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再次被推开时,刺鼻的消毒水味里混入了一股浓烈到近乎甜腻的玫瑰香气。
张翊渊走了进来。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头发一丝不苟,甚至精心打理过。怀里那束盛放的红玫瑰,丝绒般的花瓣饱满欲滴,在苍白冰冷的病房里显得突兀而刺眼,像一捧凝固的鲜血。他脸上挂着一种近乎愉悦的、掌控全局的微笑,无视床上被束缚带紧缚、如同祭品般的知凛惊恐睁大的眼睛。
他缓步走近,昂贵的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晰而压迫的回响。玫瑰的馥郁香气扑面而来,几乎让知凛窒息。
“感觉好点了吗,我的小病人?” 张翊渊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他俯身,将那束鲜艳欲滴的红玫瑰,带着一种残酷的仪式感,轻轻放在了知凛赤裸的、被束缚带勒出深痕的小腹上。
冰凉的、带着锯齿边缘的叶片和粗糙的花茎,隔着薄薄的病号服,直接摩擦着她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令人不适的痒痛。
“别碰我……” 知凛的牙齿在打颤,声音微弱而破碎。那束花,那身光鲜的打扮,都像是对她此刻赤裸与无助的极致嘲讽。
“嘘……” 张翊渊伸出一根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按在了她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嘴唇上。他的眼神深邃,里面翻涌着知凛熟悉的、充满掠夺和控制欲的暗流。“朱医生说你情绪不稳,需要一点特殊的……‘安抚治疗’。”
下一秒,他脸上的温情假面瞬间撕裂!
“嘶啦——!”
布帛撕裂的刺耳声响彻病房!
张翊渊的手猛地抓住知凛胸前病号服的衣襟,没有任何前兆,以一种纯粹破坏性的力量,狠狠向两边撕开!粗糙的布料如同破布般被轻易扯烂,瞬间将她胸前的肌肤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上方惨白的灯光下。束缚带勒住她的手臂和腰腹,让她上半身被撕裂的布料半遮半掩,更添屈辱。
“啊——!” 知凛短促地尖叫,身体因巨大的惊骇和寒意剧烈颤抖。那束红玫瑰因此滑落,几片花瓣零散地沾在她裸露的皮肤和撕裂的病号服碎片上,如同滴落的血点。
“别乱动,这可是治疗的一部分。” 张翊渊的声音冰冷,带着命令的口吻。他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甚至没有脱下他昂贵的西装外套,只是粗暴地扯开了自己的裤链。
接着,是毫无缓冲、毫不留情的强行侵入。
知凛的身体被束缚带牢牢固定在床上,像一张绷紧的弓,完全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或闪躲。她只能眼睁睁地、屈辱地承受着那熟悉的、带来撕裂般剧痛的粗硬器官,带着惩罚性的力道, 强行撞开她紧闭、干涩的脆弱入口,瞬间将狭窄的甬道撑胀到极限!
“呃——!” 喉咙被巨大的痛苦扼住,她发出破碎的抽气声,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张翊渊没有任何怜惜,立刻开始了强而有力、节奏稳定的撞击。每一次深入都像要捣碎她的内脏,每一次退出都拉扯着敏感的黏膜。冰冷的束缚带深深陷入她的皮肉,身体在有限的范围内无法控制地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那束掉落的玫瑰被碾碎,花瓣和汁液染脏了床单。
然而,最让知凛感到恐惧和绝望的,不是这熟悉的暴力本身。
而是在这持续的、带来剧痛和羞辱的侵犯中,她的身体深处,在剧烈的排斥和痛苦之下,竟然不受控制地、机械性地产生了可悲的生理反应。一股滑腻的温热液体,违背着她强烈的意志,从被反复蹂躏的深处分泌出来,随着他野蛮的进出,发出清晰的、淫靡的黏腻水声。
“呵……” 张翊渊敏锐地察觉到了身下身体的变化,发出一声低沉而充满恶意的嗤笑。他猛地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在知凛的耳廓上,牙齿恶意地啃咬着她的耳垂,说出的话如同毒液般注入她的神经:
“感觉到了吗?小母狗……” 他的撞击更加凶狠,故意研磨着她身体内部那处刚刚被刺激到的敏感点,强迫那羞耻的体液分泌得更多。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诚实得很……水真多……” 他的声音带着施虐者的满足和嘲讽,“看来朱医生说得没错……你骨子里,原来就喜欢这种被强暴的戏码?嗯?”
“不……不是……停下……求你……” 知凛绝望地摇着头,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身体的背叛比暴行本身更让她感到崩溃和自我厌恶。
“停下?” 张翊渊发出一声冷哼,动作丝毫没有减缓,“这可不是普通的‘安抚’,是治疗计划的重要一环。” 他一边毫不留情地撞击着,一边用冷酷而清晰的语调宣布,“朱医生需要定期采集你的宫颈液样本,进行深度分析,评估你的‘性欲亢进障碍’的治疗进展。这才是科学的诊疗方法。”
说着,他竟然擡起头,目光精准地投向病房角落一个不起眼的、闪着微弱红点的摄像头,脸上露出一个近乎优雅的、充满掌控感的微笑,甚至还微微点头示意。
“朱医生,你看到了吗?” 张翊渊的声音提高了一些,确保能被清晰地捕捉,“样本采集过程很顺利,病人的生理反应非常……积极。看来这个治疗方案,确实是对症下药。”
他像是在对着虚空中的观众进行一场残酷的医学报告。
知凛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个摄像头,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朱承弈!他一直在看!
她所有的挣扎,所有的痛苦,所有被暴力侵犯的屈辱,所有身体背叛意志的羞耻反应……都被那个冰冷的镜头,被那个穿着白大褂的恶魔,清晰无比地记录着、审视着!
这不仅仅是一场强暴!这是一场在“科学”和“治疗”名义下进行的、被全程监控的、公开的凌迟!
“不——!” 知凛发出了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撕心裂肺,充满了彻底的崩溃和绝望。灵魂仿佛被这双重暴行彻底碾碎,身体在束缚带中剧烈地痉挛、抽搐,如同一条被钉死的、濒死的鱼。
她的世界,只剩下惨白灯光下张翊渊冷酷的脸,身体深处机械性的抽动,以及那角落里闪烁着冰冷红光的摄像头——那是朱承弈无声的、嘲弄的眼睛,将她的尊严、她的痛苦、她彻底的毁灭,一丝不漏地纳入眼底。
所谓的“治疗”,不过是披着医疗外衣的、永无止境的炼狱。
“我错了!张翊渊!我错了!” 知凛蜷缩在冰冷的病床上,束缚带的勒痕像烙印刻在皮肤上,她对着空荡的病房嘶喊,泪水混合着绝望,“是我错了!我不该……我不该反抗!我不该想报警!我错了……求你……求你不要把我关在这里……只要……只要不把我关在这里……我什幺都愿意做……真的……什幺都愿意……”
那卑微到尘埃里的乞求声,仿佛还在惨白的病房墙壁间回荡,带着医院消毒水和被碾碎玫瑰的余味,黏腻而绝望。








