作极温柔,擡眼的一瞬却像冰锥,把班长钉在原地。
“麻烦你照顾她了。”
声音客气,却分明是占有者的宣誓。
——
客厅没开灯,唯一的光是壁炉里残存的炭火,一跳一跳,像不肯熄灭的心。我被放在沙发上,酒意翻涌,世界在旋转,他却稳得像风暴眼。
“怎幺喝这幺多酒,嗯?”
尾音勾着鼻音,像粗粝指腹摩挲在旧唱片上。我忽然生出荒唐的勇气,瞪着他:“我是成年人了,喝酒就怎幺了嘛!”
话音未落,他已俯身,指节捏住我脸颊,眸色深得能映出我颤抖的瞳孔。
“你还知道你是成年人。不能喝还逞强?”
我扭开脸,酒精让我忍不住抒发对他占有欲的控诉:“我才不是小孩子了……不要什幺事情都限制我!”
陆凛轻笑一声,捏着我脸颊的手微微用力,声音带着一丝危险。
不用我管?闻言眸色一沉,心中涌起一股怒意。
“看来某人需要一点教训。”
沉默像拉满的弓。下一秒,世界颠倒——我被摔进床褥,薄荷与烟草味压下来,带着雨夜未散的潮冷。他单手按住我乱动的腿,声音低得只剩气音:“今晚要让你长长记性。”
布料撕裂的声音,像闪电劈开夜幕。第一记巴掌落下时,我眼前炸开无数白星,疼与羞耻交织成一张密网。眼泪涌出来,却倔强地不肯认错。
“下次还敢不敢喝那幺多酒了?”
“我为什幺不能喝多,我没错!”
话音被下一记巴掌击碎,疼痛在皮肤下绽开,像一场私密的焰火。他扒下来我的裤子。
羞耻使我哭到喘不过气,
陆凛眸底闪过一丝心疼,但被我继续反抗的动作烦得消散,手上动作却丝毫不停,打得一下比一下重。
你没错?喝得路都走不稳……倒在男人怀里!他不再说下去俯身凑近我耳边,声音像是最后的宽容,低沉而沙哑。
是我太惯着你了。
——
他揉了揉打红的臀,身体压住我,阻止反抗。手慢慢向下伸进臀缝,找到两片唇瓣强硬的分开闭合的粉唇,大手伸入中指开始抽送。
皮带扣“啪嗒”一声,像给黑夜上了锁。我的手腕被缚在头顶,世界只剩触感:他掌心粗糙的茧,唇畔温热的潮,以及那道蛮横却克制的力量。当疼痛与战栗同时抵达顶点,我溃不成军地求饶:“我错了……别……”
“现在错了?”
他俯在我耳侧,声音被欲火烧得沙哑,却仍旧不肯放过。我像被抛上浪尖的小舟,每一次呼吸都撞到他的礁石。羞耻与渴望扭打成死结。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我,声音低沉:
“记住这种感受,我是在教训你。”
动作强势不容拒绝,地探索着我身体能反馈的极限……
“既然执意要惹恼我,那就做好承受的准备。”
从没别人触碰蜜穴被他的手指快速抽查弄得湿润不已,陌生又酥麻的快感让双腿抖如筛……
被皮带捆住双手,颤抖着逃跑,又被陆凛凶狠的按回床上再次被打了屁股,身体有些奇怪的反应,我感受到他拉开拉链释放出挺立的肉棒、听到他撕开塑料的声音,我不用去猜它是什幺。
很快,感受到他在用滚烫的硬物上下磨蹭我早已湿漉漉的小穴。
陆凛俯下身吻我,由浅入深,攻占城池,趁我沉迷在他的吻,徒然窄腰一撞,强势侵占进了幼小的花唇。
我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酒完全醒了,感受到他在用粗长的肉棒侵犯我,在我身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痕,身体里的存在感是那幺强烈,还剩一截在外面,但是穴已经吃得鼓鼓的。
“呜呜……啊!不要在插进去了…”
我紧紧抓住皮质的皮带,回应我的是他强硬不容分说,“啪”一声重全部插入,目光逐渐失焦,穴涨得像溢出水的粉馒头,无力的迎合着。
“呜……陆凛……我受不了了,停一下 ”
他挺腰抽查的动作幅度逐渐加大,我身子像触电般一颤。
男人低头吻我眼角,嗓音低沉而沙哑的宣告。惩罚哪有你说停就停的,傻瓜。
我看着陆凛疯狂摆腰和低沉的喘息那沉浸的模样,羞耻却隐秘的泛起酥麻的感,只好搂住他的脖子承受肉棒一下下撞击后臀,交合处早已泛滥成灾,快感一股一股上涌,潮水般包裹着我,疼痛早已被他捣成留在肉棒抽出时的白浆……
陆凛感觉到我的变化,窄腰突然猛烈,速度飞快,力道极重……像是要把我订在床上。
“我有说过你可以去吗?骚货”
腰胯猛地向后撤,粗长的阴茎带着粘腻的水液几乎要完全退出那销魂的洞口,只留下硕大的龟头还卡在入口处,刮蹭着娇嫩的粘膜。
“啪”又被打了巴掌。
我羞愤又渴望,他的力气很大,身体被撞的颠簸
啊啊啊…我求你……让我……嗯嗯。
看着我被欲望折磨到崩溃,陆凛的眸底闪过一丝得意与满足,却故意停住,嗓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戏谑,眼中满是欲望。
求我?
俯身凑近我耳边,语气中带着一丝挑逗。
你求人的态度不够诚恳啊。
我屈服地闭上眼,祈求道。
求你……陆凛,求你让我去……
陆凛看着我羞耻又难耐的模样,心中占有欲更盛,低头吻住我。
乖,现在还不能去。今晚会让你爽个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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